轉身要離開辦公室的時候,我突然發現長沙發上的一位少女有異樣。也許少女們怕黑,我辦公室的燈全亮著,所以看得特別清楚。我悄悄走過去,跪在這位少女面前柔聲說:“裝睡的時候眼皮不能亂動喔。”
這個少女睜開了眼,眨了眨美麗的大眼睛:“誰說我裝睡?本來是睡著的,被你吵醒了,真討厭。”
“小君,讓哥親一下。”
心情正郁悶,我需要美少女的安慰。
小君嗲嗲道:“不好啦,會給黃鶯、杜鵑看到的。”
我可憐兮兮地把嘴巴伸過去:“人家都睡熟了,不會看的。來,親一個。”
“嗯,嗯嗯嗯……”
小君溫柔地張開小嘴。燈光下,她的嘴唇像玫瑰般鮮紅:“說親一個,都親十六個了。”
看到小君嬌憨,我忘記了所有的郁悶:“那就再親十六個。”
“嗯嗯嗯……別摸、別摸。”
小君這才發現不但小嘴被親了三十二遍,就連乳房也被我摸了三十二遍。
我把嘴巴轉戰到小君豐滿結實的乳房,親了一口鮮嫩的蓓蕾,我大贊:“好大啊,給哥親親。”
小君的身體發燙,她盯著我的大手,扭動著身體:“你……你討厭,別摸下面。”
我壞笑:“濕了喔。”
小君嬌羞地瞪了我一眼:“出去、出去,滾出去……啊,你的手指拿出啊!黃鶯會醒的啦。”
我捏住她光滑白嫩的陰唇輕輕地旋轉:“不會,人家睡得很熟,你不吵她一定不會醒過來。”
小君臉色大變,喘氣變粗:“啊,別揉啦!啊……”
我笑得很邪惡:“是不是很舒服?”
小君幾欲哭出來:“不舒服,一點都不舒服。哎呀,你別脫我的褲子。”
我的另外一只手也派上用場了:“小君你看,你的乳頭硬了。”
小君呆呆地看著我的手指輕輕地揉搓她的蓓蕾。此時,鮮嫩的蓓蕾變成嬌艷的紅豆,雪白的肌膚散發出誘人的光澤,飽滿的手感催人沉溺。我硬了,硬得厲害。
小君也硬了,不但乳頭硬,連陰唇上的那顆小東西也硬了,她嗲嗲大罵:“李中翰,你再不把手指拿出來,我就……我就……我……啊啊啊。”
我把身體壓上去:“我愛你,小君,哥愛你。”
小君慌了,腦袋轉來轉去,她想看看黃鶯和杜鵑的反應,我趁機扳開她兩條粉嫩的玉腿,握住早已出籠的大肉棒,抵到柔嫩的陰唇邊。
小君花容失色,剛想掙扎站起,我屁股微沉、小腹疾挺,大肉棒插進高高賁起的白饅頭中,小君一聲驚呼:“啊,你瘋了嗎?啊,不要、不要插進去。喔,你這渾蛋,插得這麼深!喔,會吵到人的!哥,我們出去好不好?”
我搖頭冷笑:“不好,就在這里干。你不亂叫,黃鶯、杜鵑就不會醒。”
說著,屁股幾個起落,大肉棒越插越快,似乎到了盡頭才拔出,快到穴口,我又一次閃電般的插入。
小君渾身劇顫,忍不住嗲嗲哀求:“給你這樣插來插去,不叫的話會憋死的。”
“那就叫吧。”
我用力握住那雙大乳房,一陣急抽,總算有更黏的東西流出來。
全身發燙的小君迎合幾下,拼命地搖頭:“叫出來會羞死的。”
“那你到底是叫還是不叫呢?”
感覺嫩穴已經完全潤滑,我松了一口氣。最擔心不潤滑的時候抽插會引起小君的反感,見她漸入佳境,我的抽送更是輕松自如。
小君夾了夾雙腿,抬起下體,小嘴哪囔道:“反正都是死,羞死好過憋死,啊、啊、啊。”
我一聽差點笑出來,但我還是強忍著,一邊勻速出擊,一邊鼓動:“是啊,反正會羞死,不如叫大聲點,干脆爽死。”
“噢噢噢,說得不錯。哥,我喜歡跟你做愛,好舒服。噢噢噢,都頂到腸子里去了,噢噢噢。”
小君迷離了,陶醉的樣子格外令人衝動。
我漸漸亢奮:“要不要用力點?”
小君閉著眼睛享受:“先這樣,等會該用力的時候我會告訴你。噢噢噢,哥,親嘴啦。”
我趴下去,含住鮮紅的小嘴,吮吸甘甜的唾液。如今跟小君做愛就如同跟戴辛妮做愛一樣,一個動作、一個眼神、一個語氣都令我動情。
我沒等小君示意就自行加力,“滋滋”聲換成了“啪啪”聲,大肉棒在濕滑的嫩穴里大刀闊斧、肆無忌憚地進出。
小忘怙呻吟,完全忘記身邊還有兩位小女孩。她的反擊犀利而靈活,嫩嫩的肉穴里不停吮吸我的龜頭、壓榨我的肉莖,她還吸住我的舌頭。
“啪啪啪……”
“喔喔喔……”
如此銷魂的聲音我都覺得刺耳,難道上官姐妹是聾子?我悄悄用眼角的余光觀察左側的杜鵑,發現她的身體動了幾次,我知道,杜鵑早醒了。
連睡在單人沙發上的杜鵑都醒了,與小君同睡在雙人沙發上的黃鶯肯定也醒了,就算不被吵醒,也會被震醒。
我沒有回頭查看黃鶯是否睜開眼,但我相信黃鶯一定會看到我是如何與小君做愛,她至少能看見我的大肉棒插在小君的嫩穴里、能看見我搖動的屁股下有一片濃密的陰毛。
“哥,你可以用力點了。”
小君睜開眼,嗲嗲地呼喚。
“不怕吵?”
我凶猛地抽送,凶猛地敲打光禿禿的穴口。
小君拼命晃動兩個羊角辮,大聲嚷道:“不管了。你用力,再用力幾下,人家就尿尿了。”
我壞笑:“那我用力喔。”
“嗯。”
小君痛苦地抱著我的胳膊,兩條玉腿在我的腰間夾得更緊。
“吵醒杜鵑、黃鶯可不關我的事喔。”
我氣喘吁吁,大肉棒如利劍回鞘,准確地插入後一動也不動。
“不關你的事?你這個……這個烏龜王八蛋。哎呀,你干什麼停下來?快動呀。”
小君不溫柔了,也不發_了,她的眼神能殺了我。
我趕緊拔出肉棒又重重地插一下:“給哥喘口氣嘛,又不是故意不動。你看,是這樣嗎?”
我扶起小君的腦袋,讓她看清楚我的大肉棒是如何欺凌她的下體、打擊她的嫩穴。
“喔,哥……”
“喜歡嗎?喜歡哥的大肉棒嗎?喜歡哥用大肉棒干你嗎?”
小君面露痛苦,美目一閉,辦公室里再次嗲嗲的呻吟:“喜歡……喔喔喔……喔喔喔……哥,我好喜歡你干人家。”
真受不了小君突然說粗話,脊椎猛地發麻,我打了一個冷顗:“女孩子不能說下流的話。”
小君突然激烈地扭動身體,像蛇一樣扭動。我的大肉棒雖然凶悍,但在小君的扭動中,大肉棒在嫩穴里也無法幸免,如同被纏繞絞壓。
我暗叫不妙,小君卻已先崩潰:“用力點,用力干人家,啊……我要、我要尿尿、我要尿尿。”
“真浪啊。”
我悶哼一聲,滾燙的精液噴涌而出,伴隨著小君劇烈的痙攣,射進她的嫩穴深處,我相信精液一定灌滿了她的子宮。
“嗚……要死了。”
我穿衣服的時候,小君依然昏迷,只有微弱的氣息。她的身下到處是黏滑的愛液,我不禁苦笑。
掃視上官姐妹,發現杜鵑的眼睛睜開一絲縫隙,我朝她示意一下小君,那意思就是要她們姐妹倆照顧一下小君。杜鵑紅著臉,趕緊把眼睛閉緊。我暗暗好笑,整理好衣著,大步走出辦公室。
剛回到大宗交易室,大家都沸騰起來,小風激動得大叫:“總裁你可來了,真神奇啊!市場一片沽盤,就連我一些朋友都打電話來叫我放盤沽幾手,真是神奇。”
我板起臉說:“把電話都關了。請你們記住一件事,你們目前是為我工作。”
眾人馬上安靜,小風低聲道:“總裁,我明白了。”
我回到電腦前,仔細地分析計算一會,毅然再次插入指令卡,進入交易系統,豪情萬丈地將剩下的交易權限在89元的價格上全部沽出:“大家注意,等到跌破5元,立即斬倉。”
“大地不曾沉睡過去,仿似不夜城這里燈火通明,是誰開始第一聲招呼,打破了午夜的沉寂,空中彌漫著海的氣息,叫賣的呐喊響著生活的回音……”
我喜歡這首《不夜城傳奇》平凡的敘述,敘述城市里有平凡的傳奇。
上寧有很多傳奇,自然也有很多不夜城。在一家叫“今朝有酒今朝醉”的酒樓里,我讓經理把最好的招牌菜端上,把最舒適的客房訂好,把最美、最性感的女人召來,把最好的美酒打開。
美酒在飄香,浪彈聲作飄蕩。結果天還沒亮,小風、小卓、小張還有孫家齊就醉了。
除了我之外,都醉得一塌糊塗,他們說這輩子從來沒有這麼開心過。
的確,今天值得開心。斬倉時,原油的期貨價格定格在86.332美元,這意味著他們在這次原油期貨交易戰中凱旋而歸,獲得一大筆傭金。他們知道這筆傭金等於是我送給他們的,所以他們不但開心,還非常感激我。
離開“今朝有酒今朝醉”時,那些性感美麗的女人都覺得奇怪,我居然不對她們動心。這些女人都不錯,但與我的女人相比,她們連庸脂俗粉都算不上。
我又來到熟悉的小巷,這里還是又窄又暗,黑黝黝的巷口還是那盞光线昏散的白熾燈。幸好天快亮了,早起的人們為了生活開始忙碌,迎接新的一天到來。
我哼著不知名的小曲,穿過昏暗的小巷來到一幢小洋樓前。我驚訝地發現,小洋樓已修繕一新,沒有了殘破,但古朴的韻味猶存。我舉起手按響門鈐。
“叮咚。”
才響一遍門就開了,好象里面的人知道我要來似的。
“知道我要來?”
我吃驚地看著為我開門的莊美琪。
“知道。”
身穿吊帶睡衣的莊美琪淡淡地說完,轉身就往里走。翹翹的臀部上只穿著一條小蕾絲內褲,露出大半邊屁股,真是過分。
“既然知道我要來,為什麼不煮一碗面給我?”
我笑嘻嘻追上莊美琪,在她翹翹的美臀上摸了幾把。
莊美琪回頭瞪著我,質問道:“你還吃得下?滿嘴酒氣,去哪里鬼混了?”
我左手攬住莊美琪的細腰,右手勾起她的下巴,深情地凝視著:“酒是喝了點、東西吃了些,也確實有女人在場。但我沒鬼混,心里一直惦記著你煮的面條。”
“你等等。”
莊美琪抿嘴一笑,像個勤勞的小媳婦跑向廚房。
我跟在她身後喊:“我等,多久都等,海枯石爛、白頭偕老。”
廚房里響起鍋碗瓢盆交響曲,還有莊美琪的嬌嗔:“一天就知道花言巧語,房子裝修後你還沒來過。”
我盯著她翹翹的美臀咽口水:“這不是來了嗎?”
“哼,下一次也不知道什麼來。”
莊美琪一彎腰,拿出一個小瓦罐。打開瓦罐封蓋,從里面夾出若干醃菜到小菜碟里,我頓時聞到勾人饞蟲的醬辣味。
看見面條剛放進熱水鍋里,我趁機環顧四周,一看之下不禁啞然失笑。
莊美琪絕美妖嬈,房子的裝修卻粗俗不堪,說是裝修,其實也不過是簡單裝修而已。
我心里一下子就明白了莊美琪的心思,趕緊安慰:“以後我們天天見。碧雲山莊也在裝修,等過段時間裝修好了你就搬過去住,喜歡哪一棟就住哪一棟,把這里出租,做一個世界上最漂亮的收租婆。”
莊美琪想笑又不笑:“哼,那里有我立足之地嗎?”
我苦嘆道:“說什麼呢?我告訴你,如果由我姨媽來選媳婦,你可是排名第一順位喔!”
莊美琪恨恨地用筷子敲了敲鍋蓋:“關鍵是我在你心里排最後。”
我大叫冤枉:“天啊,怎麼能亂說,我只要一有好消息就馬上來告訴你。”
莊美琪淡淡地問:“是不是炒期貨賺了?”
我哈哈大笑,上前一步,抱住她的屁股猛揉:“家有仙妻,什麼事都瞞不過你。知道我要來,還知道我炒期貨賺了。”
莊美琪擺擺美臀,撈起面條:“大驚小怪。晚上我跟方阿姨通過電話,她說你要炒期貨,但不踏實,叫我做好准備,說萬一你炒虧了,讓你來我這里暫時避一避。”
“唉,姨媽就是對我沒信心。”
我搖頭嘆氣,腦子里已盤算如何讓姨媽實現諾言。
想到這,我的心又忤枰直跳。
“方阿姨擔心你,她是為你好,就怕萬一。”
說起姨媽,莊美琪滿嘴好話。
我笑問:“那你認為我會虧嗎?”
“我認為你無論虧與賺都會來我這里,所以我一直睡不好。你一到門口,我就知道你來了。”
莊美琪拿出各種調味品,一陣翻弄,油香飄散,又放進一些肉丁翻炒。
我一邊嘆息,一邊吞口水:“唉,知我者,美琪也。”
莊美琪瞥了我一眼,把翻炒好的肉丁調料全放進面條里拌勻,拿著面走向餐桌。
我剛想拿筷子,她一掌拍掉我的手,我還沒反應過來,她已抓住我衣袖來到洗手台。
我明白過來,趕緊洗手,她狠狠瞪了我一眼說:“瞧你的得意勁,應該是沒虧。”
我把洗干淨的濕手往她胸前的雙峰擦了擦,大贊:“判斷正確,加十分。”
莊美琪沒好氣地遞來一小碟醬菜:“快吃吧。”
突然間,我感到很溫馨。男人要的不就是這種充滿溫馨的生活嗎?望著飄香的肉面,我心理涌起無限溫曖,拉起莊美琪靈巧的雙手,我撒嬌道:“我要你喂。”
莊美琪冷笑:“喂你吃奶好不好?”
我眼睛一亮,用力點點頭:“正有此意。”
莊美琪莫名其妙地看著我,像看怪物似的。半晌,她嬌羞地拉下身上的睡衣吊帶,把一團豐滿渾圓的乳房送到我嘴邊。
古人常說:“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我一小口面條,一大口乳房。等面條吃完了,莊美琪的兩團大乳房都塗滿了油,我咂咂嘴,吟道:“人生得意吃肉面,莫讓乳房空對嘴。”
莊美琪歪著腦袋問:“吃飽了嗎?”
我心滿意足地點點頭,一只手擦嘴,另外一只手拿起紙巾擦拭她油膩的乳房。
莊美琪冷笑道:“輪到我吃了。”
我滿臉堆笑:“我幫你煮,我煮面條的手藝也不錯。”
“我要吃棒棒糖。”
說著,莊美琪緩緩蹲下,伸出一雙塗了美美指甲油的小手,從我的褲襠里掏出粗壯的家伙把玩兩下。她嬌羞地張開櫻桃小嘴,一口就吞下大龜頭,吮吸幾下,她眉頭一皺,驀然吐出大龜頭:“你怎麼不洗洗這東西?”
我冷冷道:“為什麼要洗?反正我知道你會用口水幫我洗。”
本想逞口舌之爽,不料後果很嚴重,話音剛落我就暗叫不妙,想後悔已來不及。
莊美琪張開櫻桃小嘴,再次含住大肉棒。只是吸吮兩下後,竟然用尖尖的牙齒在莖身上咬下去。
我大叫一聲,急忙求饒:“對不起、對不起,美琪我錯了,你松口。”
“我今天就幫你洗個夠。”
莊美琪美目光芒連閃,婀娜站起身,修長筆直的玉腿分跨在我的雙腿外。一手撥開小蕾絲內褲,一手握住我的大肉棒對准蚌蛤般的肉穴口,身體微微下墜,“滋”的一聲吞沒大龜頭。
我再次吻上油膩膩的雙乳:“噢,這樣洗棒棒我非常願意。美琪,我愛你。”
莊美琪扶著我的肩膀繼續坐下,也許潤滑不夠,肉穴吞吃肉棒的速度很慢。幾個來回頓挫,才全根盡沒操穴之中。
她打了一個冷顫,喘氣道:“快說,今天賺的錢夠不夠裝修費?我看好西面靠江邊的那棟,你可不許給別人!啊……好粗。”
“不算很多。”
我扶了扶莊美琪的_腰,猛頂十幾下才伸出大拇指和食指。
“七百萬?”
莊美琪似乎心不在焉。小蕾絲內褲有些礙手礙腳,但她又不舍得把肉棒拔出再脫掉小蕾絲內褲,真是左右為難。
我用力一扯,將小蕾絲內褲扯斷,莊美琪好心疼。剛要責怪我粗魯,見我仍然伸著大拇指和食指,她馬上轉嗔為喜:“不會七千萬吧?”
我還是搖頭,微笑不語。
莊美琪見狀,頓時張大了櫻桃小嘴:“你別告訴我是七億。”
我得意地托起大腿上的肉臀,又輕輕地放下,莊美琪眯著眼睛大叫:“老公,你好厲害,我愛你!”
日上三竿了。如果不是戴辛妮打電話催我開會,我還想賴在莊美琪的懷里,享受她的溫柔。
辦公室里的內部會議上,姨媽、郭泳嫻、戴辛妮這三位超級大美女都盯著神采飛揚的我。
俗話說:“人逢喜事精神爽。”
加上好好休息了一晚,我似乎與天地合一,渾身有使不完的力氣。我發現三位超級大美女的眼里都有異樣,她們是不是都很崇拜我?
“還差三億,即使挪用公司所有的資金還是不夠,而且也不可能全挪用。”
戴辛妮吞咽了一口口水,憂心忡忡地將公司的各種開支明細帳目遞給我,並露出無奈的表情。
郭泳嫻道:“我有辦法。”
“什麼辦法?”
我淡淡地問。
不知道為什麼,哪怕知道郭泳嫻有背叛我的念頭,我依然想信任她,但我知道從昨天開始,我要對她保持距離。
我憎恨別人對我背叛,特別是我的女人。
從莊美琪家回到公司,我一直考慮要用莊美琪替換郭泳嫻。可是幾番商討公司事務後,我就發現郭泳嫻是難以取代的,這令我非常苦惱。
郭泳嫻說:“你不是說她們有價值一億的房子嗎?就算不賣,也可以暫時抵押房子。”
姨媽一聽,脾氣上來了:“如果她們真的急用錢,就肯定一起出力。如果她們不願意,那我們一分錢都不出。反正也沒什麼大不了,如果KT真待不下去,我們就用這七億另起山頭,反正我相信中翰的能力。這叫‘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別以為我們好欺負。”
我向姨媽送去一個崇敬的眼神:“嗯,媽說得不錯。如果我預料得不錯,她們很快就會來找我。”
姨媽凜然道:“我們時間不多,明天中午是期限,我們仍然要做好最壞的准備。小嫻,你著手處理各股東的事宜。小戴,你把公司瑣事盡量處理完,包括薪資結算,在沒有確定是否能保住KT時,暫停所有重要的工作。”
“是。”
戴辛妮和郭泳嫻認真地記下姨媽的話,仿佛姨媽就是這家公司的幕後大老板,我不禁暗暗好笑。
“放心。媽,我有分寸,現在是贊助,不是罰款,相信他們也不會過於囂張。”
對於姨媽的越權我不但不介意,反而很開心。因為我要把姨媽及我的命運緊緊連系在一起,讓我們的關系超越任何血緣親情。
“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中翰,男人就應該有霸氣,瞻前顧後的是懦夫行為,媽瞧不起這種男人。”
其實姨媽也知道自己的越權,但非常時期就需要一種凝聚力,而凝聚力更體現在勇氣上。
“我會讓媽瞧得起的。”
我話說完,戴辛妮與郭泳嫻都笑了。不知道她們是不是也覺得我不夠男人?我看向姨媽,她的眉宇間除了英氣外還多一分扭捏,微紅的臉又添了一絲羞澀,我春心大動,忍不住欣賞姨媽亮麗的裝扮。
她的頭發與往日不同,沒有那麼卷,披散而下,只有發梢如大波浪卷起,後腦的中間部分卻收起一束頭發,像馬尾又不像馬尾。這樣看起來不但有層次,還顯得她的頭發少了。姨媽的頭發很多,平時看起來顯得有些沉重,如今看起來顯然飄逸許多,也年輕許多。
沒有塗抹任何脂粉,姨媽天生麗質。除了在嘴唇上抹上一層防干燥的淡彩唇膏外,她橄橫形的美臉沒有多余修飾。來上寧這幾個月,她豐滿了,臉頰也圓潤不少,就連眼角的魚尾紋都消失好幾條。不仔細看,還讓人覺得是眼角細紋而已。
姨媽令人深刻的地方大概就是她的眼附了。她是標准的鳳眼,遠看會認為是單眼皮,近看才能發現是兩條很接近的眼线。眼尾雖長,但上翹的弧度不高,看起來並不輕佻。
趙紅玉也是標准的鳳眼,但她的眼角細長,上翹的弧度很大,所以有強烈的勾人感覺,而姨媽的鳳眼很英氣、很有神、很漂亮。當然,姨媽只要一笑,她的眼角就會自動上翹。那時候,說她有多勾魂就有多勾魂。
正因為如此,姨媽才不苟言笑。就是笑,也是微微淺笑,既內斂又端莊。奇怪的是,她的寶貝女兒小君就不同,只要一笑,眼角幾乎全上彎,說她像小狐狸絕對沒說錯。
姨媽的修長脖子從來不戴任何飾物。由於豐滿,她的鎖骨幾乎難以看見,幸運的話能看到非常圓潤的胸脯。今天姨媽穿了一件深咖啡色的上衣,意外地沒有把領子裹緊,而是少扣了一顆扣子,我就幸運地看到非常圓潤的胸脯。
姨媽穿露膝窄裙是什麼樣子?這個問題以前我從來不去想,因為端莊的姨媽絕少穿露膝的裙子,哪怕在家里,姨媽也把自己遮得嚴嚴實實。
不過今天的太陽似乎從西邊出來了,我確實沒有眼花,姨媽穿上了露膝的深咖啡色窄裙。
跌下懸崖的那晚,我曾經在黑暗中觸摸過姨媽的身體,感覺都是肉。可今天我必須修正一下,姨媽的小腿很標准,微露的大腿也很標准,不胖也不瘦。姨媽不是笨蛋,如果她的長腿與戴辛妮的美腿相差甚遠,她一定不會露拙。
到了姨媽這個年紀,似乎除了黑色與白色的鞋子外,穿其他顏色的鞋子都顯得花稍。我曾注意到姨媽就把兩種顏色的鞋子交替使用,昨天是白色的,今天就非黑色的莫屬。
可是她今天穿的鞋子格外不同,是一雙深咖啡色的高跟涼鞋,細長的高跟,鞋面很精致,能看到腳趾頭與腳跟。腳趾頭明顯塗了指甲油,仔細一看,也與鞋子的顏色差不多,異常顯眼。雪白的腳踝上,幾圈裝飾鞋帶纏繞著雪白的小腿。
喔,我的天啊!姨媽她想干什麼?時裝表演還是想勾引男人?我突然莫名其妙地有一種強烈的嫉妒,嫉妒那個早已死去的李靖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