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射給竇眉,只是滿足了她。
我也沒有射給查悅悅,為了感謝她,在值班室里的辦公桌上干了她三分鍾,准確地說,連三分鍾都不到就征服了她,拔出巨物時,她如醉酒般看著我,惹人憐愛。
當然,一起值班的馮芷欣不會放棄沾光的機會,我用後插式把她的浪水攪了很多出來,對付她,我用時更長,超過了三分鍾,不過,她看起來比查悅悅更慘,我把她抱上簡易病床休息時,她氣若游絲。
來到了婦科的B超室門外,我鬼鬼祟祟,左右張望著。此時夜深人靜,B超室外半個人影都沒有,我坐在門外的長椅上,運起“九龍甲”,豎耳偷聽,里面的人不多不少,正是姨媽,小君,陶陶三位。
“媽,要不要這麼麻煩呀,家里有產房,為什麼不自己買個B超回家。”小君嗲嗲撒嬌的聲音好久沒聽,乍聽之下,全身毛孔盡舒,如沐甘霖。
姨媽嗔道:“你懂什麼,要買B超需要醫師證明和各種手續,媽媽哪有心思弄這個,而且沒培訓過,機器買回來了,大家也不會用,美琪以前是護士了,連她都不會用。哼,你小君如果想學呢,那我就買回來。”
“我才不學。”小君嗲嗲說。
陶陶笑道:“個人買B超回家,很浪費的,沒多少用處,它可不是照相機,經常用對身體有很大害處。”
“哦。”小君應了一聲,陶陶隨即要小君先躺上去,小君依言,似乎躺了上去,接著,她又嗲嗲問:“為什麼這麼晚才來照B超。”
姨媽道:“你大懶蟲一只,白天十點以後才起床,下午醫院人多,晚上來又人少,又不要錢,何樂不為。”
“媽媽好節省喲。”小君咯吱一笑。
姨媽嗔怪:“以為像你這樣花錢如流水呀,你哥賺錢不容易,我們能省就省。”
陶陶幫腔說:“小君,你可要聽你媽媽的話,山莊這麼大,聽說,你們一天的花俏好嚇人的,大家省著點用,日子就過得幸福。”
小君據理力爭:“我才沒花什麼錢,這個月就花兩百多萬而已。”
陶陶驚呼:“我的好小君,兩百多萬可是陶陶姐十年的工資了。”
“哎。”小君一聲長嘆,嗲嗲道:“最好大家都節省,我就不用節省,想花就花,無拘無束。”她話音剛落,B超室了響起了一片笑聲。
我也想笑,其實,小君在山莊里花錢不是最多的一位,花錢最多的是姨媽,她比山莊里的任何一個女人都珍惜當下,從日用品,到衣服,香水,皮包,鞋子,飾品……哪怕是衛生巾,她都用世界品牌,用最好的。如今姨媽花錢基本不問我,她只要打電話給戴辛妮和章言言,這兩位美嬌娘就趕緊給姨媽轉錢過去,每次都不低於三百萬。
聽說姨媽每月要美足三次,修手指甲三次,每一次要花五千,她已是超級貴婦了。
“看看小君的屁眼。”姨媽輕笑。
陶陶隨即喊小君趴著,我聽得心癢癢的,腦子里馬上出現小君的小圓臀,不一會,陶陶說:“很正常,很健康,不過……”
“不過什麼。”姨媽問。
陶陶吃吃笑道:“不過,肛交的次數最好能減少,不要太頻密。”
“為什麼呀?”小君嗲嗲問,可她這一問,就暴露了經常捅屁眼的信息,姨媽和陶陶都忍不住笑,小君撒嬌,最後也跟著“咯咯”笑,聽得我心癢難耐。
笑了一會,陶陶緩緩解釋:“因為屁眼的肌肉比較薄,彈性不及陰道,如果做的次數太多,肛門括約肌的彈性就恢復得緩慢,久而久之就失去彈性,還失去敏感度,將來括約肌收縮得不快,會造成便水滲出來,同時,沒敏感度了,肛交時就不那麼舒服了。”
“啊。”小君驚呼。我也聽得暗暗慚愧,以後性愛方面的知識還是要多聽醫生的,否則胡亂討歡,只會埋下隱患。
“聽見了沒有。”姨媽嬌斥。
小君的聲音略有失望:“那以後做多少次適合呢。”
陶陶笑道:“我建議每月一次就行了,最多不超過兩次,那樣,既舒服又沒後顧之憂。”
“知道了。”小君又樂了,每月能有兩次弄屁眼,總好過沒有。我在外邊聽得褲襠發脹,一想到小君的屁眼,就是這種感覺,可是,姨媽被科普了肛交知識,她多本不想再弄屁眼了,我不禁好生失望。
“小君,性愛還是要回歸正統,口交和肛交都是鋪助的性愛類型,不適宜過多。”陶陶叮囑說。
小君咯吱一笑,嚷嚷道:“我羞死了。”
B超室里一片歡笑,陶陶接著說: “子宮和卵巢都很健康……”突然她“咦”一聲。
“怎麼了?”姨媽緊張問。
陶陶道:“好奇怪,小君的陰道口比一般女人多了好多肉。”
“是病變嗎。”
陶陶笑說:“不是,是比別人多而已,很健康。”
“會不好嗎。”小君問。
陶陶吃吃笑道:“當然好了,男人那東西進去時,這些肉就擠壓和纏繞男人那東西,男人會覺得特別舒服,不過,也容易讓男人射喔。”
小君嗲嗲說:“那我就放心了,他才不容易射。”
“哈哈。”又是一片歡笑。我聽得滿懷得意,只聽陶陶接著說:“一般陰道口很少有這麼肉的,如果是遺傳,方姐你可能也是這樣。”
“那看看我的。”姨媽焦急地催促小君下床,悉悉索索一會,姨媽似乎也躺了上去,好半天,終於傳來陶陶的聲音:“啊,真神奇,方姐這地方與眾不同,層層疊疊,還螺旋式的,男人放進去會很銷魂哦。”
“我沒男人。”姨媽說。
可話音剛落,便惹得小君和陶陶大笑,笑什麼,我一時也不明白,按理我和姨媽的事早已在山莊傳遍,陶陶經常去山莊產房護理我的三個女兒,她應該聽到一些閒言碎語。
“子宮和卵巢都很健康,上次我們院的婦科專家也說方姐體質好,完全可以懷孕。”陶陶說。
“媽,你要懷孕?”小君驚問。
“胡說,我只是檢查身體。”姨媽腳斥。
陶陶的語氣有點曖昧:“雖然說方姐適合懷孕,但想要受孕可不容易。”
“為什麼?”姨媽問。
“你看……”陶陶很緩慢解釋:“方姐的陰道和小君一樣,都比較深,想要懷孕,男人那東西夠長才行。”
“要多長,二十五公分夠嗎。”小君突然問,我一聽,差點笑出來,她對我大肉棒的長度已了然於胸,B超室里響起爆笑聲。
其實,陶陶也清楚我巨物的尺度,她嬉笑道:“夠了,二十公分就足夠,可是,很少華夏男人能達到十八公分的,我們華夏男人的家伙基本上十五到十七公分左右,當然,懷孕也不一定全靠東西的長短,但如果夠長,懷孕的幾率就大很多……”
我正聽得入神,手機意外“滴滴滴”響,在這寂靜的空間里,這手機鈴聲猶如敲鑼打鼓般刺耳,我急忙掏出手機接通,是周支農的電話,他用有力的語氣給我暗示了一個驚人的消息:“那人翹了。”
我眼看B超室的門打開,趕緊對周支農說:“好,我在家等你,你馬上過來。”周支農應完就掛斷了電話,我的心砰砰直跳,說實話,這消息在我意料之外,我雖然希望沈懷風死,但沒指望今晚就能解決他,周支農沒說是誰翹了,但我知道他說的是沈懷風。
“哥。”小君瞪大眼珠子看我。我微微一笑,走進了B超室。姨媽正穿衣服,她和陶陶都吃驚地看著我這不速之客。
“你怎麼來了,婦科都能見到你,夠稀奇了。”姨媽嬌嗔,她的鳳眼多迷人。我走過去,在姨媽耳邊小聲嘀咕,姨媽一驚:“真的?”
我點點頭,隨即摟住小君的香肩:“小君,我們回家做B超。”
小君想都沒想就撒嬌:“家里沒B超。”
我壞笑:“誰說沒有?”
一刹那,陶陶和姨媽都聽出了弦外之音,她們忍不住哈哈大笑,小君沒反應過來,小嘴默念幾句,兩眼一亮,也明白了,頓時笑得花枝招展,小粉拳一個勁地捶我:“咯咯,哥好壞……”
我確實想“操逼”了,因為我處於極度亢奮之中,沈懷風之死對於喬羽來說是一個致命打擊,對我來說,卻是天大的好消息,我現在迫切想知道沈懷風是怎麼死的,是什麼時候死的,是誰干的。
不少警車出現在大街上,寂靜的夜空響起了淒厲的警笛聲,我的寶馬和姨媽的保時捷風馳電掣地駛回了碧雲山莊。
小君很乖巧,一個人先回了永福居,我和姨媽則留在停車坪等候周支農,半支煙的功夫,周支農駕駛他的黑色大奔也駛入了停車坪。
月色很皎潔,我能清晰地看到周支農那興奮又略帶不安的神情,他平靜告訴我五件事:第一,沈懷風是被近距離槍擊的,地點就在伯頓酒店外的小車里,至於是誰殺的,周支農不知道,但周支農親眼見到了屍體,見到屍體還有不少人;二,沈懷風被槍擊的時間是一個小時前,也就是喬羽打電話給我之前,應該說喬羽打電話給我之前,就知道了消息;第三,黃超已被人搶走,伯頓酒店的現場一度失控,不過,雙方一直克制,沒有開槍,第五,伯頓酒店目前恢復了平靜。
我很滿意這結果,既打擊了喬羽,也沒令局勢一發不可收拾,伯頓酒店沒鬧亂,也減輕了何芙的壓力,“跟你的兄弟痛痛快快地去吃一頓,酒就少喝點,辛苦了。”我用力握住周支農的手。
“確實很餓,方姐,中翰,我先走了。”周支農笑笑,也不多言,馬上駕車離去。姨媽贊道:“周支農是人才,就是放在國安和總參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我呢。”我抱住姨媽,雙掌各握住她左右兩邊臀肉,嘴上深情吻上,才吮吸了兩口,姨媽便吐出我舌頭。皎潔夜色下,她鳳目自威:“好大膽子,這麼重大的事情,你之前也不跟我商量商量。”
我柔聲哄道:“媽,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姨媽一聽,整個人笑成一朵花似的,因為我這話有幾層意思,“君”既是姨媽的名,也是君主的“君”,她女王鳳儀,自然喜歡我尊她為“君”,另外一層意思,無非是想告訴姨媽,我有我自己的判斷,我有我的政治主張。
姨媽本來就只喜歡強勢男人,適當的強勢和獨當一面能令她更愛我,也令她對我充滿信心,姨媽的嬌軀在微顫,鳳目里一片水汪汪:“晚點,我想要……”
“好,薇拉說有事跟我談,我跟她談完了就去你房間。”我也渾身顫抖,此時,我已硬得不能再硬,若不是想起要去喬若塵房間跟薇拉會面,我現在就抱姨媽回屋狂風暴雨。
姨媽眼珠一轉,嘆道:“她和你還能有什麼事談,無非是你想跟你上床,別太晚了,中午你已經跟她弄過了,再迷戀她我可要生氣了。”
“知道啦,等會能不能叫小君一起。”我笑嘻嘻問。
“想大小通吃?”姨媽竟然這時候就媚眼如絲。
我愛得血脈賁張:“是一箭雙雕啦。”耳朵一疼,姨媽嬌嗔:“你想得倒美……”
※※※
心里還是蠻忐忑,不知道薇拉要跟我說什麼,如果是要錢,就沒問題,要多少給多多少,如果是做愛,那反而有點擔心,對付薇拉絕不可能輕而易舉,如果再加上一位凱瑟琳,至少要一個小時,那姨媽就會發脾氣,小君也會發脾氣。
哎!有點左右為難了。
洗完澡,我來到喬若塵的房間,已是十二點,喬若塵還沒睡,圓領睡衣顯得她的胸部異常高聳,躺著就如此高聳,迷人的藍眼眸像湖水那樣蕩漾,靈氣十足。我走過去,在她的長睫毛上吻了吻:“你媽媽呢。”屋子里就只有喬若塵一個人,連凱瑟琳都不見。
“她出去了,好像我爸爸找她有急事。”喬若塵的回答令我意外,喬羽今晚折戟,這時候找薇拉做什麼,我心里暗暗著急,端詳著喬若塵絕色的容顏,我居然找不出一絲她像喬羽的痕跡,相反,喬若塵像我,至少有六分像,聽說男女之間相像就是夫妻像,好吧,我承認我自作多情了。
“喬羽真是你爸爸?”我爬上床,脫下喬若塵的襪子,捧起她的纖細玉足溫柔把玩,一只放在我左臉頰,一只放在我右臉頰,冰涼冰涼的。喬若塵嫣笑,不露齒,幽藍的眼眸在轉動:“這問題,讓我媽媽來告訴你。”
“凱瑟琳呢。”我輕嗅那腳趾間的清香,真的清香,我好想去舔,但有點擔心我的口水汙穢了這雙粉嫩玉足。
“她瘋了……”喬若塵輕嘆,像冬雨般溫柔。我一愣:“瘋了?”
齊若塵抿嘴笑道:“她說這世界最快樂的事情就是做愛,她還說,想天天做愛。”
“她的話是真的。”我抓玉足的手都笑抖了。
“你跟凱瑟琳做了?”喬若塵的目光定格在我臉上,我想否認,但這沒意義,喬若塵既然這麼問,就一定知道我跟凱瑟琳做愛了,可是,如果承認,我又擔心她嫉妒,多麼美好的夜晚啊,我不希望我和她的之間剛建立的情愫給弄斷,我感覺自己在談戀愛,真正的談戀愛,這種感覺,只有在戴辛妮和謝安妮身上有過。
我決定不回答喬若塵,捧起她的兩只玉足,輕嗅她的足掌心:“感謝上帝賜予你這麼漂亮的玉足,我好期待著哪天一邊玩你的腳,一邊和你做愛。”
“會玩膩嗎。”喬若塵很小聲問。我搖搖頭,把兩只玉足放在胸口:“玩一輩子都不膩。”
喬若塵轉動藍眸子,很詭異:“那我們現在交換,你玩我的腳,我含你那東西。”
“真的假的?”我大吃一驚,心髒砰砰直跳,這是難以置信的挑逗,喬若塵在挑逗我,她主動要含我的大肉棒,我瞪著疑惑的雙眼,將信將疑。
喬若塵竟然很平靜:“我是認真的,但你不能做那事,傷還沒好之前,我不能給你。”
“沒問題。”我放下玉足,馬上脫掉短褲,露出一根二十五公分長的巨物,龜頭閃亮,躍躍欲試。不過,我很快就犯難了,如何既讓喬若塵含住我的大屌,又能玩她的玉足呢。
我想到了側身六九式,可喬若塵無法側身,一側身就會壓疼她胸口傷處;我還想到了女上男下的六九式,可依然不行,喬若塵無法趴著。無奈之下,我放棄了玩弄玉足的打算,反正什麼時候都能玩,現在就先讓喬若塵含我大肉棒。於是,我跨上喬若塵的身體,屁股懸空在她胸上,巨物伸到喬若塵的小嘴前,她盡量張開小嘴,小心翼翼地含住了大龜頭。
仿佛花蕾包裹花莖似的好看,這讓我想起學生時代,那些女同學吃雪糕的樣子,喬若塵依然保留著純情女孩的氣息,她還只是個高中畢業生。
我見到了無辜的眼神,湛藍如海的眸子停止了轉動,呆呆地望著我,弄得我憐愛大盛,不知是繼續把巨物深入,還是退出來。正猶豫,喬若塵用纖纖雙手握住巨物,主動吮吸起來。哦,我的上帝,她還懂盤旋粉紅的小舌頭,酥麻感閃電般襲遍全身,我的雙腿在顫抖。
趕緊地跪好,免得屁股落下會壓疼美人,手扶著床頭,腰臀自然挺動,巨物在喬若塵的一雙玉手和小嘴間滑動,猙獰的血管似乎會磨破嬌嫩的櫻唇。
“好吃嗎。”我擠擠眼。
香腮鼓起的喬若塵眨了眨大眼睛,我柔聲問:“摸不到你的腳,我能摸別的嗎。”
喬若塵愣了愣,又點了點頭。我大為欣喜,手臂緩緩垂下,握住了鼓鼓的胸脯,准確地說是右胸,好結實,隔著睡衣就能摸到結實的胸脯,這是我第一次摸喬若塵的胸部,好大,好結實,少女的乳房永遠是結實的,可惜,隔著一層睡衣,我多想見識一下她奶子的廬山真面目。
我輕輕揉動手指頭,喬若塵紅撲撲著臉,一口一口地吮吸巨物,我舒服得腳趾打顫,禁不住捏住了她的激凸,喬若塵蹙眉,輕輕搖頭,我不敢捏太用力,輕聲說:“跟小君一樣大。”
喬若塵羞澀地笑笑:“你給我吃精液,我給你摸。”
我用大龜頭溫柔摩擦她櫻唇:“早上你已經吃過,就不要吃太多,保持每天一次,對你反而更好,我知道你急於想恢復身體,有句話說,欲速則不達。”
喬若塵伸出粉紅的小舌,輕舔著:“早晚一次,效果可能更好。”
我還能說什麼呢,這已是美人的央求了,我微笑點頭:“好吧,但你用嘴含是含不出來的。”喬若塵一聽,馬上從枕頭下摸出手機,興奮道:“我叫小君過來。”
我心想等會和姨媽小君3P,這會她過來跟我做愛不是很合適,可喬若塵已經撥電話了,我一時不知道如何阻止,正頭大,房門突然推開,可愛的凱瑟琳像只鳥兒似的跑了進來:“中翰……”
“凱瑟琳。”我大喜,收起巨物離開喬若塵,從床上滑落,抱住了性感朝氣的凱瑟琳,她穿著小背心和短熱褲,身材火辣得令我渾身燥熱,一抱住她,巨物就頂住了她的小腹,她羞紅著臉,晃著瀑布般的金發,好不得意:“我吹了頭發,是美琪幫我吹的。”
“真美。”我由衷夸贊,捧起一縷放近鼻尖聞嗅,眼睛的余光瞥見床上的喬若塵瞪過來,那是綠瑩瑩的眼光,我大吃一驚,趕緊與凱瑟琳分開,耳聽喬若塵的陰笑:“好像是在熱戀喔。”
凱瑟琳扭頭看過去,大聲道:“不錯,我已經愛上他了。”
我很想說“我也是”三個字,可看著喬若塵綠瑩瑩的眼眸,我心里一陣陣發怵。喬若塵飄我一眼,一把抓起絲毯蓋上身,冷冷說:“我困了,你們出去吧。”
“不吃精液了?”我陪著笑臉問。
喬若塵把頭扭開,不耐煩道:“不吃了,出去,出去。”
我和凱瑟琳交換了一個眼神,一起走出了喬若塵的房間,凱瑟琳旋即拉住,就往她房間拽,我拉住她,可憐兮兮道:“若若生氣了,她在嫉妒。”
“我知道啊。”凱瑟琳爽快道。
我很為難的樣子,輕輕抱住凱瑟琳的小蠻腰,在她粉紅的小臉上親了一口:“那我先回去哄她,等會我去你房間找你。好麼,凱瑟琳。”說到最後,我幾乎是用乞求的語氣,這時候的喬若塵不但不能得罪,還要討好她,因為她處於身體的恢復高峰期,如果她深受打擊,以她極端的性格,我很擔心會出什麼意外。
凱瑟琳仿佛能看穿我的心思,她沒有絲毫不滿,微笑點頭說:“一言為定。”說完了,還催促我進去,自己則轉身跑回房間。多好的女人啊,我不禁感慨,對凱瑟琳的喜愛更甚,怪不得所有人都喜歡她。
重新進入喬若塵的房間,她有些意外,綠瑩瑩的眼眸換回了湖藍色,我微笑著彎下腰,從地上撿起了兩只散落的襪子,不用猜,一定是喬若塵剛才扔的,我可以想像得到她扔襪子時的那副氣急敗壞的樣子。
“嗨,襪子怎麼跑到地上了。”我笑嘻嘻爬上床,放好襪子,我抱住了喬若塵,因為她身有傷,所以她的床墊是全世界最軟的,這種床睡覺不舒服,做愛卻很享受。我躺上去,溫柔地把喬若塵抱住懷里,感覺她就像一只小鳥。
“我睡覺了,麻煩你走開。”喬若塵微側身子,語調很脆,似乎很不願意我抱她,但她此時弱不禁風,我要抱她,她也無法拒絕,我柔聲問:“我去哪里。”眼光一下溜進了她鼓鼓的胸部,那肌膚像牛奶一樣白。
“你愛去哪就去哪。”喬若塵嘟噥,好像又沒有多大的不滿,我用最溫柔的話語說:“我想留在這里,看看你,陪你說說話。”
“我不想說。”齊若塵微微掙扎了一下,觸痛了傷口,她只好不動了,蹙著眉,讓我抱著,我有一種幸福感,就像初戀女孩半推半就讓我抱的那種感覺,特幸福。
“若若,我想給你說個故事。”我輕輕吻了一下她雪白的後頸,少女的體香多麼沁人。
“不聽不聽,我要睡覺。”喬若塵很不耐煩。
我不為所動,用低音娓娓道來:“是小君的故事,還是吃面條流鼻涕的故事。”頓一頓,我瞄向喬若塵,她似乎在聽,我暗暗好笑,輕輕嗓子,接著說:“後來小君也發現了自己吃面條時,會不小心把鼻涕吃進肚子里,這惡心,多糗,小君哪敢聲張,她注意了,經常有小手絹在身,時不時搽鼻涕,避免被吃到嘴里。”
“有一天,小君又感冒了,鼻涕猛流,搽都搽不及,剛好我媽媽做了肉醬面,小君最愛吃了,她准備好了三條手絹在桌邊,一邊吃面條一邊搽鼻涕,可是,她鼻涕太多,很快她三條手絹都不夠,那怎麼辦呢,小君就用袖子搽,她左手拿碗,基本都是用右邊的袖子搽鼻涕,吃一口面條搽一下,她右手拿的是短筷子,是我媽媽專門買給小君的,小君吃得歡,搽鼻涕也搽得歡,一不小心,兩根筷子頭給搽進了小君鼻孔里,痛得她哇哇大哭……”
“咯咯……”喬若塵大笑。
我接著說:“奇怪的是,兩根筷子插在小君的鼻孔里,居然沒掉出來……”
“哎喲,好疼,咯咯……哎喲,笑死我了……”喬若塵的嬌軀在我懷里不停扭動,但觸到了她的傷處,她露出痛苦狀,那是一邊笑,一邊蹙著眉頭。我抱住她的小蠻腰,手臂不時蹭到她的結實的胸部。
“討厭,你弄疼我傷口了,哈哈……”喬若塵用手擦眼角,淚珠兒都笑出來,顯然不是裝的。
“傷口在哪,我看看。”我趁著喬若塵開心,大膽地抓住她的胸部,她觸電般顫了一下,沒有拒絕,臉兒還在笑。我得寸進尺,索性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手掌潛入她的睡衣里,握住了兩只真實的玉乳,啊,我的上帝,乳房傲挺,跟我第一次摸小君的乳房那樣令我震撼,上帝多麼仁慈,把最美好的東西都給了喬若塵,滑膩又結實的手感不是隔著意料所能比擬的,那簡直就是無與倫比的極品,我緊緊抓住不松手,呼吸急促。
喬若塵嚶嚀,她想反抗和掙扎很徒勞,玉乳被我掌握,她也只能無可奈何,嚶嚶嬌喘:“你是想看傷處,還是趁機……”
“都想。”我笑嘻嘻承認。
“你不要趁人之危。”喬若塵的氣息有點紊亂,我的手在她睡衣里握她的乳房,她卻在睡衣掰我的手指頭,一點力氣都沒有,反而是腦袋不停往後靠,與我臉頰摩挲,絲一般的秀發散發少女的體香,很濃郁,很誘人,我的雙手握得更緊,嘴里喃喃道:“這不叫趁人之危,這叫把握機會。”
喬若塵急道:“不要用力,左邊輕點,你弄疼我了……”
我放松了手力,輕輕地揉搓,喬若塵嬌軀顫抖,我動情不已,看著雪白粉腮,我幾乎魂飛魄散:“對不起,要不要跟我親嘴?”我把嘴邊湊過去,鼻子蹭到了她的耳根,她顫聲拒絕:“不要……”
我壞笑:“跟我親嘴,我明早給你吃精液,早晨的精液最新鮮。”
喬若塵想了想,紅著臉道:“你說話算數。”
“什麼時候騙過你。”我大喜,腦袋伸過去,在喬若塵不情不願下,含住了她的櫻唇,那是溫柔的吮吸,我醉了,把她的嬌嫩櫻唇吻得濕漉漉的,偷看她,她卻是瞪大眼睛看我,眼眸幽藍,透著絲絲詭異,我柔聲叫她張開嘴,她不依,我手上用勁握她的右乳,喬若塵禁不住張嘴呻吟,我趁機把舌頭卷進了她的小嘴,一陣狂吸,少女的唾液被吸了好幾口落肚,再偷看她,她已閉上眼睛,吐氣如蘭。
我突然如做夢般,腦子一片空白,朦朦朧朧間,我仿佛置身一處亭台樓榭,周圍假山園林,鳥語花香,我懷里抱著一位綠衣錦袖美人,不停地親嘴,美人像極了喬若塵,她一邊溫柔回應我,一邊嬌喘:“大將軍,這里不行,會被人看見的,晚上來我寢宮……”
我欲火焚身,不為所動,手里緊緊抓住美人的綠衣,就要強行求歡,忽然,遠處有人叫喊:“公主,公主……”
懷中的美人一驚,奮力推開我,一溜煙跑開了……
我猛地睜開眼,原來是個幻覺,我的嘴仍然含著喬若塵的櫻唇,她也睜開了眼,安靜地看著我,藍眸子里飽含著異樣,還略帶著一絲欣喜,我松開她的櫻唇,咂咂嘴,很賤地問:“喬若谷有吻過你嗎。”
我原以為喬若塵會生氣,誰知她溫柔搖頭:“人家很正直的,我從來沒有和別的男生接過吻。”
“那他有拉過你的手嗎。”我繼續口賤,其實喬若谷和喬若塵感情篤深,哥哥拉妹妹的手再平常不過了,我以前就經常拉小君的手,如今問得如此白痴,我自己都覺得好笑。
更糟糕的是,喬若塵臉色微變,她柳眉輕挑,一邊掰我握住她奶子的手指頭,一邊冷笑:“有啊,他還摸過我胸部,摸過我屁股,我全身上下都給他摸過了。”
我暗暗叫苦,知道惹怒了美人兒,心里明知她說賭氣話,我依然大吃飛醋,也跟著賭氣:“他能摸,我也要摸,就摸屁股。”說著,騰出一只手要扯喬若塵的睡褲,她一急,竟然咬我的手:“不要摸,不要摸……”
我露出狡黠之色:“給我摸屁股,我明早給你吃精液,早晨的精液最新鮮,最有營養。”
喬若塵一怔,收住了牙齒,猶豫半天,淡淡道:“摸屁股就摸屁股,你不要摸其他地方。”
我壞笑應承,扯下喬若塵的睡褲,一手掌抱住了雪白的小肉臀,輕輕摸來,細膩如脂。喬若塵嚶嚀,羞得不可方物,來不及細看,硬得厲害的巨物彈出,頂在了股溝里,喬若塵回頭,眼神嚴厲,我訕笑,哪敢亂來,馬上移開巨物,色迷迷地把嘴湊過去,喬若塵把粉臉移開,我嘿嘿怪笑:“和我親嘴,明早給你吃精液,早晨的精液最新鮮……”
喬若塵居然對我的無賴沒有生氣,她偎依在我懷里,長睫毛眨動:“你幫我媽媽做一件事,我什麼都給你,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
“你說,什麼事。”我笑嘻嘻著揉捏滑膩的大奶子,真想掀起她的睡衣看個究竟,乳頭很細小,感覺像綠豆般大,像沒發育的小孩,比黃鸝的奶頭還細小。
“你先答應,啊,你能不能不要搓……”喬若塵又掰我的手指頭了,她的手很纖細,一點力氣都沒有,可我知道,這纖細的手非常危險,一旦她恢復了體力,她手中的飛刀比一般人拿槍更可怕。
我苦笑:“哪有先答應的道理,萬一你叫我死,我怎麼辦,我不怕死,我怕小君傷心,你喬若塵可以不愛我,可以不傷心,但山莊里好多女人會傷心。”
“哎!”喬若塵幽幽嘆道:“看來你是不答應的了。”
“你先說說。”我把手抽了出來,將喬若塵的睡褲拉上,欲望在迅速消逝,懷中的美人再迷人,我也失去了興趣,母女倆猶猶豫豫,要我幫忙的事多半很難,摻雜了交易,我和她的感情不再純潔。
喬若塵扭頭看我,見我下了床,准備要離開,她有點意外,我幫她穿襪子時,她突然小聲說:“媽媽想你和她一起出國執行任務。”
“出國?執行任務?”我以為耳朵出了毛病。
面對我的驚訝,喬若塵囁嚅著。
就在這時,房門推開了,薇拉邁著優雅的步子走了進來,她穿著兩件套薄如蟬翼的睡衣,性感卻不做作,這是西方女人特有的氣質,換成華夏女人這麼穿,會很淫蕩。薇拉走到我面前,用食指勾住我下巴,嫵媚道:“我在門外偷聽了一會,幸好你沒對若若做什麼,否則……”
“媽,你真漂亮。”喬若塵朝薇拉擠擠眼,似乎在傳遞某種信號。
“薇拉姐,你真漂亮。”我怔怔地看著薇拉,完全被她的美色所傾倒。巨物在腫脹,我在被迷倒的一瞬間,莫名其妙地清醒過來,咧嘴一笑,柔聲問:“聽若若說,你去喬羽那里了,我還以為你不會這麼快回來。”
薇拉抿嘴一笑,瞬間滿室生春,她轉身走到鏡子前,扭扭腰,撅撅臀:“回來好一陣子了,放心,我不是跟喬羽幽會,我和他曾經有夫妻之名,那是為了方便工作,我們從來沒有夫妻之實,我知道你懷疑,我很在乎你懷疑,所以,我以我兩個女兒的幸福起誓,我跟喬羽沒有任何特殊關系,他沒有碰過我一根手指頭,若若不是喬羽的親生女,至於若若的父親是誰,我會告訴你的,但不是現在。”
“你希望我和你一起出國執行什麼任務?”我很平靜,我幾乎可以猜到誰是喬若塵的父親,但我不想猜下去,我甚至不想知道答案。
薇拉關上窗子,緩緩地在房間里徘徊,在我眼前徘徊,思索了很久,她終於在我跟前駐足藍眼眸里異彩閃耀:“中翰,其實我很強大,我干特工這行從來沒有害怕過,可上次铩羽而歸,我的信心一落千丈,但我必須完成這個任務,我必須把那個情報弄回華夏,這個情報對華夏至關重要。”
我默默點頭。
薇拉深深一呼吸,突然抱住我 :“我剛才搬去了德祿居,屠夢嵐就住在我隔壁,我們曾經是最信賴的戰友,可惜時過境遷,屠夢嵐就算恢復了身體,她也不可能和我一起遠赴海外執行任務,你媽媽更不可能,除了她們,我如今最信任的人就是我兩個女兒。”
頓了頓,薇拉用多情的眼神,最真摯的語氣說出了三個字:“還有你。”
“今晚薇拉姐打算跟我商量的事情,就是希望我和你出國執行任務?”我抱住薇拉,讓她鼓鼓的胸部緊貼我胸膛。
“嗯。”薇拉輕輕頷首:“准確地說,是為了你的國家獲得一份絕密武器情報。”
“我媽知道你的打算嗎。”
薇拉露出不滿的表情:“如果她知道,我敢肯定她百分百反對,她當然會知道,我要先等你同意了再跟她商量。”
“你有其他人選嗎。”我嘆息,我幾乎可以肯定姨媽會反對。
薇拉目光凜然:“沒有了,本來有的,可他死了。”
“誰?”我大感好奇,忍不住問,我以為問了也白問,薇拉要麼不說,說了我也不知道是什麼人,沒想到薇拉沒有絲毫猶豫,馬上就告訴了我:“喬若谷。”
“喬若谷?”我大吃一驚。
薇拉扭轉頭,看了看喬若塵,失望之情溢於言表:“你大概想不到,喬若谷雖然年紀輕輕,但已是總參的高級領導,我假死的事情,你們整個國家就只有他知道,我只和他單线聯系,連他父親喬羽也不知道他兒子是我的聯系人。”
“喬若谷死了,我現身是遲早的事情,何況我知道若若受傷了,喬若谷是若若在華夏的唯一保護人,沒有喬若谷,我不可能把若若放在華夏,不可能把若若放在喬羽家,認識你之前,我只相信喬若谷一個人。”
薇拉道出了驚人的真相,我驚嘆不已,原來薇拉把喬若塵托付給了喬若谷。
床上的喬若塵笨拙地坐了起來,她有些激動:“現在你該知道喬若谷對我多有重要了吧。”我輕輕點頭,溫柔地撫摸薇拉的背脊:“就我們兩個去?”
薇拉微笑:“是的,就我們兩個去,孔翔知道這件事,他很贊同。”
我心一動,慎重問:“還有誰知道薇拉姐的打算?”
“還有一位總參部長知道。”薇拉扭動嬌軀,兩個大奶子悄悄磨蹭我的胸膛:“現在,你也知道了,如果你不跟我去,我就只能自己一個人去,多大的危險我只能一個人扛著。”
“媽。”喬若塵欲哭。
我哪受得了這種激將,頓時滿腔熱血:“只要我媽媽同意,我就去。”
話音未落,房門又一次打開,赫然是姨媽。我和薇拉趕緊分開,姨媽的打扮沒這麼暴露,她一身黑色練功服,英氣逼人,開口就令我震撼:“我原則上同意你跟薇拉去執行任務,軍人就是為國效力,軍人的家屬也應如此。”
“媽。”我驚詫不已。
薇拉則驚喜不已。
姨媽走到我跟前,平靜說:“孔祥早跟我談過了,他支持你。”
我恍然大悟:“哦,怪不得你們游說我進總參,原來你們早早算計好了。”
薇拉激動道:“月梅,真的嗎,你真的同意中翰進總參?”
“嗯。”姨媽抿嘴微笑,沒有絲毫牽強,她真的同意我跟薇拉出國。可是,對於特工的工作我很陌生,我能行嗎,能幫助薇拉完成任務嗎,我不停問自己。
“什麼時候去。”我心跳加速,臉上還裝著很沉著的表情,仿佛泰山崩於前也面不改色。
“三天後。”姨媽說。
房間突然安靜下來,安靜得有點滲人,三個女人都看著我,我深吸一口氣,昂首挺胸:“首長,你的兵李中翰接受這個光榮的任務,並保證完成任務。”
姨媽沒有笑,她表情很平靜;薇拉也沒有笑,她眼淚浸滿了淚花;唯獨喬若塵咯咯笑了,我還沒有見過她笑得這麼動人,這麼純真。
姨媽嚴肅道:“表面上,只有你和薇拉一起去加拿大執行這次任務,實際上,我們總參,以及我們整個北美情報系統都配合你們這次行動,甚至出動最新型的潛艇在外海配合你們,可以說,這是我國情報史上最大的一次行動,目的就是盡力保障這次行動成功,不惜一切代價的成功。”
“不惜一切代價?”我愕然,字眼我是能推敲,隱隱地,我感覺到了一絲不祥,我試圖從姨媽的表情里看出危險的跡象,不過,姨媽一直淡定平靜。
“對,這情報對於我們國防建設非常重要,為了保證成功,找一個不是情報系統的人去執行這個任務更安全,更可靠。”姨媽說。
“明白了,需要做什麼准備嗎?”我挺直了腰板,事到如今,我不再考慮去不去的問題,而是考慮如何准備。
姨媽頷首,語氣輕松:“當然需要准備,你暫停所有縣里的工作,以及縣紀委的工作,全力准備,文燕會輔導你。”
“不需要太緊張,放松就行。”薇拉笑了笑。
“我不緊張。”我回以微笑。
薇拉滿意點頭:“就是你這份鎮定,才讓我決定要你加入。”
姨媽對薇拉說:“寶兒,明天你哪都不要去,總參總部來人確定計劃,順便……”
說到一半,姨媽紅著臉沒說下去,她一直爽快,很少話說一半不說一半。薇拉好奇問:“順便什麼。”
姨媽狡黠說:“到時候你們就知道了。”
“賣關子。”薇拉撇撇嘴。
姨媽白了薇拉一眼,抓起我手:“走了。”
薇拉就是不願意也沒辦法,她眼睜睜地看著姨媽將我拉走,到門口時,居然見到凱瑟琳,她更不敢從姨媽手中把我奪走,我對凱瑟琳做了一個打電話的手勢,她跺了跺腳,氣鼓鼓地推開喬若塵的房間,走了進去。
姨媽看在眼里,剛走出永福居,她就悻悻瞪著我說:“別和小君以及其他人提這事,山莊里,除了凱瑟琳和喬若塵,以及我,薇拉,屠夢嵐,柏文燕之外,一概不能知道這件事,一來不影響大家的情緒,二是保密。”
“知道。”我把手臂攙進姨媽的軟腰。
姨媽陰陽怪氣問:“喬若塵還是處子?”
我一愣,訕笑:“應該是吧,我沒有……”
姨媽斜眼看我,冷冷叮囑:“這兩天跟她做了,這麼大的秘密,必須謹慎,她跟喬羽畢竟有一點父女感情的,萬一她把計劃透露出去……你跟她有了夫妻之實後,她的心會更向著你。”
“好。”我恭敬回答。
姨媽突然甩開我的手臂:“雖然很晚了,但你現在去翡翠一品,謝安妮還是高興的,我喜歡謝安妮,你去陪陪她吧,等你執行任務回來,我親自和大家提議,把謝安妮安置進山莊。”
我大感意外:“不是說好一箭雙雕的嗎。”
姨媽淡淡道:“小君玩游戲正玩得起勁,我沒喊她,另外,我要跟屠夢嵐商議此事的細節,屠夢嵐和柏文燕還沒睡,她們正等著我。”
我輕輕嘆息,知母莫若兒,盡管姨媽找了冠冕堂皇地的理由拒絕我期待已久的3P,但我知道姨媽真實的內心感受,她送兒子上前线,哪里還有心思3P,如果我沒猜錯,此時姨媽的內心正在煎熬,她一定很矛盾,很難受,把我趕去翡翠一品,完全是她內心寫照,她不爽,就不希望我在山莊里跟某個美嬌娘開心,特別是薇拉的一家子。
我很“知趣”,在車里換了一身便裝後,便駕車離開了碧雲山莊,趁著夜色向翡翠一品開去,路上我給凱瑟琳打了電話,道了謙,她沒什麼怨念,她和喬若塵一樣,目的是為了勸我答應跟她們的母親去加拿大執行任務,按正常追求,我不會這麼快把凱瑟琳追到手,我答應凱瑟琳,等我執行任務回來,一定帶她去探險,看一看“公主寶藏”。
來到翡翠一品外,我意外發現有一輛黑色小車停在翡翠一品外的大街上,我駕車緩緩靠近,見小車里有位年輕人,有點印象,我知道這是周支農的人,“怎麼還守?”我揚聲問。
年輕人恭敬道:“李書記好,這是周哥的命令。”
我笑了笑,在車前儲物箱里搜索了一下,搜到幾萬現金,拿紙巾盒裝著,從副座車窗,把錢扔了過去:“拿去喝酒。”
年輕人瞪大了眼珠子:“這……我不好拿,這太多了,謝謝李書記了……”一邊說,一邊要把錢遞回來。我笑道:“拿著吧,這是我私下感謝你的,不用跟周支農說。”
“謝謝李書記。”年輕人尷尬一笑,還是把錢收下,我告訴他不要再守了,回家早點休息,年輕人忙點頭,正要離去,我隨口問:“對了,陳子玉離開後,回來了嗎。”
“出去了,沒有回。”年輕人說。
我說了一聲謝,隨即駕車進入了翡翠一品,剛停好車,手機響了,是一個陌生電話,我接通一聽,竟然是剛才那位年輕人,他焦急道:“李書記,陳子玉回來了,正通過小區大門……”
“他一個人?”我有些意外,這時候已經凌晨一點多了,陳子玉竟然來這里,發生了這麼多事,他不去處理嗎。
“還有個女人,很漂亮的女人。”年輕人說。
“謝謝。”我馬上掛掉電話,心念疾轉,迅速離開停車場,躲在住宅大樓的大廳角落觀察,不一會就見到有小車來,那車沒有進停車場,而是直接開到大樓下,與我只有七八米的距離,車燈刺眼,我卻一眼看清楚了小車里的兩人,那是陳子玉和孟惟依。
孟惟依下車,陳子玉留在車里,兩人揮手道別後,陳子玉駕車緩緩後退,很快就離開了。我欣喜若狂,盯著孟惟依,她穿著時髦的連衣裙,正婀娜地走進一樓大廳,徑直朝電梯走去,腳下的高跟鞋發出清脆的聲響,就在她摁開電梯門的時候,我鬼魅般跟上,與她一起進入了電梯。驀然出現,把孟惟依嚇得不輕,她尖叫一聲,花容失色。
電梯門徐徐關上,我摁下樓層鍵,一臉奸笑:“孟小姐,見到你真高興。”
“怎麼是你。”孟惟依用皮包擋在胸前,整個人縮到電梯的最盡頭。我上下打量她,好驚嘆她的美色:“我女朋友就住在這。”
“我說你怎麼跟著我。”孟惟依驚恐地看著我,我理解她的恐懼,深夜的電梯里,見到一個曾經侵犯過她的男人,不害怕就怪了。
我一步步逼近:“沒跟著你,我可不是變態色魔,我也剛到。”
孟惟依沒有再說話,兩只迷人的大眼睛警惕地注視著我,氣氛有點怪異。我打破沉默,微笑問:“齊關長好點了嗎。”
孟惟依還是沉默,我的笑容慢慢在凝固,表情很僵硬,語氣變得很冷:“我問你的話,你要回答的。”
“好點了。”孟惟依似乎打了個冷戰。
“這時候她睡了嗎。”我又問。
“睡了。”孟惟依回答。
我笑了,我得了我要的答案,如果齊蘇愚沒睡,那她一定在等孟惟依,我就不敢對孟惟依放肆。我露出一絲猙獰:“昨天不好意思,我喝多了……”
“我不想再提。”孟惟依打斷了我的話,我陰陰一笑,將瑟縮的孟惟依抱在懷里,電梯恰好到達頂層,我將孟惟依拉出電梯。周圍萬籟寂靜,光线柔和,掙扎中的孟惟依再次被我摟在懷里:“昨天很美妙,我想重溫一次。”
孟惟依花容失色:“你不要這樣,要是讓陳子玉知道了……”
我奇怪問:“為什麼要讓他知道呢,你不說,我不說,他怎麼會知道?”
孟惟依壓低聲音,驚怒道: “李中翰,你別逼人太甚。”
“誰叫你這麼迷人。”我笑得很奸詐,尋思著,她壓低聲音,就證明她不願意聲張,我要好好利用。心念至此,我更大膽,已經在揉孟惟依的翹臀,連衣裙里,女人香撲鼻,孟惟依算是身材高挑了,在我懷中,依然像小羊羔,因為我很強大。
孟惟依顫聲哀求:“別這樣……”
我尋覓香唇:“我就要一下,我喜歡你。”
孟惟依的臉蛋左右閃避,掙扎的力量也跟著大了起來:“子玉的媽媽可能還沒睡,她情緒波動很大,萬一子玉在路上給他媽媽打過電話,他媽媽就知道我來了,我如果久久不進門,她會出來查看的。”
我一愣,似乎覺得孟惟依的話可信度極高,我嘆息,松開了孟惟依:“好吧,到嘴的肥鴨跑掉了,你進去吧。”
孟惟依疾步走到齊蘇愚的房門前,手忙腳亂地打開手袋,估計是找鑰匙。我突然又逼近,詭笑道:“等等。”孟惟依驚慌地看過來,我看了看她的修長玉腿,色迷迷說:“至少把你的內褲給我。”
“你……”孟惟依羞怒交加。我掀開她的裙擺,陰笑道:“你不給,我就自己脫。”孟惟依大急,撥開我的手,壓低聲音道:“你不要碰我,我脫給你。”說著,把手袋放在下,撅臀抬腿,很迅速地脫下了她的內褲,猶豫一下,遞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