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龜頭一遍又一遍的掃過裂谷,黃鸝軟軟地撲到我身上:“那就放吧。”
我內心狂喜,多可人的小蘿莉,穩住黃鸝的屁股,大龜頭對准了裂縫:“黃鸝,有沒有濕?”
黃鸝小小聲道:“有。”
我柔聲提示:“注意咯。”
“嗯。”
“不疼的。”
我只能善意地撒了謊,不料,黃鸝馬上就揭破我:“書上都說會痛。”
“你愛看書?”
我訕訕問。
黃鸝道:“是的。”
我又問:“愛看什麼書?”
黃鸝說:“愛情小說……啊……”
趁著黃鸝不注意,我的大龜頭迅速頂入,黃鸝嬌呼:“啊。”
屁股欲抬起,我雙手按住她臀部,猛地往下壓,耳邊的嬌呼更刺耳:“啊。”
感覺大肉棒插入了一半,緊窄的感覺如同被完全勒緊似的,我呼吸了一下,下腹凶猛上頂,雙手凶猛下壓黃鸝的臀部,一鼓作氣,將大肉棒完全插了黃鸝的裂縫中,好緊啊,我重重地呼出一口氣,急忙看黃鸝,只見她臉色蒼白,目光迷離,渾身猛哆嗦著,小嘴兒柔柔問:“有血嗎?”
我低頭看去,卻不見有血,微微一愣,嘗試著拔出肉棒少許,赫然發現血跡,心中大憐,溫柔地點吻蒼白的嘴唇:“有血,痛嗎?”
黃鸝輕哼:“不痛。”
我壞笑:“書上都說會痛。”
黃鸝柔柔一笑:“你說不痛就不痛,你說的每一句話我都相信。”
我汗顏,滿腹愧疚化成濃濃的愛意,捉住黃鸝的下巴,我的愛吻鋪天蓋地。
我第一次跟黃鸝做愛,也是第一次與黃鸝接吻,她接吻出奇的好,我問她以前接過吻嗎,她說沒有,我不相信,嚴厲審問下黃鸝才招供,原來,她跟杜鵑有練習過。
“跟我接吻舒服,還是跟杜鵑接吻舒服。”
“跟中翰哥舒服。”
我衝動之極,剛想抱著黃鸝的屁股抽送,辦公室門開了,走進一人,把我嚇了一跳,幸好是杜鵑。
“老板,黃鸝才十四歲。”
杜鵑焦急奔來,小臉欲哭,四下張望了一下,忙走向茶幾,抽出幾張手紙,急匆匆過來,彎腰跪下,跪在黃鸝的身後,我感覺到杜鵑在擦黃鸝的下體與我的睾丸處,目光與黃鸝接觸,她柔柔地搖了搖,欲語還羞,似乎說,沒事。
杜鵑擦了一會,拿著紙巾站起來,跑進洗手間,我看到她手上的紙巾殷殷有紅,心中更是愛憐,抱著柔若無骨的嬌軀又是纏綿地接吻,這次把黃鸝吻得滿嘴唾沫,要不是杜鵑從洗手間出來搗亂,我才不舍得松開處女的香唇。
見杜鵑臉色難看,我柔聲道:“杜鵑,古代時候,女子十四歲就生孩子了。”
杜鵑撇撇嘴,說:“不會跟老板爭辯的,反正辯也辯不過,我和黃鸝相依為命,你要對她好才行,她也不需要什麼名份,只要你對她好,我就心安。”
“我不僅對黃鸝好,也會對你杜鵑好,你們兩個,我都視為寶貝,中翰哥有對你們不好嗎,除了好色一點外,中翰哥滿身都是優點。”
黃鸝朝杜鵑猛使眼色,杜鵑見木已成舟,也不敢再責難我,反正遲早都要成為李家的人,早一點融入大家庭未免是壞事,她聰明絕頂,剛才情急之下才流露出不滿,這會想通了,趕緊走到我身邊垂頭矗立:“對不起,老板。”
“叫中翰哥。”
“中翰哥。”
“有什麼情況?”
我有點嚴肅,黃鸝又朝杜鵑使眼色。
杜鵑脆聲道:“孫家齊還在搶救中,醫生說暫時渡過了危險期,另外,董事局會議很快就要結束,大家否決了孫家齊執行總裁的職務,推選郭泳嫻出任執行總裁,一票反對都沒有,公司的員工情緒穩定,報告完畢。”
末了,悄悄飄我一眼。
我露出迷人的微笑:“幫我拿另外一套西裝,鞋子,襪子,領帶……全部都換了,我不要帶著血腥和殺氣回新家,等郭總裁開會出來,我們一起去碧雲山莊。”
杜鵑嘟噥:“那你還有再洗一次澡才行。”……
離開公司前,我吩咐那些新保安,晚上只給卓義峰喂兩個饅頭,不許解開手銬腳鐐,每五個小時給他小便一次。
“是不是太殘忍了?”
郭泳嫻問。
“卓義峰一定與小風的失蹤有關。”
我淡淡說完,所有矗立在我周圍的美嬌娘們再也沒有一絲同情心了。
我揮揮手,大喊:“回家。”
眾美人紛紛碎步輕跑,鑽進各自的新車里,眨眼間,引擎嗡鳴,十一輛豪車魚貫而出,浩浩蕩蕩朝碧雲山莊進發,由於秋雨晴,楚蕙,王怡不在,屬於她們的三輛豪車分別由周支農,羅彤,何婷婷代為駕駛,開始還擔心羅彤與何婷婷不懂駕駛豪車,可我太小看女人了,特別是KT的公關,罕有不會駕車的,我留了心眼,讓周支農駕駛秋雨晴的極速黃帶領車隊,羅彤駕駛楚蕙的銀灰,何婷婷駕駛屬於王怡的寶石藍。而我的寶馬750則在一行車隊中殿後,車上是兩個小蘿莉,觀後鏡里,杜鵑抱著臉色蒼白的黃鸝在車後座上怔怔發呆,那楚楚動人的模樣真是我見猶憐。
我好不內疚,一邊開著車,一邊跟上官姐妹閒扯,東一句笑話,西一句哄騙,不用多久,就把姐妹倆逗得咯咯嬌笑,我一看杜鵑興奮開心,黃鸝的臉色紅潤許多,一顆內疚的心才逐漸放松。
中午的陽光將寒冷驅散不少,街上的行人車輛多了起來,我又擔心了,擔心長長的車隊會因某個嬌滴滴的美女車技低劣而無法緊緊跟隨,甚至掉隊,幸好,我們這十一輛豪車氣勢驚人,路人紛紛側目,也紛紛避讓,終於有驚無險,開上了通往碧雲山莊的沿江公路,車速一下子就加快了,我心中暗罵這群笨女人不知欣賞沿江的風景,此時正當踏春的好季節,蜿蜒的娘娘江靜靜流淌著,清澈的河水將江岸的盎然綠意全倒映在河里,美得簡直像一幅圖畫。清新的空氣,清新的風,如果車速能慢下來,我肯定能聽清楚鳥叫蟲鳴。
算了吧,美景始終是美景,美景就在我家旁邊,又何必急著一時?想必我的女人都歸心似箭了,想想自己不也是急著回家麼?天啊,我的碧雲山莊到底是個什麼樣子?
“中翰哥,阿姨上次說要認我們做女兒,可是……”
觀後鏡里,杜鵑突然憂心匆匆,說話說一半又不說了。
我忍不住笑出來,一語挑明:“可是你們並不願意做阿姨的女兒,只願意做中翰哥的老婆,對不對?”
姐妹倆相視一笑,齊聲道:“我們沒說,你說的。”
“哈哈。”
我放聲大笑,隨手一指:“到了,到了,到家了。”
兩個小蘿莉遙看窗外,忍不住尖叫:“哇……”
哇,連我也驚嘆,比起當日的毛坯樓,今天的碧雲山莊完全是另外一番景色,放眼望去,完全是高爾夫球場的草坪,五幢純粹的歐式建築掩映在郁郁蔥蔥的樹林里,入口處是一片足足有半個足球場大的平坦開闊地,十一輛豪車依次停下,隨即聽到漫天的歡呼聲。
記憶中,我與姨媽從山底走上來花了兩個多小時,心里很擔心美嬌娘們一個不小心會滾落下山,所以我一下車,就特意查看下山的陡坡,一看之下,我的擔心是多余的,被改造成梯田似的山坡減緩了下山的陡峭,呈現之字型下山小徑,小徑種以鮮花,一眼望去,宛如迂回盤曲的天然花間走廊,到了坡底,估計再走二十米起伏的綠草坪便到了水流清澈的江邊。我沒再細看,只是隨意眺望遠方三山環水,近看四周秀致的美景,便已令我陶醉。
何況我還見到了三位正在曬太陽的美孕婦,我更陶醉了。
居然沒人理我,美嬌娘們都興奮得大呼小叫,拉幫成對去察看即將屬於自己的家園,很識趣地將美好的時光讓給了三位大腹便便的美孕婦,她們自然是楚蕙,王怡,還有秋雨晴。
“你們什麼時候來的?”
我走上前,興奮地逐一擁吻,楚蕙告訴我剛到不久,而王怡和秋雨晴早上便來到了碧雲山莊,問她們是否都選好了房子,三個美孕婦都嬌笑不語,似乎心有所屬,但卻回答我說,到處漂亮,住哪里都一個樣,加上驚喜屬於自己的豪車,三個美孕婦笑得像朵花似,都很滿意,舉手投足之間美得令我渾身發燙,若不是怕驚動了胎兒,我真想就地釋放一下。
不如用嘴?我色心大起,剛想哄楚蕙幫我口交,兩條矯健的人影從坡下走了上來,我定睛一看,認識其中一位是嚴笛,另外一位有九成是姨媽,有一層不像,為何?因為……
不但我有同感,連身邊三位美孕婦也怔怔地看著姨媽,我也知道那是姨媽,可是……
我與三位美孕婦面面相覷,這時嚴笛已走近,見我們四人都眼怔怔地盯著姨媽看,禁不止“撲哧”一聲笑出來:“姨媽,我沒說錯吧,你如今驚為天人了。”
“小嚴,你胡說什麼,我只不過洗了把臉。”
姨媽的美目在我們四人驚詫的臉上掃了掃,嗔道:“喂,別這樣看著我。”
一邊說,一邊用玉手背擦了擦微濕的臉頰,那是一張賽芙蓉的美臉,簡直“粉膩酥融嬌欲滴”美得不可方物。
怎麼回事?莫非眼前的女人不是姨媽,而是一只修煉千年的妖狐,它一定是吃了姨媽,然後假扮姨媽來蒙騙我們。
楚蕙瞠目結舌:“媽,你的臉蛋咋變得又白又嫩了?”
姨媽訕訕,似乎想說:我的皮膚以前也不是又黑又糙。
秋雨晴忙附和:“是啊,是啊,媽,你吃了什麼?”
“方姐,你是不是塗了護膚品?”
王怡自卑,沒敢喊姨媽做媽,不過她和我的孩子第一個分娩,那時候自然母憑孩兒貴,王怡就算不敢喊,母親也會承認王怡這個媳婦的。
“沒有啊,剛才跟嚴笛到下邊查看,走了半天,有點熱,我就洗了把臉,就……就成這個樣子了,之前老脫皮,你們也是看到的。”
嬌顏變嫩,是女人都愛死了,姨媽當然不例外,只是內心歡喜,表面上還裝出愁眉苦臉的樣子委實讓我覺得滑稽。
楚蕙笑嘻嘻走上前,欲伸手要摸:“對啊,早上還見媽的臉上、脖子有不少蛻皮,可這會變得粉嫩粉嫩的,是不是天然換膚呢,嘻嘻。”
秋雨晴好奇,也要伸手:“奇怪了,我摸摸看。”
姨媽急閃一邊,嗔道:“別別別,你們聊,我回屋子。”
嗔完,大屁股一扭,轉身疾步而去,連我都不看一眼。
楚蕙望著姨媽急匆匆的背影問:“真神奇了,媽有古怪,中翰,你知道什麼原因嗎?”
我苦笑:“你們不知道,我哪知。”
轉過身來,見嚴笛英姿颯爽,不由想起了何芙,心中微微感嘆,總覺得偌大的碧雲山莊還欠缺什麼人。
“嚴笛,辛苦你了,你為山莊操勞的事跡我耳朵都聽出了繭,如今大家都已經入住了,保安措施馬上要加緊,需要多少錢,盡管跟郭泳嫻說。”
聽我夸贊,嚴笛臉上浮現一層紅暈,她的容貌雖然無法跟我們的女人相提並論,但也算是美女,一番謙虛過後,嚴笛對整片山莊的保安措施做了簡要的敘述:“李總裁請放心,所有的監視保安設備都是目前世界上最先進的,當時建造保安系統時,周支農就預先在兩條進出山莊的路口處埋設了最頂級的感應系統,有任何車輛和人士進出路口就立即有報警,並全程監視。從路口一直到山莊的這段路上,我們分別安裝了十個頂級感應器,各有二十個監視攝像頭,整個山莊的監視攝像頭超過六十個,有點夸張,但姨媽支持。剛才我還跟姨媽提個建議,打算訂購五條德國的純正牧羊犬,然後訓練成警犬,不知道李總裁的意思……”
“完全同意。”
我馬上贊成。
嚴笛道:“每條一百六十萬,五條就八百萬喔。”
身旁的三個大肚婆一聽,都在咋舌。
我微微一笑:“跟郭泳嫻拿錢就是,我還訂購了三輛車,這兩天就送到,一輛是你私人專用的奔馳,一輛是奔馳防彈房車,還有一輛路虎越野,這三輛車都歸你管,另外,你弄幾輛山地電瓶車,這山地開闊,四處走起來挺累的。”
嚴笛一直兩眼發亮,聽我說完,臉上的紅暈更盛,不經意地夸了我一句:“喲,真細心。”
我朝三位美孕婦看去,都覺得她們的目光含情脈脈,心中頗為得意。
這時,姨媽突然從最近的一幢別墅窗口朝我招手:“中翰,你來一下。”
我一聽,趕緊安慰三位美孕婦:“太陽足,你們多曬曬太陽,我去瞧瞧姨媽到底是不是有尾巴。”
三位美孕婦吃吃嬌笑,雖不舍我離去,無奈是女皇有詔,她們也沒說什麼。
我朝三位美孕婦,以及嚴笛擠了擠眼,轉身飛奔離開,很快來到一幢異國情調極濃的別墅門前,來不及欣賞,推門而入,里面沒人,四周的裝飾奢華別致,我都無心思欣賞,找到樓梯,一步並作三步上了二樓,左邊有一條寬達三米的走道,走道旁,每隔三米是一個房間,連續三個房間的盡頭是一個更大的房間,我見有陽光,知道姨媽就在這房間向我招手,馬上疾步而入,只見簾動飄飄,微風送爽,里面裝飾不多,但典雅整潔,米黃色檀木地板,錦鍛絲絨大床,大床邊鋪著一張華貴的波斯地毯,平淡處透出低調的奢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