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的暖氣開得很足,洗水間里又開著熱氣騰騰的熱水,可上官黃鸝仍然打著哆嗦,女人真不經冷。
我坐在單腳轉椅上回頭望著她,柔聲問:“很冷嗎?”
椅背很低,我一回頭就看到了少女的胴體,她的胴體已濕透,在花灑噴出的水幕下如夢如幻,我有些心動了。
黃鸝搖搖頭,板正我的腦袋,脆聲說:“不冷。”
“不冷你抖什麼?”
我將腦袋靠在黃鸝身上,任憑絲絲熱水澆到我裸露的身體上,很愜意,黃鸝很溫柔地幫我清洗身體,仿佛要清洗掉我身上的暴戾,熱水同樣澆透了黃鸝的嬌嫩的身體,少女很害羞,沒有脫光光,她身上仍然穿著棉質的乳罩與平角的棉質內褲,雖然棉質的內衣褲有點厚,但濕水之後很貼身體,我幾次回頭想看看少女的裸體,都被少女阻止。
“說呀,你抖什麼?”
我索性舒展身體,讓粗大雄偉的大肉棒完全展現在黃鸝面前,還故意用手搓洗碩大的龜頭,我沒想過要挑逗黃鸝,但我想,我的動作肯定充滿了挑逗性。
黃鸝摁住我的太陽穴,輕輕地揉捏:“我抖不是因為冷,是因為害怕。”
“怕什麼?”
我愜意極了,暫時忘記搓洗大肉棒。
黃鸝道:“怕你打死人,萬一那孫家齊死了……”
我打斷了黃鸝的話:“放心,就算他死了,你中翰哥也不會償命,最多花點錢,何況他跟我打賭,就要願賭服輸,幾百人都是證人。”
其實,我是自己安慰自己,法律並不允許私人決斗,如果孫家齊死了,我一定有麻煩,喬羽一定會乘機將我拿下,將我投送進監獄,在監獄里我無依無靠,什麼事情都會發生,想到這,我狠狠地打了一個冷戰,暗責自己太意氣用事,如今反而要期盼孫家齊別死。
黃鸝嬌笑:“那就好,不過,這孫家齊是可憎,我要是有中翰哥哥這麼厲害,也要修理他。”
一邊說,一邊游走指尖,撫弄頭部穴位,舒服得我連腳趾頭都在打顫。
“嗯,明天叫人在這里安置一張洗頭專用的躺床,中翰哥哥離不開你們兩姐妹了,喔,好舒服。”
“撲哧。”
身後傳來一聲嬌笑。
我色心大動,大肉棒一直堅挺著,腦子開始對黃鸝胡思亂想,不料,一陣風來,從洗手間外闖進一條婀娜身影,原來是杜鵑來了:“中翰哥哥,向你匯報啦,剛才醫院傳來消息,說孫家齊的右掌骨裂,胸骨裂,肋骨斷了五根,體內大出血,現在緊急搶救中。”
“嗯,知道了,還有什麼事。”
我假裝漫不經心。
杜鵑接著道:“小卓說要見你。”
“還有呢?”
我懶洋洋問,心想,你這個卓義峰算什麼東西,想見我就能見,那我豈不是很掉價?好好折磨他一番,至少在他辦公室里禁錮他兩天。
杜鵑說:“郭總裁和曹總經理正在開董事會議,會議剛開始。”
“還有呢?”
杜鵑想了想,忽然記起:“辛妮姐已經找人打開了孫家齊的電腦,正在恢復硬盤,說進入系統很簡單,但要進入交易系統,可能需要很長時間。”
我心里一直惦記著一個人,可杜鵑偏偏不提及,我實在忍不住了便開口問:“小君呢。”
杜鵑脆聲道:“小君跟樊約姐姐一直坐在新車里,她說,如果有警察來,她跟樊約姐姐先跑。”
“撲哧。”
兩姐妹一起嬌笑,花枝亂顫。
我見莞爾的杜鵑俏麗機靈,色心頓時大動,一把抓住杜鵑的手,半懇求,半命令道:“杜鵑,總裁的秘書要學會很多,除了侍候總裁穿衣服扎領帶之外,還要學會讓總裁舒服。”
“舒服?”
杜鵑瞄了我雙腿間,俏臉驟紅。
“用嘴。”
我壞壞一笑,很露骨的暗示,杜鵑微微一愣,並不慌張,也沒有多大的意外,她看了看黃鸝,似乎有某種眼神交流,猶豫片刻,終於羞澀地垂下頭:“我穿著衣服呢,等會你擦干了身子,我試試看……”
我眉開眼笑,杜鵑剛轉身洗手間,我就站起來催促黃鸝幫我擦身子,黃鸝關了水,一條玉臂橫在酥胸,另外一只手為我擦拭身上的水,擦到高舉的大肉棒,黃鸝異常害羞,只是隨意地抹幾下就把毛巾扔給我,臉上似笑非笑,一聲清脆,嗔道:“這會有比洗頭更舒服的事兒啦?”
我背過身去不敢看黃鸝,生怕自己會笑出來,更怕自己難為情的樣子讓她譏笑,天啊,我就這麼好色?黃鸝杜鵑好像才十五歲。
一縷陽光照射在杜鵑嬌美俏麗的臉上,隱隱地我還看到少女臉上獨有的胎毛,很柔很細,只有在特定的角度,在陽光照射下才能看得出,她的肌膚嫩得只怕掐一下就會掐出水來,他們姐妹倆都是那麼嬌嫩,清純,我真不忍心讓杜鵑含進我的大肉棒,但杜鵑跪在沙發邊,手執著大肉棒徐徐吞下,我不允許拉上窗簾,她仍然順從我,吞進幾乎撐爆她小嘴兒的大肉棒。
我仰躺在黃鸝的雙腿上,輕輕地呻吟,柔柔地問:“黃鸝,你們姐妹倆多大了?有十五了嗎?”
“還沒有喔,才十四歲。”
黃鸝用棉簽小心地幫我掏耳朵,如此雙重享受,簡直讓我舒服得連腳趾頭都在打顫。
“你們去幫人洗頭多久了?”
我漫不經心地問,眼睛一直盯著杜鵑用兩只嫩手交替握住我的大肉棒,她舔得很溫柔,雖然笨拙,也不得口交的要領,但我很滿意。
“沒多久,才洗兩個星期。”
黃鸝道。
被杜鵑的小嘴啜吸了兩口,一股強大的電流從大龜頭傳遍了全身,我張開嘴巴,微微呻吟:“才十四歲,屬於童工,你們去洗頭,別人敢收留你們?”
黃鸝幽幽道:“一開始不敢收留,後來見我們漂亮,就說認我做干女兒,專門替有錢人洗頭。”
我真後悔在舒服的時候問難過的事情,不過,既然問了,就問個徹底:“有沒有流氓色狼對你們動手動腳?”
“呃……”
黃鸝沒有說下去,杜鵑也停止了舔吸。
“說。”
我微慍。
黃鸝撅起小嘴:“肯定有啦,有過一次,是一個肥頭豬腦的男人想摸我,我和姐姐就喊叫,老板娘過來阻止了,從那次以後,每次我和姐姐幫人洗頭,老板娘一定在場,後來就沒有敢對我們無禮了。”
我略略安心:“那老板娘還算是好人。”
“才不是呢。”
杜鵑忍不住插嘴。
“哦?”
我勃然大怒。
杜鵑趕緊低頭繼續吮吸吞吐,黃鸝接過話兒:“老板娘表面上是保護我,實際上是想叫我和姐姐賣身,我和姐姐堅決不同意,她就拼命安排我們洗頭,洗得我們的指甲都平掉了,後來,姐姐偶爾偷聽到這個老板娘暗地里將我們的……的第一次標價給幾個有錢人,我們就逃了。”
我松了一大口氣,怒火降了下來:“標多少?”
“五萬。”
黃鸝小聲道。
“中翰哥開價五千萬如何?”
我朝黃鸝擠擠眼,很認真的樣子。
黃鸝咯咯嬌笑,也朝我擠擠眼:“呃……考慮考慮。”
我心中暗嘆,如果我昏迷不醒,或者我推遲半年醒過來,後果也不堪設想,說不准這兩個小蘿莉真的給人標走了處女,腦子驀然想起與上官姐妹感情甚篤的小月,忙問:“為什麼不去找小月?”
黃鸝神秘道:“中翰哥,我告訴你喔,姨媽不准小月和小月的媽媽來探視你,我們見姨媽不喜歡小月,就不敢去找她了。”
我大皺眉頭,又問:“知道是什麼原因嗎?”
黃鸝搖頭:“不清楚,沒人敢問,連小君也不知道原因。”
我大感失落:“怪不得我醒過來,都沒見小月來看我。”
黃鸝道:“她有打電話給我們,詢問你的病情,不過,時間一長,她們打電話來的次數就越來越少,我和姐姐也沒告訴你的近況,估計她們還不知道中翰哥哥醒過來,還出院了。”
我木然點頭,隨口吩咐:“黃鸝,你和杜鵑把我住院時候來探望過我的人列一個名單出來。”
“嗯。”
杜鵑伶俐,口交這活不難學,幾十遍之後越舔越自如,一個深含,竟然將我的大肉棒含進三分之一,只是貿然行事,嗆得得兩眼亂眨,眼淚有流出來的跡象,我大感歡心,一掃失落之情,大聲鼓勵道:“黃鸝,等會就按杜鵑這般含,哇,真舒服。”
黃鸝瞪大了眼珠子:“我也……也要含?”
我含笑點頭:“是啊,杜鵑該去探聽消息了。”
杜鵑聽我這麼一說,機靈吐出大肉棒,站起來擦擦嘴,轉身往辦公室門口跑,可很快又轉回來,馬尾晃動,嬌滴滴道:“老板,黃鸝還小,含就沒問題,可別做什麼事情喔。”
我忍住笑:“萬一黃鸝願意呢。”
杜鵑異常聰明,沒直接回答我,而是給我說教:“花錢買不了真心的。”
我大窘,忙催促:“去吧,去吧。”
杜鵑瞪著黃鸝,又說教了:“黃鸝,你要經得起別人哄你喲。”
黃鸝紅著臉,頗不耐煩:“曉得啦。”
杜鵑剛想走,突然湊到黃鸝的耳朵,密語了幾句才轉身離去。
我大感好奇,問:“杜鵑說什麼?”
黃鸝走到沙發中部,緩緩跪在我胯間的位置,兩只靈動的眼睛盯著我的大肉棒看了看,羞羞道:“姐姐說含了以後,下面濕濕的。”
我哈哈大笑,說了一句很曖昧的話:“很期待黃鸝濕濕的。”
黃鸝臉更紅,張大小嘴兒將大龜頭含了進去。
什麼是雙胞胎?我有唯一的定義,就是很像很像非常像。
黃鸝與杜鵑幾乎就是一個模子出來的,以前我有三種方法判斷她們誰是姐姐,誰是妹妹,第一種方法就是妹妹黃鸝比姐姐杜鵑稍微高一厘米,第二種方法是辨別衣著,兩姐妹越來越有自己的品味,穿的衣服都不盡相同,阿彌陀佛,幸好她們穿不一樣的衣服。第三種方法是感覺,姐姐杜鵑比較成熟,而黃鸝比較愛撒嬌。
可當黃鸝用兩只嫩手交替握住我的大肉棒,含進大龜頭一瞬間,我產生了錯覺,分不清楚到底誰是杜鵑,誰是黃鸝,或許剛才跑出去的那位就是黃鸝,因為她們脫掉了外衣,只穿毛衣,剛好她們穿一樣款式的白色高領毛衣。
“你到底是黃鸝還是杜鵑?”
我干脆坐起來,這樣可以讓我的頭發盡快干掉,還可以欣賞蘿莉吮吸舔弄我的大肉棒,蘿莉腮紅嬌艷,紅腮鼓起,說有多動人就有多動人。
“你猜。”
小蘿莉吐出大龜頭,朝我眨眨眼,這調皮神態當然是黃鸝的特色,我故意不說穿,眼珠轉了轉,一條奸計來襲:“我猜不出,但我有一個辦法知道你是黃鸝還是杜鵑。”
小蘿莉問:“什麼辦法。”
我壞笑:“黃鸝剛才穿著胸罩內褲跟我洗澡,她的胸罩內褲已經濕透,肯定不能再穿在身上,你脫掉衣服,我就能知道你是杜鵑還是黃鸝。”
“啊?”
小蘿莉吃驚地張大小嘴兒。
我眉飛色舞道:“脫呀。”
小蘿莉與我對視,我目光堅定,隱然流露出絕不妥協的霸氣。善於察言觀色的小蘿莉讀懂了我意思,無奈站起,轉過身去,緩緩脫掉毛衣,再脫,又脫,只剩下裸露的凝脂,我深深呼吸著,說道:“脫褲子。”
“找借口,羞不羞?”
小蘿莉一聲幽幽,又脫掉了褲子,小蘿莉終於一絲不掛,粉嫩的肌膚,翹翹的屁股,一塵不染的味道。
我吞咽一把唾沫,狡辯著:“借口?什麼借口?”
小蘿莉啐了我一口:“中翰哥想什麼難道我不知道嗎,羞不羞。”
我柔聲道:“不羞,屁股好圓,好翹。”
小蘿莉依然背對著我:“比以前扁多了,整天坐著。”
我伸出雙手,輕輕摸上小蘿莉的屁股:“你是黃鸝。”
黃鸝渾身一顫,啐道:“羞不羞?”
我還哪有羞恥,見到黃鸝的屁股翹翹地對著我,若隱若現的裂縫令我砰然心動,我輕輕地揉摸,摸得少女的嬌軀如花枝亂顫,我還吻上了翹翹的屁股,呼吸著少女的體香,輕輕掰開臀肉,那粉嫩的裂縫豁然清晰,耳邊又傳來了“羞不羞”一股強烈的欲火迅速升騰,我的下體急劇膨脹,吻上少女屁股的舌頭轉悠滑動,輕掃嬌嫩的肌膚。
“中翰哥。”
嬌滴滴的聲音在飄蕩,我的舌頭滑進了股溝里,舔進了裂縫,黃鸝下意識收縮臀部,轉身過來,我看見了一對美麗的酥乳,盈盈一握的酥乳,只是我的手很大,能盈盈一握的奶子一定不可小覷。
“中翰哥,我才十四歲喔。”
黃鸝給了我兩層暗示:不是不給你,是我年紀太小,亦或者:我可以給你,可我才十四歲,出什麼問題你要負責。
我舒展雙臂,將黃鸝摟在懷里,玉腿分跨我身體兩側,只覺幽香沁人,十指輕捏,懷中少女柔若無骨,她沒有再羞澀,而是眼睜睜看著我,希望我能明白她的心思。我雖然不全懂,但猜出個大概。
“你的中翰哥最喜歡十四歲的女孩,特別是處女,特別是黃鸝。”
我看見黃鸝在笑,又繼續哄騙:“無論是我,還是姨媽都把你們姐妹當成了我的女人,只是見你們年紀還小,姨媽不明說罷了,如今就看你們願意不願意了。”
“不願意還能在你面前脫光光麼?”
黃鸝眨眨靈動的雙眼,無限嬌羞,我托起她的小屁股,用硬挺的大肉棒輕輕觸碰她的下體,很意外黃鸝才十四歲,就有一片柔順的陰毛,大肉棒從她的股間摩擦穿過,既摩擦了裂縫,也摩擦了陰毛,黃鸝低頭一看,小馬尾猛搖,小嘴兒撅得老高。
我欲火中燒,越燒越旺,已經迫不及待,手中握住大肉棒,很直接地撩撥少女的裂縫,嘴上溫柔道:“做中翰哥的女人,可不僅要脫光光,還要做愛哦。”
黃鸝撒嬌:“我知道呀,其實,我和姐姐都做好了心理准備,我們也知道中翰哥喜歡我們,我們喜歡中翰哥,中翰哥也知道,可是,你的東西這麼大。”
“不放進去怎麼知大?”
我在引誘黃鸝,就算知道是她心甘情願,我也要引誘她,我需要處女盡快動情,盡量分泌更多的愛液,否則,我的大肉棒一定會令初嘗禁果的少女留下陰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