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泳嫻堅定的語氣有點夫唱婦隨的味道,我煩亂的心瞬間充滿溫暖:“和我一起擺個小攤賣餛飩怎樣?”
郭泳嫻咯咯嬌笑,轉身從一個塑膠袋里拿出一個綠色的湯壺:“賣餛飩也可以順便幫你熬熬藥。”
我盯著湯壺大反胃口。不用猜,那里面一定又是郭泳嫻精心熬好的草藥,我痛苦地呻吟:“已經夠心煩了,能不能不喝?”
“你姨媽說了,如果你不喝,我就要馬上打電話給她。”
郭泳嫻似乎早已預知我會抗拒,她很狡猾地搬出姨媽。
我大吐苦水:“不必了吧?這幾天我都沒有碰女人。”
“你以為是吃飯呀?藥這東西要按時吃,管你碰不碰女人。而且是你姨媽特別叮囑的,我也沒辦法。”
“我姨媽以前連發高燒都不吃藥,怎麼現在天天給我灌藥呢?一定是泳嫻姐你教唆。”
我瞪著郭泳嫻。
“我可沒教唆,是你姨媽關心你。真是的,生活要調理,身體也要調理。你要嘛一天碰幾次女人,要嘛幾天都不碰,這容易陰陽失調,對身體不好。”
“煩心事這麼多,哪里還能顧及這些。對了,姨媽知道公司的情況了?”
沒有把姨父身陷危機的消息告訴姨媽,主要還是怕她擔心。除非萬不得以,我不會動用姨媽這枚棋子。
姨媽經常教育我,男人應該有所擔當,別什麼事情都指望別人幫忙。其實離開KT沒什麼了不起,只是擔心我離開後,我的女人會受欺負;把她們全部接走好像又不太實際,所以我一直想留在KT里。KT與其說是我的王國,還不如說是我那些嬌寵的伊甸園。
“你姨媽是什麼人,這點事能瞞得了她?”
說起姨媽,郭泳嫻臉上充滿敬畏。
“她說什麼了?”
我暗暗好笑,姨媽殺氣十足,做她兒子的也有安全感。
“也沒說什麼,就說你長大了,公司里的事情她不便插手。姨媽還說,就是天塌下來,你也要按時吃藥。”
我心中郁悶,卻裝做一副熱淚盈眶的樣子:“泳嫻姐你對我真是無微不至。”
郭泳嫻大聲嬌笑:“你是我的依靠,我當然要細心呵護。”
“細心呵護?我又不是小孩!喂,嫻姐,你這是要做什麼?”
我覺得奇怪地看著郭泳嫻,她很自然地脫下灰黑的制服。古板單調的外衣里卻是一團性感的火焰,茜紅色的吊帶把雪白的圓肩勒出兩道鮮艷的紅痕,沉甸甸的乳肉在碩大的罩杯里兜得緊緊的。豐腴的玉臂、大腿、腰圍,除了小巧的鼻子,一切都是豐腴。
這是熟女的豐腴美,這種美可以把男人饞得流口水。
郭泳嫻兩腮桃紅、霞光蕩漾,衣物剛盡落,就轉身撅臀把滾圓的屁股坐到我的大腿上,身體徐徐後傾微靠在我懷里。幽韻撩人,我摟住豐腴的肉體,撫摸滑膩微隆的小腹,聽她銷魂的嘮叨:“女人幾天不碰男人,也容易陰陽失調。”
“黃鶯姐姐,李總裁工作辛苦,我特地買來蛋糕慰問,你們也有份喔。”
辦公室的隔音效果不佳,有利也有弊。當然,利大於弊,因為我總能第一時間聽清楚來人的聲音,知道來人是誰。
“好好吃的樣子,謝謝小君,嘻嘻。”
黃鶯大笑給我示警,郭泳嫻迅即停止搖動,我突然問:“嫻姐,鎖好門了嗎?”
郭泳嫻喘了喘,小聲驚呼:“糟糕,忘記了。公司的人都回家了,我哪知小君要來?”
話音未落,小君的腦袋瓜就出現在辦公室的門邊,里面的情景她盡收眼底。
我暗嘆運氣真差。
意外的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郭泳嫻從容不驚地從蜜穴里拔出我的大肉棒,順手把她的制服蓋在我裸露的下體上。小君也不問不鬧,她平靜地關上門,平靜地走到辦公桌的皮椅上坐下,兩只大眼睛一眨都不眨地看著郭泳嫻穿上衣服。
我似乎聞到一絲不祥,小君沒有嫉怒也沒有笑容。我發現她拿蛋糕的小手不停地顛抖,蒼白的臉上居然還有汗跡,我慌忙穿上褲子。
“蛋糕好香,我有沒有份?”
套上了長裙,郭泳嫻似笑非笑地看著小君。
“當然有啦,不是有兩份嗎?你們一人一份。”
小君突然笑眯眯地看著郭泳嫻。
“小君,你不是在家學炒菜嗎?”
我心里發毛,就像一個偷腥的男人被老婆撞個正著。
小君冷冷哼了一聲:“我討厭炒菜,蛋糕多好,又好吃又有營養。”
我大笑:“不錯、不錯,以前就經常吃小君買的蛋糕點心。呃,謝謝小君的慰問,還是小君疼哥哥。”
小君有點懶,嘴又饞,能吃現成的就吃現成的。讀書的時候,父母經常不在身邊,糕點有時就成了她的一日三餐,偶爾我也沾了一些光。
小君突然大聲說:“可我現在最討厭吃蛋糕。”
我吃驚地問:“為什麼?”
小君把手中的蛋糕拋在桌子上,晃了晃小腦袋大聲說:“就因為這些蛋糕,我才知道壞人有多壞。”
“壞人?”
我心里暗暗好笑,以為小君在吃醋,故意說出這些酸溜溜的話。
小君恨恨地說:“對呀,杜胖子問我愛吃什麼,我說蛋糕,他就帶我去買蛋糕。”
“什麼?”
我大驚失色,從沙發上蹦起,厲聲問:“杜胖子,杜大維找過你?”
“中翰,你冷靜點,讓小君慢慢說。”
雖說在勸我,但郭泳嫻也緊張至極。
見我暴跳如雷的氣勢,小君竟然傻傻地看我,吞吞吐吐說不出什麼話來。我越發著急,拉著小君的手問:“說呀!說呀!”
小君突然嗚咽:“哥,你弄疼我了。”
我一愣,才想起抓小君的手太用力,心中一凜,趕緊松手,語氣和緩地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小君你慢慢說,你是在哪里見到杜胖子的?”
小君晃了晃小腦袋,又向我翻了翻眼,露出狡黠的神色:“你很關心我喔。”
“這不是廢話嗎,哥不關心你還能關心誰?”
我又好氣又好笑,見小君的秀發如瀑,我把手指穿入她的秀發,讓絲綢般的柔滑流過我的指尖。
小君看了郭泳嫻兩眼,賭氣道:“我看你關心泳嫻姐姐多一點。”
郭泳嫻臉一紅,慌忙蹲在小君的腳邊,柔聲道:“小君,泳嫻姐姐向你發誓,你表哥最愛的人就是你。在你表哥的心目中,世界上沒有一個女人能夠跟你相比。”
我也敢發誓,小君的心腸是世界上最軟的,郭泳嫻如此放低姿態一定能贏得她的同情。果然小君開始不好意思了,她小聲地申訴:“我才不相信,如果他真的愛……喜歡我,為什麼五天都不回家,卻天天跟泳嫻姐姐你在一起?”
郭泳嫻大叫冤枉:“小君,你誤會了哦!你哥哥這幾天沒跟泳嫻姐在一起,公司遇到很大麻煩。你哥哥為了不讓你擔心,他才不敢回家,而是住在公司里。”
“哥,是真的嗎?”
小君將信將疑地看著我,我只好點點頭。
也許感受到了小君的嫉妒,郭泳嫻淒然地拉著她的小手:“小君,你千萬別生泳嫻姐姐的氣。泳嫻姐姐命苦,活了四十多年都沒有人關心,直到你表哥出現,他關心我、照顧我,但也只是這樣而已。在你表哥心中,我無論如何也不能跟小君比。我只希望小君不要恨我,不要讓你表哥不理我。”
說著說著,郭泳嫻已潸然淚下。
“我絕對不會讓哥哥不理你的,他敢不理你,他……他就是烏龜王八蛋。泳嫻姐姐你別哭,你一哭我也想哭了,嗚。”
小君眼眶一紅,居然陪著郭泳嫻流下眼淚。
我暗暗稱奇,本來最不看好的郭泳嫻居然最先被我的家庭接納。姨媽對郭泳嫻本就有好感,現在連小君也接納了她。
“哥,既然這里有麻煩,我們干脆回家鄉好了。”
小君淚眼朦朧地看著我。
我替小君擦了擦眼角的淚珠:“這里不能說走就走的。哥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等處理完所有事情才能走,可能小君要和媽媽先回家喔。”
“不,我要和哥一起走。”
小君噘起了倔強的小嘴,她無私的忠誠令我大為寬慰,忍不住勾起她滑嫩的下巴,在她紅紅嘴唇上親了一口。
小君俏臉緋紅,瞄了瞄郭泳嫻,大聲嬌嗔:“哎呀,你干什麼呀?”
郭泳嫻抿嘴輕笑,她站起來向我眨眨眼,意味深長地說:“忙了一個上午,全身都是汗,我要去洗澡。嗯,我會洗很久喔。”
我不相信郭泳嫻會洗很久,因為辦公室的浴室相對比較簡陋,沒有浴缸、沒有電視,所以我知道郭泳嫻說的是假話,這些假話只能騙過傻乎乎的小君。
“哥,你的手又亂摸。”
小君沒有阻擋我的手,我很容易就握住她的乳房。
掀起她的粉紅色T恤,我親了親同樣粉紅嬌嫩的乳頭:“五天沒摸小君,哥想死你了。”
小君順勢倒入我的懷里嚷嚷:“旺,要不是剛才親眼看見你跟泳嫻姐姐親熱,我……我又被你騙了。”
“哥摸不到小君就只好摸泳嫻姐姐了。咦,小君的乳房好像很脹喔!一般這個情況必須要男人摸半小時才行,要不然對身體不好。”
“真的嗎,不會又騙我吧?”
小君注視著浴室的門口,對於我的大手,她裝模做樣、欲拒還迎。幾天沒有摸,小君身上的肉似乎多了一些,摸起來有了肉感,越摸越想摸。我上下其手,竭盡揉捏的精髓,把小君摸得全身發燙、哼哼唧唧。
她半眯著雙眼,嗲嗲地問:“哥,泳嫻姐姐洗澡真要半小時嗎?”
我幾乎要笑出來,一路搓著小君的乳頭:“你放心,泳嫻姐姐洗澡至少要一個鍾頭,摸完了還可以做別的事情。”
小君瞪了我一眼,低聲叫罵:“你放屁,如果泳嫻姐姐提前洗完澡怎麼辦?哼,真是個大豬頭,你難道不會一邊摸一邊做那事嗎?”
我驚喜交加,一瞬間就茅塞頓開、醍醐灌頂。看著臂彎中欲語還羞的李香君,我激動地點點頭:“小君一語提醒夢中人。”
這是我第一次沒有脫掉小君的上衣,就把大肉棒插入小君的饅頭穴里,鮮嫩的穴肉在大肉棒抽動下不停翻卷。太緊了,我有麻癢的感覺,所以我停了下來。
小君痴痴地看著我,顯然她對我突然停下來迷惑不解,我只好坦白告訴她是因為小穴太緊。
小君似乎有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決心:“嗯……哥,你說是緊一點好,還是松一點好?”
“當然是緊一點好。”
“那為什麼你很難受的樣子?”
“呃,道理很簡單。你舒服的時候,看起來也是很難受。”
“烏龜王八蛋才難受。”
我只好重新抽送,繼續強勁有力地動著,樣子看起來還必須帶著滿足和幸福。
因為小君不喜歡我露出難受的表情,只是她自己卻一臉痛苦。蠻橫如斯,真是三千人都比不過她。
“噓。”
郭泳嫻突然在沙發後向我豎起手指,這是一個背對小君面向我的角度,小君就算沒有沉浸在巨大的快感中也難以察覺郭泳嫻的到來。我驚訝地發現郭泳嫻身上什麼都沒穿,她豐腴的肉體與小君嬌小的身軀,濃密的陰毛與光亮的白饅頭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哥。”
小君嗲嗲的聲音伴隨她身體的顫動傳來。我只恍惚了兩秒,小君就用她獨特的撒嬌向我表達強烈的不滿。我尷尬地向郭泳嫻笑了笑,繼而收束我的腰腹,猛烈而迅速地抽插那一片濕滑柔嫩之地。看起來我像似在滿足小君,但內心卻是向郭泳嫻展示我強悍的力量。在她的注視下,我越加堅硬粗壯的大肉棒令小君一遍又一遍地哼出銷魂蝕骨的嬌嘻。
“哥,我好難受,我要尿尿了。”
小君搖動得厲害,小穴緊緊咬住我的大肉棒不松口,偶爾吐出一截半截,又全部吞納回去。用她柔嫩的唇瓣摩擦我糙厚的睾囊皺皮,濕漉稠滑的汁液把我的小腹弄得一塌糊塗。
我粗魯地用雙手抓揉她結實高聳的乳房,擰捏她的粉紅的乳頭,嘴里還問:“你不是說烏龜王八蛋才難受?”
小君發出痛苦的呻吟:“嗚,烏龜就烏龜。哎呀,尿出來了,哥……”
我魂飛魄散,最受不了小君這一聲如泣如吟的“哥”,本來堅固的精關瞬間松懈,麻癢的感覺蜂擁而至。可就在千鈞一發的時候,我感覺到兩團飽滿的肉球帶著火一樣的溫度貼緊我的後背。不用猜,郭泳嫻已悄悄來到我身後。她的手溫柔撫摸我的肌肉,沿著我的臂膀滑向我胸膛,沿著胸膛滑下我的腹臍,最後停留在濃密的陰毛上輕輕摩挲。蔥白的手指如蘭花般綻放,包握住我的大肉棒根部。
“中翰,別射出來,給我。”
郭泳嫻夢一般的呢喃使我沸騰的熱血冷卻下來。
大肉棒雖然依然強硬,但已沒有射精的衝動。我緊張地注視著小君,她的反應至關重要,幸好高潮之中的小君只是難為情地用兩只小手掩住臉。我這才松了一口氣,回過頭,郭泳嫻朱紅的唇瓣令人心醉,一條粉紅的精靈飄然而出。
我迎了上去,含住朱紅的唇瓣,吞咽粉紅的小精靈。但此時,我下意識地挺動把羞澀掩臉的小君擾醒。與郭泳嫻親吻的同時,我耳邊竟然傳來熟悉的哼哼聲:“嗯,親了我的嘴,又親別人的嘴,真不衛生。”
我沒笑出來,郭泳嫻卻“噗哧”一聲笑了出來。她嫵媚地看著嬌羞的小君,眼里綻放出異樣的光彩,蔥白的蘭花玉指放開我的大肉棒,悄悄觸摸一下小君的陰唇。
小君觸電般向後退縮,嘴里小聲嚷嚷:“干什麼呀?干什麼呀?”
“真漂亮。小君,你這個地方真特別,特別漂亮,一絲毛都沒有,又白又嫩。姐姐好喜歡,讓姐姐摸摸好嗎?”
郭泳嫻的小手在小君光潔的陰戶上徘徊,不時用晶瑩的指甲刮了刮唇瓣的愛液。愛液橫流,郭泳嫻越刮越多,終究放棄。她把沾滿愛液的手指豎起,送到我嘴邊。欲焰高漲的我沒有絲毫猶豫,張開大嘴含住了那根沾滿小君愛液的手指。
郭泳嫻吃吃地嬌笑,小君卻大聲尖叫:“你們真不衛生,惡心死啦!改天我擤鼻涕給你們吃。嗯嗯,放開我,我要去洗手間。”
我狠狠地往小君的嫩穴插了十幾下,直把她的囂張氣焰壓制。郭泳嫻卻趁機不停地幫小君擦拭溢出的愛液,可越擦越多。無奈之下,郭泳嫻想站起來拿紙巾,我突然靈機一動,摟住郭泳嫻的脖子往下壓按,讓郭泳嫻覺得莫名其妙,可一瞬間,她就明白到我的意圖,與我對望了兩眼,她的眼神再現異彩。
舔了舔鮮紅的嘴唇,郭泳嫻低下頭,跪在沙發邊,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我的大肉棒在雪白的饅頭穴里進進出出。又遲疑了一會,郭泳嫻終於悄悄吻上小君的嫩穴口,舌頭一轉,也順勢舔吮一下大肉棒,繼而含住小君的穴瓣溫柔地吮吸。
“救命啊,泳嫻姐姐,你這是干什麼?李中翰,快叫泳嫻姐姐走開啦,嗚。”
小君花容失色,這陣仗她幾時見過?恐怕就是在夢里也沒有夢見過。
我嘻嘻怪笑,伸手捏住小君的乳頭狠搓。小君自然顧此失彼、上下失控,小嘴里發出嗲嗲叫嚷。不一會,她就迷離失魂,任憑我們宰割。
郭泳嫻越舔越興奮,舌頭幾乎把小君的嫩穴上下里外舔吮了十幾遍。我抽空拔出大肉棒往她的口腔塞去,她囫圇吞棗,一口深吞龜頭到底,小君才得以暫時喘息。
她睜開美麗的大眼睛,定定地注視著郭泳嫻的深喉技藝。
我心頭暗喜,與郭泳嫻一起為小君賣力演出。粗長的肉莖直捅而入,占據郭泳嫻的咽喉。郭泳嫻合攏雙唇,收縮臉頰肌肉,緊緊地夾住整條肉柱,一股強大的吸力驟然而至。
我的大肉棒無情地深陷其中,茂密的陰毛幾乎完全覆蓋郭泳嫻的臉,她靈巧的舌頭適時蠕動,摩擦肉棒的血管,我突然感覺一陣酸麻,趕緊拔出大肉棒。郭泳嫻隨即坐在小君的身邊,張開豐腴的雙腿。我當著小君的面,撥開郭泳嫻茂密森林,將粗硬的大肉棒插入蜜穴。
小君趕緊扭頭掩面,嘴里嘟噥道:“真不知道害羞、真不知道害羞。”
我促狹地抓住小君的乳房用力揉搓,一邊挺動我的下體,大肉棒強力地衝擊郭泳嫻的蜜穴。與小君的嫩穴相比,雖然郭泳嫻的蜜穴沒有那麼緊窄,但她的蜜穴有一股吸力,蜜穴盡頭的淫肉像嬰兒小嘴,無時無刻都在吮吸我的龜頭。我插了十幾下就發出低沉呻吟,小君對我的呻吟似乎產生好奇,她忍不住張開手指縫,偷偷地打量眼前的一切。
我已被郭泳嫻的蜜穴所吸引,也懶得理會小君,而是抱住郭泳嫻的豐腴大腿專心抽插。既然郭泳嫻希望得到我的精液,那我就把積攢幾天的存貨全留給她。
只是突然間,我腦海里浮現秋煙晚的影子,不知道為何,秋煙晚的幽怨讓我心疼,她的顰笑令我難忘。當然,她的玉腿令我欲火焚身,那換鞋子的一幕又出現在我眼前。
秋煙晚雙腿之間那一片隱約黑影早已縈繞我的腦海、荼毒我的靈魂。
在郭泳嫻一陣陣銷魂的悲鳴中,我向她的蜜穴發起暴風驟雨般地抽插。
“喔,中翰,快、快射進來。”
郭泳嫻抱著我的雙臂,極力抬高她的肉臀,幾乎令我的大肉棒呈九十度向下垂直插入。
“真要我射嗎?”
“要、我要。”
“那你求小君,我本來是要給小君的。”
“啊、啊,討厭。”
郭泳嫻有些迷茫,她搖動得比我更厲害。就算她不求小君,我也會把精液射入,我之所以這樣要求她,就是想讓小君覺得我更愛她。雖然委屈郭泳嫻,但為了小君必須遷就。果然,身邊的小君面紅耳赤地向我咆哮:“泳嫻姐姐,你現在才知道李中翰有多可惡嗎?他就是一個大渾蛋。”
“小君,我、我求你了。”
“哎呀,泳嫻姐姐不用求我,我哥是逗你的。”
小君是旁觀者清,郭泳嫻是當局者迷。經受我幾度重擊,她已然渾身哆嗦,仰頭收腿,吞沒完整根大肉棒的同時,又狠狠地夾緊大肉棒。我頓時兩面受擊、四面楚歌,只能大吼一聲繳械投降,蜂擁而出的子弟兵全部淹沒在深深的蜜穴中。
“噢,小君,讓哥哥親一下。”
我眼冒金星,匍匐在郭泳嫻豐腴的肉體上。
小君破口大罵:“你放屁!親了別人的嘴,又想親我的嘴,你到底知不知道衛生呀?”
我一聲怪叫,像老魔抓小雞似的把小君抓來,沒容她反應,就含住她的小紅唇,舌頭一卷,挑進入小君的口腔,與香噴噴的小舌頭重疊在一起。小君拼命掙扎,拼命捶打我的肩膀。
“黃鶯、杜鵑,來來來,阿姨買了陶香居的蛋糕,很新鮮,你們嘗嘗。”
門外突然傳來熟悉的聲音,我的膽子差點被嚇破。瞪著癱軟的郭泳嫻,我緊張詢問:“門鎖了嗎?”
郭泳嫻有氣無力地指了指小君說:“小君最後一個進來。”
我扭頭看去,氣喘吁吁的小君卻搖了搖頭。
“好香喔,謝謝阿姨。哎哎哎,阿姨、阿姨,你不能進去。”
我一聽,全身雞皮疙瘩頓起。一邊趕緊穿衣服,一邊咒罵:“我討厭蛋糕。”
如今全靠上官姐妹的機智勇敢了。
上官黃鶯的忠誠令我感動,哪怕面對的是我姨媽,她也竭力維護我。她小心翼翼地說:“總裁休息了。”
姨媽沒有再往我辦公室硬闖。我不想姨媽難堪,待小君跑進洗手間,我稍整衣服就把門打開。上官黃鶯吐吐舌頭趕緊走開,姨媽氣鼓鼓地瞪了我一眼:“看來你調教有方,兩個丫頭居然攔我。”
我向上官姐妹眨眨眼:“黃鶯、杜鵑,你們聽好了。以後我姨媽在公司里通行無阻,不許無禮。如有冒犯,扣半年薪水。”
“哦。”
上官姐妹齊聲點頭,很委屈的樣子。見我偷偷給她們豎大拇指,她們又咯咯兩聲,微微笑出聲來。
“扣半年薪水?人家吃什麼?”
姨媽吃驚地看著我,我也吃驚地看著姨媽。
這是姨媽嗎?我眼花了嗎?
揉了一揉眼睛,我確定自己沒有眼花。姨媽塗了眼影,拉卷眼睫毛,抹了淡淡的口紅。一件深黃色的上衣居然是透視裝,雖然只是袖子若隱若現,但已夠驚人,再加上深褐色的裹膝緊身長裙把她完美的臀部貼緊,那簡直就是時裝模特兒的風范。
我在眼珠子快掉出來之前,極力品味姨媽的裝扮。我發現這條從胸到膝蓋的緊身長裙竟然沒有拉鏈,難道姨媽是將裙子從頭上套進腰身的?
太美了,這是晚宴服式的裙子。這種裙子有點悶騷,姨媽應該清楚長裙太緊就會將臀部的曲线暴露無遺,男人的目光就會在這些暴露的曲线上流連。這不像一位低調女人的打扮,這種淡淡的嬌媚與成熟交織在一起,立刻發生特別的化學反應,我只能意會而無法描述這種化學反應。
如果姨媽不是繃著臉,瞪著嚴厲眼神,她今天一定得到滿分。沙發上到處散落的撲克牌令姨媽勃然大怒:“怪不得黃鶯這個小丫頭攔我。中翰啊,公司現在是什麼狀況你應該比我更清楚,你還有心思打牌?”
我無言以對。雖被姨媽訓斥,但我卻暗自慶幸,多虧郭泳嫻反應神速,從抽屜里取出撲克散扔在沙發,完全掩飾我風流的痕跡。
見我低頭垂目,姨媽的語調和緩許多。郭泳嫻在一旁,姨媽多少顧及我的面子,她瞥了郭泳嫻一眼,語氣略帶責怪:“小嫻,你這個做姐姐的要多看著中翰,不要有點成績就忘乎所以。這是上班時間,你們玩牌也要分個時候呀!”
郭泳嫻紅著臉十指交纏,尷尬地點點頭,其實她已宣布公司員工下午放假,這時候是假期,玩玩牌沒什麼。只是郭泳嫻機巧,她情願受責也不去解釋。姨媽當然不知道這些,她一向對我嚴格苛刻,這會以為我上班時間打牌,所以大發脾氣。
此時小君很適時地從洗手間里探出個小腦袋:“媽,你誤會了喔,是我東翻西翻,找了一副牌纏著哥要和我玩的。哥沒玩,只有泳嫻姐姐陪我玩而已。”
郭泳嫻一邊收拾撲克牌,一邊點頭附和。我頓時龍心大悅,心里把“貼心小棉襖”這個肉麻的愛稱再次送給小君。眼見小君與郭泳嫻配合得很有默契,謊話圓得天衣無縫,我差一點就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