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老頭看了看時鍾,小聲道:“別說太多了,你願意的話,我出去替你把門。”
柏彥婷嬌嗔:“你……你不許看。”
司徒老頭連連擺手:“不看不看。”
柏彥婷想想,又加一句:“萬一他醒來,你要幫我解釋。”
司徒老頭猛點頭:“沒問題。”
柏彥婷咬咬牙:“那你去看門。”
司徒老頭果然搬了一張椅子,坐在病房門邊,面朝門口,如面壁一般,我暗暗打賭,如果司徒老頭不回頭看,我切掉大肉棒。
柏彥婷東張西望,似乎在找拖鞋,幸好我的女人留有幾雙,柏彥婷選了一雙小君穿的粉紅色布鞋,換下了高筒的黑色皮靴,脫掉白大褂,里面就是一件高領子的黑色毛衣,脖子系著一條顏色斑斕的絲巾,解下絲巾時,她猶豫了一下,眼睛飄向司徒老頭,突然加速了脫衣的速度,只是一邊脫,眼睛一直盯著司徒老頭,生怕被他看了。
我不動聲色,欣賞著美人脫衣,不一會,柏彥婷就脫剩下乳罩與內褲,我醉了,上天對柏彥婷是仁慈的,給予了她一個極美的容貌也給予了她一具曼妙的身材,雖然躺著,但目測少婦至少有一百六十八公分,乳房發達,屁股很翹,皮膚異常紅潤,分不清楚是燈光視覺,還是本色如此。
見司徒老頭依然如念經和尚般靜坐,柏彥婷放松了警惕,一雙美目全注視著我的下體,脫下內褲的瞬間,我才發現,她是一個實實在在的白虎,一根毛都沒有,爬上病床時,我甚至注意到她的白虎連毛囊都少見,換句話說,她的白虎穴光滑得比臉還細膩,我微微恐懼,因為相書上說,這種白虎穴為“白煞”屬大凶大邪,普通男人碰了,三年之內骨瘦如柴,五年之內家破人亡。
可我並沒有阻止柏彥婷分跨雙腿坐在我身上,不是心存饒幸,而是我不相信相書之說,最多是信一點點,何況我是青龍,青龍專克白虎,管她是什麼“白煞”“惡煞”擋我者死,順我者昌。
我靜靜地等待著柏彥婷提起臀部,只要她一插入,我就摸她的乳房,一雙大乳房藏在黑白相間的乳罩里,誘惑無敵。
意外出現了,司徒老頭突然發瘋般衝了過來,柏彥婷驚叫:“別過來……”
就在司徒老頭的手即將碰到柏彥婷的時候,我彈出一腿,力量很大,將司徒老頭踢了個後滾翻兼轉體,眼見他倒在地上不動了。
柏彥婷剛想尖叫第二遍,我的嘴唇吻了上去,雙臂一環,將她的脖子抱緊。
這倉促生變幾乎在眨眼間,我朝她眨眼,騰出一只手示意她別喊,她點頭明白,我微微一笑,迅速松開了柏彥婷的嘴唇,柔聲問:“怎麼回事,想奸淫熟睡的美男子?”
柏彥婷雙臂掩胸,一聲嬌斥:“你沒熟睡,你也不是美男子。”
我呵呵直笑,在我完全掌握之下,柏彥婷還能理直氣壯,我佩服她,手臂一緊,柏彥婷的白虎穴壓在了我的大肉棒上,她的下體已裸露,隨時會被占有,我壞壞笑:“不是美男子不重要,重要的我是海龍王。”
柏彥婷連連搖頭,後悔不迭:“我上當了,司徒教授的話不能信。”
我冷笑:“他還能稱之為教授?會叫的野獸差不多。”
柏彥婷撲哧一笑,滿屋生春。
地上躺著的人有動靜了;“我……我沒說謊,我說的都是真的。”
我淡淡道:“司徒先生,你曾經救過我,無論你是出於什麼目的,我都不會為難你。”
司徒老頭爬上了椅子,沒傷沒出血,只是老花鏡折了:“我沒目的,我說的都是真的,我只是……只是想看看小婷的裸體,她一直是我的夢中情人,她第二任老公鄭傑寧是我的好同學,我們都是搞醫學的尖子,可惜鄭傑寧英年早逝,他臨死前跟我們幾個同學說一句話……”
“什麼話?”
柏彥婷驚詫問。
“他說:不要碰柏彥婷。”
司徒老頭喘息著,沒戴老花鏡,估計暗淡無神的老眼也看不清楚柏彥婷的美妙肉體。
柏彥婷追問:“什麼意思?”
“我們私下都贊你漂亮,幾個莫逆在一起喝酒吃飯的時候,都說心里話,偶爾會聊到各自的家屬,你老公鄭傑寧知道陳澤標,方子善,陳爽,秋橫竹幾個都喜歡你,暗戀你,當然,也包括我,我們曾經說過一句戲言,就是如果他鄭傑寧死了,我們都會娶你。”
司徒老頭一聲嘆息,回憶著屬於他的光輝歲月:“沒想到鄭傑寧臨死了還惦記這些話。”
我不想陪他們傷感,我只想如何才能享受眼前這具美妙的肉體,柏彥婷的肌膚很細膩,很有光澤,手感特好,而且體溫漸漸升高,我想挑開玉背上的乳罩扣子,柏彥婷阻止了,她眼圈微紅,似乎消逝的那段日子令傷感,可是她的體溫為什麼變得火燙呢?是因為傷感,還是因為粗大的肉莖正摩擦她的白虎?
柏彥婷木然點頭,眼里閃過一絲恐懼:“傑寧也叮囑過我,說我以後改嫁誰都行,就是不能嫁給你們,更不允許我介入你們這幾個好同學的家庭生活,所以,我選擇離開你們的城市來到上寧。”
司徒老頭一聲重重的嘆息:“後來,我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怎麼回事。”
我被勾起了好奇心。
司徒老頭痛苦道:“就是柏彥婷第三任丈夫死掉的消息傳到我們耳朵後,秋橫竹才說出了原因。”
“什麼原因?”
問完,柏彥婷的臉色異常蒼白,她似乎已經預感到什麼。
司徒老頭的雙唇在抖,抖動中吐出一句:“因為你是白虎煞,你幾乎能克任何男人。”
“你胡說。”
柏彥婷憤怒地捶打我的肩膀,莫名其妙,捶打我做什麼?可我忍了下來。
司徒老頭淡淡問:“你下邊是不是無毛?”
柏彥婷一愣,黯然道:“你怎麼知道?”
“是鄭傑寧追你的時候,私下跟秋橫竹說的,當時誰也沒當真,可後來你們結婚了,災禍不斷,都是身體方面的災禍,直至鄭傑寧臨死前一段時間,找秋橫竹暗中調查你第一任丈夫也是死於疾病,鄭傑寧才相信了“白虎煞”之說,他跟我們情同手足,又知道我們喜歡你,所以臨死前才一直叮囑我們不要碰你,也叮囑你不要碰我們,傑寧是用心良苦啊。”
“美女,你的第三任丈夫也是病死的?”
我輕輕撫摸柏彥婷光滑的背脊,與其說是挑逗她,不如說是安慰她,我輕輕地拍著,如同呵哄我的女人們。
柏彥婷沒有回答我,只是木然地看著留眼淚,我一看就知道了答案,“白虎煞”之說更煞有其事了,心一軟,情不自禁伸手抹了抹她的淚珠。
司徒老頭在頓足:“本來我們也沒有見面的機會,只是受秋橫竹的極力委托來上寧會診李中翰,我們才來上寧,就鬼使神差地跟你見面,跟你吃飯,真沒用啊,我這把老骨頭了,見了你,又心動了,你還是那麼漂亮迷人,可至今卻凋零一人,我和陳澤標幾個難過啊。”
柏彥婷的眼淚如雨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