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媽也豪爽,見都不是外人,她就把希望我參政從政的想法說出來,並希望得到屠夢嵐的全力支持,這里面有姨媽的分析,但絕大多數都是周支農的理念:就是從政可以保護一大家子。
我突然想狂吻母親,怪不得她不發飆,怪不得她容忍屠夢嵐做大,原來姨媽有異常巧妙的構思。
假如屠夢嵐不支持我從政,那姨媽就可以名正言順地拒絕屠夢嵐做大的要求,可是,如果屠夢嵐答應了,那她就有肩負著輔助我前進的責任,反過來,我其他女人為了平安,必定希望我從政,從而忍受楚蕙搶先結婚的要求,姨媽不僅願望得以實現,還省掉一個一個去安撫,這一招首尾相連,環環相扣,委實太厲害了。
屠夢嵐根本不加以思索,馬上就支持:“這是好事呀,我支持,我全力支持,中翰,媽明確支持你從政,你想去哪個部門,你考慮好了告訴媽,媽盡力替你安排。”
姨媽笑得合不攏嘴:“嵐姐,中翰什麼都不懂,你叫他考慮,還不如你來安排。”
“好好好,我想想,我想想……”
屠夢嵐思索了半天,這樣吧,中翰年紀還輕,不如先到下面縣紀委做個小頭目,先學習學習,上手了,就去做鎮紀委書記,歷練後就是鎮長,鎮黨委書記,再回過頭來擔任縣紀委的副書記,一步步來,月梅,你覺得如何?”
姨媽咯咯直笑:“全憑嵐姐做主。”
屠夢嵐瞪著姨媽問:“那我發喜帖了?”
姨媽含笑點頭:“發吧,發吧,我明天跟中翰商量,看看要請誰了,就把名單給你送過去,反正有九天時間,來得及。”
屠夢嵐露齒一笑,很頑皮的笑容:“好啦,你們年輕人自己聊吧,我跟中翰的姨媽說事。”
大家一聽,都各自散去,幸好包下兩間特護病房,要不然大家沒地方可坐。
“中翰,那是我媽的意思,我沒想過要取代辛妮。”
楚蕙委屈地看著我,懷孕後,她的肌膚更細膩更富有光澤了。
“我知道。”
輕輕撫摸微隆的小腹,似乎胎兒在動。
“你快去跟她說。”
楚蕙察覺到眾人異樣的眼光,除了葛玲玲,所有人都離開房間,跑去另外一間特護病房,排斥比預想來得快。
我淡淡安慰:“不用說,讓她有危機感,省得她目中無人。”
楚蕙微露不滿:“辛妮不是這種人,我觀察過她,她是一個很善良的女人,只是性格孤僻而已,你是她老公,怎麼看不出來?”
我愕然,沒想到楚蕙會幫戴辛妮說話,葛玲玲戲謔:“他這麼多女人,哪能都看得過來,反正漂亮就行。”
“光漂亮不行,還要裝可憐,只要男人可憐你,五千萬隨隨便便就能騙到手。”
楚蕙本來沒處發泄,葛玲玲正好撞上了槍口,楚毒蛇之名一點都不虛,她豈能饒過葛玲玲,說話異常尖酸刻薄。
葛玲玲剛要發作,想想楚蕙是孕婦,咬咬牙,只好忍下:“楚蕙……”
我微慍:“楚蕙姐,你過份了,我有這麼膚淺?”
楚蕙得理不饒人:“你何止膚淺,你還很偏心,我的保時捷還沒坐幾天就賣掉替你還債,也不見你買回一輛補償,別人哭一下,就有五千萬,這也相差太懸殊了吧。”
葛玲玲干笑兩聲:“誰叫我長得比你漂亮?愛美之心人皆有之……”
我焦頭爛額,隨口道:“玲玲姐說她要去美國,所以就……”
話音未落,葛玲玲忽然全身顫抖,眼睛瞪圓:“什麼?李中翰,你給我五千萬是……是……”
楚蕙月眉一舒,咯咯笑道:“當然是分手費了,還不明白,真蠢。”
葛玲玲眼圈一紅,轉身撲向窗口:“我跳樓算了。”
我嚇得魂飛魄散,急忙衝上前抱住葛玲玲:“別別別,哎喲,我真怕你們了,楚蕙,你養好身子,生完孩子後,我雙手送上五千萬,再加一輛保時捷。”
接著,又對掙扎的葛大美人哄勸:“玲玲姐,五千萬是給你弟的治療費,不是分手費。”
“哦。”
葛玲玲不掙扎了,也不掉淚,甚至連眼圈都不紅,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我目瞪口呆,兩個大美人相視一笑,眉飛色舞。
病房外傳來屠夢嵐的輪椅聲:“小蕙,走了。”
楚蕙朝我拋了一個媚眼,說話很有磁性:“老公,我回去了,記得想我。”
我恨得牙癢癢的,拉下病號褲,將半硬的肉莖遞到楚蕙跟前,惡狠狠道:“含一下。”
“不。”
楚蕙花容失色,葛大美人卻在一旁掩嘴嬌笑,“嗯?”
我露出猙獰之色,將楚蕙摁在椅子上,大肉棒爭氣,眨眼間就硬成青龍狀,楚蕙無奈,只能張開小嘴含住大龜頭,我一桶而進,直至深喉。
外面的人可能等急了仍不見楚蕙出來,趕緊跑來催促:“楚蕙姐,啊……”
我抬頭一看,正是那位屠夢嵐的貼身護士小黃,她居然怔怔地看了五秒鍾,才飛奔而去。楚蕙吐出大肉棒,擦了擦嘴唇,狠狠地擰了我胳膊一下。
“擰什麼擰,你自己就想吃,別以為我不知道。”
葛玲玲護夫心切,連忙拍掉楚蕙的手,楚蕙羞怒,兩人雖互相攙扶,卻你一句我一句惡言相向,沒玩沒了。
送屠夢嵐入電梯時,她瞪著我的褲襠若有所思,想必是護士小黃及時跟首長匯報了所見所聞。
回到病房,我所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一個字:亂。
病房里亂成了一團。
戴辛妮在哭,小君在哭,連章言言,唐依琳,莊美琪,秋煙晚,秋雨晴也在哭,只有樊約,郭泳嫻,王怡,黃鸝,杜鵑不哭。
哭什麼呢?姨媽說了:“辛妮說要九天內結婚,小君說九天後要結婚,哭的都想要結婚,不哭的估計也想結婚,只是沒敢說出來罷了。”
話音剛落,我瞧見黃鸝與杜鵑居然相識一笑。
“這有點難辦。”
我皮笑肉不笑。
姨媽斥道:“什麼有點難辦,這簡直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山人自有妙計。”
我拿起紙巾,一路為所哭的美嬌娘擦眼淚:“大家別哭了,我頭很暈,你們再哭我就昏迷了。”
大家果然不哭,戴辛妮淚眼朦朧:“我要先結婚。”
我走過去擦了擦她的淚眼,笑道:“明天我就出院,順便就搬進碧雲山莊,我們的碧雲山莊有五幢別墅,每幢別墅多的十八間房子,少的也有十五間,都豪華裝修好,大家干脆明天也一起搬進去,選好自己中意的房子做新房,一起結婚。”
姨媽撲哧一笑:“沒聽說過一起結婚的,不過,這不失為一個好主意,搶在楚蕙之前把婚結了,相信屠夢嵐也沒話說,只是明天倉促點,後天吧。”
“明天體檢,後天出院,媽的安排真好。”
我給姨媽擠擠眼,看似輕松,內心卻異常沉重,孫家齊至今不來跟我做個交代,說明他已經跟我決裂,至少他已經做好了與我決裂的准備,我無法後退,如果我回避退卻,不但我的女人們小看我,我自己也看不起自己,經歷了生死,我早對危險置之度外,這是一個弱肉強食的社會,只有自己強大才不會被人欺辱,與其被人欺辱,還不如去欺辱別人,我的心將變得更強硬,我的柔情只有面對眼前這群嬌滴滴的女人時才展露出來。
環視眾美,我突然慢慢跪在戴辛妮腳邊:“辛妮,我們九天之內完婚,第一個就先跟你戴辛妮結婚,然後再跟大家一起結婚,你戴辛妮是第一,其他人都是第二,沒有第三。”
“快起來,大家同意我沒意見。”
戴辛妮將我扯了起來。
小君撅著嘴同意。
章言言,唐依琳,莊美琪也都默默同意。
輪到秋家姐妹時,秋煙晚淡淡道:“我爸媽都要來,我只有一個請求,你要單獨跟我爸爸媽媽跪安。”
我知書香門第很講究一下面子和規矩,秋煙晚這個要求一點都不過份,我爽快答應,秋煙晚展顏一笑,眉目含情,姐妹花美不勝收。
“你也要給泳嫻一個交代吧。”
姨媽冷不丁提及郭泳嫻,她們年紀相仿,相信這半年里她們相處的時間最多,從她們的語言與動作上看,已經有了默契,姨媽或多或少偏愛郭泳嫻。
“方姐,我無所謂。”
郭泳嫻的笑容很虛,很尷尬,其實她很想有個名正言順的家,但與自己年齡小一截的小女生爭奪,她會覺得很丟臉,所以她說無所謂,以免被恥笑。
可是,誰會恥笑一個總裁呢,我要讓我的女人尊敬郭泳嫻,巴結郭泳嫻。
“做我李中翰的女人不能無所謂,泳嫻姐,我從政之前一定奪回KT的主導權,你負責管理公司,辛妮與言言負責財務,美琪負責行政,秘書處交給羅彤。”
我忽然滿腔熱血,意氣風發,有指點江山的豪氣:“煙晚與周支農將與我一起從政奪江山。”
“嚴笛,你負責碧雲山莊的安全,需要多少資金直接跟郭泳嫻商議。”
“其余的人負責照養孩子,負責人為王怡。”
姨媽美目連閃,偷偷朝我豎大拇指,小君等了半天沒見我提她的大名,不禁有氣:“我呢?”
“你是巡視員,愛去哪就去哪,愛上班就去公司做榮譽總裁,想跟我一起闖蕩江湖就做好吃苦的准備,不過,我建議你留在碧雲山莊,碧雲山莊將建一個私人游樂園,你做園主也行。”
我當然不會忘記小君,無論我去哪里都想帶著她,但我又不明說,故意兜了一大圈讓小君選擇,只是我這個想法沒能逃過姨媽的眼睛,她斜了我一眼,嘴角有譏諷。
“游樂園里有什麼好玩的?”
小君大感好奇,兩只大眼睛睜得又大又圓。
“秋千,風車,旋轉木馬,迷宮,大風箏,大風車,九轉滑梯……太多了,你天天玩都不厭倦,而且碧雲山莊有山,有水,有林,有魚,你不是說愛游泳嗎?”
小君的眼睛彎成了月亮:“我考慮考慮。”
我豪邁道:“大家都慢慢考慮,我建議你們回家做好准備,後天,我們一起搬進碧雲山莊。”
“哇……”……
窗簾拉開,窗戶打開。
我仰躺在病床上,半睜半閉著眼眺望雲淡風輕,月色朦朧的夜空。
思念長上了翅膀,飛到遠方各處的女人身上,真舍不得讓她們離開一份半秒,我與她們的感情有幾百年的厚重。
寒風肆虐,可我一點不覺得冷,懶洋洋的軀體正意氣而動,九龍出竅,翱翔的精靈正吸收著天地的精華,我默默地叨念著三十六字:行氣五行,內斂有序,吐氣為納,吸氣為藏,罡成於督,火收於任,太衝脈盛,髓海長足,九九歸一。
模糊的印象中,這三十六字是內功心法,至於我腦海為什麼有這三十六字,我想破腦袋也想不起來,我只知道月出的時候念這三十六個字會很舒服,全身懶洋洋的,目空耳虛,幾乎是忘我境界。
“天啊,怎麼會這樣?”
值夜班的護士小冰來查房,見窗簾被寒風吹起,整個病房如冷得像冰窟窿,她嚇了一大跳,迅速關上窗戶,拉上窗簾,回頭過來,幾乎暈厥,定了定神,趕緊摸我體溫,見體溫無異常,她松了一口氣,一邊為我穿上病號衣,小嘴兒一邊發抖:“不關我事呀,不關我事啊……”
我想說話,但此時翱翔的精靈正在回巢,體內真氣膨脹,我竟然說不出話來。
手忙腳亂的小冰拿來體溫計,插在我腋下,心神不寧地看著手表,嘴里嘟噥著:“怎麼睜著眼睛睡覺呢,會嚇死人的,喂,喂,李中翰,你醒醒……”
我不知太衝脈盛,髓海長足是什麼意思,我只感覺體內的真氣漸漸收斂,納入四肢百骸,唯獨小腹有一股熱流在奔騰,在衝撞,引得大肉棒高舉,小冰一看,啐了一口:“這人不會是在做春夢吧。”
猶豫一下,剛要掀起我的病號褲,門外突然走進一男一女,把小冰嚇了一跳,仔細一看,認出了男人,小冰驚訝道:“司徒教授,你怎麼來了?”
我也認出了這個男人,他是一個老頭,戴著老花鏡,是給我會診的教授之一,不過,同來的女人就不認識,她生得極美,身穿著一件奪目的貂皮大衣,少婦型,進門後,柏彥婷脫掉貂皮大衣,換上白大褂,兩人都穿著白大褂,似乎那美柏彥婷也是醫者。
司徒教授朝我看了兩眼,微笑道:“我是來看看病人,聽說病人醒,專程來看一下,現在病人情況如何?”
小冰輕聲說:“基本上正常,恢復很快,正申請出院,金醫生已安排病人明天全面體驗。”
“出院了?真不可思議。”
司徒頗感意外:“平時你們照顧病人時,發現什麼特別的地方?”
小冰想了想,微微點頭:“是有一些特別的地方,他好像不怕冷,蓋厚一點被子就出汗,呃……他的性欲好像很強。”
說到這,小冰有些不好意:“就這些。”
司徒教授與同來的女人對望了一眼,從白大褂的口袋里拿出了聽診器:“嗯,謝謝護士,你說的情況病歷上都沒有,這位是柏教授。”
他順便介紹了一下身邊的女人,小冰朝柏彥婷點頭:“柏教授。”
柏彥婷回以一個甜美的笑容。
司徒教授將聽診器掛上了脖子:“護士先去忙吧,我和柏教授觀察一下病人。”
小冰應聲離去。
司徒教授與柏彥婷緩緩走近我身邊,我已能說話,也能動,本想醒來與司徒教授打個招呼,感謝他的會診,可這時,柏彥婷輕啟朱唇:“不會弄錯吧?”
我一聽,心生警惕,干脆裝睡看看他們玩什麼花樣。
司徒教授搖搖頭,很堅定的語氣:“不會弄錯,就是海龍王,陳澤標也認出了海龍王,但他當時不說,我就直接點破。”
柏彥婷頷首:“嗯,陳院士不會不知,快給我看看。”
老頭解開我的病號衣,動作很輕,很快,眨眼間,我上身已裸露,褲子褪到膝蓋下。
柏彥婷俯身看了看我,發出輕微驚呼,我暗暗大罵:這是干什麼呢?看猴子還是看標本?本想發飆,不過,那柏彥婷近距離看我,我也能近距離看她,心中大贊,這柏彥婷美到了極點,瓊鼻朱唇,眉目如畫,長發披肩,也許毛衣很厚,也許白大褂有點小,她的醫生裝束很惹火,胸前異常的鼓。
唉,看在超級美女的份上,我允許你們參觀,郁悶,感覺自己越來越像個標本,至於什麼海龍王,山龍王,我一概不信,呃……等等,還是信一點吧。
兩人都彎腰俯視,司徒老頭一一指點:“柏彥婷,你看,他是軟毛,收起來,凝聚成一條連接小腹,肚臍到前胸的直线,這是海龍特別的地方,非常罕見,山龍則是硬毛,毛勢均勻,呈開放性,我們多見的就是山龍。”
原來這個美少婦叫柏彥婷,真是名如其人,都很美,就不知道這芳名,我是不是猜准了。
柏彥婷的美目一眨不眨,長發垂下,她趕緊攏開,小聲問道:“怎麼看出是海龍王?”
司徒老頭指點道:“你仔細看,他的左玉池,右玉池,再到玉堂穴,顫中穴,中庭穴,然後是巨闕穴,神闕穴,氣海穴這些地方的毛恰好都形成了一個個結,纏繞攀附,有點像捆辮子,如同一個個龍頭狀,連龍胡子,龍爪都有了,你看,你看。”
柏彥婷不停頷首,忽然,她有了疑惑:“噫,那加起來才八個呀,吃飯時候你又說是九龍?”
司徒得意地指向我的襠部:“你沒看陰毛嗎,從小腹到睾丸這一片就是一個大龍頭,氣勢威猛得很。”
“對。”
柏彥婷掩臉細看,頻頻點頭,我看出她臉上有紅暈。
司徒老頭突然慢慢抓起了我的大肉棒,眉飛色舞道:“更奇妙的是,你看他的陰莖血管,大大小小一共九條,我以前聽上一輩的人,這是異象,有九九歸一的說法,整支陰莖豎起來就是帝王闕,即帝王碑,這種人要麼是帝王,要麼就是半人半神。”
“啊。”
柏彥婷掩嘴驚呼:“司徒老,你越說越玄乎了。”
司徒老頭輕輕放下大肉棒,直起身子,嚴肅道:“我是寧可信其有,你剛才沒聽到嗎,昏迷了半年,才醒來兩天就能出院,跟睡醒一樣,身體各方面的機能都很正常,換別人,至少臥床十天半月才能下地行走。”
“嗯。”
司徒老頭沉聲道:“柏彥婷,一句話,事不宜遲。”
“這……”
柏彥婷欲言又止,嬌羞得不可方物,司徒老頭看都看呆了。
司徒老頭見柏彥婷心動,更進一步慫恿:“這是千載難逢的機會,要麼以後你盯著他,勾引也好,欺騙也好,總之你要他射入,你信不信,至少能延年二十歲。”
我一聽,心想:什麼意思?勾引,欺騙,射入,很刺激的字眼。
柏彥婷美目連眨,語鋒一轉,避開司徒老頭的話題:“司徒老,你是為何突然從東北來到上寧?”
司徒老頭笑笑:“我跟陳澤標他們都是受人之托。”
“誰?”
柏彥婷逼視老頭。
司徒老頭嘆了嘆,道:“你也認識,就是文聯副主席秋橫竹。”
“認識,一個老色鬼。”
柏彥婷松了一口氣,臉露鄙夷。
司徒干笑兩聲:“色不色,我就不知道了,你比我清楚。”
柏彥婷臉一紅,眼光重新落在我身上,准確說,落在大肉棒上:“如果海龍王只是捕風捉影的傳說,我豈不是虧了?”
聲音嬌嗲,與小君,楚蕙的聲音有一拼,我心想,難道這個美柏彥婷聽了老頭的胡噱後,就會與我交合嗎,我很緊張,也很期待。
司徒老頭一聲冷笑:“柏彥婷,你沒見過他的女人,我就見了七八個,個個貌美如花,一點都不輸於你,人家還是一家公司的總裁,你就算要勾引人家也未必得逞。”
柏彥婷緊張道:“萬一他醒來怎麼辦?再說了,這樣偷偷摸摸他不一定會射進去。”
司徒老頭沉思片刻,詭異道:“我的意思,即便他反對,你也交合了,沾點帝王氣總歸有福,運氣好的話,也許能成全你,男人嘛,都喜歡艷遇,何況他性欲強,你剛才沒聽小護士說嗎?”
“司徒老……”
柏彥婷滿臉通紅,忸怩撒嬌,看得我欲火高漲,心中愈加急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