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有洗手間,但我偏偏選擇樓上的浴室,因為樓上的主人臥室里,睡著一位風騷迷人的美熟女,我承認我迷上翁吉娜,之前已射給她一次,或許還可以再射一次,我帶著滿懷欲望躡手躡腳上了樓,來到主臥前,意外發現臥室門竟然是虛掩,開著很大的門縫,看來翁吉娜已醒。
“嗯嗯嗯……”
門縫里傳出的聲音把我嚇了一大跳,剛到臥室門邊,就聽到如此銷魂的聲音,難道是翁吉娜在自慰,難道謝東國回家了?我的感覺迅速傾向後者,因為我聽到有男人的聲音:“夠勁嗎?我比東國更厲害吧。”
什麼?我幾乎無法相信我的耳朵,呼吸急促,心跳劇烈,我肯定里面的男人不會是謝家的主人謝東國,而是……天啊,我幾乎猜到是誰了,但我仍不願意相信,為了證實我的猜測,我決定看一看,只有親眼所見,才能證實我的猜測。
貼著門縫,屏住呼吸,我的視线覆蓋了整間臥室,很遺憾,我的猜測變成了現實,臥室的大床上,一男一女正在盤腸大戰,女的是翁吉娜,男的赫然是趙書記趙鶴,我目瞪口呆。
“好舒服,啊啊啊……”
幾乎全裸的翁吉娜毫不避忌地呻吟,我正好看到她們交媾的側面,趙鶴雖然五十多歲,但全身肌肉結實,陽具比一般人粗長不少,瘋狂抽插了一會,趙鶴有點氣喘:“今天怎麼了,好像很興奮,前兩天不剛跟你做過麼。”
翁吉娜撒嬌道:“前兩天吃飯,昨天今天就不要吃飯了?”
趙鶴呵呵直笑:“昨天應該是東國喂你嘛。”
翁吉娜微慍:“他把精力都用在哪幾個賤人身上,哪還管我飢飽。”
雙腿盤上趙鶴的腰部,呻吟響起:“別提他了,再深一點,用力一點。”
趙鶴鼓足勇氣,密集抽插了三十多下,又緩慢了下來:“用力點就用力點,想要我多用力都行,想讓我天天喂你也可以,但我提醒你,你翁吉娜是我的,安琪也是我的,安妮同樣是我的,你答應過我。”
我聽到這里,簡直五雷轟頂,如果不是他趙鶴不是紀委書記,不是我頂頭上司,我百分百衝進去,暴打他一頓,翁吉娜卻熱烈迎合:“是啦,是啦,都是你的旗正集團也是你的,你滿意了吧。”
趙鶴冷冷道:“你記得就好,以後,不准哪個李中翰再踏入這家半步,不許他接近安妮。”
我咬咬牙,握緊了拳頭。翁吉娜喘息道:“安妮都二十五了,她有自己的想法,我管不著她,你要麼娶了安妮,要麼她被別人娶走,不是李中翰,就是張中翰,王中翰。”
趙鶴再次猛烈抽插:“我這時候娶不太可能,等兩年退休後,我就娶了安妮,到那時候不再官位,不受制約,最多影響不好,我可以四處打點,反正我有的是錢,我才是旗正集團的真正老板。”
“我呢。”
翁吉娜問。
“我連你一並娶了。”
趙鶴色迷迷地含住吉娜的大奶子,一通吮吸,諂媚道:“我的大美人,我愛死你了,再怎麼說,咱們也有十幾年的情分,我不會忘記你的。”
翁吉娜嬌喘:“嗯嗯嗯,你知道就好,這十幾年,你想弄就弄,你實際上就是我老公。”
“當然,只是便宜了謝東國這老家伙。”
趙鶴恨恨說,一雙有勁的大手幾乎將翁吉娜的乳房捏爛,舌頭伸的老長,像狗舔食一般舔吮翁吉娜的脖子,臉頰,肩膀,我在門縫外看得既憤怒,又妒忌。
翁吉娜輕搖臀部:“安琪,安妮也是他女兒,你別損他了,沒有他,你哪能娶到安琪,這些年,他為公司付出了很多,旗正集團能發展到這地步,也有他的苦勞。”
趙鶴酸怒:“你還替他說話,真是一日夫妻百日恩啊。”
翁吉娜嫣然一笑,雙臂像蛇一樣纏繞趙鶴的脖子,呻吟道:“快用力……”
“今個兒我就要你求饒。”
趙鶴冷笑,啪啪聲驟起,粗壯的陽具密集抽插肉穴,翁吉娜叫嚷著:“來啊,誰怕誰。”
我沒心思再看下去,轉身悄悄離去,下了樓,上了車,我滿腦子都是翁吉娜和趙鶴交媾的情景,渾渾噩噩地開著車,好幾次差點撞上前方的車輛,我猛甩頭,告誡自己別憤怒,翁吉娜又不是自己的老婆,吃那些干醋干什麼,可是,我心里仍然難受,如果翁吉娜是和謝東國做愛,那我不會吃醋,不會憤怒,他們原本就是夫妻,可翁吉娜偏偏是趙鶴的情婦。
我怒火攻心,幾乎咬碎牙齒,聽他們的話,翁吉娜十幾年前就跟趙鶴通奸了,趙鶴不僅得到翁吉娜,還得到了謝安琪,連旗正集團都是他趙鶴的,這件事情夠驚人的,我對趙鶴刮目相看,不管他的手段是否卑鄙,他能染指這一步,就是好手段,只可惜,我李中翰來了,我不會讓他趙鶴繼續得逞,謝安妮只屬於我,或許,謝安琪,翁吉娜也屬於我,又或許,我連旗正集團也奪過來?
沒有什麼不可能的,趙鶴能得到的東西,我同樣也能得到,旗正集團既然不是姓謝的,那姓李的,跟姓趙的沒什麼區別。想到這,我熱血沸騰,貪念無限膨脹,雙手猛按喇叭,寶馬在茫茫的車流之中飛速穿行。
拿到手機,謝安妮對我夸贊一番,若不是我遞上鑰匙,她恐怕會忘記,不遠處的練舞大廳里,音樂悠揚,群美爭艷,其中一位身穿白色運動服的絕美女郎正向我們張望,我朝她揮了揮手,女郎微笑,合著音樂節拍翩翩起舞。
“我真的比我姐漂亮?”
謝安妮的兩眼水汪汪,魔鬼身材在緊身的練功服顯露無遺,真難以置信,這樣的極品女人還是處女,可能是由於翁吉娜的暗中阻攔,謝安妮才能一直保住處女之身,目的是奉獻給趙鶴,想到趙鶴,我好像吞下了一只蒼蠅。
“你姐比你更漂亮。”
我微笑道。
謝安妮頓足:“哼,人前說好話,你怎麼人前盡說壞話。”
我柔聲道:“不是說壞話,是感激你姐姐,是她介紹我們認識的。”
謝安妮美臉一紅,轉嗔為喜,嬌聲問:“有見到我媽了麼?”
我微笑道:“沒有見著,我拿手機就走了,路上車堵,所以耽擱點時間,你千萬別告訴你媽我回去幫你拿手機。”
我心細地為自己擦掉馬腳,若是被翁吉娜和趙鶴知道我曾經回去過,那就大事不妙了。
謝安妮輕輕頷首,不好意思再陪我說話,舉起小手搖了搖:“那我去練舞了。”
我點點頭,謝安妮一扭小蠻腰,徑直走向練舞大廳,屁股翹翹圓圓的,兩腿白皙修長,我心潮起伏,猛地轉過身去,推開五指,手掌心里赫然躺著一把嶄新的黃銅鑰匙,我剛才特地找人把謝家的鑰匙配了一把。
“愣著干啥呢,進來啊。”
周支農像支標槍似的站在練舞大廳的側門。
我木然走過去,沒有帶一絲笑容,周支農見我臉色不善,也沒多言,跟隨著我身後,走進了屋子,來到里屋,我站在寬大的玻璃前,欣賞著群美起舞,雖然滿眼麗人,但我眼光始終沒有離開謝家兩姐妹,腦子里又一次浮現翁吉娜和趙鶴交媾的情景。
周支農輕步走來,給我遞上一杯白蘭地,我剛一接過,就猛烈地摔在了地上,聲音很大,不過,我不擔心會傳到玻璃後面,這里的隔音非常好。
周支農怔怔地看著我,我走向酒櫃,指著一瓶剛開啟的白蘭地問:“這瓶酒多少錢?”
“六千港幣。”
周支農回答。
我抓起酒瓶口,用力摔在地上,這次聲音巨大,“砰”的一聲,碎玻璃四賤,我從酒櫃里胡亂拿出另一瓶酒,冷冷問:“這瓶呢。”
“九千。”
周支農平靜說。
“砰。”
又一瓶美酒被摔碎。
“那瓶呢。”
我怒吼。
周支農冷冷道:“別問了,愛砸就砸吧,這里的酒最低三千,最高五萬。”
我發瘋似地抓起酒櫃里的酒猛摔,砰砰亂響,碎濺的玻璃鋪滿了整間屋子,酒味刺鼻,終於,我有點累了,心中的怒火也發泄了七七八八,甩了甩發酸的手臂,我甕聲甕氣道:“損失多少。”
周支農望著狼藉的四周苦笑:“難以算個准,至少五十多萬。”
“找戴辛妮報銷。”
我又站在玻璃前,注視著謝家姐妹,謝安琪還在活力四射,謝安妮則有些倦累,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煞是可愛,我不敢說兩姐妹是練舞人群中最美的,但我敢說她們的身材是最惹火的。
“又是哪個女人惹火你了?”
周支農變戲法似的又遞來一杯威士忌,我一看這金黃的液體,氣也消了大半,接過威士忌,我嚴肅道:“支農,無論花多大代價,用多少手段,你都要把旗正集團給我調查清楚。”
“好。”
周支農點點頭,很聰明地分散了我的注意力:“對了,小月跟何婷婷的車送到了,她們都簽收了,這段時間她們兩人都在學車,暫時不來練舞。”
“謝謝你,支農。”
想著小月跟何婷婷學車的樣子,我笑了。
周支農安慰道:“這有什麼好謝的,別生氣了,介紹一個美女給你認識。”
說著,舉手一指:“第一排,正數第五個,叫彭瑜文,美國加州大學畢業,回國經商創業,虧了,現在連住的地方都沒有,開價三十萬。”
“好漂亮。”
我贊,但沒有上心,周支農意味深長道:“我覺得一點都不比謝家那兩個丫頭差。”
我板起臉:“姿色是極品檔次,但泡女人要有感覺,如果沒感覺就硬上,就沒多少意思了。”
目光再次鎖定兩位大美人,陶醉道:“支農,我不怕告訴你,我愛上了這兩個丫頭,以後別叫他們丫頭,穿白色運動裝的叫謝安琪,穿練功服的叫謝安妮。”
“記下了。”
周支農欲笑。
我不想讓周支農失望,他覺得彭瑜文漂亮,自然就心儀她,我微笑道:“你以我的名義安排她住在伯頓酒店一個月,我想張老師不會怪你的。”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