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雙方都拉槍了。”姨媽惡狠狠道,眉宇間有一股寧折不彎,針鋒相對的氣概。
屠夢嵐嘆道:“這事確實錯怪了你,如今主動權在喬羽手中,他不消停還真麻煩,想不到昔日的老實人,如今卻手段毒辣,真是人不可貌相啊,要是給他了掌權,我們還有地方活?”
說到這,屠夢嵐才想起我在一旁,她眼珠轉了轉,欲言又止,姨媽看在眼里,丟了一句:“沒事,中翰年紀不小了,這段時間所發生的事情,他基本都參與。”
屠夢嵐輕輕頷首,眼珠子在我臉上滴溜溜轉了幾圈,又滴溜溜在姨媽臉上轉幾圈,狐疑道:“你們娘倆氣色都不錯……月梅,你靠近點。”
姨媽以為屠夢嵐要說悄悄話,身體傾了傾,腦袋靠過去:“怎麼?”
誰知屠夢嵐並沒有說悄悄話,而是伸手在姨媽的美臉上刮了一把,姨媽愕然,身體隨即彈開,屠夢嵐促狹一笑,說:“我是看你有沒有塗粉,奇怪,你好像整個人都變了。”
我和姨媽相視而笑,姨媽還故意搔首弄姿,唉聲嘆氣:“沒辦法,天生麗質就這樣……”
屠夢嵐大怒:“氣我是不是?”
姨媽毫不示弱:“就該氣你,什麼事情都沒問清楚,就亂發脾氣,你根本不知道這幾天我跟中翰承受多大的壓力。”
屠夢嵐瞄了我一眼,猛拍一把大腿,豪氣干雲:“你擔心什麼,喬羽現在還沒有翻天的實力,我還沒死,軍區那幫人還在。”頓了頓,神秘兮兮問:“不是還有“獵犬”嗎,她人呢?”
姨媽抿嘴輕笑,似乎松了一口氣,關鍵時刻,她很需要屠夢嵐義無反顧的支持。見屠夢嵐問起“獵犬”,姨媽有意無意看向敞開的窗口:“文燕應該在休息,她夠累的了,晚上山莊都是她一個人巡視。”
屠夢嵐眼睛眯了眯,情不自禁笑起來:“這世界真奇妙,真難以置信,隱藏多年的“獵犬”會心甘情願為你方月梅守夜,我不是在做夢吧,呵呵。”
笑聲未停,風聲簌簌,一條人影不是從正門進屋,而是從窗口飛進來,故意賣弄一手精絕的輕功,人剛站穩,已淡定回答:“你當然不是在做夢,我之所以心甘情願守護碧雲山莊,是因為我想在這里養老,我把這里當家了。”
“文燕姐。”屠夢嵐激動得握緊雙拳,幾欲想站起來。
“夢嵐。”來人深情地呼喚屠夢嵐的名字,眼里浸滿了淚花,這人不是別人,正是“獵犬”柏彥婷,她還有一個很好聽的名字,叫柏文燕。以前她的同事,戰友,朋友,都稱呼她柏文燕。
我溜了,就在柏燕婷與屠夢嵐擁抱在一起的時候,我悄悄溜出喜臨門,她們三人有她們的故事,有她們的懷念,我無法參與其中,反正見過了屠夢嵐,跪也跪了,媽也喊了。
夜色降臨,周支農派遣的工人手腳麻利,壽仙居地下室的產房與六間狗窩都一並弄好。五幢別墅門前各建了一間半人高,兩米長的豪華狗窩,停車坪靠近下山道的地方也建有一個同樣類型的狗窩,只不過這個扼守要道的狗窩多了一個透明遮雨棚。大家見這六個狗屋造得別致,都哈哈大笑。六只有靈性的家伙竟然知道這些狗窩是他們的棲息之地,似乎異常滿意,一時間躍躍欲試,拉都拉不住,不一會就各自將狗屋給占了,犬吠四起,像歡呼雀躍。
很奇妙,守在停車坪的那只牧羊犬竟然是六只牧羊犬中最健壯,最靈活的一只公犬,眾人驚嘆不已,紛紛夸贊這些牧羊犬物有所值。
人太多,姨媽無法施展她高超的廚藝,只能讓嚴笛親自去上寧市最高級的酒樓訂了外賣,最後分別送到三幢別墅里。
姨媽,柏彥婷,屠夢嵐,還有楚蕙,秋雨晴,王怡這三位孕婦以及上官黃鸝在喜臨門里一起吃晚餐。
葛玲玲,郭泳嫻,樊約,戴辛妮,章言言,秋煙晚,唐依琳,莊美琪,以及上官杜鵑,都齊聚德祿居用晚膳,這支隊伍異常龐大,聲勢驚人,我再傻也不會混跡其中。
做為碧雲山莊的主人,我自然要陪伴凱瑟琳,以及她的三位同事,小君,楊瑛,閔小蘭也一並在座,大家觥籌交錯,推杯換盞,少女們活潑,弄得永福居好不熱鬧,幾杯紅酒下肚,有人馬上成語興大發:“有朋自遠方來,呃……呃……很高興的意思,大家干……干杯。”
雖然有朋自遠方來,但山莊不會留宿沒嫡親血緣的男性,加之與凱瑟琳一同前來的這三位訓犬師明天必須回國,晚餐後,嚴笛親自送他們去伯頓酒店,所有開支都由我支付,我還支付了從法國托運三十六雙長筒皮靴的費用,連姨媽在內,一共十六人,每人兩雙。據凱瑟琳說,這種靴子用產自阿爾卑斯山特有的小綿羊皮精制而成,極少對外買賣,一般專供歐洲貴族穿用,沒有牌子,但名氣盛隆,單價每雙六千美金,三十六雙就花去二十多萬美金,加上托運,關稅,還有給三個訓犬師的辛苦紅包,這次花費確實不菲,但是見到美嬌娘們開心和激動,我覺得一切都很值得。
唯一令我激動的就是有一位美麗絕倫的混血兒要留在碧雲山莊一段時間,我不知道這一段時間會是多長,我只期望能長久一些,再長久一些,除了美貌外,凱瑟琳吸引我的地方還有很多,尤其她那無與倫比的翹臀……
屠夢嵐早早就要休息,我在她休息前給她跪安,屠夢嵐特開心,說有做皇阿瑪的感覺,我鄭重其事告訴屠夢嵐,說她就是皇阿瑪,楚蕙是皇後,樂得屠夢嵐哈哈大笑。
吻別了楚蕙,我又前往豐財居和壽仙居分別與秋雨晴,王怡吻別。地下室的產房才建好,姨媽叮囑先通通風,明兒放進床褥沙發,以及醫療設備後,再讓王怡住進去。地下室比較恒溫,是產婦理想的坐月子之地,我大贊姨媽心思慎密,而我只想到在房間里建產房,且不說很不方便,還浪費了諸多地下室,正所謂差之毫厘,謬之千里。
夜深了,我一個人悄悄地與那條守候在停車坪的牧羊犬嬉戲,順便等候嚴笛的歸來,碧雲山莊里不時傳來幾聲狗吠,初始不習慣,可是,所有美嬌娘都說聽到狗吠,心里莫名其妙有一種安全感,她們非常喜歡聽到狗吠的聲音,我松了一口氣,這就是我期望送給美嬌娘的安全感。兩個小時過去,嚴笛和她的黑色奔馳房車回來了,我迎上去,深情地吻了嚴笛,感謝她的辛勞,嚴笛驚喜莫名,嬌羞萬千,我意味深長告訴她,要她今晚好好休息,明日有令她刻骨銘心的事情發生。
嚴笛聽明白了,含羞離去。
春風拂面,月朗星稀,恢弘的碧雲山莊自有一份靜謐,我踏足月色,巡視四周山野,真正體會到什麼是“隨風潛入夜,潤物細無聲”。默念著“九龍甲”轉了兩圈碧雲山莊,幾條牧羊犬搖頭擺尾圍了上來,主人不睡,它們也不睡,估計我睡了,它們也睜一眼閉一只眼。
狗就是警覺,獵犬更加警覺,我剛躍上柏彥婷的窗戶,她就從床上跳起來,低聲喝問:“誰?”如此警覺,不愧為“獵犬”。
我嬉笑,壓低聲音道:“難道還有別人嗎?”跳下窗口,隨手掩上窗,扯上窗簾,屋里燈光驟亮,一身運動裝的柏彥婷眼神怪異地看著我說:“誰叫你從窗子進來的。”
“因為我知道‘獵犬’有極好的輕功,睡覺從不關窗,一旦有事發生,她能第一時間飛出去,只可惜……”我緩緩走去,欲言又止,房間沒有開暖氣,可見柏彥婷的身體素質極佳,與之前一副柔弱的樣子大相徑庭,看來一位優秀的特工也是一位善於掩飾自己的好演員。
“可惜什麼。”柏彥婷淡淡問。
“可惜她總想著山莊的安全,夜不敢寐,寐不安寢,連睡覺都穿著運動裝,埋沒了她的好身材,所以很可惜。”
柏彥婷幽幽嘆道:“她有自知之明,說到身材,她最好調低些,獻丑不如藏拙。”
我眼睛朝柏彥婷上上下下打量,贊道:“不拙,不拙,线條優美,性感迷人,該大的地方又大又圓,該軟的地方又軟又滑……”
“果然跟你爸一個德性。”柏彥婷一聲笑罵,成熟的風韻加上淡淡的羞澀,就如同美酒加咖啡,既陶醉又回味,有點區別於姨媽,姨媽再成熟仍帶有少女般的純真;柏彥婷則不同,她老於世故,見風使舵,在坊間混久了,難免沾上市井之氣。
對付市井女人要溫柔,對付聰明的女人要直接。我很溫柔,問得很直接:“我爸有沒有給你買過內衣。”
“沒有。”柏彥婷回答得也很直接。
我壞壞一笑,從兜里拿出一套精美的黑色內衣放在床上,沒有包裝,就像從衣櫃拿出來的一樣,但柏彥婷識貨,眼睛一亮,吃吃嬌笑:“這種內衣你媽敢穿麼?”
我笑道:“她當然敢,而且不止一套。”
柏彥婷拿起內衣左看右看,喃喃說:“她敢我也敢。”
精美的鏡子前,柏彥婷緩緩脫掉運動衣,她故意脫得很慢,雖然背對著我,但我依然從鏡子里見到她的正面,能同時看到一個人正背面,很有立體感,我屏住呼吸,欣賞美女脫光衣服,露出結實的肉臀,柏彥婷的屁股沒有姨媽那般肥美,但沒有贅肉,更沒有下垂,她穿上了我送的黑色內衣,精美的蕾絲透著誘人的氣息,不過,內衣再好看也只是陪襯,男人最終要看的,是穿上內衣的肉體,肉體不好看,再性感的內衣也勾不起男人的欲望。
“好看嗎?”穿好內衣的柏彥婷在鏡子前左看右看,我沒有回答,而是脫掉衣服鞋子,赤裸著身體貼在柏彥婷的身後,面對著鏡子,我輕輕地撫摸她的肚臍,流連她的大腿,胸毛刮蹭著柔滑的肌膚,柏彥婷回首飄我一眼,繼續看著鏡子,搔首弄姿已無法形容她的興奮,一切都很完美,乳罩很合適,凸點很清晰,內褲很性感。
“跟你媽比起來,柏阿姨是不是差很遠?”柏彥婷柔柔問。
“你喜歡跟我媽比較?”我伸手進蕾絲內褲,撫摸光滑的肉穴,一根巨物尋覓到穴口,與我的手指匯合,准確地頂中了潮濕的肉穴口。
“女人就是愛攀比。”柏彥婷挑了挑眉毛,微微撅起屁股,剛好讓我很舒服地插入,滿滿地插入,她哼了哼,引導我的雙手按住她的雙乳上輕輕地揉動,很飽滿的乳肉,我邊揉雙乳,邊挺動,在鏡子前柔聲說:“柏阿姨,你身材一點都不輸於我媽。”
“真的假的?”柏彥婷吃吃嬌笑。
“這麼硬,柏阿姨就應該知道我說的是大實話,只有美麗的女人才能引起我的欲望。”我猛烈挺動,讓柏彥婷感受到我的衝動。鏡子前,柏彥婷嬌嬈嫵媚,雙瞳剪水,被我連續抽插三十幾下,她終究難以自持,雙臂撐著梳妝抬,撅高臀部呻吟:“以前你爸很喜歡我……”
我知道,包括姨媽在內,父親始終是她們難以磨滅的印記,也許真如她們所說的,我酷似父親,那她們潛意識中會讓我替代父親的角色,我不必難過,更不必憤怒,因為這是人之常情,我要想超越父親在她們心中的地位,只能慢慢征服她們的心,反正來日方長。我柔聲問:“我爸有多喜歡你,他天天干你啊?”
“他一天要三次,四次。”柏彥婷急喘,臀肉被我下腹擊打得啪啪亂響,我吃驚道:“你希望我也一天干你三四次?”
“嗯嗯嗯……一次就夠。”
我壞笑,蹣跚挪步,糾纏著將柏彥婷慢慢推上床,下體重新劇烈摩擦肉穴,柏彥婷像母狗般迎合我,她很享受後插式,我當然滿足她,抽插雨點般落下:“你跟我媽有點區別。”
“什麼區別。”柏彥婷問。
我猛地擰她的雙乳頭,用力擰:“你遠遠不夠她騷。”
“我知道了,我終於知道你們這些臭男人就喜歡騷女人,怪不得李靖濤喜歡你媽。”柏彥婷痛苦地咬住枕頭,想喊又害怕聲音傳出屋子,渾圓的屁股扭來扭去,把我舒服得毛孔直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