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翁吉娜一眼,訕訕道:“不是,我已經結婚了。”
話音未落,謝安琪一聲驚呼,謝東國臉色陰沉:“那你剛才又說要娶安妮……”
我深深一呼吸,歉疚道:“對不起,我撒了謊,之所以要在趙鶴面前說娶安妮,完全是藉口,我這樣做,一半原因是我喜歡安妮,另一半原因就是不願看到你們繼續被趙鶴欺壓。”
意外出現了,房間里死人一般的寂靜,沒有人說話,連呼吸都沒有,我有點不安,有點不知所措,以為自己說錯了什麼。
沉默了片刻,謝東國閉上眼睛,眉頭抒成了麻花,嘴唇在顫抖:“是的,我們被欺壓了十六年,我們一直期盼結束這種欺壓,可是等了一天又一天,等了一年又一年,足足等了十六年,為了旗正集團,我們付出了慘重代價。”
一聲長嘆,謝東國驀然睜開眼,一句一字道:“如今,我們看到了一线機會,那就是李處長。”
我沉聲道:“謝伯父過譽了,我盡力而為,就算謝安妮不嫁給我,我也不會容忍趙鶴無法無天,他玷汙了他的神聖職業,他必將受到嚴懲。”
謝東國兩眼一亮,欣喜道:“只要李處長能主持正義,還我公理,安妮可以嫁給你而不需名份,與其讓趙鶴欺辱安妮,還不如讓安妮做你的女人,至少你尊敬我們,至少安妮喜歡你。”說到一半,眼睛看向謝安琪,又是一聲無奈的長嘆:“唉……我們已經委屈了安琪,不能再委屈安妮了。”
“這麼說,安琪是不願意嫁給趙鶴的,而是逼不得已?”我趁機試探。
謝東國道:“不錯,安琪為了這個家違心嫁給了趙鶴,這個畜生貪得無厭,無恥張狂,得到了安琪還不知足,連你伯母都不放過,現在又打安妮的主意。”
“東國。”翁吉娜花容變色,想阻止謝東國說下去,已然來不及。
“趙鶴欺負伯母?”
我發自內心的憤怒,或多或少我在翁吉娜身上投入了感情,我喜歡這個成熟美婦,自知失言的謝東國沒有再說話,積攢多年怨氣似乎一下子從胸口噴出來,翁吉娜低妻著腦袋,臉色蒼白,手指不安地攪動著。
耳邊突然聽到謝安琪不緊不慢,咬字清晰的聲音:“李處長,我可以坦誠告訴你,趙鶴侮辱我媽媽十幾年了。”
“十幾年了,你們也知道十幾年了,為什麼這麼長時間任憑他欺負,不會報警,不會尋求幫助嗎?”我幾乎要咆哮,若不是謝安妮在瞌覺,我一定會怒吼。
“我們有舉報過,但結果是我差點死在精神病院。”謝東國渾身顫抖,眼睛里全是恐懼:“為了離開精神病院,我被迫將旗正集團的一半股權轉給了趙鶴,所以,他現在是旗正集閉的大股東,若不是法律禁止公職人員經商,趙鶴早就是公司的決策人,不過,他只有幾年就退休,到時候就名正言順了。”
“你們是如何認識趙鶴的?”我滿腹疑雲,迫不及待地想了解事情的經過。
謝東國嘆道:“我們是老鄉,早早就認識,我比他大四歲,他今年五十二,我五十六,我做生意那會,他還在讀書,讀什麼法律系,我曾經資助過他,他也挺感恩,經常來我家幫忙,特別是安琪和安妮相繼出生後,他替我們家做了不少瑣碎的事,後來他結婚,我們還送了十萬紅包給他,那時候,我們的關系非常好。”
“直到我成立旗正集團,我們就比較少往來了,一來,他被調到外地工作,二來我們公司的生意在慢慢壯大,我幾乎不在家。有一次,小安妮打電話給我,說趙叔叔好討厭,一晚上賴在我們家里不走,又到處吸煙。我一聽,當時就覺得不對勁,雖然很生氣,但我沒聲張,就悄悄等待機會抓現行,終於有一次,我一進家門,就發現趙鶴在調戲吉娜,我怒不可過,趕走了趙鶴,還打了吉娜耳光,事後我才知道吉娜是因為我經常不在家,她受不了寂寞才被趙鶴勾引,吉娜很快就後悔了,想斷絕與趙鶴的關系,但趙鶴不同意,一直糾纏著吉娜,吉娜怕我知道,也不敢聲張。”
聽到這,我下意識地瞪了翁吉娜一眼,她心虛地躲開我的目光,像這種怨婦被丈夫朋友勾引的事情多了,一巴掌拍不響,趙鶴固然可恨,翁吉娜更有責任。
謝東國喘了喘,接著道:“事情敗露後,趙鶴消失了近兩年時間,我也不恨吉娜了,畢竟是我疏忽了吉娜,吉娜也保證不會再跟趙鶴來往,我們的關系重歸於好,安琪和安妮也都相繼讀了初中,看到兩個女兒越長越漂亮,我躊躇滿志,全身心投入到公司中去,我要給我兩個女兒創造幸福的未來。”
頓了頓,謝東國再次悲嗆:“沒想到,厄運來了,我在一場全國性的反偷稅漏稅的普查中,查出了有偷稅行為,一下子就被抓了進去,罰錢不說,還要坐五年牢。吉娜很著急,到處求人,但沒有任何作用,我當時很絕望,公司正在發展階段,這時候我去坐五年牢,公句肯定垮掉。偏偏這時候,趙鶴找上門來,說能幫我脫離牢獄之災,而且是無條件。”
“我將信將疑,心想,反正是無條件的,就同意他幫忙。”謝東國苦笑一聲:“沒料到,趙鶴只用三天,就把我從監獄撈了出來,連偷稅的罪名都取消了,我很震驚,出來後請他吃飯,席間一問,原來他當了上寧市紀委的一名副處長,據說權利很大,趙鶴甚至口出狂言,說在上寧沒有他趙鶴辦不了的事。”
“果然,以後公司遇到很麻煩,糾紛,趙鶴都能輕松擺平,不僅如此,趙鶴還通過關系,讓旗正集團得到很多國家優惠政策,優惠指標,優惠貸款,平心而論,旗正集團能發展到現在這個規饃,趙鶴功不可沒,可沒過多久,我又一次發現吉娜跟趙鶴有染,我萬般無奈,只能去找趙鶴談,希望他不要再碰吉娜,哪知趙鶴竟然一口拒絕,我很憤怒,就去市紀委檢舉他,萬萬沒想到,遭殃的人反而是我,一天下班回家,我莫名其妙地被幾個彪形大漢綁上救護車,直接被送進精神病院,我在里面受盡苦頭,生不如死,差點就死掉了。”
“吉娜當然不願意看到我死,她去求趙鶴,趙鶴就乘機敲詐,要走公司一半股份,那時候,我們確實被嚇壞了,我受不了在精神病院里的折磨,很快答應了趙鶴的條件,從此以後,趙鶴成了我家的主人,他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我還成了趙鶴的打工仔,他雖然不能直接管理公司,但他能隨時罷免我的職務,踢我出公司。”
謝東國越說越氣憤:“更可恨的是,趙鶴還看上了安琪,三年前,趙鶴離了婚,安琪就嫁給了他,我曾經阻止安琪嫁給趙鶴,但安琪說了,只要做趙鶴名正言順的妻子,將來旗正集團還是謝家的,為此,安琪采取了避孕措施,永遠不會為趙鶴生一男半女。”
我驚得頭皮發麻:“意思說,安琪是跟趙鶴耗時間,看誰先死?”
謝東國苦笑:“是這樣的,安琪的優勢明顯。”
我目瞪口呆:“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謝東國咬牙切齒道:“沒法子,民不與官斗,我們肯定斗不過趙鶴,只能出此下策,現在最迫切的,就是要保護好安妮,不能讓安妮嫁給趙鶴,否則,我謝家只能為趙鶴生孩子了。”
“這些事安妮知道嗎?”
我猛撓頭,事情簡直跌宕起仗,荒唐之極又是無奈之舉。
謝東國搖搖頭,壓低了聲音:“安妮不知道,這秘密就一直瞞著安妮,能瞞多久就瞞多久,之前,我們甚至還暗中默許安妮去酒吧玩,就是希望她能盡快結交男朋友,可事與願違,安妮看上的,我們看不上,我們看上的,安妮也不中意,好不容易找到兩三個大家都合心意的,結果,那趙鶴從中作梗,硬是把人家趕跑,我們急啊。”
我輕輕點頭,心想,怪不得安琪匆匆忙忙就介紹我認識安妮,原來是這麼個原因,眼睛看向默不作聲的謝安琪,我好奇問:“安琪,你不恨趙鶴?”
謝安琪眨了眨美麗的大眼晴,不緊不慢道:“我和媽媽一樣,一旦無力反抗時,只能默默忍受,忍受的時間久了,就習慣了,趙鶴對我不錯,事事遷就我,大事他說了算,小事他都依我,家里的屈辱在我看來就是家丑,我不想宣揚,只是聽說趙鶴要娶安妮,而安妮又很不喜歡趙鶴,我和爸爸媽媽才決定替安妮找一個有背景,又適合安妮的男人。”
“所以就選中了我?”我猛揉鼻頭。
謝安琪嫣然一笑,柔柔道:“一開始,我選你們紀委的陳子河,他長得不錯,身高氣質跟安妮比較般配,家里的條件和家庭背景都很好,可惜觀察了一段時間,我就打聽到陳子河是個紈褲子弟,在源景聲名狼藉,就趕緊放棄了。那天,我在趙鶴辦公室見到你,覺得你跟安妮更般配。”
美目飄來,謝安琪像說故事那樣抑揚頓挫:“我本想打算觀察你十天半月再做決定的,沒想那天我在上寧健身完後意外遇見你,你幫我趕走了幾個流氓的糾纏,我就覺得你挺有正義感。之後,你送我回源景,我又發現你挺細心,挺會照顧人的,安妮的性格最需要你這種男人,我當時就琢磨著找時間跟父母商量,把你介紹給安妮。可能是你們有緣,安妮因為我一個無意的短消息,就匆匆忙忙趕來源景,又剛巧在楓林賓館遇見你,彷佛冥冥之中注定你們要認識,我就順水推舟,讓你送安妮回家。”
說到這,謝安琪一臉興奮:“爸爸,媽媽,有一件事情你們還不知道,李中翰救了安妮。”
謝東國和翁吉娜面面相覷,一臉茫然,謝安琪咯吱一笑,便繪聲繪色地把那晚上我從夜色酒吧救出謝安妮的事情重新說了一遍,她不是當事人,全聽咐安妮口述,以及我的述說,但謝安琪口齒極佳,講得既流利又生動,不時添油加醋,把我說成是一位打抱不平,見義輿為的好男兒。
我嘿嘿干笑,心里極為受用。
謝安琪一口氣說完,火辣辣地向我投來兩道崇拜的眼神,我心亂了。
謝東國直氣得一陣數落:“這麼大的事,你為什麼到現在才告訴我們,我剛才還奇怪安妮為什麼不住賓館,而是住在中紀委的一個辦事處里,原來有這麼多曲折。”
謝安琪輕嘆道:“是趙鶴要我瞞著你們。”
翁吉娜意外地激動:“趙鶴他不想讓我們感激李處長,不想讓安妮跟李處長接近,總的來說,他在擔心李處長。”
柳眉一挑,翁吉娜語氣從未有過的堅定:“中翰,我已經決定讓安妮嫁給你,除非你看不上我家安妮。”
刷的一下,三人六道目光朝我射來,我搓搓手,尷尬道:“安妮天生麗質,我怎麼會看不上呢,只是,我已經結婚了,我怕委屈了安妮。”
“不委屈,是你救了她。”翁吉娜依然語氣堅定,她看向謝東國,似乎在徵詢他的意見,謝東國微笑不語,只是輕輕點頭,謝安琪也點頭。
我內心一陣狂喜,但隨即面露憂色:“安妮的事就由伯父伯母拿主意,我眼下考慮的是安琪,她以後怎麼辦?你們怎麼辦?旗正集團怎麼辦?”
謝安琪一聽,有些納悶,身邊的翁吉娜把我剛才在趙鶴家發生的事情舉動簡明扼要地說了一下,聽得謝安琪花容色變,連說幾句:“完了,完了,鬧成這樣子很難收拾了。”
謝東國見女兒如此惶恐,陡然焦急起來:“李處長,我不想失去旗正集團,我為這個企業傾注了全部心血,你若能從趙鶴手中拿回原本屬於我的那一半股份,我就把剩下的股份一並送給安妮,趙鶴這廝身體好著呢,若三五十年不死,我們倒死在他前頭,弄個死不瞑目就白來人世間了,反正我膝下無兒,你若娶了安妮,你就是旗正集閉團的主人。”
我苦笑道:“若奪回那一半股份,趙鶴肯定把氣撒在安琪身上,這不等於讓安琪跳火坑嗎?”
謝東國聞言大喜:“好,你能為安琪著想,證明你心存厚道,你放心了,真能奪回股份,安琪馬上跟趙鶴離婚。”
我看向謝安琪,她卻一臉無奈,人像棋子那樣活著,那是多麼淒涼。
翁吉娜憂心忡忡問:“他要是再弄什麼奸計,又把你送進精神病院呢?”
謝東國一愣,頓時像泄了氣的皮球,所有的眼光再次投向我,我不是笨蛋,謝東國與翁吉娜一唱一和,多少有點激將我的意思,他們把希望寄托在我身上,我不能讓他們失望,眼見的好處非常誘人,極品兩姐妹,龐大的產業,一個財富帝國,我干咳一聲,低聲道:“那我們就先把他送進精神病院。”
謝東國激動得一下子握住我的手,兩眼圓睜:“能成的話,花多大代價我都願意。”
我用另一只手握住謝安琪的小玉手,嚴肅道:“我想再次確定,送趙鶴進精神病院,安琪舍得嗎?”
謝安琪幽幽一嘆,木然道:“人非草木,孰能無情,我跟了他幾年,多少有點感情,雖然不舍得,但趙鶴無法跟我父母,我妹妹的命相提並論,李中翰,你放手去做吧。”
翁吉娜的玉手也伸來,我們四人的手交疊在了一起,見證了同心,也見證誓言。大家都很亢奮,又聊了很久,多數是聊謝家姐妹的生活往事,我大致了解他們的家庭情況,他們很知趣,沒有打聽我的家事,只知道我已婚,是中央下派到地方鍛鏈的年輕干部。
“很晚了,休息吧,我有點困了,東國明天還要去公司,休息不好,他整天會沒精打采的。”
翁吉娜打了個小呵欠,姿態風情,嬌慵無力,看得我心頭狂跳,忙附和:“好的,那伯父伯母就住一間房,安琪和安妮一起睡,我睡沙發就行。”
“委屈中翰了。”翁吉娜過意不去。
我連說沒事,謝安琪咯吱一笑,贊道:“媽,你喊中翰,好像喊得挺順口的。”
我嚇了一跳,以為我和翁吉娜的私情被謝安琪察覺,稍一琢磨,就明白了謝安琪的意思,她也想隨翁吉娜那樣稱呼我,但又不好意思直說,拐個彎兒試探我,我順勢道:“大家以後就喊我中翰吧,喊李處長生分。”
“嘻嘻……”
謝安琪輕笑,與我道了個晚安便進了主臥,翁吉娜從冰箱里拿了一支純淨水,也拉著謝東國夫婦走進另一間臥室,客廳里一片安靜。
我哪睡得著,想溜出去見何芙又擔心時候太晚,謝家上下會覺得我鬼鬼祟祟,沒安全感。無聊之極,干脆盤坐在沙發上,默念三十六字訣,頓時耳靈目清,只是兩個臥室里都沒了聲音,我偷聽不到什麼,趕緊專心運功,不一會就進入忘我境界,睜開眼時,我目瞪口呆,原來翁吉娜在開冰箱,我吃驚的不是她開冰箱,而是她只穿著乳罩內褲,性感的身材完全展現,小肚上的兩層肥肉也很吸引人。
“啊。”發現我張開了眼,翁吉娜發出小小驚呼,雖然已多次和我做愛,但彼一時此一時,翁吉娜居然用雙臂掩住關鍵部位,尷尬道:“我有點渴,想喝點水,東國剛才吃藥,把整瓶水都喝光了。”
“隨便啊,別客氣。”
我笑眯眯地欣賞翁吉娜的美態,剛運完功,此時褲襠高舉,渾身有勁,翁吉娜的雪肌刺激了我,她身上那只乳罩的性感度一點都不輸於 FIRST 內衣,不知為什麼,翁吉娜被趙鶴奸淫的情景一直在我腦子里閃現,揮之不去。
“你練功啊?”
翁吉娜騰出掩蓋豐胸的手臂,從冰箱里取出一支純淨水,迷人的眼晴不時飄向我的褲襠,我已經換上了短褲背心,隆起的地方很容易被看見,欲火就在翁吉娜這一幣中迅速燃燒。
“練完了。”我笑得很曖昧,眼神很期待。
翁吉娜臉一紅,不好意思道:“我回臥室了。”
“等等。”
我喊住翁吉娜,她一怔,定定的站在原地,擋住陰部的手很不自然,想放開又不放開,看起來像自慰,我欲火狂燒,手指了指翁吉娜的頭發,小聲道:“你頭發有點東西。”
“什麼東西?”
翁吉娜終於松開遮掩陰部的手去摸頭發,摸了幾下摸不到什麼東西,美目掃來,有點疑惑,我朝她招招手,示意她走近,她美目一眨,豁然明白我的心思,迷人的眼睛飄向兩間臥室門,略一猶豫,便將手中的純淨水放在茶幾上,緩緩朝我走來,屋里沒備有多余的拖鞋,翁吉娜只能穿著她的高跟鞋,我坐在沙發仰望,她顯得很高挑,熟女的風情濃郁得足以融化鋼鐵,我暗嘆:怪不得趙鶴這麼迷戀她。
“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可能是床有點髒,弄了點灰塵到你頭上,我幫你拍掉。”
我示意翁吉娜低下頭,她一臉嫵媚,又瞧了瞧兩間臥室門,徐徐彎下身子,秀發如水簾般滑下,豐滿白皙的大奶子頓時懸垂,我硬了,硬得厲害,瞧她嫵媚的美臉,嬌艷的朱唇,我哪能自制,雙臂伸出,將翁吉娜抱在懷里,嘀嗒兩聲,她的高跟鞋悄然掉落,整個豐滿的嬌軀完全騎上我身體,豐胸壓來,堪堪壓在我嘴上。
“頭上有灰塵,胸部也有灰塵嗎?”翁吉娜吃吃笑問。
“有一粒很大的灰塵。”我壞笑。
翁吉娜挺了挺豐乳,柔柔問:“在哪?”
我色迷迷地張開嘴,含住了薄薄的蕾絲乳罩,透過蕾絲,那硬硬的肉粒似乎很有嚼頭,牙齒輕輕合上,咬了一口:“就是這……”
呻吟響起,溫燙的嬌軀隨即把我包圍,巨物被玉手掏出,溫暖潮濕的四陷處籠罩住了龜頭,這一情景我無法看到,因為嬌軀貼得很緊,我只能感受,肉臀緩緩蹲下,巨物一分一毫地進入緊窄的肉穴,蠕動的穴肉狠狠將肉莖擠壓,我深深地呼吸著,享受難言的快感是如此銷魂,一聲嚶嚀,巨物被吞沒完畢。
“喔,好粗。”翁吉娜在顫抖。
我捏住兩邊臀肉猛揉:“好騷啊。”
翁吉娜跑來媚眼:“都是你害的。”
“我?”
翁吉娜輕輕頷首,目光深情:“聽安琪說你救了安妮,我就濕了,很想和你做……”
我猛眨眼晴:“所以你就故意出來找水喝?”
翁吉娜吃吃嬌笑,肉臀一搖,撒了個嬌:“你想不想嘛?”
我骨頭盡酥,雙手放肆撫模滑膩的白肉:“我想在你老公身邊和你做。”
翁吉娜嬌吟:“喔,我也想。”
“他吃安眠藥了?”我興奮問。
翁吉娜霎時明白我意圖,兩眼妖異閃耀,點了點頭:“吃了。”
“抱住我。”
我壞笑,雙臂合攏,將嬌軀抱緊,徐徐站起,翁吉娜識趣,雙臂像蛇一樣纏繞我脖子,我一站起來,她雙腿就盤緊我腰際,巨物深入,直抵花心,我邁開步子,巨物一杵一出,在陰道里摩擦不停。
翁吉娜貼著我耳朵嬌呼:“喔,別插太快,我要在床上高潮。”
推開臥室門,我隨手擰開燈,床上的謝東國發出輕微的鼾聲,我既興奮又緊張,跟上次不同,這次不僅謝家姐妹就在隔壁,謝東國瞌的這張床要比他家的床小得多,最多就能並排睡下三人,我緩緩走過去,把翁吉娜輕輕放在床上,小聲問:“你確定你老公不會醒過來?”
翁吉娜扭了扭屁股,將險些滑出肉穴的巨物又吞了回去:“我可不能確定,剛才他很興奮,就多吃了一顆安眠藥,估計睡得更熟。”
我淫笑,吻了一下朱唇:“那意思說,我怎麼干你,他都不知道咯。”
翁吉娜吃吃嬌笑:“那也不能太瘋狂。”
我笨拙地跨上床,小心翼翼地將翁吉娜的肉體往枕頭方向推,她很配肉肉的屁股左右挪動,很快就頭枕著枕頭,我撥開她身上的乳罩,瘋狂揉搓,巨物聳動之時,我含住了她的香舌,鼻息咻咻,我呢喃道:“是你讓我瘋狂,吉娜姐,我愛你。”
吉娜側頭看了看正在熟睡的謝東國,呻吟道:“喔,我也愛你,安妮也愛你,你東西好粗,將來安妮可有得受了。”
我激吻雪白大奶子,小腹收束,一陣急插:“安妮受不了,你可以替安妮分擔點。”
翁吉娜緊張地看向謝東國,嬌軀隨著我的抽動而聳動,這床有點不牢固,發出輕微的吱吱聲,熟睡的謝東國意外夢囈,翁吉娜急忙抱住我,示意我不動,我心髒砰砰直跳,哪敢亂動,直到謝東國鼾聲再起,我和翁吉娜才松了一口氣,她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我,小聲道:“你想我分擔,我就分擔,你想怎樣,我都願意,只是……”話說到關鍵處,翁吉娜欲言又止,水汪汪的眼神多了一份乞求。
我心中一動,小聲問:“是不是要我放過趙鶴?”
翁吉娜低聲嬌笑,抬起頭來吻了我一口,贊道:“好聰明。”
我大惑不解:“剛才你口口聲聲支持我把趙鶴送進精神病院。”
翁吉娜道:“我是說給東國聽的,讓他心里舒服。”
幽幽一嘆,玉手輕撫我的臉,指甲過處,片片溫柔:“你已了解了我們的家事,我對你知無不言,趙鶴和我有將近二十年的感情,他人不壞,若說風流貪財,世上有哪個男人不好色,不貪財呢,趙鶴的女人再多,也不及東國的女人多,成功的男人又有誰沒有三妻四妾,就拿你李中翰來說吧,估計女人多到數都數不過來。”
我訕訕道:“我和我的女人都是真心相愛。”
翁吉娜撲哧一笑:“坦白說,我和趙鶴之間的感情不是虛假的,他確實很喜歡我,我也喜歡他,特別是安琪和安妮小孩子的時候,趙鶴幾乎成了她們父親,東國在外忙著事業,有時候半年里都見不著他,可以說東國既不是好丈夫,也不是好爸爸,他只是一個成功的企業家,在我眼里,趙鶴甚至比東國更重要。”
我被這句話深深打動,仔細一思考,就知道翁吉娜說的話不無道理,一個女人,半年不見丈夫是什麼狀況,而且還是常態化,不難想像,只要這個女人有七情六欲,就幾乎會出軌,我將食指放進翁吉娜的小嘴,柔聲道:“我明白了。”
翁吉娜兩眼一亮,小嘴含住我手指頭輕輕吮吸:“這輩子,我真心喜歡的就三個男人,東國,趙鶴,還有你。”
“那我現在該怎麼辦?”
我輕輕抽動,越來越快,身下的小床又發出吱吱響,可能是直捅直插,翁吉娜的嬌軀有觸電般的顫抖,她解下了乳罩,又脫掉了我的背心,與我大打對攻戰,吧唧吧唧響得密集想,小床也響得密集,我毛孔豎起,好擔心身邊的浙東國醒來,猛抽了三十幾下,我和翁吉娜不約而同地停了下來,因為我們聽不到謝東國的鼾聲了,天啊,真刺激死我了。
翁吉娜摟著我脖子,媚眼如絲:“如果能討回那一半公司股份,只要安妮不嫁給趙鶴,東國心里的氣就順了,他也不想置趙鶴於死地。”
“安琪那邊呢?”我問。
翁吉娜道:“只要她爸不生氣了,安琪她很好說話。”
我狐疑問:“又是交出股份,又是放棄安妮,趙鶴會願意嗎?”
“唉。”翁吉娜幽幽一嘆,說出了她的底线:“你自己把握吧,不出人命就行。”
“我知道了。”
抽插頓起,這次更猛烈,翁吉娜大聲呻吟:“喔……”
“我的粗,還是趙鶴的粗。”我狂吻而上。
翁吉娜用力迎合:“你是獨一無二的,要是美紗那邊的女人知道你有這本錢,那可不得了,她們會瘋狂追求你,程程今天還打電話給我,說想你了。”
“這麼受歡迎?”
我洋洋得意,雪白的奶子奶子在我手中迅速變形,大肉棒猛烈地衝擊淫蕩的肉穴,啪啪亂響,整間臥室幾乎都在響,翁吉娜的玉腿一不留神蹭到謝東國的身上,鼾聲隨即停止,可是,關鍵時刻到了,翁吉娜在抽搐,肉穴在收縮,噴涌的愛液濕透了濃密陰毛,我不能停下抽插,連慢一點都不允許。
翁吉娜張開小嘴,扭動嬌軀,下巴仰了起來:“喔,插得好深,好舒服,我受不了了……”
我第一次感覺自己像一個小偷,不是偷東西,而是偷女人,人家的丈夫就在旁邊酣睡,我卻跟他的女人做愛,肆無忌憚地仿愛,萬一人家的丈夫醒來呢,哦,沒有萬一,只有萬幸,山萠地裂的時刻已過,萬幸的是,謝東國沒有被驚醒,鼾聲再起,我像小偷似的溜出了臥室。
從冰箱拿出兩瓶純淨水,一口氣喝光,汗水濕透了重新穿上的背心,熄了燈,躺下沙發,回味剛才那令人銷魂的一幕,美中不足的是,我沒能射出,這不重要,只要摩擦我的巨物,我也能得到強烈快感,就像女人自慰一樣,即便沒有高潮,也能享受性愉悅。
突然,有輕微的腳步聲在挪動,我神經繃緊,“啪”的一聲,客廳的燈驟亮,我觸電般坐起,以為是翁吉娜,誰知卻是謝安琪,身穿白色恤杉,白色運動褲的她抿著小嘴,像座白色雕塑似的站在托光下,一雙迷人的大眼睛正憤怒的盯著我,准確地說是盯著我腳邊,我低頭一看,頭皮頓時發麻,暗叫槽糕,望著茶幾上的空塑料瓶。
我訕訕道:“安琪,你也口渴?”
謝安琪緩緩走到我跟前,憤怒的目光中帶著強烈的鄙夷:“搞了半天,你和趙鶴也沒什麼兩樣,都是一丘之貉。”
身子裊裊蹲下,從我腳邊撿起兩只精致高跟鞋,屁股一撅,坐在沙發上,將兩只高跟鞋套進她的玉足里,左看右看,高跟鞋不長不短,剛好合適,母女倆的腳居然是同一尺碼。
“不,不明白你說什麼?”我說話有點結巴,眼睛一直注視著兩只高跟鞋里的玉足,品瑩的腳趾迅速勾起我的欲火。
謝安琪冷冷一笑,不緊不慢道:“這雙鞋是我和媽媽去香港時一起買的,蘭蔻春夏款,她一雙,我一雙,顏色不一樣,款式相同。”
“很漂亮的高跟鞋。”
我努力露出迷死少女的微笑,可惜對少婦有沒多大用處。
謝安琪依然冷若冰霜,美目斜來,冷冷問:“人也很漂亮吧?”
“漂亮。”我苦著臉猛點頭,不能說不漂亮,只能說漂亮。
謝安琪面無表情,自賞了幾下,玉足從高跟鞋里滑出,穿回了拖鞋,這是家庭拖鞋,姨媽只買了一雙,屬於我的尺碼,玉足穿進去,至少小了五碼,如同小孩穿大人鞋一樣,煞是可愛,卻不好看,謝安琪微微彎腰,抓起了一只高跟鞋放近鼻子邊聞了聞,柔柔嘆道:“看來我小瞧你了,你不僅對高跟鞋有研究,對女人也有研究。”
“安琪……”我很沮喪,心知事情已敗露。
果然,謝安琪冷冷道:“你別狡辯了,簡直就是地動山搖,我們就在隔壁,安妮若是沒醉,也一定會被吵醒,我只想知道,我爸爸是睡著的,還是沒有睡著。”
“我不知道他是睡著還是沒有睡著。”我像做錯事的孩子,耷拉著腦袋。其實是在看謝安琪的玉足,瑟縮在褲襠的雙手,其實是在遮掩腫脹隆起的巨物。
“他有沒有打鼾?”謝安琪問。
“鼾聲停過幾次?”
“停了好幾次。”
“唉。”謝安琪一聲長嘆:“我就猜到爸爸要麼沒睡,要麼已經醒了,你跟我媽媽風流快活的時候,我爸爸也許在看著你們。”
“你怎麼知道他醒了?”我大吃一驚,全身長起了鳴皮疙瘩。
謝安琪道:“我爸爸這兩年的失眠症越來越嚴重,吃了一種進口的安眠藥後,睡眠有所改善,他可以睡得很沉,打雷下雨都不知道,可一旦他過於激動,安眠藥也沒用了。”
“啊。”我目瞪口呆。
“你也不用擔心,既然我爸爸沒有阻止你們,就表明他忍了下來,他最大的優點就是能忍。”謝安琪竟然以嘲笑謝東國的口吻來安慰我。
我沒有感激謝安琪,按常理,謝安琪接下來一定會有所要求,我最擔心就是她要我離開謝安妮,我一陣心驚,小聲試探道:“安琪,這事不能讓安妮知道。”
謝安琪飄我一眼,沉默了片刻,冷冷道:“可以,不過,你要答應我一件事。”
我從心驚變狂喜,忙不迭道:“你說,你說。”
謝安琪幽幽一聲長嘆,動情道:“其實,我十六歲那年,就是老趙的女人了,小時候他待我如父親,疼我,愛我,關心我,長大了,他依然疼我,愛我,關心我,如果我不願意,老趙是逼不了我跟他結婚的,就像安妮一樣,她不喜歡老趙,老趙也拿她沒辦法,只是老趙利欲熏心,非要強迫安妮接受,才弄得大家討厭他。”
頓了頓,美目朝我看來,隱約有一絲淚光:“可是……”
我明白了,小聲問:“你是要我放過趙鶴?”
謝安琪輕輕頷首,柔柔道:“我想等天亮了,親自跟他談一談,你陪我去。”
我用力點頭:“我陪你去。”
謝安琪笑了,美得無法用言語形容,靈動的眸子在我臉上掃了幾下,贊道:“安妮說你很大膽,我卻認為你很勇敢。”
我樂壞了,不停傻笑:“大膽和勇敢差不多,差不多。”
謝安琪臉現詭色:“可我覺得你還不夠大膽。”
“比如呢?”
我吃驚地看著謝安琪,心想:我都快膽大包天了,還不夠大膽麼。
謝安琪咯吱一笑,臉紅紅道:“你知道的。”
我不是笨蛋,謝安琪這一暗示,我豁然明白,心里像吃了蜜糖一樣甜,屁股一挪,身體幾乎貼到謝安琪身上,激動得嘴都發抖了:“我那天已經摸你屁股了,又親了你傷口,我總不能光天化日之下調戲你……”
話還沒說完,謝安琪勃然色變,立即打斷:“你說什麼?你住嘴,我意思說,你應該大膽點對安妮,以防夜長夢多。”
嬌軀在顫抖,美臉已氣得蒼白:“真可惡,你騙我說被蛇咬,然後非禮我,這還不夠,竟然還想調戲我,你好齷齪,要不是你曾經救過我,我絕不介紹安妮給你認識。”
彷佛一盆冰水從頭澆到鞋子,我登時目瞪口呆,沒想自作多情了,心里又糗又失落,英雄形象被冠上了齷蹉,這英雄不要也罷,干脆和盤托出:“對不起,我沒救過你,那幾個流氓我認識,我是故意安排他們調戲你,然後我再出面解救,演一出英雄救美的好戲,目的自然是你。”
“啊。”
謝安琪的眼珠子瞪得比牛鈴還大,呼吸陡然急促,身子一歪,嬌軀搖搖欲墜,我大吃一驚,閃電般抱住謝安琪,她嚶嚀一聲,舉起小手,摁了鍶太陽穴,痛苦道:“不是真的,不可能那麼巧,你是故意這樣說這些話氣我的,對不對?”
我沒想道謝安琪有這麼大反應,心中暗暗後悔,柔聲問:“你希望我救過你?”
謝安琪一蹙柳眉,嗔道:“當然啦,女人總希望被男人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