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輕軟玉手從敞開的衣領滑進去,小心地熨上男子強健的胸脯。
舌尖驚悸地滑過脖頸,又濕又軟的雙唇微微張開,含住了他的耳垂,暖意融融,吐氣如蘭。
黛菲亞的身軀溫暖芬芳,緊緊地粘著他的背,一雙如絲的美眸有趣地打量龍紅靈,吃吃笑道:“大英雄,你的老婆瞧不起妓女,可是你看,她現在的樣子是不是比妓女還淫蕩?”
龍紅靈赤裸裸地躺在地上,小臉羞成了一塊大紅布,心中又氣又急,恨不得跳起來一腳踢死這個女人。
“你…你到底是誰?”方學漸的心髒怦怦亂跳,感覺著她的小手沿著自己結實的胸肌一寸一寸地輕輕撫摩,掌心的肌膚滑膩溫軟,貼在上面說不出的舒適受用。
“我是一個很賤很賤的女人,賤得肯為自己崇拜的男人做一切事情,大英雄,我崇拜你。”黛菲亞的笑聲狐媚入骨,圓滾滾的乳峰頂在他的背上,輕輕地顫著。
方學漸的背脊開始流汗,心中火燒火燎的,甚至能清晰地覺察到兩粒堅挺的突起正在背上變硬脹大。
“我知道你也喜歡我,只是礙著你的這位正經老婆,才不敢說出來。”黛菲亞吃吃地笑著,柔軟的身體恍若無骨,兩條修長的大腿盤上來纏住他的腰身。
調皮的右手卻慢慢地滑跌下去,隔著褲子扶住了“怒拔山兮氣蓋世”的雄壯下體。
方學漸如遭雷殛。
胸腔內一刹時火焰飛騰,好像爐膛內突然倒上了一罐子火油,一股滾燙的熱流從丹田內“嗖”地躥起來,開始在膨脹的血管里高速奔騰。
龍紅靈看著自己的情郎被她又親又摸,還不停地羞辱自己,心中憤恨交加,直想拿把刀子將她剁成肉醬。
“你…你想干什麼?”幸好近半個月來,方學漸天天接受大小姐的愛撫挑逗,意志力還殘存了少許,不至於被她一陣火辣辣的撩撥就丑態畢露、心智盡喪。
黛菲亞提起圓臀輕輕搖擺,豐隆的花苞打著旋兒用力地摩擦著他的尾椎骨,柔媚的笑聲更加蕩魂攝魄,貼著他的耳朵微微喘息道:“大英雄,我想知道,你是用什麼方法殺死那麼多狼的?”
“用刀,你沒看見我的刀都砍鈍了嗎?”一波波的異樣快感從尾椎骨的末端擴散開來,猶如一個個蕩漾起伏的漣漪。
方學漸的魂兒悠悠忽忽的,仿佛飄在半空騰雲駕霧。
“你到現在還要騙我?”黛菲亞伸出春蔥一般的左手食指,蜻蜓點水似地逗弄他的兩只乳頭,“我看了那些狼屍,它們的身上沒有刀傷。”
“我是用一只帶毒的箭頭殺的。”方學漸忍不住呻吟起來,怒挺的下身已經如火如荼。
“什麼毒?”
“我不知道。”
“哪里弄來的箭頭?”黛菲亞的腹部收縮著,腰肢擺動著,雙乳的彈跳好像一記記的重錘擊在他的心上。
綿軟的小手緊緊地握著男子粗大的棍身,撫摩的動作輕快而有力,尖尖的指甲偶爾觸碰一下敏感的棒頭。
這種技巧性的按摩讓他全身的血液迅速地涌向下身,裸露出來的棒頭仿佛膨脹成了一個皮球,隨時都會彭地四散爆裂。
“在孟州城的韓氏祠堂里撿來的。”方學漸幾乎要發瘋了,腦子里亂糟糟的一片迷糊,無限擴大的飢渴感好像一個深不見底的黑洞,吞噬著他的思考和理智。
黛菲亞輕輕地嗯了一聲,一口熱氣噴在他的耳後,右手前移,終於爬上了滾燙的棒頭,嬌媚一笑道:“我相信你沒有說慌。”
方學漸全身的骨頭都仿佛酥麻掉了。
陡然增強的快感讓他的腦子恢復了一絲清醒,喘著氣道:“你問這個干什麼?”
“沒什麼,好奇,問一問。”黛菲亞的眸子很亮,泛著微微的水光。
也不見她如何動作,腰身一擺,直直地站了起來。
“你…你不會這樣就走吧?”方學漸轉動眼珠,胯下高聳的帳篷盡收眼底。
“哦,對了,我得收點報酬。”黛菲亞微笑著彎下腰來,卷起帳篷角落里的一堆衣服,又提了兩個包袱,轉身就走。
“喂,喂,黛菲亞姑娘,你這也太過分了吧?”方學漸的眼珠子都綠了。
沒有這些衣服,明天怎麼見人啊?
“應該叫黛菲亞郡主,我是洛陽福王爺的干女兒,”黛菲亞轉過頭來,衝他嫵媚一笑,“大英雄,被一個郡主服務了這麼久,你應該感到很榮幸才對。”
冷風絲溜溜地鑽進來,布簾一開一合,她已經出了帳篷。
方學漸肚子里大罵混蛋,看那福王爺的一臉色相,這個干女兒收得肯定不清不楚、不干不淨,什麼破郡主,爛婊子也來充高貴,真他媽的沒天理了。
低頭去看地上的龍紅靈,卻見她雙眼緊閉,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掛在眼角的兩顆淚珠登時滑了下來。
方學漸心中疼惜,低聲安慰道:“靈兒,不要聽她鬼叫鬼叫,有機會,我一定會狠狠地教訓一下這個臭女人。”
龍紅靈的眼淚流得越發急了。
方學漸心亂如麻,卻不得不強打精神,編一些動聽的情話來哄她。
龍紅靈卻連眼睛都沒睜一下。
他絞盡腦汁,終於想起一個滑稽的笑話,清清喉嚨講了起來。
很久以前,好色暴虐的秦始皇死後下了地獄,閻羅王下令狠狠地處罰他一下,這件事交給手下的一個獄卒去辦。
但是不論油鍋、刀山、扒皮、開膛,秦始皇都覺得太辛苦了,他希望自己選一樣。
獄卒暗地里收了他三千兩金子,只得成全他。
他們邊走邊選,過了一會,秦始皇看到一對男女正在激烈地口交,他認出是商朝的紂王和褒姒。
秦始皇歡呼一聲,道:“就用這種刑罰處置我吧。”
獄卒面有難色地看著他,小聲問道:“你真的選擇這種刑罰?”
秦始皇看著美如天仙的褒姒,口水都流了三尺長,便用力地點了點頭。
獄卒見他同意,只得搖著腦袋下令道:“來人啊,把褒姒換下來,把秦始皇補上去。”
講完這個故事,想到秦始皇皺著眉頭含住紂王的大鳥,方學漸自己都忍不住仰頭大笑起來。
才笑了三聲,猛地發覺自己居然能動了。
這一下大喜過望,甩了兩下骼膊,嘿嘿一笑,心道:“黛菲亞臭小娘皮,這下你可要倒霉了,看方大爺怎生把你抽筋扒皮,開膛破肚,先奸後殺,再奸再殺。”
低下頭來,只見龍紅靈睜著亮閃閃的一雙眼睛望著自己,心下又是歡喜又是愧疚。
“寶貝靈兒,真是委屈你了。”方學漸含情脈脈地看著她,張臂把她摟進懷中低頭叭地親了一口。
嘴唇觸上去,龍紅靈的皮膚已經很涼,這才想起她還裸著身子,趕緊用一塊羊毛毯子裹住她的身子。
龍紅靈的眼淚又流下來了,因為點了啞穴,只能看見一串串的珍珠從她雪白如玉的臉頰上滑下來,連低低的嗚咽聲都聽不到。
看著她沒有半點聲息的哭泣,方學漸的心都要碎了。
他咬了咬牙齒,道:“靈兒,你在這里等我,我去找那個臭婊子算賬。”
正要起身出去,一想又不對,把大小姐一個人留在這里,萬一有什麼餓狼、色狼的闖進來,那就糟糕透頂了。
抱起她的身子,輕聲道:“靈兒,不要哭了,我現在把你送去閔總管那里。”
把光著身子而且擺出那種姿勢的龍紅靈送過去,方學漸自己都認為少不得要挨一頓臭罵了。
想不到閔總管開明得緊,聽完他的簡單解釋,只是紅了紅面孔,揮手讓他辦自己的事去。
方學漸怔了一下,站起身來,又望了一眼龍紅靈,這才掀開簾子走出帳篷。
黑黑的天穹上星光稀疏,北風在耳邊細細地嗚咽,夜已經很深了。
除了此起彼落的鼾聲,西域駝隊的營地一片靜穆。
為了避免引發火災,篝火的灰燼都被埋到了地下。
黛菲亞是阿托爾打算進貢給哈密國王的禮物,待遇非同常人,她的帳篷應該在主營帳的旁邊。
藉著朦朧的星光,方學漸連跑帶跳地來到阿托爾的主營帳,前後左右一望,全是一模一樣的褐色帳篷,看來只有一間一間地找了。
向前小心地跨出三步,腦中靈光一閃,猛地想起主營左邊的第二個帳篷,自己被用刀高手偷襲之前,曾聞到過一股似曾相識的女子香。
方學漸心頭一喜,這個帳篷既然有女人香,顯然是柳輕煙、黛菲亞和金香玉三者之一了。
根據慣例,女子的帳篷通常會連在一起,也就是說,大營左邊的三個帳篷很可能就住著柳輕煙、黛菲亞和金香玉。
至於具體位置,只有一間間地摸索了,反正都是女人嘛,摸到哪個都是自己占了便宜。
方學漸撕下一塊布條蒙在臉上,豎起耳朵警覺地環視一周,這才躡手躡腳地溜進第一個帳篷。
角落里兩個男子的呼嚕聲清晰地傳來,他不禁呆了一下,側耳又聽了聽,果然是兩個男子的呼嚕聲,難道自己估算錯了?
從懷里掏出黃金盒子,打開一條細縫。
藉著夜明珠的一點微光,他小心翼翼地走上幾步,映入眼簾的是擠在一個大睡袋里的兩個大男人,四條光溜溜的臂膀糾纏著露在外面。
這兩人男子隱約有些眼熟,他心生好奇,把盒子開大了些。
珠光外泄,兩人的面貌漸漸清晰,方學漸差點尖叫起來,眼珠子鼓鼓地盯著地下,赤裸裸睡在一起的兩個男人居然是阿托爾和那個機靈的西域小伙貝魯。
“靠,原來秦始皇和紂王的事情真有啊。”方學漸回想起自己光著屁股到帳篷里偷褲子穿,卻被阿托爾從身後一把抱住的情景,只覺一陣翻江倒海的惡心,身上堆起了厚厚的一層雞皮疙瘩。
他的那些肉麻兮兮的吹捧,和自己平時哄騙大小姐的情話是何等相似?
還有那把“百煉緬刀”,難道是他送給自己的定情禮物?
方學漸越想越怕,腦中一陣天旋地轉,掐著脖子走出帳篷,放下簾子就哇哇地吐了起來。
把肚子里能吐的全吐了,這才感覺舒服了些。
撩開第二個帳篷的簾子,迎面仍是那種淡淡的女兒香,他彎腰鑽了進去,側耳傾聽,房內沉寂如水,連細微的呼吸聲都聽不到。
方學漸頗感意外,慢慢打開夜明珠的盒子,帳篷內空無一人,一只睡袋平鋪在左邊的角落,枕頭旁放著一個碎花包袱和一件深藍色的女式棉袍。
上前解開包袱,里面是一些女子的內衣褲和幾張薄薄的金葉子。
拈起一抹淺綠色的山茶花肚兜,湊上去用力地嗅了兩下,一股女兒幽香淡淡飄來,登時覺得通體清爽。
方學漸伸手到睡袋里摸了一下,微微有些暖意,分明不久前有人睡過。
他更覺奇怪,深更半夜的,會去哪里呢?
指尖突然碰到一樣硬硬的物事,用手一摸,卻是把七弦琴,心中登時恍然,原來這里是柳輕煙的帳篷。
這股子冰雪般的馨香之氣,自己在洛陽城的一個樹林子里曾經聞過一次。
只是這種香氣太過縹緲,又不敢確信那個蒙面人是不是她,心中便存在了狐疑。
這麼晚了,柳輕煙妹妹會去哪里呢?
難道那個用刀高手去而復返,把她擄走了?
憑她的武功,即使打不過那個用刀高手,不至於輸得太難看吧?
仔細地又查了一遍,沒發現特別扎眼的痕跡,連帳篷上的那個口子都被粗粗地縫了起來。
方學漸失望地合上蓋子,眼前登時漆黑一團。
他微微地嘆了口氣,輕手輕腳地走到帳篷門口,才鑽出半個身子,腰上突然一麻,心中大駭,一聲驚呼脫口而出,卻被一只香噴噴的小手及時地堵了回去。
耳朵邊熱烘烘的,只聽一個女子吃吃地笑道:“大英雄,你怎麼現在才來?
我等得好辛苦哦。“正是那個騷到了骨子里的黛菲亞郡主。
“你又想干什麼?”聽著柔媚至極的笑聲,聞到她身上那讓人想入非非的異香,方學漸的心髒又開始“咚咚”地亂跳。
叭的一聲脆響,兩片粉嘟嘟的嘴唇和方學漸的臉蛋親熱地頂撞了一下。
黛菲亞把他拉出門來,嘻嘻一笑道:“為了彌補剛才的遺憾,我已經准備了一份十分貴重的禮物補償你。”攔腰抱住他的身子,開始往自己的帳篷拖。
黛菲亞住的是主營左邊的第三個帳篷。
雖然像條死狗一樣被倒拖著走,但是聞到美女一口口噴在自己耳根邊的芬芳呼吸,方學漸全身上下的骨頭每一根都輕了三兩三錢,心窩子里輕飄飄的,盡去琢磨“補償”兩字的深刻含義了。
帳篷內珠光寶氣,絢麗得猶如元宵節夜晚的天空。
龍紅靈的紫貂皮大衣平平地鋪在地上,上面堆著兩大迭的銀票和六、七十樣各式各樣的珠玉、寶石和珍貴首飾。
方、龍二人的私人珍藏都在這里了。
“姐姐,我把你的如意郎君帶來了,你要怎樣謝我?”黛菲亞脆生生地喊了一句。
方學漸怔了一下,馬上醒悟過來,柳輕煙原來在她這里。
大紅的波斯地毯鋪滿了整個地面,精致的手提暖爐內炭火正紅,一縷似麝非麝、似檀非檀的異香正從一只古朴小巧的紫檀爐內裊裊溢出,帳篷內春意正濃。
方學漸的視线從門口的一堆衣飾移到貂皮大衣上的銀票和珠寶,又移到暖爐邊的一只梨子形的瑪瑙瓶子和一個海棠形的琥珀夜光杯上。
黛菲亞輕輕地喘息著,方學漸的身子不住後退。
當他的目光掃到角落里的一張豹皮軟墊,眼睛就直了,他看到了一個光屁股的女人。
注意到她是一個光屁股的女人,不僅僅是因為她面朝里躺著。
更重要的是,那兩瓣屁股又鼓又圓,白嫩得好像剛出爐的豆腐,叫人眼饞得忍不住想撲上去咬兩口。
那優美渾圓的修長大腿,細膩光潔的小腿,雪白嫩滑的脊背,纖弱柔美的脖頸,這些構成絕色美人必不可少的身體條件,反倒成了兩瓣誘人圓弧的陪襯品。
方學漸的兩粒眼珠子已經有一大半脫離了眼眶,它們渴望著飛到那女子的身上看個究竟徹底。
黛菲亞恰如其分地將他拖到了那兩塊又白又嫩的肉豆腐前面,而且解開了他的穴道。
得到自由的方學漸好像一匹餓了三天三夜的狼,馬上捧住兩片圓圓的屁股大啃起來。
黛菲亞顯然是這個世界上最為“善解男人意”的女人之一,這種能將男人們玩弄於股掌中的女人,通常被文人們稱之為“絕世尤物”。
尤物降臨人間,帶給男人們不是無盡的愉悅,就是無盡的痛苦。
幸運的是,這個波斯尤物打算給小方帶來的是愉悅,全身心的愉悅,從皮肉到骨頭再到靈魂的愉悅。
她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脫得只剩下一件薄如嬋娟的輕紗,玲瓏浮凸的曼妙身姿在雪蠶絲織就的薄紗下面若隱若現,兩點嫣紅和一抹淺褐躍然在目。
玉手纖纖,殷紅如血的酒漿從梨子形的瑪瑙瓶子流入海棠形的琥珀夜光杯,珠玉的光華映在上面,粉彩蕩漾,酒香撲鼻。
黛菲亞擎著酒杯,軟軟地趴在他的肩上,細軟的舌尖舔上他的耳垂,膩聲道:“大英雄,這一份禮物可珍貴麼?”
方學漸“嗚嗚”地回應著,自顧著用唇舌舔舐裸體女子的嬌嫩圓臀。
黛菲亞吃吃地笑,舉起晶瑩透明的夜光杯,手腕一斜,紅艷艷的酒漿化成一线妖嬈的細泉,婀娜著奔瀉而下。
叮呤咚嚨,光潔如玉的粉臀上登時血珠飛濺。
酒液的涼意讓女子的身軀顫了一下,雪白的嫩肉滑膩得連水也沾不住,一顆一顆地四下胡蹦亂跳。
方學漸的嘴唇追逐著甘甜的汁液,火熱的舌頭在圓潤的雪臀上打著旋兒,一寸寸地舔了個遍。
黛菲亞技巧性地幫他除去了身上的累贅,腰肢一扭,兩座飽滿的玉峰緊緊地粘在他光脫脫的背上,右手往下一探,握住了他龍精虎猛的下身,兩片軟軟的紅唇在他的臉頰上來回親吻,膩著聲音媚笑道:“不要心急,今天晚上,她整個兒都是你的。”
方學漸的喉嚨干得厲害,胸腔內又一次升起了那種火燒似的感覺,身上的每一塊皮肉和骨骼仿佛都在向外膨脹,粗大的下身已經繃得又高又直,像一根隨時准備發射的投槍。
今晚,他已經憋得夠久了。
輕輕扳開兩片白嫩的雪臀,一朵含苞待放的菊花羞澀地躲在山谷深處,上面綴滿了一顆顆的血色露珠,美艷動人。
方學漸的舌頭悄然滑入,舌尖微微一卷,吸了一粒甘美的汁液上來,然後是第二粒、第三粒。
柔軟的舌頭沿著幽深的股道蜿蜒而下,直到滑入一條嬌嫩的細縫。
方學漸的雙手在兩瓣渾圓雪白的玉臀上揉捏、撫摩,他的腦袋整個都埋進了她的雙腿間。
裸體的女人終於有了反應,瑩白如玉的嬌軀開始一陣陣地輕微顫抖。
“大英雄哥哥,你的這里好雄壯哦。”黛菲亞微微地喘著氣,挺起兩座高聳入雲的雪峰,在他的背上輕輕廝磨,盡管隔著一層質料考究的薄紗衣,仍能清楚地覺察出飽滿胸脯的入骨柔軟和良好的彈性。
綿軟的左手沿著男子強壯的胸肌輕輕地撫摩,黛菲亞的舌尖舔著他耳後的肌膚,腰肢節奏性地左右搖擺,平坦柔滑的肚皮摩擦著他的臀部,這是一種極富挑逗性的擺動。
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都無法在如此美妙的挑逗下無動於衷。
不過片刻的工夫,雙眼充血的方學漸已經氣喘如牛。
把女子的軀體平平地壓在身下,他的舌頭沿著光潤的脊背一點點往上爬,右掌握腰,左手翻過渾圓的迷人豐臀,滑入她的大腿根部,修長的中指開始做激情四溢的挑逗和撩撥。
女人是經不起愛撫的,就像男人經不起誘惑。
片刻之後,當他抽出手掌,中指上已粘了一絲晶瑩透亮的液體。
方學漸細細地舔干淨,重新伸下去,輕柔地撩撥。
在女子嫩藕般的修長玉臂上,他的嘴唇停了下來,雪白光潔的手臂中間,一顆象征處女之身的守宮痧奪目生輝,好像一滴處子的新紅。
“她已經為你動情,英雄也該找到他的用武之地了。”黛菲亞騎在他的大腿上,雙手緊握男子的分身,把肉棍子按進女子的雙腿之間,一按一掀,灼熱的棒頭便在敏感的股道之內上下滑動。
“她是個處女?”方學漸迷茫地轉過頭來,他的腦子因為血液供應不足而顯得有些遲鈍。
盯著看了幾眼波斯美女媚態橫生的絕色容顏,他突然清醒了一些,驚訝地說道:“她……她是柳輕煙?”
黛菲亞點了點頭,又掩住小嘴“噗嗤”一笑,道:“知道她是處女,你應該高興才對。”
方學漸的腦子亂糟糟的,只覺得這件事情有些不對勁,卻又找不出哪個地方不對勁。
狐疑地看了她一眼,伸手在柳輕煙的肩膀上輕輕拍了兩下,喚道:“柳姑娘,柳姑娘……”
黛菲亞忸怩了一聲,分出一條柔軟豐腴的手臂抱住他的後背,媚聲道:“女人家臉皮兒薄,第一次是最怕羞的,你這樣子大呼小叫,不是要奴家們的命麼?
大英雄哥哥,春宵一刻值千金,你還在猶豫什麼?“
右掌握緊男子粗大的分身,往下一頂半個棒頭已進到一個又濕又熱的所在。
方學漸立時感到了一陣緊緊的收縮,這是一種其妙無窮的快樂感受,一股異樣的快感迅速地流遍他的全身。
方學漸忍不住發出了一聲愉快的呼叫,身子一陣酥爽地顫抖。
在這個時候,他只要把屁股一沉,飢渴已久的下體就將完美無缺地進入身下女子的秘密花園,洶涌澎湃的快感也會像潮水一樣迅速涌來,將所有的善惡、恩怨、因果和自己的理智完全吞沒。
伏在柳輕煙的肩上,方學漸只能看見她的半只眼睛。
就在棒頭進去處子花房的瞬間,他看見一顆大大的淚珠從那半只眼睛里滾了出來。
方學漸心中一驚,屁股下意識地往上一提,滾燙的棒頭翹了一翹,就從女子狹窄的幽谷中脫了出來。
放開了子孫根的黛菲亞看准機會雙掌齊出,砰地擊在他翹起的屁股上。
“嘎吱”一聲脆響,方學漸只覺自己的分身火辣辣地疼,好像硬是在她的屁股上戳穿了一個小洞,弄得連自己的皮都擦破了。
身下的女子好像被鋼刀在要害處捅了一下,整個身子蝦米似地弓起來,原本溫暖柔軟的肌膚繃得好像一塊鐵板。
等到自己疼痛的下身有了一點別的知覺,方學漸才放松下來,輕輕地吁了口氣,睜眼看時,柳輕煙滿臉都是汗水,那半只眼睛里汩汩地淚如泉涌,一排糯米似的牙齒緊緊咬著下唇。
一絲鮮血從齒縫間滲出來,連嘴唇都咬破了。
方學漸遲疑了一下,感覺自己的分身被一層層溫暖緊實的嫩肉給緊緊纏住,洞口尤其窄小,把粗大的肉棍子扎得緊緊的,讓他舒服得渾身泛起了雞皮,三萬六千個毛孔個個打開。
伸手一摸,這才知道自己走錯了門,不走水路走旱路,又粗又大的分身一下子頂入干涸緊閉的菊花洞,難怪會痛得全身抽筋了。
可是,痛成這個樣子,她為什麼不叫出來呢?
難道她也被點了啞穴?
下身極度充血而且正在享受快感的男人和一頭處於發情期的野獸,在智力上是沒有太大區別的。
當然,女人也一樣。
由於擦破皮後的一陣疼痛,方學漸的思考能力暫時由膨脹的下身回到了理性的腦袋。
身後的這個黛菲亞自稱是福王爺的干女兒,她的真實身份是誰呢?
她為什麼要誘惑自己和柳輕煙交歡呢?
她的目的何在?
“怎麼樣?天山聖女的處子洞里很舒服吧?”黛菲亞哈哈地笑,一下子坐到他的屁股上,擺動柔韌的腰杆,屁股對屁股地廝磨起來。
方學漸一聲驚呼,下體一動,擦破皮的地方又火辣辣地疼了起來。
更慘的自然是柳輕煙,她痛得全身亂顫,連頭發根子都在絲絲冒煙了。
一縷猩紅的鮮血從她的雙腿之間流出來,初經人道的菊花門不堪方學漸的粗大,被硬生生地撕裂了。
“哈哈,什麼純潔如雪蓮的天山聖女,靈鷲宮的女人也不過如此,被男人一摸照樣騷得冒泡,被雞雞一捅照樣流血,有什麼稀奇的,還不是一樣浪的不行的騷……”得意洋洋的黛菲亞越笑越大聲,簡直合不攏嘴了,豐滿的屁股一扭一擺,磨得也越發快了。
方學漸的屁股跟著左右搖動,堅挺的下身在干澀的谷道里又轉又磨,痛得額頭青筋亂跳,咬一下牙,右臂擺了半個圈子,砰地擊在她的右耳朵上。
“騷”字才一出口,黛菲亞眼前一花,腦袋上已中了一拳,身子一歪,滾翻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