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叔看到貞兒被他滴蠟滴到失禁,更是興奮到幾近瘋狂。
他放下蠟燭蹲下去、動手解開她被縛綁在腦後的雙臂,由於太過激動,顯得一陣手忙腳亂,好不容易才將綁得很牢固的麻繩解開。
接著粗魯地揪著貞兒的頭髮,將她拉起來跪坐在床上。
當著貞兒的面,堂叔猴急地脫掉下身那條破舊的大內褲,露出垂軟的黑色肉棒。
髮絲凌亂的貞兒,發出悲羞的嘆息,將視线偏開堂叔丑陋的下半身。
但堂叔立刻伸手抓住她的下巴,將掛滿淚痕的俏臉轉正,興奮而激動地命令道:“舔…快點幫我舔!”
貞兒被迫仰著臉,噙淚的淒眸哀怨地看著堂叔噁心的嘴臉,但終究她只能選擇屈服,迷人的雙唇緩緩移近堂叔垂在兩腿間的肉屌。
“不!不是那里!”堂叔忽然轉身跪趴在床上,屁股對著貞兒的臉高高撅起。
“舔我這里…快!”堂叔手伸後面,扒開自己的屁股,將丑陋黝黑的老菊花完全張露出來。
“不…”面對堂叔極端猥褻的要求,貞兒美麗的臉蛋蒼白到毫無血色,垂著淚羞慌地搖頭。
全場看到我堂叔下流變態的癖好,立刻爆起一陣大笑,我則是憤怒到全身強烈的發抖,色虎卻在這時又故意打開黏在我腳心上的強力震蛋,如萬蟻鑽噬的強烈麻癢,從腳底最敏感的部位蜂擁鑽入,直達身體每一吋末稍神經。
我全身的肌肉和內臟、由里到外不由自主地繃緊到極限,夾住硬物的排泄道和直腸縮含得更用力,身上流的汗已經不是汗汁,而是黏黏稠稠的汗漿。
色虎讓我在身體與心理的雙重折磨下,看著妻兒被迫和堂叔玩不知廉恥的肉體游戲。
“快啊!快點舔啊!”堂叔的手伸過來,抓住貞兒的手臂將她往前拽,她沒有抵抗,在堂叔的催促下,臉慢慢貼近他的股縫。
“不會吧…真的要去舔那里?這女的也太聽話了吧!”人群中有人不敢置信地說。
“現在年輕的太太,真有這麼開放又敢玩的,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喔!我臉都紅了、全身發熱呢!”另一個人說。
貞兒任由那些人殘酷地說著,清澈的淚珠從她眸中滾下來,柔軟溫燙的玉唇,發抖地吻上那粒黑沉又略顯鬆弛的老菊花。
“噢…”堂叔毫無顧忌地發出舒服的嘆息。
看到這一幕的我,氣到渾身激烈地顫抖,牙齒也快咬碎了。
“伸出舌頭…用舔的…”他得寸進尺命令貞兒,聲音還微微發抖。
貞兒羞嘆一聲,粉嫩嫩的舌尖從雙唇間吐出來,像條乖順小母貓一樣,溫柔的舔起堂叔皺皺的括約肌。
“真的…好爽啊…那里又酥又燙…感覺快要溶了…”我堂叔發出無恥噁心的呻吟。
堂叔趴在前面、貞兒趴在他屁股後面,溫順地舔著他的骯髒的股縫。
在貞兒軟舌的侍候下,堂叔下身那條原本垂軟的黑色肉屌,正一點一點的變硬長大,慢慢地舉起頭來。
“唔…。舒服啊…。舌頭…伸進去洞里面舔…還要用妳的手…來摸我的蛋蛋…”
貞兒輕輕哼喘,小嘴更深埋入堂叔的股縫,玉手伸到前面,纖纖蔥指輕撫著堂叔飽滿的卵袋。
只見堂叔如豬般四肢著地的肥軀強烈抖顫,仰直脖子發出難聽的嘶吟:“啊…好棒…喔…怡貞可愛的小舌頭…好像有一小塊…鑽進肛門里了…好嫩…好燙…
酥酥…癢癢的…噢…肛門要融了…。怎麼…這麼…舒服…。“
我發出不甘心的悶吼,那些在台下觀賞的鄉親,看到連眼睛都忘了眨,有人猛吞口水、有人則是看到直張著嘴、豬哥涎流下來都還不自知。
貞兒柔軟的手心和纖長的蔥指,來回輕撫著堂叔鼓脹的卵袋和硬舉的肉棒下腹,可能太過於刺激,堂叔忽然渾身一陣冷顫,竟然就射精出來。
他舒暢卻又不甘心地喘號,大量的濁精一注接一注地從馬眼噴出來,灑在已經髒掉白色得床褥上,足足射了幾十秒,才五體投地趴倒在床上,肥胖的身軀猶不住喘伏,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醫生!”台下有人忽然出聲,大家將視线轉向出聲的人,是一個穿著背心短褲,肌肉精壯年輕小伙子,他憋到臉都紅了,褲襠還高高隆起,彷彿鼓足了勇氣,才吞吞吐吐地說:“我…我也想…想要那種服務,可以嗎?”
被箝口球塞著嘴的我,憤怒又悲哀地悶吼,但根本沒人注意到我的抗議。
“當然可以啊,請上來吧。”那可恨的醫生“大方”的答應了他的請求。
“那我也要!”有人見那小伙子可以如願,立刻也提出要求。
“我也是!”
“還有我”
一下子台下人聲鼎沸,都要求要上台讓我的貞兒舔他們的屁眼。
貞兒淒然無助地跪坐在床墊上,她除了手臂被鬆綁外,兩條修長的腿仍被麻繩屈膝纏縛著,用夾子和戒環連接陰唇和腳趾的細鍊也都還沒被取下來,根本沒有行動的自由。
醫生見全部的人都要上來,居然出了一個更淫亂無恥的主意,他說:“這樣吧,大家上來排隊,我們不能只顧著男人享受,這樣顯得我們男人在性事上太自私了,所以在我們舒服的同時,也要讓這位美麗的太太滿足才可以。所以當她幫你們任何一位服務時,同時也要有一位男士負責舔她的肛門,女人的肛門和男人的肛門一樣,除了是重要的排泄器官外,其實也是很重要的性感帶,作愛前互相舔對方的肛門,會讓男女雙方都得到意想不到的愉悅,今天就讓各位都和這位美麗的太太互相體驗練習一下,讓她舔你們、你們也要輪流舔她的。”
“不…不要…”貞兒哀羞愈絕的搖頭,但拒絕的聲音卻小聲到根本沒人注意,只有已經快氣炸的我有聽見。
很快那些鄉親大家都上台,整齊地在床前排成一條長長的隊伍,而且大家都已經等不及脫到一絲不掛,比較年輕氣盛的幾個,老二早就高高的翹起來。
那個最先要求的小伙子,在色虎安排下,學我堂叔之前的樣子,四肢著地跪趴在貞兒前面,兩條大腿大大分開,將結實的屁股對著她的臉高高的撅起,貞兒哀羞地偏開頭,卻被色虎押住後頸,強迫她跪趴成和小伙子一樣姿勢,臉就離那小伙子的屁眼不到咫尺。
然後色虎又拉了排在第二順位、一個禿頭的中年男人出來,要他在貞兒屁股後面跪趴下去。
“開始舔吧,美麗的太太舔前面這位男士的肛門,後面這位男士,則負責舔美麗太太的肛門。”
“唔…”我怒火和醋火攻心,顧不得肉體被刑具虐待的痛楚,奮力地爭扎和發出悶叫,想阻止貞兒和他們進行這種無恥的游戲,用美麗的容顏和身體供那些鄉親取樂。
“強…對不起…”
貞兒淚濛濛、羞愧地望了我一眼,雪白柔美的身體不停顫抖,卻還是當著我的面,吐出讓男人銷魂的粉潤嫩舌,顫抖地朝前面那個小伙子張弛的括約肌輕輕勾舔。
畢竟她的身體和靈魂,都已經被色虎這幫人調教到習慣順從,只剩十分脆弱而且可以輕易淪陷的羞恥心而已。
“噢…”那小伙子舒服到眉頭都皺起來,瞇起眼從喉嚨發出激動的呻吟。
色虎又拿一瓶礦泉水,朝貞兒的屁股倒下,用清水隨便洗滌過她的股縫後,示意中年禿頭男可以開始舔她美麗的肛門。
禿頭男早就等不及,用他雙手扒開貞兒白嫩的美臀,讓淡粉色皺褶緊密的括約肌徹底露出,然後一張濕熱的臭嘴毫不客氣地貼了上去,全是口水的舌頭唏哩呼嚕的舔起來。
“嗯…”舔著前面小伙子肛門的貞兒,後面的菊花也同時讓中年男人舔著,她和小伙子都呼吸急促,發出苦悶的呻喘,兩具年輕健美的男女胴體一起發出愉悅的激顫、弓扭。
在後面舔貞兒肛門的中年禿頭男,雖還沒輪到他享用這種銷魂之樂,卻對貞兒最私密的地方感到無比興趣,任何人都看得出他正使出渾身解數,用各種力道和技巧,舔著貞兒屁股中間那粒迷人精緻的菊花苞,而且興奮地關注著每一個貞兒所發出的聲音和身體的激動反應。
“現在,舔肛門的美麗太太和後面這位男士,舌尖要用力,盡量鑽進括約肌的中心點。”醫生指導著貞兒和她後面的男人。
“噢!”
“唔!”
貞兒和最前面的那個小伙子,同時發出激動的嘆息和悶吟,兩副閃耀汗光的胴體都弓了起來,想必兩人的屁眼都被後面的人用舌尖頂入,甚至一小片舌肉還鑽進敏感無比的肛洞里。
我悲哀的看著妻子被迫和兩個男人玩這種不知廉恥的淫亂游戲,胸腔像裝著一塊千斤大石,又悶又重,就快要無法呼吸。
“現在,除了用舌頭舔之外,也要用手愛撫前面那個人的性器官,美麗的太太撫摸最前面這位男士的睪丸和陰莖,太太後面這位男士,也要用手撫摸太太的陰蒂。”那可恨的醫生彷彿怕貞兒和那兩個男人聽不懂,每個動作都解釋的非常詳細。
聽在其他人耳里,卻也更加淫穢,每一個排隊的男人都顯得猴急不已,想必都等不急要上場和我的貞兒玩樂。
我在憤怒中聽見貞兒發出羞絕的悶吟。
但她還是依照那狗屁醫生的命令,用纖纖玉手去揉撫前面那小伙子肚子下硬舉的肉棍,跟兩粒飽滿健康的睪丸。
而後面那個中年男人,也一邊津津有味地舔著貞兒的小菊肛,同時伸手去刺激她恥穴上端充血發硬的肉豆。
“啊”
“嗚……”
貞兒和前面那個小伙子全身都是汗水,兩條赤裸裸的胴體如肉蟲般動的弓挺扭動,貞兒終於忍不住先丟身了,只聽她發出激苦地悶吟哀喘,嘴卻仍埋在小伙子的屁股里繼續濡舔,揉著小伙子肉莖的玉手也不由自主加快速度。
小伙子終於也忍不住,發出一陣低吼,一股接一股的濃熱精液不斷從他下身噴灑出來。
兩個一前一後差不到多久達到性高潮的男女,就像作愛作了幾個小時般疲累,雙雙軟倒在床褥上喘息。
但那小伙子可以休息了,但貞兒卻還不行,接著她要為剛剛舔她美麗菊花的禿頭中年男子舔肛門,同時換第叁順位的另一個男的上來舔她菊花。
就這樣,貞兒一直像條母狗般跪趴在濕黏的床墊上,前後的男人一個接一個的輪替,她至少高潮過六次,我心疼又悲憤地看著她,柔弱的身體被搾到力氣幾乎一絲不存,卻還要不斷取悅那些男人。
就在她床前排隊的隊伍還有一大半時,有兩個男人從活動中心門口走進來,後面還跟著四個黑衣墨鏡、神情不善,像是保鑣的男人。
這種陣仗大概也只有黑道才會有。
走在前面的兩個男人,較老的那個大概五十幾歲,身材矮胖、挺著圓滾的大肚子,穿的是花襯衫和老爺褲,皮鞋亮到讓人眼睛會畏光不敢直視。
雖然滿臉紅潤,看起來養尊處優過一段不算短的時間,但豆子般小小的眼睛卻仍透出蠻強的眼神,臉上也隱約看得出年輕時打打殺殺造就出的橫肉。
另一個男的也是圓滾壯碩的身材,除了身高比較高,還有至少年輕二十歲之外,五官和神態簡直就是比較老的那個男人的翻版。
這兩個人在一起,任何人大概都能猜到他們八成不脫父子關係.
在場的鄉親當中有四、五個人,包括我那無恥的堂叔在內,一看到那肥短的男人走進來,立刻就迎向前去。
我堂叔第一個搶到他面前,一臉阿臾地涎笑著說:“代表您也來啦,台上這女的好正點呢,而且啊…”他彎著腰走向前,神秘地在那胖子耳邊說了一些話,那胖子小小的眼睛愈發閃亮,長期嚼檳榔而血紅的嘴也裂開笑了。
“真正是按哪!哈哈!太好了!太妙了!”那胖子說話和笑聲十分宏亮和霸氣,震得整個活動中心迴音隆隆。
色虎這時打斷排隊等著讓貞兒舔肛門的隊伍,要他們先下台,不知怎麼,這些還在排隊的鄉親雖然難掩忿忿不平,卻不敢多說什麼,一個個默默地走下司令台。
“代表快上來,您看看就知道了。”堂叔諂媚地在那男人旁邊,招呼他上司令台,直接走到躺臥在床墊上貞兒旁邊。
那男人蹲下去,伸出肥短的手、扳住貞兒柔美的下巴,將她的臉轉向他,仔細端詳她淚痕交錯的清麗五官。
“嗯,果然是,嘿嘿…還是這麼美啊,哈哈”那男人露出興奮的淫笑,在一旁的我看了心中更興起無名的妒火和憤怒,不知道這像流氓的肥短男人到底是誰!
為什麼認得我的貞兒?
堂叔這時也趕快爬到貞兒的另一邊,神秘地笑著對她說:“這位是我們鎮上的鎮代主席,妳結婚那天他也有來喝喜酒喔,那天他一直夸新娘子好美呢。”
“哼…”貞兒發出羞絕的淒喘,閉上眼將臉從那流氓手中轉開,淚珠又開始滾落。
“主席都還沒忘了妳這新娘子呢,今天剛好讓他好好疼愛妳。”我堂叔說。
貞而柔美的身子微微地顫抖著,我則是憤怒到想割下我堂叔的舌頭,讓他的狗嘴永遠不能說話!
“市代,新娘子心中一定是正在小鹿亂撞,就讓小弟幫你寬衣吧。”我堂叔像皮條客一般,無恥而令人作嘔地奉承那市代主席。
那流氓市代揮揮手,肥短的身軀站起來,說:“免!林背自己脫就好了,你到一邊看著吧!不要礙手礙腳!”
我發出不甘心的悶吼,那流氓市代注意到我,轉身過來對著我露出獰笑:“你是她老公喔,真素沒用的男人,嘿嘿…這個社會就是這樣,強欺弱、弱就注定要被吃被欺負,你娶到這麼水的某有什麼用?沒用的男人,娶到再水的某,也只能看著她被別的男人弄啊,像這麼水的女人,注定要讓我這麼強的男人佔有啦,哈哈…”
我氣到全身都在發抖,同時他的話也讓我感到無比的悲哀和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