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南方小城的生活平淡安穩,幾年一眨眼就過去了,年輕嗎,不要緊,過兩年就老了,這里,青春是不希罕的。
他們有的是青春,孩子一個一個的誕生出來,新的明亮眼睛新的紅嫩嘴唇新的智慧。
一年一年磨下來,眼睛鈍了人鈍了,下一代又生出來。
這一代便被吸收到朱紅灑金的輝煌背景里去,一點一點的淡金便是從前的人怯怯的眼睛。
讀高中的李抒在這一帶中是數一數二的美女,她像一株海棠似的裊娜,含嗔帶怨里蘊藏著微笑,眉宇間又透露著脈脈的溫情,悠悠於街上走,滿街人皆驚回首,一時慌亂多少少男耳目,皆緊了喉,咽一口唾液,額角暴起條條青筋,步履自然顛倒。
她卻視而不見,愈發昂首挺胸,揚一路光輝。
滿街沐浴在這一片光輝之中,叫少男心底添很多美妙的煩惱,滿面皆掛著可望不可及的惆悵。
她家住的這一片,是城市里僅有的一片不高的樓群,樓房建得單陋簡單,是幾年前為了安置拆遷戶而臨時建設的。
揚眉在樓底下叫喚她時,她正在狹窄的衛生間洗澡,她開了門,掙出半個敞露白皙的身子,朝那一頭正看動畫片的弟弟李群說:“讓她上來,等我。”
揚眉跟她從讀初中時就是要好的朋友,盡管那時候揚眉家還不像現在那麼顯赫,但她們都有著共同的漂亮臉蛋,很容易就走到一起。
其實,要說兩個有著漂亮臉蛋的女孩要在起不互相吃醋,那是不可能的,除非公雞不打鳴母雞能上樹。
就是她們倆都不那麼小雞腸肚,有著寬廣的胸襟,周圍的環境也迫使她們有時會生出那麼點小意思來。
李抒在她家里沒有單獨的房間,只好在母親的鏡前打扮著自己,就聽到李群在外面問:“眉姐,你們要去哪玩啊,我也要跟著去。”
“我們上街買東西,不許帶你的。”揚眉甜甜地說。
李抒已穿戴齊整,李群還在磨蹭:“買什麼東西,帶我去吧。”
揚眉就臉漲得通紅把手指舉到胸前,還劃著圓圈。
他還是困惑不懈地追問:“究竟是什麼,神神秘秘的。”
“是女孩子的東西,胸罩。”李抒朝他大聲喊著,拉起揚眉就走了。
晚飯後的街上還亂七八糟的熱鬧著,癩皮狗四處覓食的身姿也從容得像個紳士起來。
在街上任意游蕩,夜幕降臨的時候,呼朋喚友,喵喵叫春,縱然是在遍地垃圾汙物穢氣上徜徉,依然有自得其樂享受其中的感覺。
一路上,小鳥在樹枝上唱著歌,淘氣的風兒拂過來把頭發吹亂,又在耳邊低聲地說話,使人們的血液里奏起了音樂,樹枝高興得發出一種輕微沙沙的響聲。
突然,揚眉緊牽著她的手一緊,還使勁地搖晃著,她不禁看了看揚眉的臉,並隨著她的眼光扭過頭,只見路旁的黑白兩只狗,母狗陰部潮紅,哼哼唧唧的唱著下流的歌曲,撩逗著公狗。
公狗漸漸像灶塘一樣冒煙突火,朝著母狗的身上趴了上去,那樣子就像將一柄長長壺嘴和紅銅的茶壺燒烤的滋滋作響,煎熬中壺嘴漸次粗長挺撥,便將拎起來,對准敝開口兒的茶碗,像江南茶博士一樣技藝嫻熟有聲有色有情有意的大篩對角线。
周圍就有看熱鬧的人呼喚叫好,還夾雜著下流的很多話來。
一道道目光就像是一把把寒颼颼的小刀子,把她們身上從上到下從里到外剝得一絲不掛。
揚眉臊得臉像塊紅布,渾身哆嗦著,頭垂得像過了頭的谷穗。
赴緊拉扯著李抒的臂膀,急忙走開。
這個時候,李抒心里異樣異樣的,覺得也有一只開了口的茶碗等待著一只挺撥壺嘴篩對角线。
這時她便會覺得自己像一只茶碗被注滿了水,熱力蒸騰,湯清氣白,香味四溢。
很可以祛暑解渴,爽心悅目。
她們兩個女孩子的高跟鞋走過長著青苔的巷子,走過矗立著摩登大廈的街道,走過東南西北的夢境,咯噔咯噔的敲擊聲是這城市耳朵里最完美的物質回音。
每當她們上街時,總要到地處繁華街市的那一個照相館來,櫥窗里的一幅她們兩人笑容可掬的合影,那是她們那年考上了高中,而且得知又是在同一班里,興高采烈地留下的合影。
當年她們兩個的彩色照片還張掛在照像館的櫥窗上,這曾在這小城市里引發了一陣騷動。
人們品頭論足地對她們作天真微笑狀的樣子就有許多說法,也著實將她們比較了一陣。
在她們班里的同學看來,揚眉和李抒一樣的美,只是李抒的臉龐豐滿一些,她跟揚眉一樣有著厚重的雙眼皮,但是她的眼角微微上翹,別有一種嫵媚的韻致。
貴夫人是在市中心擁簇的地段開著的一間經營女性內衣的商店名字,兩扇落地的玻璃門把街上嘈雜喧嘩的聲音隔了開來,里面四周張掛著各種各樣女性的睡衣、睡褲色彩斑斕,有絲綢的、純棉的,有整套的衣褲,也有單件的袍子。
那些女人胸前用的罩子更是五花八門款色各異,有的只有半邊、有的薄如蟬翼,有帶著海棉墊高、有用鐵絲襯托,有沒有帶子的、有開前面的。
還有女人的內褲,豐姿多彩奇形怪狀,四方的有、三角的也有,有的很小只是幾根帶子夾著小小的一塊布,有的則整件都是透明的蕾絲,徹體透亮。
紅的,紅得如同吐焰的火舌,白的,白得如同陽春白雪,晶瑩透徹:黑的,黑得泛光反亮。
這些都是高級品牌,市里眾多名嬡淑女、貴婦少艾都以穿這里的服裝為榮,生意一向紅火,加上這的老板能說會道對人和氣體貼入微,懂得拉關系做朋友,使這里一向高朋滿座顧客盈門。
如此奢侈高貴的內衣褲專賣店,別說李抒,就是揚眉也有點猶豫不前,那標簽上的價格更是讓她們張口結舌。
老板倒依然笑容滿臉,那些店小姐就沒那麼好脾氣,斜著眼咧著嘴一付拒人千里的樣子,這不禁激發出揚眉的小姐脾氣來,她專揀著那些進口的看,邊看邊挺著小胸脯說:“你們這能刷卡嗎?”
“什麼卡啊,我們這都能用。”老板心里瞧不起這兩學生模樣的女孩子,笑著隨口說。
揚眉挑出好些內衣,拽著李抒就進了試衣間。她剛想關門,那銷售小姐就跟著進來,防賊似的還說:“我來幫你們吧。”
“有沒搞錯,這可是內衣。”揚眉把她一推,狠狠地把那門關了。
兩個女孩就在那狹窄的小房間里脫個精赤,看得出她們賭氣似的,鼓著嘴的乳。
她們急著就把乳罩朝胸前掛,李抒做了個夢露式的挑逗動作:“怎麼樣啊,合適嗎?”
她一直在捏著自己的乳房,充滿憐惜而又視若珍寶。
“好的。”揚眉痴痴地用羨慕的眼光從頭看到腳的說。
真的,李抒的乳房已稍有規模,在胸罩的襯托中,隱約有那麼一條淺淺的乳溝,顯出著兩邊雪白的渾圓。
揚眉可就沒那麼榮耀了,一款胸罩把那尚未發育齊全的乳房掩飾著嚴嚴實實,她不無懊惱地接連試了好幾個款式,最後還是覺得那些有海綿墊裝飾的更適合於她。
貴夫人的女老板對這兩個稚氣末褪的小女孩滿懷戒備,她根本就不指望做成這生意,不相信這兩小孩模樣的能買走這些名牌的玩藝。
她記著二層閣樓有一處暗縫,能窺視試衣室里的一切,就奔向二樓,趴著身子朝室里面偷窺。
下面的那兩個女孩正肆無忌憚地將下身的褲衩也褪了,正煞有介事在胯間比劃。
對著這青春勃發的胴體,她不禁感嘆歲月的無情,看她們一身潔白無遐的肌膚,在燈光下流金溢彩,就是那下體間的那一片毛發,也是那麼柔軟馴服,緊貼著高聳的飽滿的陰戶。
豐滿一些的那個顯然剛受到了刺激,陰戶間還有少許的濕潤,卻把一款真絲的三角褲套了上去,還扭捏著身子在鏡前晃來晃去。
另一女孩一手撐在鏡子上,姿勢不大舒服,硬硬地支拄著一身骨骼,那是冰棒似的,晶瑩凝脂白里透紅。
她斜著身子,顯出尖翹翹的充滿彈性的乳房,夸張的細腰,股部窄窄的,赤著腳但竭力踮著腳尖踏向高跟鞋上。
女人氣急敗壞地急步下來,在試衣室的門上一陣亂敲,嘴里高喊著:“你們弄髒我的衣服了,別試那麼久了。”
里面才有一頓急促的響動,好一會,兩女孩才穿戴齊整地出來。
高挑的那一個就說:“你急什麼啊,我們全買了。”
又對著銷售小姐揚著脖子充滿挑釁地說:“打包,全要了。”
說完,她從背包里掏出一張金卡出來。
這讓女老板犯難了,其實,她這里充其量也是個體經營的小店。
而且她壓根就不相信出自這小女孩的手上那張卡是真的。
“不行,叫你家大人過來。”
“你這不欺人太甚了吧。”李抒憤憤地把那些東西扔回到櫃台上。“我們不要,這好了吧。”
“不行,你們已經弄髒了。”
女人不依不撓的。
揚眉就徑直走到電話邊,她撥了回家,沒人接,她這才撥了揚澄楠的手機。
“爸爸,我遇到了麻煩了。”
女人聽那小女孩帶著哭腔的聲音,見她一付楚楚動人的樣子,也覺得自己太過份了。
“別急,小寶貝。我正忙著陪客人哪,要不,我讓一個人過去幫你解決。”
電話那頭溫和的聲音。
“不行的,你一定要親自來。”她說。那頭好像是答應了,女孩安靜地坐著等待,還不時地兩人耳語一番。
很快地,貴夫人的門口就停下一黑色的皇冠轎車,兩女孩就一陣雀躍咚咚咚地迎了出去,車上下來一西裝革履戴著金絲眼鏡的中年人,兩女孩爭先恐後七嘴八舌地向他學說,他滿臉堆笑還不時慈祥地拍拍她們的肩膀安慰著,就走進了店里來。
“難怪你不讓別人來,原來跑到這地方竄禍了。”
他打開了手里的黑皮包朝女人招呼著:“老板,我來付錢了。”
女老板就急忙地包裝開單,他又對那兩女孩說:“這種地方,得讓你們的媽媽帶你們來。”
然後,幫著她們收拾好東西,挽過她們離開了。
李抒拿著他皮包遞了過去,他不接住公文包而是接住了李抒的手,她覺得就如在夢中,又像是自己,又像是別人,又像是驟然醒來,燈光紅紅地照在她的臉上,她還在疑心是自己還是別人,然而更遠了。
他恍惚地對她說:“回家可得說這些是眉眉送你的。”
李抒努力地點著頭卻說:“可這是伯伯掏的錢。”他的手在她的袖子里向上移,一切忽然變成真的了。她的心里有一種新的甜蜜,跋扈的快樂。
李抒回到家時還不晚,她見父親還待在家里,家里並不寬敞,他這一回來便打破了以往的寧靜。
本來就只有兩房間,她一向跟著母親睡大床的,而他們的老爸卻只能住到了單位去,好在他工作的職責本來就經常不回家的,除了每月幾天的休息。
他是公安局的,在那里看門,不過,別小看他只是個門房,他可是副相貌威嚴,體胖心寬的樣子。
據說有些武警的小兵在公安局門口就啪地給一個立正,敬著禮:“報告局長——”引得周圍一堆人轟堂地大笑。
他們的爸確實長得比局長更像局長。
她只好卷起鋪蓋到了弟弟的房是睡,李群早已睡了,正咧著嘴巴甜甜地笑著,夢里也許有美好的事情發生。
李抒興奮得沒半點困倦的意思,她對那些剛買的實際應說是揚眉送她的內衣一件件重新打點著,還迫不及待地換上那款睡衣,雖然是露了點,稍一晃動那胸部就整個出來了,但那柔滑的軟緞,涼陰陰地匝著人,流遍了全身。
她躺到了床上,想著揚眉真的很幸福,那麼一個美好的家庭,寵愛著她的爸爸媽媽,哥哥揚偉也待她不錯,揚眉的爸爸,她想著剛才他將她攪進懷里,充滿著慈祥的抱著她的臂膀,想著想著恍惚間就進入夢里。
似乎就在夢中,她卻迷迷糊糊聽見了一種聲響,這聲響十分奇特,呻吟著綿長悠遠,隔隙中夾雜著輕短的哼嘰,好像久患不治的病人吟哦,但而又絕沒有痛苦的味兒。
她驚覺時,發現被子踢落在地上,自己的睡衣竟掀到了腰間,像條蛇似的扭動不已,四肢百骸十分難受,全身乏力,身心很忙也很累,喉嚨里也跟著不斷發出含混的歌吟。
她從篾席上一骨碌起來了,昏昏沉沉的腦袋從午夜的夢中飄游回來。
她摸摸臉,還很燙,渾身上下出了身透汗,篾席上赫然印著一具濕漉漉的人形,好像內褲那兒一大片已濕透了。
她知道是那麼回事,每當父親回家時總要弄出這麼些響動來,而且是毫不忌憚隨心所欲。
那動靜可是越來越發肆,父親粗重的喘氣聲聽來就像背駝重負的老牛,他還嫌不夠似的壓低著嗓門嚷嚷著:“我就愛你這騷樣,一挨著男人就叫喚不絕,快叫啊,叫些好聽的。”
“親老公,再大力些,好爸爸,我爽死了。”母親也隨聲附和著,將那場面掀弄得紅火熱鬧起來。
李抒從沒像這晚一樣讓這聲音撩撥得心慌意亂,她赤著腳從房里出來上了衛生間,蹲在那看牆根瓷磚上被水蝕斑駁的痕跡,看出里邊許許多多的的形狀來,不知怎的就想到了男人,不覺自己將臉也羞紅了。
出了衛生間,她的腳不由自主地就到了父母的房門上,趴著門縫不敢呼吸地朝里面窺探。
見著父親肩扛著母親赤裸的大腿,站立在床邊縱送屁股狠狠地往下壓,那一股雷霆萬鈞的狠勁讓李妤覺得男人的粗魯蠻橫,在他抽刺的間隙,她終於真切地看清了男人的陽具,通體黑亮青筋畢現,出出入入把女人兩瓣肉捎帶著濕漉漉如沾霜帶露的花苞,她不禁雙腿一緊,努力地把大腿夾著,發覺下面涼絲絲的。
里面又換了一姿勢,父親爬到了床上,整個身體覆蓋到了母親身上,把屁股抖動得像篩子一樣,屁股時而鼓了起來,時而癟進去,不時還磨研幾下,母親暢快不絕於耳的說些不著邊際的語調,並且逢迎著挺著肥白的屁股。
李抒目不轉睛地緊瞅著男女生殖器交接的那一處,見母親肥膩的兩瓣肉吞納著那根烏黑發亮的陽具,隨著急促的抽插擴張閉合,她的雙腳像抽筋了一樣繃得筆直,五個腳趾糾屈在一塊。
李抒一下子就噎住了氣,心口像突然堵塞了一般,下面兩腿間的肉隙卻漲悶著空虛。
床上的那對男女還沒完,父親看來是累了,母親讓他躺在底下,自己騎坐到他的腹間。
李抒想不到居委會主任的母親如此淫穢放蕩,如此貪婪床榻的樂事。
她自己掰開兩瓣肉片,對准屹立的那一柄肉棒一套就盡根吞納進去,雙腿半蹲著,搖晃著屁股歡叫不迭的上下縱動。
胸前兩陀碩大的乳房也跟著撲通撲通地跳躍著,乳暈大大變紫變赤,乳頭發硬筆挺著。
一張俏臉就如同酒醉了一般,徹腮慣耳紅艷如霞,她不停地將舌頭伸出口外,來回地舐著嘴唇。
到了後來,就一聲怪叫,然後觸電一般瞪眼結舌,渾身發硬僵直,一會就挺挺地趴了下去。
父親不依不撓一樣,翻過身來,從她的屁股泰山壓頂般地挑刺進去,其勢之威猛如同馳騁的獵豹,努弓著腰一彎一曲,在全身的肌肉一陣猛然的顫動中才軟癱壓到她的身後。
李抒恍然不知怎樣入的夢,早上醒來只見眼圈有些倦疲的發黑。她胡亂地吃了些東西,就急著出了門。
不論是上學或是放學,李抒總是會跟揚眉結伴而行的,那時候的她們的身邊總不乏些紈絝子弟或賣弄斯文的翩翩男子。
如狂蜂浪蝶每日周旋於鮮艷嬌嫩的花朵追逐游戲,而她倆總是帶著一付若即若離、漠不關心的態度和這些人交往。
李抒通過一條熟悉的路往揚家走,她們兩個如果誰早了點,就會在這路上相遇,揚眉父女正在客廳里吃早餐,揚眉眼前就只一小碗的白粥,正把手里的包子肉餡掰出遞給她爸,揚澄楠伸過手擰了擰揚眉的面頰說:“李抒你看我家眉眉,專吃不帶餡的包子。”
王阿姨從房間里打著呵欠出來,她雙手高舉搔弄著亂蓬蓬掠斜下來的頭發,見著李抒就說:“好早的,李抒,總是你在等眉眉,我有你這麼女兒就不用操那麼多心了。”
“好啊,媽媽就再多個女兒吧。”揚眉就搶著說。
王阿姨粉白的睡袍只在腰間松松地打了個結,里面的黑色乳罩一覽無余地呈現出來,隨著她略略走動,裙縫里白生生玉瑩瑩的兩條大腿隱約可見,還有兩腿頂端的三角褲,她這不拘束的程度讓李抒覺得稀罕。
她背著身子一絞一絞花搖柳顫地過去擺弄著電視櫃上的一簇鮮花,她開始擺弄一大瓶養在水里的白色香水百合,手指和那些白色嬌媚的花瓣纏繞在一起,分外溫柔。
嘴里還在說著:“那要人家李抒願意啊。”
“好啊,那我可就改口叫爸爸媽媽了。”
在她幼稚的心里,她清楚地知道他們的這個家有一種令人陶醉的光芒,像彩虹那樣柔和而稍縱即逝的光芒。
李抒高興地附和說。
她的懷里正抱著她們家的小狗,俯身替那只小狗抓癢癢,在它的頜下緩緩地搔著,搔得那只狗伸長了脖子,不肯走開。
揚澄楠就起身到了櫃前,手撐到她肩上說:“你們王阿姨就是喜歡女孩子,男的她不稀罕。”還把臉湊向前。
王阿姨輕輕的往旁邊讓,又是皺眉,又是笑,警告地說道:“噯噯噯,兩女兒還在那。”
那兩個女孩一歡欣雀躍地出了門,揚澄楠就按奈不住地去拽玉瑩,他的手穿花拂柳地徑直抻進她的褲衩里,到了那熟悉的地方,揉搓著就出了汁來,窩在手心里,湊上去深深地嗅著。
玉瑩也就挨到他身上,手在他的胸膛又是捏又是掐。
笑吟吟地說:“又來了,你看把人撩撥著這樣,一會可不准沒能耐的。”
讓她這麼一說,倒激起了揚澄楠男人的氣慨來,他將她按壓到了客廳里的單人沙發上,就強行扒掉玉瑩的內褲,她胡亂掙扎著蹬踢兩腿,終於還是讓他把內褲褪了。
她就叫嚷道:“別在這里,大門還沒關閉那。”
揚澄楠深知妻子做愛有特別的嗜好,就把她拽到了臥室里的鏡前。
王玉瑩是過慣了掌聲和鮮花奉承的女人,與其說她痴迷戲台頂上的扮相,倒不如說她更沉迷自己。
她這一生跟鏡子有著不解的緣份,學戲練功時就總對著鏡子,一個手勢、一波眼色、一個亮相都是一絲不苟地通過鏡子反映的,上了戲台,下面的觀眾就是她的鏡子,雷鳴山動的掌聲就是給她極高的獎賞。
當她赤裸著身體在鏡子前,她很容易就能達到了高潮,她喜歡自己晶剔透亮的胴體開放在男人跟前,更喜歡看男人在她美妙的肉體中那激動不能自持的樣子。
從鏡子里王玉瑩見到了丈夫那修長蒼勁的手捂著她的奶房,那白皙柔軟的肉球在他的揉搓中扭曲變形,唯有頂上褐紅的奶頭尖硬地挺立著。
她不禁雙手高攀過頂,能感覺到他的眼睫毛在她的脖頸天鵝絨般地顫動,她反手抱著他伏在她耳邊親吻著的腦袋,搖晃著屁股使之更加緊貼在他的胯間。
她腰肢的扭動,白皚皚一片的肚皮也抖動起來,原先渾圓像甜淨無表情的眼睛的肚臍式樣也改變,顯得突出怒目,眼里還有一種陰險的微笑,然而很可愛,眼角彎彎的,撇出魚尾紋。
他騰出一只手來,游走在她緊繃的小腹上,再插到了她的內褲里,那只手靈活地在她的毛發中旋著圈兒,不時很調皮就在她濕潤了的那一處滑過,她的心跟著就一個哆嗦,大腿上的肌肉不禁緊繃起來。
她就躬身讓他脫了內褲,她的陰毛不很濃密,也不烏黑,而是柔軟泛黃的,稀疏地緊貼在高阜的那一處。
她雙手放下,按到了丈夫的褲腰上,熟悉地解開他的褲帶,她把他的那一根擄了出來,挨擦著自己的大腿,烏紫碩大的那一根怒發衝冠,頭兒已有亮晶的一顆水珠,在她的掌心中膨脹挺拔。
她弓躬著身子,把個豐盈肥厚的屁股呈現起來,他便在她的身後把那根陽具挑插進去,一陣熾熱飽實的感覺讓她不禁長嘆一聲,盡管見不著但也能感到那陽具挑刺衝撞的猛烈。
勢如破竹般的磨擦在她的陰壁中引發如波浪一樣陣陣的快感,鏡子里的影像模糊了起來,她心慌意亂只覺得兩個影子在動,從肚腹深處有一股東西歡暢地激蕩而出,她的神經不由爽爽地顫抖著,雙腿好像突然失去了一樣,渾身乏力幾乎跌倒。
揚澄楠情知她已沉溺在情浪欲海之中,每當一個成功的曲目拿到台上時,當她演繹著一個美妙的角色時候,她總是沉浸在自瀆的興奮中,而謝幕時面對觀眾的歡呼,她會如同高潮般激動難禁。
他將一個柔若無骨的軀體搬到了床上,站在床邊他就掰開她的雙腿,狠狠地刺插進去,在急劇聳動時他沒忘了用手指分開那兩瓣肥厚的肉片,甚至有意讓龜棱拭擦著她那探頭探腦的陰蒂,隨著他陽具的縱送捎帶出濃白的淫液在她的毛發她的屁股溝,流到了床單上。
他感到了她里面陣陣滾燙的涌動,陽具像讓嬰兒的小口吮吸著一樣,一緊一張一緩一急地吞吐著,他快把持不住了,渾身有一股憋悶著想淋漓盡致流出的血液在四處竄動,他咬緊牙根沉下一口氣,把這股血液一齊聚集到了小腹,把陽具揮舞得如風疾雨密電馳雷閃。
一時間,肉與肉啪啪啪的撞擊聲不絕於耳,女人吟哦呻嘆長嘰短哼的嬌喘綿遠,陽具鼓掏著水漬如牛蹄過水、雨漫沙灘,加之男人粗重的喘呼,鼻息像拉動了風箱,呼啦呼啦地推波助瀾,把個臥室攪動得如火如荼如痴如醉,場面更是風狂雲涌熾熱無比。
一陣突而其來的高潮從揚澄楠的下體開始波及全身,濕淋淋的陽具從她痙攣抽搐的那地方抖動暴跳,他胯下的白蠶似的肌體拚命扭曲著,充血而脹厚的肉瓣緊緊地夾住他的陽具,在他一傾如注的渲瀉中,她歡暢地吸納著,緊閉的眼睛眯開了一條縫,對他愛憐深情地凝視。
然後,她伸出長長的舌尖,他湊上口來含了起來,他們相互親咂著。
揚澄楠見時間差不多了,就穿回衣服上班,剛才妻子流出的那麼些淫液滴了一些白漬在他的大腿上,他也不去擦掉。
由著它干了,那一處皮膚便有一種緊縮的感覺,像張嘴輕輕地吸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