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揚家住的是深宅小院,比起李抒家那種鳥籠子的樓房,又是另一番景象。
那天李抒回到家里,高興地向家人宣布她讓揚家認做干女兒了,全家人著實為她高興了一番。
她的干媽王玉瑩知她們家里住得緊張,就在揚眉的房間里再搭上一張床,讓她過來跟揚眉做了伴,晚飯後的李抒就背著書包來了揚家。
客廳上燈火通明,正中央支著麻將台,從後面餐廳搬過來的高背椅子,居中端坐著王玉瑩側過身來和旁邊的人有說有笑的。
她的下家是一跟揚澄楠差不多年齡的五十多歲男人,左邊那位就年輕許多,對面的是雪慧,現在雪慧已經當仁不讓地坐上了麻將桌了,這時,正一手托著腮猶豫不決對著自己面前的牌子。
李抒跟他們打過招呼後就進了揚眉的房間,揚眉正對著窗戶為一篇作文苦思冥想著,楊抒放下書包就勤快地往廚房里去,為打牌的那些人杯子續水添茶,然後,把男人旁邊的煙灰缸也倒了,她的悟性就體現在她一進這里,能迅速地與四周的氣氛合為一體,仿佛駕輕就熟似的。
王玉瑩看在眼里,對牌桌上眾人說:“你們看,我剛認的干女兒。”
“是嗎,誰不知你喜歡漂亮的女孩子。”年長的男子說,李抒剛知道他叫吳總,聽著話子里好像有些酸味兒。
雪慧的眼里迅速掠過一絲光影,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這讓李抒捕獲到了。
洗牌的時候一只只鑽戒光芒四射,好像不是來打牌的,倒是展覽鑽戒似的。
這讓李抒心里特別的羨慕不止,揚眉也有一個白金的鑽戒,曾偷著地給她看過,李抒發誓那天有錢一定先要買個戒指戴戴。
尤其是雪慧的手上,藍色的寶石精光四射,酷烈的光芒更襯托出她胸前的丘壑,一張臉也經得起無情的照射,不知怎的倒給她臉更增添幾分秀氣,她的臉上淡妝,只有兩片精工雕琢的薄嘴唇塗得亮汪汪的,嬌紅欲滴,雲鬢蓬松往上掃,後發齊肩,光著手臂。
“你們這一家三個美女,不是,是四個,這個周末就到我的度假村湊湊熱鬧吧。”吳總打出一張牌說。
玉瑩就一碰,手放進牌桌撈那張牌,聽把她也湊到了美女堆里,樂得心花怒放,嘴里說:“不知老揚有沒空,我們倒想去的。”
“一定要讓他休息休息,這工作哪天能做完啊。”年輕的說得很感慨。
李抒跟著就擄起那小狗,搬過一張圓凳坐到了玉瑩身旁,小狗披著一身柔軟的長毛,顯得特別純潔、溫柔、嬌嫩,小圓臉上一粒眼珠是金色的,一粒眼珠是藍色的,兩只眼珠忽溜忽溜地四處張望,又驚又奇又怕,眼神不斷地變幻。
老吳吃進了玉瑩的一張牌,湊過身去說:“聽說了嗎,調你去廣電局,老揚也沒透露透露。”
她只顧著調理眼前的牌,但微笑在她的臉上綻開,使她看上去光彩照人燦然生輝。雪慧就眉飛色舞地回應著:“我媽去了,當多大的官。”
都叫媽了,李抒聽著好像有些別扭,老吳就對雪慧說:“平調就當科長,總會升一級吧。”
“是頂退下的那個副局的位子。”玉瑩笑著對雪慧說,“跟你爸也商量了,你也跟著過去,到北京廣播學院進修兩年,回來當廣播員。”
“雪慧還能當個主持人,這形象就是沒得說。”年輕的趕緊湊趣地說。
“我偉哥可就慘了,兩年不見人影。”李抒也跟著說。
“去去,我寒暑假不會回來嗎。”
看雪慧笑得花枝招展,李抒知道她很樂意這樣讓人取笑。
女人嘛,有時候也會得意忘形的。
這時,玉瑩啪啦攤下牌來,頓時一片笑嘆怨尤聲,方才剪斷話題。
靠牆地上擱著一盆繡球花,那繡球花白里透藍,透紫,便是白晝也帶三分月色,此時屋子里並沒有月亮,似乎就有個月亮照著。
是揚眉放出了些手段來,終於讓揚澄楠就范,答應了她們周末的計劃。
揚眉和李抒兩人就扳著指頭盤算著日子,兩個人還興高采烈悄然地重新選購了游泳衣和帽子,心焦氣急地終於等待到了周末。
揚偉從單位里開出一輛寬敞的三菱吉普,巷子里進不來,就在大街上等著。
一家子熱熱鬧鬧地從家里出來,就有好多熟悉的路人打著招呼,不很熟的但認得她們的就站著注目相隨,根本不熟悉的就睜大眼珠好奇地張望,一下子哪里涌出這麼些美女來。
揚眉將寬大的圓領體恤束在沙灘短褲上,顯得活潑輕松、青春靚麗,她難掩一臉的興奮,牽著家里的小狗,率先走在前面,就連那小狗也跟著高興,走起路來,小尾巴象面旗幟高高豎起來,抖抖擻擻挺有精神,一跑起來,全身卷毛象跳草裙舞那樣灑脫。
一下子歡歡走在揚眉前面了,那牽著的繩子繃得筆直,人和狗的位置竟是顛倒了,倒像是狗牽著人一樣。
揚澄楠也一改以往西裝革履嚴氣正性的裝束,一身寬松肥大的悠閒裝,更顯得一臉慈祥和藹,一雙眼睛卻放到了在他前邊李抒的屁股上,那渾圓緊繃的兩片肉蛋正一扭一擺地搖晃,而且又是穿著緊身的水紅色短褲,那布料緊貼在她下身如同她的皮膚一樣,上身卻是露臍的短褂。
雪慧上身那寬帶的背心不僅把兩條圓潤的手臂裸了出來,而且由於太過緊束將個胸部襯托得鼓鼓豐隆,一條窄身的裙子雖然不短,要命的是中間開著高衩,腳下一雙差不多沒跟的鞋子,悠然自得輕便利索,的確適合於旅行度假。
王玉瑩欣賞著雪慧,知道她很小時就懂得打扮自已,如今長大了更懂得該怎樣取悅別人,清楚什麼時候什麼場合該穿上什麼樣的衣服。
她在雪慧的身上仿佛見到了年輕時的自己。
“媽媽,讓你別穿這連衣裙子吧,你看她們都穿短褲,多麼利索便捷。”雪慧對她說。
“我哪能跟你們比,這裙子也不錯的啊,更涼快些。”
又有熟人跟她打招呼,王玉瑩最得意的是那些識得的人說跟著她的這三個女人漂亮,至於哪個是最美的,也都爭論不休,許多人都會認為雪慧最美,揚眉細致些,皮膚又白淨,也有的說李抒甜淨些。
揚偉正等得好不耐煩,嘴里嚷嚷著:“就這幾步子路,偏走了這麼久。”
“你媽熟人多,忙著招呼。”揚澄楠說著就鑽進了車里。
揚偉還在嘮嗦著:“就這女人的事煩人。”
“好啊,那你不去不就得了。”
揚眉一陣搶白,她抱起小狗坐到了車子前面的座位上。
李抒讓玉瑩和雪慧上了車,見只有最後一排空著,就坐到了揚澄楠身邊。
車輪碾過烏黑的柏油馬路、灰白的水泥路,從城市里的所有高樓通過,像機靈的耗子輕快地流竄,一下就出了市區,揚眉對著一閃而過的路人和車輛嘔嘔地叫著,歡快的情緒也感染了李抒,她撳落了車窗,大驚小怪地看著車窗外面的景色。
揚澄楠見她一條腿屈跪在座椅上,另一條腿斜蹬在座椅底下,身上的短褂往上一拉,露出一抹雪白柔軟的腰肢,高翹起來的屁股美妙絕倫,緊繃著的短褲把那股溝以及中間隆起的一小堆暴露無遺。
他不由自主地拿手拍打著她的屁股說:“可別伸出頭去,很危險的。”
到了海邊度假村已近中午,早些到達了的老吳妥善安排好了一切,正等待得好不焦慮,就把他們一家領到了海邊的別墅里,沿著海岸邊的柏油路,一邊是土崖,缺口處露出森森綠樹,一邊就是藍藍的海,許多的旅客游了山上回來,車子掠過他們的車,一汽車一汽車載滿了鮮花,風里吹落了零碎的笑聲。
車子停到了一幢黃色的別墅前,一層的餐廳里早有廚師忙碌地等候著,打開餐廳的落地門窗,一片金黃色的沙灘和釅釅灩灩的海濤,好像就快濺到跟前。
他們就大包小包拎著各自往房間里去,最頂層的閣樓自然是揚澄楠夫妻的了,二樓兩個房間住了雪慧和揚眉李抒她們,揚偉倒是沒說住哪,不言自明,大家也不說破。
大廚們擺出一桌豐盛的海鮮宴席就走了,老吳也說有其它雜事不陪,讓他們一家子其樂融融地盡享其中。
王玉瑩就對兩女孩宣布不能單獨下海,而且要等到下午太陽下山時。
揚偉跟雪慧已相處了好長的時間,其中兩人也親吻了,擁抱過,就是雪慧的一個身子也讓他撫摸盡透,但真正還沒做那男歡女愛的勾當。
其實揚偉很清楚,能跟這大美人做朋友,完全是因為他有一個光環耀眼的家庭,所以他對雪慧更是事事小心,唯恐惹怒了她,招她不愉快。
每次親熱,到了那關健的時刻,雪慧總是百般推拒,使他更認定那是未諳人事女子的嬌羞,也就每次都壓制自己。
吃過飯父母就相繼上樓,妹妹和李抒便如放飛的白鴿展翅高飛,她們揮舞著手臂連跑帶撲的踴向沙灘,在那里愉快地尖叫打鬧著、翻滾撲騰。
雪慧不知該干什麼,一個新地方,房間的窗戶正對著大海,窗下放著卵石,陶瓶里插著干花,揚偉在自己緩緩升起的欲望中,從後面輕輕地把她抱住,她順從地退到了床上,她的眼睛明靜地,輕柔地仰倒,在一個新的地方,總有些新的感覺。
揚偉撫摸她潔淨光滑的皮膚,他掀起她的上衣,解脫她的乳罩,她的乳房充滿彈性地呈現出來,乳頭脹得就像紅紫了的葡萄,他的心里忽然有了種衝動,一種幽深而平常的衝動,他俯下臉,就津津有味在紅紫的那一顆吮吸著,下身接著逐漸的興奮了起來。
雪慧感覺到揚偉褲襠里那隆起的一堆壓在她的大腿間,她的身體是禁不住撫摸的,哪怕隨便哪一處地方,身體就漸漸地變得膨脹而豐潤起來。
當揚偉的手沿著她的身體慢慢下滑時,漸漸感到了那奇異的眩暈與愉快,她的心里升起著難以言狀的欲望。
一個柔和甜美的身體,一直就在蜷曲著,如同到處都有著飄動的觸角。
他們彼此感到對方身體的需要,雪慧雙手哆嗦著解開了他的衣服,揚偉才知道她有怎樣的悸動,她輕巧的雙手脫下了他的衣褲,她給了他一種放肆的可能,一種男性的力量炫耀。
他也解脫了她的衣物,就撲到床上,雪慧在他的身下拚命扭動身子,她用手將他的那一根東西捻著,就翻起身來,從她的手袋里掏出一小盒。
雪慧從小盒子里拿出避孕套,她輕聲地問他:“你戴上嗎。”
揚偉蹲在床上,他忙乎了好一會,不好意思承認從沒用過,但笨手笨腳地竟是無法套弄進去。雪慧就笑著說:“連這個也不會。”
說完,好像很懂的樣子:“這樣,撐開。”
其實她也不懂的,這不是女人的事,她好像忽然明白。
揚偉就氣惱地將套扔開,搖晃著陰莖就急切地挺進,可是當龜頭觸及到雪慧的那一處時,總是不得要領的滑落,沒法長驅直入。
倒是雪慧幫襯著,捻起那一根緩慢地牽引,這才順當地插入了她的那地方,剛挨上,雪慧雙手頂著他的臂膀,還帶著哭腔雪雪呻吟著:“你弄痛我了,好痛。”
這使揚偉頓時有了憐香惜玉念頭,禁不住停下推進的勁勢,雪慧卻一聳身,屁股一抬將那進了一半的陰莖盡根吞沒,在那起伏顛簸中,揚偉才知道她那麼地大膽,無拘無束又是那麼自然地索要著,像傾斜的海水一樣,每一個波浪都渴望船舶的翻覆,他們一陣陣落入深谷,又升上昏暗的頂峰,只要他輕輕地跳動,她就叫了。
就一會,揚偉已是把持不住了,激情一傾如注汩汩汪汪。
揚偉深情款款地親吻著雪慧,做愛的感覺像一場淅淅瀝瀝的春雨。
他從來沒有如此奇妙而溫柔的感覺,仿佛可以愛到她的骨子里去,可以融化為水,像水般在她的肉身上流淌,隨形賦影,隨音抒情。
老吳帶著他的一眾大廚雜役駕著一輛車來時,揚澄楠領著女兒已在海里,正在那里我潑你一臉的水,你撒我一身沙子的追遂嬉耍,不時傳來揚眉尖聲的厲叫和咯咯的歡笑聲。
頂層的閣樓上,李抒受他們感染般地一個勁地摧促玉瑩快點,她拿出一套白色的泳衣,問李抒:“不會露太多吧。”
“哪會,而且這里又沒別的人。”
李抒說。
玉瑩先是極不情願,還左右環顧著唯恐周圍還有其他的人,脫了衣服也象做賊似的慌慌張張,心中越是急迫手里卻更哆嗦,不是解不開乳罩的帶子便是將泳衣穿反了,最後總是在旁干著急的李抒幫上手才把一切弄妥。
雪慧是最早已換上了泳衣,穿在身中的比基尼只是一條狹窄的花手巾,前後兩面也是兩塊相連的布片,給人以豐富的遐想。
王玉瑩跟李抒下了樓來,見老吳指揮著其他人在卸下車里的食物,雪慧在旁邊津津有味地看著,還不時拿手撥弄那些活蹦亂跳的龍蝦,玉瑩看著她,一方面得意非凡,一方面又有點疑慮,只要有個男人在這場,她一定會兩樣的。
這時,她又是那般故意的慢慢吞吞以便讓男人們更多地觀賞著扭動的屁股迷人的曲线。
王玉瑩這年紀,正有點搖晃不定,又要像上了歲數的女人那樣喜歡有漂亮年青的女子簇擁的,眾星捧月一般,又要吃醋。
玉瑩走向海邊時,她穿的這件白色的泳衣,的確太過於暴露些,兩根細小的帶子掛著胸前一幅布片,在碧藍的海水和金黃的沙灘上襯托得特別突出。
當她赤著腳走過老吳他們面前時,能感覺到那男人飢渴的野性的眼光追蹤著她,就連雪慧也掩不住贊嘆地看她兩眼,這使她羞怯,也使她暗暗驚喜。
就悶聲不響的走著,笑起來倒是很甜,有一種深藏不露不可自憾的自滿,她對自己腴白的肉體還是有幾分自信的。
她們三個女人就相隨著從沙灘過去,到了海邊,一股清洌的氣息迎面撲來,李抒伸出腳朝水中探了探,就被雪慧從後面猛地一推整個人就撲向海中,一進水里,她就猛然揮動雙臂,嘴里頭叫嚷著手不停地揮舞著將一片海水攪動得就象滾了的開水。
等到揚澄楠將她的臂膀架起,她定神地站住了腳跟,才發覺那海水只及她的肚臍上,才剛舒上一口氣,就覺得波動的海浪衝蕩著讓她站立不穩,搖晃不停,她就整個身體都緊緊地貼向他,連那雙腿也不敢松勁地緊夾在他的腰間,揚澄楠感到她像讓蛇纏住一樣無法動彈,李抒先是不停地驚叫,再後便被顛簸和胳膊的纏裹所窒息,只剩下一絲幽幽喘吟,那乳房也就松軟地貼在他的胸膛上。
揚眉張開著雙臂撲地向前衝出,就像一頭小鹿似的跳進深水中,讓那柔軟得如一匹緞子似的海水掩過自已的胸脯,海水溫柔地將她擁抱,輕輕地托起了她,讓她舒適輕快地游著。
就見她朝外迅速地游去,她時而像條銀魚似的快速向前衝剌,又時而仰泳在那波平如鏡的江面上,她忽而沉入水里忽而飛躍前進矯健驚人,那白晳的手臂有力的揮舞,在空中劃一道美妙的弧线,猛地拍打波浪,雙膝節奏強烈地拍打著保待了身體的平衡,將平靜的海面犁出一道筆直的軌跡。
李抒不禁拍打著雙手叫好,光自顧著高興,卻不留神腳底下一滑,整個人便被海水淹沒了頭頂,口里猛然灌了幾口又咸又澀的水,鑽起頭來顧不得抹干臉上的水珠,又猛挽住揚澄楠的胳膊,這次就連雙腿都夾得緊緊的,再也不敢松開。
不遠處,雪慧浮在輕波蕩漾的海面上,清澈、透明而碧藍的海水托著她,輕輕地搖晃著她,她直覺得舒服涼爽,她就把整個身子橫臥在水上,雙臂還交搭放在胸前,凝望著清遂而慰藍的天空,心中也慢慢升騰起了一片柔和的白雲,除了海水拍擊岸邊時遙遠的微響,除了這隔著水波傳來的地面上模糊得幾乎分辨不出的嗡嗡聲以外,什麼都聽不見。
那口渴的太陽汩汩地吸著海水,漱著,吐著,嘩嘩地響。
人身上的水份全給喝光了,人成了金色的葉子,輕飄飄的。
揚偉頭枕著交疊的雙臂,正慵懶地躺在沙灘上,對著驚慌失措的李抒綻開了笑臉,天上雲團緩緩地移動著,他眼啾著雪慧游向岸邊,到了淺灘處,她就站起來往岸上走。
海水一下跌到了她的腰際,水淋淋的後背雪花一樣耀眼,明暗的對比使她的背部像海岸一樣曲折自然生動。
海水從她的腰部逐次向下跌落,每走一步便有一寸肉體像旗幟一樣升起。
先是細而柔韌的腰,接著是兩瓣繡球也似怒放的屁股蛋,結實而渾圓,微微上翹,雖然一派旖旎風光,可每一下扭腰時卻使人有張牙舞爪的感覺。
然後是兩條腿,算不上肥腴也絕不松懈,洗淨了的塘藕一樣細嫩明潔,豐滿而富於彈性的肌肉,线條優美,比例勻稱,誘人綺思遐想。
她一絞一絞花搖柳顫地朝他走來,邊抬著手臂將頭發解了,撲撤滿頭,撲蕩撲蕩地露出長長的白細的脖子,她跪在揚偉跟前說:“你給我將頭發畔了。”
揚偉只好蹴在她身後分發畔。
柔軟光潔的頭發攬在他手里,他的心就跳起來,雪慧問:“我的頭發好嗎。”
他說不上來,拿著眼睛看見了頭發攏起了的後脖子,甚至從脖子的圓潤白膩的邊沿看見了前邊泳衣狹窄的兩瓣布的地方,那愈下愈起伏的部位,在陽光下有細小的茸毛成了光的虛輪,能想見到再下去的東西會有怎樣的彈性,散發著怎樣的芳香。
揚偉禁不住渾身酥顫了起來,越是要控制。
越是酥顫得厲害,那手中的頭發將這酥顫傳達到另一個的身子上。
老吳在別墅的客廳里嘆著茶吸著煙,轉眼就見天色不早了,忙往廚房檢查一番。
廚房的案台上晚餐菜式准備得井然有序,就等著他一聲令下開鍋暴炒,但卻連個人影都沒有。
老吳納悶地各處巡視,二層的陽台上有人正趴在雕花欄杆眼花繚亂地用望遠鏡向里窺探,喉嚨里不時咽動著快流下垂涎。
另一個在旁邊焦急地推著他,索要他手里的望遠鏡。
老吳不禁朝他們的屁股一踢,這兩小子才慌張地跑下了摟。
大廚卻避在三樓的衛生間里,今兒這活本來就夠他忙乎的了,沒想到服待的竟是如此美艷絕色的幾個女人,午飯時他就心牽夢縈,眼里盡是些女人們的高聳胸脯和豐盈屁股,以及雪白的大腿。
待到見了她們脫去衣服下海,這更是要了他的命,應說他在這地方服務,美女艷婦是見了不少,但一下子幾個湊到了一塊,那就難得了。
兩個小的看來差不多的年紀,都有著明眸粉臉,嫩稚得一掐准能出水。
看上去她們倆的臉龐有點相象,可是身子就各有千秋,穿著一件頭黑色泳衣那姑娘,整個的後背都敞開了來,白皚皚晶瑩的一片,不時,還能窺到她的屁股溝。
另外那一個,卻是火紅的兩件套,整個人一蹦動,胸前那兩陀肉球就跟著搖晃,好像就要掙脫那狹窄的布片。
年齡最大的那位,一個身子在白色的泳衣里,跟那些顯然是她的女兒了的女人差別不大,光是那兩條腿,像鶴子般修長挺拔。
最為撩人的是那穿花條泳衣的,胸是胸,臀是臀,一個身子像葫蘆般彎彎曲曲,兩腿中間那地方卻豐隆暴突。
大廚年紀也不輕了,卻如同年輕一般猴急,就在衛生間里,掏出烏紫的那一根,套著自己的五個指頭,氣喘吁吁地擺弄不止,沒一會,那如濃痰一般的精液就傾泄如注,啪啪地打到了衛生間潔白的牆上。
他正閉眼沉浸在這淋漓盡致的快意渲瀉中,門就讓老吳推開了來,這下子驚嚇不小,他目瞪口呆不知所措。
老吳一聲斷喝:“還不干活去,就這點出息。”
這下低垂著頭走了出來,不過他出門時順手牽羊地把一細小內褲撈進口袋里了。
老吳見他們一家興致極濃沒有上岸的意思,干脆吩咐把晚餐擺到了沙灘上。
手下的幾個就歡欣雀躍地搬弄桌椅,收拾餐具。
王玉瑩為老吳的這舉措極為稱賞,她眯細了眼睛笑著,微微皺起了鼻梁,頗有點媚態,嘴里吩咐老吳不要搞得那麼繁瑣。
她常常給人這麼一陣突然的親熱,這使老吳欣喜若狂,也敢拿眼正視她,她剛從海里上來,白色的泳衣通體透亮,能見著乳房上有兩只粉紅色的眼睛曖昧地衝男人眨動。
揚眉卻從水里洌著嘴過來,抹去臉上的水珠,修長的眉毛和眼睫毛因為浸過水,而顯得幽黑而生動。
天的遠際圓月一下子就跳了出來,像一個剛出煉爐的金盤,輝煌燦爛,金光耀眼,把整個沙灘、海面都照得亮堂堂的,不遠處草叢里的螞蚱和樹枝上的小鳥,都被這突而其來降臨的光明驚醒,歡呼、跳躍,高聲鳴唱起來。
使得男女蘊藏在心里的渴望都在情欲的高潮中洶涌澎湃起來了。
李抒在海灘揀著色彩斑斕的貝殼,揀著拾著不知不覺地就到了草叢間,她蹲在半人高的芽草叢里,恍惚間眼前忽悠悠飄來一個男子吡牙咧嘴地解了褲子,亮出一串東西,笑笑地衝著她尿出一道銀亮的逶迤。
她不禁拿眼偷窺,那根東西烏黑粗碩,能窺見那根部布滿的青筋和頭頂的溝溝棱棱,她的心里脹脹的有一只小鼓在敲,聽著見咚咚的響聲,那響聲讓她心慌意亂。
她不敢眨眼睛,因為她知道他過一會兒就要重新放回到褲子,一會兒就消失了,待那人轉過身離去,她看到了他那結實有些肥胖了的身體,邁著大步像是剛做出英雄氣概行為之後的昂然,從那後背她清楚辯認出是揚澄楠。
她不禁收回了視线,臉上有淡淡的失意,眼底下飄起一縷一縷白霧。
雪慧在揚偉的攜扶下回到了岸邊,盡管此時她人掩藏在水里,但還是縮著身子不敢站直,在月色中清亮纖塵不染的水中又毫無遮掩,白玉般的肩膀、腿腳都漾在水中搖蕩不定,揚偉更是將那條花紋的泳褲搖晃著,舞得象風中的旗幟,然後過去遞給了她。
這時,他們發覺附近的李抒站直了的身體,見李抒又死盯般地看,臊得羞暈滿頰用手掩著乳捂著臍,慌亂地套上了泳衣。
岸上的眾人便爆出一陣歡呼,在老吳的指揮下,他們燃起了一堆篝火,精選的柴塊籍著海風一下就撲騰撲騰地升起了火焰。
老吳不知說了什麼笑話,把玉瑩和揚眉逗得大笑不止,更是樂得前仰後翻,滾在沙地上揉著肚腸子直呵氣。
大廚就在她們的旁邊開啟了紅酒,靜靜關注著篝火邊上的幾個女人,紅通通的篝火映照著這伙年齡各異姿態萬千的女人的臉,火苗忽閃忽閃地飛舞著,他見玉瑩剛大笑完畢,眼睛里還殘留著歡快的淚花,雪凝似的脖頸,赤裸的雙臂和白玉雕琢似的大腿,那浸了水的泳衣上胸間兩個微突的物點隱幻可見,那濕漉漉的衣物無論是在水中漂浮或是緊緊貼在她的身上,對他來說都是了不得的誘惑,甚至比赤身裸體更具誘惑力。
火焰輝映之下,暈紅的笑靨慵妝嫵媚,那種風情確是前所未見,他渾身著火了一樣,他熾熱的情欲,像一群小老鼠似的在他的血管里奔來奔去,他的面部表情說明他正忍受著巨大的折磨。
在陌生男人貪婪而又帶著十分猥瑣的眼光逼視下,玉瑩心頭忐忑直跳,她想伸手掩蓋胸前的乳峰由覺得太過於張揚了,只有低首閉目口中呐呐不知咕嚕什麼而身子卻盡量往揚澄楠的後背靠。
沙灘上的晚餐吃得時斷時續,老吳害怕他的下手們會做出那些不雅的舉動出來,擺好了桌椅上完了菜就揮手離去了。
揚偉在餐桌上不知和雪慧咕嚕著什麼,雪慧驀然回首,衝他嫣然一笑,就扔下小狗跟著他往遠處去,李抒接過小狗,用手輕輕撫摸它的頭,搔搔它的脖子,它就用毛毛的小舌頭舔她的手,還輕輕咬著她的手指頭。
於是,愉快的曖流就從她的手指流進她的心湖,又溢上她的紅潤潤的臉頰。
大家都喝了點酒,吃了螃蟹之後又喝了姜湯。玉瑩就問揚眉是不是太冷了,拉起她的手就往別墅去。
揚澄楠用手托住頭發起怔來,頭發頹然垂下一綹子,掃在眼睛里,然而眼睛一瞬也不瞬,直瞪瞪地,空洞洞,他喝了不少酒,雖然喝得太多了不好,但究竟不失為一種高尚的下流,剩了李抒單獨跟他在一起,他突然起了身來踱到李抒的後面,湊近到她跟前來,嘴里哈哈的發出桂花糖的氣味。
李妤雖沒喝酒,也有點醉了,變得很小,很服從。
她在他兩只手里縮得沒有了,雙眉並在一起,他抓住她的肩的兩只手也合攏在一起了。
他吻了她,滾燙的嘴唇一下貼在她的後頸上,只一下子功夫,冰冷的鏡片壓在她的臉上,她心里非常清楚,這清楚使她感到羞恥,耳朵里“轟轟轟”的聲音。
四周又是靜悄悄的,遠處的別墅有了些燈光,但一點聲音也沒有,她准備著如果有人走動,立刻把他掙脫,然而沒有。
他的側影迎著月光,目光下視,睫毛像米色的蛾翅,歇落在瘦瘦的面頰上,在她看來是一種溫柔憐惜的神氣。
這個人是真愛我的嗎,她突然這樣想著,心下轟然一聲,若有所失。
沙灘的另一邊,雪慧和揚偉正相互拍擊水波嬉戲著,突然雪慧驚呼起來,眼中摻進了沙粒,揚偉慌忙上前,其實也沒有什麼,用水輕輕一擦就沒事,他把一雙手搭放在雪慧的肩膀上,她就雙眼凝視著他,雙唇微張著等待著他,揚偉用舌頭舔著她的嘴唇,一碰著就燃起了微弱的火苗。
他用臂膊摟住了雪慧的脖頸,把她的頭壓在沙地上,她也就雙臂環繞著他的身體,他閉上眼睛盡情地親吻著雪慧,一股股激情的熱流涌向身體的各個部位,雪慧感到他的手在她身上的幾個敏感部位探索,她欣喜若狂地讓他撫摸,他的動作緩慢多情,她任由泳衣的帶子脫落下來,讓他的手更加直接地觸摸到她裸露著的乳房,他開始在她的耳邊劇烈地喘息著。
雪慧用指尖從他的腹部滑進他泳褲內面,停在他的大腿根上,他體魄健壯,身上隆起的塊塊肌肉线條畢現,她輕輕地抱著他的臉,從自已的唇中挪開,向下移動摁在那高高聳起的乳峰上,她感受到了極度的舒服,只有男人才使她有如此快樂。
揚偉喘息著,他想高聲喊叫。
雪慧感到他的顫動,緊接著透過潮濕的褲衩感到了一股來自體內的曖流,這曖流通遍她的全身,她屏住呼吸緊摟住他。
揚偉端詳著她,這個歲數不大身體卻如同成熟婦人一樣,肌膚細膩、白淨,她伸張著身子雙臂高舉過頭,他看見了她的腋下金黃色的柔軟汗毛,她年輕的高高隆起的直腴的乳房,纖細結實的腰肢,豐滿的臀部和圓潤的大腿,兩條細長充滿女性特色的腿挺得筆直。
他用兩只胳膊抱著她的大腿,雪慧笑得跌倒在沙地上,他老鷹搏兔般全身撲了上去順勢將她壓住,兩具熱肉貼身更起情熱欲炎,身子交相纏繞著在沙灘上翻滾。
揚偉覺得這一次進入順暢了好多,雪慧那地方已是濕潤膩滑,而且她還極力地擴張著大腿。
他緩慢有序地縱送著,領略著緊迫溫濕的包容,雪慧熱烈地迎接著他的身體,每當他一陣銳利的撞擊,她就呀呀不停地狂叫。
揚偉埋頭翹首的臉龐和健壯的裸體,使雪慧覺得他更像一個興奮的情人,在他還氣喘如牛大汗淋漓地聳動,沒有完畢之前,雪慧覺得自已簡直不能得到終極的快感,他的裸體和他不是很熟練的動作引起了她強烈火熱的情欲,他傾瀉出熱情完畢之後,她在一種狂野的騷動中,搖擺著他起伏的腰部要求繼續下去,而揚偉用著毅力和犧牲精神,英武地挺直在她的里面,直等到她帶著奇異的細微的呼吸而得到她的最高度的快樂時,這才軟癱了下來。
欲望的潮水退卻之後,沙灘上只有一些小小的遺骸。
雪慧抬著頭望了望天,天空布滿了星星,有綠的星、紅的星、有黃有藍,有大的星、有小的星,眨眼的星和不眨眼的星,有些星星擁簇在一起,成為密密麻麻的一大群,有的星星孤零零,獨自忽閃忽閃泛著光芒,不時有一顆星星掙脫了天際,橫掃天空留下火似的一條痕跡。
他們馴服地躺在沙灘中,雪慧覺得有一只溫柔的、不定的、無限貪婪的手觸摸著她的皮膚,探索著她的臉,在一種沉睡的狀態中,一種夢幻的狀態中,她無比鎮靜地躺著。
沙灘的另一端,玉瑩就往遠處的草叢里小解,她慢騰騰地脫去泳衣,心里想著揚澄楠該凶神惡煞般地撲過來,站直身子時也不急於拉上穿著,但見揚澄楠雖然在她旁邊卻把臉轉向無遠處,那一頭有揚眉在海里中撲騰的身影,還有李抒那鮮紅的泳衣在夜色的沙灘依然燦爛嬌艷,矯健的身影有如美人魚般在水邊蠕動,直至遠遠的只有一黑點。
見他不解風情看都不看她,玉瑩的心中頓生懊惱,連日里風和日麗,又是如此皎潔的月色,在這水天一色、繁星密布的浪漫時刻,她心中的確是春情激蕩、愛意纏縈。
“快來幫著看有沒毛鑽出來。”
玉瑩充滿風情嬌媚嗒嗒地說。
揚澄楠這才上前,就在她那地方胡揣亂摸了一番,兩個人就做了一處,口口相接、舌尖互繞,一陣繞纏之後,才相擁相攜下了水。
水里的玉瑩有如蛇一般地滑出很遠,回過頭來朝揚澄楠招了招手,他便揮手逐浪地追了上去,兩個身子在水中互相追遂,揚澄楠潛進了水里,把住了她的雙腿,把她的泳衣扒了下來,沒待玉瑩驚呼便整個地將她擁入懷中。
她借著水的浮力,雙手勾向他的脖子,張開大腿夾在他的腰間,騰出來一只手就在他的胯里摸索,沒會兒他的那東西就讓她橫掏出來,她很容易地擺動屁股便將它納進自已溫曖的小巢里,然後閉著眼睛哼吭著自顧撲騰,於是他們的周圍那水花就四處迸濺、浪濤翻滾。
揚澄楠見李抒那火紅泳衣裹著個渾白的身子從旁邊經過,好像火焰在明淨的水中波動、穿越,不禁雄性勃發,那東西瞬時發脹發硬,頂得玉瑩雪雪呼叫,欲仙欲死,更加放縱地撲騰著。
一直到聽見岸邊誰的喊叫聲,揚澄楠這才猛烈地抽插幾下,讓那一腔的熾熱情欲發泄精光。
玉瑩在他完事後,還意猶未盡地搖擺著屁股,等到了他退縮出來後,才發覺她的泳衣沒有了,周圍的水面上也沒有,她急得直跺腳,對著揚澄楠淒聲尖叫著:“剛才不是在你的手里嗎。”
“我也不知道,怎麼就弄丟了呢。”他也不知,只能呐呐地響應著。“過去吧,反正天這麼黑,上岸時我再給你毛巾。”
“要讓他們知道了,這真是成了笑話。”玉瑩嬌嚅說。
揚澄楠就領著她到了另處岸邊說:“你再在這里呆會,我四處找找。”
李抒就坐在沙灘的淺水邊,自顧撩潑著水灑向身上,只見她一頭秀發直披後肩,幾乎赤裸的身體露出白生生的胸項,瓜子臉柳葉眉上粉黛無存,透著隱隱的血色,天生的一份秀氣,帶著女孩子那份輕淡的幽香。
她見著不遠處漂來了一物件,往前一看,見是一白色的織物,就拿著一根樹枝伸出去,很快地便把它撈了過來,接了過來一看卻是白色的泳衣,直起了身子朝著江中巡視,見遠處的玉瑩和揚澄楠正摟在一塊,不好意思地紅了臉,心說:“定是她們兩個的。把它藏了起來,看他們怎麼上岸。”
她孩子氣地想著。
沒多久,揚澄楠就游了過來,也許在水中的時間太長,他顯著有點疲倦,邁動著時那腳步漂浮顛倒,搖晃欲墜,見李抒朝著她揮動手中的泳衣,就笑著說:“還好是你給撈著了。”
“你們也太張狂了,這樣就干上了。”李抒就別著臉酸酸地說。
揚澄楠就過去扶著她,手卻不甚老實,一手摸在她的雪白如霜的屁股上,一手扳著她的肩頭,有意無意把個玲瓏的嬌體往身上靠。
李抒一陣羞澀,不安中還帶著一種驚恐慌亂,喊又不敢叫又不是,掙了幾下沒能掙脫,覺得他腰下那活兒隔著衣服硬邦邦地頂在身上,其實自已被他曖融融的身子摟得有點癢癢,他身上的那般男人氣息也讓她有點把持不定,已是頭暈身軟,耳語幾不可聞道:“別這樣,別,看讓人瞧見了。”
他們並排躺在沙灘上,互相凝視著,揚澄楠見她那件火紅的泳衣,那里散發著青春的氣息,那高高的胸脯,秀美的大腿,在向她展示著一個女孩的成熟。
他別過了頭吻了吻她的嘴唇,她感覺到他拉開她泳衣帶子的手伸了進去,觸摸到了她赤裸的胸部,她渾身一顫,血液涌到了臉上,沙礫的熱量再加上嘴唇、手的撫摸使她的體內有一股曖流在涌動,一種亢奮在體內伸長,她把他摟抱得更緊,在他厚實的胸膛上揉搓,她得到了快感,她發出了快樂的呻吟。
他的手已遂漸伸到了她的臀部,撫摸著她的大腿,他開始吻她的臉頰、頸部和胸部,她渾身燥熱,劇烈地顫栗著,每一根神經血管都脹了起來,她想著讓他剝開泳衣,她想讓他赤裸的胴體壓在身上,就見揚眉那瘦如鶴的腳脖子邁動過來了,她慌亂地掙脫開他,以致揚澄楠整個人都愣住了,卻聽見揚眉脆亮的聲音:“你們要不要飲料,我已經帶過來。”
她把幾瓶子飲料扔在他們面前的沙地上,打趣地說:“好呵,原來你們竟在這偷偷做的好事。”
“亂說什麼。”揚澄楠心中一冽,口里的聲音大了些。隨覺不妥:“看我們眉眉說得好可憐的,來,讓爸爸愛一回。”
李抒就將揚澄楠推到她的面前,揚眉就真的整個身子依偎在他的懷中,弄得揚澄楠不知所措,窘迫間動不敢,躲無處躲,退無處退,嗔不是惱不得,李抒便拍打著雙手叫好,還張大嗓門要他們過來。
揚眉更是變得膽大妄為,見爸爸隨和溫存又有幾分榮耀自喜,一手扯著他一手將濕漉漉的頭發攬在胸前,已是嬌羞滿面微微氣吁,雙手緊摟著他的腰,朝著他的臉頰就親吻過去。
李抒就揮動著拳頭擂打著揚眉的後背,小聲地咕嚕道:“你就這麼地頂真。”
“李抒,我就知道你舍不了爸爸。”揚眉口無遮攔地調侃她。
李抒讓她這麼一說,整張臉如同醉灑般漲紅了起來,呐呐地說:“這是哪的話啊,爸爸是舍不得你。”
“那好,兩女兒我都要了。”
揚澄楠說著上前就摟抱她們,只見著四條白晳無遐的手臂交相纏繞,兩具嬌人的胴體在沙地蠕動翻滾,看著他不知是真是假。
夜色的沙灘,群星象雨洗刷後的果子綴滿了柔藍的天幕,月亮在吐放著光輝,普照著幽靜象海一樣的沙灘,江水靜靜地流淌著,水波斜閃著迷漓的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