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101章 毆打
“老大,你的傷……”鄧團長擔心地問了一聲。程子介笑著揮舞了一下手臂:“沒事,你也知道只是擦破了皮肉。”
“是擦傷沒錯,可是傷口挺大的。好像血還沒止住。”
“老鄧,救人要緊,你怎麼也婆婆媽媽的起來了。別廢話,都回去。”
程子介擔心何安靜的安危,有些不耐煩地吩咐著。
眾手下只得聽令,帶著他救下來的那八個幸存者開步向山上走去。
程子介還是背著弩箭,在夜色中向著南方飛奔而去。
北邊是雙河,東邊是自己占據的黃雲山,西邊沒路,是一大片原野,如果何安靜是遭到突然襲擊,下手的人最有可能就是占據了茭洲鎮的朱老五的人。
朱老五……
程子介簡直恨得牙根癢癢。
一邊也有些奇怪:何安靜配備了對講機,也有一支大威力的自動步槍,怎麼會這麼無聲無息的被抓走的?
以她的身手,一兩個人很難瞬間制服而不讓她發出任何警示;若是偷襲的人多了,又很難掩藏行蹤接近她……
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
沒有槍聲,沒有血跡,則說明對方並非在遠處偷襲了她,這一點倒是讓程子介心中踏實了不少。
張耀煌帶著手下已經搜索了一里地的范圍,所以程子介到了這個距離,就開始放慢腳步,集中精神觀察著路兩邊的動靜。
右邊是一覽無遺的原野,大片的煙草地藏不住什麼人,左邊則是蜿蜒的黃雲山,山腳下的密林才是可能藏著人的地方。
當然,這麼久了,何安靜更可能是被抓進茭洲鎮了。
一想到她落在那群殘忍的家伙手里,程子介就有些不寒而栗起來,以她高傲的性子,肯定不會對那些人低頭,不知道要吃多少苦頭……
可千萬別激怒別人,造成難以挽回的後果……
雖然這姑娘有些潑辣刁蠻,經常惹自己生氣,但她心地其實不錯。
一個人為大家站崗放哨這樣的事,她一個姑娘家也主動去做,如今雖然被抓走,卻讓大家能提前防備可能的襲擊,用自己的危險換來了大家的安全……
何安靜,你可千萬別出事。
程子介的一顆心為她懸到了嗓子眼上,一邊又有些自責:要是堅決派兩個人放哨,互相照應,肯定不會出這樣的事。
想到這兒,程子介不由得沉沉地嘆息了一聲。
自己真的是太年輕了,要學的東西實在還有很多。
這樣的世界里,稍有考慮不周,就會把自己或者別人陷入險境。
現在自己身上掛彩,何安靜下落不明,都是因為自己缺乏經驗造成的。
人類對手可不像喪屍那麼好對付,斗智比斗勇更重要。
轉眼間程子介就奔出了好幾里,前面不遠就是茭洲鎮了。
夜幕越發低沉了下來,一片片濃黑的烏雲遮住了天邊最後幾顆星光。
空氣也變得沉悶壓抑,看來快下雨了。
不知道朱老五帶了多少人過來,他本人在不在鎮里?
如果在的話,防衛情況如何?
要是能救下何安靜,該怎麼撤退?
程子介腦子飛速地思考著,就在這時,他隱約聽到左前方不遠處的一片小樹林里傳來一聲女人的慘叫:“啊——”
何安靜!
不錯,程子介馬上就聽出來正是她的聲音。
叫聲非常痛苦,讓程子介不由得渾身汗毛直豎,但情況不明,他也不敢輕舉妄動。
只能按捺著砰砰的心跳,放慢腳步,舉起弩,上好弦,弓著身子悄悄地摸到了樹林邊緣。
樹林內正是何安靜。
她被緊緊地綁在一顆小樹上,垂著頭,漂亮的臉蛋被扇得浮腫通紅,嘴角還在不停的滴著血沫。
兩個男人圍著她,一個人左手拿著一把手槍,右手拿著一根棍子,氣喘吁吁地叫著:“老陳,這娘們真硬氣,都打了半個多鍾頭了,還是一個字都不肯說。”
說著又是一棍,狠狠地抽在何安靜腰間,何安靜一聲慘叫,苗條的身體痛苦地抽搐起來。
“別打了,再打要打死了。帶回去給老大審吧。”另一個坐在一旁警覺地端著槍,正在抽煙的男人無奈地說道。
“老陳,二當家的叫我們出來探清楚他們的情況,明天好帶隊伍去干他們,不是叫我們出來抓人。二當家的的性子你知道的,他現在要的是情報,我們就得帶情報回去才行。帶一個不開口的臭娘們回去有什麼用?最後我們不但沒功勞,十有八九還會說我們辦事不力,到時候我們吃不了兜著走。說什麼,我們也得先把情報搞到才行。”
說著又是一連幾棍,打得何安靜慘叫連連,一邊打,一邊怒喝著:“說!你們有多少人!多少槍!多少糧!……”
程子介已經摸到了可以看到他們的距離,見到何安靜正在被這樣粗暴地毆打,心里簡直是怒火衝天。
但是那兩個男人相隔數米距離,又都拿著槍,也都比較警覺,自己現在是不能冒險出去救人的,只能沉住氣觀察情況,氣得渾身發抖。
何安靜突然仰起臉,看著那氣喘吁吁的家伙,嘴里的血沫一口吐到他臉上,狠笑道:“你也就這本事了。”
“臭婊子。”
那人抹了把臉,旋即重重的一個耳光扇在何安靜臉上,頓時她那秀氣的嘴角邊又滲出一縷鮮血。
另一個男人皺著眉頭:“算了,再打也沒用,這娘們是個硬骨頭。不過有些事她就算不說,我們也能知道。”
沉吟一下,又繼續說道,“你想,他們要是人多,能派個嬌滴滴的女孩兒出來獨自放哨?要是槍多,前天他們的人又全拿著弓箭?還有,他們不住在鎮子上,住山里,自然是因為人少槍少,害怕。還有,你記得鎮子上那些被干掉的喪屍不?除了加油站那一片大概都是加油站爆炸炸死的,其他的幾乎都是被刀啊箭啊這些玩意干掉的,槍打死的喪屍你見過幾個?”
“對啊,老陳,對啊,還是你腦子靈活,我們回去就這麼跟二當家的說吧。那這娘們怎麼處理?”
“還是帶回去給二當家的再問問吧。”
“行。對了……”
“又什麼事?”
“嘿嘿,老陳,這娘們其實長得挺俊的,這腿,這腰……要是帶回去,肯定又是二當家的自己要了,不如……”
何安靜這才驚慌起來:“你們要干什麼!”
那男人看著她,淫笑了起來:“干什麼?嘿嘿,當然是干你啊。老陳,反正你這麼一說,情報也差不多了,這娘們帶不帶回去都無所謂了,我就搞了啊。你要不要搞一發。”
“我沒那興致。你快點。”老陳皺了皺眉,又點起一支煙,轉過身去坐在一邊。
“行。那我自個爽了。”
那男人得意地笑著,走到何安靜面前,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笑道:“嘖嘖,早知道這樣,我就不下手那麼狠了,這麼俊的臉蛋都給打腫了……。”
“流氓!”何安靜拼命掙扎著,但是被綁的很緊,根本動彈不得。眼睜睜的看著那家伙掏出一把小刀,呲地一聲割開了自己的衣襟。
何安靜胸前光滑的肌膚大片地暴露出來,冰涼的刀背輕輕劃過她白嫩光滑的皮膚,隨即“噌”地一響,棉質的胸罩從中間被挑斷,何安靜這才真的害怕起來,拼命掙扎咒罵之余,身體禁不住瑟瑟發抖起來。
“嘖嘖,終究是女人啊,剛才傲得跟一只天鵝似的,這會也知道害怕了。別怕嘛,這麼爽的事,有啥好怕呢,來,哥疼你……”那男人將手槍插回腰間,雙手抓住何安靜衣服上的裂口,用力左右一拉,隨著一聲清脆的布料撕裂的聲音,何安靜挺拔的雙峰就呈現在暗淡的夜色中。
“哇!看不出你這小娘皮性格跟個男人婆似的,奶子還蠻有料,”那男人猥瑣地調笑著,一把將割斷的胸罩扯了下來,放在鼻唇間使勁一聞,露出一臉陶醉的表情,“好香啊!看這保守的款式,難不成還是個雛兒?”
一邊的程子介已經抽出了獵刀,緊緊地握著,掌心里都是冷汗。
這兩個人不但粗暴地毆打何安靜,現在竟然還要汙辱她,實在讓程子介無法對他們產生一點憐憫之情。
和剛才殺的人不一樣,這次他可是親眼看到這兩個人在自己眼皮底下,對自己手下的女人犯著罪行,因此程子介也就憤怒地決定了絕不手下留情。
“流氓!不要碰我——”何安靜看著那人湊近自己,恐懼地尖叫著,突然低頭,一個沉重的頭槌砸在那人鼻子上。
頓時兩行鮮血流了出來。
那人捂著鼻子,疼得嘶嘶地叫著,後退一步,掏出手槍對准何安靜的腦門:“臭婊子,老子本來不想要你的命。你再不老實,老子先殺後奸的事也不是沒做過。”
黑洞洞的槍口對著自己,饒是膽大的何安靜嚇得再也不敢動了。
程子介聽著他的話,也是有些毛骨悚然。
這家伙究竟做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情?
“先殺後奸的事情也不是沒做過”?程子介不敢再想下去,堅定地握住了獵刀,等待一個能將他一擊斃命的機會。
這邊猥瑣的男人已經擦去了鼻血,隔著半米遠上下打量著衣服被扯開,狼狽不堪的何安靜,頗有一點獵物到手後先審視一番再吃掉的意思。
何安靜被他瞧得心里發毛,嘴上毫不示弱,咬牙切齒道:“混蛋,今天你敢碰我,下次讓我逮到你,不把你剁成一堆碎肉我就不姓何!”
眼見那人又湊了過來,便要效仿剛才的頭槌再給他來上一下。
無奈這次對方已然有了准備,瞅准機會逮住何安靜的馬尾狠狠一扯,疼得她悶哼一聲,整個上半身仰了起來。
“嘿嘿嘿……”那男人淫笑道,“越烈的馬兒,老子干起來就越是來勁!”
另一只手毫不客氣,捏住何安靜的一只翹挺的乳房使勁揉捏,“這奶子,真是極品啊!老子抓得越用力,就越彈手!”
程子介心中怒火中燒,雙手捏得指節發白,恨不得立馬衝過去結果了這無恥之徒。
那人毫無憐香惜玉的意思,像和面一般在何安靜的乳房上捏出各種形狀,接著又伸出拇指和食指掐住她細細小小的乳頭,猛地向外扯弄。
“啊——!”
何安靜自小在家中便如公主般被百般呵護,成年後又是男孩般的性格,打架從沒輸過人,哪曾經歷過這樣的屈辱?
一時羞怒交加,顧不得扎起的馬尾辮仍受制於人,拼著一股狠勁張嘴就向那人的脖子咬去!
猥瑣男人沒想到被綁住手腳扯住頭發的姑娘居然還能爆發出這麼大的能量,差點便著了她了道,扭頭歪脖,堪堪避過這搏命的一咬,一屁股坐倒在草地上,紅著眼氣急敗壞道:“臭娘們,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吧?老子從來沒操過這麼辣的婊子,今天不干到你求饒,老子把屌剁了喂狗!”
說著起身一把掐住何安靜的脖子,三下五除二地解開褲帶,掏出來一根早已勃起的丑陋玩意兒。
隨著嗤拉的幾聲布料碎裂聲響,何安靜的褲子也被強行撕開,純白的棉質內褲在初夏的夜晚白得耀眼。
那人兀自流著鼻血,獰笑道:“媽的,今天撿到寶了,這小娘皮絕對是個處,看這保守的內褲,還印著Hello-Kitty呢!”
一旁的老陳嘆了口氣,罵道:“你他媽的就這點出息了。給老子快點,他們的人說不定還會找來,老子去看看。”
說著端起槍,小心翼翼地走向樹林外。
——程子介苦苦等待的機會終於來了。
老陳剛走出這片樹林,那男人便要褪下何安靜的底褲,挺槍准備霸王硬上弓,何安靜恐懼地看著面前的男人明明流著鼻血,卻張著嘴巴淫笑的猙獰面孔,正在絕望之際,突然黑影一閃,那張臉上的笑容凝固在那兒,兩只眼睛睜得圓圓的,張著的嘴里突出一截閃亮的刀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