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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長凳膝上春意繞

傳銷艷譚 流淚的阿難陀 3890 2024-03-03 00:47

  金蓮在大腿上上嘟嚨著翻了個身,被我這一聲深深的嘆息弄醒了,理了理額前頭發軟軟地問“你怎麼了?”

  “沒怎麼,就是肚子有點不舒服!”我輕撫著她的頭發愛憐地說。

  “那快去抓點藥吃啊!”

  金蓮說著就掙扎著坐起來在不遠處的路燈射過來的影影綽綽的燈光里,我看見了她臉上著急而關切的神情,忍不住心里悸動了一下——在侯馬這里,誰還會為我的肚子痛而緊張?

  “沒事,一會兒就好了!你安心地靠一會兒吧!”我伸手勾住她柔軟的脖頸,裝著不經意地、輕松地把她重新拉回了我的大腿上。

  “真的沒事?!”她在膝蓋上睜著眼問我,“睡不著了!現在幾點?”

  我摸索著把我的手機拿出來開機了看,對她說:“快八點了!”

  “得,我們得趕緊去吃飯,在十點之前趕回去!”她掙扎著又要起來。

  “來得及……”我知道這里應該離那個社區不遠,只是她經常七彎八拐的帶著我繞到公園里來,把路故意走繞了。

  “親愛的,”她嘶啞地呻吟著,好象剛從恍惚的睡夢中醒來時的那種朦朦朧朧的聲音。

  “我都答應你了,你不吻我?!”

  金蓮黏黏糊糊地說,我聽到了,她在叫我“親愛的”。

  剛才過去的大約半個鍾頭里,她那柔軟苗條的身軀一直躺在我的大腿上,我可以感到她溫熱的肩骨和背部貼著我的大腿——一股滋潤的宜人的暖流,不斷地提醒我躺在我懷里的是一個少女的充滿活力的肉體,對我產生了一股又美妙又強烈的誘惑力,幾次三番地撩撥著我的神經。

  我心里欲望的潮水此起彼伏,又一次次地被使人感到很羞愧的道德感壓制了下去。

  現在她叫我吻她,在我的膝蓋上閉上了眼睛,揚起的臉龐在夜色里好似盛開的薔薇那樣美麗。

  她溫暖的腹部和富有彈性的高髙聳起的胸部,正在隨著她熾熱的呼吸起伏不止。

  我撫摸著她的頭發,把她臉上的幾絲頭發扒開,把她越摟越緊,慢慢地俯下身去,准備把這吻賜給我的女仆那焦渴的嘴唇。

  我還沒貼住她的嘴唇,她就急切地伸出手來抱著了我的脖頸,掙扎著仰起頭貼了上來,緊緊地貼住了我的唇。

  我有些措手不及,對女王熱烈主動的恩賜有些膽怯,吝嗇地把牙關咬緊——我習慣了自己主動。

  她用胳膊緊緊地吊著我的脖頸,她的唇熾熱而濕潤,柔軟而有力。

  溫柔而熱烈的吻,藏伏著悸動與羞怯。

  她就用這溫暖而濕潤的唇把我的唇縫溫柔地突開,從齒縫里把舌尖吐出來的時候,像條小泥鰍在我的齒間牙齦上舔吮奔突,想要在齒縫間找到一個突破口。

  芳香的鼻息吹打在我的臉龐上,有種溫溫熱熱微微弱弱的癢。

  我慢慢地松開了齒縫,她的舌尖像一根狡猾的魷魚的觸須,趁機靈巧地鑽進了嘴里,一直往里伸,滿滿的溫暖和香甜填滿了我的口腔,讓我幾乎窒息。

  我含著她溫軟糯滑的舌頭,貪婪地吸吮翻攪,金蓮喘著粗氣“唔唔”地呻吟著,汩汩地吞下愛的津液。

  我亦是一樣,喘得像剛從水底冒出頭來似的。

  我慢慢地把她往下壓,壓在了我的大腿上,舍棄了讓人迷戀戀的舌頭!

  把濕漉漉的唇沿著她的臉頰,滑向她飽滿的額頭。

  我把頭埋入她的發際,在那里找到耳垂,廝咬她的耳垂,讓她的全身一陣陣戰栗起來。

  我把頭埋入她的頸間,輕吻她細小的鎖骨,親吻她頸項上光滑柔膩的軟肉,把熱熱的焦灼的呼吸吹進她她的胸脯,那里有少女讓人迷失的甜甜乳香,它是我的,它的主人也是我的!

  我充滿溫情帶著探索欲望,縱情地吻著她的臉、舔著她的脖子……

  一邊斷斷續續、含糊不清地向她低聲訴說,訴說那些愛慕的話語,我感到自己瘋狂地愛上她了,我將在這愛河里越陷越深。

  我的一只手枕著她的後腦勺,好讓她的頭不會被堅硬的膝蓋骨硌痛。

  另一只手的手掌隔著羊毛衫復上了她堅挺的胸,在那上面推擠揉捏,那兩團軟軟的肉像兩小個發酵了的面團,在我手里歪擠著變了形,又恢復了原狀,再歪擠著變了形,有恢復了原狀……

  我寂寞的掌心已經不能滿足隔著障礙的撫摸,像條蛇一樣從羊毛衫的下擺伸進去,沿著光滑得像玉石一樣的小腹的肌理,一直向上穿進了抹胸里,握著了兩只奶子中的一只,金蓮的奶子嫩得像兩只不安的乳鴿,軟柔得都快擠出水來了,在我的掌心里調皮搗蛋地突突跳動。

  手指尖陷進那軟和的肉里,就像被一種無形的膠水黏住了抽不出來。

  金蓮的乳頭漸漸地變硬,乳房也變得鼓脹起來,越來越有彈力。

  她在我的膝蓋上繃緊了身子,把胸部努力地往上挺,仿佛我給得還不夠。

  她的吸呼聲急促起來,呻喚聲歡快起來,閉著眼在低聲叫喚:“親愛的,不,不要了。”

  她伸進手來找到我的手,把我的手拉了出來。

  我已經紅了眼,狡黯地甩脫了她的手,熟練地伸進他的褲帶下面。

  她的柔弱的手掌抓不穩粗壯的手臂,只要由著它繼續往下面前進,穿進又薄又松的內褲里了。

  我的手掌越過毛茸茸的草地,翻過了高聳的小山丘,向下找到了那團蠕動著的肉蚌,那蚌口已經滑滑地被粘液濡濕了,指尖順著那個縫陷了進去,那里邊軟踏踏地像個小小的沼澤地。

  我把手指鈎曲著找到那熱乎乎的洞穴——溪水的源頭,剛剛塞進去,金蓮的身子就劇烈地扭動起來,剛剛被洞口的的肉箍著的指尖又滑了出來。

  她急切地叫:“不要……不要……不……”,一邊伸出手來死死地抓住我的袖子往外提,一邊弓著身子把臀部往後縮,掙扎著沉沉的往地上墜去……

  她的身子像條蛇在扭動,我一時也拉不住,金蓮就坐到我兩腿之間的地上去了,只有頭還擱在我的一條腿上。

  她蹲在地上不起來了,我也搞得不知所措。

  我伸手去拉她,她卻狠狠地把我的手甩開了,狠狠地說:“你是個壞蛋!”

  “不是你叫我……我才……的嘛!”我感到很委屈,不是她主動的嗎?

  “我只是叫你吻我,又沒叫你那樣!”金蓮尖叫著,幾乎要哭出來了。

  “好啦,我錯了好嗎?”我真是百思不得其解,難道叫吻就只是吻?

  “現在說有什麼用?上面下面都被你摸了!”金蓮耍起渾來,唉!“女人心,海底針”,此言不謬啊!

  “那你要怎麼樣?不摸也摸了,難道你要摸回去?”我也有點忍不住了,虎著臉說。

  金蓮“噗嗤”一聲笑出來,站起來說:“才不要呢,你那里丑死了,睜頭露腦地怪嚇人!”

  “真的很丑?我一直覺得還行吧?至少不會那麼嚇人吧?”我說,女孩只要一笑就好了。這就是張娃娃臉,哭笑自如。!

  “得了,我又不是沒看見過……”金蓮咯咯地笑起來。

  “好啦,不鬧了,我們去吃飯吧,”我拿出手機來一看,都快九點了,上面有條資訊,是小杏兒的,資訊里問我們在哪里。

  “都快九點了,我們得快點,要不然遲到了!”

  我說,一直想不明白為什麼非要十點睡覺。

  我們到公園大門口的斜對面吃了面條,走的時候她還不忘把那簇耷拉著腦袋的小野菊捧在手上,我吃得很快,因為從小杏兒的短信可以看得出來,他們已經很在意我們還在外面了。

  我吃完了催促她快點回去,她一撩手不吃了,還剩大半碗,我也顧不得這麼多了,稀里嘩啦全給吃了,拉著她的手往回趕。

  “花!”都出了門了,她又跑回去把落在飯桌上的小野菊捧出來,金蓮跺著腳嘟起嘴說:“你要背我!”

  “我又不認識路,怎麼背?”我看見巷子兩邊的住房里有燈光射出來,倒也看的見路,不過要是背著一個大活人,突然蹦出一只狗來怎麼辦?

  “我不管,誰叫你連我的面也吃了?我現在餓了,走不動!”看來金蓮撒潑還真有一套啊!

  這時在褲兜里的電話“突突”地振動了兩下,肯定又是小杏兒發來的了,“好吧!好吧!快上來吧!”

  我無可奈何地彎下腰去,她一蹦就蹦到我背上來了。

  “現在我叫你往哪里走,你就往哪里走,你現在是我的馬兒!”金蓮在背上得意地說,咯咯地笑著,像個小女孩一樣。

  往前走了幾步,我突然發現這個巷子似曾相似,但又有些不確定,直到走到那個小旅館門口,看到上面寫著“便民旅館”的燈箱,我才想起來了,這就是那對狗男女——宋凱和袁春開房的那家旅店,怪不得看著這麼眼熟哩!

  我看見燈箱之後靈機一動,背著她往旅店的半開著的玻璃門就衝,“不是,不是,不是這里……”

  金蓮在背上擂鼓似的捶打著我的肩膀叫起來。

  里面有個臃腫的大娘穿著睡袍正在櫃台邊的沙發上織毛衣。

  我哈哈地大笑起來,大娘把織具放下走在門口玩外看,我已經背著金蓮往巷口飛也似的跑了,後面傳來大娘罵罵咧咧的聲音:“神經病!”

  快到巷口的時候,金蓮說要下來,我知道她還是有點害羞——出了巷口就是大街上了。

  她從背上跳下來的時候說:“我也不是沒想過要去啦……”

  “去哪里……”我被她搞得一頭霧水。!

  “去開房啦!”她低著頭紅了臉說,“只是我還沒准備好嘛!”

  “噢……”原來是這樣的啊,也難怪,金蓮在公園里有點接受不了我摸下面,原來她是沒准備好,而不是不願意。

  進了那條漆黑的小巷,金蓮緊緊地拉著我的手,剛進社區大門走了幾步,她突然掙脫了我的手,跑到門對面的牆角去了。

  我趕緊跟了出來,不知道她在牆角蹲著干什麼,我還以為她是在那里方便呢?

  離進門都不超過兩百米了,忍一忍就到了,用不著這樣啊!

  我遠遠地叫了叫她,她也不應。

  我朝她走去,她也不尖叫。

  我走到她跟前,把打火機打開後,在搖曳的火光下,我才看清了:她已經把那捧快枯萎了的小野菊種在用手挖出的小土坑里,正用髒兮兮的手捧著潮濕的黃土往里面填。

  很快把花種好了,她站起來拍了拍手上的灰土,雙掌合十,眼睛里放著異樣的光彩,嘴里念念有詞;我在打火機就快熄滅了的微光里,我瞥見了那張充滿企盼的深情的臉,我的心里不由得有些疼痛起來——她不知道站在她面前的這個男人,從意識到這是一個陷阱的那一刻起,就在想方設法逃離這個鬼地方。

  我承認在那時我已經愛上她,也想把她帶走,只是不知道她是否願意,才不敢貿然透露自己的計畫。

  也許給我點時間,就在明天吧,我能慢慢地告訴她我在想什麼,只是說出來,我就會走了。

  在每個女孩的心里,都期待自己找到的愛能永恒,可是世間又有什麼能留得到永遠呢?

  所有的東西在時間的長河中,就如我手中打火機上飄忽的火苗,刹那風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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