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房間我對馬建玲說:“你先去洗個澡,想喝點什麼?”
馬建玲有點擔心和哀怨的,心里大概還在想著欠錢的事,一邊往臥室走,一邊說:“什麼都行,你這里有什麼可選的?”
我隨她進了臥室,從半櫃子為女人准備的睡裙里取出一件淡綠色的,遞給她說:“喝咖啡吧,行嗎?”
“好的。”她說完看著我,我明白她的意思,便走出來一邊泡咖啡,一邊想著她洗澡的樣子,將一粒西班牙烏蠅放入她的咖啡里。
我脫了衣服,穿著一條短褲看著電視里的體育節目,正感無聊的等待時間好長時,臥室傳來了她的聲音:“白老板我洗好了。”
我端著咖啡走進去:“你先喝著,我去衝一下。”說完,在她紅潤的臉上吻了一下。
每天都洗澡,所以很快就洗完了出來,腰里圍著一條浴巾,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上了床靠在靠背上,她主動地依偎了過來。
我放下酒杯,拿過她的那張欠條,一邊遞給她說:“玲玲,這是那張欠條,你的事已經給你辦好了,接下來就要看你怎麼待我了。”
馬建玲打開確認了欠條之後,顯得一下子輕松了許多,主動吻了我一下說:“謝謝你了白老板,我會好好……”她一下羞得說不下去了。
“怎麼樣?好好的什麼?”我一下摟住她光滑白嫩的胳膊。
“我會好好的把自己給你。”她羞澀而又像是下了決心般的說。
“以後叫我哥哥,我要你答應我隨叫隨到,而且我要你做我的性奴,當然只在床上。”我用不容她反抗的眼神看著她。
她聽了我的話,顯得有點意外和驚慌,但還是認命的說:“只要哥哥不討厭我,我一定聽你的,只是我不想他知道,哥哥,只要他不在,玲玲就是你的,哥哥你要我吧。”
我看著她由於春藥燒紅的臉,顯得那麼的嫵媚,我摟著她讓她的臉躺在我的胸口,她的臉火熱柔軟細滑,我撫摸著她裸露的胳膊,另一支手在她的頭上輕輕的撫弄說:“你只要聽我的,我當然會對你好的,但是若不聽話,我可會懲罰你的,我會打你的屁股。”
“嗯!”她被我的話刺激得扭動了一下,我抓住她的手放在我的陽具上,她知趣的握住,輕輕的撫摸套弄。
“好大,哥哥你好健壯。”
她顯出愛戀的樣子,溫柔地吻著我的胸口,纖細的手在陽具上撫弄,不時伸到下面輕輕地揉動著睾丸,一陣陣的刺激使我的陽具變得更硬。
我開始伸手到她的胸前隔著睡裙摸著她的乳房,發現她戴著胸罩便說:“以後在一起,沒有我的同意不許穿內衣,明白嗎?不然我會懲罰你的。”
“哥哥你要怎樣我都行,現在我就脫了好嗎?”
她抬起身子,用被藥物燒起的充滿情欲的目光看著我,見我點頭,便將睡裙從頭上脫下,手伸到後面,解開搭扣,當胸罩離開她的肉體時,兩團顫動的白肉跳了出來,豐滿白嫩的乳房高聳著,咖啡色的乳暈和乳頭隨著她扭動著褪去內褲的動作不停的搖動。
我忍不住一把握住揉搓著,她伸手摟住我的腰,當我用手指挑逗她的已經開始勃起的乳頭時,她敏感的哼了起來:“哥哥摸我的下面,那里好癢。”
她抓著我的手放到她已經變得非常濕滑的騷處。
我讓她躺好,一只手撫弄著她的乳房,一邊將能引起強烈搔癢的藥膏擠在手指上,為了增加她性道的敏感和藥物的效果,我喝了一口紅酒,然後跪在她兩腿之間,用無藥膏的手輕輕分開由於被淫水打濕,粘在一起的陰毛和色澤較深的陰唇,她嬌羞的閉上眼睛,雙手緊張地抓著床單。
我將口中的酒液猛地噴在她那已經充血的騷屄上,她被驚得“啊!”
叫了起來,我將手指上的藥膏慢慢地塗在她水濕,由於充血變得紅紅的騷屄上,小陰唇隨著我的撫弄,變得很有生氣的開始腫脹,同時被使用過的性道也張開了個豆大的小洞,我將藥膏用手指送入那小洞里,並在四周的肉壁上塗抹,她的嘴里開始呻吟:“哥哥,不要,好熱,那里像燒起來了,哥哥,好難受啊!”
隨著我的動作,她亢奮的開始挺動胯部,配合著我,使手指更深的進入。
我再次向上擼起她那烏黑發亮適中的陰毛,分開她不算肥大的肉唇,在肉唇上的結合處尋找能令女性麻痹和獲得陰蒂高潮的陰蒂。
慢慢地分開包裹著陰蒂的肉皮,一粒頭部尖細的肉芽露了出來,我用插在她體內那只手的大拇指輕輕地觸弄肉芽,她竟然“啊……!”
的叫了起來,同時本能地、激烈地扭動著身子,“啊……哥哥,受不了了,不要弄那里,你饒了我,太難受了,全身都被電了一樣,哥哥,我是你的,啊……盡情地弄我吧!”
隨著我不停地觸弄她的肉芽,她興奮地扭動著,雙手抓住我的手,可又不願意阻止我,當我一下按住她的肉芽用力揉動時,她一下像抽筋了一樣尖叫起來:“啊……哥哥,我死了,不要,求求你了,啊……噢!”
她不停地扭動,兩腳的腳趾都勾了起來,雙手放開我的手,緊緊地抓住床單,胯部不時地扭動挺聳。
我知道她是有高潮了,我更用力地按住開始紅腫的肉芽,隨著我的用力,她性道的抽搐,不時從騷屄內流出大量的粘稠膩滑的淫液,順著細小的股溝滴落在床上。
她的扭動開始減弱,最後癱軟的躺在了床上。
我放開了她,爬上去雙手將她的淫液塗在她高聳的雙乳上,用手指捻動她的乳頭,吻著她的耳朵說:“玲玲性奴,感覺好嗎?看來你丈夫從來沒有給過你這樣的感覺。”
“哥哥,你弄死我了,太舒服了,嗯,沒有,從來沒有,哥哥,我愛你,你太好了,我一生一世都是你的,啊……哥哥,不要拋棄我。”
她無力的像是無意識般的說,同時轉頭狂吻我,雙手緊緊地抱住我。
我用力捻擰她的乳頭,她皺起了眉,我說:“玲玲性奴,疼嗎?”
“不!哥哥,我好幸福,再疼我也能受得了,哥哥,用力的要我吧。”她眼中流出了淚水,同時由於強忍著疼痛而使得全身顫抖著。
馬建玲慢慢地適應了來自乳頭得疼痛,當我停止捻動,用手掌包在乳房上,用手心輕輕地摩擦她變得極度敏感的乳頭,一邊用舌頭舔另一個,火熱的舌頭令她刺激得呻吟起來。
見她有開始動情,我用手再次開始刺激她的肉芽,一邊揉弄一邊說:“這是什麼?”
“我不知道。”她羞愧的回答。
“你身上的東西你不知道,說出來我摸的是你的什麼?”我堅定地要求。
“是……是陰戶!”馬建玲羞愧地用手捂住臉,渾身白皙的肌膚變得更紅。
“不要說陰戶,要說騷屄,快說不然打屁股了。”
我手上用力,同時兩根手指捅入了她的體內,她不知該怎麼回答,從未有過的、有違傳統道德的性愛使她感到極度的羞恥,可奇怪的是聽到我的要求,竟然使自己產生了莫名的衝動,隨著手指的摳挖,強烈的刺激令她再次亢奮起來。
但她知道不能不說,幾次張嘴後,在我快速的摳挖下她忍不住說:“是……是玲玲的……啊哥哥……羞死了,饒了我吧……啊……”她在我再次加快速度進出她的性道,同時用牙咬著她已經紅腫的乳頭時徹底的崩潰了。
“啊……哥哥,不要,玲玲說了,是玲玲的……騷屄。”說完竟然幾乎達到了高潮,全身扭動著。
“記住以後不許說學名,不然會受罰的。”
我也由於剛才的行為感到了強烈的刺激,我抽出手指解開浴巾,手扶著陽具一下就給她插了進去,她一下全身繃緊,嘴里“啊……!”
慘叫起來,並且躲避著我的進攻,雙手摟住我說:“哥哥,玲玲好痛,輕點好嗎?”
我只好放慢了速度,慢慢地蠕動,讓她逐漸適應我粗大的陽具。
少時她開始下意識的配合著我,這說明她性道的奇癢使她急需用摩擦來解決,我知道她的身體機能已經調整適應了。
我開始由慢到快的抽插,做活塞運動,她很快就有了快感,而且由於藥物的作用,使得她快感急速的爬升。
不一會她騷屄的陰道開始抽搐,全身開始繃緊,喘息越來越急促。
雙手用力抱緊我,嘴里夾雜著不停的呻吟聲說:“噢……哥哥,好舒服,嗯……用力,我要來了,哥哥……啊!”
她一聲長叫,胯部上挺,全身繃緊,性道內像嘴一樣吸吮著我的陽具,隨著我的抽插她的性道腔室里發出了“嘰咕、嘰咕……嗤……”的聲音,聽起來是那麼的淫穢。
在她第三次高潮時我也忍不住輸精管的脈動,強烈的噴射將她送上了無比的快樂顛峰。
同時熱燙的精液使她全身在高潮中顫抖著,嘴里已經發不出聲音,只有粗重的喘息,本能的調節著大腦缺氧的生理現象,然後像死魚一樣癱在那里,只有布滿了抓痕的乳房隨著急促的喘息不停地起伏,才知道她還有生機。
我退出開始收縮的陽具,由於粗大的陽具長時間的抽插,一時無法恢復的小陰唇像嘴一樣張著,穴口形成一個杏子大小的洞,可以清晰地看見里面白色的精液,慢慢地往外合著她的淫液流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