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妻子前男友何超的敘述,我明白了,他倆的問題看樣子還是出在那次去泰山旅游。
在泰山住宿的旅館里,他和我妻子第一次無所顧忌地單獨呆到了一起。
這也給了他們彼此在燈光下賞玩對方性器官的機會。
雖然他此前已多次在夜色中撫摸過我妻子的陰戶,然而,直到在泰山賓館里,他才第一次不慌不忙,清晰地觀賞到我妻子的陰戶。
就在那時,他發覺我妻子的處女膜竟是殘破的!
他反復看了又看,還是沒看到她有一塊完整的處女膜。
他旁敲側擊地問我妻子:他以前為她手淫時有沒有弄疼她,或是讓她出血。
我妻子當時沒深想,就老實地回答說沒有哇。
他一下斷定我妻子不是處女,並認為我妻子有重大隱情瞞了他,她一定跟別的男人有過性交往。
純情的女神一下在他眼中變成了破鞋和蕩婦,年輕的他承受不了這種沉重的打擊,所以,一氣之下開始對我妻子百般羞辱。
何超向我坦承,在他發現我妻子的處女膜破裂之後,他再跟她做的一切性游戲都只是為了戲弄她。
如他讓我妻子為他口交,又領我妻子到泰山上露天做愛,都是他有意想讓更多人知道我妻子這個美女淫蕩一面的丑態。
難怪我妻子說那時她每當發現有游客走近時,何超反而更加瘋狂、起性。
我猜想就連那次我妻子被幾個美國游客抓拍到她為他食精的鏡頭,也都是他在的控制和操縱之下……
可憐我妻子卻蒙在鼓里,對他百依百順,以為這樣任意迎合他,就可留住他的愛。
但最後,他卻還是衝動地跟我妻子分了手,搞得我那正沉禁在愛河中的妻子莫名其妙。
但分手後不久,何超就開始後悔,開始懂得我妻子的珍貴,尤其是當他精滿欲泄時候,他更想到了我妻子的種種好處。
以前,每當這時總是由我妻子幫他,現在,他卻又不得不回到了打手銃的時代。
之後,每當他在課堂上看到我妻子嬌俏的身影,或是在上體育課時偶爾掃視到她迷人的豐臀,他的下身就不由硬挺無比,恨不能馬上像過去一樣,拉著我妻子躲到無人處,好好享受一番她的手淫或口功……但他和我妻子一樣,都很愛面子,礙於面子,他一直沒好意思再向我妻子求愛,而我妻子以為他對她已恩斷義絕,也無顏再回到他身邊。
一對金童玉女就此天各一方,這讓妻子後來的的幾位男友和我都有了乘虛而入的機會。
何超說到這里,如釋重負,他覺得當時他的那種貞操觀真是不可思異,甚至是可笑的。
他羨慕我的勇氣,說我現在擁有我妻子這樣漂亮心善的女人真是好有福氣。
他說他現在的妻子雖然臉蛋兒也很漂亮,還是個電視台的女娛記,但就是沒有我妻子那麼有女人味。
她胸脯不比我妻子小,但屁股卻沒我妻子那麼腴白渾圓,身子更沒我妻子嫩,性愛上的樂趣更是少了很多。
最後他還感慨地告訴我:過去認為千金難買的處女膜現在真是不值一提,他現任妻子跟他結婚時,也沒處女膜,當年為了分到電視台,她將處女之身獻給了台長。
後來,她又長期被新聞室主任霸占,還打過幾次胎。
而他親妹妹出嫁時,處女膜竟是花五百元錢到醫院修補的……
我心里聽得高興,看樣子他真是酒後吐真言了,不僅說出了我想聽的我妻子的故事,還主動交待了他自己妻子和妹妹不可告人的秘密。
更讓我舒心的是:妻子以前向我坦白的一點不假,跟何超的話相互吻合,並且順理成章、合情合理。
妻子看來的確從沒真正跟他做愛。
她的處女膜肯定是八歲時被那個傻乎乎的狗寶捅破的了。
我們不禁越談越投機。
我們開始大膽地談論性,談論我妻子,就像兩個老朋友,在談另一個與我們都無關的女人一樣。
何超看出我的確不以他當年對我妻子的冒犯為忤,最後一點謹慎也拋開了。
甚至當我要求他告訴我,當年他為我妻子手淫時,我妻子在高潮時的表情和肢體動作,他也事無巨細、興味盅然地告訴了我。
他說他喜歡用兩根指尖輕搓我妻子細薄的陰唇,然後將中指尖深入到我妻子的陰道中,用姆指按壓她的恥骨和陰蒂。
他還會將他沾滿我妻子淫水的指尖抽出來,讓我妻子自己吮吸他那濕淋淋手指。
而他最醉心的,還是這種場合下我妻子那發自內心的嫵媚和嬌羞不已的神態,以及她若泣若訴的呻吟。
多年後,他在跟自己的妻子做愛時,依然會常常想到我妻子的那股迷人風情。
如果一切可以重頭來過,他一定會娶我老婆為妻。
何超的坦誠讓我感動,我想這也是正常的,男人對他初戀和心儀的女人,常常是終身難忘的。
只是在我妻子為他手淫的次數上,何超說時間過去這麼久,次數又太多,實在回憶不清了,不過,他敢肯定在二百次以上。
因為他記得有一次我妻子在為他手淫後,心疼地對他說:“我都快變成劊子手了。”
他不解地問:“你這話什麼意思?”
我妻子抿唇一笑,得意地說:“書上說,一滴精十粒血。我的小手讓你射出的精液積累起來已遠遠不止一茶壺了,也就等於我讓你流了整整十茶壺血,這不等於是我放干了你的血嗎?我豈不也就等於成了一個紅粉劊子手?”
我啞然失笑,想不到我妻子當年就能說出這麼幽默可愛的話來。
不過,這段話她可從來沒告訴過我。
她既然能讓何超流出的精液超過滿滿一茶壺,那她為他手淫的次數的確不會少於二百次。
這與她向我的交待一百來次差不多翻了一番。
我細想想也能理解,妻子對我將次數說得少一點,或許她只是為了讓我的心情會好受一點。
這時,妻子微微扭著胯,推開虛掩的門進來了,舔了舔唇說:“你倆是不是在聊我的什麼丑事?”
何超看著她高聳的胸峰,臉紅眼熱,呼吸急促了。
妻子身上只穿了件白色的露肩吊帶裙,說話或走路時豐挺的乳房在薄裙中不斷顫動。
那可是他非常熟悉的地方呀。
可能也是因為這一點,妻子也不故意在他面前遮掩驕人的雙峰,反正在座的兩個男人都是她乳房的老主顧了。
剛才在講他和我妻子的故事時,我發現他還是蠻興奮的,甚至越來越有種快感。
特別是講到他在泰山賓館里,每天都吮吸我妻子的乳房,並多次讓我妻子叉開大腿,讓他仔細觀察她鮮嫩的陰戶,揣摩她的處女膜到底有沒破裂。
他陳述時的那種激動眼神,讓我明白妻子的陰戶的形像已經永遠銘刻在他的心底了,並不時會浮現在他眼前。
能跟一個熟悉我妻子肉體秘密的男人面對面無所顧忌地聊天,也讓我有種特別欣快的感覺。
我轉過身去,摟住妻子,說:“是呀,我們確實是在講你的丑事,你說說,你做過什麼不可告人的丑事?”
“呀,冤枉!人家什麼丑事也沒做!”妻子媚眼如絲,嬌呼起來。
“真的沒有?”我故意向妻子豎起三根手指。
“江邊月、美人劫、玉女吹簫、紅粉劊子手!”
“呸!”妻子一下明白我指的是中秋夜她在江邊被三個男人輪奸以及她為前男友手淫和食精的事,臉騰地紅了,大屁股一扭,一個人跑進了臥房,好半會兒也沒敢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