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秋很清楚的記得那件事情,他滿臉通紅地將那女人抱上山後交給了師傅。
師傅對著那女人把了脈,把了好久好久,眉頭也皺了好久好久,完了卻面有欣喜之色。
後來師傅抱著那女人去了後山,說是那女人受了重傷,他要為她療傷,千萬不要去打擾。
一個月後,師傅才一個人回來。
那時師傅看起來象老了十歲,內力都幾乎沒了。
之後師傅又閉關了好長時間,但再也達不到以前的境界,而且身體也越來越差,還經常一個人發呆。
待他年滿十八歲時,就被師傅趕下山,之後便從來沒見過師傅。
他記得走之前和師傅的對話,師傅當時問他:“我們師族的信物都收好了?”
“是的,秋兒已小心藏妥!”
“你還記得八年前那位女子麼?”
“那女子面貌姣好,如果再次遇上,秋兒應該認得。”
“嗯,如果那女子將來有事求你,你能幫則幫,不能幫,為師也不勉強。至於信物,你一定要收妥。如果碰到能打開它的有緣人,就贈給人家,也算完成了我們師門的使命!”
“是,秋兒謹遵師訓!”
“我大限之期快到,還有一心願未了,需去見一故人。你下山吧,以後都不必回來。”
他記得當時自己是痛哭的,說什麼也不肯走,說什麼也要等到師傅臨終。
師傅很少在江湖現身的,功夫又很強,照理說活到七老八十都沒問題,卻不知為何身體一年比一年差。
師傅硬逼著他下山後,他當天晚上又偷偷摸摸上山,卻發現早已人去樓空。
桌上子放著一封信,上面寫著“吾徒親啟”,原來師傅早算到他還會偷偷上來的。
他馬上打開看了,信上只了了幾語,而且字跡了草,看來是匆忙寫就,只提到:一年後,可來此祭拜為師,為師的後事,自會有人安排妥當,勿念!
此後,他下山去游歷,三個月回山一次,第四次回到山中時,果然多了師父的墳墓。
師傅也算英年早逝了。
他守墓三載。
正當三載將滿,籌劃著下山時,有一天晚上,突然來了一位女子。
他呆呆地看著她,她竟然是十多年前那名他從河里抱上來的女子。
雖然十多年了,但那時他印象太深刻,她精致的五官,緋紅的面容,溫暖而柔軟的身體,一直在他腦中浮現,伴隨著他青春的成長。
問題是十多年過去,他都從孩童長成了青年,而她好象從沒變過,只是多了一份成熟和嫵媚,印象中緊閉的雙眼,睜開了,卻能勾人魂魄似的,讓他不敢直視。
他一直記得自己當時的窘樣,呆呆地看著她,羞紅了臉,結巴了半天,卻不知到底該稱呼什麼,姑娘?
大姐?
小姐?
只“你……你……”了好久。
“請問你就是歐陽泉的徒兒,十年前將我從河里救起的秋兒?”那女子一開口中,汪秋就覺得仿佛有魔力般,自己如沐春風,全身都很舒坦放松。
但被一個看起來和自己差不多年齡的女子稱做“秋兒”,還是有些不自在,“是的,我正是汪秋!請問姑娘來此有何事?”終於想好怎麼稱呼了。
只見那女子婉婉道來,“你師傅臨終前我湊巧在旁邊,他托我照顧你。我想這幾日守孝期將滿,特來看看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回天朝!”
汪秋那時是震驚的,難道師傅所謂的故人便是眼前的女子麼?
這女子到底是誰?
師傅十年前是將內力修為全都渡給了她?
“謝姑娘掛心,我已長成,能自己照顧自己,而且我想在江湖上游歷一翻。”
“嗯,倒也是,年輕人確實該增些歷練。對了,你師傅說有一物他托你轉交給我?”
他雖然被眼前女子艷麗嫵媚的模樣迷去了幾分心魂,但畢竟是師傅的故人,算是長輩,所以也便多了一份尊敬,正是這尊敬,讓他在她衝滿魔力的聲音中保留著絲絲清醒。
難道是說師門信物麼?
但師傅只讓他妥善保管,只贈於能打開它的有緣人。
眼前女子能打開麼?
萬一拿出來她硬要了去,打起來他便是欺長欺弱?
可師傅說如果能幫還是要幫的……
心念如火花流轉,他當下便有了主意,“師傅確有一物留下來,想來可能就是此物。姑娘請隨我來。”
說著帶著她進了師傅生前的起居室,收拾的一塵不染。
他從櫃子里拿出一個藤制的小箱子,打開來是好幾個相似的古朴小盒子。
他從中取出一個,遞給她,“這個盒子師傅以前都帶在身邊,里面是一截青絲,想來可能是姑娘的。我本來以為師傅會帶走,想不到卻還在。”
只見她接過,又對另外一些小盒子掃視了一圈。
他接著道,“這些都是我小時候師傅給我做著玩的,每個都有小機關,打開了師傅就能陪我到山下去玩一個月。可是後來師傅身體一直不太好,還有一個我就一直舍不得打開。”
說著,拿了起來,“姑娘要不試試,如果打開了,我就贈於姑娘,這也算是師傅的遺物!”
汪秋記得她研究了些許,也是打不開,搖搖頭還給他,“你師傅沒有別的什麼信物要你保管了嗎?”
汪秋搖搖頭,“我們師門單傳,人口簡單,歷來只在山中清修,從來沒有師門信物。不過師傅臨走前囑咐我說將來你如果需要幫助,可來喚我!”
最後,那女子走了,帶走了滿室清香,也帶走了汪秋的幾絲心魂。
這個曾經他年幼時救過的女子,那滿懷的溫暖和柔軟,一直深深的植在他腦海里,陪他度過了多少個青春期的夜晚。
他小心收好她那個打不開的盒子,她不是那個有緣人!
後來他來到天朝,才知道她便是十多年前轟動整個武林的第一美人。
她的愛慕者如過江之鯽,有人為她一擲千金,有人為她拋妻棄子,有人為她收集秘藉……只為博佳人一笑。
但才風風雨雨兩年,便傳聞她死了。
那些愛慕者翻江倒海,到最後找到一個形似她的屍體。
可不是明明還活著麼?
也算自己無聊或是好奇,他最後查到她居然已做了天朝的皇後好多年,侯門一入深似海,更何況是皇宮,天朝的皇帝對她簡直是寵上了天,獨霸後宮。
他很為自己的師傅不值,掛念了這麼多年別人的女人。
又在幾年後,他突然收到一封信,約他回蒙國,地點是他和師傅原來的山中老家。
他知道邀約肯定是她,因為沒有人同時知道他和他師傅的名諱。
回到故地,果然是她。
容顏依舊,只是多了幾分憔悴。
他稍一松懈,一回神,便全身舒軟無力。
沒多久便血脈激涌,分身腫脹堅起,心中充滿了對她的渴望。
他被擡到了床上,看著她豐滿妖嬈白嫩的身體爬上他的身體,對著豎起的分身慢慢坐了下去,並輕輕地晃動著自己的身體,一對堅挺豐滿的乳房上下跳動著……
如果一開始他確實是被動的,但後來他就不確定了。
進入那緊窒溫暖的身體後,他一陣激戰,恢復了一絲絲力氣,便抓摸著她跳動的大乳房,挺著自己的腰,一次次地配合著她,深深地頂到她深處……
很快,他不滿足她這樣的上下套弄,象著了魔般,翻身把她壓在身下,扶著她的腰,就是一陣猛插狂頂,恨不能深深的陷在她里面……
他揉捏、啃咬著她的豐滿的身體。
尤其是那對豐盈的乳房,當年讓濕透的薄衫包裹著景象經常在他眼前浮現,豐滿、挺立、嫩粉,好象呼之欲出,隔著薄衫還能隱隱看見兩點紅色的紅色乳頭,但是他就是沒有勇氣摸一下……
慢慢長大後,多少夜夢回那個時刻,想象如果當時摸一下,那是什麼感覺……
原來,夢想真的有實現的一天。
他時而輕,時而重的揉捏著,密密地啃吸著,用臉用嘴摩擦著……彌補著兒時就想做的事……
他瘋狂地在她身體進出著,那種終於深入到她深處,被吸咐、被擠壓、被包裹的快感和孩童時代那種溫暖柔軟的感覺,對他形成的強大的快感、滿足感、安慰感……
當他爆了一次漿後,他的內力隨著精液一起流失,終於明白,師傅當年居然是這樣為她療傷的!
為什麼師傅當年為她療傷為何幾乎功力全失?
為何她得以青春永駐?
當年是他抱她上山,間接害了師傅……
不知是自己孩童時代不該有的夢想,還是這具身體真的銷魂,或許是對她,對師傅,對自己,對他人的憤恨,她到底躺在多少男人下面呻吟才得以保持這樣的青春……
既然你要,那他就給……
他放任自己,滿足著自己一直藏在心底的緋夢,享受著全身心的快感,每次都深深地好象要頂穿她了……
直到她嬌喘連連,酥軟地一動不動,再也沒有力氣配合他……
他醒來後,早已人去樓空。
簡直就象一夜荒誕的春夢。
那一晚,他耗去了三年的功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