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下午,秦韻的母親劉芸就趕到了莊園之中,身為這里原來的女主人自然是暢通無阻的放行。
母女相見後皆是淚眼汪汪,劉芸還強硬的想要直接將女兒帶離這個更似人間煉獄的家庭。
可是在我的雙方勸說下,秦韻和劉芸都同意暫時居住下來。
在劉芸的述說中,我們才明白她當初離開秦國強就是因為看出了自己丈夫對親生女兒的不良企圖,最終劉芸還是通過放棄對半分財產才換來女兒的撫養權。
可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劉芸已經放松了對父女二人的阻隔,地位更高的秦國強仍是沒有改掉自己的獸性,趁著秦韻暫住之際,不顧廉恥的下藥迷奸!
聽聞千鈞一發之際,是我出現阻止了秦國強的亂倫舉動,並奪取了秦韻的處女身之後,劉芸帶著慶幸又無奈的目光注視著我。
畢竟她和我之間早就有不可見人的奸情,雖知秦韻與我終有修成正果的一天,可作為岳母卻先與女婿偷情仍是讓她羞愧難當。
而劉芸和朱玫都是成年美婦,兩人作為秦國強的前妻與現妻,卻沒有仇人見面的眼紅尷尬,反而親切的以姐妹相稱,相處的比秦韻與朱玫之間都要歡愉融洽。
可秦韻也是習慣稱呼自己的後媽劉芸為姐姐,母女三人輩分反而亂的糊塗,好似成了親姐妹一般。
到了傍晚,秦國強從公司工作回來後,見到自己的前期劉芸那狂怒的臉色,反而畏懼拘謹的像是一位妻管嚴的小男人。
這表明他內心中對相濡以沫多年的前妻劉芸還存在很深的感情,反而是新婚嬌妻朱玫在他面前一直像是個傭人女仆。
期間秦韻已經對自己的禽獸父親畏懼的不敢說一句話,早早吃過晚飯後就躲到了樓上,劉芸心疼的去陪女兒說話。
朱玫自覺的一人收拾著餐桌,而我和秦國強已經坐到了客廳的沙發上,兩人不約而同的打量著默默忙碌的朱玫。
秦國強抽著名貴雪茄,面孔前煙霧繚繞,低聲道:“劉芸過來了,韻兒肯定呆不了幾天,你答應我的事怎麼辦?”
我詭笑道:“韻兒的事自然好辦,到時候給她們母女都下藥就行了,說不定岳父你還可以體驗到自己的前妻和親生女兒一起母女雙飛的刺激場面呢。可岳父你答應我的事情是不是要提前辦成呢?”
聽到我說出“母女雙飛”,城府深沉如秦國強也不禁激動得狠狠吐出一口煙,都不及思索我話語中的漏洞,余光漠然的看著朱玫,道:“今晚你就可以拿下她,但你也只有這一個機會,至於能不能辦到就看你自己的能力了。”
我神態躊躇,似乎對自己沒有信心又不甘放棄得說道:“好!”
......
當秦國強按照作息習慣洗漱後,看著嬌妻朱玫乖順的給他遞過去常服的安眠藥,他隱晦的用手掌握住了藥丸,只是佯裝將藥吞服了下去,隨即便平靜的躺下去休息。
狡詐如狐的他知曉這一夜會發生不平靜之事,像他這樣習慣掌握局勢之人便不會讓自己陷入茫然被動的境地。
幾分鍾過去,秦國強開始輕微的打起呼嚕,朱玫也放下了一天的拘謹,神態輕松的在屋內轉悠起來,似乎並未發覺床上男人的假睡狀態。
仿佛前景重現一樣,我從門外神不知鬼不覺的溜了進去,像個無恥淫賊一樣撲到了朱玫身上,一雙色手飛快的攀上了她高聳的乳峰揉搓。
朱玫先是本能的發出甜膩嫵媚的呻吟,隨即後知後覺的像個受到侵犯的少婦般掙扎起來,嘴里惶急道:“姬巴達,你在干什麼,不要啊,快放開我!”
可她扭動的力道根本不重,更像是自己往我的懷里擠進來,腦袋向後枕在我的肩膀上,媚眼迷離的眼神、紅潤剔透的嘴唇,吐氣如蘭的呢喃,我霎時忍不住低頭含住了她的櫻桃小嘴,伸著舌頭舔舐並竄進她的口腔中追逐攪弄。
“唔唔...嗯嗯...”
朱玫嘴里發出欲拒還迎的嬌喘,那一對被我捏在掌心的奶子挺得更加高聳,在纖薄的睡裙上勒出圓潤激凸的輪廓,她的雙手按住我的腦袋,乍見之下還以為是在抗拒我的強迫,可實質上卻十指交叉圈住了我的脖頸,熱情而又激烈的回應著我的舌吻,“咕噥咕噥”的口水攪動聲都清脆可聞。
戀戀不舍的松開了她香甜的唇舌,我還想要將戲繼續演下去,故作痞氣道:“玫姐,你的小嘴可真香啊,而且你連奶罩都沒帶,是不是盼望著我來給你揉奶呢。”
我加重揉捏的力道,朱玫發出舒適的哼聲,還是堅持配合著我演,聲音激憤道:“你胡說!這是我的臥室,我想怎麼穿就怎麼穿!你快放開我,我可是秦韻的後媽,再非禮我,我就要告訴秦韻了!”
我裝作慌亂道:“不要啊,千萬別告訴韻兒,她一定會離開我的!玫姐,我這是和你開玩笑呢,我可是十分尊敬你和岳父的,您就是我的親岳母!”
朱玫似乎成功保住了自己的貞潔,有了底氣開始發威道:“你也知道我是你的長輩,是你的岳母啊。我的丈夫現在就在床上躺著呢,你要是再敢亂來,別怪我直接報警告你強奸!”
我開始低聲哀求起來,活像個有色心沒色膽的無恥之人,一時間形勢倒像是朱玫掌握了主動,掌握了我的把柄。
期間我一直在注意著秦國強的神情,果然當朱玫表現出貞潔烈婦的樣子時,他表情松緩,無疑作為丈夫的自尊心得到極大的滿足,可能心底還在慶幸著多虧這位忠貞的新妻才讓自己不用戴綠帽,幾乎不用付出代價就能得到女兒秦韻的肉體。
朱玫的演技極佳,她一屁股坐在床沿,雙手抱胸將高聳的乳房擠出深邃白皙的乳溝,聲音冷漠高傲道:“給我老實站好,如果把老公吵醒,以他的身份你要在監獄里呆一輩子!”
我乖乖的站立在她身前,哀求道:“玫姐,你放我走吧,我再也不敢了,以後你讓我做什麼我都答應你。”
秦國強的胳膊就緊挨著朱玫的豐臀,聽到對他十分不尊敬的男人卻被自己的嬌妻訓斥,內心無比舒適,隨後更是靈機一動,老奸巨猾的盤算起來:等到我離開後,他是不是可以不用裝睡,以老婆被強奸為借口叫來警察直接將我抓起來。
只要動用關系讓他一輩子關在監獄,那樣根本就不用在乎什麼丑聞和交易,秦韻更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秦國強甚至開始後悔自己怎麼早些沒想到這個辦法,甚至不需要什麼借口,憑他的身份叫來警察以莫須有罪名處置我輕而易舉!
不過現在想到也不晚,秦國強激動的心髒跳動加快,呼吸都粗重了幾分。
等他意識到自己還在裝睡後,以免打草驚蛇,又開始平靜的等待著,一個初出茅廬、不懂社會險惡的小伙子怎麼和他這種老鱷爭斗!
然而等他凝神細聽,事態似乎發生了奇怪的變化......
新妻朱玫的語氣不復強硬,帶著異樣的曖昧道:“把你的褲子脫掉,褲襠里是不是藏了什麼東西?”
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後,就聽朱玫難掩驚訝道:“天啊,這真是你的肉棒嗎,怎麼可能這麼粗,這麼長?”
我故作尷尬道:“玫姐,不是說好放我走的嗎,這樣我怎麼出去啊?等一下,別捏,哦!”
秦國強聞聲身心巨顫,緊挨著新妻屁股的胳膊本能晃動一下,可這似乎也沒有引起朱玫的察覺。
他本以為忠貞萬分的新妻此時卻匪夷所思的說道:“臭小鬼,居然長了根這麼大的肉棒,比秦國強的長多了。姐姐還以為男人的東西都跟他一般大小呢,不行,今天你必須讓姐姐漲漲見識。”
秦國強的眼睛眯開一條縫隙,他忍著心中的怒氣才沒有完全睜開眼睛,被自己的妻子說著不如另一個男人也就罷了,但朱玫居然不知廉恥的握著其他男人的陽具把玩,絲毫不顧及自己的身份!
戲份已經如期進入高潮,這時朱玫哪還有烈婦的影子,像個娼妓一般用手握住了我的肉棒,腦袋近距離的細瞧,顯得既好奇又淫蕩。
她一只手揉捏著底端的卵囊,一只手箍住肉棒上下套弄,嘴里還念念有詞道:“好粗好長,我一只手都握不過來,從龜頭到睾丸都趕上我手掌的兩倍了!”
她這幅虛心求知的學習模樣別說是不知情的秦國強,連作為主角的我都被朱玫清純箭魅惑的做作神態搞得欲火熊熊,大肉棒在她的掌心中突突直跳,繚繞的青筋血管根根鼓起。
“唔,還特別有活力,看的姐姐口干舌燥的。”朱玫半真半假地說道。
我已經顧不得演戲,急劇勃起的肉棒脹的生疼,語氣真實道:“玫姐,不要再玩了,我快受不了啦!”
朱玫白眼一翻,似乎在說她還沒演夠呢,隨即淫蕩地說道:“剛剛還保證什麼條件都答應姐姐,現在就想反悔了?今天姐姐一定要嘗嘗大肉棒的滋味!”
她刻意側過身,不至於遮擋住秦國強窺視的視线,只見她張開小巧的嘴巴,卻一口就將碩大的龜頭含進了嘴里,尖俏的臉頰清楚可見鼓起高高的腮幫,之後又一點點將粗長的棒身吞進嘴里,最終只在外面露出一半的長度。
濕潤熱乎的口腔恰好緩解了肉棒的痛感,我舒服的長圖一口氣,挺胯在朱玫的小嘴里緩緩抽插起來。
朱玫一手支撐著我的腹部,一手不忘刺激著卵囊,靈巧的口內香舌默契的舔弄著龜頭四周,分泌的口水將肉棒染得油光發亮,更是沿著嘴角滴淌而下。
待肉棒在小嘴里進出的更加順滑,朱玫開始低俯上半身,好讓粗長的肉棒在喉嚨里進出的更深,緊含住肉棒的嘴唇如同密不透風的封口,隨著肉棒的拉伸而變成尖長漏斗,美艷的面貌變形成淫蕩不堪的神態。
肉棒攪弄口腔的聲音在臥室中顯得十分響亮,我斜瞥了一眼面部緊繃的秦國強,大聲贊嘆道:“哦,玫姐,你的小嘴兒太棒了!剛剛親起來就特別香甜,沒想到口交也這麼舒服!”
朱玫哼哼幾聲,嘴巴含吸的更用力,她抬手從低胸睡裙領口前將鼓脹的乳房掏了出來,當做秘密武器一般包裹住含不進去的肉棒來回擠壓按摩。
在乳交和口交的雙重快感下,我按住她的腦袋,胯部不管不顧的快速挺動起來,擠壓的兩顆肉乳都變成了肉餅,龜頭更是縷縷突入到她的喉嚨中。
我興奮地說道:“玫姐的奶子真大真軟,剛剛還不願意讓我摸,現在都拿它們給我乳交了,玫姐你可真騷啊!”
我這話既說給朱玫,更是故意說給裝睡的秦國強聽,好叫他明白,他以為的忠貞嬌妻實際上是個又騷又賤的女人,徹底粉碎他最後的自尊心!
朱玫也徹底融入戲中,暴露了自己騷貨的本性,她喘息著吐出肉棒,急不可耐道:“我就是個騷貨,就是個母狗!姐姐一見到你的大雞巴就忍不住發騷,就算秦國強醒過來姐姐也顧不了啦。好弟弟,快用你的大雞巴繼續插我,直接插我的騷穴!”
我握著肉棒在朱玫臉上來回磨蹭,見她露出如聞美味般的沉醉表情,伸手將她從床上拽了起來,粗聲道:“騷母狗,趴在床上,撅起你的騷屁股,我這就用大肉棒給你止癢,也讓秦國強好好看看你這個新老婆到底有多騷!”
朱玫順從的雙臂交疊趴在了床上,她果真直直的將臉對著床頭的秦國強,毫不在乎的露出盼肏的痴態,挺翹的屁股輕輕扭擺著風騷的曲线,誘惑著男人下手再下屌!
我猛地將她身上長裙撩起,蓬松的裙擺一半搭在纖柔的細腰上,一半垂到了床邊,裙子里兩顆圓鼓鼓的奶子就像躲藏在樹影下的成熟果實,被我毫不留情的一手一個握住把玩。
朱玫的雙腿繃得如塔筆直,而趴伏的上半身猶如一道弧形拱起,塔與橋的鏈接處就是白花花圓鼓鼓的蜜桃型大屁股。
完美對稱的兩瓣臀肉如同滿月般掛在頂尖處,而我的大肉棒猶如粗長的黑矛在她的臀溝中穿插衝刺,被肉感十足的臀肉裹夾得只能時不時露出圓碩的龜頭。
朱玫如同發情母貓般呻吟不止,黏膩曖昧的聲线撩人心弦,臉上的媚態痴情說不出的精彩紛呈,全都被她的丈夫秦國強盡收眼底。
“好哥哥,好老公,換我求求你了,不要折磨人家啦,快用你的大肉棒插我吧!”
朱玫的聲音媚得淌水,我配合著演道:“玫姐,你不是要告訴韻兒嗎,不是要讓報警抓我嗎,現在還要不要讓秦國強把我關一輩子啊?”
朱玫嬌聲道:“都是姐姐的錯,姐姐羨慕秦韻還來不及呢,居然有一個大雞巴老公。以後你才是姐姐的親老公,好老公,快肏你的岳母老婆吧!”
她一手從胯下伸出,兩指撥開了自己淫水淋淋的陰唇,露出中間糜艷的肉洞,我將龜頭抵了上去,屁股用力一聳,鵝蛋大的龜頭撐開指頭寬的肉洞,將兒臂粗的肉棒整根插了進去!
兩人同時發出一聲心滿意足的呻吟,戲已經演了許久,朱玫更是當著秦國強的面叫起了我老公,這份屈辱感想必秦國強已經在後悔自己怎麼不直接吃下安眠藥。
雙手摟住朱玫的大屁股兩端,盡管我的腰腹寬度看上去只有她的臀圍一半,猶如士兵單人闖城門;可我的大肉棒卻將朱玫的肉穴撐得脹滿,肥厚的陰唇都碾成了薄薄的肉環,穴口處肉膜被肉棒帶動著翻進翻出,將整條肉縫堵塞的密不透風。
如果我的身板單薄,可肉棒就是最凶猛的攻城巨錘,直搗得朱玫臀肉翻滾,雙腿發軟,浪叫道:“啊...肏死我了,要被親老公的大雞巴插穿了。”
不停歇的抽插了數百下,洶涌的淫水已經在朱玫白嫩的大腿上流淌出成片的水痕,她也聲音萎靡、不堪重肏道:“不行了,姐姐,姐姐快來救我啊,你再不來,我就要被你的好女婿肏死啦!”
走道外突然閃進來一個人影,只見她雙腿緊並,姿勢扭捏,除了秦韻的親媽劉芸還能有誰。
劉芸臉上紅潮密布,雙手捂住自己的胯部,語氣似不滿又似嫉妒道:“你再浪叫的大聲點,連樓上的韻兒都要被你吵醒了!”
我一把將這位旁觀多時的舊情人扯進懷里,色手不客氣地握住闊別多時的美乳揉捏,只覺比起身下朱玫的奶子還要綿軟碩大。
劉芸乖乖的張開小嘴湊近,我低頭便含住了她的嘴唇,將舌頭伸進美人口腔攪弄,兩條舌頭不分彼此的卷攪在一起。
朱玫酥軟無力的身體向前一倒,埋進她陰道內的肉棒一寸寸滑了出來,最終圓碩的龜頭和緊湊的穴口“啵”得一聲分離開,半空中帶出一道明亮的水线。
肏干許久的肉棒仍顯得龍精虎猛,青筋繚繞,斜翹著彈回腹部前方,而朱玫合不攏的腿心間,無法閉合的蜜穴里淌出源源不斷的淫液,縈繞陰唇一圈的白色泡沫說明剛剛的性交是多麼干柴烈火。
朱玫滿足的躺在床上眯細著眼睛,等她抬眼一看,驚恐地叫道:“他,他睜開眼睛了!”
我和劉芸聞聲分開啃咬的嘴唇,不管兩人嘴角唾液拉絲,齊齊向著床上看去。
果然秦國強睜開了怒火熊熊的眼睛正盯著我們,我輕笑道:“他本來就沒睡不是嗎,你在他喝的水里下得藥只會讓他身體麻醉,又不會失去意識。岳父您現在睜開眼,是聽到劉芸岳母的聲音嚇到的?還是想仔細欣賞我特意為您增加的第二場岳母女婿奸情戲?”
秦國強一眨不眨的盯著自己的前妻,眼神中飽含著不解與失望,他此刻的憤怒比起已經耳聞目睹我和新妻子朱玫做愛時的平靜簡直天上地下,恐怕連劉芸自己也沒有想到前夫對她的感情還如此深。
察覺到劉芸不敢面對前夫問責的眼神,她羞愧的身體後退,打起了退堂鼓,可我的手臂牢牢固定住她的身體,手掌握住她軟膩的臀肉揉捏,劉芸立即失去了抵抗的力氣。
我安慰著劉芸,“難道你不想給韻兒報仇了嗎,這種男人和父親,你有什麼好愧疚的,今天就是要懲罰他的獸行!”
劉芸漸漸停止了扭動,可還是扭頭埋進了我的肩窩,我只有牽著她的小手握住漸涼的肉棒,好讓彼此顯得更親密無間,也讓秦國強眼中的怒火幾如實質。
可我毫不退讓的與秦國強對視著,他的怒火越盛,我的得意之情越溢於言表。
最初的計劃中本沒有將劉芸算入進去,可在秦韻叫來母親,而我意外發現秦國強對劉芸仍有感情後,當著他的面和劉芸做愛才是我真正的報復殺手鐧!
兩個精於玩弄詭計的男人間不用多說,已經把對方的謀劃思考清楚。
秦國強也想到了這一點,眼神中已經含有哀意,而我也明白他的哀意來源何處,如他這般的政治人物卻不料被我這種小人物玩弄股掌,何其哀也!
朱玫已經從床上爬起來,她似乎也有感於自己的丈夫居然對她和男人偷奸毫不在乎,可前妻露面卻又怒不可遏!
怨氣之下,朱玫蹲在劉芸面前,不由分說便拽著她的套裙向下拉。
沒等劉芸反應過來,朱玫就笑嘻嘻的伸手輕撫在陰阜部位,調笑道:“沒想到芸姐這里都濕透啦,是不是早就盼望著女婿情人的大肉棒插進來啊?”
劉芸本就是商場女強人,此刻遭人笑話,語氣不悅道:“阿玫,你亂說什麼,我看他受到的懲罰也夠了,要不今天就結束吧?”
朱玫也不好相與,伶牙俐齒道:“芸姐這就放棄啦,剛剛人家可還讓你看了好半天的戲呢。再說這又不是第一次,你可早就和自家女婿搞在一起啦,真論起來也不知道是你勾搭了自家女婿,還是秦韻搶了她媽媽的男人呢!”
劉芸被說的臉色通紅,說起來我和她還真就很早就搞在了一起,自己都記不清那時候有沒有和秦韻確定情侶關系。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這個小插曲卻透露了我和劉芸奸情已久,讓床上的秦國強打擊更深,他肥胖的臉上鼓起血管,似乎在努力控制著身體的活動,可水里的藥物已經讓他四肢麻醉到無法動彈。
劉芸仍是不願意繼續,可朱玫也是打定主意要看戲。
爭執不下後,兩人齊齊將視线望向我,擺明了是讓我做主。
我看著秦國強那痛苦而又帶著絲絲希冀的眼神,決然將劉芸抱甩到床上,依靠著秦國強沒有知覺的身體。
朱玫默契的禁錮住劉芸的手臂,而我大力掰開她的美腿並彎曲成羞恥的M型,龜頭蹭開內褲的邊沿便順暢的插進了劉芸的美穴中。
還沒抽插幾下,久曠的飢渴美婦就順從的摟住自己的大腿,翹著屁股挨肏。
她浪叫的聲音中只有止不住的美意歡暢,已經絲毫不顧及這是在前夫以及另一個女人面前公然淫亂。
肏干得興起,三人都不在管床上還躺著憋屈萬分的秦國強,劉芸和朱玫這對曾同屬於秦國強的人妻姐妹合作擺出重重淫糜不堪的姿勢,被自家女婿的大肉棒抽插的淫叫連連,不知廉恥。
不知道是什麼毅力支撐著秦國強自始至終都沒有閉合上雙眼,將一幕幕自己前妻與新妻在另一個男人面前曲意逢迎的騷媚姿態記在腦海...
第二天當大家發現秦國強一直不動彈才叫來醫生送到醫院,最終被診斷為腦梗塞導致全身癱瘓,醫生也直言秦國強身體本就隱患重重,如果沒有奇跡很難再恢復正常。
我和劉芸、朱玫自然對當夜的荒唐諱莫如深,心中也難免有著一絲不忍和愧疚。
突聞噩耗,即便秦韻已經對自己父親心生厭惡,但父女情仍讓她悲傷萬分。
雖然這次意外不在我和兩位美婦的計劃之內,可後續的利益卻完全超乎了我們想象。
由於秦國強早就簽署了財產繼承書,秦韻就可以名正言順的繼承父親的一切。
而秦韻並不致力於打理產業,便應允了朱玫管理公司企業,讓這位素有野心的女人一飛衝天。
連劉芸都忍不住貪婪,哄騙女兒分走了與自己企業相關的一些權益,因此這幅偌大的家產由秦韻繼承,可卻被朱玫和劉芸打理。
我這個自從潛入莊園後操控一切的陰謀家,看似什麼利益都沒有得到,可三個女人的身心都是屬於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