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龍濤和茹嫣緊緊的相擁著,兩人的臉頰貼在一起,微微的磨擦。“哥哥,”
茹嫣已經停止了哭泣,稍稍抬起頭,“我和雲姐她們都商量好了,在醫生准許你出院之前,決不讓你做劇烈活動的。”
“什麼劇烈活動?”
男人一臉壞笑的吻了吻美人兒嬌嫩的臉蛋兒。
“明知故問。”
茹嫣把身子偎進了愛人的懷里。“你真的能忍?”
“能,為了你,我什麼都能忍。其實,光是能被你這麼抱著,我就很滿足了。”
美女環住愛人身子的雙臂又緊了緊。“哼哼,你們是聯合起來逼我出家啊。”
侯龍濤雖然嘴上調笑,心中卻也充滿了幸福的感覺,茹嫣這樣的女人是世界上所有男人都夢寐以求的。
兩人就這樣靜靜的享受著彼此的溫情,侯龍濤可有點兒受不了了,從懷中女人身上散發出的淡淡幽香不斷往鼻子里鑽,就算隔著衣服,也能感到茹嫣那凹凸有致的身材,這可真是要了他這只已經恢復了精力的大色狼的命了,“寶寶,我實在是忍不住了。”
“什麼?”
茹嫣還在陶醉之中,根本沒把他的話過腦子。
侯龍濤拉住女人的一只手,往自己寬松的病號兒褲中一插,他連內褲都沒穿,“從剛才一聽到你被吻得吭吭唧唧的時候起,它就是這樣兒了,你得負責啊。”
茹嫣臉頰紅紅的,靠在愛人的身上,右手在男人的褲襠里輕輕的活動著。
“可…可我們都約定好了,我…我不能不遵守的…”
手里那根堅硬的肉棒向外散發著極強的熱力,烘的美人兒都有點兒口干舌燥了。“我不太猛就不會有事兒的。”
侯龍濤左手在嬌妻的屁股上捏弄著,右手也隔著衣服搓動著她的胸脯兒。“啊…不行…萬一…”
“不會的,你老公才沒那麼不結實呢。”
“不行…嗯…哥哥…啊…絕對不可以…”
茹嫣雖然在嬌喘中,但語氣卻很堅決。侯龍濤有點兒失望,他是決不會逼自己心愛的姑娘的,“你就真的一點兒情面也不講啊?”
“嗯…我…這樣吧…”
美女雙手扶住男人的雙肩,緩緩的將他推倒在床上,剛才從陰莖的硬度就能知道他忍得很難受,茹嫣可舍不得讓愛人受苦。
侯龍濤躺平了身子,美滋滋的閉上眼睛,他明白愛妻是要為自己服務了。茹嫣跪在男人的身邊,伸出柔軟的小舌頭,在愛人的臉上仔細的舔舐著,又輕輕的咬他的耳朵,舔他的耳孔兒。侯龍濤滿鼻子都是美人香甜津液的味道,別提有多安樂了。
茹嫣抬起頭,看到愛人臉上享受的樣子,自己也感到很快樂。她又埋首於男人的脖頸間親吻,等她的舌頭在男人的肚臍眼兒里打轉兒的時候,侯龍濤的上身已是水漬斑斑了。女人就是天生比男人細心,雖然侯龍濤經常說要把哪個哪個女人全身的肌膚都吻遍,但從來也沒真的做到過,他知道,如果現在自己那樣要求,茹嫣是一定能做到的。
茹嫣雙手拉住愛人的褲腰向下一扽,粗大的肉棒前後搖晃著暴露出來。“啊…”
女人把它按在自己的臉上愛戀的磨蹭,“好燙,哥哥…”
“好妹妹,快…”
“嗯…”
茹嫣答應了一聲兒,開始用自己唇舌在男人的陽具上留下一道道的濕痕,她把櫻口張的大大的,才勉強含住了半根火熱的男根。
“嘶…”
侯龍濤睜開眼,發現嬌妻也正用那雙滿含秋波的杏眼斜視著自己,真是越看越美。他伸出手,想要去摸女人的大腿內側,卻在那里碰到了另一只小手兒,心中一動:“是啊,我的小寶貝兒也想要。”
他托住了美女的小腹,用力向上抬,在茹嫣的配合下,沒費什麼力氣就形成了69的姿勢。
侯龍濤並不急著給美人兒脫褲子,只是用雙手溫柔的揉捏裹在淺綠色女裝褲里的俏臀。由於茹嫣是撅著屁股的,褲子上繃出了內褲的邊緣,男人就有意的用手指順著那兩條印記搓動。侯龍濤一扭頭,就能吻到嬌妻穿著短絲襪的小腳丫兒,他更惡作劇般的伸出舌頭,在腳心上若有若無的舔舐。
“啊…哥哥,癢…好癢…”
茹嫣嘴里塞著陰莖,不清不楚的哼哼了一句,十根腳趾用力的踡了起來,在腳心處出現了可愛的皺褶。侯龍濤把女人的一只腳攥在手里,一松一緊的捏弄。其實只要是和愛人,女人身上任何地方都是性感帶,光是腳丫兒被摸,茹嫣就感到很刺激了,但還有更大刺激在等著她。
侯龍濤那只閒著的手已經將嬌妻的長褲和內褲一起扒到了圓滾的臀峰下,撲鼻的香氣立刻發散而出。粉嫩的陰唇間已是水汪汪的了,要是能看在眼里還能忍住不去親吻,那一定不是男人。侯龍濤自然是男人了,伸出老長的舌頭一旦貼上了那兩片好似入口即化的肉唇,就再也分不開了。
“嗯…嗯…”
柔軟的屁股上能感到男人手上所散發出的熱力,菊花門被一根手指輕輕的捅開,陰蒂的包皮被退開了,小肉芽接受著大力的按揉,陰道里還有一個膩滑的東西在蠕動,茹嫣再也含不住那根粗大的肉棒了,她的呼吸困難,需要空氣。女人快速的捋著大雞巴,歪過頭,吻著睾丸,用舌頭在上面畫著。
茹嫣的手掌柔軟之極,有她給自己手淫,那也是天大的享受了,侯龍濤投桃報李,自己這麼爽,當然不能虧待了自己的小媳婦兒。他的雙臂插進了女人的小腹下,猛的向後一帶,把她的雙膝都抬離了床面,口鼻全都埋進了她香噴噴的臀溝里,雙唇吸住她的小肉孔,拼命向外嘬她甘美的愛液。
“啊…唔…唔…”
茹嫣把頭枕在自己的左臂上,眉頭緊鎖,雙目緊閉,銀牙緊咬,雙腳死命的蹬著牆壁,感覺靈魂好像就要從跨間飛出去了,舒爽的都快哭出來了。以她現在的身體位置,已經不可能再為男人口交了,但她的右手還是用力的攥著那根陽具,在無意識中,套動的速度不僅沒有減慢,反而超出了平時的水平。
兩個人都是自己越爽就想讓對方越爽,這麼一來,他們不像是在做愛,反倒像是在比賽。侯龍濤吸吮的越賣力,茹嫣就套動的越賣力;茹嫣套動的越賣力,侯龍濤就吸吮的越賣力。他們都已經不顧什麼技巧了,只是一味的追求速與力的最大極限,不一會兒,兩人就都元精盡出了。
陰唇被吸吮的“啾啾”聲、包皮被擼動的“噗噗”聲、女人向性高潮邁進中誘人的嬌喘聲都不存在了,只剩下了男女在肉體得到了滿足之後粗重的“呼呼”喘息聲。半晌之後,茹嫣才有力氣爬回愛人的懷里,把侯龍濤存在嘴里、本就屬於她的那半口體液收回來…
茹嫣剛離開沒多久,高干病房的護士長就帶著一個護士來到侯龍濤的房間,“侯先生,這位是新來的護士,從今天開始她將加入夜班護理,如果您有什麼要求,可以向她提。”
“你好。”
正坐在單人沙發上看報紙的侯龍濤禮貌性的站了起來。“我叫寶村香奈,請侯先生,多多關照。”
那個護士操著不太熟練的中文,深深地一躬。
“日本人?”
男人臉上閃過一絲驚訝。“是啊,”
護士長繼續說,“我們院和日本的合作醫院有醫務人員交流的傳統,每兩年就會有一批日方的醫生護士來工作、學習半年,她那批一個月之前就到了,一直在觀光游覽、強化中文,今天才正式上班兒。香奈在日本就是負責護理高級病房的,已經有兩年的經驗了,您對她的專業水准是完全可以放心的。”
侯龍濤打量了一下兒香奈,二十出頭兒的樣子,鵝蛋形的臉,細眉細眼兒,顯得很秀氣,半長的黑發,光看長相和中國的美少女沒有一點兒區別,就是矮了點兒,最多不過1。60米。但她的衣著明顯與中國護士不同,一件淺粉色的連裙雙排扣兒護士服,同色的小護士帽兒,白色的長絲襪或是褲襪,露趾的肉色平底兒涼鞋,典型兒的日式裝扮。
香奈低著頭,稍稍抬了一下兒眼,發現侯龍濤正在用好奇的眼光打量自己,趕緊把頭壓的更低了,臉上竟然還出現了一抹紅暈。在侯龍濤向護士長詢問了何時可以拆紗布,何時可以出院後,兩個女人就離開了。
到了晚飯的時間,有人敲侯龍濤房間的門,“進來吧。”
侯龍濤喊了一聲兒,他靠在床頭無聊的看著電視。門被用鑰匙打開了,“侯先生,病房吸煙,是不被准許的,請,趕快,馬上,把它熄滅。”
“哈哈哈。”
男人一聽就知道進來的是香奈,那極不純正的中文和一字一頓的語調兒使他不禁大笑了起來。
香奈的臉一下兒就變得通紅,她知道自己的中文水平,“請你,不要,嘲笑我。”
“對不起,對不起,”
侯龍濤趕忙把煙掐了,“我不是故意的,其實你說得已經很不錯了。”
這幾天以來,原來護理他的那幾個小護士都已經跟他混熟了,被他逗得連嫁他的心都有了,自然不會管他抽煙,但香奈是新人,是要按規章辦事的。
小護士走了過來,把托盤兒放在滑輪兒桌上,推到侯龍濤身前,“晚餐。”
男人剛想動手,香奈就舀了一勺兒冒著熱氣的西紅柿雞蛋湯,吹了又吹,才向侯龍濤的嘴邊送來。“喂,你這是干什麼?”
“我,服侍,你進餐。”
香奈看到他臉上驚訝的神情,自己也有點兒奇怪。“服侍?我為什麼要你服侍?”
“你,不要,我,服侍?是我,做錯了,什麼事情嗎?”
小護士顯得有點兒著急,大概是真的以為自己犯了什麼錯誤。“沒有,沒有,我又沒斷胳膊斷腿兒,自己吃飯還是沒問題的,你為什麼要喂我呢?”
“在,我的國家,住院的,大人物,不論生的什麼病,都會要求,護士服侍他們,進餐的。”
“呵呵,我可不是什麼大人物。”
“你,住的是,最好的病房,其他的護士,也都說,你是很有權的。”
“是嗎?”
侯龍濤想了一下兒,大概那些護士是說自己很有錢,香奈的中文不好,來了個權錢不分,不過本來也沒什麼區別,“就算我是大人物,可你明知道我沒事兒,也願意喂我吃飯?”
“我…”
香奈猶豫了一下兒,“是的,如果,我不服侍,在日本,我會被,打耳光的。”
“什麼!”
“在我剛剛,成為護士,的時候,我護理,一位東京都的,市議員,他的腿上長了一個,脂肪瘤,他要我服侍他吃飯,我拒絕了,他就打我的耳光,我逃到,院長那里告狀,院長也打我。”
“為什麼?院長為什麼打你?”
“院長說,護士的職責就是,讓病患盡可能的舒適,我沒有做到,就是有辱護士的,名譽,醫院的榮耀。他帶我回病房,逼我,下跪道歉。從那以後,我就自覺的,服侍所有的病患進餐。”
香奈說得很平靜,一點兒也沒有委屈的神情。
“真他媽是人渣。”
雖然日本男人的蠻橫和女人的逆來順受都是出了名兒的,但能達到這種程度,還是讓侯龍濤吃了一驚。“誰的媽媽?”
“啊?噢,不是。香奈,護士的職責是救死扶傷,不是做保姆,我不用你喂我。”
“可你是,大人物。”
“我首先是個男人,中國男人,中國男人和日本男人是有本質區別的。”
“什麼區別?”
“中國已經進入了新的時代,大部分中國男人也已經不再把女人當做可以隨意打罵、侮辱的物品了,中國男人知道怎樣疼愛他們的女人。日本男人卻還停留在半個世紀前的野蠻狀態,你們大多數日本女人又都不知抗爭,真是可憐又可悲。”
侯龍濤拿過了護士手中的勺子,自己吃起了飯。
“這…我知道,我們兩國,有深深的仇恨,我不能只聽你說,就相信,我沒有接觸過,很多,中國男人。”
其實香奈心里明白,面前這個斯斯文文的中國青年說的很有可能是事實,但出於自身的民族與國家自豪感,還是要反駁幾句,可理由就很不得當了。
侯龍濤聽了她的話可就很不高興了,“我們兩國有深深的仇恨?你的中文不好,我就教教你。正確的說法是中國對日本恩重如山,日本卻一次又一次的恩將仇報。如果真要講仇恨,只有中國人才有權說,你們日本人根本就不配。”
“你,胡說,”
香奈秀氣的臉頰都紅了,“憑什麼說,你們,對我們有恩。”
“哼哼,你們日本的文化就是起源於中國,連你們的文字都是由中文演變而成的,你們用什麼回報?當中國最沒落的時候,你們送來的不是援助,而是軍艦大炮,是中國人民更深的苦難,日本對我國的侵略史就不用我給你講了吧?”
“那…那我們後來,也對你們,做出了很多的,援助,不是嗎?”
“哼,援助?”
侯龍濤冷笑了一聲,“我沒必要跟你一個小丫頭浪費感情,我只告訴你,如果沒有你們從清政府手中搶奪的幾億兩黃金白銀,如果不是我國政府、人民的寬宏大量,完全免去了你們超過一千億美金的戰爭賠款,你們的經濟水平起碼要倒退幾百年。可中國人民的友好行為,一再被你們的狗屁政府當成軟弱可欺,你們始終都是不可理喻的蠻夷之邦。”
“你…你…你才是,蠻夷!”
香奈一把抄起床頭櫃上的大半盒兒香煙,“這些,我替你,保管,出院時,會還給你。如果你再,在病房吸煙,我,會向院方,匯報的。”
說完,小護士就氣呼呼的快步離開了。“你奶奶!”
剛才的一通兒說教,侯龍濤已經把自己的火兒都勾起來了,衝著女人的背影就大罵了一聲兒,然後又從床頭櫃里又拿出一盒煙,“就他媽抽。”
一個半小時之後,香奈又回到了侯龍濤的病房,“侯先生,我對我剛才的,態度,道歉,請原諒我。”
說著就又是深深一躬。“沒必要,”
侯龍濤一推小桌上的餐盤兒,“你拿走吧,我要休息了,請你出去。”
要說平時他可不是一個小心眼兒的人,特別是對著漂亮姑娘,但這次不同,對面的人首先是個小日本兒,其次才是漂亮姑娘。
香奈看到餐盤兒里還剩了很多飯菜,“侯先生,是因為我,導致,你的胃口,不好嗎?”
“與你無關,日本人都像你這樣高抬自己嗎?”
“我…”
就算香奈的中文不好,也能聽出男人話中毫不掩飾的譏諷之意,小護士趕忙一個勁兒的鞠躬道歉。但侯龍濤卻是無動於衷,他的一口悶氣還沒出來呢,“你好煩啊。”
要說日本人唯一值得學習的就是他們的韌勁兒,香奈不僅沒有離開,鞠躬的頻率反而更快了,大有不得到諒解就不罷休的架式。侯龍濤已經快被煩死了,他忽然開始脫衣服,連褲子也扒了下來。這一突如其來的行動,驚得香奈向後退了一步,她從來也沒在現實中見過如此健壯的男人,光看男人斯文的外表是絕對想不到他會有一身棱角分明、漂亮無比的肌肉的,“你…你…”
“這是我的房間,我喜歡裸睡,你無權干涉吧?”
侯龍濤往床上一靠,“你還不出去,喜歡看我的裸體嗎?”
他發現香奈還真是在盯著自己瞧,清秀的臉龐上部滿紅霞,淡紅色的櫻唇微張著,好像是看呆了。“媽的,這個日本妞兒思春了?”
男人拍了拍牆,“喂!你傻了?”
“啊!”
香奈被男人一吼,才發覺自己的失態,趕緊扭開頭,上前兩步,將堆在床尾的被子給侯龍濤蓋上了,“侯先生,小心,感冒。”
“服了,我不生你的氣還不行嗎?”
侯龍濤一推被子,但這回只露出了上身。“侯先生,我剛才,在Internet上,找到很多關於,第二次,世界大戰後,我們訂立的條約。”
“那又怎麼樣?”
“我的政府,確實做了很多,不應該的事情,但我是,沒有能力,改變那些的。請侯先生不要,敵視我,請原諒我剛才的無理。”
小護士退開了兩步,雙腿一曲,就跪在了地上,右手壓在左手背上,放在身前,額頭壓了上去,然後就一動不動了,“請接受我的,賠罪。”
香奈的這一舉動,完全出乎男人的預料,看來還是有一部分日本人是值得“天朝上國”給予教化的。一旦排除了心理上的排斥感,侯龍濤就開始對這個小護士本身感興趣了。香奈的現在的姿勢確實很誘人,圓滾的臀部高高撅起,有一小部分裙子陷進了臀溝里,渾圓的曲线上出現了一個小缺口兒。
男人的眼神繼續向下移,日式的護士裙本來就不長,加上這一跪,下擺更是向上提,露出了純白色絲襪頂端的寬花邊兒,還是吊帶的那種。侯龍濤深吸了一口氣,“真不知道這些日本護士是救人的還是勾引人的,這血壓要是有毛病,還不直接就送太平間了。”
他的心中一下兒出現了另一種想法,“為廣大姐妹報仇的事兒,舍我其誰?”
侯龍濤從床上蹦了下來,走到小護士身前,彎腰握住她的肩膀向上一提,香奈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就直了起來。“啊!”
小護士輕叫了一聲,她看到了男人胯下那根不住抖動的堅挺巨物,那是她有生以來見過的最大的男根,和那些她護理過的日本權貴比起來,簡直就是龍與蚯蚓的區別。
在香奈完全站起來之後,男人的動作並沒有停止,而是借勢將小護士扔了起來,還沒等女人來得及驚叫,侯龍濤已經用左臂箍住了她的纖腰,將她懸空的身體緊緊的攬在胸前,向上豎起的陽具正好插進她的裙底,頂在了她薄薄的內褲上,右手也從後探進了她的裙子里,按住了她的屁股,臉頰埋進了她的頸項間,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兒,“香奈,你還真香啊。”
小護士處於極度的震驚之中,直到侯龍濤把她的內褲勒進了她的臀縫中,一只溫熱的大手在她肉乎乎的屁股蛋兒上揉捏了幾下兒,她才緩過勁兒來,開始掙扎,離地的兩腳亂蹬著,雙手用力的推男人的胸口,想要掙脫那條如同鋼鉗一般的臂膀,但除了更真切的體會到了男人胸肌的厚實與強健,所有的努力都如同是蚍蜉撼樹,“侯先生,不…¥#%?*!”
她一著急就說出了日文。
“你說什麼?我聽不懂啊,你不是說要我不敵視你嗎?有什麼比做愛更親熱呢?”
侯龍濤的舌頭還是在小護士白嫩的脖子上細細的舔著,顯得很溫柔。香奈還在掙扎,可這種掙扎不僅毫無作用,還使男人的陰莖不停的在她大腿內側和陰戶上磨擦,一陣陣的麻癢另她的呼吸都不均勻了,“不…不…不可以,我,要喊…救命了…”
侯龍濤的右手一用力,把小護士白色的內褲撕了下來,緊接著就從她屁股後,經過雙腿間,按住了她嫩嫩的大陰唇,力量適中的搓揉起來。香奈知道自己已經濕了,她不得不承認,這個中國男人的挑逗很有技巧,但她並不是淫娃蕩婦,是不會就此屈服的,“住手…啊…住手…嗯…來人…救命…嗯…”
女人的喊叫是無濟於事的,這間最高級的病房有很好的隔音性能。侯龍濤把香奈抱到了牆邊一頂,趁她再次張嘴呼救時,雙唇猛的壓了上去,拼命一吸,就將她滑嫩的粉舌納入了口中。香奈已無法再喊叫,更不能去咬自己的舌頭,只剩下了“唔唔”的哼聲。身強力壯的中國青年擺弄起這個身高不到一米六的日本妞兒,就像是在玩弄一個美麗的大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