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侯龍濤大聲的叫了起來,其實還沒有東西插入他的身體里呢,但他在心理上已經產生了急劇的疼痛,不由自主的就狂呼上了。
與此同時,裕美也是“啊”的一聲驚叫,恐懼的成分少,不可置信的程度多。
緊接著就是“彭”的一聲。
侯龍濤緊張的睜開眼睛,電視屏幕中,裕美的身子一下兒栽倒了,後面站著那只“貓女”“香奈!”
他雖不能百分之百的肯定,但還是大聲的叫了出來。
“貓女”雙手還舉著一只陶質的裝飾瓶兒,本來還在發愣,聽到男人的呼喚,身子劇烈的一顫,像是從深度的休克兒中醒了過來,扔下瓶子,迅速把地下室的門從里面插住了。
“香奈,快給我解開。”
“大爺…”
“貓女”的這句中文說的是字正腔圓,她跑過來解著男人的繩子,從面具兩端的下緣處出現了兩條“小溪”匯聚在尖端,晶瑩的“水珠兒”向下滴落。
侯龍濤恢復自由之後,別的顧不上,先在“貓女”的幫助下,把昏迷未醒的裕美照葫蘆畫瓢的捆了個結結實實,美麗的女人被吊,可比男人被吊要更具誘惑力。
那個“貓女”看來也是個中高手,打結兒的手法純熟的很。
侯龍濤一把將“貓女”拉到了身前,揪下她的面具,一張略顯蒼白的秀美臉龐出現在面前,不是自己時時思念的寶村香奈還能是誰。
“大爺…”
香奈猛撲進男人的懷里,用盡全身力氣的抱著他,把臉死死的埋在他的胸口,放聲大哭,眼淚如同黃河決口般涌了出來。
“叫…叫我老公…”
侯龍濤的雙眼也有點兒模糊了,這是始料未及的,在這幾個月的時間里,也不知道這個對自己一往情深的日本小姑娘受了多少苦,當然不忍心再“羞辱”她了。
“為…為什麼?”
香奈仍舊抱著男人,她失去過一次,真的不想再失去“因為你是我心愛的姑娘。”
“老公…”
侯龍濤擁著女孩兒往後退了兩步,往沙發上一坐,但立刻又像彈簧一樣崩了起來。
“啊!你的傷!”
香奈驚呼了一聲,急忙從櫃子里找出紗布和藥品,為男人處理幾乎已經結了疤的傷口。
侯龍濤看著姑娘護理自己時專注、心疼的神情,心里不由熱烘烘的,她一停手,立刻就把她嬌小而豐滿的身軀抱上了沙發,放在自己腿上,狂吻她的香唇,右手撫摸她的臀腿,絕對是把她作為久別重逢的戀人。
香奈蒼白的臉蛋兒轉為了紅潤,依偎在愛人溫暖的懷中,本來眼神中的空洞蕩然無存了,“濤哥,我日思夜想的就是這一刻,每天支持我活下去的就是和你重逢的希望,我真的快絕望了,我以為我這輩子再也見不到你了。”
她說著說著,雙眸中又有了淚光。
“你天天都盼著我被人這麼綁著來見你嗎?”
侯龍濤把臉板了起來。
“不…不是,對不起…”
香奈也知道男人在開玩笑,但還是不自覺的就道上了歉。
“傻瓜,”
侯龍濤疼惜的把女孩兒抱得更緊了,“我上次說會用你的母語和你聊天兒,沒騙你吧。”
“嗯。”
香奈用力的點點頭,她這才注意到心上人一直在說日語,想到他為自己苦讀的樣子,別提有多甜蜜了。
“咱們在這兒會不會有危險?”
“不會的,”
香奈回頭看了看裕美,眼中居然還帶著恐懼,“只要她不叫,沒人敢進來的。有她做人質,咱們要離開也應該不難。”
侯龍濤還真是不著急撤,長夜漫漫,兩個美女在旁,豈可一走了之,但最主要的還是現時報,那才是最痛快的,“好香奈,你是怎麼到這兒來的?我雇了多少人都找不到你,這次來日本,也有要找你的緣故。”
“老公…”
香奈本來已經止住了哭泣,聽男人這麼一問,自己的那些苦難就又被勾了起來,一下兒撲進他的懷里,再次哭出了聲兒。
侯龍濤也不勸女孩兒,只是輕輕在她光滑的韻律服上撫摸,親吻她的香發,知道她肯定是受了大委屈,稍稍的發泄一下兒沒壞處。
“我…我…”
過了一會兒,香奈總算是止住了抽泣,“我從北京回來沒多久,我的家鄉,北海道就鬧了災,我的父母都…都…我回去為他們料理後事。我在日本再也沒有什麼牽掛了,就打電話回醫院辭了職,本想過一段時間就聯絡你,沒想到…沒想到…”
“香奈,別怕,”
侯龍濤突然發現女孩兒眼中的悲傷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極度的驚懼,當時的情景一定是很恐怖的,“告訴我,都告訴我。”
“一…一天夜里,我睡得很晚,還沒完全睡死的時候,有幾個男人闖到我住的旅店房間,什麼也沒說,一拳就把我打暈了,他們把我裝在一個大麻袋里,手腳都捆住了,眼睛上還蒙著黑布,他們不給我吃,不給我喝,也不讓我上洗手間…”
“那你…”
“嗯,”
香奈紅著臉點了點頭,就算是在最心愛的男人面前,排泄仍然是難為情的話題,“我只要一發出聲音,或是稍稍的一動,他們就在我身上狠狠的踢一腳。開始是汽車,後來是飛機,再後來又是汽車,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們把我從袋子里放出來了,但卻還是蒙著我的眼睛。”
侯龍濤看女孩兒的情緒有點兒過於激動了,趕忙抱著她吻了吻,使她略微恢復點兒平靜,“就當是在講別人的故事。”
“我也不知道是在什麼地方,那些男人把我吊起來,說我是一只沾滿了…沾滿了…的母狗,他們用帶著冰碴子的水往我身上潑…”
香奈說到這兒,用力的抱住了男人的脖子,身子開始輕微的顫抖,就好像又有冰冷的液體淋在了身上。
侯龍濤急忙把女孩兒擁的更緊了,把手插進她已經留長了的頭發里,含住她的耳朵,輕輕的吸吮。
“他們把我吊了五天五夜,只在吃飯的時候才把我放下來,不許我用手,只許我跪在地上,把盤子里的食物和水舔進嘴里,他們叫我母狗…濤哥…”
香奈又一次放聲大哭了起來。
侯龍濤的鋼牙都快咬碎了,這一切都是自己的責任,是自己讓女孩兒置身險地的,想想她孤身一人,舉目無親,又遭此磨難,她當時無助、恐懼、絕望的心情,除非身受,又怎麼可能體會得到呢,“他們…他們輪奸你了?”
“沒…沒有,他們只是說一些很下流的話,後來我才知道是主人不讓他們…”
“主人?你沒有主人,要是非說有,只有我才配。”
“嗯。是…是誠田裕美,她說我必須一輩子做她的家貓來償還我歉她的債,我被那些人打怕了,不敢不聽她的,她天天都調教我,還帶我去參加每月一次的‘貓女大賽’。第一次我只得了第三名,她整整折磨了我三天,上一次我終於得了第一,得了這個金鈴鐺…”
香奈用手指撥了撥項圈兒上的鈴鐺,臉上居然還有那麼一絲的自豪。
雖然女孩兒說的輕描淡寫,但侯龍濤知道她所經受的是常人無法想象的,要想讓她完全擺脫奴隸的思維方式,恢復成一個正常的女人,還得假以時日。
“還有兩個金環。”
香奈把手臂從緊身衣的兩個肩帶中褪了出來,露出胸前一雙白嫩嫩的豐滿“雪花兒梨”兩顆淺棕色的乳頭兒上穿著兩只金光燦燦的小圓環。
“還…還算漂亮,”
侯龍濤用雙手的虎口托住女人的乳峰,小心翼翼的把一顆奶頭兒和金環兒含進嘴里,舌尖兒柔和的挑動,“疼嗎?”
“不…啊…不疼,老公…”
香奈抱住了男人的頭,雙眸閉了起來,她太懷念這種溫柔的感覺了,比被用力的吸吮舒服一百倍。
侯龍濤扶住小護士的腰,引導她跨跪在自己的腰上,身體稍稍向下移,仍舊舔舐著她的乳房,左手捏著她圓滾的屁股,右手抓住了她上翹的“尾巴”猛的向外一揪,“呲啦”“撲”勒在她臀縫兒中的布條兒被撕了下來,不出所料,果然有一段兒形如小陽具的橡膠棒連在上面。
“啊!”
香奈大叫了一聲,但並沒有痛苦的意思,只是一直填充著後庭的東西被突然拽了出去,已經由於被挑起情欲而變得敏感的身體受了很大刺激。
侯龍濤抓住女人飽滿的臀瓣,向兩邊使勁的拉開,往下一推,本來在嬌嫩陰唇上磨擦的筆直陰莖杵進了她熱烘烘的小穴里,立刻就有柔膩的膣肉開始在上面做不規則的蠕動,“啊…香奈…”
“神啊!”
香奈不算長的指甲刺進了男人肩膀上的肌肉里,螓首拼命的向後仰起,纖細的腰肢也極度的向後彎去,如果不是被一雙有力的大手捏著屁股,她一定會摔下去的。
幾個月不曾親密,小護士緊窄的陰道一下兒還無法適應愛人陽具的個頭兒,雖然只插入了一半兒有余,還有充分的愛液潤滑,她還是被頂得翻起了白眼兒,清澈的口水也不受控制的流了出來。
侯龍濤輕輕的攬住了美人的細腰,把她香噴噴的嬌軀拉回身前,埋首於她的嫩乳之間,“我找了你好久,好久,終於找到你了,以後再也不會讓你受傷害,我發誓…”
“老公…嗯…嗯…”
香奈開始緩慢的上下移動身體,用屄縫兒套動將自己填滿的巨大肉棒…
誠田裕美只覺自己的頭就好像要炸開了似的,後腦上一突一突的向外發脹,她想伸手去揉,這才發覺自己被如同一個大粽子一樣的被捆了起來,還是吊在半空中。
“啊…啊…啊…老公…”
一陣女人只有在充分享受性快感時才會發出的嫵媚聲音鑽進了耳朵里,裕美稍稍的抬起頭,艱難的把眼睛睜開一條縫兒。
有兩個幾乎全裸的人正在自己剛才坐過的那張大沙發上激烈的交媾著,男人的臉瞧不到,但猜也能猜出是誰,從女人的背影就能看出是自己的小奴隸香奈,一只大手在她的白嫩的屁股蛋兒上揉捏著,還時不時的去摳挖她的小屁眼兒,一根超出想象的粗大的陰莖把她小穴中艷紅色的嫩肉翻出帶進,兩人烏黑的陰毛兒上都沾滿了大量的淫液,糾纏在一起,分不出你我。
裕美在腕上暗暗用了幾下兒力,繩子卻沒有一丁點兒松動的跡象,顯然這是出自自己“高徒”之手,再掙扎也是無濟於事,雖然她還沒有想出脫身的辦法,更不明白已經被訓練的服服帖帖的奴隸怎麼會突然背叛自己,但她認為現在最好還是不讓對方發覺自己恢復了知覺。
只不過是眨了一下兒眼的功夫,裕美突然發現男人的眼睛從香奈的肩膀上露了出來,他的眼神就像鷹一樣銳利,死死的盯在自己臉上,就算自己把眼睛全閉起來,還是能感覺得到,明顯他是發現自己已經醒了,在這種情況下,也沒有必要再隱瞞,干脆就把眼睛全睜開了,“香奈,你敢背叛我,知道是什麼下場嗎?”
“啊!”
香奈的身體本來都已經開始輕微的抽搐了,聽了這句話,愣是被硬生生從高潮的邊緣拽了回來。
侯龍濤正被女人陰道產生的收縮夾得爽得要命,立刻就覺出了她的變化,趕忙緊緊的抱住了她的身子,用力的向上拱著屁股,加快了龜頭兒撞擊子宮的速度,“別理她,寶貝兒…寶貝兒,要來了…”
“啊啊啊…”
香奈張口咬住了男人的肩膀,就像兩人第一次做愛時一樣咬出了血,子宮被火熱的精液擊中,強烈的高潮使她呼吸困難,幾乎昏厥過去。
“寶貝兒,我可愛的小護士。”
侯龍濤抱著女人香汗淋漓的嬌嫩身軀,柔聲“安慰”著她,讓她在自己懷里休息放松。
“老公…”
香奈已經完全把裕美給忘了,伸出滑嫩的舌頭,抱歉的把男人肩膀上的傷口舔淨,“我…我不是故意的,老公,你知道的,我…我…太舒服了。”
侯龍濤吻了吻女孩兒的香唇,把她汗濕的秀發從額邊撥開,“只要你不再到處亂跑,我願意讓你咬,天天都讓你咬也可以啊。”
“賤,真夠賤的,”
裕美本來下定決心不去招惹男人的,先讓兩個人親熱夠了,然後再好言相求,看看能不能脫身,可對方在不經意間跟情人說的情話,在別人耳中沒什麼,她聽著可就實在是太有誘惑力了,一下兒就讓她忍不住了,“讓我調教你幾天,一定能成為一個超一流兒的奴隸,我天天都把你的屁眼干開花。”
“你說什麼!”
香奈突然從男人的身上跳了下來,可她的腿還有點兒發軟,差點兒沒摔倒,但還是來到了裕美的面前,給了她一個響亮的耳光,“你這個淫婦!”
裕美的眼睛睜得大大的,她都沒覺出疼來,只是不相信剛剛發生的事兒,自己是主人,對方是奴隸,在任何情況下她都是不可能、不應該對自己動手的,挨了這下兒,她才把自己頭上被砸的事兒又想了起來,連續兩次的背叛,自己的調教手段看來是很不成功。
香奈的性格本來就是文文靜靜的,又受了幾個月的奴隸訓練,原來的一點兒脾氣早就被消磨光了,如果要是被罵的是自己,她大概連反應都不會有的,但挨罵的是自己心愛的男人,還明顯是極具性侮辱性質,她自己都不知道哪兒來的一股怒氣,可一旦打完,她又怕了,一下兒撲進已經站起來的男人懷里,居然還有點兒微微發抖,連精液從自己的穴里流了出來都顧不得管了。
“別怕,”
侯龍濤托起美女的下巴,把她的舌頭勾出口外吮了吮,“她現在就像一條待宰的母狗,除了狂吠,傷害不了任何人,咱們好兒好兒的治治她,好不好?”
“嗯。”
男人的自信與鎮定也讓香奈慢慢的平靜了下來,她一想到居然輪到自己在高高在上的“主人”的豐滿性感的身體上為所欲為,也不禁有點兒興奮。
裕美突然從奴隸的眼中隱隱的看出了一絲野性,差點兒沒被氣背過氣去,她開始拼命的掙扎,也不顧自己一動,麻繩兒就把自己身上的細嫩皮肉勒磨的生疼,“寶村,你這個小賤種!小婊子!你看我怎麼收拾你!我要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去啊,”
侯龍濤在小護士的屁股上推了一下兒,“沒有狗敢對主人這麼叫的。”
香奈咬著嘴唇兒,緩緩的走到裕美面前。
“你想干什麼!小婊子,臭屄!”
“啪啪啪啪…”
香奈舉起手,左右開弓,足足打了二十幾個大嘴巴,興奮的神情不自知的爬上了她的秀面。
“混蛋!混蛋!混蛋!”
裕美邊挨打邊叫罵,對方的力氣很小,疼倒不是特別疼,可被下賤的奴隸毆打的那種屈辱簡直讓她眩暈,她明知道自己越罵,對方越要打,受到的屈辱也就越大,可她就是停不下來,就好像自己的身體里有東西在渴望那種屈辱。
香奈還真是嬌嫩的不得了,也有可能是剛才被肏時消耗了太多體力,沒幾下兒就打累了,“呼呼”的喘著氣,回頭望了一眼男人。
侯龍濤走過來,把女孩兒摟回懷里,裕美的嘴角兒上掛著血跡,極有可能是在牙上鉻的,因為她的臉頰只是稍稍有點兒腫,絲毫沒有破壞整體的美感,“這條老母狗這麼不老實,有沒有東西能封住她的嘴啊?”
“有,當然有了。”
香奈過去把幾個櫃子全打開了,除了剛才見過的一個掛滿了鞭子,剩下的就是玲琅滿目的各式各樣長短粗細不一的單頭兒、雙頭兒手動、電動假陽具,手銬腳鐐,顏色大小不同的頭套兒和勒口球兒,最下面的櫃子里,從大到小掛著十支針管兒,底下放著如同水泵一樣的機器,好幾桶牛奶,幾瓶兒透明的灌腸兒液,還有一台小發電機。
“這麼多好東西?”
侯龍濤摘下一個白色的“麻球兒”回身盯著裕美,“你還真是個變態的老妖婆啊。”
“中國豬!你放了我!”
裕美可從來沒給自己用過這些東西,她和大部分的SM愛好者不同,她只虐待過別人,沒被別人虐待過,還真是有點兒害怕,“現在放了我我就不跟你計較,要不然…要不然我扒你的皮!寶村!給我解開!我宰…嗚嗚嗚嗚…”
不等女人說完,侯龍濤就強行把“麻球兒”塞進了她嘴里,在她腦後系好,輕輕拍了拍她的臉,“罵啊,接著罵啊,老狗,我讓你罵,你再多罵幾句我就放了你。”
“嗚…嗚…”
裕美惡狠狠的盯著男人,明亮美麗的眼中幾乎要噴出火來,她被氣昏了頭,根本就不去想自己會受到什麼凌辱,只是幻想著自己恢復自由後,要怎麼把這對狗男女大卸八塊兒。
“來,”
侯龍濤向小護士招了招手,把她摟在身邊,“讓這只老狗死個明白吧,她大概還沒明白咱們是怎麼回事兒呢。”
“你…你不會真的要殺了她吧?”
“就是那麼一說。”
“噢。”
香奈把自己在北京時的事情說了一遍,“如果不是你,我早就回去找我的老公了,你這個混蛋!”
想起自己失去的和侯龍濤相處的美好時光,想起自己受的苦,她越說越氣,越說越委屈,眼淚“撲嗒撲嗒”的掉了下來,又給了裕美一個耳光,回身偎到了男人身邊,輕輕的抽泣。
就算不被別人打,裕美都想抽自己的大嘴巴,不過這種事兒自己是不可能會知道的,自己不過是一時心血來潮,才把她抓來做性奴的,怎麼好像一切都是冥冥中自有天意似的。
“別哭了,都是過去的事兒了。”
侯龍濤溫柔的撫摸著女人的肩頭,“她怎麼折磨你的,你現在就去怎麼折磨她。”
“嗚嗚…”
裕美心里這叫一個罵啊,可就是出不來聲兒。
香奈走到櫃子前面,一臉的為難,半天也不伸手。
“怎麼了?”
侯龍濤坐回沙發上,點上女傭留在桌上的煙,“不用客氣,她活該的。”
“我…這些東西我都用過,實在不知道該先用哪個。”
“那就一樣兒一樣兒的來,咱們有的是時間。”
侯龍濤淫笑著看著裕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