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侯龍濤一行人被接到了Honda的總部,先是在巨大的會議室里和社長福井威夫,還有另外幾個大股東見面。
其中有一個女人,不會超過三十五,長得很漂亮,胸大屁股大,腿也不短,又是職業女裝又是高跟兒鞋的,還戴了副橢圓形的小眼鏡兒,以她的年紀,能成為Honda的重要股東之一,外形又是這樣,整一個東京的許如雲。
雖然出於商業場合的禮節,侯龍濤在極力的控制自己,但還是忍不住對她投去了最多的關注目光。
在介紹完社長之後,方傑第二個引見的就是那個女人,“這位是誠田裕美夫人。”
“誠田裕美…”
侯龍濤在心里嘀咕了一遍,他突然感覺到這個名字非常的熟悉,卻怎麼也想不起來在什麼地方聽過了,一時間就有點兒發愣,也沒去接女人遞過來的手。
一屋子的人的表情在一瞬間都有點兒變化,他們以為這個小伙子是被對方的美貌給迷住了,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誠田裕美的表情倒是沒怎麼變化,眼中反而還出現了一絲不易察覺的輕蔑,她主動探身拉住男人的手握了握,“侯先生真是年輕有為,二十多歲就做到了IIC這麼高的職位。”
“誠田夫人見笑了,”
侯龍濤恢復了常態,他終於想起對方是誰了,“您不也是一樣。夫人的娘家姓島本吧?”
“是。”
被人說出自己的本家姓氏,誠田裕美絲毫沒有感到吃驚,一來這本就不是什麼秘密,二來既然對方是來談判的,當然會對對手進行了解,她怎麼也不會想到侯龍濤的“功課”做的並不到家。
“我記得Honda姓島本的董事應該是島本榮泰吧?”
“那是先父。”
IIC公關部的代表在後面輕輕捅了侯龍濤一下兒,大概是怪他太不小心,這種事兒想也能想出來,何必還要問出口。
侯龍濤才不理這些呢,但還是說了一句“對不起”不過可不是真的抱歉,他當然能想到其中的原因,這麼小小的一點兒“懲戒”可離為香奈出氣差得太遠了。
見面會持續的時間雖然不長,但確實很正式、隆重,還舉行了記者招待會,這也是Honda為自己挽回損失的一種手段。
會後是工作午餐,並非所有的股東都去參加,島本裕美和另外幾個都告了辭,不過還是一起離開Honda大廈的。
來接島本裕美的是一輛豪華的黑色本特利轎車,就在司機為她開門和她上車的一瞬間,侯龍濤隱隱約約的看到車里還有一個人,雖然並不真切,但他的身子還是突然的發了一下兒冷,那人實在是很像自己花了大力氣卻百覓不到小護士香奈。
“力哥,”
侯龍濤把張力拉了過來,放低聲音,“你跟著那輛車,盯住了車上的女人。”
“干什麼?”
張力有點兒不明所以。
“你別管了,幫我這個忙兒。”
“好。”
張力答應一聲,攔了一輛出租車,尾隨本特利而去,共事這麼久了,他對侯龍濤多少有點兒認識了,沒必要了解他的意圖,他從來都是收“滴水”還“涌泉”的。
午飯過後就是對Honda總部的參觀,很費時間,除了日本公司OL的統一制服看了還比較起興之外,也就沒什麼大意思了。
並不非常隆重的“歡迎晚宴”結束時,已經是9:00了,侯龍濤回到酒店後才跟張力進行了聯絡,他沒有叫IIC東京辦事處配給他的司機,只身乘出租車來到了六本木。
這東京的三里屯兒到了夜里,還真是熱鬧非凡,侯龍濤在一家很高檔的酒吧外會合了張力。
“情況怎麼樣?”
“島本家在郊外,那大宅子可真不是蓋的,得有四、五層,本特利進了大門兒就沒再出來,八點多的時候,那女人自己開了一輛CR-V出來了,”
張力指了指不遠處停著的一輛墨綠色吉普兒,“我一直跟到這兒,她進酒吧了。”
“就她一人兒?”
“沒看見別人跟著,可能是在這兒等人呢,我進去過幾次,她都是一人兒坐在吧台邊兒上。”
“行,力哥沒吃飯呢吧?趕緊回酒店歇著吧。”
“不用我了?得,那我先走了。”
侯龍濤叼上顆煙,走進了酒吧,里面的燈光很暗,客人大部分是歐美人,果然像張力匯報的那樣,島本裕美一個人坐在吧台前喝雞尾酒,但她並沒有大多數人等人時不經意就出現的左顧右盼,更像是在琢磨自己的心事兒。
侯龍濤找了張離吧台距離適中的桌子坐下,要了杯可樂,他還沒想出特別好的辦法接近這個女人,如果上來就打聽香奈的事兒,很可能打草驚蛇,根據香奈對兩人關系的敘述,她們可不應該同乘一車。
裕美穿的已經不是職業女裝了,換了一條全露肩的黑色低胸緊身連體短裙,坐在高高的吧椅上,還翹著二郎腿兒,無色長絲襪的蕾絲寬花邊兒都露出來了,圓潤的腳後跟兒露在高跟兒皮托兒的外面,整體一看,非常的性感,有誘惑力。
一個黃頭發的老外走到了女人身邊,裕美上下打量著他,兩人不知道說了幾句什麼。
老外坐在了女人身邊的椅子上,一只大毛手按在了她的大腿上,慢慢的摸著,一雙色迷迷的眼睛盯著她深深的乳溝。
兩個人又是一陣對話,那個老外站起身,突然把自己的T-Shirt撩了起來,露出胸前毛茸茸的“黃草”好像還在盡力的繃緊肌肉,不過怎麼看都是囊肉。
裕美搖了搖頭,臉上的表情別提多失望了,還有一絲的鄙夷,扭過頭兒不再理對方。
老外倒也沒再多廢話,興趣索然的離開了。
“這娘們兒是在找炮友兒呢?”
侯龍濤總算是看出了些端倪,“如果跟她搞上,大概也不會帶回家,離香奈還是很遠,但至少是近了一層,也許能打聽到有用的東西呢。”
侯龍濤慢慢的靠了過去,站在了女人的身後,頭探到她的肩膀上,在她的脖子上輕輕的親了一下兒,雙手從兩邊扶住她寬寬的臀胯,從剛才的觀察來看,這種小小的肉體接觸,她並不會翻臉的,“誠田夫人在等人嗎?”
“哼,”
酒櫃上的玻璃里映出了裕美略顯淫蕩的笑容,“侯先生也等了很久了吧?”
“嗯?”
侯龍濤微微一驚,坐了下來,右臂還摟著女人的細腰,“夫人看見我了?”
“你讓人一直跟著我,我還以為你會早點兒出現呢。”
“哈哈哈。”
侯龍濤的身子前探,眼看是要再去親女人的脖子。
“你干什麼?”
裕美擋住了男人的嘴,還是帶著挑逗般的笑容,看樣子完全是在調情。
“你不是已經等了我很久嗎?”
“是啊,我等了你很久,”
裕美的表情在慢慢的轉變,逐漸成了鄙視,“我是在等著告訴你,我不和支那人上床。”
侯龍濤的臉色立刻變得無比的陰沉,“你是在等著侮辱我了?”
“你以為呢?我要的是強壯的男人,不是東亞病夫。”
侯龍濤沒有再說話,但他盯著女人的目光好像能把目標凍結起來一樣,他不太明白,自己掌握著Honda生死存亡的關鍵,她怎麼還敢這麼得罪自己。
“主…主要是因為中國人不夠強壯。”
裕美不自覺的又補了一句,不過這次就算客氣了不少,她從來沒見過如同對面男人那麼冷酷的眼神,就好像看到的不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而是一件物品,一件毫無價值的物品,一件可以隨時丟棄的物品,但她並沒有感到害怕,相反的,產生了一股莫名的興奮。
侯龍濤的拳頭都已經攥緊了,但為了香奈的事情,就又把手松開了,他一把拉住女人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胸口,“強不強壯不是由人種兒決定的。上屆奧運會,中國代表團金牌總數第三,近幾屆的亞運會,也都是中國人的天下,如果非要說東亞有個病夫,那他叫日本,不叫中國。”
裕美都顧不得男人話中的嘲諷了,手下的那塊胸肌就如同鋼鐵般的堅硬,她的呼吸立刻就急促了,雙手顫顫巍巍的把小腹處的襯衫扣子解開了兩顆,那幾塊兒漂亮的腹肌簡直讓她的美目都放光了。
“既然誠田夫人沒有發展私交的誠意,我也就不耽誤你的時間了,咱們明天公司見。”
侯龍濤起身就要走,他已經看出了女人的花痴本性,自己也沒必要表現的太積極了。
“別,”
裕美兩手一起拉住了男人的手腕兒,雙臂向中間夾,微微彎腰,故意把自己雪白的乳溝擠壓得更深更性感,“侯先生不要走,我是很有誠意的,讓我請你喝一杯吧。”
“還喝個屁啊,八成兒你丫都淫水兒泛濫了。”
侯龍濤心里暗罵一句,但還是坐了回去,“我喝可樂就行了。”
“酒保,”
裕美叫了一聲服務員,“一杯可樂。”
侯龍濤接過酒保遞過來的杯子,喝了一口,可就是這一口,他已經沒法兒說想說的話了,只覺得一陣強烈的眩暈,坐也坐不住了,身上也沒勁兒了,“撲通”一聲兒就栽在了地上,失去知覺之前,他聽到了女人驚慌的呼叫聲,但在她的臉上,除了淫蕩的笑容,卻看不到一絲的擔憂…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侯龍濤的眼皮終於又可以抬起來了,視线還有點兒朦朧,就算看不清楚,他也知道自己是懸空兒的,衣服被扒光了,雙臂反捆在背後,被繩子吊著,兩腿是向外分開的,也被從屋頂垂下的麻繩兒捆著,他不由得就掙扎了一下兒。
“醒了!”
一個女人很驚訝的聲音響了起來,然後就是高跟兒鞋撞擊石面的跑動聲,身後的門開啟又關閉。
侯龍濤用力的眨了眨眼睛,一扭頭兒,才發覺自己的脖子也是被拴著的,自己是被吊在房間正中的,離地有一米左右的距離,四周架著四幾台攝像機,屋子的牆都包著隔音的木板,正對著自己的地方是真皮沙發,上面掛著四台超薄的大屏幕電視機,右側有扇木門,左側的牆上有幾個木櫃子,暖色的燈光從屋頂的四周打下來,靠近屋頂兒的地方有一扇小窗子,玻璃里面是豎著排列的鋼條,應該是一件地下室。
身後的門又打開了,有兩雙高跟兒鞋踏在地上的聲音,還有“叮當、叮當”的鈴鐺響。
侯龍濤現在是一頭霧水,繩子也掙扎不開,不過他倒還算鎮靜,什麼場面沒見過,該明白的時候就都明白了,慌也無濟於事。
最先進入視线的就是換了裝的島本裕美,她的長發緊貼頭皮向後梳,系了個大辮子,臉上化著濃妝,口紅是黑紫色的,上身是一件無袖兒的黑色亮皮束身衣,上半部的乳房都露在外面,下面是一條黑色的皮內褲,還帶吊襪帶兒,只能看到膝蓋以上的黑色絲襪,剩下的都被亮皮的黑色高統靴擋住了,完全是一身玩兒SM的打扮。
另外一個人也是女的,一身女傭裝束,戴著白色女傭帽兒,圍著連體的白圍裙,裙子短得離譜兒,能看到包裹住陰戶的白色內褲。
女傭的手里牽著一根皮帶,皮帶的盡頭拴在另一個女人的脖子上,那個女人臉上有面具,只露出雙眼,看不清相貌,她跪在地上,套著白色毛絨假貓爪兒的雙手也撐著地,剛才大概是爬進來的,她頭上系著兩只尖尖的白色三角兒毛絨耳朵,身上是一件帶白色毛絨領口兒的白色的連體內衣,勒入臀縫兒的地方還有一條很長的白色毛絨尾巴,能讓尾巴出現上翹的效果,極有可能是有東西插在她的屁眼兒里用於固定,她腳上是一雙白色的高跟兒鞋。
其實侯龍濤和“貓女”的對視可能連兩秒鍾都沒有,但他可以肯定,在那雙本來空洞無物的雙眸中有一絲精光閃過,他的心里立刻就“咯噔”的一下兒。
“侯先生這麼快就醒了,真是沒想到,”
裕美坐進了真皮沙發里,翹起二郎腿兒,雪白的大腿泛著耀眼的光芒,“你現在的姿勢還不算難過吧?”
那個女傭先為主子點上支煙,然後把四台攝像機全都打開了,牆上的電視里出現了從不同角度拍攝的男人健美的裸體。
“廢話別說,你想干什麼?”
侯龍濤心里沒底,他確實想不出對方的企圖,說話也就不是特別的硬氣。
“看來你對我的了解還不是很深啊,”
裕美淫邪的一笑,“我喜歡男人,喜歡強壯的男人,但我不喜歡跟男人性交,我喜歡干男人的肛門,我還不喜歡用潤滑液,我喜歡看男人的臀部肌肉因為疼痛而扭曲,我喜歡看男人的屁股因為干澀而劇烈的磨擦而流血,你知道我想干什麼了吧?”
她說這番話的時候,臉上已經由於興奮產生的暈紅,顯然是個變態的虐待狂。
侯龍濤聽得連汗毛都立起來了,額頭也見了冷汗,“我可是Honda的貴賓,沒有了我,Honda就得垮台,你敢傷害我!”
“哼哼,”
裕美指了指電視,“有了這些,你能不就范?是你自己送上門兒來的,一箭雙雕,我何樂而不為?”
“你他媽…”
侯龍濤都不知道應該罵什麼了,對方的計劃雖然很簡單,但自己就是沒有反抗的余地。
“春宵一刻值千金,咱們就來樂樂吧。”
裕美站了起來,一伸手。
女傭打開了牆上的一個櫃子,從各式各樣的鞭子中取出一條歐式馬鞭,交到主人手里。
裕美用鞭子頭兒托住了男人的下巴,往上一挑,傲慢的看著他,“沒用的男人,叫我Master。”
“你這只變態的母狗!”
“嘴硬?”
裕美踱了兩步,繞到了男人的身側,突然高高的舉起馬鞭,“嗖”的破空之聲過後,“啪”的砸在了他的腰上。
“嗯…”
侯龍濤只覺得自己的皮肉裂開了,像是有火在自己的腰上燃燒,眼淚差點兒就流出來了。
“叫我Master。”
“母狗!”
“哈哈哈,”
裕美大笑起來,馬鞭接連不斷的落在了男人的腰上,她緊咬著牙根兒,眼中充滿了變態的光芒,大聲的嘶叫著,“叫不叫!叫不叫!你這頭支那豬!叫不叫!不叫就打死你!”
每挨一下兒打,侯龍濤低垂的頭顱就猛的向後一仰,他能清楚的看到自己的鮮血濺落在地上,他畢竟不是孫猴子,二十幾下兒之後,還是昏了過去。
“還真硬氣。”
對於裕美這種虐待狂而言,獵物越是頑強,得到的滿足也越大,她以前抓回來的歐美大壯沒有三十也有兩打了,沒一個這麼能扛的,基本上都是一鞭子就叫疼,不出五鞭也就都屈服了,今天可是從來沒有得過的過癮、興奮。
要說侯龍濤也真是可以叫“鋼鐵之軀”被這麼打,傷口都不是很深,要是換了別人,說不定骨頭都得露出來了。
裕美的呼吸比平時急促了好幾倍,左手揉著自己的乳房,右手隔著皮內褲用馬鞭搓著陰戶,蹲下身去,一口咬住了男人的傷口,猛的吸起血來。
“啊!”
侯龍濤的身子猛的一抖,疼醒了,他可不知道女人在干什麼。
“啊…”
裕美站了起來,舔了舔粘在口邊的熱血,“你的血真夠香的,不像那些歐美人的,又腥又臭,呼…呼…”
“你…你…”
侯龍濤可真是怕了,“你他媽不是人…”
“好玩兒的還在後面呢。”
聽主人這麼一說,女傭又取出了一個皮頭套兒,幫男人把頭套兒戴上,“奴隸就該有奴隸的樣子。”
“多嘴!誰讓你說話了!”
“啊!”
女傭立刻跪在了地上,身體都在發抖,她大概也沒見過主人玩兒的這麼開心,一時忘形,“對不起,主人,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主人,我…我…”
“滾出去!”
“是…是…”
女傭誠惶誠恐的爬了起來,哆哆嗦嗦的出了屋兒,從她恐懼的樣子,足能看出裕美平日用的什麼手段管教下人。
“誠田…誠田夫人,咱們做筆交易吧,”
侯龍濤今天的眼前虧已經吃大了,就算對敵斗爭也要講究策略,不能一味的逞強蠻干,“你…你放了我,我什麼都不追究,還一定對Honda投資。”
“哼哼哼,你當我是三歲的孩子嗎?”
裕美親自打開另一扇櫃門兒,掏出一條兩面兒都帶假陽具的皮內褲,其中的一根粗大的很,簡直快能跟侯龍濤充分勃起後的雞巴媲美了,“實話告訴你,你是最讓我滿意的一個奴隸,我正在考慮是不是要長期把你留在身邊,你給不給Honda投資,我是一點兒也不在乎。”
“你…你不在乎?”
“我又不止只有Honda這一條財源,錢夠花了就行,多了也沒用,不過是數字游戲罷了,你這樣的男人,放走了可就不知道還能不能再找到了。”
裕美邊說邊把自己的內褲脫了下來,她的陰毛兒修的很整齊,只在陰戶的上方有一小撮兒,其它地方都刮干淨了,兩片暗紅色的大陰唇很飽滿,她“哼哼唧唧”的把較短的假陽具慢慢插進了小穴里,系好內褲帶兒,挺著黑乎乎的另一頭兒來到男人的身後,雙手用力的捏住他堅實的臀部,“我本來還為你准備了很多把戲呢,但實在是忍不住了,咱們先爽一次,然後再讓你見識見識。”
女人從動作到說話,都是那麼的平靜,那麼的順理成章,讓侯龍濤的緊張的心情都有了那麼一點兒的放松,但他明知道對方是要雞奸自己,肉體上的痛苦和屈辱還是次要的,這對於一個自己這種身份、實力的男人來說,心理上的傷害可就太大了,如果真的讓她得逞了,自己還有什麼面目回北京見自己的嬌妻美妾們啊,“什麼…什麼把戲,你先跟我說說。”
“呵呵,你想跟我拖延時間嗎?”
裕美一眼就瞧出男人的意圖了,“有什麼用啊?就跟你能跑了似的。告訴你也無妨,滴蠟、蛇縛、灌腸兒、導尿,凡是男人能用在女人身上的,我都會用在你身上。”
“先…先來這些吧。”
侯龍濤也真是沒折了,只能是什麼輕揀什麼。
“不。”
裕美的聲音很任性,真好像是和小朋友在做游戲一樣,她把男人的屁股向兩邊分,巨大的假龜頭兒頂在了他的肛門上,“我就要給你開苞兒。對了,是第一次吧?”
“是是,”
侯龍濤都快虛脫了,看來今天這一劫是怎麼也難逃了,悔不該不重視來之前如雲對自己的叮囑,“怎麼…怎麼也得用…用點兒潤滑液吧?”
“剛才就說了不用,你可真是婆婆媽媽的,這麼多的廢話。”
裕美狠狠的在男人臀上掐了一把,“你准備好吧,我就不客氣了!”
那只“貓女”一直在屋子里爬動,發出“喵喵”的嬌聲,項圈兒上的鈴鐺也響個不停,她有時會爬到攝像機拍不到的地方,裕美並沒有太注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