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龍濤並沒有直接去找如雲,而是先到薛諾的學校把她叫了出來。
“咱們去哪兒啊?我還有一小時就又該上課了。”
女孩兒一上車,先在男人的臉上親了一口。
“什麼課啊?”
侯龍濤發動了H2。
“兩節自習。”
“別上了。”
“那怎麼行啊?有什麼事兒嗎?”
薛諾可是好學生,從來都沒曠過課,包括無關緊要的高三自習課。
“哼,”
侯龍濤把如雲的事兒說了,又把自己的打算也告訴了女孩兒,“別上了,給你的同學打個電話,讓她們幫你把書包帶走,咱們晚上去取就是了,怎麼樣?”
“好吧,”
薛諾噘起了小嘴兒,一幅跟男友同仇敵愾的樣子,“那個犬之郎真夠討厭的,老纏著媽媽,咱們就去氣氣他。”
“嗯?什麼犬之郎?”
“拳志郎嘛,那還不是犬之郎?”
“對對,你的小嘴兒還挺不留德的嘛。”
侯龍濤笑了笑,伸手在女孩兒的大腿上摸了一把…
方傑和如雲是在“順天食府”門口兒見的面,因為只有兩個人,也就沒要單間兒,找了一張小桌兒就坐下了。
“你們在國內的現在可美了,五一、十一加春節,一年有三個大假,真是幸福死了。”
“還行吧,也就是這幾年才改過來的啊。”
“十一有沒有什麼特殊的安排?”
方傑給女人倒上茶。
“沒有,放不放假對我來說都沒太大區別,就是能晚起一會兒。”
“也別這麼拼命嘛,好兒好兒享受享受生活。”
“呵呵,你倒是挺會說的,不是日本公司最能使喚人的嗎?”
“嗨,其實做到咱們這種職位的人,有的事兒該交給手下就交給手下了,不用什麼都親歷親為的。怎麼樣,下禮拜我陪你出去散散心,什麼桂林、蘇杭、上海的,咱們去逛一圈兒,有沒有興趣?”
“哼哼哼,”
如雲忍不住笑了出來,“你是在開玩笑吧?”
“不是啊。”
“你可能不知道,我現在有男朋友。”
“是嗎?”
方傑的表情略微的變了一下兒,然後又馬上恢復了平靜,他還確實是不知道前妻已經有主兒了,不過一想,憑她的條件,八成兒想要什麼樣的男人都行,有男朋友是再正常不過的了,“那有什麼關系?只不過是朋友一起旅游罷了,你從沒跟異性朋友上外地玩兒過嗎?反正我心里沒鬼,你…”
“我就更沒鬼了,不過咱們的歷史在那兒擺著呢,如果不是我男朋友信任我,我跟你單獨出來吃飯這麼多次就已經很不合適了,但是無論他有多信任我,我心里有多坦然,避嫌的道理你懂吧?”
“呵,沒想到你也顧忌這些世俗的東西啊。”
“不是什麼世俗不世俗的,既然生活在這個社會里,有一些規矩就一定要遵守的。”
如雲眨了眨迷人的雙眼,“再說了,你現在應該很忙啊,哪兒會有時間到處瞎轉呢?”
“你知道了?”
方傑坐正了身子,他知道進入正題的時刻到了。
“你不是以為能瞞過我吧?”
“當然不是了,雖然調查工作才剛剛開始,而且又是在秘密進行中,但像IIC這樣的大公司還是會收到風聲的。”
“咱們倆私人關系的好與壞完全不會影響到我在公事兒上的決定,你來之前沒有對我進行重新的了解嗎?”
“我這次回來,公事兒並不是主要目的,我對我們公司的實力和信譽還是很有信心的,我知道只要我以Honda信貸部經理的身份正式接觸IIC,你自然會根據行業准則進行處理的,在這點上,我對你還是有起碼的信任的,可…可…”
男人的樣子有點兒傷感。
“有話就直說好了。”
“可是我也知道,一旦觸及了公事,咱們在利益上就有了衝突,我就不可能再和你談及私交了,也就沒機會糾正我十三年前犯下的彌天大錯,更沒機會找回咱們的感…”
“媽。”
一個女孩兒清脆的聲音把方傑精心准備的“演講”打斷了。
“嗯?”
如雲一抬頭,看到巧笑嫣然的薛諾已經來到了桌前,“諾諾?你怎麼到這兒來了?下午沒課了?”
“濤哥帶我來吃飯啊,下午沒課了,”
薛諾來到椅子後面,很親熱的抱住了如雲的脖子,把臉和她貼在一起,“媽,你有時間也不陪我吃飯。”
“龍濤呢?”
“他去停車了,這的車位真難找。”
女孩兒瞟了一眼處於目瞪口呆狀態的方傑,“這是誰啊?”
“我的一個朋友,你叫方大哥就行了。”
“方大哥。”
“你…你…”
方傑還沒有從震驚中恢復過來呢,剛才一聽到女孩兒對前妻的稱呼,霎那間,他就如同遭了雷擊一般,腦子里一片空白,身子也跟著抖了一下兒,“你…你…”
“我怎麼了?我臉上有不干淨的東西?”
“你…你…你叫她什麼?”
“叫她媽啊,她是我媽媽。”
薛諾臉上一片茫然,可心里這叫一個樂啊。
“你叫她媽,叫她媽,你是她女兒,你是她女兒,”
方傑自言自語的念道了幾遍,看女孩兒的年紀,應該是十六、七歲,就算加上早熟的成分,也絕不可能是在自己和如雲離婚後出生的,難道是…怎麼算也不對,“如…如雲,她…她不會是我的…”
“你想什麼呢?”
如雲看到男人失魂落魄的模樣,差點兒沒笑出來,“她叫薛諾,是我干女兒。”
“呼…呼…呼…”
方傑像是大病初愈一樣,拼命的喘了幾口氣,抹掉腦門兒上的虛汗,活動了活動僵硬的身體,“我說你也不可能生…”
他沒說完就意識到自己是放松過頭兒了,說了不該說的話。
雖然男人已經住口了,但如雲當然知道對方想說的是什麼,她的臉色變得很不好看,“哼,你放心了?”
“哪兒…哪兒的話,我不是那個意思。”
“嗨,許總,你也在這兒?”
侯龍濤一臉驚訝的走了過來。
“哼,”
如雲臉上有了笑容,站起身來,“拳志朗先生,這是IIC中國的投資部經理侯龍濤。龍濤,這是日本Honda總公司信貸部的經理拳志朗先生。”
“你好。”
方傑起來和來人握了握手,他並不知道侯龍濤和如雲的關系,更不在乎他的身份,只是慶幸他的出現使得自己暫時擺脫了尷尬的境地。
“你們也沒怎麼吃嘛,”
侯龍濤指了指桌兒上基本沒動過的菜,“一起吧,我剛要了一個單間兒。小姐,”
他也不等別人發表意見,就把服務員招過來了,“這桌兒的菜移到包間兒里。來吧,來吧。”
他一手摟住薛諾,一手拍了拍方傑的肩膀。
方傑看到侯龍濤和薛諾的親密樣兒,算是明白了,大概如雲是認了下屬的女朋友做干女兒,可這個女孩兒的年紀可不大,現在國內的社會風氣也真是有夠開放,實際上讓他驚訝的還在後面呢。
進入單間兒,如雲坐在最里面,左邊是方傑,右邊是侯龍濤,薛諾則坐在侯龍濤的右邊。
剛才在外面,侯龍濤就已經把菜點好了,在服務員上菜的整個過程中,他都是把薛諾摟在身邊,在她的臉蛋兒上、嘴唇兒上不停的輕吻,手也是在她的腰腹上游移,弄得她粉面也紅了,呼吸也不穩了。
方傑心中暗喜,有人負責制造氣氛了,他們要是再過分一點兒才好呢,要是能把如雲看得欲火攻心那才是最好不過的。
等外人都離開了,侯龍濤在薛諾的耳邊悄聲說了點兒什麼,然後起身走到如雲的身後,突然拌住了她的下巴,把她的臉仰了起來,低頭叼住了她的雙唇,很激烈的吻了起來,舌頭插在她的檀口中絞來絞去。
如雲“嗚嗚”的哼著,不僅沒有反抗,還伸起一條手臂,扶住了男人的脖子,眼睛也閉了起來。
方傑早就驚呆了,他真懷疑是自己產生了幻覺,還抬手揉了揉眼睛,分明是有一道透明的津液從兩張熱吻在一起的嘴巴邊流了出來,他已經確定這決不是幻覺了,但他卻沒有任何的行動,因為他的大腦一時之間無法解讀剛剛獲得的信息,那個男人明明是前妻干女兒的男朋友嘛,怎麼會突然又和前妻搞上了呢?
侯龍濤的雙手在如雲的臉上、脖頸上輕撫著,一點兒沒有離開她香甜雙唇的意思。
“你們在干什麼!”
方傑終於緩過了神兒,起身重重的推了一把侯龍濤。
侯龍濤並非毫無防備,但還是佯裝不備,一下兒坐倒在牆邊,“你干什麼!小日本兒,你有毛病啊!”
屋里的兩個女人都是輕輕的一聲驚叫,離座去攙扶男人。
“你…你們…你們到底是怎麼…怎麼回事兒?你是她的男…你怎麼又去親…這…這…這…你女兒的男朋友…你干…干媽…這…你女朋友的干媽…這…我…”
方傑思緒混亂,連話都說不利落了。
“他是我老公。”
“那…那你…”
“他也是我老公。”
“這…這…這…”
“他們倆都是我媳婦兒,”
侯龍濤已經站了起來,摟住兩個美女,“沒聽說過二女共侍一夫嗎?”
對方那種瞠目結舌的表情真是太讓他有成就感了。
“如雲,你…你怎麼會甘願…甘願這樣呢?”
方傑氣喘吁吁的坐了下去,他原以為能讓前妻心儀的不是個超級大老板,也得是個家世顯赫的人物,沒想到卻是一個毛頭小子,而且還是這麼一個不倫不類的戀情,沒有什麼能比一個無論如何也想不通的問題更折磨人的了,“唉,這是你的選擇,我也無權過問的。”
出乎侯龍濤的預料,方傑很快就恢復了平靜,而且還居然堅持著把這頓飯吃完了,無論自己怎麼在他面前“調戲”如雲,他就愣當是沒看見,只是問東問西的打聽自己的情況。
午飯過後,侯龍濤提出送方傑回酒店,他婉言謝絕了,自己打了輛車走了。
“哼,我還以為他會死賴咱們一天呢。”
侯龍濤叼著煙上了車。
“耍他耍高興了?”
如雲坐在後面,輕輕推了愛人的後腦勺兒一下兒。
“我又不是故意的,碰巧兒你們也在這兒吃飯嘛。”
“哼,還說不是故意的,你不是特意來找我的?諾諾見到我一點兒也不吃驚。”
如雲的語氣里可沒有一點兒責備的意思。
“你沒按我說的辦啊?”
侯龍濤扭頭瞪了一眼身邊的薛諾。
“我…”
女孩兒縮著脖子吐了吐舌頭,“我給忘了,再說我也不能騙媽媽啊。”
“對,你跟她是一條心,就不用幫我了?”
侯龍濤伸手在美少女皺著的鼻頭兒上刮了一下兒。
“怎麼了?信不過我?”
如雲身子前探,把雙臂搭在了男人的椅背兒上。
“不是,你知道我一貫信任你的,可你是我心愛的女人啊,那個家伙傷害過你,現在又打你的主意,不找機會整整他,我心里難受。”
“以前的事兒,我都不懷恨在心了,你干嘛老耿耿於懷的?”
“你是我心愛的女人。”
侯龍濤的回答言簡意賅。
“你呀,”
如雲用長長的手指溫柔的在男人的臉頰上蹭著,“他另有目的,不過是把我當個Bonus,充其量是個工具,我心里只有你,用不著管他。”
“他有什麼目的?”
“Enron之後有WorldCom,WorldCom之後有Tycho、Xerox和MarthaStewart,現在輪到Honda USA了,雖然Honda的問題沒有其它幾家那麼嚴重,而且調查工作也還處於初期狀態,但你也能想到,這個消息遲早會發布給General Public,到時候,Honda的股票可就要慘不忍睹了。”
“你能救Honda?”
“Think,老公,Think。”
如雲點了點男人的太陽穴。
“嗯…”
侯龍濤陷入了沉默,十幾分鍾之後,他自覺得有了答案,“投資者已經對Big Corporation的這種問題深惡痛絕了,Honda的問題再小,也會讓他們失去信心的,對於Corporation來說,那無異於滅頂之災了。你先告訴我我的方向對不對。”
“很不錯,接著說。”
“就Honda本身來講,因為它丑聞的性質,無論他們怎麼做,在短期之內都是難以挽回Bond holders和Stock holders的那份信心的,它需要借助外力。IIC,全美,乃至是全世界最大、最具實力的投資公司,如果IIC對它有信心,還有誰會懷疑Honda重整旗鼓的能力?人人都會對Honda重拾信心的。”
“Impressive,Impressive。”
如雲臉上露出了會心的笑容,心愛的男人沒讓她失望。
“我有一點不太明白。”
“你說。”
“Honda USA要投資,不找IIC總部,找你?”
“方傑是日本總公司的信貸部經理,所以我覺得應該是Honda總部在尋求投資,而不是Honda USA,我主管亞太區,他自然要找我。其實我也還不太清楚為什麼,不用急,慢兒慢兒就會明了了。”
“他要多少?”
“他還沒正式提出投資的意向的呢,我估計不會少於三十億美金。”
“家伙。”
侯龍濤一撇嘴,自己的“東星”和世界級的大公司比起來,還是天壤之別啊,人家就算是借錢,聽著都那麼牛屄。
H2停在了如雲的小樓兒前,三個人下了車,侯龍濤扭頭看了一眼薛諾,“干嘛噘著個嘴?”
“哼,半天也沒人理我,還不許我噘嘴啊?”
“呵呵,小丫頭,”
如雲過來摟著美少女進了客廳,她這才意識到剛才光顧了和愛人談生意上的事兒,女兒又聽不懂,難免會覺得被冷落了,“你還怕你的濤哥會不補償你啊?”
“就是。”
侯龍濤把西服扔在了沙發上,走過來站在女孩兒的身後,左手把她的裙子掀了起來,右手食指從下面插入帶粉花邊兒的白色V型小內褲的邊緣里,向外一挑。
“啪”的一聲,有彈性的布料打在了美少女圓圓的小屁股蛋兒上。
“啊!討厭。”
薛諾一下兒跳開了,雙手伸到後面壓住裙擺,轉過身羞答答的看著男人,臉蛋兒微紅,愛人些許的性表示就讓她有點兒興奮。
“哈哈哈。”
侯龍濤笑著坐到沙發上,他真是太喜歡和這些女人在一起了,有她們的笑臉在自己面前,什麼煩惱都能忘記。
“喜歡嗎?我昨天和小曦姐姐逛街時買的。”
“哼哼,你要一直穿著嗎?”
“討厭,隨你了。”
薛諾明白愛人的意思,他指的是他跟自己合為一體的時候。
“你可真夠可以的,她好歹也還是個小姑娘呢,說的委婉一點兒不行啊?”
如雲從洗衣房里走了出來,她也已經把上裝脫了,剩下一件綢子的純黑色低胸吊帶兒內衣,上邊緣是蕾絲鏤空的鑲邊兒,一部分圓碩的雪白乳房露在外面,奶頭兒在輕柔的質料上頂出兩個小圓點兒。
她的下身還是剛才的裝束,棗紅色的單側高開衩兒短窄裙,肉色褲襪,她沒像平常那樣進屋就換鞋,她知道愛人喜歡自己穿著黑色的Bump高跟兒鞋。
“委婉?我和諾諾單獨在一起的時候,我才委婉呢。”
侯龍濤突然探身抓住了如雲的手腕兒,猛的往自己懷里一帶。
如雲沒想到男人會用那麼大的力氣,腳下一個踉蹌,正好兒跪到了愛人劈開的雙腿間,幸好地上鋪著柔軟的地毯,並沒有磕疼,她抬起媚眼,“你想怎麼樣?”
“嘿嘿,你不是小姑娘了吧?”
侯龍濤露出了淫邪的笑容,把身子往下蹭了蹭,雙臂架在沙發背兒上,變成半躺的姿勢,“你知道該怎麼做的。”
“今晚不走了?”
“跟我講條件嗎?”
“對啊。”
“你轟我我也不會走的。”
“一會兒把她們都叫來吧。”
“我會的。”
“哼,”
如雲微微一笑,伸手解開了男人的皮帶,把臉湊過去,雪白的牙齒咬住了他的拉鏈兒扣兒,慢慢的把拉鏈兒拉開了,從內褲里掏出了雄壯的陽具,上下套動著,“它可真夠凶的。”
她說完就用舌頭在上面留下了一條“銀线”“又不理我了!”
薛諾站在一邊兒,委委屈屈的噘著小嘴兒,其實她真的很懂事兒,一直等到兩人調完情才發難。
“怎麼會呢?”
侯龍濤拍了拍自己的小肚子。
薛諾笑嘻嘻的跑了過來,跨在了男人的小腹上,為了不妨礙如雲“品嘗美味”她並沒有完全坐下。
侯龍濤笑望著女孩兒的俏臉,與自己第一次在河邊兒見她的時候比起來,她顯得更美麗了,也許是因為她的年齡增長了,臉部的輪廓更明顯了,也許是因為自己當時對她只有肉欲,現在卻是真心的疼愛她。
薛諾發現了愛人在用一種深情無限的眼神欣賞自己,心里甜甜的,捧住他的臉龐,低頭送上了香唇。
侯龍濤邊從女孩兒的口中汲取著美味的津液,邊把雙手伸進了她的裙子里,運動少女的感覺就是不一樣,大腿上的嫩肉捏起來有著超乎尋常的彈性。
如雲已經把男人的大雞巴舔舐得濕濕的了,那種強烈的男人氣息,那種粗壯的觸感,那種隱隱的、只有雄性才有的侵略氣息,都讓她微微的眩暈,她握著火熱的陰莖,含住了一顆睾丸,用嘴唇兒吸,用舌頭挑,讓它在口中活動。
“嘶嘶嘶…”
侯龍濤吸著涼氣,緊閉著眼睛,頭向後仰了起來。
薛諾把愛人的襯衫解開了,愛戀的扶摸著他的胸肌,用指甲刮著他的乳頭兒,“濤哥,舒服嗎?”
“舒…舒服。”
“讓你更舒服。”
薛諾抱住了男人的腦袋,歪頭在他的臉上舔著,吻他的耳朵。
如雲快速的吸吮著愛人的老二,玉手把玩兒著他的睾丸,“嗯嗯…”
一故火燙的漿液衝進了口中,量大的驚人,她的小嘴兒不能完全的容納,一綹粘稠的白色液體從她口邊溢了出來。
“啊…”
侯龍濤突然把薛諾的身子推直,拉起她的乳白色T-Shirt,把臉猛的埋在和內褲配套的胸罩兒上,拼命的磨蹭、舔咬。
如雲剛把口中的精液咽進肚里,還沒來得及擦嘴,放在小桌兒上的手機就響了起來,“喂?方傑?有什麼事兒嗎?”
“你是在家嗎?”
“對,我在家。”
“那間掛著黃色窗簾兒的是什麼地方?”
“黃色窗簾兒?那是我的書房。”
“你現在去,把窗簾兒拉開看看。”
“什麼意思啊?”
“你就去吧,一看就知道了。”
“OK,OK。”
如雲站了起來,捂住手機的話筒,“老公,我上樓一趟。”
她皺著眉向樓梯走去。
“怎麼了?丫要干嘛啊?陰魂不散的。”
侯龍濤把薛諾從身上放下來,脫掉了襯衫,拉著女孩兒跟了過去。
三人來到書房,如雲走到窗前,“刷”的一聲把帷幔般的紗簾向兩邊分開了。
書房的窗子下面是一排松樹,一排矮樹,一條小區內僻靜的單車道馬路,然後又是一排矮樹和一排松樹,對面是一幢樣式差不多的小別墅,和如雲的房子隔了有二十多米。
一個男人正站在那棟小樓兒二層的一扇窗戶里向這邊招手打招呼,正是方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