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姬從浴室里走了出來,立刻就能感到屋里那種比較“溫柔”的氣氛,床上的兩個人已經停止了活動,只是那在那里不停的親著嘴,發出“啾啾”的唇舌相交之聲。
女孩爬上了床,躺到姐姐的身邊,也湊過去和男人接吻,伸手撫摸那健壯的臂膀,她知道,在這堅如磐石的身體里,有一顆疲憊、脆弱的心。
侯龍濤以仍舊鑲在智姬屄縫里的大雞巴為軸,把身體向著慧姬轉了一點,連吊帶的小衣服一起,把她的乳頭含進口了嘴里,右手插入智姬的身下,攥住她的一顆奶子,左手放在慧姬的雙腿間,撥開小內褲,把手指送進了她美妙的陰唇間。
“嗯…”
慧姬夾緊了雙腿,愛撫著男人的肌肉虬結的背脊,“老公…”
侯龍濤爬到了慧姬的身上,曲起雙腿,跨間的“鋼槍”刺進了她下體嬌嫩的小肉孔里,壓著她接吻,邊親邊用右手揉捏智姬的屁股…
“中國人開始在唐人街的大街上賣粉了。”
Long把一堆照片放在了黑人組長的辦公桌上,“我從LAPD那里調的資料,在時間上和侯龍濤到達美國的時間相吻合,他一到,唐人街上立刻就出現了小筆的毒品交易。”
“是巧合嗎?”
黑人組長瀏覽著照片,都是中國人在陰暗的街頭巷尾進行交易的偷拍。
“有可能是巧合,也有可能是中國人收到了俄國人的貨,原先的銷售渠道已經不夠用了,你覺得是哪種?”
“這些照片里有很多都是在侯龍濤來洛杉磯之前就拍了的,更別說是在他和龍虎堂接觸之前了。”
“咱們只知道那是他們第一次面對面接觸,而且這種大宗買賣,其中一方為了表示誠意,有可能會先交一部分貨再談價錢的。”
“不管怎麼說,先抓人。”
黑人組長把照片用力的摔在桌上…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蓬頭垢面的文龍咬牙切齒的搖著鐵柵欄門,“王八蛋!放我出去!”
兩個坐在外面的日本人正在打撲克,一個長頭發,一個短頭發,長頭發那個衝著文龍一瞪眼,“八嘎,支那豬,閉上你的臭嘴!”
文龍突然跌坐在了地上,雙手仍舊抓著鐵柵欄,但顯得很無力,他的鼻涕眼淚同時流了出來,“放我出去,求…求求你們了,我…我受…受不了…受不了了,求求你們,給…給我…給我一點兒吧…求求你們,我要…我要死了…死了…”
其實那兩個日本人聽不懂中文,不過也能猜出囚犯在嘟囔些什麼,他們看了看表,“也差不多了,給他吧。”
“好吧。”
短頭發從桌子的抽屜里拿出一個裝著液體的針管和一根細膠皮管子。
“啊…啊…啊…”
文龍的眼睛都發光了,飛快的把自己的袖子卷起來了,右手的兩根手指在布滿針孔的左手腕上敲了敲,“不用勒了,能看見血管兒。”
短頭發看了一眼文龍的手腕,把膠皮管子扔在了一邊,“這只支那豬已經費了。”
“快…快給我…給我…”
文龍把左臂從柵欄縫里伸了出來,“給…給我…”
“先別急。”
長頭發攔住了短頭發,把一張寫滿了中文的紙和一支筆放在了牢門外,“簽名。”
這兩個字他用的是很生硬的中文。
“給我…快…快…”
“簽名。”
文龍撿起筆,根本沒看紙上的內容,哆哆嗦嗦的簽上了自己的名字,“快…快…”
他都開始用頭撞鐵欄杆了,“給我…給我…”
長頭發從兜里掏出另外一張紙,和這張對比了一下,上面也有一個文龍的簽名,不過比剛簽的那個要潦草,“行,有進步,給他吧。”
“哼哼,支那豬。”
短頭發把針頭插進了文龍的手腕里,大拇指下壓,直到針管里所有的液體都進入了他的血管里。
“啊…”
文龍的臉上出現了如同升天般的表情,他轉過身,靠在鐵條上,慢慢的滑坐到地上,閉著眼睛,如痴如醉的微笑了起來。
“啪”田東華把電視關上了,走過去把錄像帶從錄像機里取了出來,“哈哈哈,”
他大笑著把帶子鎖進了保險櫃里,“想玩兒我,反被我玩兒。”
“他簽的是個什麼東西啊?”
石純懶洋洋的歪在沙發上。
“廢紙一張。”
“簽廢紙?”
“是啊,練習啊,得練到毒癮上來了一樣能好好兒的簽字才行,台上一分鍾,台下十年功嘛。”
“你說侯龍濤會不會報警啊?他要是報了警,這事兒可就有點兒大了。”
“看看這個,”
田東華把一疊照片扔在了石純面前的茶幾上,全是文龍坐在一張椅子上拍的,明顯是毒癮沒犯的時候,氣色還不算太壞,“日本人發過來的,我已經選了幾張讓他們給侯龍濤寄去,他看了這些,八成兒就不會以正常途徑報警了,只要他不知道咱們到底想要什麼,他就會繼續扮演義氣深重的哥們兒的角色,為了保全文龍的性命著想。”
“什麼?什麼意思?”
石純沒聽懂對方的最後半句話。
“沒什麼特別的。”
“那丫那現在可跟終結者有一腿。”
“嗯…”
田東華坐了下來,點上煙,重重的吸了一口,“在這點上是我沒考慮全面,沒想到阿諾會主動找他。不過沒關系,阿諾最多就是命令警方秘密的調查,對於一樁綁架案來說,警方已經錯過了最佳的介入時機,所有的實體线索都已經不存在了。況且美國警方並不可怕,至少是對於山口龍惺那樣的富人,美國警方一點兒不可怕。”
“那那個Tina呢?”
“哼哼哼,她一直在按我的要求,用E-mail跟我保持聯系,她大概是舍不得我這個大方的雇主,日本人已經去拉斯維加斯接她了。”
田東華陰沉沉的一眯眼睛…
這幾天以來,東星集團和加州政府之間有合作的意向已經成了加州各大媒體的頭版頭條。
如果要按照侯龍濤的意思,他肯定會保持低調,甚至像跟GM談判那樣,完全保密,這其實是由於他本身不張揚的個性決定的。
但這次的事情就由不得侯龍濤了,雖然這不是立法,不需要經過加州議會的批准,也不需要公民投票,只要州長簽署命令就行了,但阿諾仍舊需要在各個利益集團之間斡旋,爭取安撫盡量多的有異議的議員,這樣一來,“保密”二字就無從談起了,因為專門有幾百個記者在吃政治飯,又不是所有的議員都會幫助保密。
侯龍濤把左魏從紐約招到了洛杉磯,就由他去面對新聞界,自己則躲在暗處,繼續集中精力在文龍的事上。
由於東星是一家中國公司,又是跟美國政府做大買賣,洛杉磯當地的華人媒體顯得更加關心此事,已經有好幾家中文報紙、電台和電視台向侯龍濤發出單獨采訪或是做節目的要求,這些事情全都由左魏代勞了。
不過今晚有一個宴會,侯龍濤沒法再拒絕了,是洛杉磯的華人工商聯合會舉辦的一個酒會,特別由副會長親自上門邀請,這個面子說什麼也得給。
現在侯龍濤已經從Marry的別墅的搬到了酒店,畢竟老跟俄羅斯黑手黨在一起對聲譽會有影響,但這並不影響他使用俄國人做保安,他房間附近的幾套房間同時入住了好多的俄國大壯。
晚宴上沒什麼特殊的事情發生,大家都是戴著“面具”龍虎堂的幾個老人也都出席了,他們對外的身份可都是守法的成功商人。
這麼多有錢人聚在一起,保鏢也少不了,晚宴一結束,酒店外面就站滿了面無表情的保全人員,同時也是開了名車展覽了。
當侯龍濤在星月姐妹的陪伴下走出酒店的時候,等候在此的十幾名中外記者和攝像師一擁而上,開始圍著他提問。
十幾個俄國佬從幾輛SUV里衝了出來,把一群記者都擋住了,兩個人過來架住侯龍濤就往加長的林肯那跑,他們可不能保證那些記者里沒有刺客,絲毫不敢冒險。
那些記者自己都沒想到會出現這種只有在采訪犯了罪的明星時才會出現的場面,並沒有窮追不舍,都只是站在原地叫喊出要采訪的要求。
侯龍濤本來是任憑兩個保鏢拉著自己走的,他突然開始左右的轉著頭,好像是在尋找什麼,他掙脫了保鏢,站在原地,扭頭盯著保護圈外的一個短發美女,她穿著一套亦粉亦白的褲裝,手里拿著一個麥克風,旁邊還跟著一個攝影記者,那股特殊而又熟悉的香氣就是從她那里飄來的。
女人是來采訪侯龍濤的,自然是一直在注視著“獵物”兩人的眼光理所當然的相遇了,她明亮的眼睛就好像會說話一樣,“你認出我了?”
“是啊。”
侯龍濤用嘴做出了回答。
美女大概是看清了男人的口形,淺淺的一笑,白嫩嫩的臉上出現了兩個可愛的小酒窩。
“濤哥,怎麼了?”
星月姐妹跟了過來,順著愛人的眼神看過去,“華狼?”
她們也聞過那沁人心脾的奇特芳香。
“嗯。”
侯龍濤向短發美女走了過去。
“侯先生,”
一個俄羅斯大壯伸臂攔住了侯龍濤,“咱們還是離開這里吧。”
他的主子Marry對於這個幾個中國小孩的安全可是下過死命令的。
“好好,馬上就好。”
侯龍濤說著就推開了保鏢的胳膊,走到了女記者跟前,她個子不算太高,穿著高跟鞋大概有一米七三左右,“小姐,你是…”
“美西新聞FieldReporter,唐蕊。”
“唐小姐,明天中午,我給你獨家采訪權。”
侯龍濤的興奮之情溢於言表,雖然他有很大的把握上次媚忍干掉的不是真正的華狼,但終究是有一點害怕萬一自己是判斷失誤了,現在總算是可以放松心情了,而且還見到了救命恩人秀麗的廬山真面,更是喜出望外。
“單獨采訪?”
“獨家采訪。”
“單獨采訪?”
“單獨采訪。”
侯龍濤笑著向後退了兩步,轉身向林肯走去…
“媽,這是你什麼時候買的啊?”
玉倩從母親的抽屜里提拉出一條黑色全蕾絲的連體泳裝式內衣,“這麼性感。”
“唉呀,死丫頭,瞎翻什麼啊。”
馮潔把女兒手里的“性服”搶了過去。
“哇,還有呢!”
玉倩又揀出一條純粉的蕾絲鏤空雕花內褲,“這麼多,你轉性了?”
“死丫頭,不是說了不讓你亂翻了嗎?”
馮潔在女兒翹翹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把內衣扔回了抽屜里,關上了抽屜,坐到沙發上,“怎麼今天這麼好,跑回來看媽媽?”
“想你了唄,”
玉倩蹦上床,從後面抱住母親,和她把臉貼在一起,“回來陪你吃飯啊。”
“鬼丫頭,”
馮潔拉著女兒白嫩的小手,“你到底打的什麼主意?”
“怎麼了?女兒不許想媽媽啊?女兒就不能真心真意的陪媽媽吃飯啊?一定要有什麼目的嗎?”
“呵呵呵,還一套兒一套兒的,算我說錯了。”
馮潔真是太疼愛這個寶貝女兒了…
“請進。”
侯龍濤把一身黑色褲裝、白色緊身圓領內衣的女記者迎進了自己的套房,“你的攝像師沒有來嗎?”
“不是說單獨采訪嘛。”
“對。”
侯龍濤看了眼表,“可現在已經是飯點兒了,咱們邊吃午餐邊進行好嗎?”
“當然可以。”
唐蕊又把那兩個可愛的酒窩露出來了。
“這邊,”
侯龍濤把女人領進了餐廳,幫她拉出擺滿豐盛午餐的桌子下的椅子,“請坐吧。”
“謝謝。她們兩個…”
唐蕊衝剛從內室里走出來的星月姐妹仰了仰頭,“不是單獨采訪嗎?”
“我們不會離開濤哥的,你當我們不存在就是了。”
星月姐妹對於這個突然出現的女人可就沒有侯龍濤那麼熱情了,這倒不是因為吃醋什麼的,只是不信任,對一個殺手不放心也不能算是謹小慎微。
“那就一起過來坐吧。”
唐蕊沒把姐妹倆的“敵意”放在心上,在她眼里,她們不過是兩個不太相干的小姑娘。
“當然是一起吃了。”
侯龍濤也幫星月姐妹拉出了椅子,他現在的心情是到美國以來最好的一次了,他給三位美女倒上了紅酒,坐到了唐蕊的對面,“唐小姐,真沒想到能在這里見到你,更沒想到你會有一張娃娃臉。”
不知道為什麼,雖然這只是侯龍濤第二次見唐蕊,如果算上蒙面的那次,也就是第三次,更談不上對她有什麼深刻的了解,但卻沒有一點生疏的感覺,就好像對面坐著的是一個好就不見的老朋友一樣,非常的親切和舒服。
“我應該長成什麼樣?青面獠牙嗎?”
唐蕊有著跟侯龍濤一樣的感覺,只不過兩人並不知道他們有相同的心境罷了。
“當然不是,”
侯龍濤笑了笑,“上次你很順利的就離開了?”
“你確定我就是你以為我是的那個人嗎?”
唐蕊的表情有點淘氣,真的很難想象她是個世界級的殺手。
侯龍濤用力抽了抽鼻子,“你用的什麼香水兒?在哪里可以買到?”
“我從來不用香水。”
“那你…”
“我生下來就是這個體味,這僅還沒有人說不好聞呢。”
唐蕊露出了自豪的表情。
剩下的三個人都是面面相覷,這樣的體制對於一個殺手來說,那可是一種詛咒,“還有別人有你這種體香嗎?”
“除了我已經去世的母親,這個世界上大概就沒有了。”
“我想你就是我以為你是的人。”
侯龍濤伸臂抓住女人放在桌子上的手,用力的握了握。
“我冒昧的問一句,”
智姬實在不能忍了,“你有這樣的體香,你怎麼能…”
“只有有生命的人才能辨別味道,中間人都要遵守職業操守,否則的話…不言自明。”
唐蕊的意思再明白不過了。
其實也又一次例外,上回在東京,豐田的人不按規矩辦事,執意要和華狼碰頭,然後再當面把刺殺目標的資料送上,當時她對那個能讓日本大財閥懼怕的目標很有好奇心,就破例答應了,不過碰面之後,她跟蹤過方傑,摸清了他的底細,只等一切都辦完之後再把他也處理掉,只不過有人先代勞了。
“我算例外了?”
侯龍濤切了一小塊牛排,送進慧姬的口中。
“唯一的例外。”
“現在能回答我的問題了?”
侯龍濤又把一塊肉喂給了智姬。
“沒什麼不順利的,他們並沒有真的咬住我,只不過是丟不起面子,就隨便拉了個人說是我,反正就是對外有個交代。沒想到你還挺惦念我,跑去把人家的老家端了。”
“應該的,不過你的救命大恩我還是沒報上。”
侯龍濤剛想把叉子上的牛肉放進嘴里,看到對面的短發美女整衝自己微張著小嘴,“怎麼?”
“你不是在輪流喂我們吃飯嗎?她們倆都有份,那我的呢?”
“呵呵,”
侯龍濤把手臂伸直了。
“嗯…”
唐蕊咂叭了一下嘴,“好像就是比自己盤子里的好吃。”
“哈哈哈。”
“有什麼好笑?”
“如果我沒去三口組的總部,你回去救那個假華狼嗎?”
“當然不會,他跟我又沒有任何關系,我為什麼要去為他冒險?單槍匹馬跟全日本第二大的黑社會組織做對很有意思嗎?不過我還是付出了一定的代價的,我的名字不能再用了,我也不想老讓日本人追著我啊。只好歇了個長假,再開始接一些比較小的任務。”
侯龍濤能很明顯的感覺到,唐蕊是一個性格很復雜的女人,她有從西方文化里汲取的外向,也有從東方文化里汲取的義氣,她有冷血的一面,也有活潑的一面。
“唐蕊,你今年多大了?”
侯龍濤是直呼的對方的姓名,沒有用尊稱,問的也是個很不合適的問題。
“你不知道問女人的年齡是很不禮貌的嗎?”
唐蕊雖然沒回答,但也沒有一點的不快,幾好像兩個人的交情已經深到了可以問這種問題程度了。
侯龍濤聳了聳肩,一幅無所為的樣子,“反正我也問了。”
“二十八。”
“那你可長得夠小的。”
“什麼意思?”
唐蕊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胸口處的隆起,“不比她們倆小啊。”
“不是,不是,”
侯龍濤趕緊搖了搖手,“我是說你長得年輕。”
“那好啊。”
“是啊。你祖籍是哪兒啊?你是在美國生的嗎?中文說的很不錯啊。”
“你的問題真多,今天好像因該是我采訪你吧?”
唐蕊喝了口酒。
“采訪飯後才開始。”
“OK,我爺爺奶奶都是杭州人,我媽是蘇州人,我的祖籍應該算哪里?杭州?”
“杭州,蘇杭是最出美女的地方,果然不假。”
“呵呵,”
唐蕊笑著搖了搖手指,“別泡我。”
“我沒有。”
四個人,其實是兩個人在很輕松的談話中用完了午餐,侯龍濤和唐蕊移到了更舒適的大沙發上,星月姐妹也都坐到了不遠的地方。
唐蕊把黑色的高跟鞋踢了下去,雙腿蜷到沙發上,左臂架在沙發背上,右手拿著精美的酒杯,坐得很舒適,就像在自己家一樣。
侯龍濤坐在女人身邊,翹起二郎腿,右臂架在沙發背上,沒帶微笑的望著她,“你怎麼會選擇這個職業的?”
“記者?”
“另外一個職業。”
“你不覺得你問得太多了?你就不怕我告訴了你,你就成了一個很危險的人?”
唐蕊環視了一下房間,“再說你這里干淨嗎?”
侯龍濤只愣了一下就明白了對方的意思,“我入住之前俄國人檢查過,很干淨。我是你可以信賴的人,哪怕世界上只有一個人可以讓你信賴,那就是我。”
“哈哈哈,”
唐蕊笑的花枝亂顫,“你好有意思,能不能被我信賴怎麼能由你說了算?那是我自己的感覺。”
“我是你可以信賴的人。”
侯龍濤很堅定的盯著女人明亮的眼睛。
“你了解我嗎?我上次救你並不是因為喜歡你,而是因為討厭你的對手,下一次你換了一個我不討厭的對手,我會站在哪一邊就不一定了,這你想過嗎?”
“如果你真的有這種擔心,這點完全可以用金錢解決,你們這行兒好像是有權挑客的,你不接受我對手雇傭所產生的一切損失,我雙倍賠償給你,如何?”
“嗯…”
唐蕊抬眼想了想,“這樣也好,反正誰的錢都是錢,當然是給的越多越好了。不過你知道了我的秘密,說不定什麼時候我就不能容你了,我必須小心啊,這你想過嗎?”
“我是你可以信賴的人。”
“我父親我都不信賴。”
“我是你可以信賴的人”侯龍濤不厭其煩的說著這句話,對於他的朋友來說,他的確是可以信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