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潔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竿了,卻發現女兒並沒有去上班,“玉倩,你怎麼還在這兒啊?”
“照顧你呀,那個班兒還不是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了。”
“那怎麼行,就算是給你爺爺做秘書,也不能全不當回事兒,怎麼也得注意點兒影響啊。”
“還注意影響呢,昨晚您穿著這身兒衣服在酒吧里喝的醉醺醺的,”
玉倩把衝好的咖啡遞給母親,“咱倆誰的影響不好啊?”
“嗨,你這孩子說話這麼沒大沒小的。”
馮潔輕輕打了一下兒已經被自己慣壞了的女兒。
“媽,您昨晚最後跟我說的那些話不是當真的吧?”
“什麼話?”
“就是那些要出去找男人的話,你說…”
玉倩把母親的“淫賤宣言”一字不差的重復了一邊。
“那…那當然不是真的了,”
馮潔被這麼直截了當的一問,臉都紅了,“那是喝醉後的氣話,不能算數兒的。再說,你爸爸雖然有錯兒,但總體上來說,還是很顧我的,而且也不能全怪他,他那種身份的男人,偶爾的逢場作戲是不可避免的。”
“媽,”
玉倩拉住了母親的手,“您說以後我的丈夫會不會也像爸爸這樣呢?”
“呵呵,我的小丫頭長大了,開始想男人了。”
“這叫什麼話啊?”
女孩兒羞怯的推了母親一把。
“唉,說真的,咱們這種家庭的女人,看似金枝玉葉兒高高在上,誰又能了解咱們的苦衷呢。找個普普通通的男人,他能老老實實的守你一輩子,他也不敢胡鬧,可咱們又覺得虧;一旦找了個門當戶對,再有點兒本事的,只要他最看重的是你,有些事兒該裝糊塗就要裝糊塗。你爸他以前還不錯,從來不再外面過夜,多晚都回家,最近有點兒過分了。”
“要不要我找爸爸談談?”
女兒是媽媽的小棉襖兒,不管怎麼說,玉倩都還是站在母親一邊的。
“不用不用,我們的事兒我會處理的。你看,說著說著就又轉回到我身上了,前兩天你跟我說過的那個男孩兒…”
“什麼男孩兒,是男人,正經的男人。”
“好好好,男人,怎麼樣,是認真的嗎?”
“是。”
一提起侯龍濤,玉倩立馬兒想起了和他雨水交歡時那種銷魂蝕骨的感覺,不禁羞答答的底下了頭。
“呦呦呦,干嘛啊?”
馮潔快被女兒的樣子逗死了,“臉都紅了,有多認真啊?”
“特別認真,最認真的那種。”
“是嗎?那好,改天請他到家里吃飯吧,叫上你舅爺,讓他和你爺爺奶奶幫你把把關,我也得見見是什麼樣兒的靚仔能把我的寶貝女兒勾住。”
“不要了吧,我怕會嚇著他。”
“什麼呀,這就被嚇住,這麼點兒膽子,怎麼做我女婿?”
“好吧好吧,我來安排就是了。”
玉倩不再反對了,反正遲早是要過這關的,而且她對自己選中的男人還是有一定的信心…
一個星期之後,王剛和寶丁的任命就下來了,雖說是有“最高指示”但也不能太明顯,兩個人的升職理由還是比較充分的。
王剛已經干了幾十年警察,多多少少立過點兒功,再加上鏟除“德外四虎”時的優異表現,被任命為北京市公安局十一處,也就是技術偵察處的處長。
寶丁資歷雖淺,但有突出的立功表現,被破格兒提拔成北京市公安局十三處,也就是治安處的副處長。
俗話說“縣官不如現管”他們也是不會放棄苦心經營的“根據地”的,他們原先任職的派出所兒的所長都是由他們推薦的人來擔任的。
由於寶丁和王剛都是“上面”派來的人,他們在新的崗位上很快就和上下級的同事們搞好了關系…
“東星”跟“霸王龍”的合作關系已經保持了一個月,該是清點的時候了,“東星”這邊的帳都是侯龍濤讓任婧瑤做的,總共隱瞞了四成兒的盈利,根據雙方最初的協定,本著利潤均分的原則,他得到了“霸王龍”盈利的百分之五十,而“霸王龍”實際上卻只得到了“東星”名下服務性行業盈利的三成兒。
問題在於,在侯龍濤的授意下,任婧瑤並沒有把假賬做的無懈可擊,相反的,還故意留下了幾處比較明顯的破綻,當然了,“明顯”也是相對而言的,如果不是專業人員,是瞧不出什麼問題的…
方傑回到日本後,立刻給如雲來了一封信,說是因為行程倉促,上次回國並沒有把大伯的身後事都辦妥當,自己的其他家人又都已經移民日本了,為一些小事兒回北京一趟也不值檔的,希望她能幫幫忙。
在這件事上,雖然如雲從方傑經不起推敲的借口上就能看出對方是另有目的,但她還是不能袖手旁觀,她確實也想為方伯伯做點兒事兒,而且她也想弄清楚前男友葫蘆里買的是什麼藥,如果光是想再追求自己,不僅不合情不合理,也絕沒有理由等到現在。
如雲現在對自己的感情是很明了的,她早就不愛方傑了,連恨都已經不恨他了,自己心里沒鬼,在告訴了侯龍濤之後,她在回信中除了答應對方的請求外,還附上了自己的電子郵件地址,這樣聯絡會方便很多。
最初的幾封郵件,方傑還都是在說關於老人的事兒,如雲也很有禮貌的回了,後來有一次,他再提想要破鏡重圓,被如雲很堅定的否決了。
自那以後,方傑只在郵件中說一些自己這些年是如何在日本奮斗的事情,問一問還有沒有以前同窗的消息一類的瑣事,兩人算是基本上恢復到了沒有深交的普通朋友關系…
一個月的時間轉瞬即逝,這一段兒,雖然侯龍濤和玉倩打得火熱,但一直也沒有提見家長的事兒,女孩兒還是覺得有點兒太快了,怕把如意郎君嚇到。
因為馮雲的存在,兩人經常是在飯店幽會,但還是無法避免和那只母老虎碰面,每次雙方在表面上還都過得去,實際上各自心里也明白,還是打骨子里不對付,偶爾趁玉倩不注意,他們還是會冷言冷語的對上兩句…
這天晚上,侯龍濤和他的兄弟們聚在了“東星初升”他前兩天剛剛讓人把上個月的賬給“霸王龍”送去了,“都准備好了嗎?”
“三十人,我已經讓他們去JJ了,五十個保安也已經進城了,只要需要,十分鍾之內就能趕到,王剛和丁哥那頭兒我也打了招呼。”
“好,咱們就做出好戲給他們看看。”
侯龍濤抬頭看了一眼窗外的天空,“哼哼,好一個月黑之夜。”
一群人驅車來到位於新街口兒的JJ迪廳,這里可是北京最早、規模最大的幾家迪廳之一,五彩的燈光閃爍,俊男靚女,人頭攢動。
舞池正中央有個領舞台,三個身著亮銀色小胸衣、亮銀色超短裙、亮銀色小內褲、亮銀色高跟長筒靴的長發美女正在上面扭來扭去,引得台下發出陣陣高聲尖叫和口哨兒聲。
侯龍濤平時是不進迪廳的,震耳欲聾的“噪音”不光鬧心,還讓他頭疼,在他眼里,那些蹦迪的就跟群魔亂舞沒什麼本質區別。
七兄弟外加麻子和壇子,在舞池邊找了半圈兒沙發坐下,還沒來得及要東西,一個一身皮裝的高個兒女郎就帶著兩個看場子的大漢走了過來,“怎麼今天東星的幾位大哥這麼有空兒,到我們的小場子來照顧生意?”
“哼哼,”
侯龍濤斜眼兒看了看美麗的小太妹,“鳳姐的話太見外了吧,咱們現在是一家人,賬都一起算的,還分什麼彼此,捧你的場,不就是捧我們自己的場了。”
“那好啊,太子哥隨便了。”
“別走啊,”
侯龍濤一把拉住了想要離開的司徒清影,“不陪陪我嗎?”
“怎麼陪法兒?”
“你要是願意在床上陪,那最好不過了。”
“好啊,”
美嬌娃一揚秀眉,“讓我上床也不難,跟我拼酒,喝趴下了我,今晚就任你為所欲為。”
“小鳳姐。”
“小鳳姐。”
司徒清影的兩個手下都有意上來勸阻。
“干什麼啊?”
麻子和壇子往兩人面前一戳,“大哥們打賭喝酒,聯絡感情,論不到咱們說話。”
“去吧,”
司徒清影坐了下來,揮了揮手,“你們兩個去拿酒,我陪太子哥玩兒玩兒。”
在那兩個人離去後,侯龍濤偷偷拉住了美人的玉手,用力握了握。
司徒清影還給他嬌媚的一笑,“包房里有攝像機,就藏在那幅油畫兒後面。”
“那可要委屈你了。”
“沒關系,你上次說的那個東西帶來了嗎?”
“在我這兒呢。”
文龍從兜兒里的一個小紅盒子里取出一片兒綠葉子,這和他上次去秦皇島前,侯龍濤給他的葉子是一樣的。
“怎麼用?”
“往舌頭上一放就行。”
“嗯。”
司徒清影張開小嘴兒,把葉子按在了嬌嫩的舌面上,葉子邊緣上有分叉兒,一碰到舌頭,那些分叉兒就像爪子一樣,把嫩肉摳住了,不用力拉是掉不下來的。
“清影,咱們也不能顯得太寒磣了,”
回來的不是剛才那兩個手下,而是“九龍一鳳”中的兩個,可能是看場子的人向他們報信兒了,“東星的兄弟們想喝,怎麼也得去包房啊。”
“三哥,七哥。”
司徒清影站了起來。
“好說,那咱們也就別客氣了。”
大胖帶頭兒走了出去。到了包房,中間的矮桌兒上已經擺了五瓶兒HennessyV。S。O。P,還有五瓶兒精裝二鍋頭。
“想怎麼拼啊?”
“龍七”往沙發上一坐,取出好幾個空的寬肚兒酒杯。
“拿這麼多杯子干什麼?只有我和這小騷屄喝。”
“太子,你丫鼻子底下長的是個屁眼兒啊?這麼臭。”
“沒事兒,三哥,讓他過過嘴癮。”
司徒清影一掄胳膊,“叮嘞當啷”一陣亂響,多余的酒杯都被她掃落到地上了,她盯著侯龍濤,“姓侯的,一會兒要是你先趴下,我要把你扒光了,扔到那個領舞台上。”
“肏,”
侯龍濤一撇嘴,“那就看咱們誰先動不了吧。”
“君子一言。”
“快馬一鞭。”
“好,喝土的,還是喝洋的?”
“哼,”
侯龍濤拿過杯子,先倒了半杯V。S。O。P,又兌了半杯二鍋頭,“咱們土的洋的一起來。”
“龍三”向弟弟使了個眼色,“龍七”會意的走了出去,他回到辦公室,立刻給“霸王龍”撥了個電話,把情況說了說,“干爹,我看東星的這幫小子今天就是來找碴兒的,咱們還沒找他們,他們倒先來了,您要不要過來一下兒?”
“我現在正在見幾位重要的客人,一時半會兒還抽不出身,你先召集人吧,隨機應變,我完了事兒就會過去的。”
“要是動起手兒來怎麼掌握尺度?”
“那群小子不是街邊兒的小痞子,隨隨便便的就打發了是不行的,而且是在咱們的場子里,出了大事兒很麻煩的,如果他們不動家伙,你們也不要。”
“我明白了。”
“龍七”放下這頭兒的電話,又給他的幾個兄弟打了,讓他們招集手下過來。
他辦妥這些事兒之後就回到了包房,一進屋兒就嚇一跳,十瓶兒酒已經下去了六瓶兒,正在死拼的兩個人都是醉眼星松,還要互相狂照,女的滿面通紅,男的卻是臉色煞白,邊兒上的人都看傻了。
侯龍濤一揚脖兒,又把一杯酒灌進了嘴里,在口中含了幾秒,“咕咚”一聲咽了下去。
他把酒杯“砰”的砸在桌兒上,“該…該你了。”
“呼…呼…”
司徒清影喘著粗氣,抄起個杯子,不過只喝下了半杯,喉嚨處開始向上一返一返的,還用手捂住了嘴巴。
“哈哈哈…”
侯龍濤一陣大笑,“臭娘們兒,去吐啊,咱們沒說不許吐,我讓你去吐,吐完再來!”
“去你…”
女人還沒罵完就猛的站了起來,向門口兒衝去,結果腳下一個踉蹌,單膝跪在了地上。
她的兩個哥哥趕忙上去把她扶了起來,攙著她離開了包房,“你丫…你丫等我回來!”
她出門兒之前還不忘叫陣。
過了一分多鍾,侯龍濤和兄弟們出來抽根兒煙兒、透透氣,他的腳下也是打晃兒的厲害。
剛一出包房,正好兒看到剛才領舞台上的一個小妞兒迎面走來,她瞧了這群人一眼,一揚頭兒,好像很傲氣的樣子。
“喂,”
侯龍濤一把揪住了那妞兒的胳膊,“去哪兒啊?這麼急。”
“你干什麼?”
女人一甩手,卻沒有甩開,但臉上沒有一點兒害怕的表情,大概是知道大場子有人罩,有恃無恐。
“陪我進房喝兩杯,再讓老子用你解解酒。”
“你有病吧?敢在這兒鬧事兒,你知道這是誰的場子嗎?放開我!”
“你媽的!”
侯龍濤突然揪住了女孩兒的長發,向著屋里就拽。
文龍也搭了把手兒,兩秒鍾就把小妞兒弄進了包房,然後他就轉身出去了,卻沒撞門,只是輕輕的帶上了。
“你瘋了!干什麼!”
女孩兒抓著男人的手腕兒,想要掙脫。
“我干你個老祖母!”
侯龍濤照著領舞小姐的小腹上就是一拳,緊接著一揚手,把她摜到了沙發上,走過去一腳踩在她的頭側,“出來做就得被人玩兒,裝他媽什麼純?”
“不…不…”
女孩兒雙手捂著小肚子,蜷身側躺在沙發上,一臉痛苦,“我…我不是…不是出來做的,你別亂來,我…我是小鳳姐的人…”
“小鳳姐?小鳳姐,你奶奶的,”
侯龍濤用左手揪住女孩兒的頭發,把她的頭拉了起來,“還你媽敢用那個臭屄來壓我!我還就喜歡搞女同性戀,老子今兒是玩兒定你了。”
他說著話,就已經把右手伸進了女人的超短裙里,先是在她的屁股上揉捏了幾下兒,又用手指隔著內褲按在她的陰戶上,用力的摳抓。
“啊!不…不要…救命啊…”
女孩兒看樣子是真的怕了,臉上出現了驚恐的神情,兩條白嫩嫩的長腿狂蹬著,雙臂胡亂的揮舞,想要用指甲去撓正在施暴的“野獸”“你媽了屄的!”
侯龍討掄圓了胳膊,照著女孩兒嬌美的右臉頰上就是一個大嘴巴,然後又把手掌舉回空中不動了。
小姑娘被打的趴在了沙發上,但她不打算就此放棄抗爭,又把上身抬了起來,准備“接戰拒敵”可立刻又被一巴掌扇倒了。
如此反復了四、五次,小美人兒的臉頰已經麻木了,高高的腫了起來,她只覺得頭暈腦脹,眼前金星兒亂冒,就好像要死了一樣,眼淚好似開了閘門般,一流起來就停不住了,“別…別打了…求求你…別打了…隨便…隨便你怎…怎麼樣…”
侯龍濤又把她揪起來抽了兩下兒,“哼,賤貨,我東星太子肯玩兒你,是你的榮幸。”
他的雙膝都跪到了沙發上,屁股撅了起來,兩手捏住女孩兒的奶子,大力的揉動,嘴巴壓住了她的檀口。
就在包房里“Happy”的時候,外面卻來了個殺風景的。
司徒清影“吐”完之後,和兩個哥哥回來了,卻看到一幫人都站在外面抽煙,“你們……你們干嘛都在外面?”
“嘿嘿,”
劉南一臉淫笑的看著對方,“老四在里面玩兒姑娘,我們當然是在這兒幫他把門兒了。”
“玩兒姑娘?玩兒什麼姑娘?”
“你著急了?不用,只要那個領舞的小妞兒沒什麼少女十八招兒的絕活兒,一會兒就能輪到你。”
出乎意料,司徒清影並沒有對劉南侮辱自己的話進行反擊,而是猛的衝進了包房,其他人都沒來得及攔。
司徒清影一進屋兒,一眼就看到侯龍濤撅在沙發上,正把領舞女孩兒的內褲往下扒呢,“侯龍濤,我宰了你!”
她一腳就踹在了男人的屁股上,把他從女孩兒身上踢了下來,然後就朝他撲了過去。
“你媽的!”
侯龍濤轉過身來,反手扇在了女人的臉上。
司徒清影本來就醉的差不多了,下盤不穩,挨了這一下兒,向後退了兩步,一頭栽倒在沙發上,這一躺下,身體就此變得軟綿綿的,爬也爬不起來了。
剩下的人也衝了進來,叫罵著互相推搡,那個險些被強奸的領舞小姐也就趁亂逃了出去。
“媽的,把這倆傻屄弄出去,別他媽在這兒礙我事兒。”
侯龍濤站了起來,晃晃蕩蕩的走到司徒清影的身前,壓上去就親。
“東星”的八個人很快就把“霸王龍”的兩個干兒子給擷趴下了,將他們從屋兒里提拉了出去。
侯龍濤這邊兒已經開始迫不及待的享用那個醉美人兒了,他一拉司徒清影的胳膊,將她拽到了沙發的正中央,給她擺了個跪姿,讓她的腦袋扎在靠背兒與坐墊兒的交叉處,屁股高高撅著,正對掛在牆上的一幅西方人物畫兒。
侯龍濤把美女的雙臂倒剪到背後,取下掛在自己後腰處的一副手銬,“咔嚓”一聲,把她的手腕兒銬住了。
司徒清影除了扭了扭腰,“唔唔”的哼了兩聲兒之外,就好像對所發生的一切全無知覺一般,明顯是酒勁兒上來了。
侯龍濤來到女人的身後,腳下輕飄飄的,幾乎到了占不穩的地步,一個趔趄,雙手就撐在了美女被皮褲緊裹,像大苹果一樣的屁股上了。
這一撐上可就拿不開了,兩只色手在美臀上一個勁兒的胡擼、抓捏,還干脆把一只手插到了她的雙腿間,用掌心托住陰門的部位搓啊搓。
司徒清影不僅毫不反抗,反而把腿分的更開了,可能是由於酒醉之中,主觀意識發揮不了作用,一切就都由身體和感覺做主了…
包房外已經打開了鍋了,逃跑的那個領舞小姐通知了看場子的人,他們立刻開始清場,除了“東星”事先埋伏好的三十人外,其余的客人還是很配合的,也不敢不配合,偌大的迪廳很快就顯得空空蕩蕩的了。
本來看場子的就只有二十多人,還分出了差不多一半兒去救司徒清影,這跟“東星”一開打,剩下的十來個怎麼跟超出兩倍的敵人作戰啊。
通往包房的必經之路並不寬敞,被大胖他們一堵,救人的也衝不進去,等於是兩頭兒都沒占著便宜,西瓜芝麻一樣兒沒撿到。
就在“東星”完全掌握局勢的時候,“霸王龍”其余的幾個干兒子都帶著人趕到了,足有六十多人,其中還有在外面雇的打手,這些打手大部分都是體育大學練散打的,招之即來,打完就撤,不留真名兒,不負責任,他們主要負責營救小鳳姐。
剛以為“霸王龍”這邊兒要把上風占盡之時,“東星”的五十個退伍軍人出現了,還有兩個“霸王龍”的散打手是岑二德子上學時的師弟,幫“東星”干活兒也決不比給“霸王龍”干活兒差啊。
結果雖然“東星”在人數兒上處於劣勢,卻能在質量上找齊,雙方是勢均力敵、不分伯仲。
打了沒幾分鍾,受傷的人就已經不少了,雙方都漸漸的停了手,一百多號分成了兩個很明顯的陣營,中間隔著五米左右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