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牛強的雙手的游走,那粗糙的老繭的刺激本應該是簡單粗暴的,但是張秀兒的感覺卻是及其溫柔的。
任憑張秀兒如何的猜想,也覺得牛強不應該是這種溫柔型的男人。
尤其是昨天牛強對待張波的殘暴來看,牛強如果翻身把自己壓在身下,粗暴的撕裂自己的衣服,那雙粗糙的雙手用力的揉捏自己的身體才對。
但是牛強卻是那麼的溫柔,輕柔的仿佛自己就像是一塊豆腐一樣。
就害怕稍微用力就會弄碎了自己一樣,那種帶著感情的溫柔,卻像是一把燒紅了的餐刀切割黃油一樣的輕易的摧毀了張秀兒的心。
從來沒有男人會這麼的對待自己。
就像是自己對於張總就是一個玩物,無非是張總的面子上的工具而已。
而對於張局來說,自己純粹就是個發泄工具,張局總是十幾秒就完事,然後不管不顧的趴在自己的身上鼾聲如雷。
期間張局也有那麼兩次還算比較行的,也是在酒局過後,張局醉的和條狗似的,半睡半醒之中,半軟不硬的能堅持一小會。
當然對於張波來說,自己更加是豬狗不如的待遇。
除了張波隔三差五的就要釋放一下之外,張波的手下的那些禽獸不如的家伙,在網上看到了日本鬼子怎麼折騰,然後就來怎麼折騰自己。
無論是常規的,還是非常規的,甚至有一次在買不到低溫蠟的情況下,就是用普通的蠟燭給自己玩了個滴蠟脫毛什麼的。
那滾燙的珠淚滴落在腋窩和下陰的毛發上的刺痛簡直就是酷刑,無論自己怎麼哀求,無論自己怎麼哭泣,反而卻更加的激發了那群畜生的獸欲。
終於在一堆堆的蠟燭液堆積到了一定厚度之後,撕裂一樣的痛楚傳來,一下子把自己疼的昏了過去。
當醒來之後就看到腋窩和下陰的毛發全都沒有了,並且張波在嗑了搖頭丸之後像是一只土狗一樣的趴在自己的身上,伸著舌頭的起伏著。
根本就不顧及自己的下身原本毛發的地方正在往外滲著血珠……
所以當牛強溫柔的觸摸之下,張秀兒頭一次感受到了溫柔的快感。
頭一次的感受到了,原來男人的溫柔的殺傷力是這麼的強大。
那種躺在床上什麼也不用做,就是讓對方輕柔的觸碰的快感一下子就讓張秀兒到達了高潮。
甚至都達到了潮吹的程度,那滾燙的液體噴的床單上濕淋淋的一大片。
短暫的失神下,張秀兒就像是小兒麻痹患者一樣的抽搐著,那強烈的快感所帶來的痙攣根本就讓張秀兒的腦子中一片的空白。
那種空白之中的快感仿佛天地間什麼都沒有,只剩下赤裸的張秀兒躺在那里,而牛強則在溫柔的擁抱著自己,如同呵護著自己的孩子一樣的親吻著自己的額頭……
當然此時的牛強也是沒有想到,簡單的觸碰會帶給張秀兒這麼強烈的快感。
男人都是與生俱來的獸性,都是喜歡簡單粗暴的心理刺激,只有在這種刺激之下才會讓牛強更加的淋漓盡致。
但是牛強所經歷過的女人都受不了這種簡單粗暴的感覺,逐漸的牛強就被潛移默化的開始學會了溫柔一些,反而這種霸道式的溫柔更加的讓女人有感覺。
所以牛強也就習慣性的漸漸的這樣了。
而誰想到張秀兒從未經歷過溫柔的待遇,從來沒有體會過這種情人式的溫柔的張秀兒,瞬間的就淪陷在了牛強的溫柔之中,甚至都無法自拔了。
連牛強都沒有想到,眼前的女人只不過輕輕的撩撥一下,就能瞬間的高潮。
尤其是望著高潮之中正在抽搐的張秀兒的時候,牛強在沉吟了好一會才分開了張秀兒的雙腿,頂著張秀兒的下身猶豫著是否現在就弄進去。
就這樣的時間流逝著,眼瞅著張秀兒緊鎖的眉頭舒展開來,牛強知道時機到了,腰上一用勁,直接順著大量的潤滑就一下子頂了進去。
深深的觸底的感覺還是讓牛強一陣的舒服,那種觸底的感覺還是比較好的,雖然張秀兒的下身很淺,但是因為里面都是皺褶,觸底之後完全的拉伸開來,正好能容納牛強的寶貝。
而此時的牛強的腦子里頓時就有一種酣暢淋漓的感覺,那種感覺就像是當年在自己沒進去之前,和幾個鐵哥們站在了舞台上,手里搖著鼓槌瘋狂的對著電容麥聲嘶力竭的呐喊著那些髒話歌詞一樣的酣暢淋漓。
那種搖滾的感覺又回來了,那種心碎的感覺也瞬間隨著快感充斥全身。
仿佛當年揮霍著青春,憤世嫉俗的敲打著自己的生命一般的吼著,那種極致的快樂與痛苦的混合是那麼的讓人迷戀,雖然身體上快樂著,但是心中卻充滿了委屈……
張秀兒的配合,逢迎,還有就是牛強溫柔的努力,在半個多小時之後終於逐漸的平息了,當兩人躺在沙發床上相對無言的時候,誰也不願意打破眼前的平靜。
仿佛時間就在這一刻停止了,就這樣的就像是一張照片一樣的定格了一樣,一直到門口傳來嘩啦嘩啦的開門的聲音的時候……
馬上牛強就反應了過來,能有鑰匙的一定是張波,或者是張波此時已經和宇哥串通好了,尤其是自己和老農還有大舅哥已經落了宇哥的面子。
在外面混的人最好的就是面子,如果被掃了面子的話,那麼基本上就別混了。
而此時也來不及多想了,瞬間就穿起四角內褲的牛強趕緊把手機撥通了老農那邊的電話。
而就在這麼一會的功夫,門已經開了,只看見宇哥帶著兩個膀大腰圓的小弟,還有身後跟著的張波進入了狹小的公寓的時候,牛強也感覺頭皮發麻。
不為了別的,就是自己剛剛在張秀兒那里折騰了半小時,早上和中午都沒吃飯呢!
現在兩條腿正在發飄。
尤其是自己一身的功夫著重都在腿上。
所謂南拳北腿,南方的拳法更注重防守反擊,以拳招格擋或者擒拿為主。
而北方則是更加注重腿法,更加擅長腿部的攻擊。
而牛強更加算得上是個中翹楚,從小學拳的時候師傅就教過,腿部的殺傷力是拳頭的三倍左右。
而膝蓋的殺傷力則是腿部的兩倍左右,所以牛強更加的刻苦的鍛煉起腿法來。
但是此時的牛強卻根本無法發揮出自己本應該發揮的實力,以一敵四的事情本來就勝算不大,而且對方還都是刀口舔血的社會人。
就算平日里不在話下,但是此時對方的手里都抄著家伙呢!
而且無論是張波還是張宇,都是和自己結下仇了,話說在這種情況下,牛強要是強行的去和對方戰斗的話,無疑是要吃虧的。
雖說好漢不吃眼前虧,但是牛強現在也不由得苦笑了一下。
自己是根本就沒有退路的,這里是十七樓,根本就不存在開窗逃跑的路线。
而且如果要是奪路而逃的話,先不說外面滴水成冰的天氣,就算自己逃走了,身後的女人怎麼辦?
雖然對張秀兒沒有愛,但是自己是不會扔下一個女人而逃跑的。
就在牛強進退兩難的時候,張波卻笑了,笑的像是一只臭蟲一樣的討厭。
一邊笑一邊的說道:“看來外面叫你傻強還真沒叫錯啊!果然夠傻,果然夠強!我看你現在還能不能用膠帶把老子纏起來打,如果不能的話,那麼老子就要好好的修理修理你了……”
看著張波一步步的向著自己過來,而他身後的張宇還有兩個馬仔都玩味的摩拳擦掌著。
牛強突然發現事情不是沒有轉機,逐個擊破的話,廢了張波的話,那麼自己就是以一敵三了。
如果要是下手狠辣一點,把兩個馬仔都震懾住,打的張宇肝顫的話,那麼也許自己還有出路。
想通此節的時候正好是張波揮舞著手里的開山刀衝過來的時候,而牛強自然不能坐以待斃了,直接就是一記窩心腳踹在張波的肚子上。
然後趁著對方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直接抄起電視櫃上的花瓶,狠狠地碎在了張波的腦袋上。
並且也顧不得渾身上下就是一條四角內褲了,直接把地上自己的褲子上的皮帶給抽了出來……
當然此時的張波是被打懵了,而對面的張宇和兩個馬仔卻是嚇傻了。
誰想到牛強竟然能爆發出這麼強大的殺傷力,並且在這種絕對劣勢的狀態下還能把張波給滅了。
雖然張波在外面並不是以能打而出名的,但是張波好歹是心黑手狠的家伙。
就算再不怎麼樣,也不應該就這麼的被撂倒。
看著張波滿臉的鮮血,只有牛強知道這個家伙的傷並不重。
只不過花瓶的碎片割破了頭皮而已,都是皮外傷,甚至去醫院也就是打一針破傷風,然後隨便上一點紅藥水就可以了。
而那一記窩心腳根本就使不上力氣,更多的則是心理打擊,此時牛強的兩條腿還沒勁呢!
想要發揮平日里的水准根本就是天方夜譚了。
但是此時牛強卻根本不能再給張波爬起來的機會,只能硬著頭皮的繼續震懾門口的三個人。
所以心理戰更加的重要,只能讓對方以為自己是保存實力要對付另外三個人,而不是沒有體力戰斗。
要表現的游刃有余的同時還要嚇壞門口的三個人。
所以此時牛強只能把手里的皮帶折疊了一下,劈頭蓋臉的就朝著張波那鮮血淋漓的腦袋上抽了下去,一邊抽一邊獰笑著對著門口的張宇笑著。
那種挑釁的意味不言而喻,並且同時獰笑道:“宇哥,還不叫你的馬仔一起上?你看三皮哥被我打的都滿地找牙了?您老就不著急嗎?”
而此時的張宇也是滿肚子的嘀咕,生怕是牛強的計謀,引誘自己傻兮兮的過去,然後直接突圍跑掉。
話說今天殺個回馬槍主要就是為了張秀兒,如果此時讓牛強突圍了的話,那麼就算自己得到張秀兒也不敢怎麼樣。
雖然大家都是刀口舔血的生活,但是牛強的生猛也是有目共睹的。
所以此時的張宇也只能盡量的裝作平靜的說道:“強子,別的我也不多說了,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有時候機會就只有一次,你選擇過了,但是現在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如果你還不知悔改的話,那麼將來有你後悔的……”
而正在張宇說到這里的時候,正好張波也不知道在哪摸出了一瓶半斤裝的玉泉方瓶白酒,正准備起身要偷襲牛強。
而剛才的開山刀早就被打丟了,此時手里也就只有這家伙了。
正巧要偷襲的時候碰上了牛強的目光,此時的張波連尿出來的心都有了。
當然牛強不能給張波這個機會了,在張波揮舞著酒瓶子過來的時候,下意識的就是一招虎抱頭。
左手怪異的姿勢架住了張波的手腕,緊接著就像是奔雷一樣的拳頭狠狠地掏在了張波的胸口。
這一拳正好打在了心髒的位置,差一點就給張波揍得心髒驟停。
抄起了地上的玉泉方瓶的牛強笑著對張宇比劃了一下,然後擰開瓶蓋就一口氣灌了下去。
瞅的張宇都一陣頭皮發麻。
外面道上的傳聞就是,牛強滴酒不沾就是因為兩只手都是斷掌橫紋,本身動手就狠,如果要是喝酒了之後更是沒法控制自己下手的殺傷力了。
而牛強飲盡瓶中的風雪之後,獰笑著對張宇說道:“敬酒也好,罰酒也罷,我都干了!本來我是不喝酒的,結果你非要敬酒罰酒的都要我喝!那麼你讓我喝酒就必須要承擔我喝酒的後果了,所以你現在可以看著,一會兒就輪到你了,你和你身後的兄弟先別著急……”
此時不止是張宇了,就連身後的兩個馬仔也都有種害怕的感覺了。
尤其是看著牛強隨手的抄起一把折疊凳子獰笑著晃晃悠悠的朝張波走過去的時候,仿佛自己就置身張波的位置,仿佛自己將要面對的就是牛強的發泄。
所以自然而然的也就控制不住的害怕了起來。
而牛強並沒有留給張波什麼害怕的機會了,看見張波翻身爬起來就要跑的架勢,狠狠一腳揣在了張波的腳踝骨上,一腳就把張波踹得倒在地上。
然後赤腳踩住了張波的右手,也不管地下的張波那求饒的眼神,輪起來折疊凳子就對准張波的手上砸去……
清脆的骨裂的聲音就這樣的傳入了耳中,接著就是張波像是殺豬一樣的慘叫聲不斷的鼓噪著。
當然牛強並沒有停下來,一腳踢在張波血淋淋的下巴上,然後趁著張波趴在地上的時候又赤腳的踩住了張波的左手。
當手中的折疊凳掄起來的時候,所有人的心也都揪起來的時候,牛強毫不猶豫的又是對張波的左手來了一凳子……
之後張波就疼昏了,牛強也不喘息休息了,放平了張波之後,又掄圓了折疊凳子的挨個的把張波的左右膝蓋狠狠地掄了以凳子,又把張波在昏迷中活活的給痛醒了。
但是張波此時除了輕聲的呻吟之外,根本也說不出一句囫圇話來。
劇痛導致張波不斷的抽搐著,甚至嘴里都開始吐白沫了。
這種精神層面的打擊還是讓人膽寒的,雖然牛強此時拎著板凳子已經搖搖晃晃的了,但是誰也沒法確定這個死胖子到底是累的沒有力氣戰斗,還是因為那一瓶半斤的玉泉方瓶導致的醉意。
萬一牛強像是電影里的醉拳選手似的,這會兒喝的剛剛好,正是最能打的時候呢?
這無疑是讓人最痛苦的。
雖然牛強的計劃是完美的,只要十幾二十分鍾之後,老農和大舅哥驅車駕到的話,那麼到時候自己無疑就是脫困了。
張宇明顯有點太瞧不起人了,只帶了三個人來對付自己。
其中一個張波若不是名頭比較唬人的話,基本上就是個廢材。
如果老農和大舅哥駕到的話,那麼無疑自己就是解脫了。
到時候就是反攻的時候了……
但是牛強忽略了一個最重要的事實,那就是張秀兒,膽小的女人尤其是看到了張波被牛強用折疊凳子活活的把四肢都打斷了慘狀之後,終於忍受不住了,一聲尖叫的就向著門外衝去。
根本就沒有考慮到此時牛強本身就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的狀態。
於是乎事情又有了新的進展,害怕張秀兒出去搬救兵或者報警什麼的,在張秀兒衝過來的時候,張宇就是一閃身直接的伸出了腳,把張秀兒活活的絆了一個大跟頭。
緊接著兩個小弟直接就把張秀兒給架起來夾在中間,任憑張秀兒怎麼的掙扎也沒有用。
而此時牛強也根本無能為力,剩下的唯一的體力都拿來對付張波,都為了震懾眼前的三個人消耗的空了。
根本也沒有體力對付眼前的家伙了,此時就算是腦子里有一百種辦法,也一種用不上。
因為無論什麼辦法的最後都是要武力解決的,而自己根本就沒有體力去解決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