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早上,侯龍濤9:00才起床,上班兒又該遲到了,反正自己是“老大”也就不在乎了。昨晚在爺爺家打麻將,一直打到夜里1:00多,幸虧今天不用再早起去接陳曦,要不然又會弄成兩個腫眼圈兒。
今天又到了抽查被駁回的投資申請的日子了,整個上午都忙得不可開交,就連午飯都是讓人送到辦公室來的。沒想到的是最後五十來份兒都是一些連想都不用想就會被拒絕的申請,侯龍濤只花了不到兩個小時就審閱完了。
“啊…”
男人伸了個懶腰,看了一眼表,剛過3:30。打開郵箱,一眼就發現有一封E-mail是薛諾發來的,將它點開,“呵呵,小丫頭,有什麼不能打電話說,還要發信。”
侯龍濤臉上的笑容幷沒有保持多久,郵件的內容讓他大吃一驚。
震驚過後,侯龍濤點上一顆煙,眯起眼睛,向空中吐了一個煙圈兒,“小寶貝兒,你也太天真了,說出的謊話連三歲的小孩兒都不會相信的。”
狡黠的神情再次出現,仿佛已經看到了美麗的母女二人一起在自己面前寬衣解帶的香艶場景。
“茹嫣,你進來一下。”
他用通話器叫來了自己冷艶的秘書。
“侯總,”
這個稱呼是叫給外面的人聽的,門一關上,茹嫣立刻就自覺的走過去,橫坐在男人的腿上,“哥哥,有事兒嗎?”
侯龍濤抱住她腰,一只色手已經伸進了她的套裝裙里,在褲襪包裹的大腿上摩挲,“最近你和如雲她們有沒有經常找諾諾啊?”
“有呀,”
茹嫣摟著愛人的脖子,親了他一下兒,“你不是說要我們跟她多親近親近嘛,我們沒事兒的時候就老帶她出去玩兒玩兒、逛逛商場,而且我們也挺喜歡她的,有個漂亮、可愛的小妹妹其實挺有意思的。”
“那我要是讓你們和她在床上親近親近的話,你不會反對吧?”
侯龍濤的手已經摸到了女人的屁股上,他最喜歡這種隔著褲襪和內褲的感覺了。“嗯…”
茹嫣咬著下唇想了一下兒,“雲姐和玲姐大概都會答應的,我嘛…我還是不要了,最多就是在邊兒上看看。”
“呵呵,不過看來現在你連觀摩的機會都沒有了。”
“為什麼?”
“你自己看吧。”
侯龍濤用臉把美人的頭頂到對著電腦的顯示器。“這…這是…”
茹嫣默讀了一遍,扭回頭來,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這不可能吧?”
“為什麼不可能?”
“平時從她的言談話語中就能聽出來,她都快愛死你了,每次我們一談到你,她的眼睛里都直閃光兒,她決不會做出那種事兒的,真不明白她為什麼要胡說。”
“哼哼哼,我知道,你要想我告訴你,就得Give Me Some Sugar。”
侯龍濤說著就把舌頭伸了出來,沖著女人抖動。
茹嫣低下頭,也伸出香舌,舔了舔愛人的舌頭,又用紅唇夾住它吸吮了幾十秒,“行了吧,色狼。”
“她是想要騙我和她分手,然後好讓我追她母親。”
侯龍濤舔舔嘴唇兒,“原先我還不是特別的肯定,可剛才聽了你的話,我現在是有百分之一百二十的把握。”
“你在跟我開玩笑吧?追她母親?這也太荒唐了。”
“我知道聽起來是有點兒奇怪,哼哼,我又要給你講故事了。”
侯龍濤把何莉萍這一段兒的表現說了出來,“諾諾為了能讓她母親走出陰影,唉,也算用心良苦了。”
“不是吧?那個女人還愛著胡二狗?怎麼會有這麼傻的人呢?一個騙子有什麼好留戀的。”
茹嫣實在是不能理解。
“很傻嗎?戀愛中的女人往往都會做些蠢事兒的,再說你不是一樣愛上我這個壞人,還心甘情願的與別的女人分享,從來也不爭寵。”
侯龍濤說這話的時候,極度深情的盯著美人的雙眸,嘴角兒有點兒向下彎,接著就把頭貼緊她的胸脯兒,“茹嫣,我知道我讓你受了不少委屈,我一生…一生一世都會好好疼愛你的。”
“哥哥…”
茹嫣每次都會被這個男人感動到願意為他做任何事的地步,“不委屈,一點兒也不委屈,我知道你愛我,這就足夠了。”
緊緊的抱住愛人的頭,用臉頰枕在他的頭頂,不停的磨蹭。兩人就這樣相擁在一起,足足有十幾分鍾才分開。
“哥哥,那你覺得這件事兒應該怎麼處理呢,身為同樣愛你的女人,我完全能體會到諾諾的心情,她對你情深意重,我敢肯定,她給你寫這封信時的感受決不是‘心碎’二字就能形容的。”
茹嫣邊幫愛人整理著頭發邊說。
“你說我該怎麼處理。”
“我不知道,但我想你一定會有辦法讓她們母女倆都開開心心的。”
“你是說…”
侯龍濤看到懷中美女的眼里閃過一絲異樣的光彩,自己也不由的笑了起來。茹嫣在愛人的腦門兒上輕輕的彈了一下兒,“你知道我說什麼。”
“好,就聽你的。”
侯龍濤橫抱起自己的俏秘書,把她放到自己的大轉椅上,在她額頭一吻,“你幫我把這些文件收拾一下兒,我都已經看過了,我現在就去找諾諾。”
說完就從衣架上取下大衣。“哥哥,你早就想好要怎麼辦了吧?”
茹嫣歪著頭看著愛人。“你說呢?”
男人回過頭,臉上盡是詭秘的笑容…
薛諾獨自一個人走出了校門,仰頭望了一眼灰濛濛的天空,簡直就和自己的心情一模一樣。這一整天她都不知是怎麼過來的,剛剛在訓練時也是心不在焉的,還被教練罵了一頓,在她心里,她已經不是侯龍濤的女朋友了,光是這一點,就能讓她度日如年。
女孩兒低著頭走向公共汽車站,完全沒注意到在離校門不遠的地方,一輛黑色的SL500慢慢的跟了上來。侯龍濤把車停在了車站跟前,走下車,“諾諾,上車。”
薛諾先是一驚,等看清男人毫無表情的臉孔,不禁向後退了一步,“濤哥…有什麼事兒嗎?”
“我要跟你談談。”
“我的信你收到了吧?還有什麼好談的呢?”
天已經黑了,沒有人能看到女孩兒咬破了自己的嘴唇。“我讓你上車,你沒聽見嗎?”
侯龍濤的臉色陰沈了下來。薛諾站在原地沒有動,拼命的克制著自己,她知道如果自己和這個男人單獨相處,先前的傷心和努力就都白費了。
“嘟…嘟…”
極響的喇叭聲在Benz後響起,原來是有輛小公共兒要進站,“嗨,你干嘛呢?把車挪開。”
司機從窗戶里探出腦袋大叫著。侯龍濤就像沒聽見一樣,連眼都沒斜一下兒,還是和薛諾無言的對視著。
“你他媽聾了?”
“嘟…嘟…嘟…”
司機開始罵上了,他前有Benz,後有另一輛公共汽車,是進退不得,只能不停的鳴笛。也難怪他會急,現在公交的司售員工的工資獎金都是和售票數掛鈎兒的,小公共兒更是個人承包,在這兒停著就等於是拿人民幣打水漂兒,“你找死啊?趕緊躲開。”
看到侯龍濤還是沒有離開的意思,那個司機從車上下來了,“嗨,說他媽你呢。”
“滾。”
侯龍濤低沉的說了一聲兒。“我肏,你丫有病啊。”
司機用力的推了他一把。(北京的朋友都該知道,除了長安街沿线,那些小公共兒的司售人員是什麼德性。
售票員也下了車,兩個人把侯龍濤夾在中間,來回推搡,嘴里還罵罵咧咧的。
侯龍濤既不說話也不還手,只是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心愛的姑娘。薛諾已經看不下去了,“濤哥,我跟你走。”
說完就上了SL500。
侯龍濤臉上閃過一絲笑容,突然一腳踢在那個司機的襠部,把他踹的慘叫一聲,雙手捂著自己的老二,倒在了地上。因為侯龍濤剛才一直都沒有反抗,售票員被他突如其來的行動弄得一楞。光是這短短的幾秒就足夠了,侯龍濤已經抓住了他的衣領,在他的小腹上連續猛擊了五、六下兒。
“哼。”
看著兩個躺在地上的人,侯龍濤冷笑了一聲,轉身拉開車門兒,就在他上車前的一刻,臉上的表情又變成了無法形容的陰沈…
“你有什麼要向我解釋的嗎?”
在“天倫王朝”的套間里,一路上都沒有出聲的侯龍濤終於開口了。“沒有。”
薛諾坐在床邊低著頭,她能感到男人如鷹的尖銳目光。不過這幷不是女孩兒不敢看他的原因,更主要的由於每看他一眼,自己心中對他的無限愛戀就會讓自己的胸口一疼。
“這封信是你寫的嗎?”
侯龍濤從打印機里取出打印好的郵件,輕甩到女孩兒的大腿上。薛諾看了一眼,“是我寫的。”
“那你給我念一遍。”
“為…為什麼?”
薛諾對男人的這個要求感到不解。“我不信這是你寫的,更不相信里面的話,如果真的是,再讀一遍你所說的事實,應該不算什麼難事兒吧?”
“我…我不讀,事情都明明白白的寫出來了,我也作了決定了,讀不讀又有什麼區別呢?”
薛諾的語言從字面兒上看起來很堅定、很平靜,但聲音里卻帶著顫抖,一聽就是強忍著激動的心情。她好想現在就投入侯龍濤的懷里,將這一切都說明,她太愛這個男人了,但她同樣愛自己的母親,如果三個人中注定要有一個不開心,她寧願那個人是自己。
“呵呵呵,”
幾個小時以來,侯龍濤第一次笑出了聲兒,坐到女孩兒身邊,一下兒把她壓倒在床上,開始在她的臉上親吻,“你可真是太可愛了,告訴我你為什麼要用這些不著邊際的話騙我。”
薛諾把頭扭到一邊兒,“侯龍濤,你不要這樣,事情兒我跟你說得很明白了,咱們已經是普通朋友了,你不能再這樣對我。”
“好,”
侯龍濤翻身到一旁,“只要你給我念一遍,我以後絕對把你當普通朋友。”
薛諾坐起來,拿起打印出的郵件,開始小聲的讀了出來,她想盡快的離開這里,每在這里多呆一秒鍾,自己拼命建立起來的那道本就十分脆弱的心理防线就多一分崩潰的可能。
“濤哥,我心里一直有一件事不知該怎麼告訴你,我怕傷害到你。但我實在不能再瞞下去了,我愛上別的男人了,他是我的同學,我真的很感激你以前為我所做的一切,可我對你已經沒有了那種特殊的感情了。如果沒有什麼特別重要的事兒,我想咱們還是暫時不要見面了,我希望你能盡早的找到另一個你喜歡的女人。”
信就這麼短,可以說是毫無說服力,薛諾根本就對編假話不在行,短短的幾句話里就漏洞百出,可因為她寫的時候心情很激動,又沒有事實做基礎,再加上在她的潛意識里根本就不希望自己心愛的男人相信自己所說的一切,也就只能寫成這樣了。
女孩兒能把信讀完就已經很出乎侯龍濤的意料了,看來她還略微比自己想像的要堅強一點點。男人下了床,坐進窗前的椅子里,點上煙,“好啊,好啊,就算你說的是真話,你是昨天晚上給我的發信,你還記得清前天晚上咱們做了多少次愛嗎?既然你愛上別人了,那你又怎麼解釋在床上能和我達到靈肉合一的境界呢?”
“我…我…”
薛諾無法回答。根本不容她思考,侯龍濤就說出了令她無法接受的話,“不用你回答,我相信你,你希望我能早日找到別的我喜歡的女人嗎?那你幫我出個主意吧,如雲、月玲和茹嫣,你說我該追她們當中的哪一個呢?”
“你…你說什麼?你說過如果我不是你的女朋友,你就會追我媽媽的。”
薛諾一下兒站了起來,看到男人的臉上掛著奇怪的笑容,這才察覺到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趕緊又坐下,“我是說…我是說…我…”
這才發現自己的腦中是一片空白,找不到任何合理的話語可以掩飾自己的真實想法。
侯龍濤沉下了臉,“果然讓我猜中了,你當我是你的洋娃娃嗎?喜歡的時候就留著玩兒,不喜歡了就送人,你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你是我心愛的姑娘,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但你卻把我當成毫無價值的物品,你真是太讓我傷心了。”
男人越說越氣,站起來,轉身對著窗外,像要抑制住自己憤怒的情緒般深吸著氣。
侯龍濤的臉兒變得太快了,薛諾根本就來不及做出反應,只是傻傻的望著他,“濤哥…我…”
“什麼都不用再說了,你走吧,我再也不要見到你。”
男人又轉過身來,雙唇在顫抖,用手背抹了一把眼睛,在臉頰上留下一道亮晶晶的東西。
“濤哥…嗚…”
受到侯龍濤的感染,薛諾再也忍不住了,在胸中積蓄了一整天郁郁之情全爆發了出來,眼淚像是斷了线的珍珠般掉落,撲到男人的身前,緊緊的抱住他,“我…我…那些都不是真的…嗚…都不是真的…嗚…我愛你…嗚…我真的好…好愛你…可…可我媽媽…我…我只能想到你…只有你…你才配得上她啊…嗚…嗚…”
“等等,等等,”
侯龍濤扶著泣不成聲的女孩兒坐回床邊,“你是說…你是說你幷不是因為不愛我了才想讓我去最你母親,而是因為你覺得這個世界上只有我才能讓你母親重新振作起來?”
他這是明知故問,雖然他在前面已經說過不相信女孩兒愛上了別人,但這幷不影響他裝傻的可信度,因為女孩兒在如此激動的情況下是不可能進行邏輯分析的。
“嗯…”
薛諾點了點頭,“前天晚上…你…你說過的…如果…如果…我不是你的…”
“唉…諾諾,你真是太傻了,”
侯龍濤把女孩兒攬進懷里,“你知道我有多愛你嗎?如果我真的相信了你的話,我絕不會再見你的,我不可能忍受的了與你共處一室而不能抱抱你、親親你,又怎麼可能會去追你母親呢?就算一切都照你的意思,我追到了你的母親,現在這種情況也遲早會發生的,我那時才知道你所做的犧牲,你要我怎麼處理呢?”
“我…我以為我能忍住的。”
薛諾扁著嘴,止住了哭泣,“那現在該怎麼辦呢?經過了這一次,我知道我是再也離不開你了,沒有了你,我就好像是被抽走了一半兒的生命力一樣,可我又怎麼能看著媽媽她繼續消沉下去呢?濤哥,今天你說什麼也要給我想出個辦法來。”
“辦法是有一個,但不是我想出來的,而是你自己,但我又覺得你不會接受的。”
侯龍濤的話是莫名其妙、前後矛盾,弄得女孩兒直皺眉,“我想出來的?我想出什麼了?既然是我的主意,我又怎麼會不接受呢?”
“要我去追你母親不是你想出來的嗎?”
“是…是啊,可…可我…”
薛諾更胡塗了,這個方案不是已經被否決了嗎。“我明白,”
侯龍濤拉過女孩兒,在她唇上深深一吻,“你舍不得我,對不對?但沒有人規定只有咱們分手了,我才能追你母親啊。”
“啊!那怎麼行?我不能和媽媽搶的。”
可愛的女孩兒善良的很,只想到母女兩人爭一個男人不成體統,卻沒察覺男人腳踩兩只船的企圖。“那你當初又怎麼會覺得我追你母親的辦法行的通呢?女兒不跟媽媽搶,媽媽又怎麼可能跟女兒搶呢?”
侯龍濤邊說著,邊漫不經心的解著女孩兒的衣服。
“我是想,咱們分了手,媽媽就不叫和我搶了呀。”
“傻丫頭,如果咱們真的分了手,你母親就更不可能接受我了,她太瞭解你了,決不會相信是你甩我的。那樣一來,我就成了負心的男人,經過了胡二狗那件事兒,她心靈上的創傷都還沒愈合,只會對我這個負心人更痛恨的。”
“是呀。”
女孩兒的心里一驚,自己想問題確實太不全面了,但不容她思考,男人就進行了下一步行動。薛諾的身體被慢慢的壓倒在床上,雪白的脖頸被男人舔吻著,本以為這輩子再也體會不到被這個男人疼愛的感覺了,身上不由得一陣發冷,緊緊的抱住了他的脖子,“啊…濤哥…我好想你…”
侯龍濤的手已經伸進了女孩兒的幾層衣服里,推開乳罩,捏揉著她嫩嫩的奶子,輕咬著她的耳垂兒,“諾諾,舒服嗎?”
說完,靈巧的舌頭就探進了她的耳孔里,拼命的向里面頂。“啊…”
薛諾縮著脖子,皺起秀眉,雙眸也合了起來,“舒服…濤哥…嗯…”
“你說如果我這樣對你的母親,她會不會也很舒服呢?”
侯龍濤掀起了女孩兒的衣服,含住她的小奶頭,“啾啾”有聲的吸吮著。其實男人這麼問是很無理、很冒險的,萬一女孩兒察覺到他淫蕩、下流、卑鄙的內心世界,那可就有母女兼失的危險了,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媽媽?如果濤哥也這樣對媽媽,媽媽也會舒服吧,那她就一定不會再難過了。”
薛諾一經男人提醒,腦子里閃過了這樣一個念頭。“早些時候,我給你母親打了電話,告訴她我會在晚飯後把你送回去的,聽她的聲音,她好像剛剛哭過。”
侯龍濤繼續往火上架著柴,女孩兒的臉上幷沒有不悅的表情,他知道自己的計劃已經成功了一半兒。
果不其然,薛諾突然產生了一種不知從何而來的內疚,母親獨自一人在家飲泣,而自己卻在這里被心上人疼愛。感到男人的手指插入了自己嬌嫩的陰唇間,隨著它的攪動,甜美的電流涌向全身,在快感將自己的理智完全吞噬之前的最後一刻,女孩兒腦中的圖像是母親悲傷的臉龐。
侯龍濤躺在床上,薛諾背對他跪著,雙手扶住他的小腿,用自己紅潤的小穴上下的套動男人直立的大鶏巴。女孩兒知道愛人喜歡這個姿勢,因為他能看到自己圓圓的屁股在空中一起一落的美景,她能感覺到愛人的大手在自己的臀肉上溫柔的揉弄,“啊…啊…濤哥…要…啊…啊…”
侯龍濤坐起來,一手伸到前面按住小美人兒的陰核用力擠壓,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乳房,舔著她的肩膀,“諾諾,要是你真的愛上別的男人,你知道我會怎麼樣嗎?”
“怎…怎麼樣…啊…啊…啊…”
薛諾越動越快,明顯是接近高潮了。
“我會殺了他的,然後再把你抓起來,永遠永遠關在我身邊,你一輩子都是我的,一輩子都是…”
典型的大男子主義宣言,但在深深相愛的男女間說出來,卻成了最煽情的情話。“我一輩子…一輩子都是你的…一輩子…一輩子…啊…”
薛諾在不斷的重複愛人的話語中登上了快感的頂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