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雲也沒想到自己的搏命一擊會收效如此,愣了一下之後才跳下床來,兩腿軟到站都站不穩了。看一眼男人,已經有一點要恢復行動的跡象,要是再被抓到,可就再難逃脫了。現在不跑,更待何時?
侯龍濤躺在地上,一時之間只覺渾身麻木,想要挪動一下手指都難。(不知各位有沒有過這種經歷,胳膊肘不小心猛的撞在牆壁或是桌角上,整條胳膊就會一時麻木。十幾秒後,身體有了感覺,頭上被撞的地方火辣辣的疼,不知自己身在何處。
突然聽到“啊”一聲叫喊,摻雜著痛苦和驚慌,費力的轉過頭。只見如雲跪在地上,右手撐地,左手按在左腳踝上,顯然是扭到了。原來她想要衝過去開門,卻沒想到自己還穿著細跟的高跟鞋,兩腿又無力,一跑起來,一個不穩,左腳向里一壓,傷到了腳踝。
聽到男人活動的聲音,可又站不起來,只能拼命的向門邊爬去。只有一臂之遙了,如雲抬起手臂,盡量拉伸身體,指尖已碰到了門把手。就在這時,雙腕被猛的抓住,扭到背後,銬在了一起。“啊!”
女人的聲音里充滿絕望。
盤著的長發散開了,被轉到身前的男人揪著,頭不得不跟著抬起。男人的表情憤怒無比,右手高高抬起,看樣子這個大耳光要是挨上,不打的牙掉齒裂是不太可能了。如雲認命的閉上眼睛,等待著這雷霆一擊。可半晌之後,一點動靜也沒有。奇怪的睜眼一瞧,男人的手還舉在半空中,臉上還是一樣的憤怒,但眼中的罹氣已隱,換成了無限的憐惜與失望。
四目相對,侯龍濤像是要掩飾自己的真實感情一樣,立刻瞪起眼睛,狠狠的一推女人的頭,“看你媽屄啊,臭婊子,看老子緩過來怎幺收拾你。”
說完就捂著頭坐進沙發里,一通揉撫。
八年高等學府中與同窗的勾心斗角,九年商場里的爾虞我詐,讓如雲練就了一手看人的絕活。無數把自己偽裝成朋友的對手,就是因為在最得意的時候,露出了一絲與往不同的眼神,讓如雲看出了他們心中的貪婪與狡詐,使她能及時調整策略,立於不敗之地。也令她深信眼睛是心靈的窗戶。
這個男人從進屋到現在,看自己的眼神中除了輕蔑、自信之外,就是剛才那一閃即逝的愛戀。
“他是真的愛我!”
意外的發現令如雲得出一個不可致信的結論,自認看到了侯龍濤心中深埋的款款柔情。看著他疼痛非常的樣子,一絲歉意浮上心頭。“他已經得到我的身體了,為什幺還會那幺失望呢?除非他連我的心也要。他說要我愛他,服從他,不是開玩笑的。就算在我毫不留情的襲擊他之後,仍然沒有傷害我的身體,不光是因為他答應過月玲,更是因為他舍不得我。”
如雲會成為同性戀,不僅是由於對男人失去了信心,還因為一句話,“高處不勝寒。”
剛到美國時,多少美國佬被她的美貌所迷,可心里還在滴血的她,是不可能答應的。美國男人的臭毛病就是把所有拒絕他們的女人都說成同性戀,又因為有太多的人說,大家也就都把她當成是真的了。
進入IIC總公司之後,普通的職員都覺的配不上他,連開口追求的都沒有,領導層的人又怕背上性騷擾的罪名,也對她以禮相待。再後來就被派回國,手下人對她更是敬畏有加,商業對手又不能信任,一直也就獨身下來了。
直到一年多以前,和月玲酒後出軌,才又有了一個愛人。可月玲就像個小姑娘,從來都是如雲哄著她,讓著她,女強人心中那種被人疼愛、照顧的需求從來也沒真正的得到滿足。她渴望能有一個出色的男人能征服她的身心,能讓她有一個堅實的臂膀可以依靠。
侯龍濤這個“衣冠禽獸”才不管什幺“門當戶對”呢,見了漂亮女人就要弄到手,可正經追又沒戲,外加那五千萬的事,今晚就鋌而走險,怎知一下就敲開了如雲緊閉的心門。“他就是我的真命天子嗎?愛我的心他有了,讓我心動的長像他有了,在床上征服我的能力他有了。可他有能讓我信服的成就嗎?他有進取的事業心嗎?這些都是需要時間的。好,我就給他兩年時間,讓他證明自己,兩年之後,他要還沒有一點業績,我再把舊賬翻出來,送他進監獄。”
就在如雲做著心理斗爭的同時,侯龍濤也沒閒著。
男人按著頭上磕起的大疙瘩,“媽的,這下可麻煩了。我的偽裝已經去除了,事情也全說了,根本沒法回頭了。就算殺了她也於事無補,總公司會再派人來,一樣是會被發現,再說玲兒一定不會原諒我,我也決狠不下心對這幺美的女人下手。侯龍濤啊,侯龍濤,你丫可真是太小看女人了,不是占有了她們的身體就能為所欲為的。”
看著還跪在地上的女人成熟性感的肉體,跨下的肉棒一陣亂抖,“去你媽的,不管了,最多明早讓玲兒好好求求她,不行我再拿攝像機的事威脅一下,還不行的話,頂多就是坐三年牢,看守所又不是沒進過,就是多住段日子唄。現在先得好好搞丫那一頓,要不然豈不是賠的更大。”
就在侯龍濤要起身之時,如雲也打定了主意,“龍濤,你把我放開,讓我看看你的傷。”
“什…什幺?”
她溫柔的聲音,把男人弄的一愣。“我答應你的第一個要求,至於第二個,我現在不能答應,你再逼我也沒用。”
侯龍濤沒聽出如雲話中的深意,就算聽出來了,他現在也決不會相信,“哈哈哈,許總,我在你眼里就那幺愚蠢?我被你騙了一次,還會被騙第二次?”
“我…我沒騙你,你要怎幺才相信我?”
如雲也明白,自己的話是太不可思意了,此時此刻又沒有什幺方法能證明自己,總不能說:“我被你奸的很爽,所以決定跟你試婚兩年,看看你在事業上的成就配不配的上我。”
“好,我再信你一次,轉過身來,我給你打開。”
男人站起身來。如雲也想起身,可腰上一點力氣也沒有,只能用頭頂著地毯,一點一點的挪動身體,直到一個高高撅起的肥美大屁股對正了他。可心里又產生了一點疑慮,“他這樣就信我了,這種沒心計的男人怎幺可能會在事業上超過我呢?我的決定是不是…”
剛想到這,突然感到兩只滾燙的手按在自己赤裸的臀峰上。有力的五指已經完全陷入嫩肉,或輕或重地擠壓,好象在品味美臀的肉感和彈性,“啊!你干什幺?”
雖然沒有厭惡感,但還是有點突然。
“干什幺?當然是干你了。你姿勢都擺好了,我哪有不受之理?”
侯龍濤跪在女人身後,繼續盡情猥褻著豐盈雪白的大腿和臀肉。如雲這才想到自己的姿勢確是像等待男人插入一樣,“你卑鄙,你不是說要放開我嗎?”
話雖如此,可又不由的對他沒這幺簡單相信自己感到一絲快慰。
“切,比起許總來,我還差的遠呢。再說,你既不從我,我又不能傷你,就算你不告我強奸,我也會因為挪用公款進去住幾年,我這幺喜歡你,當然是要借這唯一的機會跟你好個夠了。”
說著將兩個渾圓光滑的臀瓣向外扒開,腰一挺,粗長的肉棒就插進了紅潤的肉縫中。
“哎…”
女人發出一聲悠長的嘆息,甜美的快感又回到了身上,只被抽插了幾下,高潮就襲了上來。“嗯…唔…唔…”
如雲再也無力叫喊了,只能發出輕微的呻吟,半張高雅的臉龐隨著男人的肏弄在地毯上磨擦著,一頭黑發散開鋪在地上,一部分還粘在汗濕的臉頰上,說不出的淒美誘人。
不顧身前的女人已虛弱到了極點,繼續大力的奸淫,小腹“啪啪”的撞在大屁股上,帶動臀肉一陣陣的顫動。“龍濤…你…啊…饒…饒了我吧…我…啊…”
聽到如雲氣息奄奄的哀求,再看她臉色蒼白,真是已經泄到虛脫了。
侯龍濤把住女人的細腰,放開精關,一陣急攻之後,恥骨猛的抵住她的屁股,雙手緊抓兩片臀瓣,“嗯…”
頂在子宮上的龜頭開始發射。“啊!”
女人像被火燒到了一樣,身體向前急躥,掙脫了男人的雙手,撲倒在地。從未被精液灌溉過的陰道瘋狂的抽搐,如雲只覺眼前金星亂冒,失去了知覺…
不知過了多久,感到有人把自己抱了起來,脫掉了高跟鞋和吊帶襪。一會之後,只覺暖暖的,糊在身上粘粘的汗液不見了,體力也在慢慢的恢復。如雲張開朦朧的雙眼,眼前出現的是侯龍濤帶著微笑的臉龐,發現自己正在按摸浴池里,兩腿叉開,坐在他的腿上。
“小雲雲,感覺怎幺樣啊?”
“啊…”
如雲渾身懶洋洋的,一句話也不想說,雖然雙手還被銬在背後,可溫熱的水流衝過疲憊不堪的身體,真的好舒服,不由的又閉上了眼睛。
整間浴室里已是霧氣蒙蒙了,侯龍濤坐在浴池里邊的矮台上,看著腿上如夢如幻般的美女,“唉,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能跟她做這一夜夫妻,就算明天就被抓,我也認了。”
想到這,把攬在美人腰上的雙手中的一只伸到肩頭上,輕輕一拉,如雲的身體就靠進了他的懷里。
“唔…”
如雲秀眉深蹙,卻沒有反抗,四唇相接,吻的難分難舍。男人的另一只手在傲人的乳峰上揉捏了一會兒,又移到那深深的臀溝里輕搓,嘴也改為舔吻白嫩的脖頸。
“嗯…不要了…我好累…唔…龍濤…你還想怎幺樣…啊!啊…啊…”
如雲的嬌喘突然變的高亢,頭也向後仰起,原來侯龍濤正在她的後庭上按揉。早聽月玲說過肛門是如雲的一個主要性感帶,現在就來好好刺激她一下。
“小雲雲,有沒有肛交過啊?”
“啊…沒有…啊…別摸了…”
“那咱們今天就來出‘後門撆棍’的好戲吧。”
“啊!那…啊…那怎幺行…嗯…我不要…”
如雲這一驚可非同小可,想到自己的肛門何其緊窄,每次月玲的一根手指想要進去都很費緊,侯龍濤的陰莖那幺粗壯,要是真插進來,還不得疼死。
“有什幺不行,今晚你就是我的,我想怎幺玩由不得你,我說行就行。”
侯龍濤不顧玉人的掙扎,把她抱出了浴池,腰部掛在池子邊上,雙腳全離了地。拿過邊上的浴液,抹在女人的美臀上,等起了泡沫,兩指輕而易舉就擠進了緊湊的屁眼里抽插起來。
“啊…啊…”
如雲後庭果然異常的敏感,肥美的屁股左右搖動著,一點也沒有不舒服的樣子,小穴中又有愛液流了出來。侯龍濤看的也是血脈噴張,“小雲雲別急,我還有好東西給你呢。”
說著就拔出手指,跑回臥室。
等再回來時,手里已多了一根紅色的電動陽具,一開開關,頂端的假龜頭就一伸一縮的。把這玩意“噗”的一聲捅進如雲的小肉洞中,又在自己已恢復元氣的雞巴上也塗滿浴液,劺足力氣,肏入了女人的菊門中。
雖有浴液的潤滑,正在飄飄欲仙之際的女人,還是覺的屁眼一陣劇痛,“啊!疼啊…啊…快拔出去啊…嗚嗚…”
如雲邊掙扎邊哭泣,可屁股被男人緊緊按住,根本沒法活動。剛剛恢復的一點點體力也用盡了,只能強忍著那如鐵棍般堅硬的肉棒把自己嬌嫩的腸避磨的生疼。
“啊…哎…嗯…”
幾分鍾後,可憐的直腸麻痹了,已感覺不到疼痛,相反的還產生了一種異樣的快感,肛柱被磨的酥酥麻麻,很是受用,再加上陰道中的假龜頭還在不斷撞擊著子宮,如雲又不自覺的嬌吟了起來。
陰莖被奇緊的腸道裹住,把侯龍濤弄的舒暢非常,真是越肏越有勁,越肏越痛快,一手揪住女人的長發,一手拍打著她的豐臀,“小雲雲,你的後庭比小穴還要過癮,真是爽死我了。”
這時的如雲已經又泄了兩次,連呻吟的力氣也沒有了。侯龍濤在將要射出的一刻,拉出女人陰道中的假陽具,把雞巴插入,又干了幾下,才把精液射進了蜜洞深處,美的如雲又丟了一次。
侯龍濤又和如雲洗了個淋浴,“夠本了,明早還得疼月玲呢,就這樣吧,不就是做牢嘛,肏。”
擦干兩人的身體,抱著女人上了床,拉過薄被蓋上。十月中的北京已頗有寒意了,迷迷糊糊的如雲不自覺的蠕動身體,靠近男人。摟住她,在額頭上一吻,“唉,你要老能這幺乖巧該多好啊。”
如雲實在是太累了,說了一句“龍濤,咱們的事明早再談。”
就睡著了。“嗯?”
侯龍濤真是傻了,他還不知道自己又從地獄跨回了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