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章節一:凶僧終伏法
明月高懸!密林寂靜!
“嗖!嗖!嗖!…”數條黑影向南急行,快靴踏地僅發出輕微響動,尚未驚醒熟睡鳥兒。
一夜,我們跑出數十里!
眼看天色蒙蒙亮,眾姐妹在林中休息。
我與寶芳翻閱地圖,悄聲道:“姐姐,方才遠望,前方似有一大集鎮,並非凌丘,似是地圖上所注的”郝家鎮“。”
她仔細查閱點頭:“確是,妹妹可與九妹先進去查探,若無危險咱們亦可白日入鎮打尖留宿。”
我聽罷點頭,休息片刻,日上三竿,與九妹整理衣服,青灰塗面隱去真容,自密林出來混入官道人群向鎮子走去。
一入集鎮,便見到處張貼通緝令,但似無人留意,我們裝作閒逛走入正陽十字大街。
左瞧,右望,見一處大客店,牌匾上四個大字:“郝家老店”,旁邊立著個牌子,上寫:餐食、酒肆、干淨上房,價格公道,童叟無欺。
我倆對視一眼,邁步進入。
一樓敞亮大堂,數十張桌子幾乎坐滿,人聲鼎沸,有賣煙賣糖小販穿梭其中,分外熱鬧。
“呦!二位爺!您是吃飯還是住宿?”粗布衣衫小二躬身媚笑詢問。
“嗯,先吃飯,再開一間上房住宿。”我粗著嗓子應。
“好嘞!請坐!”言罷,引領我倆來至角落飯桌。
坐好,他問:“您吃點什麼?”
九妹問:“你店里可有特色菜?”
小二笑:“五香驢肉、麻婆豆腐、爆炒肝尖、清燉黃魚。主食有大餅、米飯、餑餑、花卷…”
我揚手:“一盤驢肉,酸辣雞絲,黃瓜雞蛋,再來條黃魚,兩份米飯。”
“好嘞!驢肉一盤!酸辣雞絲一份!黃瓜炒蛋一份!清燉黃魚一份!米飯兩份!六號桌!”小二大聲吆喝,隨即端來熱茶招待。
我與九妹喝著茶,等著菜,豎起耳朵。
只聽旁邊一桌兩位男客邊吃邊聊:“聽說老君廟那個瘋和尚,自從年前落腳以後,惡吃惡打!愣是把主持給趕跑了,只留那些小老道聽他差遣,呼來喝去! 嘿!老弟,你說現在啥世道?和尚老道本是一家,這可好,和尚占了老道廟!…”
另一個搖頭譏笑:“治安局的劉隊長,前兒帶了五六個警察,連他媽身都沒近!被揍得屁滾尿流!你說他瘋!他還有功夫!人高馬大!一句”阿彌陀佛“嗓 門兒膽小的聽了都害怕!”
前一個道:“聽說他還不是一般人!當過大官!什麼什麼管代!…說是被人陷害,流落到此…”
我聽著聽著突然渾身微微一抖!與九妹對視一眼,會意!
再聽。
“聽說那和尚葷素不禁,吃酒吃肉飯量極大,老君廟里能賣的都賣了,仍舊供應不及!一個人愣吃夸一座廟!也算奇事!哈哈…”他倆說笑吃酒。
不多時,菜飯上齊,我與九妹迅速吃喝,而後結賬,來至櫃台出示通行證要了間客房。
進屋,我倆秘議。
“二姐!那瘋和尚莫非是凶僧了忘?!”九妹美目瞪大問。
“十有八九!”我心情激動。
“這樣,待會兒咱倆出去,你出鎮尋大姐,要她分批來此食宿,我則去老君廟打探,若查實真是了忘,那便是老天開眼給咱們報仇機會!”
我低聲吩咐。
隨即,我倆在街面分手,我打聽清楚老君廟所在,出鎮查探。
向北二里,有一小山,山間野林密布,就在山坳中有座廟宇,牌匾“老君廟”。
我到時,正值晌午,一片寂靜。
繞至廟後,尋廟牆破損處,沒費力便潛入廟中。
尋來尋去,忽聽大殿內一洪亮嗓音喝問:“我讓你們去打酒切肉!你們他媽的卻溜出去睡覺!該死!…噼啪噼啪!…啊!…啊!…大師饒命!…”慘叫聲起 ,似是挨了皮鞭。
我潛伏身形,悄悄轉到大殿側面,透過窗戶往里看,只見凶僧了忘正坐在石墩上,手握皮鞭,用力抽打,下面跪著三四個老小道士,不停翻滾討饒。
暗咬銀牙!真恨不能衝上前去將其碎屍萬段!但回頭又想,自己人單勢孤一對一並不占上風,隨即忍耐下來。
了忘抽打一陣,凶目放光怒吼:“快去買來酒肉!再要耽擱,老衲將你們剝皮挖心下酒!”
眾道士聽了屁滾尿流爬出殿外,慌慌張張往廟門跑去。
我打定主意,迅速翻出牆頭,一陣急行繞至前頭。
“站住!”我自密林中躥出,攔下去路粗著嗓子怒喝。
幾個道士驚魂未定,再受驚嚇,一個個跪下高喊:“爺爺饒命!爺爺饒命!…”
我心中好笑,嘴上道:“我來問你們!老君廟內可否有一凶僧?”
眾道士齊聲應:“有!有!…他自稱了忘禪師…曾任崖州管代…只因被奸人陷害流落至此!…”
再次確認,心中有數,我點頭:“你們可還願意受他指使?”
眾人回:“好漢爺爺!誰願意受這凶僧支配?!我們也是萬不得已,身上沒錢,又無其他去處!只能忍了!”
我從懷中一摸,抓出一把銀洋扔在地上道:“這些錢足夠你們另尋他處,速速離去!不要回來!”
眾道士先一愣,互相對視一眼,慌忙撿起錢磕頭道:“多謝好漢!多謝好漢!…”言罷,匆匆離去。
我見他們走遠,急忙向鎮中趕,沒走幾步,卻遇寶芳率眾姐妹迎面而來!
兩下匯合,寶芳低聲問:“聽九妹講,凶僧竟落腳此地?”
我興奮點頭:“剛剛探查過,就在老君廟內!…”遂將剛才所發生之事詳細道來。
九妹拔出短槍,美目瞪圓:“那咱們還等什麼?!衝入廟內將其亂槍打成篩子!報仇雪恨!”
“慢!”囡緣突然發話。
眾人目光聚攏,只聽她道:“姐妹們可曾記得,凶僧修煉過”合歡咒“?”
大家點頭,她續:“據我所知,修煉此邪法要與九九八十一位美婦交配,且每次做淫皆不賞寶精反吸收女子陰柔精氣,而後凝聚丹田修煉,進而滋補身體, 返老還童!故,在他寶卵內聚集無數寶貴陰精!若咱們能使他射出吃掉,則大有裨益!而其一旦射出便源源不斷直至精盡!”
寶芳聽罷美目放光:“噢?!竟如此神奇?!若是這樣…咱們必活捉他!…”言罷,命大家聚攏,低聲吩咐。
眾姐妹分頭行事,我則大步來至老君廟門,抬起玉腿“咚!”一腳將大門踢開,挺胸昂首而入。
來至大殿院內,我嬌喝:“大禪師!酒肉來了!還不快取?!”
了忘正在殿內閉目入靜,聞聽,突然一個箭步躥出,與我對面而站。
“彌陀佛!你是何人?!”他凶目在我身上游走。
“大禪師好忘性!年前寶月樓才碰面,怎今日就認不得了?”我冷言譏諷。
“呦!美娘二奶奶!”他待看清,眉毛一挑擰成一個!用手下意識捂住左胸。
那日在寶月樓,他左胸中彈,傷疤猶在。
我冷笑:“那日在寶月樓見識了大禪師臨陣脫逃的功夫!果然非同凡響!今日再遇,你逃是不逃?”
“哈哈…”了忘突然仰天長笑。
我不知何故,皺眉呵斥:“你莫非失心瘋了?!笑什麼!”
他用手點指:“老衲不逃!不過現如今全國通緝楊家八美!活捉一個便賞銀洋兩千塊!二奶奶體恤老衲,竟自動送上門來!我怎不高興?待老衲將你活捉… 嗯…先淫上三五日,再將你扭送官衙領賞!…發筆橫財!…”
“咯咯咯…”我聽罷,笑得花枝招展。
他沉臉瞪眼喝問:“二奶奶卻笑什麼?!”
我冷哼一聲撇撇小嘴兒道:“哼!大禪師設想離奇,好似水中撈月,我怎能不笑?話說回來,你怎不知我們姐妹八人自小一起長大,無論哪里都不分開…若 說送上門,那也是一送八個!”
正在此時,寶芳在他背後冷笑:“大禪師見禮!您老一向可好?”
九妹現身,面目猙獰:“老禿驢!寶月樓讓你逃了,看今日你如何脫身?”
婉寧現身冷哼:“還能如何脫身?束手就擒免得我們幾位奶奶費事!”
佳敏現身冷笑:“大和尚,我那一槍你吃得還妥?姑奶奶今兒不用槍,赤手空拳活捉你!”
囡緣現身笑:“想我們姐妹,三打慧覺寺,獨跑了你!寶月樓前又跑了你!有道是”事不過三“,今日叫你現眼!”
茹趣現身嚷:“任你三頭六臂!看你能跑上天!”
香卿現身邊擼起袖子露出玉臂,邊冷冷道:“賊禿想必此刻已嚇尿了褲子!姐妹們!別跟他廢話!收拾他!”
姐妹八人,東、南、西、北、東南、東北、西南、西北八個方向將其圍了個水泄不通!
“彌陀佛!!”了忘高頌法號,伸手將寬大僧袍提起捆在腰間,雙手將闊袖挽起,露出多毛粗臂!
“看來今日不是魚死就是網破!老衲豁出這條老命也要領教八位到底有何真本事!”他凶目瞪圓,滿臉橫肉勒緊!
“著!”我率先發難,玉臂伸展,玉手緊攥,邁步上前一拳帶上功力使出“黑虎掏心”!
“嘭!”了忘雙掌相錯,使“閉門謝客”硬擋!拳、掌相碰,我只覺似是打在皮鼓上,手腕發麻!
“打!”寶芳嬌喝一聲,玉腿掛風直踹後腰!
九妹單臂掄起,玉掌平伸貫其左耳!
婉寧使出“彈腿”向其胯骨狠踹!
囡緣近身兩枚玉指斜插其雙目!
佳敏雙手如鈎,鈎其左臂!
茹趣踢出一腳踹向其後股。
香卿玉足點地突然躥起,單掌如刀!力劈華山直奔頂門!
一時間,拳掌如山,腿腿似海,只照他要命的地方招呼!
“啪啪!…嘭!嘭!…啊!哦!…”了忘雖有功夫,可怎奈雙拳雙腿怎敵得過八女圍攻?
更何況,我們每人都精通近身搏擊之術,加上功力,每拳每腳怕沒 有百斤的力道!
也就是轉瞬間,了忘渾身大汗,僧袍濕透,呼呼直喘粗氣!
光頭、長臉、後背、小腹、後股、側胯…不是挨拳便是挨踢,疼痛難忍哇哇怪叫!
可即便如此, 他愣是屹立不倒偶爾還能還手幾招!
我邊打,心中不禁暗暗佩服:憑我們姐妹的身手,莫說一起,就是單人,三五壯漢也不能近身!可他竟堅持許久,足見功夫了得!
“呀!呀!呀!…”突然!了忘暴吼聲中拼命向廟門衝去,九妹、婉寧、佳敏三人竟阻攔不住!
“今日無論如何不能放走凶僧!”寶芳嬌喝,眾姐妹緊追不舍!
衝出廟門,他向密林逃竄,九妹距離最近,玉手一抓,抓住僧袍,“刺啦”一聲撕下大塊。
九妹隨手一扔,怒:“賊禿!今天你上天,老娘追到凌霄殿!你下海,老娘追到水龍宮!”
了忘頭也不回,矮下身形瘋狂逃竄!
約有數里,面前突然林木稀疏,現出一片空地。
九妹騰空而起使出“梟鷹入林”一式,自上而下撲向了忘,臨到他身後,玉臂平伸,身體後仰,一腳踢出!
這腳結結實實正踢在左膝上,只聽了忘一聲慘叫,斜著飛出,跌跌撞撞撲倒在地。
我們剛圍攏上前,他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躥起,就在他將將站穩之際,寶芳自後雙手狠狠扣住他雙肩,九妹雙手抓住左臂,婉寧雙手抓住右臂,囡緣抱住他 左腿,香卿抱住他右腿,我與茹趣掄起玉臂對准便是一番“通天炮”!
“啪啪啪!嘭嘭嘭!…啊!哦!啊!…”他無法動彈,四肢被扯開,禿頭在亂拳之下左右搖擺,鮮血橫飛!
“綁了!”寶芳一聲令喝,眾姐妹齊動手將其牢牢綁在一粗樹之上。
突然!
囡緣湊到近前,趁其不備,玉手如電,一托一卸先將他下巴摘下,而後抽出兩根銀針,一針鉚在“開元”大穴,一陣鉚在“望頂”大穴。
這才松口氣 道:“摘下巴是防他咬舌自盡,封住兩處大穴是防他血脈自逆!這下,他想自盡亦無計可施。”
我們這才恍然,紛紛笑贊。
大家席地而坐,方才一番頗消耗體力。
香卿望著寶芳問:“大姐,如何才能取其寶精?”
寶芳瞄我一眼,笑:“這就要問咱們二奶奶了!”
我粉面微紅,嘟小嘴兒道:“姐姐就知拿我打趣!”
再看了忘,雙目露出驚恐之色,只是被摘掉下巴,口不能言。
荒山野嶺,密林深處,四下無人,我們紛紛寬衣解帶赤裸玉體。
了忘一見,忙閉雙眼,囡緣冷笑上前,用玉指在他左右眼角一陣揉捏,那眼皮竟向上抽起!想眨眼都不能!
囡緣咬著銀牙怒:“凶僧!咱們之間,仇深似海!今番你落在我們姐妹手中,要你生,你便生,要你死,你便死!但你可知囡緣姑奶奶有的是辦法要你不生 不死!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我們八姐妹中性情最為爆烈者非九妹莫屬,最溫柔善良者非囡緣莫屬,因其精通醫術,又有“醫者仁心”之說,故她心地最善!
而今日她竟說出如此狠話, 可見對了忘恨之入骨!
囡緣退下,我輕移金蓮款款來至面前,先將他僧袍扯開,露出粗長寶根,而後緩緩跪下,雙手將寶根托起,直衝粉面,玉口張大,香舌吐出,含住寶冠,深 吞深吐。
“咕啾…咕啾…咕啾…”寶冠入嗓,我使淫術脈動包夾,自喉中發出淫響。
了忘怪眼瞪得欲裂,竟強忍不硬!
我品咂多時,緩緩吐出,邊用香舌逗弄魚嘴,媚笑:“大禪師寶根好臭!可是多日未曾使用女子為您品唆?今日美娘為您唆舔干淨,只望禪師慈悲,賞下您 那珍貴寶精…”言罷,再品再唆,吞吐不停。
了忘口不能言,只從喉嚨里發出“嗚嗚”之聲,似是怒,又似嚎。
伸縮百余,寶根微硬,我輕輕攥緊上下擼弄,笑:“禪師又何必如此?忍得了一時,又怎能忍二時?你不硬,我不停,咱們看誰拗得過誰?依我意,倒不如 讓自己痛快!”
言罷,扭頭對寶芳等使個眼色,寶芳會意,就在面前互相摟抱,親嘴摸乳,蹭戶蹭臀,口中發出輕哼淫叫,媚眼亂飛,直送了忘。
我再含住寶冠,用心細唆,香舌裹繞,深探魚嘴,終於,寶根漸漸硬起,我忙加力動作,將寶冠送至喉眼深處,玉脖來回快速伸縮,發出“咳咔”淫聲,同 時美目上翻獻出白眼。
了忘怪眼瞪圓,寶根高聳!又粗又長!
我漸漸吐出見寶根寶冠沾滿晶瑩香唾,一挺一挺龍陽已動。
起身,背對,分腿,彎腰,粉臀高翹獻出二戶,一手從襠內伸出握住寶根,用寶冠在戶門不停摩 蹭,片刻,戶內蜜汁涌動,粉臀扭動如小嘴般緩緩吞入。
“噢!…嗯…啊…”淫叫聲中,我雙手撐膝,前後搖擺,肉戶追逐,快速吞吐。
“嗚嗚…哦哦…嗚嗚嗚!…”了忘自喉嚨內發出叫喊之聲,甕聲甕氣十分怪異。
寶芳與囡緣、香卿左擁右抱媚聲道:“大師何必忍耐?不如放開!酣暢去火!也讓我們姐妹見識您雄風!”
佳敏摟住茹趣、九妹,亂摸邊笑:“還望大師賞下寶精予我等飲用!到那時自會放您西去!”
了忘全身繃緊妄圖掙脫可怎奈綁得太結實!兩大穴又被封死,無法運動功力,只能干受!
我越動越快使出淫術,只覺戶內寶根堅挺依舊,竟絲毫未有臨頂之狀,足足套弄二百才緩緩放出。
“撲愣愣”黑黝黝粗壯大寶根衝天翹起!
我嬌喘片刻,平復下來,玉手一伸自襠內將寶根握住,使寶冠頂住肛眼,回首望著他粉面含羞笑:“誠邀禪師問路後庭,淫我肛門屁眼!只待抽出黃屎,我 自為您跪舔干淨,品咂咸淡滋味!”
言罷,徐徐送入突破柔軟肛圈,而後深入,來回套送。
“噗滋…噗滋…噗滋…”動作加快,肛內嫩肉裹含包夾,腸油潤滑,不多時便蒙上一層白膩黃物。
再動百余,我忽覺寶根鼓脹,寶冠連跳,忙抽出,迅速轉身跪在面前嬌聲道:“美娘為禪師品咂咸淡!還望不吝賞精!”
而後玉口張開叼含寶冠!
口中香舌 鑽探魚嘴!
“嘔!…”了忘渾身顫抖,自喉嚨內干嚎一聲!
我只覺口內魚嘴忽然“裂開”,“嗖!”噴出一股濃濃寶精!
“咕嚕”我喉嗓一動,咽下肚,緊接又是一股!
我再咽,略用香舌一品,清香四溢!
甘甜無比!
片刻便覺腹內升起一股熱氣,四肢百穴舒爽異常!
吐出寶冠,我忙喊:“姐妹快來!”
寶芳等聽了忙齊刷刷湊近,我速將寶冠塞入寶芳口內,可任憑她如何唆舔卻不再出精!
急中生智,我復起身,再將寶根塞入屁眼,前後動作。
僅十幾,又覺寶根鼓脹,忙抽出直接塞入寶芳口內,那寶冠沾滿白膩黃屎,她顧不得許多,先用香舌舔干淨而後用力吸吮,魚嘴裂開再賞下足足兩大口寶精 !
寶芳之後便是九妹,我照方抓藥,先用肛眼套弄,而後拔出直接塞入姐妹口中,賞精吃精!
輪到茹趣,囡緣在旁道:“茹趣重傷剛剛痊愈,急需滋補,而此物最為合適,可讓她多吃兩口。”
我聽了,忙連續套弄,茹趣足吃兩次。
直到最後香卿完事,再看了忘,人形消受,面色灰白,二目無光!他苦心修煉多年的珍貴陰精元氣皆被我們吸取,也算天理循環!報應臨頭!
我雙手握住寶根快速擼弄,耳邊只聽了忘“嗚…啊…哦…”亂喊一通,寶根一挺,竟自魚嘴中噴出股股鮮血!
囡緣湊上前,伸出玉指不停摩挲寶冠、魚嘴,那鮮血越噴越多,只片刻,了忘腦袋耷拉下來,已然去了!
九妹怕他死灰復燃,抽出寶刃將頭切下,這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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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章節二:鳳饒關
大仇得報,眾姐妹欣喜之極,回到郝家鎮,分批入住,好好休息。
入夜,我偷偷溜進寶芳房內秘議。
我低聲道:“姐姐,如今看來,雖有通緝令,但似乎沒人留意,若如此,咱們倒不如買幾匹馬,一來可節省體力避免勞頓,二來也可加速南下。”
寶芳聽了,略想想,點頭:“我亦如此想,只是若成群結隊容易引起注目…”
我想想道:“姐姐說得有理,不如這樣,咱們可分作三隊,我單人獨馬在前開道,你與九妹、囡緣、茹趣買馬車隨後,婉寧、香卿、佳敏乘第二輛馬車殿後 ,三隊之間相隔幾里,若有事,也可互相照應。”
寶芳問:“妹妹獨自一人在前,我不甚放心,不如讓九妹隨你一起?”
我搖頭:“九妹性子烈,沾火就著,讓她跟著你才得束縛,再說官道之上單人獨馬不會引起旁人注意,若是雙人雙馬只怕暴露。”
寶芳聽罷,點頭答應。
轉天清晨起來,互作不認識,在樓下用過早飯,又各自買了些干糧,陸續結算房錢來至街面。
打聽清楚,鎮西北有牲口場,我在此挑選一匹花斑大馬,配好鞍韂,縱身上馬而去。隨後,寶芳等購買馬車,陸續出發。
我在前,用特制銀粉打好記號,寶芳等見了,知道前方無事,放心前進。
十日有余,出了浩山,來至平原,前方關口便是凌丘。
凌丘地處赤馬中部,亦是交通要道,不比青城,更不比郝家鎮,這里重兵把守,城內繁華異常,街面上警察往來巡邏,隨時查驗通行證。
我一入關便找了家 不起眼的“周家老店”住下,在店外做好記號。
臨近傍晚,寶芳等陸續趕到,亦入住周家老店,平安無事。
深夜,我再偷偷溜入寶芳屋內,黑燈秘議。
“姐姐,看形勢,凌丘應該無事,再往前行便是鳳饒,若能平安出去應一路順風!”我難掩心中喜悅。
寶芳輕笑:“只待出省進入梁安州,咱們便可放馬南下,也好與恩師早日見面!”
九妹在旁輕語:“大仇已報,咱們也應有個歸宿,只是不知恩師如何安排?”
寶芳道:“一切聽憑她老人家便是…”
又閒聊片刻,我回屋休息。
次日早早起來,用過早飯,繼續前行。
半月後,遠望前方一座大城,城牆高大厚實,便是鳳饒關!
越靠近,官道兩旁密密麻麻軍營遍布,其間赤馬士兵往來穿梭,靶場上不時傳來槍炮之聲,乃是訓練。
與壺口關一樣,鳳饒亦是臨省交界,故在此重兵防守 。
來至城門處,老百姓排出大隊,每人要出示通行證並搜身,異常森嚴。
排了半日才輪到我,抽空回首望,官道上人來人往獨不見寶芳馬車。
“通行證!”一士兵吼。
我趕忙掏出雙手遞過,他看了看,隨即放行,前面便是搜身。
我暗想:若搜出短槍寶刃、金條銀洋…如何是好?
想著,來至近前,一士兵嘴上叼煙,歪帽斜眼指著我背後問:“包裹里是啥?可有禁品?”
我忙笑:“老總辛苦!小人怎敢帶那些東西?…”說著話,摸出幾塊銀洋塞給他笑:“望老總行個方便!”
他用手一掂,點頭:“懂事兒!過去吧!…”竟輕松放行。
我牽馬入城,已是傍晚,見大街上鋪面林立燈火通明,人來人往挺熱鬧。
來至十字大街街角,見一旅店,並不起眼,幌子上寫“笑迎客來”,隨即偷偷做了記號,牽馬走過去。
門外一高一矮倆個伙計,見我來了,忙迎過來笑:“您可是住店?”
我點頭,高個兒接過馬匹,矮個兒見我背著包裹,急忙伸手似是幫忙,嘴上說:“大爺!我幫您拿…”說著話,一手按住包裹,一手卻直奔我腰間一模,正 好摸到身藏短槍!
我心中一驚,玉足點地“蹭”滑出兩步開外,瞪眼怒斥:“你干什麼!?”
他愣了一下,忙躬身笑:“爺您別誤會!我就是想幫您拿行李…”
“不用!”我冷冷道,隨即邁步入店,有心想換一家,可剛剛做下標記,索性算了。
要了間上房,點了飯菜,伙計端水端茶,待他們出去後,將短槍、寶刃藏在枕頭下,又將隨身所帶金條、銀洋藏於床下,這才洗手喝茶。
豎起耳朵細聽,仍舊未見寶芳等姐妹到來,剛一起身,突覺腳軟頭暈!
勉強走到床邊剛要摸槍,眼前一黑,暗道不好!
這是中了麻藥…未等明白便昏睡過去 。
也不知過了多久,正睡得香,突然!
“咚”一聲,房門被用力踹開!
我自夢中驚醒,想翻身起來,卻發覺四肢綿軟無力!
再看面前,闖入七八個士兵,為首大個子,三十來歲,連鬢胡須,一雙大眼,面如黑鍋,手握雙槍,自他身後轉出那矮個伙計,冷笑:“三爺!就是這小子 !入店時我摸他後腰有槍!定是土匪!”
三爺冷笑:“好小子!算你立功!拿著!”說話間摸出一塊銀洋扔給他,伙計雙手接過,口中道謝,退出。
我再要掙扎,三爺雙槍並舉瞪著我吼:“別動!再動就打死你!”借燈光,我見他一身寶藍色軍服肩章少校軍銜。
此時,士兵過來搜查,一摸便摸到短槍、寶刃,再翻,從床下翻出金條、銀洋!
緊接著,過來搜身,突然,一士兵喊:“隊長!他…是個女的!”
“啥?!”士兵閃開,三爺來至面前,大手左右一扯,將我上衣扯開,兩個渾圓玉乳跳出,又白又嫩,左右亂顫!
“綁了!”他大叫。
“你們干什麼!”情急之下我嬌聲呵斥。
三爺冷笑:“女扮男裝,身藏槍械利刃,包裹內還有金條、銀洋!不是女賊也是女匪!”
士兵們動手將我五花大綁,我尖叫:“民國法典哪條不讓女扮男裝?哪條又不准攜帶金條銀洋?…啪!啊!啪!啊!…”話音未落,三爺揚手左右開弓便賞 下響亮耳光,抽得我直翻白眼!
尖叫出聲!
我意,若是寶芳等此時已入住,則聞聲過來救援!故嬌聲尖叫,可…門外竟毫無動靜!
“還敢嘴硬!這里是鳳饒關!民國法典在此不好使!我家”少佐將“有令!嚴厲盤查可疑人等!把她帶走!”
說話間,三爺一伸手抓住發髻愣是將我從床上 扯下,往外就走,另有兩名士兵左右按住肩頭自後面推著,拉拉拽拽將我帶出。
當時情形格外狼狽!我低頭彎腰高撅粉臀,上衣被撕開,玉乳甩動,邊叫著邊被扯下樓梯!引得店內眾人關注!
來至店外,推推搡搡上了馬車,疾馳而去。
拐入十字大街,街心有處大宅,牌匾“鳳饒官衙”。
下車,我被三爺扯入後院。
進入院中,一座敞亮連排房舍,門窗大開,堂內擺放數座火盆,再加宮燈,亮如白晝,一年輕軍官正坐在軟墊圈椅內,手中捧著本書仔細翻閱。
這軍官也就二十四五上下,高個子,鴨蛋臉,劍眉虎目,鼻直口方,一表人才,全身寶藍色軍裝,肩頭兩星四杠,少佐將軍銜。
三爺將我拉拽至門口,敬禮高聲:“稟公子!卑職得眼线密報,擒獲一可疑女匪!”
年輕軍官聽罷,依舊看書,頭也不抬問:“老黑,你怎知是女匪?”
老黑邁步進屋,將繳獲短槍、寶刃、金條、銀洋輕輕放在桌面,躬身回:“公子!此女子身藏短槍、利刃,又藏帶金條、銀洋,且女扮男裝!形跡可疑!想 平常女子怎會單人孤身攜帶這些東西?故我斷定是個女匪!”
年輕軍官瞧見桌上東西,遂將手中書放下,拿起短槍,寶刃細看,眉頭漸漸皺起。
他抬頭看看我,隨即命令:“老黑,將其衣褲扒下,驗明!”
“是!”
老黑答應一聲,邁大步來至我面前,一雙大手左右撕扯,將我全身衣褲扒掉!
玉乳、肉戶紛紛見光,雖粉面塗灰,但已驗明女子無疑!
此時乃早春 時節,天氣依舊寒冷,入夜後北風嗖嗖,我被凍得瑟瑟發抖!
年輕軍官看罷點頭,翹起二郎腿,端起茶盞放在嘴邊問:“你叫什麼名字?哪里人?因何私藏槍支利刃?這些金條銀洋又從何而來?實話實講!”
我被他們扒光衣褲,玉體裸露,本就心中憤怒,又見他不緊不慢,怒火更盛,嬌聲呵斥:“呸!民國法典我犯了哪條?!你怎如此野蠻?不由分說先將我扒 光羞辱!世道混亂,我單身出門若以本來面目多有不便,自然女扮男裝,私藏槍械利刃亦是防身之用,至於金條銀洋乃路上所用!有何不可?”
他聽罷放下茶盞,面露不快,皺眉:“我乃鳳饒關守將,身負重任!維護治安亦是我分內之責,現問你話,你不如實回答,卻處處狡辯,可知必是刁鑽之女 !民國法典中早有規定,問而不答者,視為藐視法律!老黑,掌嘴二十,讓她知道知道法典厲害!”
老黑聽罷抬腿將我踹倒在地,麻藥藥效尚未完全消失,我亦無反抗之力!
他轉身來至面前,單手揪住發髻,另手揚起“噼里啪啦”便賞下二十響亮耳光!
“啊!啊!呦!…”我粉面左右搖晃,邊尖叫邊獻出白眼,卻依舊被抽得嘴角見血!
刑畢,老黑退到一旁。年輕軍官問:“說不說?”
我銀牙緊咬,不發一聲。
他有些不耐,皺眉瞪眼:“你這女子!怎如此嘴硬!難道不知這里是關衙重地?既已來了,若不交代明白又怎能出得去?”
僵持半晌,我依舊無話可說。
他怒:“既如此,我也不為難你,老黑!把她拉出去!就地槍決!按女匪計!”
老黑聽罷,大聲答應,揪住頭發便往外扯,我雙手被綁,渾身無力,被他扯得疼痛無比,嬌聲大喊:“冤枉!冤枉!…想不到我美娘今天…姐妹們!…為我 報仇!…血洗鳳饒!…”
“回來!”他突然喝令。
老黑聽罷一愣,隨即又將我拽回。
他起身自屋內出來,來至我面前,仔細端詳,忽問:“你剛喊什麼?美娘?”
我怒吼:“不錯!姑奶奶便是美娘!”
他眨眨眼,再問:“哪里的美娘?!”
我叫:“天下還有幾個美娘?姑奶奶楊家八美中排行第二!”
“噢?!”他劍眉一挑,略沉思,抬頭道:“老黑,這里沒你的事了,出去繼續巡街!”
老黑聽罷一瞪眼,剛要開口,他皺眉:“怎?沒聽我軍令?”
老黑不敢違背,忙挺胸敬禮應:“是!”言罷,轉身下去。
院內只剩我們兩人,他解開綁繩命我入屋,又取溫水讓我洗臉淨面,我臉蛋雖被抽腫,但依舊難掩美色,他望著贊:“果然絕色佳人!”
進入屋內,熱氣撲面,身體漸漸暖和,麻藥藥效逐漸消散。
我冷冷道:“少佐將大人不必虛偽!既把我拿住,何不就此押解省城請功?保你連升三級!”
“哈哈…”他聽罷仰天大笑。
我怒問:“你笑什麼!現如今全國通緝我們八姐妹!拿住一人便可得銀洋兩千,升官發財不在話下!雖說我與現任沈督軍有一面之緣…但…國法當前…恐無 濟於事…”
他聽罷忽收起笑容,湊近悄聲道:“二奶奶切莫高聲!我若有意害你,只需將你人頭切下送至省城即可,又何必如此?”
我心下一想卻也有道理,不禁問:“那…大人何意?”
他笑:“二奶奶怎不問我姓名?”
我仔細上下打量,的確不認得,忙躬身:“敢問大人寶諱是…?”
他點頭微笑:“我姓蕭,名嘉勝!”
我聞聽“嘉勝”二字略感有些熟悉,卻又想不起在何處聽過,正猶疑,只聽他笑:“二奶奶神機妙算,那金蟬脫殼之計將我們哥仨騙得好苦!”
這話醍醐灌頂,我頓想起,當初在沈曉樓處與他夫妻二人秘議,使金蟬脫殼之計偷梁換柱,用我代替沈夫人與她三位親侄做淫,這三位親侄大哥嘉傑,二哥 嘉敏,這老三便是眼前這位嘉勝!
到此才知原來他們姓蕭。
想到此,粉面通紅,忙躬身:“卑職…罪女…參見大人!…這…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
他點頭笑:“我們哥仨雖未與二奶奶謀面,但卻有夫妻之實!若說大水衝了龍王廟卻也是此理!”
我忽又想起一事,忙問:“只妾身不明…當初金蟬脫殼之計毫無破綻,想來,沈大人夫婦亦不會說破…怎…”
他笑:“我姨夫姨媽自然不會說破,可當初在場之人還有兩位丫鬟,醉香、攬月…”
我眨眼問:“區區兩個丫鬟又怎敢…”
他撇嘴:“我大哥看中了醉香,我看中了攬月,尋機將她倆淫奸,床榻上她們透露此事。”
我這才恍然大悟,想來,侯門深府中,年輕公子用丫鬟做淫取樂再平常不過,那倆小丫鬟受臨幸自然欣喜,說破此事不足為奇。
對話許久,因方才全身衣物被老黑扯破,可見他又無讓我穿衣之意,只好粉面微紅裸露玉體規矩站在面前。
他翹起二郎腿,目光在我身上游走,恍若欣賞一件玉器,笑:“前番我們兄弟回省城探望姨娘,家宴上姨丈暗夸楊家八姐妹真巾幗女英!為主報仇,名震全 國!雖做下驚天大案,亦令人佩服之極!若非此案,姨丈又如何能輕而易舉得到督軍之位…”
聞聽此言,心中雖喜,但我亦慌忙單膝跪下應:“罪女犯下大案!怎受得起督軍大人如此夸獎?!”
“二奶奶不必如此,起來講話。”他道。
我忙站起,不敢抬頭。
他道:“我姨丈怎是昏庸之人?只是,平素便知徐北山其人殘暴無比!貪財好色!搜刮無數民脂民膏為其建造府邸!老百姓送其綽號”刮地王“,又貪汙腐 敗無所不極,楊公在世時便將每月呈銀收入私囊為其揮霍。姨丈收集證據,前番入京述職得大總統親自款待,已上報。現如今刻意淡化此案也是為你等開脫 罪責!”
我聽他談及舊主,又想起楊家慘劇,美目垂淚再次跪地道:“楊家能有今日皆拜徐北山老賊所害!望督軍大人明察!”
他輕嘆點頭:“二奶奶放心,早晚撤銷你等全國通緝,還以清白…”
剛說到此,忽聽門外有人應:“哪里的二奶奶?三弟與誰閒聊?”
嘉勝聞聽,站起笑:“二哥怎添了偷聽的毛病?還不快進來!”
門開處,嘉敏走入,這哥倆模樣一般無二,也是一身戎裝,風姿颯爽!
他進屋,兩眼便緊緊盯住玉體,我躲也不是,藏也不是,慌忙就地轉身跪拜:“罪女美娘拜見二公子!”
嘉敏邁步來在我面前,嘉勝在旁將原委道來,他點頭:“起來講話!”
我這才徐徐站起。
“當初二奶奶騙得我們兄弟好苦!今番卻饒你不得!”嘉敏坐下,戲言笑。
嘉勝在旁笑著解釋:“二奶奶有所不知,如今我大哥新升任崖州管代,已整備部隊上任,不在鳳饒,二哥新任全省軍務巡閱官,昨日剛到,今日湊巧與二奶 奶相遇。”
我聽罷心中暗道:自始至終嘉勝不予我衣物,只叫我光腚露眼,而今嘉敏又說此話,雖是戲言,但卻系真實想法,看情形有意讓我自淫自賤,我亦只能順水 行舟…
想到此,我再跪,嬌聲道:“妾身有一誠請,望二位公子應允!”
他倆笑:“講來。”
我抬頭望著,正色道:“妾身誠邀二位公子用我做淫取樂!…”
他倆對視一眼,會心一笑。
我忙續:“非是妾身自甘淫賤,實乃報恩心切!一,當初我用詭計,三位公子不明就里誤中圈套,實乃僥幸得逞,故需賠罪!二,今日被三公子拿住,網開 一面,未將我押送省城,實乃天恩!三,當初金剪嶺兵敗,沈大人冒險將我等放過!此恩尚未報!因此三點,萬望恩准!”
嘉勝點頭笑:“難得二奶奶重情重義!我與二哥亦有此想,既如此,一拍即合,你可隨我們到後堂臥室行事。”
我忙躬身:“一切全憑公子做主!”
隨即起身三人來至後堂。
臥室內布置奢華,梨花木大床,上鋪柔軟床墊,地上鋪設名貴地毯,踩上去柔軟無聲,房角處煤爐火熱,屋內溫暖如夏。
反身鎖好門,我先幫他倆脫去衣褲 ,三人裸體相對。
我粉面微紅,不敢抬頭,輕柔道:“妾身自幼隨師傅學習,略精通男女之事,今日大膽,想陪二位公子耍個”倒栽垂楊“的淫戲以供取樂。”
他倆同聲問:“如何做?速講!”
我環視臥房,見東牆空置並無一物,遂用手一指笑:“妾身光腚露眼,面對大人,背靠東牆,雙手撐地,頭下腳上倒立而起,民間俗稱”拿大頂“,此時張 口吐舌,雙腿分開露出肉戶,二位公子可依次半蹲身前,上,可舔戶品咂蜜汁。中,可雙手捏乳把玩。下,可將寶根送入口中深探。公子請想,妾身雙手撐 地無法動作,戶、乳、口盡在您掌握之中,要如何便如何,豈不淫趣頗多?”
他倆聽罷笑:“果然奇技淫巧!”
我再道:“此花式還有一妙!因妾身倒立,無法吞咽,此時若公子賞下寶精,妾身即刻從鼻孔中噴出,故又有”雙孔吐精“之說。”
嘉傑聽罷拍手笑:“如此甚好!速擺出姿勢!”
我忙應:“諾!”
隨即大步走到牆前,微微活動玉臂、手腕,而後彎腰,雙手撐地,背靠牆立起,玉腿徐徐上揚用力分開獻出肉戶。
姿勢擺好,我嬌聲道:“妾身煩請公子入位!”
嘉勝道:“依輩分,二哥當仁不讓!”
嘉敏早躍躍欲試,點頭:“那就請三弟在旁壓住陣腳!”
言罷,大步來至我面前,雙腿分開,身形下蹲,那半硬寶冠剛好對准玉口,只聽他低聲道:“著! ”
隨即擺臀前送,“噗”寶根一入到底!
我玉口張開,吐舌恭迎,用力吞咽,待寶冠入喉嗓,脈動包夾。
“二奶奶生得好嘴!…怎如此柔軟順滑!…竟比尋常女子肉戶還勝之百倍!…真美!”
嘉傑邊贊邊甩開肉臀前後抽送,與此同時,他雙手各執一乳狠狠揉捏 ,上面“嘴對嘴”吸吮肉戶蜜汁!
“啪啪啪…噗滋…啪啪啪…噗滋…”我雙臂貫入功力,一動不動,任由其淫口,探入之深,每次兩枚寶卵皆重重拍打在粉面之上發出輕響,寶根快速抽送之 下,香唾亦被帶出,喉嗓內發出淫聲,如同淫戶般!
而自家肉戶則吐出蜜汁供其吮吸。
抽送百余,我美目漸漸上翻,獻出一對白眼,可惜嘉敏不見,依舊不停。
嘉勝在旁觀陣,胯下寶根早已高挺棒硬,瞧見笑:“二哥力沉!已將她抽出白眼!切莫停!繼續抽送讓她見識你胯下雄風!”
嘉敏聽了也不搭話,甩開肉臀前後亂擺笑:“這張嘴…便是淫上一天也不膩!…”
“啪啪啪…啪啪啪…”寶卵擊打粉面,我邊獻白眼邊隨他前後晃動。
“咔咳…咔咳…”喉內淫聲不斷,我暗使淫術裹夾寶冠。
“好美!…三弟!…我似無法忍受…嗯!”嘉敏用力狠抽數十,突然一送到根,寶冠亂挑賞下濃濃寶精!
“噗…”寶根拔出,我忙暗運氣力向上一托,“噗、噗”兩聲,自鼻孔內將寶精連續噴出!
“哈哈…”他倆見了,拍手叫好,嘉勝趕忙就位。
初時輕拉慢送,而後疾風驟雨,足足抽了二百余,這才痛快賞下寶精,我亦從鼻孔噴出。
事畢,我放下玉體,用紙擦拭干淨,對他倆笑:“妾身獻丑,不知二位公子可盡興?”
嘉敏笑:“單淫你嘴,怎算盡興?速將我二人唆硬了,再將你挑落才是!”
我忙嬌聲應:“諾!恭請二位公子上床,妾身用嘴唆硬,任憑發落!”
他倆大喜,三人互相摟抱上床,互相舔唆再續前緣。
我仰面躺下,雙手壓在背後,嘉敏跪在左邊,嘉勝跪在右邊,二人齊齊扛起我一條玉腿用力分開,我粉臀扭向左,嘉敏將寶根送入,抽送百余,而後拔出, 我再向右,嘉勝接力,又是百余,我淫聲嬌喝:“妾身得二位公子輪番淫奸,身體舒爽!此法喚作”雙插肉戶“!啊!啊!…哦…哦!…”屋內此起彼伏, 淫叫聲聲,不多時香汗淋漓,嬌喘吁吁。
他倆方才泄過,這次貴在長久,二寶根上下翻飛將我挑落,我亦胯下稱臣,時時告饒。
“二奶奶肉戶多蜜!…抽送間竟比處子還緊!…美哉!”嘉敏贊賞,再用力狠抽。
“此戶只得天上有!…我與二哥大幸!今夜能得抽送!…爽!”嘉勝談笑間加力再抽。
“啪啪啪…”肉碰聲響,蕩氣回腸,我高聲淫叫:“二位公子!…妾身感恩萬謝!…願做公子胯下之身!…望憐惜!…”
抽送多時,嘉勝忽笑:“二哥!何不請二奶奶為咱們哼唱一曲”後庭花開“?”
嘉敏點頭:“我剛有此意!三弟卻先說破了!”言罷,命我獻出姿勢。
我忙應了聲,翻身,粉面貼床,白腚高撅,雙手背後,雙腿分開,肛眼外翻,嬌聲喊:“妾身恭請二位公子淫我肛門屁眼!此法喚作”雙爆單眼“!嗷!… 啊啊啊啊…嗷!…”
粉臀向左,嘉敏挺身騎上粉臀,寶根送入肛眼用力抽送,直抽出白膩,已百余。
粉臀向右,嘉勝再騎,寶根抽出黃屎,又百余。
“啪啪啪啪…”嘉勝雙手定住粉臀,拼力抽送,我只覺肛眼酥麻,寶根鼓脹,忙暗使淫術包夾,只聽他喊:“親娘!…怎生得如此好屁眼?!…也罷!”
隨 即寶根亂挑,寶冠噴出淫精!
他剛撤下,嘉敏慌忙就位,奮力抽送,漸漸寶根鼓脹,他喊:“親娘親奶奶!…淫你屁眼真妙!…好爽!…給了便是!”
寶冠點頭,再泄寶精。
他倆事畢,只喘粗氣,我微微抬起身,自肛眼內流出汩汩寶精,竟濕了大片床單!
看看外面天色,臨近黎明,他倆依舊左右摟抱,親嘴、摸戶、挖眼,我只能迎奉,心中暗道:也不知他倆多少日子未曾駕馭女子?
怎如此貪淫?
……
不多時,二寶根竟然再硬!昂首怒視!頻頻點頭!
苦笑搖頭,無奈下只邀他二人再將我亂淫一番便是。
大床上,三人滾做一團,他倆一上一下,一前一後將我夾擊。
再看我,花容失色,香汗淋漓,進退失據,首尾難顧,只淫叫:“啊!…啊…啊…嗯…二位公 子憐惜!…妾身討饒…我已潰不成軍…今番受降…哦哦哦…”
越是討饒卻越激發起他倆征服之心,嘉勝、嘉敏輪番上陣,淫戶淫肛做出種種不堪行為…
直至天亮,方才再次賞精,雖寶根不停跳動,但那寶冠卻已吐不出 什麼,整整淫我一夜未眠。
事畢。嘉勝命下人們做水,我們又洗鴛鴦浴,三人摟抱,親嘴互摸,也說不盡的旖旎。
洗漱完畢,嘉敏命人取來嶄新衣褲,我這才穿戴整齊,大家齊用早飯,席間說笑,十分融洽。
我忽想起寶芳姐妹,忙道:“二位公子,我姐妹尚在旅店內,一夜未歸,恐她們擔心。”
嘉勝笑:“二奶奶不如把她們叫來,見過一面,我自送你們出關!”
我忙躬身:“謝二公子!”言罷,轉身出府衙。
剛出門,便見街角左右,寶芳正率眾姐妹守候,見我出來一齊圍上來,低聲問:“妹妹怎一夜未歸?!也沒留下記號!我們尋遍鳳饒關皆不得,尋思你是否 被虜進府衙,你若再不出來,我們便要衝進去了!”
我忙低聲詳述經過,這才帶她們進來拜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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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章節三:八女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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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歡聚,又蒙嘉勝嘉敏擺宴,用過中飯他倆才把我們送出鳳饒十里道別回去。
目送他倆走遠,寶芳笑:“妹妹好福氣,竟能得二位公子同淫整宿!”
我粉面一紅,含羞道:“姐姐莫作此說,他倆也不過拿我當個”肉袋子“泄淫去火罷了。”
九妹在旁打趣:“幸好是拿二姐當個”肉袋子“,若是當做”肉夜壺“,二姐豈不吃個飽?”
我笑啐她:“呸!虧你還說得出口!不害臊!”
姐妹說笑一陣,寶芳道:“既已進入梁安地界,我意,咱們不必再分開,美娘可將馬匹栓在車後,共同乘車而行!”
大家應了,我鑽入寶芳車中,兩架馬車疾馳而去。
一月有余,過“護馬”,穿“望鄉”,所經村鎮、城郭雖通緝令依舊,但被風刮雨淋殘損不堪早已無人留意。
這日來至“澤松”。
澤松地處梁安中部,乃全省之交通要塞!
清末時便有傳教士在此建造教堂、傳播教義,到民國時,這里又設有美、意、法、德等多國商會,長年有外國人在 此居住生活。
南來旅客經澤松北上,可直達北平,北來旅客經澤松南下,可達潮安。
兩條官道在此交匯,路上行人、馬車熙熙攘攘好不熱鬧。
我們夾雜其中 ,眼見前方不遠一座大城。
將馬車停靠路邊,眾姐妹商議,為避免麻煩不入澤松就此南下,幸好車內所攜干糧眾多,吃喝方便。
繞過澤松便入山,也不知是何山,奇峰峻嶺,景色秀麗。
尋到一處平坦清淨之地,大家下車放馬,而後在草地上圍坐一起用飯。
正說笑,我眼角余光一掃,就見西南密林外有塊青石,青石上似乎坐著個人!
彼此相隔不過百步,這人坐在那里我們竟都未察覺!
與此同時,九妹亦看到,立刻從地上站起,抽出短槍喝問:“什麼人!”
大家尋聲望去,見青石上盤腿坐著個老道!
一身粗布道袍倒也干干淨淨,看不出多大年紀,須發皆白面色卻宛如嬰兒般紅潤無比,細長眉、小圓眼、塌鼻梁 、蒜頭鼻、菱角嘴,平常時帶三分笑意,面色和藹善良卻帶著七分精靈古怪。
“無量佛!…”老道高頌法號,嗓音洪亮。
“人,人間人。”他脫口應。
九妹性情暴躁,寶芳一把沒拉住,她躥過去瞪眼怒:“荒山野嶺!你偷窺我們姐妹,是何道理?!我看你不是”人間人“而是”人間妖“!干脆!姑奶奶賞 你幾粒子彈,送你去見太上老君!…”
“哈哈哈哈…”不等九妹話落,老道仰天長笑,伸手一指:“好個剛烈的女娃子!不分青紅皂白,伸手便要人命!咱倆誰是妖?”
說話間擠眉弄眼十分滑 稽。
九妹更怒,嚷:“妖道還敢打趣你姑奶奶!啪!”玉碗一翻,槍口冒煙。
“妹妹!…”寶芳要阻攔,為時已晚!
如此近距離,正在卡維短槍威力之內,我心頭一涼,暗道:老道完了…
可誰也沒想到,那老道忽然低頭,竟以頭碰石,身體對折!愣是躲過!
九妹也吃了一驚,未曾見過身體如此柔軟之人!
“啪啪啪…”九妹玉指一動,連續射擊。
老道忽然站起,撓後背、抓腳踝、揉大腿、摸屁股,時而金雞獨立,時而仰面側躺,動作雖怪異,但卻恰好躲過子彈!
依九妹的槍法怎會不中?!可見這老道絕非凡人!
寶芳進步一把拉住九妹,望著老道:“道長莫怪!我妹性情如此!”
老道卻不干了,擼起寬大道袍,小眼亂翻,胡子翹起老高,指著九妹喊:“女娃子!你過來!我老人家倒要看看你還有何本事!”
九妹盛怒,收起短槍,抽出寶刃高喝:“妖道!看姑奶奶怎麼收拾你!”言罷,甩開寶芳箭步上前舉刀便剁!
寶芳還要阻攔被我一把拉住,低聲道:“姐姐莫急!我看這道長定非凡人,倒不如讓九妹去試試。”
轉眼間,二人斗在一處,九妹手中寶刃舞起層層刀花將老道圍住,可那老道卻如暴風雨中的不倒翁,原地不動,左躲右閃,嬉笑間伸手竟在九妹臉蛋上又掐 又捏,疼得她嗷嗷怪叫!
突然,九妹收勢向後躥出,回到寶芳近前,寶芳忙一把抱住,再看她粉面通紅!
九妹似是知道厲害,美目中閃出驚恐之色,再不敢靠近。
老道站在原地,氣定神閒,忽然仰天大笑:“哈哈…那老尼姑果然教得好徒弟!錯非是我!還不早被千刀萬剮?…唉!”
他忽然收住笑容一聲長嘆:“只可 惜殺孽太重!…若非青燈古佛,只恐不得善終…僅孽緣未了…眼見前途坎坷…能否渡劫…尚未可知…我算來…似有驚無險…或貴人得助…哈哈哈…也罷也罷 …拭目以待!…”
他瘋瘋癲癲說些隱語痴話,我們聽得糊里糊塗。
寶芳剛要上前開口,老道卻扭頭就走,一晃身隱入青石背後,眾姐妹忙圍攏過去,奇怪!青石後竟空空如也!
九妹大驚,叫:“莫非遇到山妖旱魃?如此之近,他如何消失無蹤?!”
寶芳見了,皺眉低頭無語,大家復圍坐一起。半晌,她道:“姐妹們可曾記得,老太爺曾說過,有位半仙潑風道人的事?”
婉寧想想點頭:“姐姐莫非說那劉太清劉道爺?”
我在旁疑惑:“我也記得有此事,但老太爺當年曾說那仙長已八旬有余,如今又過二十多載,豈不是百歲?想百歲之人又怎能百步內躲過槍彈?若真是他, 則太過詭異!”
囡緣道:“二姐不必疑惑,想咱們恩師寒暑不侵,也不知她老人家年歲多少。”
九妹皺眉喊:“算了算了!管他是誰!要我看,不過一妖道!今番放過,再見,則亂槍打死!”
大家又議論一陣,這才收拾利索套馬上車疾馳而去。
臨近傍晚,見官道上逐漸清淨,調轉馬頭入密林,尋了一片空地過夜。
用過晚飯,寶芳吩咐九妹、婉寧設立崗哨,其余人就地休息,每一刻,輪換值守。
今夜天晴,月明星稀,陣陣微風拂面,雖是野外,耳邊聆聽蟲鳴鳥語倒也別有一番風趣…
突然,我隱約聞到一股奇香,不似脂粉,不似花草…只覺鼻內刺癢,禁不住打了個噴嚏!
“啊嚏!啊嚏!…”眾姐妹竟紛紛如此!
“不好!…是迷香!…”寶芳尖叫一聲從地上起來,大家紛紛起身。
“蹭蹭蹭…”四面八方涌入眾多黑衣蒙面人,其中一人喊:“給我拿下!”
“是!”黑衣應聲圍攏,雙方短兵相接!
“啪…嘭!…哎呦…”來不及掏槍抽刀,八姐妹赤手空拳與敵肉搏!
也就十來回合,我只覺頭暈腦脹,雙腿發軟,未等明白便被人拿住,五花大綁!只是他們不用綁繩而用細鐵鏈困了個結實!
緊接著,寶芳等癱軟在地無力反抗,全軍覆沒!
此時,一瘦高黑衣人來至面前,冷笑聲中摘下蒙面青紗,我們一看,竟是雷輥!
“呵呵…”他冷笑一陣,點頭道:“幾位可曾想到,有朝一日落在我手中?你們自以為逃出生天!那不過是痴心妄想!”
我們中了迷香,頭腦清醒,只四肢無力。
九妹怒吼:“雷輥!有本事別用迷香!與我們單打獨斗!若輸了,任憑發落!今番你用卑鄙手段算什麼好漢!”
雷輥冷笑:“你等犯下驚天大案還敢嘴硬逞強?!想徐督軍待我如親生兒子卻被你們殘忍刺殺!現如今我早已辭去軍職,這些弟兄也都是受徐督軍大恩的近 身侍衛!我們只做一件事!便是將你等繩之以法!為督軍報仇雪恨!對待你們,不必將道義二字!不擇手段才是上策!…”言罷,近身上前單手揪住九妹發 髻,另手揚起“噼里啪啦”一頓耳光,疼得九妹尖叫不止,當場獻出白眼!
“來人!裝車!”雷輥發令,四周黑衣齊應一聲將我們扔入車內出了密林。
我與寶芳緊靠,她低聲問:“妹妹可有脫身之法?”
我搖頭:“一時間想不出,咱們只能見機行事…”
行行走走似是上了官道,臨近定更,入了澤松城!
左轉、右拐,行進約半里,車輛停下,只聽外面有士兵喊:“什麼人!”
雷輥應:“已故徐督軍近衛長雷輥拜見澤松守備夏侯瑞大人!…”
似是許久,車馬再動,仿佛入院。
車簾一挑,兵士動手將我們拉扯下來跪列一排。
我抬頭看,這里似是官衙後院,院內點起火把,亮如白晝,四周站滿荷槍實彈士兵,全身褐色軍裝,手中長槍刺刀,一個個倒也威風凜凜。
面前正堂台階太師椅上坐著兩位,主位一人,面容清秀,身著便服應是澤松守備官夏侯瑞,雷輥坐在旁邊。
雷輥道:“夏侯大人,這便是全國通緝要犯!楊家八女!她們勾結匪類大鬧省城刺殺一省最高軍政長官!實屬罪大惡極!”
夏侯瑞皺著眉上身前傾仔細看看,搖頭:“這八個女子年輕貌美,誰能想竟有熊心豹膽!做此大案!可惜…可惜…”
雷輥冷笑:“我之意,明日便將八女槍決!而後上報北平!”
“這個…”夏侯瑞沉吟。
“怎麼?夏侯大人還有疑慮?”雷輥瞪眼問。
夏侯瑞笑:“雷大人別誤會,只是…一則,雖是八女,但未驗明正身。二則,通緝令上並未寫明”就地槍決“。三嘛…既是在我澤松管轄境內捕獲,我自然 要上報本省督軍大人再作處置。”
“什麼!”
雷輥瞪眼憤然站起,怒:“八女所帶槍械、利刃就在眼前!所搜出金條出自省庫,歷歷在目!怎有”未驗明正身“之說?!再者!通緝令上雖未 寫明”就地槍決“但犯下如此驚天大案,即便槍決亦不為過!還有!雖是在澤松境內捕獲,但未動用你一兵一卒!皆是我等兄弟功勞!只不過借你走個手續 流程!夏侯大人難道要搶兄弟功勞?!”
夏侯瑞聽著,臉上白一陣紅一陣,似是肝火上頂,皺眉喝:“雷兄怎如此不通情理?!難道不知民國法典?即便擒獲八女,也應按法律流程辦事!如此重大 案件我當然要上報本省最高軍政長官再做定奪!你若擒獲八女後就地槍決,我自然無話可說!但既然八女已入澤松,理應交由當地管理處置!雷兄乃外省退 任官員,怎可橫插一手干預我的政務?!”
“你!…”雷輥凶眼放光伸手向腰間摸去!
“大膽!”夏侯瑞一聲怒吼,四周褐衣士兵長槍齊舉,黑洞洞槍口直指雷輥等黑衣人!
場面驟然緊張,僵持不下。
“夏侯大人!罪女認為應按民國法典辦理!我等有天大冤枉!容申訴!”我突然嬌聲高喝,一邊暗打出手語!
寶芳等見了,立刻明白過來,齊聲喊:“夏侯大人!我等冤枉!容申訴!”
雷輥正在氣頭,又見我們如此,急得跺腳,怒:“閉嘴!來人!給我打!”
兩旁黑衣忙躥過來,挨個揪住發髻賞下耳光,我們個個慘叫,粉面被抽得左右亂晃,紛紛獻出白眼!
“罷了!罷了!…”夏侯瑞擺手,黑衣這才停下,退到一旁。
“雷大人也不必如此,這樣,將此八女暫時羈押,我這就親筆寫明原委,連夜派人呈報上級,明日一早便有回音,到時按章辦事即可,您以為如何?”
夏侯 瑞問。
雷輥凶眼亂轉,似是打定主意,點頭:“既如此!那就依夏侯大人!只是,此八女狡猾多端,每人精通搏擊,羈押在牢實不放心!我意,由我親自看管!就 在這官衙後院中!”
“這…也罷!那就辛苦雷大人了。來人!准備紙筆!”夏侯瑞吩咐,起身進屋。
雷輥從台階下來,在我們面前走了兩圈,惡狠狠道:“板上魚肉!還敢巧舌狡辯妄圖死里求生?!今夜就讓你們知道知道厲害!來人!”
四下里黑衣齊聲應:“在!”
雷輥用手指著嚷:“拿皮鞭!抽!”
黑衣紛紛抽出皮鞭,對准我們劈頭蓋臉,幾下便將衣褲抽破!露出雪白嫩肉,再抽!皮開肉綻!鮮血淋淋!
“呀!…啊!…啊…”可慘了我們八姐妹,四肢無力,躲閃不及,被抽得嗷嗷亂叫!
九妹怒吼:“有種一槍打死姑奶奶!你們也算個漢子!…啊!…”
雷輥冷笑:“好!就你話多!來人!取白鹽!”
不多時,有褐衣士兵取來一袋白鹽,雷輥抓了一把惡狠狠來至九妹面前揚手便撒!
“呀!…”鮮紅傷口被撒白鹽,疼得九妹渾身哆嗦,褲襠竟濕了!已然尿褲!
在場眾士兵見了,齊聲哄笑,極盡羞辱!
我們憐惜九妹,紛紛破口大罵!不顧傷痛!
雷輥再抓白鹽向我們身上撒下,頓時慘嚎聲聲,疼得我們美目落淚!竟紛紛尿褲!
黑衣涌上,揚鞭再抽!我們就地打滾慘不忍睹!最後香卿、茹趣、佳敏三人竟昏死過去!
雷輥喝令用涼水潑醒,而後再打!
此時,夏侯瑞已寫好書信,交由專人速報。
他來至院內,見此情形,也不忍看,喝令:“罷了!住手!”
黑衣聽了,這才退下。
夏侯瑞道:“殺人不過頭點地!雷兄也算出了口惡氣,今晚我就陪雷兄共同守候,保證萬無一失!”
雷輥聽罷,這才氣哼哼回到座位坐下,夏侯瑞命人做了夜宵,備下酒飯招待雷輥。
他們吃喝,我與寶芳躺在冰冷地面,忍著劇痛,她低聲問:“妹妹…可知咱們生死如何…”
我閉眼垂淚輕輕搖頭:“不知…只是受此酷刑…倒不如…唉…”
寶芳亦落淚,苦笑:“好在咱們姐妹至死一起!也不枉這一世!…”
我眼望星空,低聲道:“想當初…咱們楊家鼎盛…三打慧覺寺…剿滅了忘…四美降二將,收得善友、錦雙、耀先…血洗刁家鎮…老爺意氣風發…受任崖州管代…刺殺潘美鳳…金剪嶺會戰…雖敗猶榮!…只恨內奸楊念恩…血戰楊家莊…拼死抵抗…借兵馬躍溪…大鬧省城…為主報仇…何等情義…只可惜…人算不如 天算…竟大意落入虎口…唉…姐姐,我好疼!…”
我娓娓道來,眾姐妹聽了,想起當初意氣風發,又見此時此刻落難至此,紛紛哭泣落淚!
忽然,寶芳對我耳語道:“妹妹可曾記得那老道之言?!”
我眨眨眼搖頭:“他…他說些什麼?…”
寶芳低聲道:“白天他曾說”僅孽緣未了…
眼見前途坎坷…
能否渡劫…
尚未可知…
我算來…
似有驚無險…
或貴人得助…
“這‘渡劫’可是指此時?那貴人 …”
我想想苦笑:“姐姐好糊塗!一個瘋癲道人的話怎可輕信?貴人?想咱楊家如今家破!哪里還有貴人…”
她聽了喃喃自語:“我總覺那道長不似凡人!…莫非真是當年劉太清劉道爺?…若是他老人家真身,則定會”有驚無險貴人相助“!…”
受刑半夜,我們身心俱疲,各自又有重傷在身,迷迷糊糊昏睡過去。
突然!只聽有人喊:“報大人!送信已歸!上級回復!”
我們忙睜眼,只見一軍士匆匆走入,來至夏侯瑞面前雙手捧信!
夏侯瑞忙接過,打開,雷輥亦在旁探頭觀看。
“好!上級指示!楊家八女大罪難容!擬就地槍決!砍頭後送至省府!…來人!准備刑場!今日上午槍決示眾!”
夏侯瑞一聲令下,自有軍官下去准備。
我們聽了心中發涼,齊聲喊:“大人!冤枉!容申訴!大人!…”
“來人!把她們裝入木車!戴好刑具!”夏侯瑞傳令。
不多時,牛拉木車進入,士兵們將我們架起,送入車中,頭、手露在外面用特制鐵枷鎖好。任憑我們如何喊冤,再無人理會。
眾姐妹哭喊,囡緣喊:“大仇已報!我等心願已了!如今姐妹同赴刑場!也算難得!只是…恩師她老人家尚翹首期盼!…我等不孝!…”
大家聽罷觸動傷心之事,更痛哭不已!
九妹喊:“老爺在天有靈!賤妾等隨您去了!望您等候片刻!…”
提起老爺,更加傷心,撕心裂肺!
突然,寶芳怒:“咱楊家八美!戰場上斬殺敵人無數!敵人稱之”女魔頭“!便是再凶殘之人見了也嚇得退避三舍!如今泰然赴死!不能讓世人小看!妹妹 們!收起眼淚!不得哭泣!”
大家聽罷,這才止住哭聲。
日上三竿!
四兩牛車緩緩自官衙出來,向刑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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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章節四:喜與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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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民國法典,槍決犯人之前必游街示眾,繞城一周。
最前面,兩排士兵荷槍實彈開道,中間一士兵手持銅鑼不停敲響。
中間,兩輛牛車左右各有兩排士兵在外側,內側還有數十名警察。
最後,一營士兵護衛夏侯瑞、雷輥。
正值上午,天氣晴好,大街上人滿為患!老百姓側立在兩旁指指點點,人群隨著牛車緩緩前行。
不多時,拐入一寬闊大街,這條大街不同以往,兩旁建築皆是西洋風格,或二層或三層小洋樓,門口站著身著不同服飾的外國士兵,牌匾上寫著外國文字, 下方有國文“美國商會”、“意大利王國商會”、“法蘭西帝國工商總會”、“荷蘭商會”、“日本駐華商貿總會澤松分會所”…
再往前,來到“德意志帝國商會”…
就在此時,前方稍有混亂,只見兩隊德國士兵迎面而來,士兵身後兩匹高頭大馬,前面一匹馬上坐著個德國老頭,身材魁梧,連鬢胡須,頭頂黑色高帽,一 身黑色西裝,手中拿著鍍金拐杖,為他牽馬的是兩個身材高大的黑人,雖未穿軍裝,但眼神凌厲。
後面一匹馬上坐著位民國軍官,油頭粉面,戴著眼鏡。
我先看!再看!突然尖叫:“師傅!老師傅!師傅!勞師德老師傅!…”
寶芳聽我叫喊,仔細看!緊跟著尖叫:“勞師德老師!老師傅!老師!…”眾姐妹齊聲高喊,場面頓時混亂!
原來,那德國老頭不是別人,竟是當初楊家聘請教授我們多年的德國老師傅勞師德!
真是萬沒想到!今日今時,竟喜遇他老人家!
勞師德尋聲望來,眼睛瞪大,急忙吩咐前面士兵將車隊攔下,帶著那位民國軍官下馬,大步走過來。
後面,夏侯瑞也下馬迎上,就在牛車旁邊,兩下碰頭。
勞師德站在車旁,抬頭仔細端詳,突問:“寶芳!這是怎麼回事?!”
寶芳喜極而泣,哭喊:“師傅救救我們!您徒弟冤枉!就要被槍決!”
“什麼?!”他聽罷大驚,轉臉問身旁軍官:“這是怎麼回事?這八個女孩子是我在中國的學生!她們怎麼會被槍決?!”
那軍官聽罷有些慌張,扶了扶眼鏡,點頭哈腰:“武官大人,您別急,我來問問。”
言罷,他挺胸抬頭走到夏侯瑞面前皺眉問:“這里誰說話!?”
夏侯瑞趕忙道:“卑職澤松守備官!夏侯瑞!敢問您是…?”
“哼!”軍官滿臉嫌棄,從口袋里掏出證件遞過去,清清嗓子:“鄙人,中華民國外務廳一等參謀次官!高權!”
“啪!”夏侯瑞急忙挺胸立正,揚手敬禮,高喊:“卑職參見高大人!”
高權擺擺手:“虛的別來了!我這次是陪同德意志帝國駐華武官勞師德大人去北平!途徑此地…這…這怎麼回事兒?”
夏侯瑞急忙湊近,詳述解釋。
高權越聽越皺眉,看看我們,又看看勞師德,低聲問:“你們沒搞錯?!是她們?!她們可是勞師德大人的學生!”
夏侯瑞頓時見汗,低頭道:“應…應該沒搞錯!…”
“絕對沒錯!”雷輥突然在後插話。
“你是誰?”高權上下打量。
夏侯瑞忙介紹:“這位是已故徐北山督軍近衛長,雷輥…”
雷輥挺胸走近,大聲道:“高次官!此八女由民國政府最高大法院通令全國嚴厲緝拿!昨夜被我擒獲,上報省府,凌晨接獲命令,今早就地槍決!”
夏侯瑞急忙掏出行令文件遞過去。
高權接過略看看,瞟了他倆一眼,回過身在勞師德耳邊低聲解釋。
勞師德越聽越皺眉,滿臉不快問:“那你的意思,今天必須槍決我的學生?”
高權忙躬身:“您別著急,我再去向他們說明利害關系…”
“不必了!”
勞師德冷冷打斷,他環視在場眾人高聲道:“我現在以德意志帝國駐華武官的身份正式宣布!這八個女孩子從即刻起,受德意志帝國領事保護 !如果她們真犯了罪,也理應交由或者說按德意志帝國法律進行審判和辯護!你去告訴他們!立即放人!我要求將她們暫時安置在德意志帝國商會!”
言罷 ,用手中拐杖狠狠一跺地!
發出“咚”一聲響。
這聲響似是信號,身後兩隊德國士兵立刻衝入將牛車團團包圍護衛,而那兩個身材高大黑人則左右環繞在勞師德身旁,似是保護。
勞師德話音剛落,雷輥衝過來大叫:“此乃民國政府管轄地界!怎允許你德意志一個小小武官猖狂?!…”
“混賬!”高權怒喝!用手一指雷輥:“你個不入流的小小近衛長竟敢當街頂撞友國駐華武官!豈有此理!退下!”
雷輥盛怒,凶眼瞪圓,夏侯瑞忙一把拉住低聲急:“雷輥!還不退下!”愣是將他拉開。
高權狠狠瞪了雷輥一眼,轉臉對夏侯瑞道:“你!過來!”
夏侯瑞趕忙湊近,高權低聲道:“這位勞師德大人不比其他!眼下各方軍閥混戰,爭相搶奪地盤,生靈塗炭,民不聊生,而國民政府苦於沒有一支強大軍隊 ,如今廣西、廣東又鬧革命兵禍,大總統日夜焦慮,現通過勞師德大人在德意志帝國豐富人脈、資源,進口最先進槍炮、軍艦組建新軍,力挽狂瀾!此事異 常重大!且各個環節皆由大總統親自督辦!勞師德大人為此數次在兩國間奔波聯絡!大總統非常贊賞!以貴賓級禮遇款待!若僅因區區八個女子壞了大事… 你可擔待得起?!”
夏侯瑞聽著,兩眼發直,滿頭冷汗,一個勁兒點頭哈腰,急忙揮手喊:“放…放人!就地放人!快!”
兩旁士兵接令,動手打開木車將我們抬下交由德國士兵直接送入商會內。
最後一位是香卿,她路過勞師德身旁撅起小嘴兒喊:“師傅!他們還扣押了我們的槍械、寶刃、還有隨身貴重物品!您讓他們原封不動還回來!少了一件都 不行!”
沒等勞師德發話,高權吩咐:“都聽見了吧?趕快送過來!”
夏侯瑞趕忙轉身而去,士兵撤退,老百姓一哄而散,只有雷輥愣在當場憤恨不已!
我們真可謂死里逃生!果然得貴人相助!
一進會所便有數十個德國女子將我們攙扶入樓,勞師德帶高權最後進來,忙用德語吩咐:“快讓醫生給她們治傷!快!”
八姐妹被攙入一大廳,有仆人搭好八張軟床,我們各自躺在上面,緊接著穿著白大褂德國醫生進來,挨個查看傷情,動手治療。
清創、縫合、喂藥、塗抹藥膏、擦拭身體、包扎傷口、換上干淨柔軟單衣…最後眾姐妹只覺睡意沉沉,相繼進入夢鄉…
也不知過了多少時間,我只覺口干舌燥,從夢中醒來,睜眼一看,寶芳、囡緣、茹趣醒著正低聲說話,每人床邊有一小桌,桌子上擺著好大一個透明玻璃壺 ,內有溫熱開水。
我急忙一把拿過痛快飲用,頓覺十分解渴。
寶芳長長出口氣,似是卸下千斤重擔,望著我笑:“妹妹好睡!”
我也松口氣,微微點頭:“似是經歷一場噩夢!如今總算活過來了!”
片刻,九妹等蘇醒,各自喝水,傷口雖然縫合,但依舊疼痛難忍。
門開處,走入身裹圍裙的德國女子,個個滿臉帶笑,手中托著盤子,里面擺放切好的大片面包和烤肉,她們將托盤放在我們面前,用生硬的國語道:“請慢 用!”
言罷,說笑離開。
香氣撲鼻,食欲大動,雖是頭次吃這種西洋飯食,但不顧的許多!姐妹們狼吞虎咽風卷殘雲吃了個飽。
看看外面天色,已是下午,門開,勞師德走入。
眾姐妹見了紛紛喊師傅,他一身便裝衝我們微笑,坐下,與大家攀談。
寶芳主述,其他姐妹補充,將勞師德自從離開楊家莊之後的所有事詳細道來,他聽罷時而高興,時而悲傷,聽到老爺命喪狼牙洞也不禁落淚,又聞我們借兵 大鬧省城,刺殺徐北山,亦興奮無比。
最後他道:“我自從離開楊家回到祖國,歐洲已是戰雲密布,本欲留國內,卻被皇帝陛下授予駐華武官再返北平,就此住下來,恰逢大總統有意購入德國新 式武器,我便從中聯絡,往來兩國之間。雖也有耳聞你等所述之事,但未曾細想,也是疏忽了。萬萬想不到,在澤松能偶遇你們!真險!”
寶芳落淚道:“若非偶遇師傅,此時我們早被刑場槍決!”
他站起道:“正好!我要在澤松逗留多日,你們安心留下養傷,等痊愈再作打算!”
如此,我們便留下來。
十余日後已能下地活動,再過五六日,繃帶撤下,傷口雖愈合但卻留下道道傷疤十分難看。
囡緣開出藥單命人抓來草藥熬制,而後各自抹在傷疤處,只是奇 癢,但又不能撓,忍了三天,藥膏脫落,傷疤消失不見,大家這才歡喜。
這些日勞師德老師傅似乎異常忙碌,每天清晨與高權出去,直到傍晚才歸。
偶爾,他過來坐坐與我們說話,但也是稍坐即離。
倒是那兩個黑人與我們時常見 面,他倆也會說些國語,熟了才知,是親哥倆,哥哥叫“阿爾頓”弟弟叫“阿爾卡”,皆是黑奴,因身體強壯,賣到德國後學習拳擊之術,在慕尼黑拳擊界 小有名氣,出拳凶狠,臂力驚人,贏得無數勝利,後被勞師德買來做跟班兼保鏢,閒暇時經常教授他倆國語。
這日傍晚,有女仆送來旗袍、繡鞋、絲襪等物,吩咐我們穿戴整齊,勞師德要舉辦宴會!
眾姐妹忙梳妝打扮一個個花枝招展,掌燈時分,在引領下來至會客廳,只見已布置好位子,豐盛食物上桌。
只是不知為何,桌前擺了四把長凳,凳面很寬如 同一張張小床,長度卻恰好有一人來高。
不多時,勞師德與高權說笑進入,我們見了齊跪拜:“學生見過老師、高次長!”
隨他倆而來的還有阿爾卡、阿爾頓兄弟,只不過這里沒他們的座位,只能 站在一旁。
勞師德笑著擺手示意我們起來,高權卻兩眼放光在我們身上游走,贊:“那日初見八女,衣衫破損,重傷在身。今日再見,果然天香國色!傾國傾城!”
勞師德坐在主位笑:“當初在楊家,她們是我親手教育的女學生!個個聰明伶俐!精通戰法!難得人才!除此之外…還可做快樂的事情!侍奉男人,天下無 雙!哈哈…”
“噢?…”高權推推眼鏡,目光充滿色欲。
此時大家入座,阿爾頓、阿爾卡為眾人杯中倒滿紅酒,舉杯共飲。
勞師德笑:“高次長!這次新式武器運輸能平安抵達,多虧你從中協調!我非常敬佩!來!咱們干一杯!”
高權忙舉杯笑:“哪里哪里!這是卑職分內之事!更何況大總統臨別時一再叮囑,卑職怎敢不盡全力?!”
勞師德點頭:“此次再會大總統,我定據實說明!你功不可沒!”
高權眼睛發亮,媚笑:“如能得您在大總統面前美言,卑職三生有幸!求之不得!來!我也敬您一杯!”
他倆推杯換盞,我們面帶微笑坐在一旁抿酒吃菜。
勞師德吃飽喝足,目光自我們粉面掃過,忽然笑:“寶芳小姐!”
寶芳忙應:“老師!”
他用手指:“還記得當初在你們楊家,咱們是怎麼做的?…”
寶芳知他所指,粉面微紅低頭問:“老師,您可是指用我們做淫取樂的事?”
他點頭:“對!就是那個…”
寶芳應:“回稟老師!那個叫”一翻兩瞪眼“!”
他一指高權笑:“過去,跪在高次長面前,大聲詳細說明!讓高次長聽清楚!”
寶芳不敢怠慢,忙起身應:“諾!”
隨之款款來至高權面前,雙膝一軟直挺跪下,粉面仰起,美目看著他聲道:“稟高次長,做淫時,可用我們八女列成一 排!一人面對,一人背對,待老師傳令,面對者雙膝跪下,雙手與肩平齊自然下垂,抬臉、張口、吐舌。背對者,分腿、彎腰、雙手背後扒開自家屁眼。此 時,可先淫口,待寶根龍陽動興後即錯位插入肛眼中不停抽送,其間為增淫趣,可將寶根送入旁女口中命其唆舔,而後再抽再唆不斷反復,只待老師再傳令 ,則面對者背對,背對者面對,如此輪換直至賞下寶精…”
“咕嚕…”高權只覺口干舌燥,低頭看著寶芳狠狠咽口唾沫。
勞師德見他表情,哈哈大笑,問:“高次長是否有意今夜與她們做淫?”
高權用力點頭:“武官大人!實不相瞞,平日卑職在北平也是娼樓妓館的座上客,閱女無數淫女無數!但從未想過還可如此!今夜開眼!…卑職…卑職躍躍 欲試!…慚愧!…慚愧!…”
“不必慚愧!玩弄女子理當如此!哈哈…”勞師德大笑,忽,他轉臉衝我問:“美娘小姐,你猜猜桌前這長椅是干什麼用?”
他先命寶芳跪講渲淫,此時又問我這個,我略一思索便知答案,起身,粉面含羞笑:“老師,學生猜,是不是您感來回錯位太麻煩,故,讓我們每二女摞起 來在一張長椅上?”
“哈哈…”他點頭笑:“還是美娘小姐最聰明!就是這個意思!來!我先給高次長示范示范,免得他不好意思。寶芳!美娘!二位小姐!”
他起身呼喊。
我們忙齊聲應:“諾!”
“咱們三個要認真示范!不得有誤!”他道。
“諾!一定遵照老師意思!”我倆再應。
三人來至桌前,我與寶芳脫去旗袍展露玉體,僅穿絲襪繡鞋,而後幫勞師德脫光衣褲。
再看這位老師傅,雖上些年紀,但虎背熊腰身體健壯,滿身長滿金色 汗毛,胯下奶白色大寶根怕沒有七八寸長!
寶冠尚未硬挺已有鵪鶉蛋大小!
他用手一指:“美娘小姐面朝下俯臥!寶芳跨在她身上!一翻兩瞪眼!擺式!”
我們齊應了,紛紛來至長凳前,我俯臥其上,雙手自然貼在玉腿外側,粉面朝前,下巴撐住凳面,玉口張開,香舌吐出。
寶芳跨在我身上,跪撅而起,粉臀探出,雙手背後用力扒開肛眼。
“寶芳小姐,請將你漂亮的臉蛋擠入美娘小姐的屁股中,用力舔她的肛門!美娘小姐,你也要用手扒開方便寶芳小姐!”勞師德指揮。
我倆趕忙應了,寶芳粉面下探,我則雙手扒開粉臀肛眼外翻,寶芳吐出香舌順利插入。
“嗯!”
勞師德這才滿意點頭,邁大步來至近前,右手捏住根柄,甩動寶根抽打我粉面,那粗大寶根好似鞭子,抽在臉蛋上發出“啪啪”響聲,我動不敢動 ,美目大睜,任由抽打!
再看他抬左手,伸出兩根粗壯手指“噗”摳入寶芳肛眼,用力摳挖。
“哦!…唔!…唔…哦!哦!…”我與寶芳齊齊嬌聲淫叫。
摳了多時,他抽出手指,見上面沾滿油膩黃屎,這才滿意點頭,用手指在寶冠上抹了又抹,這才矮身送入我玉口中用力抽送。
“咔咔咔…”自我喉眼內發出淫聲,我以俯臥姿勢,剛好口、舌、喉、嗓完全貫通,故,他寶根再長我亦可輕松消受,只覺那寶冠好似已入肚內,全身都隨 他前後搖晃。
“美娘小姐,請不要動!”說著話,他伸出長滿濃密金色汗毛的大手使勁按住頭頂,我頓時停止晃動。
“你真是個頑皮的女學生!我要給你點顏色看看!…”他說著,手指再次摳入寶芳肛眼,一陣摳弄,而後抽出,雙指倒鈎“噗”竟摳入我鼻孔中!
“唔…”我悶哼出聲,身子一抖,粉面微抬,只覺鼻孔被堵得嚴嚴實實,屎味兒濃重!
玉口、鼻孔皆被堵,無法呼吸,我隨即獻上一對白眼,他不為所動,依舊奮力抽送。
直五十余,粉面憋紅,他這才放手徐徐抽出寶根。
“呼呼…”我玉口大張喘息急促。
“噗!呀!”寶芳仰頭尖叫,粗長寶根已送至根柄,想必肛眼被塞滿!
“吱吱吱…噗滋…噗滋…”他雙手緊扣寶芳雙肩,粗腰來回擺動,如同拉鋸。
“爹!.噢!.噢!.”寶芳隨他劇烈晃動,嬌聲喊出親爹!
他倆就在我頭頂動作,那兩枚巨大寶卵每次皆打在我腦門上,發出“啪啪”輕響,我翻眼上看,只見粗大根莖來來回回早已沾滿腸油黃屎!
寶芳肉戶中蜜汁 涌動,滴滴答答流過粉面正好入口。
抽送百余,徐徐拔出,寶根已變成黃色,他回頭笑:“高次長,看清楚!”
高權兩眼瞪大瞪圓,嘴巴張開合不上。
老師傅來矮身,手捏根柄慢慢將寶冠遞到我嘴邊一寸,我看得清楚,巨大寶冠沾滿白膩,尤其魚嘴口中竟有塊黃褐色軟黏之物!
可見寶根送入之深!
他用手指著寶冠笑:“美娘小姐,請用你柔軟的舌頭,舔這里,慢慢來,一口一口舔干淨,然後向我描述一下滋味。”
我美目直視,早已蓄勢待發,忙應:“諾!謹遵師命!”
言罷,香舌長長吐出,舌尖輕勾魚嘴先將堵著的那塊柔軟之物挑下來卷入玉口品咂,而後復伸舌,輕柔纏繞寶冠,一口口舔吮干淨。
品咂片刻,我嬌聲道:“回稟老師!學生覺口感甚好!香滑軟糯!”
老師傅聽了仰頭大笑,問:“美娘小姐,你願意繼續舔?”
我忙應:“諾!學生願意!在所不辭!”
“好!”他一伸手狠狠捏住鼻子,我忙再張玉口,他向前一挺,粗大寶根直至根柄,坐實通喉!
“咔咳…咔咳…咔咳…”我被捏住鼻子用力淫口,自喉內淫聲陣陣。
如此,這位老師傅在我與寶芳之間來回,淫寶芳肛眼再淫我玉口,兩番忙活,不亦樂乎。
“九妹等!擺式!”他發話。
眾姐妹齊聲應:“諾!”紛紛起身寬衣解帶,是跪是撅依次排列。
“高次長!過來!一起!…”他扭頭招呼。
一回頭,高權早已赤身裸體在他身後。
細觀高權,白白胖胖,皮膚細膩,恍若女子,胯下寶根竟無一根毛發,若說粗長談不上,但也頗有些威武氣概。
勞師德移駕九妹、婉寧,高權趕忙就位,矮身先將寶根送入我玉口中。
“嘶!…哦…嗯…美娘小姐生得好嘴!…”他任意抽送低頭稱贊。
雖次次至根柄,但亦勉強通喉,我游刃有余脈動包夾。
“噗”高權拔出復入寶芳肛眼,抽送多時又喂入我口中,來來回回自取其樂。
“咦?”他抽送幾下緊接送入肛眼,再抽送幾下又送入口中,笑:“真美!真樂!恍惚間竟分不清哪是嘴哪是屁眼?哈哈…”
此時勞師德移至佳敏、囡緣,高權移至九妹、婉寧,我與寶芳則空下來,勞師德見了忙回頭喊:“阿爾卡!阿爾頓!你們也來!不必客氣!”
兩位黑人早就按捺不住,只是主人未發話不敢造次,這時得了恩准,速速脫衣脫褲,甩著兩根粗長黑寶根直撲而來。
我抬眼細觀,那寶根真黑得油光泛亮,就連寶冠亦是烏黑發暗,粗粗長長好不嚇人。
阿爾卡是哥哥,自然先來,抽口抽肛不亦樂乎,急得阿爾頓在旁干瞪眼,直至勞師德移駕至茹趣、香卿,阿爾頓才得了位置。
廳堂內亂作一片!
嬌喘聲聲,淫叫聲聲,這個喊親爹,那個喊親娘,亦無法描述。
突然,勞師德大喊:“一翻兩瞪眼!換式!”
我們齊聲應,而後紛紛起身,調換位置。
勞師德排頭位,而後高權、阿爾兄弟,他依舊自我與寶芳處開始,逐一淫過,後面有高權等接力再淫,直至定更天 才在眾姐妹口中賞下寶精。
事畢,大家沐浴,各自回房。
一連三日,每晚皆做那聚眾淫亂的樂事,我們自知不過是他們胯下玩物,故而一心一意哄他們高興,任憑取樂。
又過幾日,寶芳與勞師德提起南下之事,勞師德點頭,隨即定下日期准備行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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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章節五:相忘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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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眾姐妹齊聚,商議采買購置物品,准備南下。
寶芳見我低頭不語,輕聲問:“妹妹可有心事?”
我皺眉點頭:“姐姐只顧南下之事,可否想到還有一人沒了結?”
“雷輥!”大家齊聲。
我咬著銀牙道:“對!此人陰魂不散,若是咱們就此出城,他必跟蹤,趁機再謀害咱們性命!雷輥不除!安能放心南下?!”
寶芳忙問:“妹妹可有謀劃了?”
我冷笑點頭:“這兩日我一直思索此事,既然他不放過咱們!咱們就先發制人宰了他!…”隨即,大家秘議多時有了對策。
事後,我又叫來阿爾頓、阿爾卡 兄弟倆秘密吩咐一番。
轉天清晨,吃過早飯,我與寶芳穿上男人衣褲,暗藏短槍寶刃急匆匆自商會出來直奔城外,而後,九妹等分批出來混入人群遠遠尾隨,最後,阿爾兄弟倆頭 戴寬檐大帽,身穿中式長袍自會館出來慢慢向前,兩眼時刻觀察周圍人群。
我們向前急行,隱約感覺四周有數十人尾隨,知道對方入套,急忙改變路线向山區行進。
拐過山腳,面前一片空地,三面密林,我倆對視一眼,一向東,一向南鑽入林中。
“呼!”一聲呼哨響起,追兵分作兩部,紛紛入林。
我在林中急速穿行,不多時便繞出林外,此時寶芳亦出來,正好九妹等趕到,大家尋找掩護埋伏下來。
數十追兵在里面轉了多時,未發現蹤跡,緩緩退出…就在此時!“啪啪啪…”槍響爆豆,三五人應聲倒下,其余人忙各找掩護舉槍還擊。
打了多時,誰也打不到誰,只聽林內雷輥喊:“寶芳!你若是女英雄,咱們不用槍!近身肉搏!一分高下!我們若輸了,殺剮悉聽尊便!你若輸了,我自會 將你等頭顱切下,為徐督軍報仇!”
寶芳聽罷冷笑:“雷輥!你死在眼前還敢叫囂?!好!姑奶奶成全你!姐妹們!收槍!”
雷輥也喊:“弟兄們!收槍!”
雙方碰面,紛紛將槍扔在一旁,各自活動手腳准備肉搏。
正這時,阿爾兄弟趕到,見這陣勢笑:“對方人多,咱們人少,不過我們兄弟久未過招,這頭場比 賽我們先來!”
他竟把這里當做拳擊場。
寶芳點頭:“你們兄弟不必手下留情!往死里打便是!”
他倆聽了更樂,扔掉帽子挽起袖口站在中央。
雷輥凶目亂轉,衝著身旁一壯漢道:“你!上!”
那壯漢喝應一聲,一個箭步躥上。阿爾卡笑:“哥哥還是你先來,倆打一個不算本事!”言罷,退後幾步。
阿爾頓雙臂護住胸口,那壯漢一拳掛風“嘭!”兩下硬碰,阿爾頓仍在原地,壯漢卻後退幾步。
“嘿!該我打你了!”
阿爾頓滑步上前,左臂突然打出一拳!
快似閃電!
壯漢忙雙掌交錯護住面門,哪知道這一拳原是虛招,阿爾頓一撤,緊接右手勾拳掛 風而上!
那黑拳頭好似鐵錘,自下而上突破防线“嘭!”
一聲悶響“咔吧”骨碎之聲,結結實實打在下巴上,壯漢騰空而起,下巴被擊碎,叫都沒叫仰面栽 倒!
“上!”雷輥怒吼一聲,瞬間幾十壯漢撲過來,阿爾卡一見怒吼:“不講規矩!想圍毆?!”言罷衝上前混戰。
寶芳抬手嬌喝:“茹趣、香卿、佳敏幫助二位黑人兄弟!其余姐妹隨我來!”
大家應喝聲中將雷輥圍住。
“嘿嘿!一起上也好!省得老子費事兒!…你們自以為有德國人罩著就可逍遙法外?!…今日我雷輥要為主報仇!”他冷笑慢慢挽起袖子。
“呸!”
我使勁兒啐他一口,怒:“你主子身為一省督軍,不愛惜百姓,搜刮民脂民膏!使盡陰謀詭計害楊家!釜底抽薪!暗算無常!卑鄙之極!你竟不知 羞恥,還大言不慚為主報仇?!我們姐妹將其刺殺不過是為民除害!…”
“住口!”雷輥大怒,雙手如鈎向我抓來。
我矮身躲過,一對玉拳直擊其小腹,他突然用腳點地向後撤出三尺躲過雙拳。
“打!”寶芳大喝,眾姐妹齊動手圍攻雷輥。
“啪!…啊!…嘭!…噢!…啊!…呀!…”這雷輥果然好功
夫!身手敏捷,速如閃電,我們五姐妹竟奈何不得,反被追打!
“呀呀呀!”九妹似瘋狂,玉掌翻飛將其困住,寶芳玉腿甩動自後進攻。
“啪啪!”兩聲脆響,九妹橫著飛出,寶芳腳踝被捉,竟被他甩出一丈開外。
“著!”我尖叫聲中騰空躥起,玉掌如刀狠劈其頭頂。
囡緣一打滾湊近,玉足踹其襠部。
婉寧雙手張開如五把鋼鈎抓其面門。
“去!”他突然大喝一聲,頭一歪,躲過我單掌,一揚手正擊在我右肩,我只覺力道之大仿佛被車撞上,尖叫飛出。
緊接著,雙膝一閉,護住襠部,抄手抓住囡緣腳踝,一抖一送,囡緣橫飛出去。
收掌、合十、破掌,分開婉寧雙手,一抬腿正踹在側胯,婉寧亦被踢飛!
此時幸好寶芳、九妹將其攔下,眾姐妹再圍。
我們這邊苦戰,那邊勝負已分,阿爾兄弟如虎入羊群,黝黑鐵拳,拳拳要命!再加茹趣等助陣,數十壯漢被揍得哭爹喊娘趴地不起。
直到茹趣等支援,我們這邊才有改觀,縱使雷輥再厲害,又怎架得住十人圍攻!?
一個沒留神,雷輥單拳正與阿爾頓鐵拳相碰,只聽“咔嚓”一聲,五指裂開三指!
“呦!”雷輥疼得凶眼一瞪,阿爾頓也直甩手,高叫:“這家伙拳頭夠硬!再來!再來!”
“啪啪!嘭!啪!呦!哎!…”拳山!腿海!雷輥只有招架,毫無還手!
“嘭!”阿爾卡一拳結結實實打在其左臉,“噗!”他頭一甩鮮血連同牙齒一起噴出!
剛後退,寶芳、九妹四掌分別擊在其後背、後腰,他再向前衝正迎上阿爾頓直擊!
“咔吧”鼻梁打碎!滿面鮮血!
雷輥向左,囡緣、茹趣、香卿三條玉腿正踹在左肋下,登時肋骨斷裂!
雷輥向右,我、婉寧、佳敏三只玉掌正拍在右肋,再將肋骨打斷!
“噗!”雷輥噴出幾口鮮血,凶目瞪裂!
阿爾頓、阿爾卡兩兄弟怒吼一聲,連續出拳!“嘭!嘭!嘭!…”拳如雨點!拳拳入肉!竟將他一只眼珠打爆!
“啊!嘿!”阿爾頓鉚足氣力,一式“右手上鈎拳”!“咚!”下巴全碎!脖子亦被扭斷!雷輥仰面騰空而起重重摔在地上,踹踹腿,死了!
除去心腹大患,眾人高興,寶芳衝著那些壯漢高喝:“趁姑奶奶還沒改主意,快滾!再要碰到,一個個斬盡殺絕!”
那些人群龍無首,急忙互相攙扶走散了。
收好槍械,回到澤松。
心腹大患已除,大家安心准備物品購置馬車,這日拜別勞師德老師傅,啟程南下。
臨別,勞師德看著我們道:“眾位小姐,我衷心祝福你們一路順風!”
我們也齊齊跪拜:“老師傅多多保重!”隨即出城。
一月余來至平保,再走十日,來至潮安!
我們自幼在內陸生活,哪里見過大海?
一切都很新鮮,行至沙灘紛紛下車觀賞海景,廣闊大海碧波蕩漾,天空海鷗飛翔,耳邊波浪聲陣陣,沙灘上人來人往 ,數百條漁船靠岸,販賣海鮮吆喝聲此起彼伏,海腥味道撲面而來…
欣賞多時,寶芳嬌聲道:“姐妹們留意過往漁船,碰見那合適的咱們買舟出海!…”
或許是她聲音稍大些,忽見不遠處一老漢手持煙袋一步步向我們走來,至近前,笑:“眾位女客官,可要買舟出海?”
寶芳點頭笑:“老人家,我們正有此意!”
我在旁細觀此人,五十上下年紀,皮膚黝黑,身體健壯,高個子,頭戴草帽,上身粗布青色坎肩,下身粗布青色短褲,長臉、掃把眉、一對環眼,獅鼻闊口 。
雖是跑船漁夫,但卻似久經世故。
心中雖有些不太喜歡,但寶芳已搭上話,我只好笑問:“老人家貴姓?”
他仔細看了我幾眼,雖青紗遮面,但他目光仿佛能穿透,點頭哈腰笑:“漁夫一個!沒什麼正經名字,他們叫我”史老大“!”
寶芳問:“老人家可有漁船?能否出海?”
他點頭:“新近剛剛翻修過的尚好漁船,只不知女客官要去哪里?”
寶芳道:“向東南七百五十海里,有座大島。”
“噢!莫非各位是去燒香還願?”他問。
寶芳問:“老人家何出此言?”
他道:“女客官所指東南大島喚作”神尼島“,島上有數十座尼姑庵,最大一座取名”映月“,凡是買舟出海去此島者都是燒香還願,若非如此…便是落發 為尼…只是我看各位小姐青春年少,不似…呵呵…”
寶芳略思索道:“我們去探訪一位故人。”
“好好好,女客官若是有意,請隨我來,先看看船如何?”史老大目光炯炯。
寶芳看看我,又看看其他姐妹,點頭道:“如此甚好!”
隨即大家上馬車,史老大在前牽馬引路,約三里多地,他手一指道:“就是那艘,取名”順風“。”
眾人下車抬眼望去,見離岸不遠處停靠一艘暗紅色大船,船體寬大,桅杆高聳,船帆落下,上面建有數間船屋,油亮發光果然是新的。
只聽他喊:“大虎!老周!黑子!小三兒!搭好跳板!有客人看船!”
“好嘞!”幾個伙計應喝一聲將跳板伸出,直插沙灘,我們順序登船。
來到甲板,看那幾個伙計,有高有矮,有胖有瘦,比較扎眼的是一位躲在角落里的孩子,十五六歲,丑陋怪異,彎腰駝背,頭發焦黃,稀疏蓬亂,尖嘴猴腮 ,小眼睛、小鼻子,臉上髒兮兮,穿著衣服也是破爛不堪,補丁疊補丁,羅圈腿,走起路來一瘸一拐,讓人見了討厭。
史老大一見他,瞪眼吼:“他媽的!誰讓你出來現眼!還不快滾進船艙里!”
言罷,抬腳就踹,小孩兒被橫著踹出多遠,疼得直咧嘴,叫:“別打!別打! 我這就下去!”
言罷,一瘸一拐迅速拉開一塊船板鑽了進去。
史老大諂媚笑:“幾位女客官別見怪!這小子是我撿來的,起名叫”水哥兒“,是個棄兒,天生殘疾,勉強在船上干些粗重活兒,平日只讓他呆在船艙里, 怕客人見了厭惡!”
我見史老大如此對待水哥兒,心中生出一絲憐憫,暗暗嘆氣。
看過船屋,眾姐妹覺得滿意,有獨立一間大房剛好可容納八九人,隨即商量船資。
史老大笑:“如此一去便要半月,且要刮起東南順風才可,現如今初夏節氣,或許傍晚會有信風出現,這些日眾位女客官要在船上吃住,船資…五百銀洋最 好!”
寶芳也沒還價,掏出六百銀洋遞給他道:“史老大多多費心,食宿安排豐富些,這里有銀洋六百,您先拿著,若不夠再取。另外,岸上馬車也送你,或買或 留你自取便是。”
他聽罷,樂得合不攏嘴,雙手捧過銀洋,點頭哈腰笑:“多謝女客爺打賞!…”隨即吩咐:“大虎!老周!速下船置備半月口糧,多肉多菜!豐富些!黑子 負責打掃大屋,拿出嶄新被褥方便各位女客爺使用!小三兒將兩輛馬車寄存在周家老店,待回來時再作處理。我去燒水沏茶,眾位客爺,里面請!”
一聲令下,眾人忙活,我們則坐在船首甲板眺望海景,不多時茶水端上,姐妹們有說有笑興奮異常。
史老大幫黑子打掃船屋,我一回頭,見船板開啟個縫,水哥兒探出半個腦袋張望,我擺手笑:“水哥兒,過來!”
他左右看看,見史老大不在,這才從下面趴出來,一瘸一拐來到面前,不敢抬頭。
我見他模樣可憐,順手摸出塊銀洋扔給他道:“拿著!二奶奶賞你的!”
他忙伸雙手接住,眨眨小眼睛看著我問:“奶奶給我的?這可是銀洋!”
我笑:“給你的!拿著買雙鞋,買身衣服。”
他呆呆低頭看著手里的銀洋,忽聽史老大在後面喊:“眾位客爺!船屋打掃干淨,請眾位女客爺入住!…”
水哥兒一聽,連滾帶爬跑到船板旁,掀起鑽入,消失不見。
婉寧在旁看了,嘆氣:“可憐的孩子…”
晌午。
大虎、老周等陸續回來,扛回不少肉菜,黑子又買來新鮮海貨就在前甲板支起爐灶動火做飯。
我們雖吃過海鮮,但如此新鮮如此做法還不曾見過,香味撲鼻,食欲大動。
就在船屋內放好桌子,史老大等陸續上齊飯菜退下,關門,眾姐妹說笑吃喝。
用過飯,我與寶芳值班戒備,其他姐妹躺下休息,船隨波浪搖擺,不多時便覺有些頭暈,幸好大家都有功夫,閉目入靜,行功凝神。
我來到前甲板,見史老大正帶著大虎整理船帆,老周則低頭看著海圖,黑子、小三兒正往船上搬運淡水,水哥兒則躲在船角端著個破盆,里面盛放著剛剛我 們吃剩的飯菜一個勁兒往嘴里塞。
史老大喊:“他媽快點兒塞!吃完了過來干活!就知道吃!”
水哥兒渾身一哆嗦,又吃了兩口,摸摸嘴跑過去幫忙。
也是巧了,水哥兒一跑,從破衣里“當啷”一聲,掉下一塊銀洋!
史老大一見,眼放凶光,一把抓住衣領掄起巴掌“噼里啪啦”幾個大耳光!
水哥兒登時滿 嘴流血,哭喊:“別打!別打!…”
史老大怒:“小兔崽子!竟敢偷我錢!我問你!錢從哪兒來的?!”
水哥兒哭:“是那位女客爺二奶奶賞給我的!不是我偷的!”
“呸!你人不人鬼不鬼!人家見了你躲還躲不及!怎會賞你一個銀洋?!還不說實話!打死你!”史老大更火,又是一頓巴掌。
水哥兒慘叫,我實在看不下去,皺眉喝:“住手!那銀洋的確是我賞給水哥兒的!你放開他!”
史老大聽罷一愣,看看我又看看水哥兒,胳膊一甩將水哥兒扔出老遠,嘴上罵:“小王八!走了哪輩子狗屎運!滾!”
水哥兒急忙撿起那塊銀洋緊緊攥住,掀起船板鑽了進去。
我狠狠瞪了一眼史老大扭身回屋。
臨近傍晚,史老大進來道:“各位女客爺,今兒晚上便有東南信風,我的意思是咱們早點吃晚飯,而後起錨出海。”
寶芳點頭:“一切聽憑你安排。”
他笑笑,扭身出去准備晚飯。
不多時飯菜備好,最後,他又端來一黑色砂鍋,打開鍋蓋香氣四溢,笑:“眾位客爺,這是獨家湯,取名”珍珠海貝“,鮮香無比,您各位趁熱喝。”
我們一看,只見鍋內鮮魚、螺肉、鮮貝等眾多佳肴,笑:“多謝史老大。”
他嘿嘿笑著扭身而去。
大家吃喝,最後那鍋湯一點沒剩,只是九妹喝過湯略感舌尖微微發麻。
漸漸天色黑下,海風刮起,果然是東南風。
只覺船身晃動,聽史老大喊:“起錨!撤跳!升帆!”
片刻,大船漸漸動起來,駛向黑夜。
搖搖晃晃,晃晃搖搖,也不知行進多少,船屋內寂靜異常,我們八姐妹或躺或坐,兩眼瞪大,渾身癱軟,無法移動半分!
初時,我也感舌尖微微發麻,正猶疑,就覺麻木感瞬間傳遍全身!心中暗道不好!想開口竟無法發聲!渾身上下只有眼珠能動!
“嘭!”房門被用力踢開,一陣海風吹入,外面已是深夜。
“哈哈…幾位小美人兒!趁著月色正濃,陪我們樂呵樂呵!哈哈…”史老大帶頭進屋,身後緊跟大虎、老周等人,他們個個赤裸身體一絲不掛!
胯下寶根來 回甩動十分丑陋!
“你們四個她們衣褲扒光!搜身!”史老大吩咐。
大虎等應了聲,撲上來將我們衣褲扯開扒下,頓時屋內春光乍泄!青紗撤去又露出真容,竟把這幾個海賊看呆!
“呦!槍!…這里還有金條!銀洋!…哈哈…發財啦!…哈哈…”我們身上暗藏的短槍、寶刃、子彈、金條、銀洋全被翻出。
史老大拿起一把短槍仔細翻看,點頭:“這幾個女子絕非平常!我看這槍做工精良,定是外國進口!你再看這刀!精鋼鍛造!鋒利無比!都是好東西!”
大虎早已迫不及待,橫騎在我身上,胯下寶根硬棒高舉,他雙手按在我酥胸上用力揉捏雙乳,寶冠魚嘴吐泡已頂住戶門正要送入,聽史老大這話,停手問: “老大!如此說她們來歷不凡,若是事後走漏風聲恐惹麻煩…”
史老大凶眼一瞪道:“怕什麼!怕就不做!做就不怕!此處港灣僻靜,暗礁眾多,若非咱們諳熟地理誰敢深夜來此?咱們只管將她們淫個痛快,而後切下腦 袋扔入海中!做得神不知鬼不覺,有了這些金條銀洋干脆直接南下跑到國外做個富家翁豈不更好?!”
大虎等一聽,樂得心花怒放,就要動手。
忽聽史老大嚷:“今日之事,需分清主次!我乃船長!必須先來!你們隨後!”
其他人聽了雖心有不願,但亦不敢違背,只好紛紛下來。
史老大道:“此處狹窄施展不開!不如把她們拖到甲板上,也好動作!”
言罷,一手抓住寶芳發籫,一手抓住我發籫,用力將我倆扯下,而後像拖死狗般將 我倆拖出扔在甲板上。
我被抓住頭發,十分疼痛,但苦於口不能言,焦急萬分,再看寶芳,美目垂淚,似已是心灰意冷。
大虎、老周、黑子齊動手將其余六姐妹拖出,小三兒則用包袱皮將所有物品包好。
海浪聲聲,繁星點點,大船輕晃,我雖無法動彈,口不能言,但感覺出似是船已靠岸,左手邊露出半壁懸崖,黑乎乎一片。
八姐妹赤身露體列成一排,史老大粗黑寶根高舉,魚嘴擠出黏液,凶眼射出欲火,身後大虎等緊緊盯住躍躍欲試。
“我先將這八女戶、肛唆舔一番!而後依次淫之,你們在旁看好!”說罷,他來至寶芳面前蹲下,扛起兩條雪白玉腿將臉埋入襠間吮吸唆舔。
“啊!真好滋味!…”舔了多時,他抬頭喊,復又埋入繼續。
如此,第二個便是我,我只覺那粗糙舌頭探入戶內,左右打轉不停旋轉,無奈下蜜汁流淌被他舔食,而後他又用舌頭插入屁眼,左摳右挖將屎舔出,哇哇暴 叫竟說“好滋味”!
直到舔遍八女,已近黎明,大虎等急得直跺腳,正這時,船板抬起,水哥兒露出半個腦袋,待他看清,急忙鑽出來,跑至史老大面前一把抱住他大腿嚷:“ 爺!求您放過這幾位姐姐!…”
“去你媽的!”史老大抬腿想甩卻未甩開,彎腰一把揪住水哥兒頭發,掄起巴掌一通狠抽!水哥兒被打得嗷嗷亂叫依舊不撒手!
這時大虎等跑過來抓住水哥兒群毆,水哥兒抱著腦袋弓起身子滿地打滾!
我心中悲憤,暗道:可憐我們八姐妹!更可憐水哥兒!竟落入海賊之手!
史老大狠狠啐了口,邁步來至寶芳面前扛起雙腿,寶冠頂住戶門便要往里送…
“無量佛!狗賊!還不住手!”突然!一聲洪亮嗓音響起,猶如晨鍾暮鼓!
在場眾人心中一驚!
我們更是震撼無比!頓時涌出求生之念!
再看,高高桅杆之上,一人金雞獨立,粗大道袍被海風吹起,恍若天仙下凡!不是旁人,正是澤松城外偶遇的那位老道!
“什麼人!”史老大一躍而起,大虎等也紛紛抄起家伙!
史老大接過劈山砍刀抬頭望,老道腳尖一動飄飄下降,恍若腳踏祥雲。
“無量佛!造孽!造孽!…”老道見我們如此,不禁雙目微垂道:“都怪我晚來一步!讓女娃子受了委屈…”
忽然他一指水哥兒道:“水哥兒!還不進屋拿來衣物被子為八位姐姐遮蓋身體?”
那水哥兒見了老道竟也乖乖聽話,不畏懼史老大,忙點頭,迅速鑽入船屋,不多時取來殘破衣褲為我們蓋上。
自始至終,史老大未阻攔,臉色陰沉,一雙凶眼緊緊盯住老道,喝問:“老道!看來你是想管閒事?!”
老道冷笑:“你等殺生害命!為非作歹!已囂張多時了!道爺我掐指一算已惡貫滿盈!雖多年未開殺戒,但今日為了這八個女娃子,恐要以殺止殺!”
“大哥!少跟他廢話!砍了便是!”大虎怒吼一聲,雙腳點地騰空而起,手中砍刀自上而下力劈老道頭頂。
砍刀掛著風聲猶如霹靂,眼看臨頭,老道忽然橫著出去兩步,恰好躲過。
大虎一刀撲空背對,老道伸右掌在他後心輕輕按了一下,只聽大虎慘嚎一聲騰空飛 了出去!
“啊!…”半空中灑出一條鮮紅血线!口噴鮮血重重摔落在沙灘上,踹踹腿,西去。
“啊!”史老大震驚不已,一揮手中砍刀叫:“老周!咱們一齊上!給大虎報仇!活劈了他!”
史老大只顧喊叫卻一步不動,老周不明所以,帶著黑子和小三兒瘋狂圍攻上去。
也就是一兩個回合,三海賊被擊落船下無一生還!
史老大扭身便跑,似是要跳海求生,他將將騰空而起,忽覺左腳腳踝被拽住“呼”的一聲重重摔在甲板上,活脫像條死魚!
“嘿嘿!人間已無你容身之所,還是去陰曹地府走一遭!”
老道冷笑,一伸腿,腳落下,“咔吧”踩折大腿!
再伸腿,腳落下,“咔吧”將另一條大腿踩折 ,緊接著,踩後臀、踩後腰、踩後背,最後,踩脖子,踩腦袋!
活生生把史老大踩死!
海賊史老大至死連吭都沒吭一聲,第一腳踩碎大腿時他便疼得昏死過 去。
老道一彎腰將史老大提起,好似拎個包袱,順手一扔,扔出船外。
到此,我們才徹底放心,可渾身依舊毫無知覺,僅眼珠可動,一個個驚恐望著老道。
老道來至我們近前,挨個查看,搖頭:“女娃子莫驚慌,你們所中之毒乃是”藍虎海膽“之液!此毒無色無味,更無解藥,但不會傷及性命,只需等兩刻便 自解!”
我們聽了,這才放心,也是一夜驚險,如今安全,頓感疲憊,眼皮發沉,進入夢鄉。
再醒來,早已日上三竿,我起身,只覺全身微微酸痛,忙將衣褲穿好,雖被扯破但權且可以遮體,其他姐妹也都如此。
再看那道爺,獨自背對我們坐在甲板 ,似是入靜。
水哥兒在旁悄聲道:“幾位姐姐,這道爺已經許久未動,我也不敢攪擾。”
寶芳看了看,一擺手,水哥兒退後,她率我們來至近前齊齊跪下,寶芳道:“前番澤松城外蒙仙長示警,今日又救得我們姐妹性命,大恩難報!請授我們一 拜!”
言罷,率眾姐妹規規矩矩磕了三個頭。
老道笑:“罷了罷了!”
寶芳問:“小女冒昧,敢問您老人家可是當初我家老太爺所提及的劉太清劉道爺?我們八女身世來歷是否與您有關?”
“哈哈…有關無關,過眼雲煙…”老道笑應。
寶芳還要再問,老道起身,依舊背對,只聽他道:“歸宿就在前方,水哥兒自會送你等過去。”
我們忙應:“是!”
他仰天長嘆:“大恩已報,孽緣已了,放下屠刀,青燈古佛,才是正果,也罷!也罷!…哈哈…”緊接單腳點地“蹭”一躍而起跳下大船輕輕落在沙灘上, 邊走邊笑:“
女娃兒,女娃兒,莫要哭,莫要鬧,爾等來歷我知道…
天香國色世難尋,粉黛佳人血染袍…
亦佛亦魔難分辨,纖纖玉指把命要…
八枚金鎖定乾坤,半副殘鑰真可笑…
只嘆紅顏多薄命,段段孽緣隨風消…
待到撥雲見日時,報得恩情放屠刀…
女娃兒,女娃兒,你也笑,你也笑,原是一場瞎胡鬧!…”
此時,旭日東升,海風拂面,眾姐妹屹立船頭迎著朝霞,聆聽老道念誦,那聲音清澈洪亮,借著水面悠悠蕩蕩直飄天際…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