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男人一點兒一點兒的向自己逼近,玉倩往後退了一步,雙手撐在了梳妝台上,“誰讓你進來了?滾出去,流氓。”
“你都說我是個流氓了,當然不會征求主人的同意。”
侯龍濤突然加快了行進的速度,一晃就到了女孩兒面前,雙臂緊緊的箍住了她的身體,張口含住了她誘人的粉紅色香唇。
玉倩不是完全沒有准備,但也正因為如此,使她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她的雙手按在男人的胸口上,想把他推開,可他太有力量了,形成了自己的雙臂被自己的胸脯兒和他的身體死死的夾住的形勢,失去了活動的自由,而且他的上身是向下壓的,自己的雙腿被迫彎曲,還有他的雙腿卡在中間,想要使出“踢屌”的絕技都不行,除了“唔唔”的低吟,根本是無計可施。
侯龍濤吮了一陣女孩兒柔軟的雙唇,最終還是由於她螓首的左右搖動而被掙脫了,只好去舔吻她香氣襲人的勃頸。
“流氓,流氓,你這個臭流氓…”
玉倩張開小嘴兒,狠狠的咬住了男人的肩膀。
“啊!”
侯龍濤痛叫了一聲,向後撤了半步,雙手抓住小美人兒警服襯衫的衣領,凶猛的向兩邊一分,一陣“噼哩啪啦”、“呲啦”聲過後,女孩兒雪白的前身和粉紅色的乳罩兒就袒露出來了,他並沒有就此停止,緊接著就一把拽開了奶罩兒,造成兩顆美乳一陣抖動。
“呀!”
玉倩的第一個反應就是雙手抱肩,用兩條胳膊擋住自己的酥胸。
侯龍濤很堅決的把女孩兒的雙手拉開了,兩臂圈住了她的細腰,往上一提,把她的雙腳抱離了地面,瘋狂的舔舐那對兒細嫩柔滑的圓乳,吸吮半挺的純粉色奶頭兒,散發著香氣的凝脂玉膚讓人愛不釋口。
“啊…嗯…流氓,流氓,流氓…”
玉倩拍打著男人的頭顱、後背,還在他的背脊上留下了一條條淺淺的抓痕,但卻絲毫不能動搖他對自己的雙乳的溫柔侵犯。
侯龍濤把女孩兒舉到了牆邊,一放下她就開始解她的警褲,同時又在她的脖子上吻了起來。
“流氓…啊…你弄疼我了,流氓…”
玉倩拼命拽著自己的褲腰,卻怎麼也敵不過男人強大的力量,褲子很快就被扒到了膝蓋上方,露出了又白又嫩的大腿、被粉紅色小內褲包裹的圓弧形陰戶。
侯龍濤抓住美人的雙肩,一下兒把她轉了個身,拉著她的雙手舉起來按在牆壁上,把硬挺的陽具插進她的雙腿間,向上挑住她的私處,前後的磨擦。
“混蛋…流氓…嗯…”
隔著一層布料,玉倩都能感覺到從男人性器上傳來的熱氣直往自己的體內鑽,從體腔深處開始,漸漸的,整條陰道都濕潤了,自己的內褲一定已經被浸透了。
侯龍濤用前胸緊緊的擠住女孩兒,騰出右手抓在她的屁股蛋兒上,把頭探到她耳邊,一邊向她的耳孔里吹著熱氣一邊用一種渴望的語氣輕訴,“倩妹妹,我好想你。”
“流氓…嗯…流氓…”
玉倩只是不停的罵著,但已然不再受男人控制的右手仍舊按在牆上。
侯龍濤的雙手拉住了美人T-Back小內褲細細的褲腰,慢慢的往下扒著。
玉倩停止了叫罵,呼吸突然間加快了,美麗的大眼睛合了起來,長長的睫毛微微的顫動著,她大概是已經意識到了不可逆轉的結局。
侯龍濤的龜頭兒“波”的一聲被被嬌柔的陰唇含住了,那種火熱的舒暢使他用力的向上一挺,把整根陽具都推進了女孩兒筆管般粗細的陰道里。
“啊…”
玉倩的歡叫帶著顫音兒,自己的身體是被這個男人開發的,他曾經帶給自己無上的快感,和他結合在一起的感覺是那麼的熟悉、舒適,是那麼的讓自己感到溫暖和安全。
侯龍濤人高馬大,站立著從背後肏干一個一米六六、六七的女孩兒,雙腿必然的要彎曲,兩個膝蓋都頂在牆上。
玉倩的大腿架在男人的大腿上,就像坐在軟椅上一樣,雙乳被他從背後捏住,自己撐牆的雙手還有摩擦力,絲毫不用擔心會摔倒。
侯龍濤很迅猛的做著蹲起,女孩兒零亂的衣衫更增淫糜性感的氣氛,她潔白的身體漸漸的罩上了一層粉紅色的光彩。
“啊…啊…啊…流氓…啊…”
玉倩清純的叫聲中還夾雜著一兩句咒罵,她把小腿翹了起來,兩只拖鞋全掉在了地上,短絲襪里的十根白嫩玉趾拼命的蜷起,她的身體隨著男人的抽插而起伏顛動,子宮被撞擊到酥麻難耐的地步,“難受”得她直想哭。
“倩妹妹…”
侯龍濤突然不再大開大闊,腹股溝緊壓著女孩兒圓乎乎的臀丘,屁股緩緩的搖動,雙手離開了已經被自己揉捏得發脹的乳房,順著她的大臂向上撫摸,直到十根手指都插進了她的指縫中,“我愛你…”
“啊…”
玉倩扭回頭來,把小舌頭送入男人口中,“濤哥哥…我要來了……濤哥哥……”
與此同時,兩顆珍珠般的眼淚滑過了她的花容…
“倩妹妹,我也要射了……寶貝……啊……”
一股灼熱的濃精全打進了嬌媚女孩的子宮深處,高潮後的兩人倒在地上不住的喘著氣。
“倩妹妹,我要懲罰你。”
男人此時的臉上浮現出邪邪的笑容,說道∶“這樣吧,你害得我受了這麼久的相思之苦,我要讓你的屁股嘗嘗棍子的滋味。”
聽到侯龍濤的話,玉倩嚇了一跳,苦著小臉道∶“濤哥哥,你打得輕一點!”
侯龍濤從玉倩身上爬起來,把她的一雙玉腿推到胸前,讓玉倩白嫩的香臀懸空。玉倩用手抱住自己的大腿,粉紅的秘穴和下面同樣粉紅可愛的菊花蕾都朝天大開,完全暴露在侯龍濤的眼前。
侯龍濤伸手摸了摸汁水橫溢的肥美肉瓣,無限憐愛的說道∶“小穴粉紅粉紅的好可愛啊!”
玉倩輕顫了一下,叫道∶“濤哥哥,好癢啊!別摸了。”
侯龍濤看到從肉縫里涌出的淫水和陰精早把粉紅嬌嫩的菊花蕾濡濕,發出晶瑩的亮光。他用指尖輕觸菊門的嫩肉,可愛的菊花蕾馬上害羞的收縮蠕動。
侯龍濤感到那里是如此的細膩柔嫩,贊道∶“好美啊!”
玉倩害羞的輕叫道∶“濤哥哥,別動,好髒的。”
侯龍濤用指尖沾著淫水輕撫著菊花蕾,說道∶“乖妹妹,你身上哪里有髒的地方?”
玉倩一邊難耐地輕扭香臀,一邊說道∶“好奇怪!這感覺┅┅”侯龍濤非常滿意玉倩菊門的敏感,笑嘻嘻問道∶“滋味是不是很好啊?”
玉倩搖著頭,嗚嗚的哼著。“不要啦,你不是說要打我的屁股嗎?”
玉倩迷惑不解的問道。
侯龍濤淫笑道∶“現在就來!”
說著,粗大的肉棒移到玉倩的雙股間,碩大的龜頭對准了濕淋淋的菊門。在他手指有技巧的撫弄下,本來緊閉的菊花蕾已經微張,露出里面粉嫩的內壁。
感到火熱的龜頭插到了自己的菊花門,玉倩嚇了一跳,忙叫道∶“錯了!不是這里!”
侯龍濤淫笑著說道∶“沒錯,就是這里。我要用我的肉棍揍你的屁股。”
玉倩剛想逃,可侯龍濤的雙手抓住她的玉臀,腰一挺,沾滿淫水的龜頭就滑進了緊窄的菊門。看著小巧粉嫩的菊花蕾張口含著自己的大龜頭,侯龍濤興奮極了。
由於大量淫水的潤滑,粗大的肉棒不是很困難的就進入玉倩的菊門。在玉倩的哀叫聲中,侯龍濤把肉棒完全塞進了她的菊門。溫暖的直腸緊緊包裹著粗大的肉棒,讓侯龍濤舒服的發出呻吟∶“好緊,好暖啊!”
玉倩的後庭是自己一眾老婆中最嬌嫩迷人的,終於占有了這迷人的菊花蕾,侯龍濤心中的滿足感別提有多強了。
只能任人宰割的玉倩只好咬牙忍著從菊花門處傳來的灼痛感,不時發出哀鳴∶“嗚┅┅好痛┅┅快裂┅┅開了┅┅”侯龍濤一邊慢慢地抽插著,一邊雙手揉捏玉倩的玉乳,說道∶“放松,別緊張。”
玉倩聽話的松弛下來。感到窄小的菊花蕾變得松軟,侯龍濤的肉棒進出的速度漸漸加快了。
玉倩的全身放松後,初期的疼痛很快就被菊花門處奇異的瘙癢感代替了,奇異的快感開始彌漫她的全身。
不知何時,玉倩的哀鳴也變成了火熱的嬌喘,“啊┅┅噢┅┅嗚┅┅”從玉倩的小嘴里發出了不成語言的叫聲。侯龍濤知道美人兒已經嘗到了肛交的甜美,便開始更強烈的活動。
窄小的菊花蕾隨著肉棒的進出蠕動張合著,像一朵妖艷的花朵在盛開。一股巨大火熱甜美的快感直衝玉倩的腦門,這種從來沒有經歷過的強烈美感,讓她全身直哆嗦。當侯龍濤的手指插進她濕淋淋的小穴時,受到這樣的兩邊衝擊,玉倩馬上就泄了出來。
一股股溫熱膩滑的陰精隨著手指的扣弄,不斷從赤紅的肉穴里涌出來,流到正在進出菊門的肉棒上,讓肉棒更加痛快的抽插,讓玉倩陶醉的快感在她的身上不斷積累,然後在她的四肢百骸里爆炸開來。
到最後,侯龍濤的肉棒終於爆發了,大量滾燙的精液衝擊著美人兒的直腸,玉倩感到眼前一黑,三魂六魄直飛上了半空,她美得昏過去了。
侯龍濤見狀,馬上低頭吻上玉倩的櫻唇,給她灌了一口氣。
玉倩幽幽醒轉,長嘆一聲,美目流波的說道∶“濤哥哥,太美了!”
侯龍濤得意地笑了,看到這樣一個嬌美的警中之花完全雌伏在自己的肉棒下,沒有一個男人會不得意的。
把渾身軟綿綿的玉倩送回她自己的家中,侯龍濤精神抖擻地離開了。
第二天早上,侯龍濤到達國貿大廈的時候,田東華已經在他的辦公室外恭候多時了。
侯龍濤往大轉椅里一坐,也不說話,只是陰沉著臉看著對方。
“侯總,雖然玉倩對文龍很有好感,但文龍絕對沒背著您干對不起您的事兒。您也知道的,玉倩那丫頭有的時候對人是很熱情的,”
田東華看侯龍濤還是沒有要接茬兒的意思,只好繼續下去,“她心里也沒什麼‘男女授受不親’的律條,您是真的誤會文龍了。”
“他們每次見面,都有你在場嗎?”
“是啊,每次文龍都叫我,他不好拒絕玉倩,又怕單獨在一起,玉倩會有什麼過分的舉動,從這點也能看出文龍沒有要跟玉倩好的企圖,他們確實只是很要好的朋友。”
“我看那小子是怕自己忍不住吧?”
“不,不,不,不是,文龍在玉倩面前規矩的不得了,從沒越雷池半步。”
“是他讓你來找我的?”
侯龍濤的臉色略微好看了一點兒。
“不是,文龍現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辦,他怕您還在生他的氣,所以也不敢來見您,我是不想你們之間的誤會越鬧越深,你們這麼多年的兄弟,為了一個女人不值得。”
“不值得?我侯龍濤的女人就是不許別人碰。”
“我想文龍明白這一點。”
“他明白最好。”
“侯總,我有個關於您私人的問題,不知道該不該問。”
“問問看,該問的,我就回答你,不該問的,我就不回答你。”
“嗯…”
田東華顯得很謹慎的樣子,“您是不是還愛玉倩啊?”
“哈哈哈,”
侯龍濤把一直叼在嘴里的煙點著了,“愛與不愛有什麼區別?”
“您要是還對她有感情,那自是沒什麼說的了,如果您已經不愛她了,您是個通情達理的人,應該給她和文龍一個機會,從性格和愛好來說,我覺得他們倆其實挺合適的。”
“啪”侯龍濤用力的拍了一下兒桌子,“不要再說這件事兒了!”
他站起來來回走了幾圈兒,“我要你帶文龍去日本。”
“帶文龍去日本?”
田東華已經意識到了對方在本質上的轉變,如果把這次的日本之行比作西瓜,秦皇島那次不過是顆芝麻,但上次侯龍濤都不放心文龍去撿芝麻,這次卻要他去摘西瓜。
“對,讓他參與談判。”
“咱們的談判策略不是都已經定好了嗎?現在再讓他參與,還有什麼意義?”
田東華要進一步、更明確的領會上級領導的意圖。
“你覺得有什麼意義?照辦就是了。”
侯龍濤沒有從正面回答,他面朝窗外,干淨的玻璃上映出一張扭曲的臉孔…
下午2:00多的時候,田東華把文龍找到了自己的辦公室,“你准備准備,一個星期之後一起去東京。”
“東京!”
文龍一下兒從沙發上蹦了起來,一臉的喜出望外,“你是說…”
“呵呵,對,侯總說讓你參加談判。”
“呼…”
文龍跌坐回沙發里,“哈哈哈,終於輪到我見大世面了,華哥,你放心,我絕對盡我最大的能力。”
“我信得過你。”
“對了,”
文龍突然把上身直了起來,“你跟我四哥談過了?”
“我上午去找了他一趟。”
“怎麼樣?怎麼樣?”
文龍顯得很急切。
“你也別太急了,這種事兒是男人就會有想法的,慢兒慢兒來。”
“這麼說,他還是覺得我和玉倩有一腿?”
“那倒也不是,他沒直說,不過我看他心里的疙瘩還沒完全解開,這也是可以理解的嘛。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他遲早會明白的。”
“肏,”
文龍蹦起來快速踱著步,回到田東華的桌前,雙手狠狠的拍在寫字台上,“有時候我真覺得他就是他媽針對我!”
“這話怎麼講啊?”
“我四哥有個朋友叫左魏,你見過嗎?”
“沒有,不過聽說過,是不是咱們在美國分公司的總裁啊?”
“對,就是丫那,丫背著我四哥,把他的一個妞兒給上了,倆人兒現在都快結婚了,丫跟我四哥說了一聲兒,我四哥一點兒沒反對。我就肏,那個真上了的,他二話都沒有,我他媽傻屄似的幫他看著媳婦兒,連一個小指頭都沒碰過,他到跟我耍起脾氣來了。”
“Wow,Wow,Wow,”
田東華又發現了新大陸,“你別著急,說的仔細點兒。”
文龍把侯龍濤、吳愛琳和左魏三個人的事兒從頭兒到尾講了一遍,“你說是不是針對我?”
田東華臉上帶著笑容,腦子卻在飛快的思考一個很重要的問題,從對方的敘述來看,侯龍濤給與文龍和左魏不同待遇,最明顯的原因就是他並不愛吳愛琳,但這個原因好像又有點兒太簡單了。
“嘿!”
“啊!嗯?”
田東華打了個機靈,“怎麼了?”
“你怎麼了?跟靈魂出竅兒了一樣,眼兒都直了。”
“噢,沒什麼,大概是昨晚沒睡好。”
田東華捏了捏鼻梁兒,他已經把十幾種可能都考慮過了,“侯總也就是對你嚴厲一點兒罷了。”
“嚴厲一點兒?”
文龍搖了搖頭,懶散的坐下,“唉,當小兄弟真難啊。”
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推開了,身著警服的玉倩一陣風兒似的衝了進來。
“小姐,小姐。”
一個女秘書緊跟其後,“田總,我…”
“沒事兒,張小姐你不認識啊?出去吧。”
田東華揮了揮手,把秘書小姐打發走了。
玉倩坐在沙發上,雙臂抱在胸前,扁著小嘴,一臉憤恨加委屈,眼光不住在兩個男人的臉上游移。
“怎麼了?”
文龍過去輕輕推了女孩兒的肩膀一下兒,“被秘書攔也不用氣成這樣兒吧。”
“回頭我說她,幫你出氣。”
田東華可是對小美人兒的大小姐脾氣有著深刻的了解。
玉倩向上翹起的睫毛呼扇了一下兒,雙眸中已經有了淚光,“我…我被他…被他強奸了!”
“誰!”
文龍一個箭步跨到女孩兒跟前,他的眼珠兒都快瞪出來了。
“還能有誰!你的好四哥!”
玉倩雙手捂著臉,“嗚嗚”的痛哭了起來。
文龍轉過身,慢慢的坐在了女孩兒的身邊,腦袋幾乎壓進了雙膝間,雙手痛苦的抱在腦後。
田東華只站起來一半兒,一聽到“四哥”兩個字,就坐了回去。
“怎麼了!你們都啞了!”
在一陣很長的沉默之後,玉倩停止了哭泣,不可置信的衝男人們喊了起來,“你們說話啊!我被他強奸了!”
“什…什麼時候?”
文龍的聲音小的可憐。
“你傻啊!你說是什麼時候!”
“…”
“哼哼哼…”
玉倩突然冷笑了起來,但聽著卻是那麼的淒楚,“你們還算是男人嗎?”
她鄙夷的扔下這句話,快步衝出了辦公室。
“玉倩!”
文龍緊跟著追了出去。
田東華好像對這一切都視而不見,他緩緩的從煙盒兒里抽出一支煙,又從兜兒里掏出打火機,可他的手抖得厲害,怎麼也打不著。
“啊!”
男人猛的站了起來,把打火機狠狠的摔了牆上,又甩開雙臂,左右的一掄,把辦公桌兒上的文具、文件全都打到了地上,然後就像是全身脫力一樣,“撲通”一聲摔回轉椅里。
太突然了,這是在預料之外的,是上天的賞賜,也是上天的懲罰。
“田總,您沒事兒吧?”
女秘書把門推開了一條兒縫兒,可能是電話掉到地上的時候撞到了內部通話的按鈕兒。
“沒事兒,沒事兒,你去忙你的吧。”
男人的表情在一瞬間從狂怒轉為了和善。
“天作孽,尤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田東華想起了當文龍聽到那個消息時緊握的雙拳,他的雙手也死死的捏住了轉椅的扶手兒…
星期天晚上,侯龍濤是在如雲的小洋樓兒過的夜,第二天早上,他會從這里直接去機場。
薛諾、陳曦和任婧瑤因為要去各自的學校,在7:00的時候就在床上跟愛人告了別,哭哭啼啼自是免不了的。
司徒清影在眾姐妹中一直保持著“驃悍”的形象,她怕自己會在和侯龍濤分離的時候掉眼淚,便主動承擔了送薛諾他們的任務,甚至都沒跟心上人道別。
馬上就要到9:00了,何莉萍、如雲、月玲、陳倩和茹嫣坐在客廳里,都是一言不發,客廳中央放著一個拖拉式的公務旅行箱。
“時間也差不多了。”
侯龍濤邊打著領帶邊從二樓走了下來。
五個美女中的四個站了起來,陳倩離樓梯口兒最近,一起身就擋在了男人身前,很仔細的幫他把領帶拉好。
侯龍濤微笑著在初戀情人的臉頰上親了一下兒。
“…”
陳倩的小嘴兒張開了一點兒,喉嚨微微的蠕動著,明顯是想說話,卻因為哽咽而無法出聲兒。
“怎麼了?”
侯龍濤輕輕挑起美人的下巴,望著她濕潤的雙眸。
“濤哥…”
陳倩緊緊的抱住了男人的脖子,把臉埋在他的頭側,雙肩微微的顫動著。
侯龍濤扭頭吻住了女人甜美的櫻唇,溫柔的吮了又吮,在這五位嬌妻中,她可以說是對自己最為依賴的一個,這大概是由她的性格決定的。
“濤哥,你…你保重啊…”
“沒必要這樣,”
侯龍濤輕輕把美人臉上的淚珠兒抹掉,“就是一個月嘛。”
“嗯。”
陳倩點了點頭,摟著男人的脖子,在他臉上用力吻了又吻,然後就轉身快步走進了洗手間。
“你放心去吧。”
何莉萍走過來,幫男人把西裝穿上。
侯龍濤捏了捏大老婆豐滿的屁股,給了她會心的一笑。
茹嫣彎腰把一雙擦得鋥光瓦亮的“船兒鞋”放在了男人腳下。
侯龍濤捧著長腿美女的臉蛋兒,在她前額上深深的親了一口,跟她的感情交流是不需要語言的。
這麼半天,月玲不僅沒站起了,連看都沒看過男人,她的頭扭向一邊兒,眼圈兒紅紅的。
侯龍濤穿好鞋,走過去單膝跪在女人身邊,雙手捏在她穿著褲襪的大腿上,慢慢的推進了她的職業女裙里,直到摟住了她的屁股,“玲兒,不跟我說再見啊?”
月玲把頭扭得更開了,下頜微微的顫抖。
侯龍濤一探腦袋,把臉壓進了美人的乳房中間,左右的拱著,發出“哼哼”的聲音。
“哎呀!你真討厭,像只豬一樣,”
月玲破涕為笑,在男人的肩頭捶了一拳,緊接著眼淚又開始在眼眶里打轉兒,“你辦完了正事兒就趕緊回來,別在那兒瞎玩兒。”
“我知道。”
侯龍濤親了親女人的嘴唇兒,起身來到門口兒,接過如雲手里的行李箱拉手兒。
如雲陪著男人來到屋外,一輛黑色的頂級雅閣已經在等了,方傑從後座上下來了。
“我沒晚吧?”
侯龍濤把箱子交給了司機。
“沒有,”
方傑敲了敲自己的表蒙子,“剛好九點。”
侯龍濤回身把如雲拉到一邊,“幫我照顧她們,更別忘了照顧自己。”
“我會的,你自己要小心,畢竟不是自己的地方,做什麼事兒都先動動腦子。”
“這你不用擔心。”
侯龍濤自信的一笑,點了點自己的太陽穴,鑽進了轎車。
“侯先生沒去過東京吧?”
方傑將一根兒“七星”遞到侯龍濤面前,“那里可比北京要繁華得多,亞洲的購物天堂啊。”
侯龍濤不屑的“哼”了一聲兒,掏出自己的“中南海”他沒耐心跟對方談自己沒興趣的問題,“這車是新的吧?”
“嗯?2003新款。”
“從日本進口的?”
“對,中國造不出這麼好的車來。”
“這麼好的車?大概沒有奔馳、寶馬好吧?”
“我們自己就造汽車,怎麼能用別的公司的車呢?”
“不是說日本公司都很節儉的嗎?‘廣本’也是你們公司的啊。”
“嘿嘿,‘廣本’?要便宜也得要質量啊,這輛車都不在出口中國的產品之列。”
“哼,你倒是直言不諱啊?”
“這又不是什麼秘密,是人就知道最好的日本貨是供應歐美的,中檔的留給自己,中國人嘛…本來就沒那麼講究,只要貼著日本的商標,肯定好賣啊,再次的日本貨也比國產的強。”
侯龍濤差一點兒就忍不住要在把這王八蛋的臉鑿平了,“方先生也是北大的高材生啊,這個又窮又破的國家好歹培養了你那麼多年,狗還不嫌家貧呢。”
“呵呵,侯先生太敏感了,我不過是比較現實,不說這些了。”
方傑發覺自己在不經意間觸到了對方的敏感神經,迫不及待的要轉移話題,這種時候一定得投其所好,“東京除了是出名兒購物天堂外,還有一種行業是很發達的。”
“什麼?”
“哼哼哼,”
方傑淫笑著拍了拍年輕人的肩膀,“等談判的間歇,我帶你到處轉轉,日本浴、泰國浴,什麼都有,SM俱樂部、人妻俱樂部,我請,運氣好了,還能碰見歐美女人呢,不包括俄羅斯的,那些貨色遍地都是。”
“哈哈哈哈。”
侯龍濤大笑了起來,沒做任何評語。
到了幾場之後,兩人在工作人員的引領下,從貴賓通道直接上了停機坪。
兩男一女站在一架小型的日本航空公司的私人包機放下的懸梯前,他們穿著日航的制服,男的是正副機長,女的是空中小姐,三個人看到方傑和侯龍濤,都是深深的一躬。
登機之後,離起飛時間還有半個小時,那個空姐兒在侯龍濤的要求下,帶著他參觀了飛機,這個空姐兒大概是從中國航线上抽調過來的,中文還算不錯。
難怪私人客機是財富的象征,除了普通的兩排六個座位、洗手間外,還有一間圓桌兒會議室,一間八人兩桌兒的餐廳,一間被沙發環繞的休息間。
“這里是什麼?”
侯龍濤指著最里面關著的木門問。
“方先生會親自解釋的。”
“來來來,先坐,不要著急嘛,起飛後再說。”
方傑拍了拍沙發的靠背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