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5章
這是一個寂靜的晚上,在市郊結合部的一片堆滿建築垃圾的垃圾場,有一輛自行車停靠在一大堆廢棄的水泥塊旁邊,而在這堆垃圾後面,有一個漂亮的女孩正滿臉通紅地蹲在地上,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
這個女孩名叫丁潔儀,今年16歲,是一家快餐店的店員。
今天丁潔儀和她的男友一起騎車去郊游,本來玩得很開心,但是在回家路上,丁潔儀的男友卻收到一條另外一個女孩發給他的短信,短信的內容有些曖昧,丁潔儀還只是個任性的女孩,看到這樣的短信當然就開始吃醋,而她的男友卻是個個性倔強的男孩,兩人一言不合,吵了起來。
丁潔儀賭氣騎快車先走了,而她的男友也賭氣沒有去追她。
丁潔儀對路线不是很熟悉,又只顧著生氣,結果就走錯了路,騎到了一條人跡罕至的小路上,這條小路的盡頭就是這個用來堆放建築垃圾的垃圾場,而附近根本沒有人家。
丁潔儀發現自己走錯了路,正打算回頭騎回去,偏偏在這個時候,她又感覺到肚子不舒服,而且又不象是吃壞東西了。
丁潔儀突然想到,這兩天差不多是她的生理周期了,難道是來了月經?
但是雖然附近看不到什麼人,少女的羞澀也讓丁潔儀不能在小路上脫下褲子檢查。
丁潔儀看見這片荒地中間有好幾堆建築垃圾,完全可以遮住她,於是就選了其中最大的一堆,把自行車停在一邊,然後自己繞到那堆垃圾背後,確定那條小路即使有人經過也肯定看不見自己以後,才放心地脫下自己的褲子。
丁潔儀一低頭,就看見自己的內褲上已經有一片不小的血漬,看來是自己的月經提早來了,偏偏她今天出門的時候忘了隨身帶著衛生巾,女孩又羞又急,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辦,只好不知所措地蹲在地上想辦法。
正在這個時候,丁潔儀突然聽見一個男人淫褻的聲音:“小姑娘?你在干什麼?”
丁潔儀驚訝地朝聲音傳來的地方看過去,卻看見好幾個男人正從那些垃圾堆後面繞過來,正在向她走過來。“你是不是想要自慰啊?”
剛才說話的那個男人淫笑著對丁潔儀說,“你都把褲子都脫了那就開始吧,我們會幫你拍下來的,哈哈哈…”
丁潔儀這時候才意識到自己的褲子還沒穿好,女孩羞紅了臉,慌忙站起身來,把自己的內褲和牛仔褲一起提了起來,但是丁潔儀正要重新拉好拉鏈並扣上紐扣的時候,那個男人已經走到了她的面前,他一把抓住了丁潔儀正在扣紐扣的雙手,然後拉著丁潔儀的雙手和她的褲腰,把丁潔儀拉到他的面前,說:“不要急嘛,”
然後用另外一只手輕佻地抬起丁潔儀的下巴,淫褻地看著丁潔儀美麗的臉,“嘖嘖,真漂亮,真是個小美人啊。”
然後,他放開丁潔儀的下巴,用手抓住她的堅挺的乳房,用力掐了一下,“身材也那麼棒啊,這下可有得爽了。”
丁潔儀用力地想要掙脫那男人的雙手,但是她的柔弱力量實在沒有辦法和那男人抗衡,她小巧玲瓏的雙手還是被那男人牢牢地掌握在手心里。
這時,又有幾只男人的大手抓住了丁潔儀的肩頭和手臂,丁潔儀嚇了一跳,這才發現自己已經被幾個男人淫笑著圍了起來。
“你們…你們要干什麼?”丁潔儀害怕地問道,“要錢的話我的錢包、移動電話都給你們,不夠的話我可以去提款。”
“你說呢?小淫娃?”那個抓住她雙手的男人得意地說,“我們不要錢,我們只是想要幫幫你,滿足你的欲望。”
那個男人繼續說,“自慰哪比得上被男人操爽,我們有這麼多男人,一定會好好操你,讓你滿意的。”
“不!不!”丁潔儀繼續掙扎著說,“我不是要自慰,我是…我是…”
她無論如何也無法在這些色狼面前說出自己來了月經這樣的羞恥事情。
“不管你是不是自慰了,”那個男人急切地打斷了她,“就算你沒有欲望,我們幾個也已經被你勾引得有了欲望,也要好好玩玩你,滿足滿足。”
他轉向另外那幾個男人:“弟兄們,扒光這個妞!”
說著,他放開了丁潔儀的雙手,而把她的牛仔褲和內褲一下子拉到了她的腳踝上,另外幾個男人也開始撕扯丁潔儀上身穿的粉紅色小T恤和她的無肩帶式胸罩。
丁潔儀的雙腿被那個男人拉住,而雙手雖然已經被放開了,但是她的手臂卻被另外兩個男人分別抓住,根本動彈不得,無法反抗,她雖然不停地大聲哭喊著,但是附近根本就沒有其他人。
很快,丁潔儀的身上就只剩下了幾條碎布條,她的秀美堅挺的雙乳也被那些男人的大手不停地揉搓著,他們還用力地掐她的粉紅色的乳頭,少女敏感的乳頭受到這樣的刺激,馬上就充血變硬了。
丁潔儀的牛仔褲和內褲也被從她的腿上扯掉了,另外兩個男人馬上分別按住她的雙腿。這樣,丁潔儀就赤身裸體地被四個男人牢牢地按在地上。
那個扯掉她褲子的男人拿著揉成一團的褲子,得意地看著全身赤裸,哭泣著在地上徒勞地掙扎著的女孩,他把丁潔儀的牛仔褲扔到一邊,把她的白色內褲放在自己的鼻子下面,貪婪地聞著少女身體的味道。
突然,他看見了內褲上的紅色汙漬,仔細地看了一看以後,他問躺在地上的丁潔儀:“你來月經了?”
“是…的。”
丁潔儀哭著羞澀地回答,她想起自己以前在網上看見過,女孩來月經的時候,是不適合性交的,也許這些男人會因為自己來了月經而放過自己呢。
但是她很快就發現這最後的希望也破滅了,因為那個男人興奮地說:“哦,原來你剛才是在看月經啊。不錯不錯,我還從來沒有玩過見紅的妞呢,這次可以嘗嘗新鮮口味了。”
說完以後,那個男人把丁潔儀的內褲扔在地上,脫掉了自己身上的衣褲,撲倒在這個小美女的身上,他碩大的陰莖也插進了丁潔儀的陰道里。
一股像將她劈成兩半的的劇痛有如錐心刺骨般向丁潔儀猛烈襲來,再加上陰道初次被侵犯的恐慌和失去貞操的痛苦,這個美麗的女孩極其痛苦地哭喊起來。
壓在丁潔儀身上的那個男人感覺到她的陰道非同尋常的緊窄,一邊繼續把陰莖插進女孩緊窄的陰道里,一邊問這個在他身下已經淚流滿面的姑娘:“你還沒被人干過?”
丁潔儀已經被下身傳來的痛苦感覺折磨得說不出話來,只好屈辱地點了點頭。
那個男人於是更加興奮地在丁潔儀初次被陰莖插入的陰道里肆虐著,享受著作為這個小美女的第一個男人的滿足感和征服感。
雖然經血潤滑著那個男人陰莖的抽插,稍稍減輕了丁潔儀的痛苦,但是女孩還是被糟蹋得身體微微痙攣起來,而她的經血和失身的鮮血混合著,隨著這個男人的每一次抽插而滲出她的陰道口,染紅了她白皙的大腿根部。
而那個男人仍然在不停地深深抽插,絲毫沒有憐惜,他看著丁潔儀因為痛苦和屈辱而流著淚的臉龐,聽著丁潔儀悲慘而柔媚的呻吟聲,雙手不停揉搓著丁潔儀性感的雙乳,陰莖在丁潔儀的處女陰道里不停地抽插著,只覺女孩溫暖的陰道里緊緊地包裹住他的陰莖,帶給他一股難以言喻的快感。
他想起自己和幾個同伙今天到這個偏僻地方本來是來做一筆毒品交易的,沒想到交易完成以後還能享受到這麼一個漂亮性感的處女,真是意外收獲。
這個男人象一頭惡狼一樣在丁潔儀性感的身體里發泄著欲望,而可憐的丁潔儀只能用哭泣和慘叫表達肉體和精神上的痛苦……
這個男人足足蹂躪了丁潔儀20多分鍾才把精液射在她的身體里,然後站起身來,滿意地看著自己已經被丁潔儀的鮮血完全染紅了的陰莖說:“這個妞的月經還真多。”
然後他轉向他身後的一個男人,“來,我來拍吧,換你去干干她。”
躺在地上哭泣著的丁潔儀這才看見,除了按住她手腳的四個男人和那個奪走她處女身的男人,還有一個男人一直拿著一台攝象機在拍攝著她被強暴失身的場面。
而現在那個男人把攝象機交給前一個男人,淫笑著一邊脫掉自己的衣褲,一邊對接過攝象機的那個男人說:“等下我們來比一比,看誰干這小妞干得比較深,只要看誰的家伙上面沾到的血比較多就可以了。”
那個男人淫笑著說:“好啊。”
然後端起攝象機繼續拍攝,而那個剛脫光衣褲的男人則撲向了還在痛苦地哭泣的丁潔儀,又一支同樣碩大的陰莖插進了這個剛剛才失身的女孩的陰道里。
雖然丁潔儀已經不再是處女了,但是她的陰道卻依然和第一次被插入的時候一樣緊密,依然緊緊地包裹住了這個男人的陰莖,這種感覺也使得這個男人感到非常興奮。
這個男人比起前一個男人來更加粗暴一些,那個男人的雙手不停地蹂躪著她的雙乳,他還不停地把自己的陰莖向丁潔儀的陰道深處用力地頂,每一次推進都把丁潔儀的幼嫩的陰道和子宮口弄得很疼,也刺激著這個女孩最敏感的神經。
丁潔儀被這個男人的施暴弄得不停地呻吟著,這呻吟聲也使得正在強暴她的那個男人更加性欲高漲,更加用力地折磨著她的柔軟的身體。
這個男人幾乎是在丁潔儀的子宮口里射出了精液,然後他拔出了同樣沾滿了丁潔儀經血的陰莖,滿意地站起身來。
他馬上按住了丁潔儀的左腿,而本來按住丁潔儀左腿的那個男人則站起身來,脫掉衣褲,淫笑著走向渾身冒著冷汗、臉色慘白的丁潔儀,不過他並沒有再次插入丁潔儀的陰道,而是騎在女孩的肚子上,把自己的陰莖放在丁潔儀的雙乳之間,然後用雙手各抓住丁潔儀的一只乳房用力地擠向中間,用丁潔儀豐滿的雙乳包裹住自己的陰莖,然後開始抽插起來。
丁潔儀看見自己雪白的雙乳中間夾著一個丑陋的紅顏色的東西正在不停地伸縮著,她知道這個男人是在玩弄她的酥胸,不過這樣的話,她已經被剛才兩個男人弄得疼痛不已的陰道也就可以得到片刻時間恢復一下了。
而丁潔儀的雙乳非常堅挺飽滿,形狀也很好,那個男人的陰莖和雙手同時享受著這對性感的乳房的彈性和手感,看來非常受用,很快他就把滾燙的精液噴射在了丁潔儀的俏臉上。
那個男人用丁潔儀的雙乳把自己龜頭上的精液擦干淨以後,和按住丁潔儀右腿的男人交換了位置。
那個男人看了看丁潔儀陰戶里緩緩流出的精液和鮮血,淫笑著說:“弟兄們,把這個妞翻過來吧,換個姿勢。”
那些男人馬上抓著丁潔儀,把她的身體翻個過來,讓丁潔儀以膝蓋和手肘支撐著背朝天跪在地上,她的雙手雙腳還是被那些男人牢牢地按在地上。
那個男人脫掉自己的衣褲,跪在丁潔儀身後,他的陰莖一插到底,那巨大的陰莖貫穿了丁潔儀的陰道直頂她的子宮口。
丁潔儀緊窄的陰道給那男人帶來了非凡的快感,他肆無忌憚地在丁潔儀的陰道里用力抽插著,陰莖已經沾滿了女孩的鮮血。
男人的一只手抓住丁潔儀的乳房揉搓著,另一只手緊緊抓住丁潔儀的纖腰,使自己的陰莖能夠在她的陰道里插得更深。
丁潔儀的下體被這樣粗暴的性交而搞得山崩地裂般的疼痛。
這時,另外一個男人跪在丁潔儀的面前,用手抬起她淚流滿面的俏麗臉龐,把自己的陰莖插進了她因為無力而張開的櫻桃小嘴,開始搖晃著身體抽插起來。
丁潔儀溫熱濕滑的口腔和舌頭使得那個男人非常享受。
這兩個同時強暴丁潔儀的男人幾乎同時在她的嘴里和陰戶里射出了精液。
丁潔儀從被前後夾攻的痛苦中略略清醒過來的時候,她的身後已經換了一個男人。
那男人先從地上撿起一根被割斷的鋼筋,慢慢地插進丁潔儀的陰道里,輕輕攪動起來。
堅硬的金屬在陰道里攪動的感覺使丁潔儀渾身發抖,不停地哭著搖頭,喊著:“不要,不要這樣。”
但是那個男人卻繼續微笑著攪動鋼筋。
這樣折磨了一會兒這個可憐的女孩以後,這個男人停止了攪動,但是仍然把鋼筋留在丁潔儀的身體里,然後他用手摸了摸丁潔儀的陰戶,然後把手指上沾染的鮮血和精液擦在自己的陰莖上,接著,這個男人狂笑著,把他彎曲的身體猛地向上一挺,粗大陽具的前端插進了丁潔儀的肛門里。
丁潔儀只覺得肛門一陣可怕的劇痛,她不由得發出了一聲慘叫,她的處女肛門被這個男人的陰莖撕裂了。
她的臉色發青,身體在刹那發生了痙攣,那如同剛剛成熟的水蜜桃一樣的屁股疼得好象要被分成兩半似的。
而那個男人開始把陰莖用力插進丁潔儀的肛門里,雖然一次只能深入一點點,但陰莖還是不斷地向里面深入。
直到他的陰莖完全插進了丁潔儀窄小的肛門里以後,他開始一邊在她的肛門里抽插,一邊又開始攪動鋼筋,折磨著丁潔儀的陰道。
這樣雙管齊下的凌辱終於使丁潔儀支持不住了,她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等丁潔儀再次醒來的時候,不知道已經過了多久,她正跪在地上,有一個男人正在她的身後抱著她的腰強奸她的陰道,她的雙手被用鐵絲反綁在背後,她的臉正貼著地面,隨著身後男人的動作在滿是灰塵的地上摩擦著。
那個男人很快就射了精,然後把她推倒,讓她側臥在地上。
丁潔儀看到那根插入她身體的鋼筋就在她的眼前,上面沾滿了她的體液和鮮血。
她看見那些男人已經全都脫光了衣褲,正在淫褻地看著她的裸體,她胸前的乳房被男人的髒手弄得傷痕累累,布滿了淤青和腥臭的精液,臉上、嘴里也都是精液的味道。
好幾處的皮膚都被劃破,鮮血一點一點從傷口里滲了出來。
可這並不是最讓她感到疼痛的地方,她感覺到自己的陰道和肛門都疼得要命,陰道口的大小陰唇已經被強奸得完全外翻,肛門也已經被那些男人的陰莖撐得撕裂出血,不停地有她的鮮血混合著精液從她的陰戶和肛門里流出來。
丁潔儀知道自己已經被輪奸了很久,想到自己不久以前還是個冰清玉潔的處女,而現在卻已經成了這個樣子,她傷心地哭了起來。
而這時,一個男人又握著勃起的陰莖朝她走來,丁潔儀害怕地顫抖起來。
“住手!”
突然,一聲少女的叱喝聲傳來,丁潔儀和那些男人都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一個身穿警服、梳著馬尾辮的少女一只手拿著手槍,一只手拿著電筒從垃圾堆旁邊走了過來,“全都不准動。”
她厲聲呵斥著。
當這個女警看見這些男人全都赤身裸體,而且陰莖還都勃起著的時候,她的清秀的臉蛋頓時飛起一片紅暈,她低下頭看見一絲不掛躺在地上的丁潔儀,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這個女警名叫凌卓然,今年20歲,不久前剛從學校畢業,加入警隊。
今天正好她巡邏到這條小路,看見了丁潔儀的自行車停在垃圾堆旁邊,就過來看看情況,沒想到走近以後卻聽見了女孩的呻吟和哭聲,所以她馬上拔槍跳出來制止這場悲慘的凌辱。
丁潔儀看見女警察,哭得更加大聲了。
凌卓然看見丁潔儀的雙手被反綁著,就讓她站起來,想為她松綁,但是丁潔儀被那些男人輪奸了幾個小時,雙腿已經沒力氣了,試了好幾次才站起來,而且一走路就感覺雙腿之間的劇痛,只能強忍疼痛,走得很慢。
凌卓然看見丁潔儀的慘狀,眼眶都紅了,她給丁潔儀松綁以後,用手槍指著那些男人,大聲喝罵:“你們把一個女孩折磨成這樣,還有沒有人性!”
但是,少女的青澀使凌卓然不好意思正眼看著那些裸體男人,她總是低著頭用槍指向他們。
那些男人見狀,悄悄地彼此交換著眼色,突然,乘凌卓然低著頭的時候,一個男人飛快地擲出一塊碎磚,正中凌卓然的右手,她的手槍馬上飛了出去。
那些男人馬上淫笑著向凌卓然和丁潔儀圍了過來:“小警花,既然你自己送上門來,那就陪我們玩玩吧。”
凌卓然見勢不妙,馬上拉起丁潔儀,她一邊拉著丁潔儀向外跑,一邊拿出手提電話想要報警,但是偏偏垃圾場地處偏僻,沒有信號,而丁潔儀剛剛遭受過摧殘,根本跑不快。
眼看後面的男人越追越近,凌卓然把心一橫,抽出電警棍,把手提電話交給丁潔儀,對她說:“你快跑到外面那條小路上打電話報警,那里應該有信號。我在這里擋住他們,快些!”
丁潔儀拿著手機,忍住下身的巨痛,飛快地跑到小路上,一看到有了信號就打電話報了警,打完電話以後,她才覺得剛才那一陣快跑讓她的下身疼得不得了,她又疼又怕又餓又累,再次昏了過去。
等丁潔儀醒來的時候,已經躺在醫院的病床上了。
第二天,她才從來問她筆錄的警察嘴里得知,他們只在那里找到了她,但是根本沒有找到凌卓然,連她的警槍也沒找到,凌卓然就這樣失蹤了。
而隨後,醫生告訴丁潔儀另一個壞消息,由於她在來月經的時候遭到了過度的強暴,還被異物插入陰道和子宮,感染了細菌,她從此不會再來月經,而且也失去了生育能力,丁潔儀就這樣失去了處女身和擁有自己孩子的權利。
丁潔儀害怕自己的男友知道這樣的真相以後會離開她,苦苦哀求醫生、警察和父母不要把事情真相告訴其他人,只說自己是遭到歹徒打劫受傷。
醫生和警察在丁潔儀和她的父母的哀求下,同意破例為丁潔儀保密。
丁潔儀的男友也以為丁潔儀真的是遇到歹徒被打傷了,還乘丁潔儀父母不在的時候,悄悄地帶著一些丁潔儀最愛吃的水果和零食來看望了丁潔儀,還因為當時自己賭氣沒有去追丁潔儀導致她遇到歹徒而感到很內疚。
丁潔儀的外傷恢復得也很好,似乎一切都很順利。
但是幾天以後,丁潔儀的男友卻沒有在約好探望丁潔儀的時候到醫院來,丁潔儀打他的移動電話也沒有人接。
直到當天晚上,丁潔儀在移動電話上收到了男友的一封電郵,主題只有三個字:分手吧。
丁潔儀驚訝地打開電郵,卻發現附件是一段視頻,她打開那段視頻,卻看見自己赤身裸體地正在被一個面目模糊的男人肛奸,而還有一個面目模糊的男人正把陰莖插進自己的嘴里。
丁潔儀看著這段自己不堪回首的悲慘場面,忍不住哭了起來。
男友的電郵當中寫著:“現在各大色情論壇上都已經有這樣的視頻可以免費下載,上面還有你的名字住址,也就是說現在所有人都已經知道了你被輪奸的事情,我沒辦法承受。對不起,我們分手吧。”
丁潔儀想起自己的身份證那天晚上放在自己的錢包里,可能是被那些男人帶走了,所以他們知道了她的身份。
現在,自己裸體被輪奸的視頻已經被放在網上供人隨意下載,誰都知道自己被輪奸了,而男友也拋棄了自己,在這樣接二連三的打擊面前,丁潔儀崩潰了,她流著眼淚,茫然地走到窗口,從七樓的病房里一躍而下…
其實,和凌卓然相比,丁潔儀已經是非常幸運了。
女警凌卓然那天晚上失蹤以後,警方花了很大力氣尋找她的下落,但是始終一無所獲。
有許多警察也猜測凌卓然可能是寡不敵眾,被那些男人擄走了,而這麼年輕漂亮的小警花被那些男人擄走以後會有怎樣的遭遇真是不堪設想。
但是另一個女警何菲兒卻並不這樣想,她是凌卓然的同班同學,也是20歲,在學校里他們就是最好的好朋友,所以何菲兒一直拒絕相信凌卓然可能落入那些男人的魔掌,她始終在等著凌卓然有一天突然平安地出現在她面前。
但是,在凌卓然失蹤後的第十一天早晨,何菲兒收到消息,有巡警報告在一處紅燈區發現一個女孩,可能會是凌卓然。
何菲兒馬上騎上摩托趕到報案人所說的那片紅燈區,她趕到現場時,其他警察正在清理現場,驅散人群。
在鬧哄哄的人群當中,何菲兒看到了在一旁的救護車上,一個擔架上躺著一個赤身裸體的女孩,有一個醫生正在給她做檢查。
何菲兒爬上救護車看清楚了那個女孩的臉,但是她簡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那女孩確實是凌卓然,但是她眼前是一個赤身裸體、遍體鱗傷、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凌卓然。
凌卓然原本秀麗的臉蛋上有許多掌印和淤青,嘴角還有精液流過的痕跡;她原本靈動的雙眼眼神變得呆滯空洞;凌卓然的手腳都被捆綁著,聳立在她胸前豐滿挺拔的雙乳上也沾滿了精液干涸的痕跡和凌虐留下的傷痕,甚至連她左乳房的乳頭也不見了;凌卓然的陰戶更是一片狼籍:陰毛已經不知去向,赤裸的陰唇上除了精液留下的痕跡以外,還有觸目驚心的七個金屬圓環穿過她的兩片陰唇排成一列,那些圓環似乎被人用力拉扯過,已經在凌卓然的陰唇上扯開了許多傷口,那些傷口都已經被撕裂出血,有一個圓環甚至幾乎要被從她的陰唇上活活扯下來;而凌卓然肛門里正有精液慢慢地流出來,似乎是不久前剛剛遭到過肛奸。
正在何菲兒看著好友的慘狀落淚的時候,給凌卓然做檢查的那個醫生對她說:“警察小姐,我們馬上要去醫院了。請你下車好嗎?”
“哦,好的。”
何菲兒連忙下車,目送著救護車把凌卓然送走。
這時何菲兒看見在混亂的現場一角,有一個閃著銀光的東西,她走過去一看,是一個全新的80G移動硬盤,何菲兒覺得很奇怪,這個全新的硬盤怎麼會出現在這樣的紅燈區里?
她撿起這個移動硬盤,卻看見上面印著一張凌卓然的照片,照片上凌卓然面容痛苦,而且臉上還沾染著白濁的精液。
何菲兒知道這個硬盤和凌卓然絕對有關,於是她悄悄地把這個硬盤放進口袋里,想先回家看一下里面是什麼再作處理。
沒想到何菲兒回家以後,把移動硬盤連接到計算機上,打開一看,里面有大約70G的錄象文件,全部都是凌卓然被那些男人輪奸和性虐待的錄象,加起來足足有將近230個小時!
而凌卓然從被綁架到被發現一共也只有不到250個小時,也就是說,這10天時間里,這個只有20歲的女警除了只有加起來不到20個小時的時間可以休息以外,一直都是在那些男人的強暴或者玩弄中度過的。
何菲兒實在不敢看這些悲慘的記錄,但是也不想把硬盤交給別人,讓別人看到凌卓然的悲慘遭遇,所以她就把硬盤暫時藏了起來,准備找個時間毀掉它。
過了兩天,警局關於凌卓然案件開了個內部會議,何菲兒作為凌卓然的好朋友也出席了。
在這個會議上,何菲兒得知,根據醫院的檢查,凌卓然在被綁架期間,綁架者對她使用了多種未知的藥物,嚴重地損傷了她的腦神經和思維能力。
現在凌卓然已經喪失了理解能力和表達能力,智力退化到6-7歲的水平,所以根本無法從她那里了解到罪犯的任何情況,而且凌卓然的體內似乎還有不明病毒,醫院正在化驗。
而根據第一個趕到發現凌卓然的紅燈區的巡警的報告,當他趕到現場時,正有幾十個准備在紅燈區買春的嫖客圍著一絲不掛,躺在地上的凌卓然,一個嫖客正在肛奸她,這些嫖客把凌卓然當成了不要錢的妓女。
目擊者說凌卓然的肛門里原本插著一根折斷的警棍,應該就是凌卓然自己的裝備。
而凌卓然陰唇上的拉傷是因為一個嫖客想要把陰莖插進凌卓然的陰道,卻發現她的陰戶被這些金屬環封閉著,這個嫖客就粗暴地拉扯那些金屬環,結果扯傷了凌卓然嬌嫩的陰唇。
凌卓然的母親在會上哭得死去活來,而何菲兒聽到自己的好友被折磨得這麼慘,也傷心地哭了起來。
而就在這個內部會議結束以後,何菲兒收到了消息,網絡上已經出現了凌卓然被輪奸和虐待的錄象可以隨意下載,而且正在迅速地在上網的人當中流傳開來。
何菲兒怒不可遏地衝進附近的一個網吧,果然,有很多上網的人都在下載著幾段錄象,錄象打開以後就是凌卓然被幾個男人圍在中間輪奸的場面,而且錄象上那些男人的臉都打了馬賽克,而凌卓然的臉卻非常清晰,可以看到她沾滿精液的臉上痛苦的表情,凌卓然的哀求聲和呻吟聲混合著那些男人的淫笑聲,勾勒出非常悲慘的場面。
甚至還有凌卓然被強暴失身的錄象也可以免費下載,凌卓然失身的慘叫聲在何菲兒聽來分外刺耳。
何菲兒暗暗發誓一定要找到线索為凌卓然復仇,而她手里唯一的线索就是硬盤中的那些錄象,所以何菲兒打算鼓起勇氣看完那些錄象。
錄象的一開始就是凌卓然在那個垃圾場被擄走的場面。只看見凌卓然手里拿著電警棍朝著鏡頭大聲呵斥:“不准過來!”
而幾個赤裸的男人卻步步向她逼近。
正當凌卓然全神貫注對付正面的兩個男人時,突然從側面衝出來了一個男人,一把抱住凌卓然,把她撲倒在地。
凌卓然馬上用電警棍戳在那男人赤裸的身體上,那男人被電擊,嚎叫著放開了凌卓然,但是另外一個男人馬上撲上來,一腳踢掉了凌卓然手里的電警棍,同時,一掌砍在凌卓然的脖子上,凌卓然頓時昏了過去。
打昏凌卓然的那個男人撿起電警棍,扶起被電擊的那個男人。
被電擊的那個男人罵罵咧咧地就想要衝過去撕凌卓然的衣服,被那個拿著電警棍的男人制止了:“算了,帶回去慢慢操吧。剛才另外那個小妞跑掉了,可能去報警了。”
“干脆把那個小妞一起抓回去去操吧。”
有一個男人好象對丁潔儀的身體很留戀,“那個小妞的身體操起來都挺舒服的。”
“算了,夜長夢多。”
拿著電警棍這個男人說,“那個妞跑了,就讓這個妞來頂,把這個小警察帶回去玩個夠吧。”
那個被電擊的男人從旁邊的垃圾堆里撿起幾根鐵絲,把昏過去了的凌卓然的手腳用鐵絲綁好,然後背起凌卓然。
接著,場景切換到那幫男人的老巢,凌卓然已經醒了過來,她現在呈“大”字形躺在一張床上,手腳分別被用手銬銬在床的四個角上。
但是雖然被銬著,凌卓然仍然在恨恨地咒罵著那些男人:“你們這些畜生,一定不會有好下場的。我們一定會徹底消滅你們……”
房間里有很多赤身裸體的男人,其中一個站在凌卓然的床頭,看著凌卓然,手里拿著她的警官證說:“原來你叫凌卓然,這個名字挺好聽的。今年才20歲啊,怪不得看上去那麼年輕。”
這個男人一邊說著,一邊淫笑著走過來,坐在凌卓然身邊的床上,用手隔著警服撫摩著凌卓然的身體,凌卓然厭惡地想要掙脫他的手,但是無奈她的身體被捆綁著,根本無法擺脫。
那個男人的手用力地捏住了凌卓然的乳房,凌卓然用牙咬住嘴唇,忍住了叫聲。
那個男人繼續捏著凌卓然的乳房說:“誰讓你要當英雄呢?誰讓你放走了那個妞呢?現在你只好用你的身體來代替那個妞,讓我們操個夠了。”
那個男人拿出了一把小刀,一邊慢慢地劃開凌卓然的警服,一邊淫笑著說,“我還沒玩過警花呢,不知道女警察玩起來會不會特別爽呢?”
凌卓然的警服和褲子很快就被那個男人劃成一條一條的碎布條,然後就被那個男人全都扯碎了,接著那個男人開始用刀割開凌卓然的胸罩,而凌卓然這個性格剛烈的女孩還在不停地叱罵著。
凌卓然的胸罩被那男人割成了兩半,她的乳房馬上就暴露在那個男人的面前,她的乳房上的皮膚白得甚至有些透明,都可以看得到皮膚下面的血管,凌卓然雙乳上的粉紅色的小巧乳頭就象是點綴在冰淇淋上的小草莓一樣可愛。
那個男人俯下頭去,用嘴含住了凌卓然的一只乳房,用舌頭撥弄著她的敏感的乳頭。
凌卓然受到這樣強烈的刺激,剛要出口的罵聲忍不住變成了一聲呻吟,但是她馬上就用牙咬住了自己的嘴唇,不讓自己繼續發出這樣的呻吟聲。
那個男人看到凌卓然咬著自己的嘴唇,淫笑著放開了她的乳房,而凌卓然的這個乳房的乳頭已經變成了深紅色,而且本能地膨脹起來了。
這個男人一邊繼續用刀割開凌卓然的內褲,一邊舔她的另外一只乳頭。
割開了凌卓然的內褲以後,這個男人放開了她的乳房,凌卓然的雙乳乳頭都已經被那男人刺激得膨脹了起來,然後那男人用兩只手一起把凌卓然的內褲扯了下來。
然後那個男人在凌卓然的斥罵聲中用手指翻開凌卓然的陰戶觀察著,“原來你還是個雛啊,”那男人檢查了她的陰戶以後得意地說,“那就更得好好地玩玩你了。”
他的一支手指的指尖探進了凌卓然的陰戶,開始在里面轉動起來。
對於一個未經人事的處女來說,這是很強的刺激了。
雖然凌卓然仍然用力地用牙齒咬著自己的嘴唇,不發出任何聲音,但是她的雙腿肌肉已經明顯地繃緊了,而且她的陰戶里也已經本能地漸漸變得濕潤起來。
那個男人用指尖在凌卓然的陰戶里磨蹭了一陣以後,抽出了自己的手指,他的手指尖端上帶著很多凌卓然的體液,從她的陰戶拉出了一條晶瑩的线。
那個男人猥褻地把手指放進自己的嘴里吮吸起來,然後他再次俯下頭去,把嘴湊到凌卓然的陰戶上,他的舌頭伸進了凌卓然的陰道里,這個男人一邊用舌頭撥弄著凌卓然的陰道和陰蒂,一邊吮吸著她的體液。
凌卓然遭到這個男人如此強烈的挑逗和刺激,卻還是用力咬著自己的嘴唇,嘴唇上都咬出血了。
那個男人繼續用舌尖刺激著凌卓然的陰蒂和陰道口,男人的舌頭一下一下地撩撥著凌卓然的敏感帶,小女孩終於忍不住了,她發出了第一聲嬌媚的呻吟。
那男人得意地抬起頭來對凌卓然說:“怎麼樣,忍不住了吧?舔女人可是我拿手的本事。”
然後那男人又把嘴湊在凌卓然的陰戶上,用他的舌頭繼續挑逗著凌卓然的陰蒂,發出第一聲呻吟以後就很難再忍得住了,這個男人的撩撥使凌卓然不停地呻吟起來。
而凌卓然的呻吟聲看來也使那個男人性欲高漲,他馬上就把自己的舌頭抽出來,雙手用力地抓住凌卓然的雙乳,用膝蓋墊在凌卓然的臀部下面,把自己早就勃起的陰莖抵在凌卓然的陰戶上,對這個小女警說:“小妞,你可要永遠記得我,我可是你的第一個男人哦。”
說完,這個男人抓牢凌卓然筆直結實的雙腿,把自己堅硬的陰莖對准小女警那因緊張而不斷顫抖著的嬌嫩花瓣,再用力向前一挺,他的龜頭就猛地插進了凌卓然的陰道口里。
凌卓然疼得慘叫起來,她只感到一根火熱的東西強行頂開了自己緊緊並攏的陰唇,粗魯地插進了自己柔嫩的陰道。
霎時間,一種從未體驗過的劇痛從下體傳來,凌卓然的熱淚從眼眶里涌了出來,身體痛得幾乎弓了起來,她的手腳也用力地掙扎著,但是毫無用處。
那個男人興奮地喊叫著:“好緊!好緊!這個妞的小洞好緊!”
他一邊喊,一邊用力地把陰莖向前推進著,每一次那男人陰莖的推進都讓凌卓然感到一陣撕裂般的劇痛從下體傳來,凌卓然疼得不停地慘叫著。
男人那滾燙而又堅硬的陰莖已經有大半部分粗暴地插進了凌卓然緊密嬌嫩的陰道里面,被強奸的痛苦和羞辱一起涌了凌卓然的心頭,她的身體猛地痙攣起來。
可憐的女警被折磨得又哭又叫,拼命掙扎,但是根本沒有辦法擺脫身體上的捆綁,只能無奈地承受著身上這個男人的強暴。
強奸一個處女女警的興奮感使這個男人更加狂暴地蹂躪著凌卓然柔軟性感的肉體,那男人一邊喘著粗氣,一邊用力地在她溫暖緊密的陰道里面抽插起來。
那男人的雙手抓住凌卓然豐滿的雙乳,用力揉搓著,不停變換著方向蹂躪著他身下女警的這對性感的乳房。
凌卓然失身的鮮血隨著那男人的抽插一點點地滲出來,染紅了那個男人的陰莖,其余的鮮血流到了凌卓然的大腿根部,再沿著她白皙的大腿緩緩淌下,又一滴一滴地落在她身下的床上,顯得說不出的淒慘奪目。
被強暴的凌卓然扭動著雪白的肉體,發出陣陣淒楚的呻吟和悲啼。
一陣陣火辣辣的疼痛從被奸淫的陰道里傳來,疼得凌卓然冷汗直流。
剛才在那男人舌頭的撩拔下,凌卓然的陰道里已經分泌了不少體液,這些體液現在潤滑著這個男人的陰莖,讓他能夠插入凌卓然的身體深處。
隨著那男人的陰莖在凌卓然的陰道里抽插得越來越快,他的陰莖也不停地摩擦著凌卓然敏感的陰道和陰蒂,凌卓然不停地呻吟著,她豐滿的大腿和圓潤的雙肩無力地顫抖著,凌卓然羞憤地閉上了眼睛,眼淚不停地從她的臉上流淌下來。
那個男人在凌卓然的陰道里殘忍地抽插著,凌卓然緊密溫暖的陰道包裹著他的陰莖帶給他的快感,和強暴一個清純美麗的處女女警的征服感使他覺得無比地痛快,而凌卓然臉上那種痛苦欲絕的表情則更加讓他感到興奮。
那個男人在凌卓然的身上發泄了很長時間,才在她的非常緊窄的陰道里射了精,戀戀不舍地抽出陰莖,離開了這個少女的銷魂身體,而凌卓然已經被糟蹋得全身疼痛,只能躺在床上嚶嚶哭泣著,她美麗的臉上淚痕斑駁,雪白豐滿的雙乳上布滿了烏黑的手印,兩個嬌嫩纖細的乳頭已經被捏得紅腫起來,而赤裸著的下體一片狼籍,白濁的精液,夾著一點血絲,正從剛剛遭到奸汙的肉穴里緩緩流淌出來。
那個男人用手指蘸了些落在床上的凌卓然的初夜血,把手指放在女孩的眼前,淫笑著對她說:“好好看看,你現在已經是二手貨了,哈哈哈…”
凌卓然看著這個男人手指上的殷紅的鮮血,想到自己原本准備獻給自己愛人的寶貴貞操已經被眼前這個男人粗暴地奪走了,哭得更加傷心了。
那個男人順勢把血擦在她的乳頭上,又淫笑著用力掐了兩下凌卓然的乳房。
而這個男人剛離開凌卓然的身體,第二個男人馬上就壓在凌卓然的身上,又一支陰莖插進了她剛剛被開苞的陰道里,開始再次強暴她,而凌卓然也又疼得慘叫起來……
凌卓然就這樣被40多個不同的男人輪奸了20多個小時,她的陰道被陰莖插入了70多次,這段錄象完整地記錄了這幕慘劇。
剛被開苞就又被這麼多男人輪奸的小女警數不清多少次被男人們糟蹋得昏過去,她的陰戶被那些陰莖的抽插折磨得腫了起來,她的身體已經無法容納那些男人們射進她體內的精液,白濁的精液源源不斷地從她的陰戶里流出來。
經過了整整一天一夜的不間斷的蹂躪,凌卓然已經幾乎虛脫,全身都已經沒有一點力氣,連哭喊的力氣都沒有了,她的嗓子也已經喊啞了,而神智也已經模糊起來。
但是,被這些歹徒輪奸的羞辱感還是讓凌卓然覺得象是墜進了無底深淵,她只能無力地淚流滿面。
然而,凌卓然的劫難還沒有告一段落。
那些男人把已經完全動彈不得的凌卓然手腳上的捆綁解開了,然後把她隨身攜帶的手銬銬在她的手腕上,他們把凌卓然翻過身來,想讓她跪在床上。
但是可憐的凌卓然全身都軟綿綿的,已經連跪的力氣都沒有了,那些男人試了幾次都沒能讓她跪在床上,只能干脆讓凌卓然趴在床上。
然後一個男人在凌卓然的背後跪在床上,用雙手抓住凌卓然的腰向上提起,然後他冷笑著,用一只手粗暴地分開凌卓然一絲不掛的光滑臀部,把自己勃起的陰莖伸進凌卓然臀部中間的那條縫里,把龜頭頂在凌卓然緊緊閉合著的肛門口。
這時,這個男人淫笑著說:“現在我就來試試你這里的滋味怎麼樣。”
說著,那男人用雙手抓住凌卓然的纖腰,不讓她的身體向前移動,同時,他的腰部用力向前一頂。
在凌卓然的慘叫聲中,她再一次體驗到撕裂般的巨大痛楚,屁股後面猛然傳來火辣辣的劇痛,那男人的龜頭已經完全插進了凌卓然的肛門里。
那男人感覺著凌卓然緊窄的肛門包裹著他的龜頭,他干脆趴在凌卓然的背上,用雙手抓住她的腰,用力地把自己的陰莖向前頂,慢慢地插進凌卓然的肛門里。
凌卓然的肛門比她的陰道更加緊密,也從來就沒有被男人侵犯過,現在卻被這個男人的陰莖這樣長驅直入地插入,在凌卓然淒慘的哭喊聲中,那男人的陰莖貫穿了她緊窄的肛門,一直捅進了小女警的直腸深處,而凌卓然嬌嫩的肛門卻抵抗不住男人的粗暴,被那支陰莖的推進活活撕裂了。
凌卓然能感覺到肛門撕裂的疼痛甚至比剛才失身的時候還要更加強烈,幾乎讓她活活疼死,但是凌卓然已經連慘叫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張開嘴,卻發不出聲音。
隨著那個男人在她直腸里的抽插,凌卓然原本已十分虛弱的身體里,最後的一點力氣似乎也被野蠻的強奸奪走了,她現在只能無比絕望地忍受著被殘忍施暴的巨大羞恥和痛苦,不斷嗚咽呻吟著的她再一次疼得昏了過去,那男人卻意尤未盡地抓住凌卓然的頭發,把她的頭抬了起來。
凌卓然的長發凌亂地披散下來,她的身體隨著那個男人的衝擊而不由自主地運動著,她胸前豐滿的雙乳也隨之擺動,凌卓然就象是暴風雨中的一葉小舟一樣無助。
這個男人享受了凌卓然的處女肛門以後,滿意地離開了她的身體,而馬上,第二個男人又同樣地抱起了凌卓然的纖腰,他沒有再次蹂躪這個小女警的肛門,而是從後面把陰莖插進了她的陰戶里,再次品嘗著凌卓然的依舊象處子般緊窄的陰道……
凌卓然被這些男人又玩弄了20多個小時,和剛才不一樣,因為這次凌卓然的手腳都沒有被綁在床上,那些男人可以用各種不同的姿勢來凌辱她,凌卓然的陰道、肛門、小嘴、乳溝和她的美麗胴體都成為那些男人的陰莖肆虐的天堂。
這40多個男人把全部的精液和欲望傾瀉在凌卓然的身體上,直到他們的陰莖疲勞得無法勃起才作罷。
而凌卓然此時已接近崩潰的邊緣,連呻吟的力氣都沒有了。
經過這樣持續不斷、將近兩天兩夜的輪奸以後,凌卓然已經被蹂躪得半死不活,美麗的女警神智不清地躺在床上,陰戶和陰毛上已經糊滿了白濁的精液,肛門里也正有精液混合著鮮血慢慢地流出來,她的豐滿的雙乳和漂亮的臉上也沾滿了那些男人乳奸她的時候射出的精液,戴著口交球的嘴角也留下了精液的痕跡,而她的大腿上、肚子上也到處都是男人的肮髒體液,凌卓然簡直就象是在精液里洗了個澡一樣。
錄象到這里中斷了幾秒鍾,然後又重新開始播放。
這次鏡頭里的圖象是另外一個房間,房間里到處擺放著各種性虐待用的工具和設備,此外也一樣有許多赤身裸體的男人,雖然這些男人的臉上都打著馬賽克,何菲兒沒辦法從錄象中認出他們的臉,不過她覺得這些男人似乎不是剛才輪奸凌卓然的那些人,因為這些男人一個個都陰莖勃起,全都精力充沛的樣子。
突然,房間的門打開了,所有的男人們都望向門口,兩個男人把一個全身赤裸的女孩拖了進來,扔在房間中間的地上。
鏡頭馬上就給那個女孩的身體拍起了特寫,首先當然是女孩的臉,沒錯,這個女孩就是剛剛被輪奸得死去活來的凌卓然,她似乎是醒著,但是她的眼睛沒有睜開,眼角還不時有淚水流下來。
鏡頭慢慢地往下移,凌卓然的雙乳呈現在鏡頭里,她挺拔健美的雙乳上全都是剛才那些男人們的魔爪留下的淤血、抓痕和牙印,但是卻絲毫無損她雙峰的性感,反而更吸引著男人們更加想蹂躪這對可愛的豐乳。
然後鏡頭拍到的是凌卓然平坦的小腹,女孩的柔軟的小腹上也有許多剛才的蹂躪留下的痕跡。
鏡頭繼續下移,停在了凌卓然的陰戶上,她的身體看來是剛剛被洗過了,剛才糊滿她的陰戶的那些精液都已經被洗干淨了,現在能清楚地看見凌卓然的不是很濃密的陰毛,她彎曲的陰毛上還掛著水珠,陰戶在陰毛下面若隱若現,還能看得見她的紅腫的陰唇,現得格外性感誘人。
鏡頭繼續向下移,開始拍凌卓然的兩條玉腿,由於她剛遭到這樣殘暴的輪奸,凌卓然的雙腿現在無法並攏,自然地分開一個角度,她的大腿上也有許多剛才被那些男人掐摸留下的傷痕。
“就是這個警察妞了,前天晚上被抓回來以後就被老五他們那幫家伙一直操,一個多鍾頭之前才算過了癮。”
把凌卓然拖進房間的一個男人說,“交給我們的時候都玩得不成樣子了,不過我們剛才把她拉去用高壓水槍衝干淨了。”
“也難怪這幫家伙玩得這麼厲害,這個妞長得這麼漂亮,又是警察,”房間里的另一個男人說,“不過現在輪到我們玩了,弟兄們,我們也要把這個妞給操得舒舒服服的,可別輸給老五他們了。”
房間里頓時響起一片淫笑聲。
剛才說話的那個男人用腳把凌卓然的雙腿分得更開,然後蹲在她的雙腿之間,用手撥弄著凌卓然紅腫的陰戶,凌卓然疼得輕聲發出了呻吟聲。
“真可憐啊,前兩天還是處女,現在已經被那幾十根大棒給操成這樣,很疼吧?”
這個男人一邊檢查著凌卓然的陰戶,一邊說,“連屁眼也被他們弄成這個樣子啦,這麼嫩的屁眼,受得了嗎?”
凌卓然聽著這個男人的語言侮辱,雖然因為她被輪奸以後,只休息了一個多小時,現在還是全身無力,無法掙扎,但是她還是用自己全部的力氣斥罵著面前的這些男人。
“哦?性子好烈啊,我喜歡。”
這個男人淫笑著說,“你盡管罵吧,我馬上就要好好操你了,看看我操得你哭的時候,你還罵不罵得出來。”
這個男人馬上壓在凌卓然的身體上,緊緊地抱住這個可憐的女孩,用自己強壯的胸肌壓迫著凌卓然的雙乳,同時,他的陰莖也插進了凌卓然的陰道里。
凌卓然的陰道雖然已經被許多支陰莖插入了100多次,但是仍然還是非常緊密,不過因為她的陰道里還殘存著剛才那些男人留下的精液,潤滑著那個男人的陰莖,使得那個男人很輕易地就把整支陰莖插進了凌卓然的身體里。
紅腫的陰戶被粗暴插入的疼痛和再次被歹徒凌辱的恥辱感使凌卓然再次痛哭起來,而那個男人卻很滿意地在她的陰道里抽插著。
強暴了她一會兒以後,這個男人牢牢地抱著凌卓然的上半身坐了起來,這樣,他的陰莖就可以插到凌卓然的身體里面更加深的地方,他得意地蹂躪著懷里這個溫軟白皙的女孩的身體。
凌卓然的身體在那男人的懷抱里如波浪般翻動,深深凹陷的小腹上的肋骨隨著次次急促的呼吸根根清晰可辨,胸前那一對豐滿的乳房更是象充滿氣的皮球迅疾地搖動著。
過了20幾分鍾以後,這個男人在凌卓然的身體里面發泄了獸欲,放開了這個被他抱在懷里、坐在他陰莖上的女孩。
無力反抗的凌卓然馬上癱軟在地上,精液從她的陰道里慢慢地流淌了出來。
而另外的三個男人馬上又淫笑著圍了上來,其中一個男人跪在地上,從後面抱起癱軟在地上的凌卓然,讓她也跪在地上,然後男人從凌卓然的背後把自己的陰莖插進了凌卓然的肛門里面抽插著,另一個男人跪在凌卓然的面前,從前面抱著她的腰肢,把陰莖插進了她的陰道里也抽插起來。
另外一個男人走到他們的身邊,用手把凌卓然的臉轉向他,把一個口交球塞進凌卓然的嘴里,把口交球上的橡膠帶繞到凌卓然的腦後扎緊,然後把自己的陰莖通過口交球上的那個孔插進了凌卓然的嘴里,也享受了起來。
凌卓然的身體被這三支陰莖折騰得在這三個男人的懷抱里不停地顫抖著,被口交球塞住的嘴里不時地發出含糊的呻吟聲。
“好舒服,三個人一起操就是刺激。”
插入凌卓然肛門的那個男人淫褻地對插入凌卓然的陰道的那個男人說,“我可以感覺到你的家伙呢,哈哈。”
“你一說我才覺得,原來是你的家伙呀。”
哪個插入凌卓然陰道的男人也淫笑著回答著,“這妞的小洞操起來的時候就象是在吸我的家伙一樣,真爽。”
“可惜,除了我們,誰也享受不到了。”
那個正在凌卓然的嘴里抽插的男人得意地說。
三個男人一起淫笑著,各自加快了在凌卓然的身體里抽插的速度。
一個男人先在凌卓然的陰道里射出了精液,他站起身來,可以清楚地看到凌卓然身後的那個男人正抱著凌卓然的腰瘋狂地上下搖動著,而隨著他的搖動,精液正從凌卓然的陰戶里滴落下來。
另外兩個男人幾乎同時在凌卓然的嘴里和肛門里射精了,這兩個男人放開了凌卓然,這個淒慘的女警又一次無力地癱軟在地上。
而這時,另外兩個男人又淫笑著走向凌卓然…
這些男人很喜歡幾個人同時玩弄凌卓然,而且人數也比之前的那批男人要少很多,所以六、七個小時以後,這些男人就已經全都蹂躪過了凌卓然的身體,而且其中大多數人都已經射了兩次精。
那些男人發泄以後,需要休息一下,但是看來他們並不想讓凌卓然也一起休息。
兩個男人把已經神智不清的凌卓然拖到一邊,淫笑著把她的雙手用尼龍繩綁在一起,然後按下一個開關,天花板上有一根帶鐵鈎的鐵鏈慢慢地垂了下來,那兩個男人把鐵鈎鈎在綁著凌卓然雙手的尼龍繩上,然後按下了一個開關,那根鐵鏈就漸漸上升,把凌卓然吊了起來。
那兩個男人一邊淫笑著說:“我們休息的時候,就讓它們代替我們讓你舒服吧。”
一邊把兩支電動陰莖插進了凌卓然的陰道和肛門里,然後這兩個男人打開了電動陰莖的開關,電動陰莖在凌卓然的陰道和肛門里快速地旋轉起來,本來已經神智模糊的凌卓然被這樣的刺激驚醒,被口交球塞住的嘴里忍不住發出含糊的呻吟。
那些男人看著凌卓然一邊呻吟,一邊在電動陰莖的嗡嗡聲中痛苦地扭動著自己性感的身軀,都淫笑了起來。
另外一個男人淫笑著拿著兩個鐵夾子向凌卓然走了過去,一邊說著:“我也來加點料。”
一邊抓住凌卓然的乳房,用一個鱷魚鐵夾夾住了凌卓然嬌嫩的乳頭,在凌卓然的慘叫聲中,她的乳頭上滲出了殷紅的血絲,而那個男人卻殘忍地又抓住了凌卓然的另外一只乳房,把他手里的另一只鱷魚夾也夾在她的乳頭上,然後才放開手,得意地欣賞著。
乳頭被夾的疼痛讓凌卓然哭喊著掙扎起來,她的身體顫抖著不停地搖晃,想要甩開乳頭上的夾子,隨著凌卓然身體的晃動,她豐滿的雙乳也劇烈地搖晃起來,但是那兩個鱷魚夾的夾齒已經咬進了凌卓然柔軟的乳頭里,她的掙扎完全只是徒勞,根本無法甩掉那兩個夾子。
男人們看著凌卓然被這樣殘忍的虐待折磨得痛苦不堪的樣子,並沒有就此罷手。
一個男人拿出一支蠟燭和一個打火機,他點燃蠟燭以後,走到被吊在空中掙扎著的凌卓然面前,凌卓然恐懼地看著那個男人和他手里點燃的蠟燭,那男人淫笑著對凌卓然說:“不要怕,稍微有點燙而已,沒准你還會覺得很舒服呢。”
然後他把蠟燭舉到凌卓然的乳房上方,把蠟燭微微傾斜,蠟燭熔化的燭油馬上就滴落到了凌卓然的乳房上,滾燙的燭油在她敏感的肌膚上灼燙著,凌卓然慘叫起來,她被灼燙的乳房顫抖著,她的身體也被燙得抽搐起來。
在那些男人得意的狂笑聲中,那男人又把蠟燭移動到凌卓然的另一個乳房上面,滾燙的燭油再次落在凌卓然的乳房上的時候,在凌卓然的慘叫聲中,她的身體再次劇烈抽搐起來。
那個男人又繞到凌卓然的背後,讓燭油一滴一滴地落在她白皙的後背上,一次次灼燒的疼痛讓凌卓然不停地哭號著。
在那些男人淫褻的笑聲中,凌卓然的身體毫無遮擋地在他們的面前因為痛苦而扭動著。
兩支電動陰莖正插在這個性感漂亮的小女警的陰道和肛門里飛快地旋轉著,刺激著她身體上最敏感的部位,那些男人剛才在凌卓然的陰道和肛門里射出的精液正隨著這兩支電動陰莖的轉動,從她的身體里流出來,順著她性感的雙腿流下來,從她的腳尖滴落到地上。
而在凌卓然豐滿的乳房上,兩個鐵夾正噬咬著她嬌嫩的乳頭,乳頭上滲出的血絲在夾子的尾部匯聚成血滴,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
凌卓然苦苦地承受著陰道和肛門里電動陰莖的刺激和乳頭被夾齒夾破的劇烈疼痛,還要不停地遭受著燭油的灼燙,在她痛苦的呻吟聲中,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著。
看著凌卓然因為疼痛而全身抽搐,美女受虐的香艷情景使得那些男人的性欲很快就恢復了,他們的陰莖在凌卓然的呻吟聲和慘叫聲中又漸漸膨脹起來。
那些男人淫笑著把電動陰莖從凌卓然的陰道和肛門里抽了出來,然後把她從鐵鏈上放了下來,重新放在地上,那些男人又圍住了凌卓然性感的身體,開始繼續輪奸她……
輪奸又持續了十多個小時,那些男人們全都在凌卓然身上滿足了他們的欲望,而凌卓然又被弄得全身沾滿精液,昏死地癱軟在地上。
屏幕上一黑,然後又開始播放另一段錄象。
飽受屈辱的美女警花一絲不掛的出現在屏幕上,全身都布滿鞭痕和烏青,白皙勻稱的美腿向兩邊分開,陰唇已經被糟蹋得紅腫了起來,陰戶里面還有殘留的白色精液正在緩緩的倒流而出,看上去淒慘而又狼狽。
一群男人正圍著這個可憐的女孩,在凌卓然的呻吟聲中,男人們輪流把陰莖插進凌卓然的陰道和肛門里抽插著,她嘴里塞著的口交球似乎一直都沒有被取出來過,她的嘴角留著精液的痕跡,就連口交球上也糊滿了白色的精液。
凌卓然的身體在不同男人的懷里不停地顫抖著,她豐滿而富有彈性的乳房被一個一個男人的手捏成各種形狀,在那些男人不斷的輪奸中,凌卓然一次又一次地被糟蹋得昏死過去。
數不清凌卓然的陰道和肛門已經被多少個男人凌辱過,也數不清她被口交球塞住的嘴里已經咽下過多少個男人腥臭的精液。
凌卓然的身體被無數人玩弄,她已經在無數男人的胯下和懷里呻吟過、哭喊過。
雖然遭到了這樣殘忍的折磨,但凌卓然卻始終沒有向那些男人屈服,除了被那些男人輪奸得失去意識的時候,她一直在用盡全身力氣掙扎著,反抗著那些男人。
何菲兒看著她的好友在那些男人的凌辱中徒勞而倔強地掙扎著,卻招致那些男人更暴虐的輪奸,傷心地流下了眼淚。
這時,錄象中突然出現了畫外音,“這個妞還真倔嘛。”
一個低沉的男人聲音說到,“看樣子,用蠟燭什麼的這點小意思是不能征服她的,准備給她用點新花樣吧。”
“恩,已經准備好了,明天就讓她嘗嘗滋味。”
另外一個男人的聲音說,“另外,最近實驗室做出了一些新藥,有致幻劑、精神控制劑和春藥,可以給這個妞試試。”
“可以,誰讓這個美女當了警察呢。”
剛才那個聲音低沉的男人略一停頓以後說,“以後這些新藥,也盡量抓女警來做實驗吧。讓警察們知道和我們作對是什麼下場。”
兩個男人一起淫笑起來,而這時的屏幕上,已經被輪奸得昏死過去的凌卓然正跪在地上,一個男人正跪在她的身後,男人的雙手抓著凌卓然的雙手向後拉著,讓凌卓然的上身挺直,而那男人的陰莖正插在凌卓然的肛門里抽插著。
那男人陰莖的衝擊讓凌卓然漸漸地恢復了意識,雖然凌卓然在此之前已經被另外幾個男人連續輪奸了十幾次,已經被蹂躪得全身無力,但是她醒過來的時候,仍然還是奮力掙扎起來,想要掙脫她身後男人的魔爪。
那個男人察覺到了正在被他肛奸的這個女孩正在掙扎,他淫笑著抓緊凌卓然的手腕,把陰莖用力地在凌卓然的肛門里頂了好幾下,把凌卓然的身體都頂得跳動了幾下,凌卓然疼得慘叫著彎下腰,也就暫時無力繼續掙扎。
那男人得意地繼續享受著凌卓然的肛門,隨著他陰莖的抽插,凌卓然的身體也顫抖起來。
凌卓然的呻吟聲越來越小,等到那男人在她的肛門里射精的時候,她已經又一次昏了過去,那男人放開凌卓然的雙手,她的身體就倒在地上,而緊接著,另一個男人就走過來,把凌卓然抱在懷里,把陰莖插進她的陰道里抽插起來…
凌卓然又被那些男人輪奸了十多次以後,錄象也告一段落,過了幾秒以後,場景又轉移到了另外一間牢房里。
凌卓然被赤身裸體地吊在牢房的天花板上,凌卓然的頭無力地低垂著,沾著精液的長發披散下來,但卻遮掩不住她胸前正在流血的乳頭和紅腫變形的乳房,還有她的乳房上的青紫瘀痕。
精液不停地從凌卓然的陰戶和肛門里流出來,順著她的雙腿滑落下來,似乎凌卓然是遭受了剛才那些男人的輪奸以後,就馬上被帶到這間牢房里吊了起來。
一個男人走到凌卓然的面前,淫笑著用手抬起凌卓然的臉,凌卓然雙眼緊閉,似乎仍然處於昏迷狀態。
“好象又被操昏過去了,被操得這麼慘,還真是可憐啊。”
這個男人一邊說著,一邊淫笑著用另一只手的手指撥弄著凌卓然的陰戶上沾滿精液的陰毛,“都被粘在一起了,弄得亂七八糟的。”
說著,這個男人放開凌卓然,從旁邊的桌子上拿起一把鑷子,然後把一把椅子搬到被吊在房頂上的凌卓然面前,坐在椅子上。
這男人淫笑著用一只手抓著凌卓然的髖部,另一只手拿著鑷子,小心地夾住了凌卓然的一根陰毛,然後向後一拽,那根陰毛就被連根拔了下來。
但是被輪奸得昏過去的凌卓然根本沒有感覺到這樣微弱的疼痛,沒有作出任何反應。
“看來還得加點料嘛。”
這個男人看著毫無反應的凌卓然,淫笑著說。
這個男人把鑷子放回到桌子上,然後用手指捏住凌卓然陰戶上的一撮陰毛,用力一拽,這個男人把凌卓然的幾十根陰毛都拔了下來,一陣疼痛使凌卓然慘叫著醒了過來。
“是不是很舒服啊?”
這個男人的手指捏住凌卓然的那一撮沾滿精液的陰毛舉到凌卓然的面前說,“看看,這上面白顏色的是什麼東西啊?哈哈哈…”
那男人看著凌卓然又羞恥又憤怒的臉,得意地松開手指,對著那些陰毛吹了一口氣,凌卓然的陰毛就從這個男人的手上飄落到地上。
“你的陰毛怎麼會那麼粘呢?”
那男人把手指湊到凌卓然的眼前,讓她看有幾根陰毛被精液粘在他的手指上,淫笑著說,“怎麼會這樣的呢?”
凌卓然被這男人的嘲弄侮辱得狼狽不堪,眼淚又從她的眼睛里流了下來。
那男人看著流著眼淚的凌卓然,淫笑著又用手指揪住她的一撮陰毛,硬生生地拔了下來。
敏感的陰戶上的疼痛使凌卓然痛苦地哭喊著,而那男人得意地把手指上捏著的陰毛吹落在地上,然後又把手伸向了凌卓然的下身…
那個男人用手指一撮一撮地把凌卓然的陰毛拔了下來,然後那男人還用鑷子細心地把凌卓然陰戶上剩下的幾根剛才被他拔斷了的陰毛和一些比較短的陰毛也連根拔了出來,直到凌卓然的陰戶上一根陰毛也不剩。
“這樣光溜溜的,以後就不會有精液沾在上面了。”
這個男人看著凌卓然光滑的陰戶,和她的陰戶上由於剛才拔陰毛的粗暴動作而滲出的血絲,淫笑著對凌卓然說,“怎麼樣?被撥毛很疼吧?”
那男人看著凌卓然的身體因為陰戶的劇痛而微微顫抖著,對低聲抽泣著的凌卓然說,“這只是個開始。如果你不聽話,以後你就會嘗到更加痛苦的滋味。不過,如果你願意服從我們,做我們的性奴隸,就不用受那麼多罪了。”
“呸!”
凌卓然掙扎著抬起頭,吐出一口口水,卻被那男人避過了。“我不會向你們屈服的。”
凌卓然用仇恨的眼神看著那個男人說,“你們休想。”
“是這樣嗎?”
那個男人淫笑著看著凌卓然,從桌子上的盒子里拿起一個注射器和一支針劑,他一邊把針劑吸到注射器里,以便繼續對凌卓然說,“你知道這是什麼嗎?這是我們調制的強力春藥。等一下我就給你打一針,到時候你就會象性奴隸一樣,求我們好好操你。哈哈哈…”
那男人拿著灌滿了藥水的注射器向凌卓然逼近,凌卓然害怕地劇烈掙扎著,但是另外兩個男人馬上跑過來按住了她的身體。
那男人淫笑著把針頭扎進了凌卓然的身體,然後把這種可怕的藥物推進了她的血管里。
男人們淫笑著抽出針頭,解開凌卓然雙手上的束縛,把她的身體從天花板上放了下來。
凌卓然無力地躺在地上,恐懼地感覺到春藥的藥力正在慢慢發作起來,她的身體變得越來越熱,呼吸也越來越急促,神智越來越模糊,她的陰道蠕動起來,分泌出越來越多的體液,浸濕了她的整個陰戶。
圍著凌卓然的那些男人聽到她的呼吸加快,看到她那對豐滿的乳房正越來越快地在她的胸口起伏著,知道春藥的藥力已經開始見效,那些男人淫笑著越湊越近,男人們看到凌卓然的皮膚顏色漸漸變成緋紅色,凌卓然的身體風騷地扭動著,她的雙手抓住自己高聳的乳房揉搓起來。
在凌卓然令人酥軟的呻吟聲中,一個男人撲倒在凌卓然的身上,把她抱在懷里,而凌卓然也馬上就擁抱著這個男人,用她充滿彈性的乳房磨蹭著這個男人的胸肌,那男人感受到凌卓然的雙乳壓迫在他胸口的感覺,更加興奮起來,他把自己早就勃起了的陰莖插進了凌卓然早就已經濕透了的陰道里。
男人的陰莖剛一插進女孩的陰道,就感覺到凌卓然的陰道緊緊地包裹住了他的陰莖,這種劇烈的快感讓那男人差點喊出聲來,而凌卓然已經開始嬌媚地呻吟起來,她性感的雙腿馬上就緊緊地纏繞在這男人的腰上,迎合著他的抽插。
凌卓然誘人的身體迎合著這個男人,讓他體會到了巨大的滿足感,在直衝大腦的一陣陣快感當中,這個男人很快就在凌卓然的陰道里射精了。
男人射精以後,凌卓然還戀戀不舍地纏繞著他的身體,但是當第二個男人把陰莖插進凌卓然的陰道里的時候,凌卓然的身體又作出了更加熱情地回應,她的陰道收縮著,蠕動著,包裹、擠壓著這個男人的陰莖。
這個男人在凌卓然嬌媚的呻吟聲中在這個女警性感的身體上發泄起來……
在春藥的藥力控制下,凌卓然象一個敬業的妓女一樣,用她的身體滿足著一個又一個男人的獸欲,直到春藥的藥力退去的時候,已經有十二個男人在凌卓然的陰道里傾瀉了肮髒腥臭的精液,而凌卓然因為體力消耗太大,在藥力退去的時候,已經昏了過去。
幾個男人走到凌卓然身邊,抬起她軟綿綿的身體,把她放到一個十字架形狀的刑架上,又把她的手腳固定在十字架上。
這時,凌卓然香艷的肉體完全纖毫畢現在這些男人面前,她豐滿的乳房,纖巧的腰肢,豐滿的下圍加上修長的美腿,形成了非常出色的女性曲线,三角地帶的茂盛叢林也完全展露出來。
一個男人打開十字架對面的一台顯示器,屏幕上出現的是剛才凌卓然在春藥的控制下主動迎合著那些男人的淫靡場面。
另外兩個男人拿著幾個連著電线的金屬鱷魚夾走到凌卓然的身邊。
這兩個男人把兩個鱷魚夾分別夾在凌卓然剛才被那些男人咬破了的乳頭上,鋒利的夾齒又在凌卓然的乳頭上留下了新的傷痕,但是這樣的疼痛似乎沒有把凌卓然從昏迷中喚醒。
那兩個男人又彎下腰,把另外兩個鱷魚夾夾在凌卓然的陰唇上,鱷魚夾的夾齒馬上刺進了她被奸汙得紅腫起來的陰唇里,血絲從傷口里滲了出來,這次,疼痛讓凌卓然發出了輕輕的嚶嚀聲,但是她仍然沒有抬起頭來。
那兩個男人用手拉住凌卓然陰唇上的鱷魚夾,把她的陰唇向兩邊分開,其中一個男人拿著一個特別小的鱷魚夾,把它伸進凌卓然的陰戶里,夾在她同樣被折磨得又紅又腫的陰蒂上,鱷魚夾的刺齒夾住凌卓然敏感的陰蒂時,一股劇痛終於把凌卓然驚醒,她虛弱地抬起頭,疼得哭出聲來。
“小美人,你終於醒了?”
那個男人看著凌卓然臉上痛苦扭曲的表情,指著她面前的顯示器屏幕上的畫面,淫笑著說,“剛才挨操舒服嗎?”
“不!不!這不是我!”
凌卓然看到屏幕上的自己主動地抱著身上的男人,一邊發出婉轉呻吟,一邊扭動著自己的身體迎合著男人的抽插,驚恐地喊叫起來。
這時,她漸漸地想起來,剛才那些男人給她注射春藥的卑劣行徑,憤怒地哭著斥罵道:“畜生,你們…你們用這種卑鄙手段,不得好死!”
“性子還是那麼烈呀,還是象我給你開苞的時候一樣。”原來說話的這個男人就是奪走凌卓然貞操的那個惡魔。
“既然你的性子那麼烈,”這個男人又繼續說,“那我們就只好對你不客氣了。”
這個男人拿起一個遙控器,按下了一個開關,一股強大的電流立即灼燒著凌卓然的乳頭,凌卓然忍不住慘叫起來,電流從她的乳頭流過,衝擊著凌卓然的身體,凌卓然的身體劇烈地痙攣、抽搐起來,她不由自主地全身肌肉收緊,身體繃直,慘叫著苦苦忍受電流帶來的巨大痛苦。
正當凌卓然快要昏過去的時候,那男人切斷了電源,凌卓然的身體重新放松了下來,剛剛被電擊的乳房仍然不由自主地顫動著。
凌卓然已經被折磨得滿頭大汗,連慘叫的力氣都沒有了。
“這就是性子剛烈的代價。”
那男人得意地用手指抬起凌卓然的頭,“怎麼樣?滋味不好受吧?其實只要你乖乖地聽話,好好伺候我們,讓我們舒舒服服地操你,就用不著吃這些苦頭了。”
凌卓然用仇恨的眼光看著那個男人,用微弱的聲音一字一句地說:“做夢,我永遠也不會向你們屈服的。”
“那我就沒有辦法了。”那男人淫笑著說,“那只好再讓你吃點苦頭了。”說著,那男人的手指又按下了開關。
這次,電流是從凌卓然的陰戶襲擊了她的身體,凌卓然的慘叫聲又一次響起。
電流流過凌卓然敏感的陰戶,那種灼燒的劇痛和電流的衝擊使凌卓然的身體又一次顫抖起來,她的身體在電流的摧殘下彎成了一張弓的樣子。
那男人關上開關,凌卓然的身體又一次放松下來,凌卓然已經全身是汗,她的身體被吊在空中,正在慢慢地轉動著,她的頭低垂著,這次她已經沒有力氣再把頭抬起來了。
那男人再次走到凌卓然面前,淫笑著問她:“怎麼樣,下身過電不好熬吧。現在想通了沒有?”
凌卓然只是用仇恨的眼神看著他,並不說話。
“那好吧,”那男人惡狠狠地說,“這可是你自找的,本來,要電一個美女最嬌貴的地方,我還真不舍得呢。”
說著,那個男人的手一動,一股電流直接衝擊在凌卓然的陰蒂上。
身體最敏感的部位被電流灼燒,一種撕心裂肺的疼痛使凌卓然全身劇烈抽搐著發出了淒厲的慘叫聲,慘叫聲突然戛然而止,因為凌卓然已經昏死了過去。
與此同時,一股透明的水流從她雙腿之間傾泄而下,凌卓然被電刑折磨得失禁了。
這個男人還想要繼續折磨凌卓然,但是另外幾個男人卻忍不住了。
因為剛才凌卓然在受電刑時發出的哀鳴的嬌聲、她香汗淋漓的香艷肉體劇烈的扭動時,一對乳房更是不停地擺動著,這些官能刺激,都在讓那些男人的欲火熊熊燃燒。
那些男人把凌卓然從十字架上放了下來,昏死的凌卓然肌膚上已經布滿了淋漓的汗珠,那些男人們把凌卓然放在地上,又開始輪奸這個漂亮又性感的小女警。
男人們的陰莖一支一支地插進凌卓然的身體里,她的陰道和肛門都成為那些男人發泄的管道。
凌卓然雖然已經醒了過來,但是剛才的電刑虐待已經完全耗盡了她的體力,她已經連號哭的力氣也沒有了,只能無聲地抽泣著任憑那些男人糟蹋著她的肉體。
突然,一個男人驚叫一聲,從凌卓然身上跳了起來,從嘴里吐出一口血。他指著凌卓然恨恨地罵道:“臭婊子!竟然敢咬我!”
原來這個男人剛才得意忘形,竟然把舌頭伸進凌卓然的嘴里想要吻她,結果他的舌頭被凌卓然用力咬了一口,只是可惜凌卓然實在是渾身無力,沒能咬斷那男人的舌頭,只是讓他出了一點血。
那男人看著凌卓然,突然冷笑起來,說:“你咬我,那我也就咬你。”
說著,他又用雙手抓住凌卓然的腰,重新把身體壓在這個小警花身上,在凌卓然的掙扎中,突然,凌卓然發出一聲慘叫,不知哪里來的力氣一把推開那男人,抱住胸口,身體蜷縮起來顫抖著。
而那男人得意地站起身來,嘴上沾著鮮血,他把一個東西從嘴里吐到手上,一邊拿著給別的男人們看,一邊說:“我把這個婊子的一個奶頭咬了下來。”
然後他把凌卓然的乳頭扔在凌卓然身上,得意地把凌卓然的身體拖了過來,雙膝跪地,分開女孩的雙腿,把陰莖插進了凌卓然的陰戶里繼續抽插起來。
而凌卓然的乳頭被咬掉,正疼得渾身顫抖,又遭到他的強暴,很快就又昏死過去,而那些男人卻毫不在意地繼續輪奸著這個可憐的女孩……
在接下來的幾段錄象當中,雖然那些男人幾乎不停地輪奸凌卓然,而且還用了各種手段來折磨、羞辱、虐待凌卓然,但是這一切痛苦都沒有能摧毀這個女警的自尊。
除了用性虐待來折磨凌卓然的肉體,這些男人們還不時地強行給她注射他們配制的各種精神控制藥物和春藥,然後乘著凌卓然神智不清或者被春藥的藥力控制的時候輪奸她,這樣一方面可以用凌卓然的肉體來做藥物試驗,另一方面也可以用這些藥物來削弱這個小警花的堅強意志,希望能夠從精神上摧垮她,但是盡管這些精神控制藥物確實削弱了凌卓然的抵抗意志,但是仍然沒有能夠擊垮她的精神,凌卓然還是沒有向這些罪犯們屈服,沒有淪為他們的性奴隸。
在這樣幾段錄像以後,突然,場景變得空曠起來,鏡頭所拍攝的房間里什麼也沒有,只有一張焊在地上的鐵桌子。
然後,兩個男人把赤身裸體的凌卓然拖進了房間,他們把顯然無力反抗的凌卓然背朝天地放在這張鐵桌子上,然後把她的手和膝蓋分別用電動鐵箍固定在四條桌子腿的底部,把她的雙腳也用電動鐵箍固定在地上。
何菲兒以為這些男人又要從後面輪奸凌卓然,但是她很快就發現有些不對頭。
那兩個男人正用刷子把一種冰涼的液體刷在凌卓然的陰戶上。
“這是什麼?”
凌卓然用已經嘶啞的聲音問,“你們給我刷什麼東西?”
看來她也發現了這個不尋常的情況。
“你猜猜看,”一個男人獰笑著說,“不用急,你很快就會知道的。”
這時,畫面外傳來了一陣奇怪的聲音,馬上,一個男人走進了鏡頭,他的一只手里還牽著一根繩子,繩子的另一頭好象還拴著什麼東西,正在抖動著。
“怎麼樣?”這個剛出現的男人問,“都准備好了嗎?”
“好了,”那個在凌卓然的陰戶上刷液體的男人說,“可以開始了。”
那個男人就拉著那條繩子走到凌卓然面前,這時候畫面上才看見繩子的另一頭拴著的居然是一只巨大的藏獒。
“來,小妞,認識一下,這是黑魔,我的寵物。”
這個男人對被禁錮在鐵桌上的凌卓然說,“它可是幫了我們不少大忙,而且很聽話。所以,我們今天要好好獎勵獎勵它。你知道我們要怎麼獎勵它嗎?”
那個男人一邊用手撫摩著藏獒,一邊繼續說,“黑魔的個子太大了,一直找不到合適的母狗,憋得很難受。所以,我們打算讓你來當扮演母狗,用你的小洞來獎勵它。”
“不!不!”凌卓然聽到這個喪心病狂的主意,害怕得快要發瘋了,她絕對無法接受被藏獒強暴,“你們不能這樣!求求你們!求求你們了!”
“現在知道求我們了?晚了!誰讓你之前不肯聽話的?”
這個男人得意地說,“剛剛給你刷的就是母狗發情時候分泌的液體,等黑魔聞到以後,就會把你當成一只小母狗大操特操的。你還是認命吧,好好享受藏獒的厲害,我保證這次經歷會讓你終生難忘的。”
說著,那個男人牽著藏獒走到了凌卓然的身後,放開了拴住藏獒的繩子。
“不!不!”
凌卓然瘋狂地搖著頭,想要掙扎著擺脫這樣悲慘的命運。
但是就算她還有力氣,也無法擺脫禁錮住她的鐵箍,更何況凌卓然現在全身一點力氣也沒有,根本無法掙脫。
那只藏獒在凌卓然身後抽著鼻子,象是聞到了什麼味道,它把鼻子湊到了凌卓然的陰戶上。
凌卓然感覺到了藏獒的鼻子在自己的陰戶上嗅著,知道藏獒馬上就要強奸自己了,但是她卻無法擺脫,只能無奈地大哭起來。
藏獒聞到了凌卓然的陰戶上的分泌物的味道,馬上興奮起來,它猛地直立起來,把它的兩只前爪放在凌卓然的背上,它的鋒利的爪子馬上劃破了凌卓然的白嫩的肌膚,而它的陰莖也已經完全勃起了,在藏獒的肚子下面,可以很清楚地看見一支比人的陰莖更長更粗的黑色的陰莖已經張牙舞爪,而這支陰莖馬上就插進了凌卓然的陰道里。
凌卓然慘叫一聲,她的身體拼命向前,想要逃脫這支巨大的陰莖插入的疼痛,但是她完全被禁錮著,只能痛苦地承受著這樣的折磨。
而這時藏獒的陰莖只插入了一半。
隨著藏獒的陰莖繼續插進她的陰道,凌卓然的慘叫聲也越來越淒慘,而在旁邊看著的那些男人卻一邊淫笑著,一邊羞辱著凌卓然:“小警察,以前跟你們的警犬有沒有搞過啊?是不是很爽啊?”
“看不出來你做小母狗倒還真象樣嘛。”
“天生就是當母狗的料。”
凌卓然一邊忍受著身後藏獒的強暴,一邊被這些話弄得羞辱不已,不停地號哭著。
藏獒的陰莖終於完全插進了凌卓然的陰道里,看樣子,它非常的興奮,而凌卓然卻已經又羞又痛地昏了過去。
那只藏獒的性能力似乎特別強,它完全沒有意識到身下的女孩已經昏了過去,開始飛快地在凌卓然的陰道里抽插著它的陰莖。
凌卓然在這樣劇烈的強暴中慢慢醒了過來,下身傳來的這種似乎是在攪動她的五髒六腑的痛苦使她眼冒金星,痛苦地慘叫著,那幾個在旁邊“欣賞”的男人淫笑著看著這一切。
藏獒抽插了大約20分鍾以後,突然停了下來,然後翻轉身體,站在地上。
這時旁邊的一個男人拿出一個遙控器,按了一個按鈕,禁錮住凌卓然手腳的鐵箍突然都打開了。
正在痛苦中煎熬的凌卓然過了十幾秒鍾才發現自己的手腳已經自由了,來不及想那些男人為什麼要放開自己,她趕快用盡全身最後的力氣手腳並用地往前爬去,想要擺脫她身後的藏獒。
但是當她向前只爬了半步,就感覺到自己的陰道非常的疼,只好退回來,當她再次嘗試的時候,那種疼痛讓她忍不住哭叫起來。
“是不是很疼啊?”
一個男人得意地問凌卓然,“別傻了,你逃不掉的。藏獒的家伙膨脹開來以後就可以卡住母狗-也就是你的陰道,它現在是在射精吧,有你好受的。哈哈哈…”
凌卓然只好雙手撐著地面,不停地哭泣著,承受著藏獒巨大的陰莖在她陰道里的膨脹感。
這只藏獒過了足有40多分鍾以後才離開了凌卓然的身體,已經筋疲力盡的凌卓然再一次昏了過去。
而那只藏獒舔了舔自己的陰莖以後,又用鼻子在凌卓然的陰戶上拱來拱去,它的陰莖也重新挺直起來,似乎還沒有完全滿足。
“看樣子黑魔還想再爽爽嘛,”一個男人說道,“這家伙倒也挺識貨的,知道這個妞操起來舒服。”
說著,兩個男人把昏倒在地上的凌卓然重新拉起來,放在那張鐵桌子上。
那只藏獒果然又一次站了起來,把爪子放在凌卓然的背上,把它的陰莖再次插進了女孩的陰道里。
這次插入似乎比前一次順暢一些,藏獒的整支陰莖都插進了凌卓然的身體里,藏獒又開始飛快地抽插著,享受著這個女孩受盡凌辱的身體。
凌卓然又一次被藏獒的強暴帶來的巨大痛苦疼得醒了過來,她意識到自己正在被這條藏獒第二次強奸,但是全身無力的她除了痛苦地哭泣之外,什麼也做不了。
又是20多分鍾狂暴的抽插以後,藏獒第二次在凌卓然的陰道里射出了精液,翻轉身體,站在地上。
又過了20多分鍾以後,它才把陰莖從凌卓然的陰道里拔了出來。
這次它似乎終於滿足了,滿意地趴在一邊休息起來。
凌卓然動彈不得地趴在桌子上,陰道象火燒一樣疼,藏獒的精液很多,凌卓然能感覺到精液正在從自己的陰道里溢出來。
一個男人滿意地走到淚流滿面的凌卓然身邊,把一大疊剛剛拍攝的她被藏獒強奸的照片放在她的眼前,說:“看見了吧?你剛才被黑魔可玩慘了。連狗都操過你了,你還有什麼好裝的。如果以後你再不聽話,那我們還讓它操你,下次讓它操你的屁眼。哈哈哈…”
凌卓然看著照片上自己被藏獒蹂躪的情景,哭得更加傷心了。
當後一段錄象開始時,何菲兒發現凌卓然對於那些男人的輪奸已經不再反抗,她只是麻木地流著眼淚,有時分開自己的雙腿或者撅起屁股,讓那些男人可以更加順暢地把他們肮髒的陰莖插進她的陰道或者肛門里,有時捧著雙乳,包裹著插在她乳溝里的陰莖機械地套弄著,有時用舌頭笨拙地舔著插進她嘴里的龜頭,讓那些男人在她美妙的身體上發泄著他們的欲望。
何菲兒明白,凌卓然害怕自己的反抗會招來再次被藏獒獸奸,而且被藏獒強奸的巨大恥辱和痛苦也已經徹底摧毀了凌卓然的自尊,她已經幾乎淪為了那些男人們的性奴隸。
何菲兒也只能流著眼淚,看著屏幕上自己的好朋友變成那些男人們的泄欲工具。
那些男人仍然一邊輪奸著凌卓然,一邊把他們新配制的各種精神控制藥物和春藥注射到凌卓然的身上,進行藥物試驗。
雖然凌卓然已經幾乎淪為性奴,而且在大量精神控制藥物的影響下,她的意志再也不像以前那樣堅定,但是她似乎還是不能完全不顧羞恥地迎合那些男人,而那些男人因此也還並不滿意凌卓然的表現,於是他們很快就開始了對凌卓然的進一步調教。
在後面的一段錄象當中,凌卓然在一間牢房里遭受了十二個男人的輪奸以後,正躺在地上喘息的時候,一個男人走進了牢房,身後跟著一個赤身裸體的女孩,男人的手上牽著一條鐵鏈,鐵鏈的兩頭各自連接著一個鐵夾子,分別夾在他身後那個女孩的兩個乳頭上,所以這個女孩只能跟著那個男人的腳步,如果走得慢了,乳頭就會被夾子和鐵鏈扯得生疼。
那個女孩跌跌撞撞地跟著男人走進了牢房,女孩的美麗的面容透出一種異域風情,象是混血兒,但是她臉上的淚痕和精斑給她平添了幾分憔悴,她的身上也到處都可以看到凌虐的痕跡,胸前那一對雖然不大,但是很結實的乳房上全都是男人們的手指留下的瘀青和精液干涸的痕跡,手臂、雙腿和身體上到處都是鞭痕和燭淚留下的灼傷,最令人觸目驚心的是她的下身,無論是陰戶還是肛門都可以看到明顯的紅腫,從陰道和肛門中不停地流出來的精液在她的下身混合在一起,並且正在順著她的雙腿慢慢地流下來。
“給你們互相介紹一下,”那個牽著女孩進來的男人淫笑著指著女孩對凌卓然說,“這個妞名字叫Leah,是來這里旅游的混血兒。前一陣子報失蹤的,你可能聽說過。”
然後又指著躺在地上的凌卓然對Leah說:“這位可是女警花,叫凌卓然,比你大一點,你應該叫姐姐了。”
凌卓然看到那個男人身後的Leah連頭都不敢抬,只是順從地點著頭。
“看到沒有,這才是聽話的性奴隸呢。”
那男人淫笑著看著Leah對凌卓然說,“今天,我們帶Leah來,就是讓你和Leah比一比,看誰更會伺候男人,能讓男人更快射出來。”
凌卓然這才明白這些男人又想出了新花樣來凌辱她。
那男人和另外一個男人躺在地上,看著凌卓然和Leah說:“就用女上位吧,看你們誰先讓男人達到高潮射出來。快,趕快坐上來。”
Leah馬上就跨坐到這個男人身上,用手抓住他的陰莖,慢慢地插進自己的陰道里,然後一邊抓著那男人的手,讓他撫摩著自己的雙乳和細腰,一邊風情萬種地扭動著身體,呻吟著用陰戶套弄著那男人的陰莖。
而凌卓然雖然已經放棄了對那些男人的抵抗,但是少女的羞澀和矜持還是讓她無法完全不顧羞恥感,做出這樣的動作來。
凌卓然只是有些遲疑地跨坐在另外那個男人身上,抓住那男人的陰莖,敷衍地把男人的龜頭插進自己的陰戶里,然後讓身體向下落,由於角度的關系,試了幾次,男人的陰莖才插進了凌卓然的陰道口,然後,凌卓然就機械地抖動著身體,心不在焉地用陰戶套弄起那個男人的陰莖來。
凌卓然這樣敷衍了事的態度當然逃不過那些男人的眼睛,“我忘了告訴你,”
Leah身下的那個男人看著麻木地慢慢晃動著身體的凌卓然說,“這次比賽是有賭注的,誰輸了,就要被黑魔操一次。”
凌卓然聽到“黑魔”這個名字,全身不由得一震,她永遠也不能忘記被那只強壯的藏獒獸奸時的痛苦和恥辱。
凌卓然看到一旁Leah身下的那個男人表現得漸漸興奮起來,而自己身下的這個男人卻毫無反應,而且自己的陰道包裹著的這支陰莖也全無噴發的預兆,不由得著急起來。
為了免遭再次獸奸,凌卓然只能臨時抱佛腳地模仿著一旁的Leah晃動起身體來,但是她完全不知道怎樣的節奏和力度才能讓男人獲得快感,她的晃動只起到了適得其反的效果,她身下的那個男人不舒服地皺起眉來。
凌卓然只能一邊重新放慢身體晃動的節奏,一邊抓著那男人的手,讓他撫摸著自己豐滿的雙乳。
那男人玩弄著凌卓然富有彈性的雙峰,他的手指在凌卓然被咬掉的那個乳頭結的血痂上不停地打轉。
男人聽著凌卓然輕聲的呻吟聲,在女孩身體積極的扭動和套弄中,男人開始漸漸興奮起來。
但是就在凌卓然剛剛覺得身下的男人越來越興奮的時候,她卻聽見一邊的Leah發出了一陣銷魂的呻吟聲以後,癱軟在那個男人身上,凌卓然看到hLea休息了幾秒鍾以後,艱難地從男人身上站了起來,更多的精液從她的陰戶里涌了出來,而那個男人的陰莖上也已經沾滿了精液,他的龜頭里也正有一點點精液正在流出來。
Leah馬上很順從地趴在那男人身上,用舌頭舔掉那男人陰莖上和龜頭上的精液,那男人滿意地撫摸著Leah的頭發,他的目光轉向凌卓然。
凌卓然知道Leah已經讓那個男人在她體內射出了精液,也就是說,凌卓然已經輸了,她將會再次遭到獸奸的折磨。
這樣駭人的結果讓凌卓然的腦海一片空白,身體也忘記了晃動,小警花身下的男人這時卻已經興奮了起來,他馬上坐起身來,雙手抱住凌卓然的腰肢,晃動著身體,用自己的陰莖在凌卓然的陰道里快速抽插起來。
陰道和陰蒂遭到男人陰莖摩擦的刺激讓凌卓然忍不住呻吟起來,在她的呻吟聲中,那男人很快就把精液射進了她的身體。
“你輸了。”
剛才在Leah身體里發泄了獸欲的那個男人走到凌卓然的身邊說,他的陰莖和龜頭已經被Leah舔得非常干淨,“看樣子,你只好再被黑魔操一次了。”
那男人轉向另一個男人說:“快去把黑魔牽來。”
“不!”
凌卓然嚇得魂不附體,趕緊跪倒在那個男人身邊,抱住那個男人的腿哭著哀求他,“求求你,不要再讓它…不要再讓它搞我了,我會死掉的…”
“要我放過你?可是你自己不爭氣輸了呢。”
那男人看著淚水從凌卓然因為恐懼而有些扭曲的臉上流過,得意地說,“如果要放過你,那就要補考。”
“補考?”凌卓然疑惑地看著那個男人。
“讓Leah教你怎麼伺候男人,怎麼讓男人舒服。然後你來伺候男人,如果讓男人滿意,就可以免去你的獸奸刑罰。”
這個男人繼續說,“但是如果你不好好學或者學不會,不能讓你伺候的男人滿意,那就只能讓黑魔操你了。怎麼樣?”
“這…好的…我答應…”走投無路的凌卓然再也顧不得自己的羞澀,只能答應了那個男人。
“好!那就先從女上位開始。”
那個男人得意地轉向Leah說,“那你就好好地教她怎麼伺候男人吧。”
“是。”Leah恭順地低著頭說。
另外兩個男人淫笑著躺在地上,Leah和凌卓然再一次分別坐在兩個男人身上,Leah用手溫柔地捏住男人的陰莖對凌卓然說:“注意,這時候不要捏疼主人。”
一邊說,Leah一邊引導著那男人的陰莖慢慢地插進了自己的陰道口。
Leah發出一聲呻吟以後,繼續對凌卓然說:“就像我剛才這樣,慢慢地把主人的肉棒放進洞洞里,千萬不要弄疼主人。”
凌卓然學著Leah的樣子,笨拙地用手引導著男人的陰莖,試了幾次,才成功地把男人的陰莖插進了自己的陰道口。
這時,一個男人走到凌卓然和Leah面前,用手銬把凌卓然的右手手腕和Leah的左手手腕銬在一起,他對著凌卓然說:“把你們連在一起,這樣等一下她伺候男人的時候,就可以帶著你一起動。你可要好好跟著學哦。”
這時,Leah的身體扭動了起來,凌卓然也趕緊隨著Leah扭動的節奏搖動著身體,開始用自己的陰道套弄著身下那個男人的陰莖。
隨著Leah的扭動,男人的陰莖不停地在她的陰道里磨蹭著,已經非常熟悉這種感覺的Leah自然地發出了輕聲的呻吟,沒有被銬住的左手手腕開始撫摩著自己胸前的那對玉乳,Leah身下的那個男人享受著這個小美女的身體緊緊包裹著自己的陰莖上下套弄的感覺,看著眼前的女孩撫摩自己乳房的香艷情景,也感覺自己越來越興奮起來。
而一邊的凌卓然這時卻很不順利,雖然她的手腕和Leah的手腕被銬在一起,她可以清楚地感覺到Leah身體的扭動節奏,但是她內心的羞澀和矜持卻讓她無法象Leah一樣不顧羞恥地扭動身體迎合男人,她身體的晃動顯得非常生硬笨拙,而隨著Leah扭動的節奏越來越快,凌卓然已經完全跟不上Leah的節奏了。
這時,一個男人走到凌卓然身邊,對她說:“如果你再不乖乖地用心學,那等一會,你就只好被黑魔操了。”
這句話象一道閃電一樣劃過凌卓然的腦海,想到被那只畜生強暴的悲慘回憶,凌卓然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了起來,全身上下的皮膚上都泛起了雞皮疙瘩。
在再次被獸奸的威脅下,凌卓然只能無奈地放棄了她的矜持,小警花哭著加快了身體扭動的節奏,用自己的陰道包裹著男人的陰莖套弄著,磨蹭著那個男人敏感的陰莖,讓那男人的龜頭衝擊著自己的子宮口。
同時,凌卓然還學著一邊的Leah得樣子,用右手揉搓著自己那對豐滿性感的乳房,隨著凌卓然身體的動作,她彈性十足的雙峰在胸前劃出一陣陣乳浪。
凌卓然身下的男人眼看著這個美麗的小女警的乳房在她自己的手中變成各種形狀,也忍不住伸出手,抓住了這對性感誘人的乳房,用力揉搓起來。
男人雙手的揉搓和男人陰莖的摩擦、衝擊讓凌卓然的乳房和陰戶里漸漸產生了熾熱的快感,凌卓然感覺到自己越來越熱,她的身體漸漸酥軟下來,她的扭動也變得越來越自然,在凌卓然的呻吟聲中,她的身體本能已經完全壓倒了她的羞澀和矜持,凌卓然象一個放蕩的妓女一樣在男人的陰莖上扭動著,迎合著她身下的男人,讓那男人享受著她美妙的身體。
在凌卓然的迎合當中,她身下的男人很快就在她的身體里面射精了。
感覺到火熱的精液從陰莖噴射在自己陰道里以後,滿身大汗的凌卓然幾乎是馬上就癱軟在那男人的陰莖上。
“恭喜你,你已經學會了怎麼用女上位伺候主人了。”
凌卓然身下的那個男人滿意地坐起身來,抱起坐在他身上的這個全身無力的美女,繼續說,“但是,你要學的還多著呢。”
男人說著,抱著凌卓然站起身來,然後把凌卓然放在地上。凌卓然發軟的雙腿已經站不穩了,她的身體馬上癱軟在地上。
“起來。你的課還沒有上完呢。”
一個男人說著,抓住凌卓然的頭發用力向上扯,頭皮的疼痛讓凌卓然不得不從地上爬起身來,用膝蓋支撐著自己的身體。
“就這樣好好跪著,”那男人對凌卓然說,“接下來是口交。”
凌卓然抬起頭來,卻看見一個男人正站在自己面前,他的陰莖正耀武揚威地指著凌卓然的臉,龜頭上精液的腥臭味讓凌卓然皺起眉頭躲閃著。
“怎麼?覺得臭?它可已經操了你十多次了。”
那個男人看著狼狽不堪的美女女警,淫笑著說,“乖乖地看著你旁邊的那個小婊子是怎麼做的,好好地給我舔一舔。如果弄疼了我或者沒有給我舔舒服,哼哼,你就等著被那黑狗操死吧。”
那男人加重語氣的最後一句話嚇得凌卓然心膽俱裂,她連忙轉過臉去,看著跪在一旁的Leah的動作,學著她的樣子,強忍著惡心,不顧心里的羞澀,張開櫻桃小嘴,用手把男人的陰莖放進嘴里,吮吸起來。
凌卓然根本就沒有給男人口交的經驗,雖然她模仿著Leah,吮吸著男人的陰莖,但是Leah嘴里的動作她卻完全看不見,才吮吸了沒幾下,凌卓然的牙齒就不小心重重地刮到了那男人敏感的龜頭。
那男人疼得跳了起來,他趕緊用手抓住凌卓然的下巴和臉頰,掰開她的嘴,把自己的陰莖抽了出來。
“臭婊子!你敢弄疼我!”
那男人怒不可遏地對著凌卓然吼了起來,“看來你就是挨狗操的命。你還是去被狗操吧。”
“不!求求你不要!”
凌卓然跪在地上,全身顫抖著哀求那個男人,“我不是故意的,求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吧…”
“哼哼,我就信你一次。”
那個男人惡狠狠地對凌卓然說,“如果這次再有什麼閃失…”
這個男人又轉向一邊的Leah說,“你把嘴張開,讓這個臭警察看清楚。”
Leah詢問地看著她正在伺候的那個男人,得到這個男人允許以後,Leah吐出了那男人的陰莖。
咳嗽了幾聲以後,Leah重新用手托住那個男人的陰莖,對凌卓然說:“首先,不能讓牙齒碰疼主人,要用嘴唇包住自己的牙齒,象這樣。”
Leah馬上用嘴唇包住自己的牙齒,含住那男人的陰莖,吮吸著。
凌卓然也流著眼淚學著Leah,用嘴唇包住自己的牙齒,再次用自己的嘴主動含住她面前那個男人的陰莖,吮吸著,套弄著。
“然後,還要用舌頭。”
Leah吐出陰莖,繼續對凌卓然說,“要象這樣輕輕地舔。”
說著,Leah用手托著男人的陰莖,伸出舌頭,轉著圈地舔著那男人的龜頭,還時不時地用舌尖掃過那男人龜頭上的洞口。
凌卓然的丁香小舌也開始在她嘴里的那支肮髒的陰莖上畫著圈地舔了起來,每次當凌卓然的舌間掃過那男人龜頭上的洞口時,凌卓然都能感覺到那男人的身體微微地顫抖起來。
而凌卓然的舌頭舔著那男人陰莖的時候,可以感覺到舌頭上沾染到的那些惡心的黏液腥臭的味道,她知道那是男人的陰莖上殘余的精液和尿液,凌卓然雖然感到無比恥辱和惡心,但是一想到被獸奸的可怕,她就只能強忍著一陣陣的反胃,繼續舔著那男人的陰莖。
那男人享受著凌卓然溫暖濕潤的嘴唇的包裹和那柔軟香舌的舔舐,舒服地眯著雙眼抓住凌卓然的臉頰,晃動著身體,讓自己的陰莖在凌卓然的嘴里前後抽插起來,而凌卓然只能狼狽不堪地聽任那男人的陰莖一下一下地衝撞在她的上顎和兩邊的腮幫子上。
Leah這時也又停下了口交,對凌卓然說:“要盡量把脖子伸直,讓主人可以插得更深一點。”
凌卓然這時已經被那男人的陰莖折騰得快要窒息了,她聽到Leah的話,馬上盡量抬起頭,伸直自己的脖子。
這樣一來,那男人的陰莖果然在凌卓然的嘴里插得更加深了,男人的龜頭甚至直接衝擊著凌卓然的喉嚨口,每一次衝擊都讓凌卓然忍不住要吐出來,但是這個可憐的小警花只能流著眼淚,忍住嘔吐,屈辱地用她的雙唇和舌頭磨蹭著那男人的陰莖,迎合著這個男人。
終於,凌卓然感到一股火熱而粘稠的液體在她的嘴里爆裂開來,她知道,那是這個男人腥臭的精液。
那個男人滿意地把陰莖從凌卓然的嘴里抽了出去,正當凌卓然微微張開嘴,想要吐出那男人的精液時,那男人嚴厲地喊了起來:“不許吐掉,不然讓狗操死你。”
凌卓然嚇了一跳,趕緊閉上嘴,把那些肮髒的精液咽了下去,由於吞咽的時候沒有准備好,一些精液嗆進了凌卓然的氣管里面,凌卓然被嗆得咳嗽起來,幾滴白濁的精液甚至從凌卓然的鼻孔里飛了出來。
那個男人看著凌卓然從鼻子里噴出他的精液,得意地淫笑起來,而凌卓然卻屈辱地跪坐在地上,小聲抽泣了起來。
在凌卓然的抽噎聲中,另外一個男人在Leah的嘴里享受了一會以後,也射了精。
Leah順從地咽下那男人的精液以後,另外一個男人走到正在屈辱地哭泣著的凌卓然身邊,一邊用手摸著她的屁股,一邊對她說:“小美人,伺候男人你學起來還挺快的嘛。現在前面的小洞和嘴你都已經會用了,接下來就該教你怎麼用後面的這個洞洞伺候男人了。”
這個男人說著,用他的手指探進凌卓然的肛門里面。
突然的刺激使凌卓然驚叫起來,但是她卻不敢甩開那個男人的手,只是低下頭,繼續流著眼淚。
“對,這樣才乖。快,趴在地上。”
那男人一邊得意地看著凌卓然順從地用膝蓋和雙手支撐著身體,趴在地上,一邊繼續說,“好好看著你的老師是怎麼用屁眼伺候男人的。”
凌卓然把臉轉向一邊,看著以和她同樣的姿勢趴在一邊的Leah。
Leah正在晃動著屁股,象是在勾引男人,她身後已經跪著一個男人,正淫笑著把陰莖伸進她的股溝里面。
這時,Leah的屁股不再左右晃動,而是慢慢地上下移動著。
“要感覺主人是不是頂在你的屁眼上,如果不是的話,就要慢慢調整位置,讓主人可以輕松地插進去。”
Leah一邊調整著位置,一邊對凌卓然說,“調整好了位置以後,就要這樣…”
凌卓然看到Leah身後的男人用他的雙手抱住了Leah的腰,Leah稍微停頓了一下以後,身體用力向後一坐,在Leah的呻吟當中,那男人滿意地抱著Leah的腰,前後晃動起來。
“就要這樣…主動…插進去。”Leah一邊喘息著,一邊對凌卓然說,“然後…就要這樣…搖晃…伺候主人。”
Leah的身體也迎合著身後那男人抽插的節奏前後晃動起來,迎合著那男人的抽插。
“看明白了嗎?”
一個男人的聲音從凌卓然的身後傳來,“那就開始吧。”
凌卓然無奈地流著眼淚微微擺動著自己的屁股,直到她感覺到男人的陰莖插進了她屁股中間的那條縫里。
然後凌卓然小心翼翼地調整著位置,用自己的肛門湊到那男人的陰莖上,她可以感覺到那男人的龜頭已經探進了她的肛門口。
男人的雙手放到了凌卓然的腰上,凌卓然閉上雙眼,學著Leah剛才的樣子向後一坐,她的肛門傳來一陣麻痹的疼痛,令凌卓然哭著呻吟起來。
疼痛過後,凌卓然可以感覺到那男人的陰莖已經插進了她的直腸,並且已經開始抽插起來。
凌卓然配合著那個男人的動作晃動著自己的身體,隨著她的動作,凌卓然的肛門包裹著那男人的陰莖不停地套弄著,那男人在女孩緊窄的肛門里發泄了很久,才忍不住射出了他的精液。
那男人剛把陰莖從凌卓然的肛門里拔了出來,白濁的精液就從美女警花受盡摧殘的肛門里流了出來。
凌卓然全身無力地倒在地上,她看到一邊的那個男人早已在Leah的肛門里滿足了獸欲,而另一個男人正把Leah抱在懷里,一邊強奸著這個小美女,一邊把她帶到其他牢房去。
“你總算學會了伺候男人,終於不用被狗操了。”
一個男人走到癱軟在地的凌卓然身邊,蹲下身對她說,“但是你還需要練習。這里有的是男人,你現在就伺候伺候我們吧。”
說著這個男人就站起身來,淫笑著指著自己的陰莖。
而凌卓然只能硬撐著虛弱的身體跪在地上,麻木地開始給這個男人口交。
在一段又一段不堪入目的場景中,何菲兒看到凌卓然用她的嘴、陰道和肛門一次又一次地迎合著這些男人,一支又一支陰莖在凌卓然的身體里面射精。
而凌卓然已經完全放棄了羞恥和尊嚴,她只是用自己的身體取悅著、伺候著那些男人,按照那些男人的要求,迎合著他們,讓他們得到更大的快感。
凌卓然這個曾經擁有堅定意志的女警終於徹底淪為順從的性奴隸,成了這些男人的性交機器。
凌卓然徹底成為性奴隸以後,那些男人更加頻繁地玩弄她,在她性感的身體上泄欲。
何菲兒看著自己的好朋友被那些男人不斷地輪暴和虐待的錄象,看著凌卓然一點點變得憔悴。
而且那些男人們為了報復警察,還用凌卓然這個小女警來進行藥物實驗。
何菲兒看著那些男人們給凌卓然注射了許多種精神控制藥物和春藥,這些藥物嚴重地損害了凌卓然的神經系統。
在這些藥物的作用下,凌卓然漸漸變得神智模糊,最後完全變成白痴,喪失了思維能力,表情呆滯,也完全沒有了表達能力、理解能力,根本無法和別人交流。
而那些男人卻仍舊沒有放過她,他們繼續沒日沒夜地在凌卓然的身體上發泄著自己的獸欲和精液。
何菲兒看著凌卓然被那些男人們輪流蹂躪著,在身體的本能支配下不停地慘叫著、呻吟著,她的眼淚忍不住流了下來。
終於,凌卓然的悲慘遭遇接近了尾聲,根據時間推斷,最後一段錄像應該是在發現凌卓然被拋棄在紅燈區的前一天晚上拍攝的。
屏幕上,凌卓然躺在一張床上,雙手雙腳都被分別捆綁在床的四個角上。
凌卓然的身體看來是已經被清洗過了,她全身上下沾染的精液已經被洗干淨,凌卓然的白皙的肌膚又呈現在鏡頭前,可以看到她的全身滿是那些男人們的凌虐留下的痕跡。
因為凌卓然的陰毛已經被那些男人全部連根拔掉,她的陰戶已經沒有了任何遮蔽,能看見她的陰唇腫得很高,事實上,自從凌卓然被綁架到了這里以後,她的陰戶就從來沒有消過腫。
“小妞,你知道你已經被我們操了幾天了嗎?”
一個男人走到凌卓然身邊,用手撫摩著她的雙乳,他一邊用手指輕輕摳著凌卓然乳頭被咬掉以後結的那個血痂,一邊對她說,“已經10天了。你已經被我們操了幾千次了,一般的女孩一輩子當中也不會被男人操那麼多次的。”
這個男人用言語侮辱著凌卓然,而喪失了理解能力的凌卓然完全不知道這個男人在說什麼,她只是用雙眼木然地看著天花板。
“雖然你還是長得那麼漂亮,身材也還是那麼性感,不過操了你那麼長時間,你的每一寸身體都已經被我們玩膩了。”
這個男人又用手指掐著凌卓然乳房上的淤痕,得意地繼續說,“而且我們也覺得當一個倔強的女警變成白痴以後,繼續凌辱這樣一個木頭人是一件索然無味的事情,所以我們准備放了你。”
那男人看著床上面無表情的凌卓然,繼續說:“可憐啊,你現在已經什麼也聽不懂了。我們打算最後用你的身體做個實驗,剛才我們給你注射了一種我們剛研究出來的病毒。我們已經知道這種病毒可以通過正常性交傳播,但是不知道通過口交和肛交傳播的效果如何。所以,明天紅燈區的那些嫖客們就是我們的實驗對象。他們一看到你免費的性感裸體,一定會爭先恐後地來操你的。但是…”
這個男人的手移到了凌卓然紅腫的陰戶上,“但是他們如果從這里操你,我們就沒辦法考察實驗結果了。所以,為了確保實驗結果有效,我們要給你做個小手術。”
這時,另外一個男人推著一台手術用的小推車走到了凌卓然的床邊,點燃了一個酒精燈,然後用一塊蘸滿消毒液的紗布擦拭著一個螺旋型的鑽頭。
“我們要在這里給你戴上幾個小首飾,把你的小洞封起來。”
那個男人用手撫摩著凌卓然的紅腫的陰唇說,“這樣一來,明天那些家伙就只能從屁眼或者嘴巴操你了。”
那個男人得意地笑了起來,而旁邊的另外那個男人正用鑷子夾著鑽頭在火焰上消毒,燒了一會以後,這個男人把鑽頭裝在一個小電鑽上,然後走向凌卓然的身體,把鑽頭抵在凌卓然的左邊的陰唇上,然後,他打開了電鑽的開關。
雖然凌卓然的思維和理智已經被藥物破壞了,但是她的動物本能卻沒有受到損傷,身體上最敏感的部位被鑽洞時產生的劇痛馬上就傳遍了她的全身。
在一陣機器的噪音和慘叫聲中,凌卓然的身體因為劇烈的疼痛而抽搐著、掙扎著。
過了一會,這個男人關掉了電鑽,抬起頭來。
鏡頭馬上給凌卓然的陰戶拍了個特寫鏡頭,只看見她的左邊陰唇上已經出現了一個皮開肉綻、鮮血淋漓的小洞。
這個男人馬上又俯身下去,再次打開電鑽,於是凌卓然又發出了一陣慘叫聲,連續幾次以後,這個男人走到小推車前,重新用酒精燈給鑽頭消毒。
而鏡頭中再次出現了凌卓然的陰戶的特寫,她的左邊陰唇已經是鮮血淋漓,被鑽出了七個小洞,而凌卓然也已經疼得全身顫抖不已。
這個男人很快又回來了,他又用電鑽對凌卓然的右陰唇也如法炮制了一番。
女孩最敏感的部位再次遭到這樣的傷害,凌卓然疼得活活昏了過去,她的兩片陰唇都已經血肉模糊、分別被鑽出了七個位置對稱的小洞,鮮血正從這十四個小孔里涌出來。
而這個男人坐在小推車旁邊,放下電鑽,拿起一個盒子,走回到凌卓然身邊。
他打開盒子,從里面用鑷子夾起一個金屬小環,把這個小環打開,然後小心翼翼地把這個小環穿進凌卓然左陰唇上的第一個小孔里,然後又穿進她右陰唇的第一個小孔里,再把這個小環合攏起來。
接著,這個男人又從盒子里夾出第二個金屬小環,如法炮制地把它穿過了凌卓然的左右陰唇上的第二個小孔,合攏起來。
接著又是第三個小環……
就這樣,這個男人把七個金屬小環穿在了凌卓然的陰唇上。
然後,這個男人又拿出一把小巧精細的焊槍,一個一個地把這七個小環焊了起來。
在焊接這幾個小環的時候,凌卓然被下身的高溫和劇痛驚醒,不停歇斯底里地慘叫著。
這個男人焊好了七個金屬小環以後,鏡頭被推到凌卓然的陰戶前,可以看見凌卓然的陰唇上的鮮血已經被高溫凝結了,她的陰唇已經被這七個小環連在一起,她的陰道也已經被這些金屬環封住了,小環之間的間隙連一支鉛筆也插不過去。
而這時凌卓然已經被折磨得幾乎沒有了呼吸。
幾個男人放開了凌卓然手腳的捆綁,把她拖了出去。
錄象到這里就結束了。
很明顯,第二天凌晨,凌卓然就被那些男人赤身裸體地扔在紅燈區,然後又遭受了那些嫖客的肛奸和強行口交。
何菲兒哭著看完了她的好朋友遭受這樣非人虐待的錄象,她決心要找到傷害凌卓然的那些凶手,讓他們付出代價。
何菲兒認真看著在這些錄像當中輪奸、虐待凌卓然的這些男人們,盡管錄象中的所有男人的面容都被處理得完全看不清楚,但是何菲兒相信只要仔細觀察,一定能發現一些蛛絲馬跡。
何菲兒認真地看著每一段錄像不放過一點細節。
而與此同時,有許多男人發現自己身體出現瘙癢潰爛等症狀,他們到醫院檢查時,都發現已經染上了一種未知的病毒,警方聞訊配合醫院把這些患者們收容到隔離病房里,但是醫生卻對他們的病情束手無策,只能讓他們在哀嚎中走向死亡。
何菲兒知道這些男人都是當天在紅燈區肛奸過凌卓然和享受過凌卓然口交的那些嫖客們,他們是從凌卓然的唾液和直腸中感染了這致命的病毒。
何菲兒覺得這些男人的下場完全是罪有應得,所以對他們的遭遇無動於衷,只是繼續反復看著那些不堪入目的錄像。
功夫不負有心人,在何菲兒無比細致的觀察下,她終於發現了一個线索。
由於錄象處理上的一個疏忽,何菲兒中發現奪走凌卓然的貞操的那個男人的手臂上有一個文身,她馬上就通過她的线人開始查這個男人的身份。
但是還沒等何菲兒查到那男人的身份,卻從醫院傳來了噩耗,凌卓然由於體內的病毒發作,終於告別了人世。
何菲兒流著眼淚,趕到醫院時,卻只看到太平間里凌卓然的屍體。
當何菲兒那七個代表著屈辱的金屬圓環仍然穿在凌卓然的陰唇上,封閉著她的陰戶的時候,何菲兒傷心地趴在凌卓然已經冰冷的身體上哭泣起來,她暗暗發誓,一定要為她的好朋友報仇。
就在何菲兒萬分悲傷的時刻,她的线人聯系到她,告訴她已經查到了那個男人的身份。
何菲兒知道自己沒有辦法找到證據把那個男人繩之以法,所以她決定采取自己的方法來伸張正義。
但是何菲兒不知道,她這樣的舉動將給她和她的同事們帶來更加悲慘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