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節在現代人的眼中已經是可有可無的了,所以整個陵園里也沒幾個人,侯龍濤拉著女人的手,慢慢的走在通往山頂的石路上。何莉萍雖然已經三十五歲了,看上去卻頂多就是三十出點兒頭兒,要不是因為豐滿的身材、人婦的化妝、穩重的穿著,說她不到三十也毫不過分。
侯龍濤扭過頭,看著身邊的女人。“看什麼?”
“沒什麼,就是覺得你一天比一天漂亮了。”
“哼,我又不是小丫頭,不用你這麼哄我的,我只能越變越丑。”
何莉萍嘴上這麼說,心里卻很喜歡男人對自己的讚美。其實如果要是把她在跟了侯龍濤之前的照片兒和她現在的樣子比,她還確實是更顯年輕了,至於原因,就很難說了。
鳳凰山陵園為顧客提供了三種墓型,經濟性、普通型和豪華型,但鄒康年的不是其中任何一種,侯龍濤為了不讓他受風吹雨淋,特意請人建造一間寬敞的大理石房,屋頂用的是與飯店里落地窗相同的鋼化玻璃,這樣他就可以同樣的享受陽光,陵園每三天就會派人打掃一次,以保持室內的清潔。
侯龍濤單膝跪地,一只手放在鄒康年鑲入墓基中的遺像上,“鄒老,您對我的好處我永遠都不會忘的。您的大禮確實讓我在床上戰無不勝,我這麼說絕無不敬之意,那種結果也是您所希望看到的吧?等我騰出手來,一定不會再讓您的大名埋沒於市井之中的。”
他起身從旁邊的條案上取下三根長香,點燃之後插入墓基上的銅制香爐里。
男人轉過身,再次拉住何莉萍的手,“呼…走吧,去看看我老丈竿子。”
何莉萍亡夫的墓就在不遠的地方,設計和鄒康年的相同,這回輪到侯龍濤“看門兒”了,但他可沒打算乖乖的待著,他從里面把桃木的雕花兒大門輕輕的關上了,還上了鎖。
何莉萍為了方便走動,長裙最下面的三顆扣子一直就沒有系,所以現在下蹲也沒什麼困難,她將一束桃花兒和柳枝放在亡夫的墓基上,輕輕的自語道:“這個山清水秀的地方你還住得習慣吧?家里的事情你不用擔心,我和諾諾過得很好,什麼都不缺,龍濤對我們的照顧是很細心的。”
“是啊,老丈竿子,我是真心疼愛她們母女的,”
侯龍濤上前兩步,蹲在了美人的身邊,“你可以放心的把一切都交給我。”
他邊說邊伸出左手,在女人被裙子繃的圓滾之極的屁股上色色的撫摸了起來,還扭過頭,在她麗色照人的臉蛋兒上舔了兩下兒,並且不不斷的向她的小嘴兒移動。
“你呀,就會干這種不合時宜的事兒。”
何莉萍在男人的肩膀上輕輕推了一把。“啊啊啊…”
侯龍濤的姿勢本來就不穩,再一受力,立刻就坐在了地上,“你要謀殺親夫啊?”
“嘻嘻,”
何莉萍像少女一般的笑了起來,趕忙站起身,向男人伸出了手,“誰讓你老是沒正經的,快起來吧。”
侯龍濤臉上滿是淫邪的笑容,身子一站直,立刻就用左臂把女人攬到了身前,“怎麼不合時宜了?我現在就要在我的老丈人面前,以實際行動來證明我有多疼我的丈母娘。”
話一說完,也不等美人反駁,右手就捏住了她的臉頰,舌頭猛的插進她被迫張開的檀口,拼命的攪動了起來。
“唔唔…”
何莉萍雙手推住了侯龍濤的肩膀,身體扭動著,他是自己今生最後一個男人,明顯是沒有特別強有力的理由拒絕他,但還是覺得在亡夫的墓碑前做愛很不妥。可她被抱得很緊,加上男人那條要命的舌頭不斷挑逗著她,美人的掙扎漸漸變得無力,兩手也改為扶在男人的後腦上,螓首微晃,自覺的磨擦起他的雙唇。
侯龍濤發現愛妻已經在配合自己了,右手便放開了她的臉頰,順著她身體的线條兒慢慢下移,隔著上裝,用虎口卡住她豐滿乳房的下緣,用力推擠,然後再將手掌按在她平平的小腹上,輕輕的揉撫,最後來到她的小腹下,解開了長裙中間偏上的兩顆扣子,手掌從開口兒處伸了進去。
“啊…”
何莉萍皺起了眉頭,墊起腳尖兒,身子向上一挺,紅唇脫離了男人的嘴巴,螓首後仰,她知道自己的下身已經落入了“敵手”侯龍濤把火熱的呼吸噴到女人白皙的脖子上,大口大口的舔舐她的雪膚,右手的兩根手指按在了她的陰戶上,就算是隔著一層光滑的無縫內褲,仍舊能感受到那里所散發出的熱量。
“老公,別…別這樣,嗯…老公,這里不…不合適的…”
“好老婆,我要你,現在…”
侯龍濤撥開了女人的內褲,剛剛碰到稀疏的陰毛,火燙的肉唇就像有靈性般的向兩邊自動分開了,中間的小肉孔產生了強大的吸力,男人抵擋不住那種誘惑,顧不得慢慢的玩弄了,一下兒就把手指插入了美人的嫩穴內。
“嗯嗯嗯…”
何莉萍為了防止自己叫出聲,急忙用男人的嘴唇堵住了自己的櫻口,她知道現在的地點不合適,可越是不合適,她得到的快感就越強,就像是一邊做愛一邊討論女兒的事情,或是當著薛諾的面兒被愛人搞得高潮連連。她為自己的“變態”感到恥辱,但卻沒有力量進行抗爭,況且愛人從未嫌棄過自己,何必要抗爭呢。
侯龍濤的手指與女人的陰道內壁絞在一起,又有愛液的滋潤,小幅的活動就會產生“咕嘰咕嘰”的水聲。“難…好難聽,老公…啊…不要…不要再摳了,嗯…嗯…不要再摳了…”
何莉萍想把顫抖的雙腿夾緊,但卻不能保持住,變成了用陰道里彈性十足的肌肉主動夾放侵入體內的異物。
尊重女性的意願一向是侯龍濤的作風,他把手指輕輕的抽了出來,放進自己嘴里,把上面沾著的透明粘液吮掉,“寶貝兒,把腿分開一點兒,聽話。”
“啊…啊…老公…”
何莉萍的雙腿有點兒不聽使喚,用手扶住了男人的肩膀,才勉勉強強的把兩只並在一起的高跟鞋分開了十幾釐米。
侯龍濤的雙手插入了女人的腋下,他緩緩的蹲了下去,兩手也跟著撫遍了那誘人的曲线。何莉萍的一部分視线被自己高聳的胸脯兒擋住了,看不到男人臉上的表情,但卻能想像的到那充滿情欲的眼神,“老公…你…你要怎麼樣…怎麼樣啊?”
侯龍濤把雙膝插進女人的腿間,向兩側一分,擴大了它們的距離,兩手伸進她的裙子里,撫摸起絲襪包裹的小腿。
“再…再向上…向上…”
何莉萍嬌聲要求著,伸出舌頭舔著自己發干的嘴唇兒,她一手摟住了自己的腰身,另一手則在自己的乳房上揉捏。不用女人說,侯龍濤也不會只滿足於撫摸小腿的,他開始邊解裙子上剩余的扣子,邊在絲襪美腿的內側親吻,當他舔到大腿根處的白肉時,黑色的長裙就只靠最後的兩顆腰扣兒來維持不落了。
“老公…老公…”
何莉萍感到男人正在試圖將自己大腿上的淫水兒舔舐乾淨,但那是不可能的,更多的愛液正不斷從自己的小穴中涌出,她稍稍彎腰,抓住了愛人的頭發,將他的臉往“泉眼”處按壓,只有堵住了那個缺口,才能真正的使大腿保持乾燥。
侯龍濤捏住了女人軟乎乎的屁股蛋兒,大嘴一張,就和陰唇接上了吻,美人滑嫩的下體總給他一種入口即化的感覺,所以他也就服侍的格外細心,陰蒂頭、陰蒂包皮、陰蒂懸垂部、陰蒂系帶、大陰唇、小陰唇、尿道口、陰道口和陰道內壁,他的舌尖兒滑過了每一點,沒有放過任何能給愛妻帶來歡愉的微小部分。
“老公…啊…啊…不行…不行了…”
何莉萍的臀肉跟著雙腿一起顫了起來,她彎腰的幅度也加大了,但螓首卻極力的仰著。侯龍濤突然站了起來,舔掉嘴邊的愛液,拉開褲子的拉鏈兒,掏出了被褲子禁錮得發疼的肉棒,緊接著又捏住了女人的臀峰,向上猛的一提,“來吧,寶貝兒,可以了嗎?”
何莉萍攬住了男人的脖子,雙腿盤住了他的腰,又騰出一只手,伸到屁股下面,調整好那根巨棒的角度,身體向下一沉,“啊……進來了…它進來了…好…好大…好美…啊……”
她現在的樣子美艷之極,長裙的兩扇前擺完全分開,掛在她的屁股後面,雪白的大腿與純黑的長襪形成鮮明的對別,臀腿間的曲线豐滿柔滑,閃爍著耀眼的光芒。
侯龍濤緊捏著女人的臀瓣,一邊和她接吻一邊拋動她豐美的身體,用她的濕漉漉的小穴套動自己的肉棒,雖然以他的體格兒,這個姿勢一點兒也不算費力,但卻實在是不夠過癮,如果在搞一個成熟美婦的時候,不能看著她圓碩的屁股、不能揉捏她肥嫩的奶子,那可就太遺憾了。
“別…別停啊…老公…別停…”
何莉萍突然感到男人不再幫助自己了,剛剛被舒舒服服的撞了兩下兒的子宮哭著喊著想要繼續,求人不如求己,她的雙腿用力,開始上下左右的腰動自己的臀部,但這種不疼不癢的研磨和被男人強有力的肏干的效果比起來,簡直就是隔靴搔癢,“老公…別折磨我…”
愛妻臉上焦急的神情就是對男人最好的鼓勵,侯龍濤掐住女人的細腰,將她從身上推了下去。“老公…”
何莉萍噘起了嘴,哀哀怨怨的看著男人,“你不想要,就別這樣逗人家嘛。”
“哼哼,瞧把你急的,我讓你失望過嗎?”
侯龍濤伸手撫摸起女人的臉頰,嘴巴也湊了過去,叼住她紅艷的香唇。
“嗯…”
何莉萍抱住男人的頭,一條腿抬了起來,又想往他身上爬。“等一等,”
侯龍濤及時制止了她,將她上裝的扣子全部解開了,里面是一件黑色的綢子吊帶兒內衣,雖然這種寬松的內衣沒有胸罩那種上托的作用,但那對兒三十五歲的乳房卻毫不下垂,仍舊驕傲的挺起,“轉過身去,讓我從後面干你。”
何莉萍轉過身,不用愛人教,她彎下了腰,把屁股高高的撅起,雙手扶住亡夫的墓基,由於她沒有女兒那樣的柔韌性,兩條腿是彎曲的。侯龍濤把長裙撩了起來,兩根大拇指插入了內褲的褲腰里,緩緩的將它向下拉到女人的腿彎處,緊接著就在她的屁股上舔吻了起來,“大寶貝兒,你好美,像少女一樣的嫩。”
“嗯嗯…嗯嗯…”
何莉萍搖擺著美臀,“老公…等…等不及了…大雞巴老公…快…快進來吧…”
“好老婆,我這就讓你爽。”
侯龍濤直起身,牟足了力氣,將陽具狠狠的搗入了女人的小穴內,一旦柔軟的腔壁將他的性器完全包裹住了,他就開始玩兒命的抽插,沒有任何過渡,一上來就毫無保留。
“啊啊啊啊啊啊…老公老公老公…啊啊啊…”
何莉萍是邊哭邊喊的,她太喜歡被愛人這樣激烈的奸淫了,“爽…爽…爽死了…老公…爽死了…”
侯龍濤咧嘴一笑,“讓你更爽。”
他彎腰壓在了女人的後背上,雙手前探,抓住了已經從內衣中蹦出來了的大奶子,四根手指緊捏兩顆小煙囪般的乳頭兒,臀部繼續拼命的聳動。
何莉萍叫得更響了,四肢已然麻木,無知覺的支撐著自己的身體,連續不斷的快樂電流衝擊著大腦,體內的每一個細胞都在膨脹、再膨脹,終於全部炸裂了開來,她緊閉的雙眼猛的睜開了,看到了鑲在墓基上的亡夫遺像,她在心中念了一句,“看到了嗎?我現在有多幸福…”
這一刻,政權的交接才算徹底完成了…
小十分鍾之後,一男一女從墓室中走了出來,何莉萍雖然已經著裝整齊,但臉上還帶著淡淡的紅暈,她走在前面,拉著男人的手,好像很急的樣子。鳳凰山的墓群里並沒有洗手間,上山掃墓的人要是內急,就必須回到山下的陵園管理處,不過對於一般人來說,這也沒有什麼不方便的,忍個十幾分鍾應該沒問題。
走了才有十幾米,何莉萍突然蹲了下去,一臉痛苦的表情,“老公,我…我實在忍不住了。”
“好辦。”
侯龍濤一把將她拽了起來,拉進了旁邊茂密的松樹林里,“就在這兒把。”
“啊?”
“怎麼了?你不是忍不住了嗎?放心吧,我給你放哨兒。”
“這…這…”
“喂,你想尿褲子啊?我可不管給你舔。”
“唉…”
何莉萍是真的急,也沒有其它的辦法,她飛快的把長裙最下面的幾顆扣子解開,轉過身,拉下了內褲,將裙子卷到腰上,蹲了下去。侯龍濤一聽到水流激射在泥土上的聲音,立刻不再履行承諾,蹲到了女人的身邊,左手從後面伸到她的屁股下,豎起一根手指,插入了她因為放松而微微張開的肛門。
“啊!”
何莉萍的身子一顫,兩腿間的水箭稍稍一緩,但馬上又恢復了原來的力度,“死鬼,你干什麼啊?”
侯龍濤沒有回答女人,只是用右手將她的螓首推了過來,她的嘴唇兒上溫柔的親吻,右手挪到了她柔嫩的大腿上撫摸,同時停留在她後庭內的手指也沒忘了緩緩的摳挖。
何莉萍早已完事兒了,但卻像舍不得男人的嘴巴一樣,遲遲沒有起身,雙手捧著愛人的臉頰,只顧貪婪的接吻。侯龍濤從女人的小皮包里抽出一張紙巾,按在她潮濕的陰戶上,輕輕的揉擦。四月初的北京已經很暖和了,但還沒熱到能光屁股的地步,侯龍濤可不想讓自己的愛妻著涼,一狠心,中斷了這段“浪漫”兩個人挽著胳膊從樹林里出來了,看上去就算不能斷定是一對兒情侶,起碼也是親密無間的姐弟。“干嘛還走這麼急啊?”
侯龍濤不解的看了身邊的女人一眼。“我想回家啊。”
“怎麼了?還沒吃飽啊?”
“你個死德行。”
何莉萍掐了男人的胳膊一把,給他一個調皮的笑臉,並沒有否認他的話。
走到半山腰的時候,侯龍濤看到在山腳下,陵園辦公樓的前面,禁止外部車輛進入的地方,停了一輛銀色的S500和兩排黑色的“大太子”一群人正在那兒不知道做些什麼,“那是剛才咱們來的時候看見的那幫人吧?”
“可能是,怎麼又回來了?”
何莉萍並不是真的關心。
侯龍濤也沒當回事兒,可又往下走了五十來米,已經能模模糊糊的看清那些人的相貌了,他忽然把腳步放慢了,因為他認出了其中一個帶著金邊眼鏡兒、梳背頭的中年男人,正是過新年時見過的“霸王龍”很明顯,“霸王龍”也已經發現了自己,他和另外一個圓頭圓腦的小胖子轉過身來,面對著山道,一副恭候大駕的樣子。
侯龍濤從褲兜兒里掏出車鑰匙,塞進女人的手里,“一會兒你去停車場等我。”
“怎麼了?”
何莉萍發覺愛人的語氣很嚴肅,她也看到下面那些人了,“你認識他們?”
“嗯。”
“是什麼人啊?”
“以後再跟你說,你聽話就是了。”
兩人說著已經走到了山腳下(說是山腳,其實是真正的半山腰,陵園是在山體的上半部)“呵呵,龍哥,好久不見。”
侯龍濤主動上前打招呼,伸出了右手。“太子哥。”
“霸王龍”的臉上也帶著笑容,握住了對方的手。“原來剛才看到的是龍哥的車隊,怎麼又回來了?”
“噢,沒什麼,就是想給太子哥介紹幾個人。”
“霸王龍”抬起了手,剛才有坐有站的十個“摩托英豪”都走了過來,在不遠處排成一個扇形。
侯龍濤這才注意到,是九男一女,那個女的二十出頭兒,一米七左右,瓜子兒臉,柳葉兒眉,是個不折不扣的美人兒,而且氣質上和柳茹嫣有些許相似,都是給人一種冷冰冰的感覺,可最引人注目的還是她腦後的那條辮子,如果自然下垂的話,最少能碰到屁股,但她卻梳成了古代日本武士的樣子,形成一道高高的拋物线,真不知道她是怎麼戴頭盔的。
“這是我弟弟沈毅。”
“霸王龍”指了指身邊的小胖子。“毅哥。”
侯龍濤很客氣的叫了一聲。“這十個是我最得力的助手,”
“霸王龍”繼續介紹,把每個人的名字都說了一遍,“人稱‘九龍一鳳’。”
除了那個叫司徒清影的女人,剩下的九個名字侯龍濤一個也沒記住,但還是禮貌性的沖他們點了點頭。
“這位姐姐叫什麼啊?”
還沒等侯龍濤說話,司徒清影就走到了何莉萍身前,上上下下的打量著她。“啊,我叫何莉萍。”
“太子哥好福氣啊。”
“好了,別胡鬧。”
“霸王龍”這句話是對司徒清影說的,然後就轉向侯龍濤,“太子哥,我有事情要和你商量,跟我來吧。”
說完就逕自走向了辦公樓。
侯龍濤就知道不會是只為介紹相識那麼簡單,“萍姐,去車里等我吧。”
何莉萍沒有回答,目送著愛人離開了,她起先並不打算聽話,本能告訴她這些不是什麼好人,她知道就算他們要對愛人不利,自己也是絕對幫不上忙的,但說什麼也不能把他一個人留在這兒,但她最終還是走向了停車場,因為司徒清影一直在用一種過分友好的眼神看她,讓她非常的不自在。
“太子哥,你有親友葬在我的陵園里?”
一間辦公室里,“霸王龍”遞給侯龍濤一根煙。“對,是有兩個朋友。不過這是您的陵園?我記得這里是區屬的啊。”
“哼哼,我平時是不管這里的事兒的,但這里的員工都拿我的工資,你願意叫它區屬也可以。”
“陵園很掙錢嗎?”
“還行,最主要的是有一家自己的陵園,辦事兒就方便得多。”
“辦什麼事兒?”
其實侯龍濤已經猜到了一點兒。“沒什麼,昌平殯儀館的人也都從我這兒領錢。”
“龍哥有很多事情要在這兩處辦嗎?”
“倒不是很多,最近五年都沒有。”
“呵呵呵,龍哥就像唐?科萊昂(科里奧尼)一樣。”
侯龍濤表面上還在說笑,心里卻一陣一陣的發冷。
“哼哼,太子哥對我有什麼瞭解嗎?”
“都是聽說的。”
“說來聽聽。”
“龍哥是北京黑道兒上首屈一指的人物,您的生意遍佈北京,如果道兒上有人發生了衝突,只要是請您出面調解,一定擺平,沒有人敢不給您面子…”
“是嗎?真的沒人敢不給我面子嗎?不是吧?你東星太子哥就敢不給我面子啊。”
“龍哥這話怎麼說的?我一沒跟別人發生衝突,二沒跟龍哥發生衝突,怎麼不給您面子了?”
“你對我的警告置之不理,還叫給我面子?”
“龍哥說的是網吧?我已經很久沒開新店了。”
“可是朝陽區還在對網吧進行嚴查。”
“對您有影響嗎?”
“朝陽區全部的五家網吧都是我的,你說有沒有影響?而且你的價格太低,我的顧客已經抱怨很久了。”
“龍哥,不知者不怪,您想讓我怎麼樣呢?”
侯龍濤有點兒緊張了,他還真是沒想得罪這個龍頭老大。“我想讓你接管那五家網吧。”
“啊?”
“當然了,我要先考考你有沒有這個資格,就算你有,你也要先為我做件事兒。”
“龍哥別出太偏的題。”
就知道天上掉餡兒餅的事兒不能老讓自己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