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龍濤受傷的第一個晚上,陳家兩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都是一夜沒能合眼,第二天打電話到醫院,得知了他的傷勢已無大礙了,這才算是放下心來。從那以後,陳倩的心情就出奇的好,臉上老是掛著迷人的笑容,有時候呆呆的望著窗外就能痴痴的笑起來。
陳曦從來沒見過姐姐這個樣子,那擺明了是墜入愛河的女人才有的表現,她知道姐姐已經在心理上接受了自己的愛人,以前所有恨他的理由突然間全變成了愛他的理由。陳曦早就想去看侯龍濤了,但卻被姐姐阻止了。
她問姐姐到底要怎麼處理這件事,陳倩卻反過來問妹妹,陳曦的原話是:“我這一生注定了只愛他一個男人。”
在得到了這樣的答復後,陳倩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妹妹。陳曦險些都不敢相信一貫保守的姐姐會做出這樣的決定,但自己又何嘗不是願意為侯龍濤做任何事呢,於是姐妹倆最終達成了共識。
星期二,陳倩請了一天的假,和還在放寒假的陳曦一起來到了國貿大廈,就算在這個美女雲集的全北京最高級的寫字樓里,她倆也是最吸引男人眼球兒的。姐妹倆在樓層指示牌兒前看了一下兒,乘電梯到了十六層,問清方向,直奔總經理辦公室。
月玲正在為如雲准備一份文件,一抬頭,看到兩個亭亭玉立的女人走到了自己面前。“請問,你是鄭月玲小姐嗎?”
“啊!我…我是。”
月玲對於這兩位不速之客的出現倍感驚訝。“我們想見見許如雲小姐,可以嗎?”
“等…等一下兒”月玲連通話器都沒用,而是直接推門進入了總經理辦公室。
坐在巨大寫字台後的如雲抬起了頭,她對於自己的助理就這樣闖了進來有些意外,“月玲,有事兒嗎?”
“雲姐,那兩個女孩兒來找你。”
“哪兩個女孩兒?”
月玲叫自己“雲姐”而不是平時在公司的稱呼“許總”足見她有多慌張。
“那兩個姓陳的姑娘。”
其實月玲並不是慌張,只是太意外了。“是嗎?”
如雲站了起來,真是沒想到她們會來找自己,她拉了拉高級套裝上衣的下擺,要以自己最好的形象會見那兩個美麗的情敵,“請她們進來吧。”
月玲打開了門,對等在外面的兩個女孩兒招了招手,“請進吧。”
姐妹倆走了進來,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桌後的端莊艷婦,略施脂粉的臉龐美的不可方物,讓人不敢逼視,雖然在醫院已經見過一次,但今天她沒了那時的憂郁之氣,更顯得無比高貴。“兩位陳小姐請坐吧。”
如雲指了一下兒桌前的三張轉椅,語音輕柔,卻也充滿了威嚴。
陳倩坐了下來,她知道自己先來找如雲的決定沒有錯,那天晚上就看出她是個能做主的女人。“你們有事兒再叫我。”
月玲說完就想出去。“等等,”
陳曦叫住了她,“鄭小姐,你能留下來嗎?”
月玲見如雲點了一下兒頭,就坐到了另一張空著的轉椅上。
“還有一位柳茹嫣小姐,能請她也來嗎?”
陳倩已經從文龍那里把侯龍濤幾個女人的年齡、職業、姓名基本問清楚了,她跟文龍也算是有過一段來往。如雲拿起了電話,“茹嫣,你來我辦公室一下兒,直接進來就行了。”
三分鍾後,一個個子高挑、一身淡黃色職業女裝的長發美女推開了門,她還沒開口說話,先是微微的一愣,因為看到了辦公桌前的姐妹倆。“柳小姐,你好。”
“啊…你們好。”
“茹嫣,坐吧。”
如雲坐回了自己的大轉椅。茹嫣關上門後,也在門邊的真皮沙發上坐了下來,屋里的氣氛就想要開重要的會議一樣。
“我知道你們恨我們,”
在一陣令人窒息的沉默後,陳倩終於說明了來意,“我們希望能取得你們的諒解。”
“我不能代表別人,但我本人並不恨你們,你們不愛龍濤或是不能接受他的風流,我都能理解。龍濤是個很執著的情種,他會為了你們給自己一刀也不出乎我的預料。”
如雲的目光在月玲和茹嫣的臉上掃過。
“我也不恨你們。”
“我也是。”
茹嫣和月玲也先後表了態。“謝…謝謝。”
陳倩很是感動,她沒想到她們會如此的通情達理,想起當初自己說她們是賤女人,真是臉紅。“不用道謝,大家以後都是姐妹了,要共侍一夫,見外的話就別說了。”
如雲臉上出現了微微的笑容。
“你…你怎麼知道我們會願意共…共侍一夫?”
陳曦驚訝的看著這個天上掉下來的仙女兒。“你們要是不打算接受龍濤,就沒必要來尋求我們的諒解,不是嗎?”
“是…”
“我想知道你們的思想是怎麼轉變的,如果要是光為了報恩,你們和龍濤還是不會有圓滿的結果的。”
“小曦的心里一直就只有濤哥,如果不是我攔著她,她早就回到濤哥的懷抱了。”
陳倩抱歉的看了一眼妹妹。“那你呢?”
“我…我也不知道我對濤哥的感覺為什麼會一下兒就完全不同了,當他把那把刀扎進自己身體里時,我突然明白了,他是我一生都可以依賴的男人。小曦再把那封濤哥從美國寄給我的信的復印件給我看,我哭了很久,我不懂當初我怎麼會沒看出他的心意。”
“其實我們三個不是你們主要的問題,”
如雲明白,愛和恨只有一线之隔,侯龍濤的那一刀是把面前的這個玉女從那條线的一邊推到了另一邊,“那天打你的那個小姑娘才是你們真正要說服的人,龍濤在她心里就像神一樣,她的神為了你們受傷,她可是恨透了你們。”
“你是說薛諾?”
“對呀,你們有什麼辦法嗎?”
“我們先來找你們就是想要你們幫忙的。”
“好吧,諾諾的心地善良,龍濤又是真的愛你們,我想她也不會太為難你們的,但你們要做好最開始遭她白眼兒的心里准備。”
“我們明白。”
“還有一件事兒,我希望你們清楚,如果那天換成了我們中的任何一個人,龍濤處理的方法不會有絲毫的不同的。”
如雲可不希望今後這姐妹倆會持寵而驕…
下午5:00多的時候,何莉萍和薛諾母女倆從醫院出來了,她們剛剛看望過侯龍濤,那個死皮賴臉的東西精神好得不得了,不斷的對這對兒母女花兒動手動腳。一打他,他就喊傷口疼,不打他,他就胡亂的抱住一個又摸又吻,弄得兩人又好氣又好笑,時間也過得很快,和如雲約好吃飯的時間就快到了。
阜成門萬通商城的五樓有一家西蜀豆花莊,這個飯館和“萬通”整體上低檔的小商品批發的經營走向有點兒不協調,建築裝飾古色古香,屬於中檔偏高的消費水平。一位男服務員把母女倆帶到了如雲定的單間兒,敲了兩下門兒,然後推開,自己閃到一邊,今天真是讓他開了眼,加上已經在屋里等的五個女人,一個賽一個的誘人遐思。
薛諾一進單間兒就看見了坐在對面的陳氏姐妹,“她們怎麼會在這兒?”
“諾諾,坐你小倩姐姐和小曦姐姐中間吧。”
如雲指了指陳倩和陳曦中間的空座兒。“什麼小倩姐姐小曦姐姐,我不認她們,她們憑什麼做我姐姐?”
女孩兒的脾氣還真不小。
“過去坐啊。”
何莉萍在女兒的背後輕推了一把,如雲已經在上午和她通電話的時候把事情跟她說明白了。“媽…”
薛諾噘起了小嘴兒,不情願的照兩位母親的話做了,畢竟不能太不給她們面子,但她還是一臉氣呼呼的表情,就算坐下了也是一眼不瞧陳氏姐妹。
“諾諾,小倩和小曦是來跟咱們和解的,她們希望能和咱們一起服侍你的好濤哥,我和茹嫣、月玲,還有萍姐都已經答應了她們的要求。怎麼說都是龍濤深愛的女人,如果大家不能和平相處,最後為難的都是他,你說呢?”
雖然何莉萍的年齡最大,但顯然如雲才是真正的“大姊頭”“哼,”
薛諾還是有點兒情緒,“濤哥是為她們受的傷,要不是他吉人天相…我才不要原諒她們。”
“諾諾,那不是她們的錯啊,龍濤愛她們就像是愛你一樣,你不是跟我說過,他為了救你,要跟七、八個流氓拼命嗎,要不是文龍他們出現,你說龍濤會不會為你受傷呢?”
何莉萍也開始勸解女兒。
薛諾低下了頭,想當初自己只是一個落難的小姑娘,和侯龍濤素昧平生,他卻是不顧自己的安危救助自己,更何況陳氏姐妹是他愛戀已久的人呢,看來愛人不光是風流成性,他的身體里還流淌著“正義”的血液。
接下來輪到茹嫣了,“我第一次向哥哥示愛的那天晚上,他為了把我從調戲我的酒吧老板手里救出來,被人用酒瓶打的頭破血流。”
“啊,原來他那次纏著紗布上班兒是因為這個。”
月玲吃驚的叫了起來。“怎麼?他從來沒說過嗎?”
茹嫣也有點兒驚訝。“你沒說過,龍濤又不是那種到處表功的人,我們今天才是第一次聽說。”
媽媽們、姐姐們都這麼說,再加上心上人確實是喜歡這兩個天仙般的高個兒姑娘,自己要是一直鬧下去,只能讓他不開心,薛諾的意志已經動搖了。但要這個臉皮兒薄薄的女孩兒先松口兒,有點兒難為她,她只是噘著小嘴兒,低頭玩兒著桌上的筷子架。
如雲衝著陳氏姐妹使了個眼色,示意她們時機已經成熟了。薛諾的兩只小手兒被一左一右的拉住了,四片柔軟的櫻唇輕輕的印在了她香嫩的雙頰上。這是如雲教給姐妹倆的高招,薛諾的年紀最小,還是孩子心境,只要讓她感到兩位新姐姐都像其他人一樣的疼愛她,那就離目標不遠了。
女孩兒剛才就聞到了一陣陣淡淡的茉莉花兒香,現在算是確定了,就是從姐妹倆身上發出來的,她向後靠到了椅背兒上,小臉兒變得紅撲撲的,“你…你們…”
“好諾諾,你就原諒我們吧。”
陳曦相對姐姐來說要外向一些,陳倩對著年長的如雲還能說的出話來,可對著薛諾,就全看妹妹的了。
薛諾小嘴兒噘得老高,扭頭看了看陳曦,又看了看陳倩,“你…你不怪我那天打了你?”
“啊…不…不怪,”
陳倩沒想到女孩兒會這麼直接的問自己,“咱們都是濤哥的女人,為了他,不應該互相記恨的。”
美少女沉默了半天才吭聲兒,“小倩姐姐,小曦姐姐,歡迎加入我們的大家庭。”
此話一出,煙消雲散…
晚上洗完澡,陳倩回到房里,把門關上了,開大了電視的音量,“小曦,我用不用去買一套職業女裝啊?”
“干什麼使?”
正在梳理長發的陳曦回過頭來。“雲姐不是說濤哥最喜歡女人穿套裝嗎。”
“切,濤哥要的是你,你穿什麼他都會喜歡的,再說你有制服啊,還有什麼套裝能比得上空中小姐的制服更誘人的。”
(雖然陳倩是不上機的,但一樣要穿國航的制服。
“可那裙子太長了,連膝蓋都快擋住了,雲姐說濤哥喜歡女人穿短裙的。”
陳倩從衣櫃中取出了自己的制服裙,放在腰上比了比,她真是和一個星期前有一百八十度的轉變,她現的一言一行都是以侯龍濤的喜好為出發點的。陳曦接過了裙子,“咱們可以把它改短了啊,沒什麼難的。”
“你說我是穿褲襪還是長襪呢?”
“當然是長絲襪了,咱們把裙子改到你一翹二郎腿兒就能把絲襪的花邊兒露出一大半兒的程度,濤哥一定會喜歡的。”
“那明天你去幫我買兩雙好不好?我現在的絲襪都是窄花邊兒的。”
“好,我去買就是了,再順帶幫你挑一套新內衣,你的那些都太舊了。”
“我的內衣怎麼了?一點兒都不舊啊。”
陳倩奇怪的看著妹妹。“我是說樣式太過時了,現在的高中生都不穿你的那些了,沒有花樣,沒有蕾絲,還一點兒也不暴露。”
陳曦覺得姐姐這樣的美人兒當然是應該穿性感的內衣了。
“這樣啊…那好吧,就交給你了,可千萬不要那種太那個的。”
陳倩不好意思的低下頭。“放心吧,不會太暴露的,但一定要稍微性感些才行。”
“小曦,你懂得真多啊,都是濤哥教你的吧?”
“才不是,現在的女孩兒都對如何吸引男人有點兒研究的,像姐姐你這樣不食人間煙火的真是少之甚少。”
“是嗎?看來我還真是與時代脫節了。”
陳倩把妹妹拉到了床邊坐下,“小曦,我…我問你點兒…問你點兒事兒啊。”
“姐,怎麼了?”
陳曦看著姐姐欲言又止的扭捏模樣直想笑,但又本能的感到是正經事兒,只好強行忍住了,“有什麼你就說嘛。”
“小曦,你告訴我,濤哥會怎樣對我呢?”
“怎樣對你?當然是疼愛你了,他苦戀了你八年,要是知道了你終於決定‘下嫁’於他了,我都想像不到濤哥會樂成什麼樣兒。”
“什麼下嫁啊,能有他那樣的男人愛我,是我的福氣。”
陳倩的臉上出現了尷尬的笑容,“不過我問的不是他會不會疼愛我,我是問他會怎樣…怎樣對我。”
“噢噢噢,我明白了,”
陳曦這才恍然大悟,一臉壞笑的捅了姐姐的腰眼兒一下兒,“你是問濤哥在親熱的時候會怎樣對你。”
“哎呀,”
陳倩扭了扭身體,臉上紅了一片,“你知道的,我從來沒有自願的和男孩子親密過,我怕…我怕我到時會顯得傻乎乎的。”
“哈哈哈,”
陳曦捂著肚子笑了起來,“才不會呢,我當初不也是什麼都不懂,事到臨頭自然就知道該怎麼做了。再說咱們是女人,濤哥會照顧一切的。”
“嗯…那…會不會真的很疼啊?”
以現在的情形來看,兩個女孩兒的身份好像顛倒了,陳倩變成了妹妹,在虛心向“經驗豐富”的“姐姐”請教男女之事的奧妙。
“開始的時候是很疼的,就像是被人把身子生生的撕開一樣。”
陳曦以前都是被姐姐說教,今天終於是有機會教育她了,樂得當這個“老師”“但過幾分鍾就沒事兒了,等你適應了濤哥的…那個,就會變得舒服極了,是你想都想不到舒服。其實濤哥溫柔的很,光是被他抱抱就…就好美…”
女孩兒已經快半個月沒被愛人疼愛了,現在自己一說起來,都有點兒出神了。
陳倩看著妹妹臉上突然出現的紅暈麗色,知道她一定是想起了和侯龍濤親熱時的情景,自己也不禁幻想起愛人會如何的和自己纏綿,她一個星期前從沒有這種感覺,因為那時她沒有可幻想的對象。姐妹倆就這樣沉默了幾分鍾,陳倩還是忍不住了,她沒有太多的想象空間,“小曦,你再說的詳細一點兒嘛。”
“啊!還要怎麼詳細啊?這種事兒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
“那…那我還有沒有什麼需要准備的呢?”
“嗯…除了把身子洗得干干淨淨的,就沒別的什麼了。”
“什麼意思?”
陳倩不太明白,自己的個人衛生一貫是抱持的很好的,而且獻身之前是肯定會洗澡的,這種事兒怎麼還用提醒呢。
“全身都要仔細的洗。”
陳曦神秘的一笑。“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這有什麼難懂的,全身都要洗干淨,全身。”
女孩兒特別加重了語音,“濤哥會把你全身都親遍的。”
“什麼…什麼叫全身?”
陳倩已經隱隱約約的猜到了妹妹的意思。
“姐,你知道我身上有個痣嗎?”
陳曦沒有正面的回答。“沒有吧?咱倆從小兒就在一起洗澡,咱們身上都沒有痣的。”
“我有一顆,是在我最見不得人的地方,是在我自己都不願意看的地方,是濤哥親我的時候發現的。”
“在那里!”
陳前微微的移動了一下兒屁股。“嗯,就是那里。”
“他真的會把全身都…”
“真的,從頭到腳,你做好准備吧。”
“噢。”
陳倩不說話了,想到自己的肛門、腳趾都會被心愛的男人的舌頭舔過,全身都熱起來了。“姐,”
陳曦突然把姐姐推倒在床上,左臂抱住她的腰,雙唇印在了她的脖子上,右手隔著純棉的睡褲捏住了她一瓣翹翹的臀峰。
“啊!”
陳倩大吃一驚,趕緊掙扎起來,“小曦,你干什麼,你瘋了?”
“哈哈哈,”
陳曦放開了姐姐,站起身來,“瞧你羞成這個樣子,我才不過是親你一下兒、摸你一把,等到濤哥疼你的時候,你還不昏過去。”
“死丫頭,”
陳倩知道妹妹又在捉弄自己了,“那怎麼能一樣,咱們都是女人,又是姐妹。”
“雲姐說她們經常是五個人一起陪濤哥的,萍姐和諾諾可是地地道道的親母女,咱們堂姐妹大概遲早也得同床侍夫。”
陳曦又坐到姐姐身邊,拉住她的手,“如果以後濤哥真的要我和你親熱,那可怎麼辦?”
“我一切都聽他的,不過咱們也不用事先練習吧。”
陳倩衝著妹妹甜甜的一笑…
星期五傍晚,陳倩帶著陳曦把父母送到了大客車的出發地,京郊四景兩日游,從周五晚上到周日下午,陳倩出的錢。她的父母除了打打麻將,也就是喜歡到處走動走動,對於女兒的一片孝心是沒有拒絕的理由的…
侯龍濤已經在醫院住了十一天了,一個禮拜前他就開始吵著要出院。醫生在檢查了他的恢復情況後,發現他的傷口已經愈合了,那是出乎預料的快,但出於對病人的責任心,還是要求他再留院觀察一星期,只要沒有變化,二月二十九日就可以出院了。
侯龍濤當然是知道自己不會有事兒的,早早就是通知了兄弟們來接他,要出去海嗟一頓兒。就算他住的是高干病房,醫院的伙食怎麼也無法和外面的比。雖然後來有了寶村香奈,但一心想的還是幾個天仙般的老婆,更讓他揪心是那兩朵茉莉花兒,在自己用鮮血澆灌後,形式還是不明朗。
已經3:00多了,說好來接他時間早就過了,卻沒人現身。侯龍濤拿著手機玩兒命的撥,一群王八蛋全都突然有事兒不能來,不光是他的幾個把兄弟,就連寶丁、一休他們也是借故推托,把他氣了個半死,想要在電話里罵人,結果沒說兩句就被掛了。
侯龍濤接著就給老婆們打電話,她們倒是沒有那麼“無情無義”說了好多情話,但最後還是給他吃了一堆軟釘子,總之是不來接他,還告訴他不許離開醫院,一定要等著。男人不明白她們到底要自己等什麼,可還是耐著性子坐到了床上。
又過了半個多小時,還有兩分鍾就到4:00了。“媽的,”
侯龍濤的耐心已經到了極限,這種被遺忘了的感覺還是在美國的時候才嘗過的,“不來接老子,老子還不會自己走嗎?”
他早就著裝整齊了,蹦下床,彎腰抓起放在地上的小箱子。
侯龍濤怨氣衝天的抬起頭,剛要向病房門口兒走,還沒邁步就停了下來。門邊站著一個巧笑嫣然的美麗姑娘,嬌滴滴的聲音響了起來,“怎麼了?都住了一個多星期了,這麼幾分鍾就等不了了?”
“小曦…”
男人手里的箱子落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