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接到二德子打來的電話,說是晚上要一起吃飯。下了班,先送茹嫣到了醫院,告訴她不用為手術費擔心,盡快的安排她父親的事。兩個人一陣熱吻後,才戀戀不舍的分開了。到了西便門的順風海鮮城,一進包間就罵上了,“又他媽是三哥選的地兒吧?”
“是我選的,怎麼了?”
劉南從門外走了進來,扇了侯龍濤一瓢兒。“我吃不慣這種高檔的地方,不舒服。”
“少廢話,又不是吃不起,你他媽就坐這兒吧。”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馬臉讓在一旁服侍的小姐出去了,“四哥,你這頭怎麼招啊?”
“不怎麼招啊。”
“就這麼算了?咱們什麼時候吃過這虧啊?”
馬臉是最愛到處找麻煩的。“那孫子比我傷的重多了,我也沒大事,算了吧。咱們也不小了,沒必要到處找茬打架了。”
侯龍濤因為昨晚得了茹嫣那個大美人,也就沒有非要報仇的心了。“我到覺的老六說的沒錯,你這虧不能就這麼認了。”
從來都是站在自己一邊的劉南這次卻幫著馬臉了,讓侯龍濤覺的這件事不會光是打打人那麼簡單的,“說說你的理由吧。”
“大哥找他在三里屯一帶收保護費的朋友查過了,那倆兒孫子是哥倆,一個三十六,一個三十四,大的叫張國,小的叫張軍。都是正經的買賣人,沒什麼背景。昨晚就是喝多了,才跟你動的手。”
看來劉南還真是經過認真的調研的。
“老實人就更沒必要欺負他們了。”
文龍只愛啃硬骨頭,一聽是倆軟柿子,立馬沒了興趣。劉南瞥他一眼,“懂個屁,聽著吧你。”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對罵了起來。侯龍濤的手機響了,“喂。”
“濤哥嗎?”
是一個嬌嫩的女人的聲音,雖然聽著很熟悉,可怎麼也想不起是誰來,又不能瞎猜,萬一說錯了,豈不是自找麻煩。“您是哪位啊?”
侯龍濤撓了撓頭。女人的聲音立刻變的不滿起來,“哼,就知道你早把我忘了,張玉倩啦。”
“噢,玉倩,玉倩,我怎麼會忘了你呢,就是一時沒聽出來,真是不好意思。”
侯龍濤趕快道歉。
“算了,沒功夫罵你,我後天就要回美國了,明天一起吃晚飯吧。”
“明天啊?我有事啊。”
“噢,那就算了。”
明顯能聽出她的失望。“可再大的事,我也得放下,給玉倩小姐餞行最重要,我去哪接你啊?”
想起玉倩美妙的身體,怎麼可能拒絕呢。
“你真討厭啊,不用你接我,明晚7:00,在安外的‘九頭鷹’吧。”
“好,就這麼定了。”
收起電話,看見劉南和文龍兩個人還在吵著,“行了,行了,文龍,讓三哥接著說吧。”
“你的網吧在寶丁的管片是挺有名氣的,可總的來說知名度還不高,而且有一個很大的消費群體還沒發掘出來。”
“什麼群體?”
侯龍濤一聽是和自己的網吧有關,一下來了精神。“市里之所以要大力整頓網吧,一個重要原因是網吧已經成了小流氓們尋釁滋事的主要場所。搶劫,打架,甚至於強奸,輪奸都時有發生。很多正經的學生,或是勢力小一些的小流氓基於這個原因都不敢去網吧,他們才是大多數。你想想,如果這些人都去‘東星’…”
“別他媽邁關子了,就快說兩件事怎麼能聯系起來吧。”
文龍沉不住氣了。侯龍濤一笑:“是啊,三哥,別讓我們著急了。”
說著扔給劉南一顆煙。“現在的小孩,‘古惑仔’看多了,都把那些帶有黑社會性質的事當成英雄事跡一樣,不管是聽說的,還是真正參與的,最愛到處去傳。明晚讓大哥和他的那些朋友把那倆孫子抓起來,文龍和大哥再找二十幾個小崽兒來參與,只要咱們做的夠像,他們准把咱們當黑社會的大哥。最好能讓寶丁也插一杠子進來,造一種警匪一家的氣氛。用不了一個月,全北京的小崽兒就都知道咱們和‘東星’的名字了,更知道沒有人會敢在你的網吧里鬧事。那些以前想去網吧玩,又不敢去的人,你猜他們現在會去哪家呢?”
“哈哈,三哥不愧是搞廣告的,就這麼辦吧,那倆孫子也只能認倒霉了。”
侯龍濤仿佛已看到了‘東星’門庭若市的景象。給寶丁打了個電話,一切都安排妥當了…第二天晚上,侯龍濤先到了安定門外的‘九頭鷹’。不一會就看到玉倩從那輛在機場接她的警車上下來了,“9:30再來接我吧。”
玉倩跟司機說了一聲。
“啊!濤哥,你怎麼了?”
玉倩看見侯龍濤頭上的紗布,伸手過來輕輕的摸了摸。侯龍濤拉住她的手,“沒事,就是磕了一下。”
兩人坐了下來,“你還真是挺聽話的嘛。”
侯龍濤微笑的看著玉倩。
“聽什麼話?”
女孩不解的看著他。侯龍濤指著她只剩幾綹還是金黃色的頭發,看來是一直也沒再染過了。“哼,才不是呢,是我自己不想染了。”
玉倩抽回還被男人握著的軟軟的小手,一撅嘴,向一旁看去。
兩人邊吃邊聊,說的好投機,真是後悔怎麼沒早點找她。9:20的時候,走出飯館,那輛警車已經等在路邊上了,一個年輕的警察正在車邊抽煙。“你男朋友?”
“不是。”
“那就祝你一路順風了。”
“你不想知道我家里是干什麼的嗎?”
“你覺的該讓我知道的時候就會告訴我的,對嗎?”
“嗯…那…我走了。”
玉倩低著頭轉身朝警車走去,有點傷感。侯龍濤一把拉住她的手,將她扥了回來,望著她的雙眸。“濤哥…”
女孩的眼里充滿了期盼。“明年一回來就聯絡我,好不好?”
“我會的…”
玉倩在他臉上親了一下,快步的走向警車。
看見那個警察很不友好的看了自己一眼,“你媽屄,看屁啊,肏都肏過了,親一下怎麼了。”
心情一下變的不太好。警車消失在遠處,侯龍濤也上了自己的車,向門頭溝的大山中開去…
“藍夢”酒吧的生意並不是特別好,每天到1:00左右就沒什麼客人了,可今晚不同,已經快2:00了,還有四、五個男人在喝酒。張國、張軍兩兄弟,還有張軍的老婆在吧台後聊著天,兩個伙計正在打掃著。
五輛黑色的PT CRUISER像幽靈一樣停在門前,十幾個大漢從車上下來,衝進了酒吧,和里面正在喝酒的人里應外合。幾分鍾後,四男一女就被倒綁著雙手,蒙著眼睛塞進了車里。
“你們,你們是什麼人,抓我們干什麼?這是帶我們去哪?”
坐在第二輛車里的張國強裝鎮靜的問,可聲音還是不自覺的有些顫抖。“到了就知道了,有人要見你們。”
身邊的大漢只說了這一句,就再也不理會他了。五輛車駛向了門頭溝的方向…
一間廢棄的大倉庫中,四個男人被迫跪成一排,女人則被拉到一邊站著。蒙眼的黑布被取了下來,眼睛一時還不能適應,等能看清了,真是吃了一驚。面前十幾米的地方黑壓壓的一片,足有三、四十人,其中有二十幾個是穿著各異的十七、八歲的大男孩,剩下的全是西服革履。一個頭上纏著紗布的男人站在最前面,還有六個男人坐在屋角的兩張大沙發上抽著煙。
頭纏紗布的男人正是侯龍濤,只見他一揮手,幾個穿西裝,拿棍棒的大漢上來就對著四個跪在地上的人一頓暴打,一時間男人的慘叫和女人的尖叫聲充滿了偌大的倉庫。
不一會兒,四個人就已被打的口吐鮮血了。“好了。”
侯龍濤走了過來,跨坐在一張反放的椅子上,雙臂搭在椅背上,指了指躺在地上的張軍。兩個大漢拉起張軍,讓他跪著,一個抓著他的頭發,使他抬起頭。
“軍哥,還認的我嗎?”
“你…你是昨晚…昨晚…”
張軍看著面前的男人,雖然長的很斯文,卻更給人一種陰險的感覺。“好!軍哥還認的我就好,不用我多廢話了,你看咱們的事該怎麼解決啊?”
侯龍濤掏出手絹在張軍滿是血跡的臉上擦了擦。
“你還想…還想怎麼樣…”
張軍真是後悔昨晚喝的那麼多。“怎麼了,軍哥?您沒忘了咱們是為什麼動的手吧?”
侯龍濤不懷好意的向旁邊還有幾分姿色的女人瞟了一眼,“這女的是誰啊?”
“服…服務員…”
張軍本能的意示到危險即將發生。
“是嗎?”
侯龍濤看著一個伙計問。那個伙計已被打的奄奄一息了,哪敢再替老板圓謊,“她…她是老板娘…大哥…真的不關我的事啊…我只是個打工的…”
“是啊…大哥…您放了我們吧…”
另一個伙計也趕忙哀求道。侯龍濤站起來,狠狠的踢了兩人一人一腳,“不關你們的事?昨晚喊要打死我的人里,有你們倆吧?肏你媽,現在松了,早干嘛去了?”
又轉向張軍,“軍哥,您這可就沒勁了,怎麼能不誠實呢?”
張軍看見侯龍濤朝自己的妻子走過去,“你…你要干什麼?”
“不干什麼,就是想玩玩你媳婦,要他媽你管?”
學著張國的口氣說了一遍,一把撕開了張軍妻子的上衣。“啊!不要…不要啊…”
女人想掙扎,可被兩個大漢抓著,上身跟本動不了。
她抬起腳來想踢侯龍濤,可一下就被男人的雙腿夾住了,“還挺野的嘛,有味道。”
又有兩個大漢上來,抓住兩個腳踝,向兩邊拉開,這下她是徹底的無法反抗了。“住手啊,混蛋…”
“王八蛋,放開我弟妹…”
兩兄弟大叫著。“哼,還他媽挺橫的,給我接著打。”
幾個大漢上去,又是一頓臭揍。“這奶子看著還挺嫩的嘛。”
拉掉女人的乳罩,雙手用力的在乳房上抓捏著,又掐著她的乳頭向外猛拉。
“啊…疼死了…放手啊…”
女人大聲哭叫著。“讓她閉嘴。”
侯龍濤放開已被玩的青一塊紫一塊的乳房,退開了幾步。一個大漢上來,“啪啪”給了女人兩個大嘴巴,鮮血立刻從她的嘴角流了出來。
“嗨嗨嗨,誰讓你打她了?”
推開大漢,“女人是用來疼的,不是用來打的。”
又轉頭站在張妻身前,“真是可憐,打疼你了吧?”
伸出舌頭在她被打的發紅的臉上舔了一下。“我讓你叫她閉嘴,你只需要這樣就可以了。”
說著,一把從裙子里扥下女人紫色的小內褲,塞進了她嘴里。侯龍濤在女人的大屁股上拍了兩下,“你要怪就怪你老公吧,他昨晚調戲我馬子,今天我就來嫖嫖他老婆。”
話一說完,一手捏住女人的臀肉,另一手的兩指毫不留情的插入了還很干澀的陰道內,拼命的摳挖。火辣辣的疼痛感從肉穴內傳來,女人痛苦的搖晃著腦袋,卻發不出一點聲音。“你的小屄還滿緊的嘛,看來你老公不怎麼樣啊,今天我就讓你嘗嘗真正的大雞巴。”
含住乳頭吸吮起來。
“求求你…別碰我老婆…有什麼都衝我來…”
張軍忍著渾身的疼痛大叫著。“有種!”
侯龍濤抽出陰道中的手指,把上面的分泌物抹在女人臉上,坐回椅子上。他根本也沒打算真的強奸那女人,本來就是演戲,畢竟是天子腳下的北京城,事情弄大了也不好辦。
“寧可自己受罪,也不要自己的女人受辱,我最看重這種人。我本來想讓人在你面前輪奸她的,現在我決定讓你們痛痛快快的死。”
“什麼!你…你…你要殺我們?”
幾個人真是大吃一驚,怎麼也沒想到因為一個酒瓶就會把性命也賠上。
“很奇怪嗎?你們得罪了我四哥,還想有好果子吃?四哥,別跟他們廢話了,也不早了,動手吧。”
二德子走過來,一揮手。幾個大漢把五個犯人聚攏成一堆,從頭到腳澆上汽油。這一來,五個人可真被嚇的魂飛天外了,“救命啊!”
“大哥,饒了我們吧!”
“求求你們,饒命啊!”
哭喊聲不絕於耳。就連那些被找來“參觀”的小孩也都騷動起來,本以為就是來見見世面,打打人,沒想到要出人命了,性質可完全不同了。
侯龍濤叼著一顆煙,二德子給他點著了,“我這人從來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最不能容忍的兩件事,一是有人欺負我的女人,二是在我的生意里鬧事。你們占了第一條,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
說著就要把手里的煙頭扔向他們。
就在這時,兩個在山口放哨的人跑了進來,“濤哥,警…警察…”
說話間,兩輛110緊急警務的“依維可”停在了門口,七、八個拿著“微衝”的警察下了車,衝進了倉庫。(編者話:北京除了天安門派出所以外,其它的都是不配槍的。但緊急警務也確實是以各個派出所為基地的,本人就曾半夜被他們查車,那些警察全是有武裝的。在這里為了情節發展,就請各位不要深究了。
“都不許動,把手舉起來。”
為首的一個大喊著。這下更是亂套了,有幾個小孩已經聽話的趴在了地上,其余的也是嚇的夠嗆。地上的五個人更像是見了救星一樣,“救我們啊!”
“他們要燒死我們,救命啊。”
“吵什麼?”
侯龍濤大吼一聲,朝領頭的警察走過去。那個人自然就是李寶丁了,剩下的幾個警察侯龍濤也全認的,都是寶丁所里的。因為老找寶丁吃飯,自然也就叫上他們,早就混的濫熟了。
寶丁一副出乎意料的樣子,“呦,這不是侯老板嗎,您怎麼在這呢?”
“我在這解決一點私人糾紛,沒問題吧?”
說著遞給寶丁一根煙。“謝謝,謝謝。沒問題,當然沒問題。您這頭是怎麼了?”
寶丁的奴材樣還挺像的。
“他打的,調戲完我馬子還打我。”
侯龍濤指著驚魂未定的張軍。“肏,你丫膽兒怎麼那麼大啊?連侯老板都敢打,真是他媽找死啊。”
寶丁過去照著張軍猛踹了幾腳。五個人的哭叫聲更大了,這也難怪,剛剛以為來了救星,沒想到卻是和壞蛋一伙的,好象還很怕他們,怎叫五人能不絕望呢?那些小孩也更深信侯龍濤的勢力通天了,連拿槍的警察都怕他,還有什麼人敢惹他。
“行了,這沒你們什麼事了,都回去吧。”
侯龍濤朝那些警察說。“別啊,我們都來了,別白跑一趟啊。您看這樣行不行?”
寶丁跟侯龍濤耳語了幾句。“行,警察就是警察,你丫是不是老干這種事啊?”
“偶爾,偶爾。”
兩人看著五個犯人,奸笑了起來。
張國等人被拉到了倉庫外的空地上,才看清這是一個四面環山的廢棄采石場,只有一條土路通向山口。其實仔細一想,侯龍濤的計劃有很大的破綻,要是沒人報案,警察怎麼會跑到這種地方來,就算有人報案,要想找到這,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但一般人在此時此刻可就想不了那麼多了。
幾個人的綁繩被解開了,“你們走吧。”
“什麼?”
“您放我們走?”
“真的?”
幾個人都沒敢動地兒,現在放他們走也太不和情理了。“怎麼了?不放你們,你們吵著要走,現在放你們了,怎麼又不走了?還不快跑?等我改變主意,你們可就遭了。”
侯龍濤輕描淡寫的說。
五個人面面相覷,互相攙扶著站起來,突然看見幾個警察正在一邊擦著槍,一臉壞笑的看著他們。“我們一跑,他們就會開槍,然後給我們安個拒捕一類的罪名,那…”
幾個人不約而同的想到。
在死亡面前,沒有幾個人能真正的做到視死如歸,更何況只是為了那麼一點小事。張國首先撐不住了,跪倒在地,“大哥,我知錯了,求您…求您饒我一條狗命吧。”
剩下四人也早就想跪地求饒了,現在有人帶頭,也全跟著跪下來,又是一片哀求聲。
求了一陣,一個警察拉了一下槍栓,“咔嚓”一聲,嚇的幾人一哆嗦,張軍和其中一個伙計居然都尿褲子了。侯龍濤看看工夫也做足了,該是收場的時候了,早上還得上班呢。“哼,大男人尿褲子,也真難為你們了。好吧,我就饒了你們。不過,你們算是欠我一個人情,如果以後我有事要你們做,你們不會拒絕我吧?”
光這麼放了他們有點不真,提出一點小條件,才合情理。
“不敢,不敢拒絕。”
幾個人一看有脫身的希望,自然是忙不迭的答應。“那還不快滾?還要我用車送你們嗎?”
五人趕快邊道謝(也不知在謝什麼。邊跌跌撞撞的離開了…
坐在寬大的轉椅上,想起半個月來,“東星”一天好過一天的生意,經常是暴滿,該是擴張的時候了。“當當”茹嫣敲了敲門,走進來,又反手把門關上了,“侯總,這份文件需要您的簽名。”
“來,寶寶,讓我抱抱。”
男人微笑著說。
茹嫣聽話的走過來,坐在侯龍濤的腿上。在辦公室小小的親熱一下,已成了兩人每天的必修課。“寶寶,今天穿的什麼顏色的內衣啊?”
在美人的脖子上輕吻了一下,解開了她襯衫上的三顆扣子。
“啊…壞哥哥…”
雖然很怕被人發現,可這樣在辦公室偷偷摸摸親熱的感覺,也更刺激。這個美麗的尤物發現自己越來越依戀侯龍濤了,就算是要自己為他去死,都不會有一點猶豫的。
男人的手已伸入了短裙里,在褲襪包裹的大腿上撫摸,而舌頭也在從嫩綠色胸罩內露出的乳肉上舔著。“哥哥…你好壞…”
茹嫣感到男人勃起的陰莖正在自己的屁股上頂著。“呤呤…”
桌上的電話響了,驚醒了茹嫣,從侯龍濤的腿上下來,在他臉上親了一下,深情的望他一眼,離開了辦公室。“媽的,是他媽誰啊?真會選時候。”
男人心里自是極為的不滿。
“你好,IIC。”
侯龍濤沒好氣的拿起電話。“猴兒,出事了,你能不能出來?”
電話頭傳來武大氣急敗壞的聲音。“怎麼了,有什麼事就說吧。”
“電話里說不方便,你來我家吧,快點。”
看來事情真的有點急手,要不然一向老成持重的武大也不會這麼慌張了…
“你知道我們總行行長被捕了嗎?”
“我怎麼會知道?新聞又沒報過。”
侯龍濤已到了武大家里。“我也是今天開內部會議才知道的,丫是被密捕的,已經快半個月了。”
“跟咱們有什麼關系?”
點上武大遞來的煙。
“他是貪汙,虛開帳戶,金額高達幾十個億。他是鐵定要斃的,所以一直在頑抗,死也不交代哪些帳戶是空頭的。所以人大和紀委下了個通知,所有我們行高於一千萬的賬戶都被凍結半年,等到一個一個確認後才能解凍。”
這話一出,可把侯龍濤弄蒙了。
“也包適我那個帳戶?”
“是啊。”
武大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坐在一邊。“可…可還有兩個月許總就該查賬了,到時候那五千萬補不上,我就不光是被炒這麼簡單的了。”
問題可嚴重了。
“二哥啊,怎麼會出這種事啊?你辦事可從來都是很穩重的,怎麼…”
侯龍濤突然覺的有點頭暈。“猴兒,是哥哥對不起你…”
說到這,武大實在是講不下去了。一陳沉默之後,侯龍濤抹了一把臉,站起來,“沒事,是兄弟就用不著說這種話。我這也就算個挪用公款,又都能如數追回來,最多判個三、五年。等我出來,咱們一樣可以從頭來過。”
“不會的,猴兒,你從來都有辦法的,不會就這麼完了的。”
武大已有點神經質了。
“二哥,二哥,你冷靜點,還有兩個月的時間,也許會有轉機的。”
話雖是這麼說,可侯龍濤心里明白,這一劫八成是躲不過去了。誰能想到,半小時前還是意氣風發的抱著美人親熱,半小時後就離鐵窗不遠了。可能這就是人說的地獄和天堂只有一线之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