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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7章 師徒練功

楚氏春秋(成人版) 佚名 7978 2024-03-03 01:00

  自從吳安然換回女裝,洗去臉上偽裝,那劍眉杏目英氣逼人的樣子與前世女明星林青霞在《六指琴魔》中的扮相極為相似,就是胸比林青霞大,看得楚錚目瞪口呆。

  更別說太守府眾人,找各種借口來吳安然小院的護衛供奉,楚軒楚原更是高喊也要拜師,連楚名棠都借口考察楚錚來過兩次,高總管按王秀荷指示把吳安然是南齊宗師在血影宗的血腥殺伐史向府內眾人透露一二後,吳安然的小院才清靜下來。

  說楚錚對這高冷美艷師父沒想法,那是騙人的,算上前世年齡他比吳安然也小不了多少,何況他對吳安然冒充神醫一事一直耿耿於懷,對這個師父的品性頗有些瞧不起,沒有旁人對血影宗大魔頭的敬畏,於是處處與吳安然作對,經常在練功中毛手毛腳,吳安然為了血影宗也不以為意。

  日上三杆了,吳安然的房門還沒打開,庭院花叢中一個少年突然竄出來,敲了敲門: “hi,青霞,還沒起床?太陽曬屁屁了。”

  自從楚錚給吳安然講了《六指琴魔》的故事後,就給她起了個 “青霞 ”的外號。

  這五年來楚錚專心致致地當他的豪門公子,竭力不去想那前世之事。

  也許為了轉移注意力吧,楚錚生性大變,變得頑皮好色,除了練武外,常在府中以捉弄人為樂,府中下人一聽五公子之名無不心驚膽戰。

  “你這小混蛋,等你半天了,還有臉說我?”房門一下打開,頭挽隨雲髻的吳安然手持一柄單手劍緩步踏出,怒斥楚錚。

  只見吳安然她穿了一身月白色緞面短褐,短褐是由單片緞面裁剪而成,衣身連袖,衣襟自肩膀斜插入腋下隱沒不見,緞布沿肩而下,掩過雙胸,束入白絛,下擺將翹挺渾圓的美臀剛剛罩住,至大腿中部而止,擺側開衩。

  下身也未穿裙裾,只是一條素白敝口褲,褲子柔軟貼身。

  這衣物穿得的嚴密,不露一絲一毫,既保留了短褐的窄短之便,合宜動武時快打速攻、大開大闔之姿,又不失素美,心思極是巧妙。

  這一身穿在吳安然身上,真個是剪裁合宜,緞料貼身,包裹著高挑健美的胴體,胸前峰巒起伏,美腿修長渾圓,綢質的布料緊貼住臀肉,使豐碩飽滿的屁股現出明顯的兩瓣,身體優美的曲线纖毫畢現,凹凸有致,這般風韻英姿,如何能不勾人心弦?

  看著這麼一個英姿颯爽的白衣俠女朝自己款款行來,楚錚也是看得心神蕩漾,心中暗贊,真是天生女俠范,換在前世,妥妥的國際功夫女巨星。

  雖然心底里頗為羞澀,可是能夠把這麼個少年都迷得神魂顛倒,吳安然亦是隱隱自得。

  對於如何讓楚錚甘心情願地學血影宗的功夫,她也是費了一番心思的。

  楚錚平時練功就愛練個《龍象伏魔功》,每一重《龍象伏魔功》都有幾張輔助練功圖,標出內勁的運行方向。

  楚錚將《龍象伏魔功》練至第三層時突然發現那些圖連起來竟是一套大巧若拙的拳法,只是對內勁使用相當講究。

  第一重的《龍象伏魔功》只能運行於第一式,若用到第二或第三式上,則胸煩意悶、內息紊亂,但如果將第三重的《龍象伏魔功》運行於前面二式上,則威力大增,能將八成功力發揮出十二成威力。

  楚錚發現後,如獲至寶,立刻將吳安然所教的血影宗功夫拋於腦後,全力練習這幾式功法,每天都要練數千次,半年前竟然將“龍象伏魔功”突破了第四重,進境如此之快真是前無古人。

  吳安然雖對他功力進境神速很高興,但對他只練這個卻十分不滿,魔門的武功向來以奇詭繁復為長,陰狠毒辣,對這幾式簡單的招式吳安然根本不屑一顧。

  楚錚卻喜歡用最簡單的方法達到最重要的目的,兩人爭執不下,只好用比斗來檢驗,只不過楚錚提出吳安然功力遠比他高,不許她以力欺人,只可用兩人相等的內力,吳安然也覺得有理,就同意了。

  但楚錚並不放心,並對吳安然的人品表示質疑,要她以魔門始祖的名譽起誓,吳安然被氣得怒火攻心,隨口答應立了個誓。

  到了動手時吳安然才後悔無比,楚錚的“龍象四式”雖十分簡單,卻攻守俱佳,自封功力後任憑她的幻天掌、大搜魂手使得天花亂墜,但仍奈何不了楚錚那幾下子。

  當年吳安然覺得魔門的內功心法不適合楚錚,一念之差,把搶來的一本《龍象伏魔功》給他練了,沒想到楚錚進境神速,五年就練成了第四層,著實讓吳安然吃驚不小。

  但麻煩事來了,那“龍象伏魔功”畢竟是佛門武功,與她血影宗一點關系都沒有。

  她雖然是魔門宗師級的高手,但血影宗如今就她一人,想血影宗東山再起,以後只能靠楚錚。

  而如果楚錚不會血影宗的功夫,這玩笑可開大了,以後給魔門兄弟姐妹們曉得了,不是打死就是被取笑死。

  更讓她生氣的是,楚錚練了那龍象四式,對她的“大搜魂手”和“幻天掌”怎麼也不肯再學下去,這才是魔門的武功啊。

  可楚錚卻特別有主見,怎麼說也不行,還反過來勸吳安然將她的“幻天掌”去蕪存精,給她講什麼大巧不工,吳安然都弄不清到底誰是師父了。

  如何將楚錚拉回練血影宗的功夫的道路,她也是日思夜想,某天楚錚說的“人性的弱點論”給了她啟發。

  楚錚說每個人都有“人性的弱點”,只要找到針對就行了。

  楚錚的“人性的弱點”是什麼?

  楚錚錢財不缺,仕途不缺,功夫不缺。可他好色,簡直就是個小色狼。

  看他口沫橫飛地說起《六指琴魔》的故事,眼珠子在她胸前臀後瞟來瞄去的色樣子,她還不明白就是白活了。

  最直接有效的莫如誘之以色,俗話說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但她終究不是以女色惑人的淫娃蕩婦,怎樣才能把楚錚擺弄得神魂顛倒,卻又不越雷池一步,還要注意不能斷了他的念想,以致撕破臉皮,一拍兩散,當中分寸也是個講究。

  得不時讓他嘗些甜頭,又不能太過,如此若即若離,明明近在眼前,卻又求之不得,細火慢燉,方能把楚錚拉回到願意練血影宗功夫的道路上來。

  這樣以身為餌的手段,何異於在懸崖邊上舞劍,稍個不慎,便是萬劫不復的境地。

  可就是在這樣危險的游戲之中,吳安然卻是感覺到了那難以言喻的刺激顫栗——玩弄別人,或被別人玩弄。這才是我魔門該有的樣子啊!

  心思百轉,只是面上仍作出一副不苟言笑的高冷模樣,輕咳一聲,把楚錚神思喚回,便開口直奔主題,也不繞彎:“ 今日喊你來此,為的便是教授劍術,劍乃百兵之君,佩之神采,用之迅捷,歷朝王公帝侯,文士俠客,莫不以持之為榮。”

  “聽你講的那些個武林招式,看得出你對劍術也有涉獵,只是不知練得如何?”

  楚錚嬉皮笑臉的湊上來,說道:“ 師父好眼光,知道徒兒曾經習練過劍器,也不瞞師父,徒兒曾從一本秘籍上學來一套劍術,名喚玉簫劍法。雖不及師父真傳的那樣精微奧妙,但也是上乘,頗得槍棍圈點伸縮、劈搗如意之妙。”

  吳安然聞言瞟了他一眼,淡淡道:“聽上去還不錯,耍兩下給我瞧瞧。”

  “這劍法頗是奇異,單個練是看不出什麼的,還得與人對打方能瞧出奧妙來,還請師父委屈則個,充當一下對手,好讓徒兒演示一二。”

  “無妨。”

  “或會有些肢體觸碰,屆時唐突了師父,還望不要見怪。”

  吳安然見他說得羅嗦,想來無非是要借演劍之機,占些手足便宜,又怕事後挨罰,先用言語把後患堵上,卻也不揭破,只淡淡的道:“練武麼,挨挨擦擦在所難免,你有這個本事夠著師父,我高興還來不及,又怎會怪罪?盡管放手施為吧。”

  “好咧~”得了許諾,楚錚立即興奮得唱出聲來,只見他把劍拔出,挽了個劍花,隨即單手結印,腳踩蜀步,向右行三步,再向左行三步,嘴中念念有詞,繞著吳安然便轉起圈來。

  吳安然瞧著眼熟,愣了半響,方自反應過來,這不就是神棍跳大神的把式嗎?

  看著楚錚一本正經的在面前跳來竄去,不由哭笑不得。

  那邊楚錚見吳安然心神松懈,又繞了一圈,便再也按捺不住,瞧了個空檔收劍回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奔至吳安然後背,伸出雙手按在兩側腰臀結合處,下腹貼著她飽滿的翹臀,把胯下金剛杵一下壓進臀溝里,隔著薄薄的布料,感受被兩瓣豐潤溫熱的臀肉包裹的觸感,忍不住便上下聳動起來。

  接著雙手往吳安然胸前那對肥碩玉兔攀去,手指陷進乳肉形成五道明顯的凹痕,復被彈起恢復原狀,這樣捏了幾下,又改抓為托,向上慢慢推揉,享受滑膩厚實的手感。

  雖然早有准備,但吳安然還是低估了楚錚的無恥,低頭看著自己的胸脯被搓圓揉扁,強忍住把身後混賬一掌拍死的衝動,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的心緒平靜下來,沒好氣的問:“這就是你說的玉簫劍法?”

  說完才驚覺玉簫之意,不由又是啐了一口。

  楚錚正自陶醉,聞言也不停下動作,緊貼著吳安然後背,下巴枕在肩膀上,對著耳朵呵了口熱氣:“師父看我這玉簫劍法耍得可還好?比之血影宗絕學如何?練武麼,挨挨擦擦在所難免,師父可是親口說過不會怪罪的。”

  說話間,忽又察覺手中兩座峰巒上的葡萄粒不知何時已是悄然立起,掌心摩挲,感受著兩顆肉粒光滑中略帶粗礫的觸感,忍不住翹起嘴角,拇指和中指夾了上去,隔著薄薄的布料輕輕捻動。

  原本吳安然上下兩處羞人的地方給撩撥著,已是覺得酥酥麻麻,有一股要蠕動肥臀向後迎合的衝動,此時胸前兩顆櫻桃忽然被捻起,更是激得渾身毛孔倏然炸起,異樣的刺激如觸電般漫至全身,低低地發出一聲呻吟,下體忍不住便有了濕意,只覺已是大大逾越了心里設下的底线了,強忍著軟勁,身子幾下扭動,便從楚錚懷里掙脫出來。

  吳安然踉蹌往前跌出兩步,也未如以往一般惱羞成怒,回身施以狠手懲戒,反是略帶惋惜的扭頭望向楚錚胯下,一雙妙目秋波流盼,隱有戀戀之意,仿佛意猶未盡。

  剛把美人撩得情動,隨後收到如此具備銷魂意味的眼神,楚錚大感得意,想道莫不是師父對我也有意思,只是礙於禮教,不能宣之於口?

  於是繼續開口挑逗:“說起來徒兒腰間這柄也是名劍,師父如想細細把玩,大可開口,不必跟我客氣。”

  吳安然聞言粉臉泛起紅霞,或是不勝嬌羞,又或是不願多作糾纏,眼簾低垂,就好像剛才的事情根本就沒有發生過一樣,用頗是正經的語氣說道:“還是待為師先演練一遍,再作計較吧。”

  話音方落。“ 錚——” ,一聲鳴吟,便有一柄三尺長劍立於胸間,素手執持,身形亭亭宛若天仙。

  不待楚錚感嘆一二,吳安然便又是一聲輕喝:“看好了!”

  說著手中爆出一道匹練也似的劍光,劍下刺、劈、撩、崩、抹、點……

  無不圓轉如意,劍芒如練,環繞身周徐徐展開,便如蓮花花開瓣顫,盡態極妍,當中蘊含無限殺機。

  一旁觀看的楚錚禁不住瞠目結舌。

  恰好此時吳安然作了個提膝直刺的動作,右腿挺直、左腿屈膝提於身前,短褐下擺隨之翻動,開叉處露出被綢褲緊緊裹住的大腿根部,雙腿似是無意識的朝楚錚叉開,柔軟輕薄的布料緊緊裹住高高隆起的陰阜,布料陷進了唇隙中,把整個陰阜的形狀勾勒的纖毫畢現,甚至能隱約看到一簇漆黑魅惑的暗影和兩瓣肉唇中間半含半露的蚌珠,內里竟是不著絲縷。

  瞥見她襠下的風情,楚錚眼睛都直了,差點沒流出鼻血來,渾身血氣賁張,胯下陽具更是如怒龍勃發,衝天翹起。

  毫無征兆地,吳安然忽而身與劍合投向楚錚身前,劍身在半空中一劃而過,留下一道炫目的軌跡,隨即便惡狠狠地斬中了楚錚腰間某塊高高翹起的事物。

  “ 鏘” 、“ 鏘” 、“ 鏘” 、“ 鏘” 、“ 鏘” ……一劍接一劍

  ,連綿不絕地砍在同一位置。

  “ 啪” 的一聲,那黑粗物件終被砍落在地。

  目的達成,吳安然倏然而退,由極動變為極靜,停在楚錚身前丈許,持劍而立,目光望向楚錚胯下,盡是惋惜之意。

  劍光劈來時楚錚便已被嚇得魂飛天外,此刻方才醒悟發生何事,臉色霎時變得慘白,雙手顫抖,難以置信地伸向下體,摸索良久,確認命根子仍在,方才長舒口氣。

  低頭一看,發現原來是懸於腰間的佩劍被生生砍成兩段,黑黝的劍柄連劍身帶鞘掉落在地。

  再看吳安然瞄向下身的惋惜表情,仍有戀戀不舍之意,仿佛意猶未盡,只是楚錚卻再也感覺不到半點銷魂意味,只覺汗毛倒豎,忍不住便把雙腿夾緊。

  “ 噗嗤…哈哈…哈哈哈……” 吳安然一收方才做戲時的嬌羞模樣,終於忍不住失聲而笑。

  自打楚錚遇見吳安然以來,就只見過她高冷端莊的一面,即使偶爾對他曲意迎奉,或是勃然作怒,也都給人一種思慮重重的陰郁感覺。

  如今她笑得恣意,自然便有幾分真性流露,落在楚錚眼中,只覺怦然心動,仿佛陽光都明媚了幾分,作為被嘲笑的對象,竟是生不出半點怨懟之心。

  好容易止住笑聲,吳安然揚起柳眉,語帶嘲弄的調侃道:“看來你這得自秘籍的玉簫劍法,終究是比不得我血影宗的真傳絕學啊,不過這伸縮迅疾,倒是還有點看頭。”

  楚錚尷尬的干笑兩下:“那是自然,徒兒這兩下花架子,又怎能和師父的絕學相比……”

  吳安然當即把雙眉一豎:“ 那便乖乖給我從基礎練起,再敢動什麼花花腸子,看我不把你胯下那一根切來下酒!”

  楚錚心肝兒一顫,再也興不起半點反抗心思,乖乖便練起劍來……

  這一天下來,楚錚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原本這些簡單動作也不至於有什麼難度,不妙的是,有個美人師傅在邊上笑意盈盈的走動,故意不時“走漏”些春光來亂他心神,於是他眼前時而見峰巒起伏,時而見澗谷幽深……

  結果自然便是收獲了無數戒尺,當真是痛並快樂著,最後竟還有點欲罷不能的感覺。

  “莫不是給虐出毛病來了?”楚錚摸了摸身上淤青,頗有些憂慮的想道。

  其實吳安然的衣著絕對嚴密不暴露,態度絕對嚴厲不曖昧。奈何那緊身勁裝難掩她的曼妙身段,色迷心竅的楚錚便從中窺出無限春光來。

  ********************

  被吳安然收拾一回後,楚錚這段時間以來都認認真真地練她教的“血影劍”和“幻天掌”,也不敢明目張膽地毛手毛腳了。

  按說吳安然該為她的計謀成功而高興才對,相反,她天天陰沉著臉,楚錚稍有練錯必被斥責。

  其實最近吳安然很煩惱,這幾年在太守府教導楚錚,工作輕松生活愉快,恢復了女裝,每天也不用為裹胸煩惱,可壞也壞在這裹胸上,她的一身功夫全在手上,以前胸就不小,動手之間胸前雙丸跌宕起伏很不方便,以前常年裹胸一半是掩飾女身,一半是對敵方便。

  到了太守府,不用裹胸了,這兩顆肉球好像得到了解放,瘋狂發育,越長越大,肚兜完全兜不住,每日教導楚錚,胸前雙丸甩來蕩去的能不被那小子揩油嗎,再像以前一樣再裹上布條吧,現在裹了胸也很顯大,而且裹上後就胸悶氣短,很難受。

  用楚錚那小子的話說就是“嘗過解放滋味的那個還甘心被壓迫!”

  吳安然近日老覺得面紅耳赤,心情浮躁,身體也覺得有些不適;說有病嗎,又不像;說沒病嗎,又總是感到不舒服。

  尤其使她難以啟齒的是,她對男人突然產生了高昂的興趣,經常偷瞄楚錚某物;對於這些轉變,她不了解原因;限於身份地位,也無法找人傾訴,也無法找醫生問問,因為她就是個名醫啊。

  所以,她很煩!

  書中說“溫飽思淫欲”,難到是這幾年養尊處優,吃得太好?

  可楚夫人經常送來的養顏湯真的很好喝啊。

  楚錚說這是“更年期綜合症”,是女人“三十如虎,四十如狼”的正常生理反應。

  “更年期”什麼的她是聞所未聞,但“虎狼之年”她是明白的,氣得吳安然將楚錚追殺了數十里。魔門別的武功不敢說,輕功絕對是獨步武林。

  這也難怪,魔門被歷代王朝、武林正道追殺了近千年,輕功再不行,這點薪火早就給滅了。

  楚錚用四重的“龍象伏魔功”運行魔門身法,吳安然還真一時追不上,氣得她直後悔當時為什麼不留一手。

  在這種情形下,吳安然悄悄的手淫,成為她宣泄的唯一管道,手淫、幻想疏解了她的壓力,宣泄了她高亢的情欲;吳安然一開始作,立刻就上了癮,幾次之後,她已經是樂此不疲了。

  吳安然很煩惱,其實楚錚也很煩惱,要說如今楚府內楚錚還對誰有顧忌的話,恐怕非王秀荷莫屬了。

  時間不長,楚錚就發現府中最有手段的就是這娘親,看起來溫柔婉約的,可眾家人和楚名棠的幾個侍妾見了她如耗子見貓,大氣也不敢喘一聲。

  楚錚暗想,父親那些侍妾為何從未生過一兒半女,而王秀荷卻梅花間竹般生個五個,其中意思耐人尋味,細思極恐。

  只要楚名棠不在府內,王秀荷必要求楚錚陪她睡,王秀荷依舊當他是個小孩子,什麼都不避著他,可他心理年齡和實際年齡完全不成比例,每夜床上面對一個衣衫輕薄,豐乳肥臀的成熟婦人,常常是“一柱擎天”到天亮,個中滋味,一言難盡,王秀荷也好像見慣不怪。

  後來實在受不了的楚錚,在王秀荷臥房外間再安了個床,能獨睡一床才好過了一些。

  當他把《龍象伏魔功》練到第四層後,王秀荷終於同意他單獨住到一個院子里,但原處臥室給他保留。

  今日是三伏,天氣炎熱,雖已入夜仍是暑氣逼人,楚錚心煩意亂翻來覆去睡不著,只覺渾身發燥,當下只穿內褲打著赤膊,便跳上院中大樹上納涼。

  居高臨下,只見隔牆院落吳安然居處仍有燈火,不禁心感詫異。心想,師父孤身一人,為何深夜未眠?

  當下便下樹越牆,潛行至吳安然窗下,趴伏偷窺,透窗望去,不禁血行加速,只見師父僅著一白色肚兜及一條白色褻褲。

  躺仰靠著椅背上,雙腿屈起放在桌面上,她白嫩豐滿的大胸,大半裸露在外;一雙修長渾圓的玉腿,更是直露到大腿根。

  正盯著牆上的人體穴位圖發呆。

  這副男子人體穴位圖是宮中藏品,是楚琳派大內侍衛送來給楚錚練功認穴所用。

  吳安然眼睛盯著牆上的男子人體穴位圖,腦中卻幻想著自己光著身體,在江湖拼斗,而不論敵我,那千千萬萬熾烈的目光,均聚集在她赤裸豐腴的身體上。

  那些目光,就像不規矩的男人,輕柔的撫摸著她,放肆的親吻著她┅┅想到這,她覺得體內涌起一股熱潮,內心的欲望也愈發的強烈,她不由自主的調整了姿勢,將下體緊抵在桌腳處。

  面色緋紅的吳安然,貝齒輕咬下唇,顯現出情欲難耐的神態;她叉開雙腿仰靠在椅上,緊貼著桌角的下體,也緩緩蠕動磨蹭了起來。

  楚錚把《龍象伏魔功》已練到第四成,精關已松,故而最近欲火高漲,如今乍見高冷美艷的師父情欲勃發、騷癢難耐的媚態,不禁忍無可忍,立刻掏出陽具,在窗外對著師父手淫了起來。

  吳安然腦中此時遐想,自己正裸身大戰幾十個南齊的白道高手和那個會《龍象伏魔功》的光頭僧人。

  那些個白道高手,個個胯下肉棒又粗又大,紛紛挺立直豎,直指向她。

  她心中惶恐,欲尋空檔趁隙脫困,但為數十計的肉棒,忽地同時射出濃濃的精液,紛紛噴向她的下體及乳房。

  在灼熱的陽精噴擊下,她不由得驚慌失措;此時下體熱浪滾滾,竟是說不出的舒服暢快。

  隨著快感的不斷累積,她一手搓揉著豐滿挺翹的乳房,一手在下體陰戶中快速抽送著,嬌媚無比的叫聲在帳中漸漸變得越來越大。

  她只覺得下體的酥麻一波一波不停歇地傳來,而且感覺到自己下身肉壁將兩根手指夾得越來越緊,整個陰道口和肛門都開始一陣陣的收縮,相反雙腿卻越來越軟,幾乎無法再支撐起來。

  她口中開始發出一連串銷魂的呻吟,手指不由自主地在陰戶內來回快速抽動,雪白的屁股一陣痙攣,雪白修長的雙腿在無比的快感下繃得筆挺,玉石般的十根腳趾無法控制地用力伸直,似哭似笑地長叫了出來。

  “啊……啊……嗯……啊……”

  突然,那個會《龍象伏魔功》的光頭僧人變成了楚錚模樣,瞬間,吳安然全身一陣顫栗,達到了從所未有的絕頂高潮。

  目睹吳安然欲仙欲死的銷魂模樣,窗外的楚錚哪里受得了此等刺激,手中肉棒一陣劇烈跳動,乳白的精液也同時狂射而出,一泄如注,全部射在窗下木壁上。

  逐漸回過神的吳安然,也發現窗外有人窺視,她剛經宣泄,仍蕩漾於快感余韻中,因此一時也懶得起身,她由呼吸功法判斷,已然猜測出窗外大概是什麼人。

  吳安然腦子一片混亂,卻無法控制身子變得越來越灼熱,而那矛盾的心理,卻讓她突然產生一種古怪的想法,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會有下面這個舉動。

  她竟然脫下了肚兜,褪去了濕漉漉的褻褲,全身赤裸裸的練了一套初級《幻天掌》。

  這套初級《幻天掌》是血影宗基礎功夫,主要在於舒活筋骨,動作多屬彎腰、抬腿,穿身等姿勢。

  她面對著傳來呼吸聲的窗戶慢慢練習,因此窗外如有人窺視,吳安然身體的任何部位,均將毫無保留的,盡數落入窺探者的眼中。

  楚錚初時不知吳安然何意,目不轉睛的盯著吳安然的動作,吳安然柔滑的肌膚、修長的玉腿、渾圓的豐臀、飽滿的乳房、鮮紅的蛤穴,纖毫畢露的完全呈現在他眼前。

  不一會,他就領悟了,這是被師父發現了,當即把手中的陽具塞回短褲,頭也不回地逃了。

  吳安然聽到屋外動靜,知道楚錚離開了,打開房門來到窗外,一股濃烈的栗子味撲鼻而來,仔細一看,窗下木牆上一大攤濃精正順牆而下,伸出手指在濃精上沾了沾,送入口中品嘗:“這就是男人的味道?”

  望著楚錚逃走的背影,笑罵道:“這個臭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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