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輝解釋著。
“嗯。”
聽到網吧沒有問題,齊楓也就放心了。
“最近幾天,酒吧的運營情況如何?”
齊楓問起了蘇荷酒吧的運營情況。
說起酒吧的運營情況,蔣輝顯得有些激動:“老板, 你可能不知道,光是昨天和今天,我們酒吧的營業額就已經超過了兩千萬,基本上半個業市的年輕人,當然,我是指那些喜歡去舞廳玩的年輕人都來過咱們這,而且評價特別好,蘇荷酒吧已經成了新的娛樂標志,看這情況,以後那些舞廳開不開的下,還得看咱們給不給活路。”
說到這里,蔣輝無比佩服的看著齊楓道;“老板,你這個主意太神奇了只是把一些古怪的元素加入了舞廳里面,再打著年輕人的時尚聚集地。就吸引來了如此多的人,我到現在都有點不敢相信,我們一個星期不到,就成了市里最火爆的娛樂場所。”
聽到蔣輝肉麻的馬屁,齊楓擺了擺手,然後笑道:“行了行了,你的馬屁拍的太肉麻了,還是得跟翼虎多學學,而且有這時間,還不如想著怎麼擴張第二家酒吧,要知道,華夏人最擅長的就是跟風,如果不想著創新和擴張,這種風光也只是暫時的而已。”
齊楓發現蔣輝有些飄了,所以告誡了他一番。
“老板,你教訓的是,是我太激動了。”蔣輝立刻應道。
看著身邊正在發泉的蘇悅吟,齊楓也不想再跟蔣輝談事情了。
他問道:“這里還有沒有剩余的包廂?”
“老板,你是想在這里玩一會嗎?”
聽到齊楓問有沒有剩余的包廂,蔣輝便小心翼翼的問道。
其實,按照這個人流量來看門口進來的人都已經限額了。怎麼會有剩余的包廂。
但蔣輝聰明就聰明在這里,從建造規劃這家酒吧開始,他就考慮到給齊楓留各個私人包廂。
這個包廂平時不對外開放。只有齊楓要用,或者他要給某人用時才開放。
“嗯,我想要一個安靜封閉的房間。”齊楓嗯了一聲道。
聽到齊楓這句話,再看看他旁邊身林曼妙的女孩,蔣輝似乎懂了。
“老板,這里有專門為您准備的包間,您先看看怎麼樣?”
蔣輝笑了笑,然後引著齊楓來到了一處視野極好,而且隔音效果非常好的包廂內。
里面有酒櫃,真皮沙發,進口冰箱,各種娛樂玩意,簡直奢華至極,除此之外,里面還有個鈴鐺,隨時可以呼叫外面,然後根據齊楓的吩咐,送來他需要的東西。
“不錯。”
打量完包廂里的環境,齊楓滿意的點了點頭。
齊楓一直認為有錢就是該享受,至於那些有了錢還節儉,過著苦行僧一樣生活的人,他是理解不了的。
“行了,你可以下去了。”
隨後,齊楓開始趕人了。
“行,老板,那我下去了,您有什麼吩咐可以隨時叫我。”
給了齊楓一個我懂的笑容,蔣輝關上門邊然後離開了。
此時,包廂內只剩下齊楓和蘇悅吟兩人。
走到包廂門處,齊楓按上了反鎖按鈕。
接著,他從冰箱里取了一疊果盤,還有幾瓶酒出來。
“過來坐吧。”
坐到真皮沙發上,齊楓對站在那無所適從的蘇悅吟說道。
猶豫了一下,看著暫時沒有對自己動手動腳意思的齊楓,她還是走上前去,然後坐在了沙發上。
“齊楓,你,你都對我那樣了,已經夠了,就放我走吧。”
蘇悅吟哀求的看著齊楓,讓他放自己走。
“我怎麼樣了?只是吃了你一點蜂蜜,揉了幾下團子而已,這就夠了?”
齊楓似乎特別喜歡逗這個學姐,他故意挑著葷話欺負她。
“你,你也是個讀書人,怎麼能說出這種話?”
聽到齊楓那不堪入耳的話蘇悅吟羞憤的說道。
“對哪種人,我就說哪種話,你是孫自強送過來的菜肴,難道還想我對你說什麼好話不成嗎?”
齊楓給自己倒上一杯冰鎮X0,然後笑著說道。
“我都說了 ,我不是他送過來的,我是自願來的!”蘇悅吟生氣的說道。
“自願來的那就更好了,來把這杯酒喝了,我們就可以開始正戲了。”
齊楓言語上肆意羞辱著蘇悅吟,將自己喝過的酒放到蘇悅吟嘴下。
“啪!”
蘇悅吟實在受不了了,她一把打掉了齊楓手中的酒杯,玻璃酒杯摔碎在地板上,碎片四濺。
看著地上的玻璃碎片,還有齊楓淡淡的神色,蘇悅吟呆住了。
她,她似乎惹齊楓生氣了。
“溫柔的你不想要,看來你是想我來硬的了? ”
齊楓站起身來,一步一步逼近蘇悅吟。
“我……..我不是故意的,你放我走好不好?我發誓!我發誓一定不會將這件事告訴任何人。”
蘇悅吟哭喪著小臉,一步一步退後,甚至還豎起的誓的三根手指發誓。
但這些都沒用,她被齊楓逼到了沙發前,然後被沙發擋住退路,一下子坐倒在沙發上。
“唔唔唔……”
她再次被齊楓抓住了白皙的下巴,被齊楓親了個正著。
齊楓的身體的重量根本不是一個弱女子能擋得住的,她整個人後仰的躺在沙發上,團子抵住齊楓的胸膛,無法動彈。
“叮鈴鈴……”
就在這時,蘇悅吟的包包里的手機響了,齊楓一只騰出一只手,從里面取出了手機,他看了一眼。
來電顯示:孫自強。
“喂。”想都沒想,齊楓便按下了接聽鍵,而這一幕,將正在齊楓身下的蘇悅吟嚇的小臉蒼白。
“你是誰?”
聽到是個陌生的男音,孫自強心中一沉,有了一股不妙的預感。
自從將蘇悅吟派到了齊楓身邊,他就一直等著女朋友的消息。
可是等到晚上五六點,蘇悅吟也沒有給他回電話。
這段時間,他還打電話問了蘇悅吟的室友,蘇悅吟的室友卻說蘇悅吟到現在都沒回來。
但孫自強是個沉得住氣的人,他一直挨到晚上十點鍾,這才給蘇悅吟打了個電話。
“怎麼?中午我們還見過面,晚上就把我這個會長給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