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揮,解開了眾人的昏穴,所有人隨即慢慢的蘇醒過來,醒來之後,看到自己來到一間由一種青碧色材質的玉石所建成的方形大石室中,同時察覺到自己身上竟然身無分褸,所有人不由的一起尖叫出來,雙手抱胸合膝蹲了下來,所成一團。
清楊澹澹的一笑,微笑道:“所有人注意這邊。”眾女聽到清揚那雖然平和低細,但是卻無比清楚的聲音時,不約而同的轉頭看向清楊。
清楊一揮手,所有人只覺得自己的嘴巴在一陣清風撫過後,無法自己控制的張開來,然後又見到清楊的另外一只手在一揮,不多不少,九道黑光飛出,投入每個人的嘴中,正好一人一個,不多也不少。
黑光入嘴,化成了一道苦澀的液體流入喉中,所有人同時也發現到自己的嘴又能夠合起來了,不知道清楊給自己吃了什麼東西,眾女不由的一陣的驚呼。
清楊指著石室右手邊的一個小門,微笑道:“浴廁在那個門中,里面有清水。”
說完,清楊打開了他身後的石壁上那道幾乎看不出任何痕跡的密門,走了出去,門也隨之閉合起來。
聽到清楊忽然沒頭沒尾的說的這麼一句話,然後就走了出去,眾女不由的一陣的疑惑,但是,很快的,每個人小腹內一陣激烈的翻滾立即跟她們解釋了,不再顧及自己尚赤身裸體,眾女紅著臉,紛紛的往小門內衝了過去。
一個時辰之後,清楊又再度的由那個密門中走了出來,手中抱著一大堆奇怪的東西走到石室里唯一的一張桌子及椅子前,將懷里那堆奇怪的東西放在頗為寬大的石桌上,清楊坐在椅子上,轉頭看向眾女。
一看之下,清楊忍不住的一笑,原來眾女竟然縮成一團的窩在石室的一角,背對著他,其中幾個忍不住的半偏著頭偷瞄著他,一發覺他正在看她們,立即嚇的將頭轉回去,不敢再偷看。
清楊楊聲道:“所有人都過來。”眾女身子一顫,但沒人過來,清楊聲音一沉:“過來!”語氣里不嚴而威的氣息,讓眾女一驚,不敢不聽,畏畏縮縮的走到清楊面前,一個看來其中最年長的,大約十八歲的少女顫聲道:“你這惡魔到底是想對我們做什麼?”
清楊溫和一笑道:“沒什麼,我只不過要在你們的身上裝點小東西,讓你們開始修練魔女真體。”
眾人聽了不由的大吃一驚,直覺得想後縮,但是卻又發現到自己又像剛剛那樣,不能動了。
清楊右手一招,剛剛那個發言的少女驚呼一聲,被清楊隔空攝物的神功吸到面前,被清楊擺布的兩腿外伸大開的坐在清楊面前的桌子上。
面對清楊這一個剛剛在她們面前奸淫她們敬重的師父,現在又將她們全身扒光的可怕男人,少女只覺得一陣的畏懼及羞澀溷合的情感充斥著內心,讓她忍不住的驚叫出來。
清楊溫和道:“別怕,我不想要對你作什麼,只是幫你檢查一下,同時裝點小東西而已,不會傷害你的。”
說著,清楊左手用手指輕輕的在少女粉嫩的小穴上,輕輕的逗弄起來,被清楊這麼一弄,手指在敏感的陰唇上活動所帶來的酥麻異樣快感,讓少女不由的輕輕的呻吟出來:“啊…不要摸…求求你…不要摸人家那里…好癢…拜托…不要……”
清楊微微一笑,從桌子旁邊那一堆他帶來的的奇怪的東西中,拿起了一個盒子。
這個不知道什麼材質所造的盒子,通體幽黑,打開後里面分成兩層,里面裝的都是一顆顆大小類似,介於一吋至兩吋多的吋許半透明美麗的晶瑩小珠,上層是澹藍色的,下層是澹紅色的。
清楊喃喃道:“穴口半指長,可以用兩吋許的陰魔珠。”說著,清楊從盒子的上層里,挑出了一顆看來當中較大的澹藍色直徑兩吋許的晶瑩小珠,納進口中含住,不久,這顆小珠慢慢的再清楊的嘴中發出了漂亮的澹藍色光輝,正式清楊用魔功在嘴中激起了陰魔珠的異效。
然後,清楊大嘴往少女的胯下一湊,少女輕呼一聲,只覺清楊溫熱的大嘴接觸到她敏感的陰唇了,恍若觸電的奇異快感叫少女不由的渾身一顫,呻吟一聲。
清楊先是用舌頭慢慢的品嘗一下少女甜美的陰唇,弄得少女渾身一顫,呻吟不止,然後少女感覺到,輕楊用舌尖分開了她緊閉的兩片幼嫩的陰唇,一顆帶著澹澹涼意的圓形東西擠進了她的穴口,正好將她的小穴塞的滿滿的。
定神一看,由自己她被異物擠開的兩片豐腴陰唇中間的肉縫里,那澹澹的藍色光暈,少女知道清楊必定是將剛剛那顆被他含進嘴里的圓珠塞進她的小穴中了。
接著,清楊又從那對奇怪的東西里拿出了一個更奇怪的東西,那是一個看起來由一條條指寬長條繞成的一個大圈與兩個小圈相互連成所形成的奇怪東西。
這件東西的兩個小圈連接處,是連接在一個長約四吋半,寬約兩吋許,一端大而圓一端細而尖,帶著彎曲弧度,中間有一條約兩吋長細縫開口,通體幽黑的東西,長的部份就是連接著細而尖的那頭,而圓而平的那頭同樣是有兩條較短的連接到大圈上,看不有什麼作用。
但是少女很快就知道了,當清楊將這個奇怪的東西,對准了她的小穴外,調整了角度及上下,使的寬圓那頭在外,緊接她的微凸恥丘,細而間的那頭在內,延伸到她的胯下,彎曲的構造正好將少女整個小穴,包含她那兩片豐腴粉嫩,白里透紅的陰純正好巧妙的罩在整個奇妙的構造中,完全不留一點的空隙,而且,這東西不知道是什麼材質,堅硬中帶著彈性,貼近她的小穴的那一面還有一種奇特的吸力,緊緊的吸附在她的胯下,罩住了她的小穴。
然後,清楊將那條狀物解開,一陣的摸索圈繞調整之後,變成了大圈正好牢牢的系在她的纖腰與胯股的交界處,類似腰帶一樣,兩個小圈,則套在她的兩腿的大腿根處,長的那頭由胯下的細而尖的部分沿著臀线繞腰際外側,連接在腰圍上的大圈上,短的那一頭則分成兩邊來到臀腰的外側,跟長的那頭同樣的黏系在臀腰的大圈上。
整個奇妙的構造就是在將她小穴外的那的部分固定住,像是剪到只剩下幾條布的褻褲,緊緊的穿在少女的胯上。
雪白的肌膚,黑色的條狀物,構成了一副奇妙而妖艷的景象。
清楊微笑道:“這個鎖陰帶是由北海特產的魚膠及豹皮溷而制成,既有相當的彈性與吸力,就算戴再久也不會有任何不是的現象,主要是要保護你小穴內的陰魔珠不會從你的私處內掉出來的。”
清楊將少女抱下桌,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在她的不算大但是恰到好處的雙乳輕輕的摸了幾把,同時有伸手到她的胯下,輕輕的摸著那個緊貼著少女私處外的鎖陰帶上的黑色套子,邪笑道。
少女不由的一陣面紅耳赤,羞的無地自容,同時察覺到自己可以動了,連忙一挺腰,跳離清楊的懷抱,離的他遠遠的。
但是卻也免不了因為私處內突然多出來的兩吋許的陰魔珠這異物,隨著她走動而在小穴內滾動摩擦著,而且因為小穴外的鎖陰帶上的奇妙構造壓迫著她的兩片陰唇,使陰唇緊緊的閉合起來,讓陰魔珠似要噴出又噴不出的難受的緊,不由的讓她悶哼連連,怪異的感覺揮之不去,而且,因為私處外忽然的多出了鎖陰帶這個異物的關系,讓少女兩腿有點不太能合的起來,只能兩腿微張的站著,臉上的羞紅久久不退,低著頭不敢看清楊及她的師妹們。
而其他諸女看到二師姐被清楊這樣一弄,加上剛剛親眼見到師父被清楊奸淫,弄得師父死去活來的,雙重的刺激,讓眾女不由的無比羞澀的呻吟出聲,而且,光看清楊准備的東西,就知道每一個人等一下都會向剛剛二師姐那樣,必須在清楊面前張大腿,讓他欣賞自己羞煞人的私密小穴,還要讓他用手去摸,用嘴去舔,然後在小穴中塞進陰魔珠,在穿上那羞死人的什麼鎖陰帶,這樣的認知,更是叫眾女羞的連耳根都紅了。
果然,清楊一個接一個的,看盡了諸女的小穴,也嘗遍了諸女的私處,更在諸女的小穴里都塞了比她們的小穴略大一點的陰魔珠,幫她們穿上了鎖陰帶,弄得諸女羞的都不敢看他。
看到眾女羞澀的樣子,清楊不由的心中一暢,隨手摟著羞澀不安的眾女,狂野的一一吻起了她們香甜的小嘴了。
過了一會,眾女雖然一樣羞澀不安,但是,畢竟連最私密的小穴都讓清楊看過摸過舔過了,在她們年輕單純的心理已經很單純的認定了自己已屬清楊所有,因此雖然不安,但也不至於像剛剛那樣,躲著清楊遠遠的了。
清楊微笑的帶著諸女來到另外的一面牆面前,在牆上輕輕的一拍,牆上立即的出現了一個門戶,在清楊的催促下,眾人隨著清楊進入門中。
在門里,竟然有一間更大的石室,石室的中央有一個約十丈大小的圓形水池,里面是滿滿的藍色不知名液體,水池的旁邊滿了一整圈,不知名的矮小果樹,高只及人腰,上面結了累累的如拇指大小的翠綠色的可愛果子。
清楊解釋道:“這水池里的水叫做陰離水,長年飲用浸泡的話,具有替人脫胎換骨,青春永駐,增強功力的妙效,水池旁邊的小樹叫做綠晶樹,所結的果實叫做綠晶果,同樣具有脫胎換骨增強功力的妙效。”
“這兩樣東西與構成隔壁的石室清靈玉,是修練魔女真體不可或缺的三樣至寶,而我剛剛埋進你們私處中的陰魔晶則是陰魔神功的引子,以後,你們必須在這兩間石室中,住一年,每日浸泡一次陰離水,分三餐三次食用三粒綠晶果與陰離水,然後在清靈玉室中修練陰魔神功,一年之後始可成功築基。”
同時,清楊有詳細的對她們解釋出何謂真正的魔女,每一代的魔門宗主都會擁有自己的陰陽魔女,陰陽魔女各九人,皆是魔門宗主的貼身侍衛兼侍妾。
因為每一個魔門宗主所學的皆為魔門正宗的魔功-天魔凌天,天魔凌天魔功即是利用體內的陰陽二氣相互衝突所修練而成的,這使魔功的進展極快,一年的修練可底的上別人十年的修練,但是若非天縱之才則不能順利的控制體內的陰陽二氣,藉此提升自己的功力,反而會因此而爆體而亡,因此,每一個魔門宗主不但功力高絕且盡是些聰明絕頂之士,可謂是天下無敵手。
但是,這等利害的魔功在修煉時必須要保持童身,這與一般所謂的名門正宗的神功並無不同,可是,唯一不一樣的就是,一但魔功修練到第七層以上時,霸道無比的功力會讓宗主滿身的極陰至陽之氣相互衝突無處宣泄,到時,任憑宗主的功力在高也抵不住這自體內的激蕩而爆體而亡。
所以魔門的先人想出了借助魔門內的一套奇功-真魔之身,將之區分為陰陽真魔體,然後挑選出根基深厚的女子,分練陰陽,形成陽魔女與陰魔女。
然後再由陰陽魔女的魔體與宗主藉由陰陽交合之際,讓宗主泄出體內過於旺盛的陰陽之氣,使的宗主可以免於暴斃,而陰陽魔女也可以藉由與宗主合體之時,取得宗主的陰陽真氣,進而練成了所謂的刀槍不入力大無窮的真魔之體。
所以,真正魔門正宗的魔女,並不像是現在江湖上那些所謂的用劇毒秘法,再短時間之內所練出來的全無人性的怪物,而是需要循序漸進,與宗主合體雙修,才能達到的,只是進度叫一般人想像的快,方式也比較奇特而已。
獲得了清陽的解釋之後,眾女終於知道了清楊所謂的陰魔女的意思,魔女,只是一個稱呼,真正所練習的是一套神妙絕倫的神功,光聽清楊說要練真魔之體所需要築基的時間就需要一年,而且這還是清楊說因為這里已經千多年沒有魔女使用過了,所以這陰離水與綠晶果保留了千年的精華,所以才會這麼快,不然的話,歷代中最快的魔女也要五年以上才能完成基本的築基,就知道非同小可了。
所以,眾女便心甘情願的留在這密室中,練習清楊所傳的陰魔真體的功法。
不過,清楊還是有點不滿意,因為,定靜的這群女弟子中,最大的才十八歲,最小的才十五歲,其中,十五歲有一人,十六歲有三人,十七歲有四人,十八歲卻只有一人。
可以說,大部分都還是小女孩,在一年之後,因為修練陰魔真體的緣故,她們並不會有所改變樣子,既不會長大也不會在成熟了,可以說現在她們是這樣子,一年後也是這樣子,而且終生不變,所以才會被稱為魔女。
最後,清楊終於想起來,他在取得清虛寶鑒時,同時的也獲得了一本奇書-妙藥錄,那是五百年前,清虛真人的一個朋友托他保管的。
這位朋友是五百年前的一個著名的怪醫,怎樣的怪呢?
那是因為這個怪醫對那些所謂的懸壺濟世的藥方完全沒興趣,但是卻專門研究一些奇奇怪怪藥效的方子,比如說讓人渾身發癢卻完全不能動的發癢劑,泄出體內多余的油脂的除油帖,清除人體的毒素的清毒散,讓人假死二十四個時辰又蘇醒的假死藥等等,希奇古怪的。
清楊本來不以為意,但是現在,他忽然的想起來,里面有一些的奇藥正適合眼前這群年輕的少女。
露出一抹邪笑,清楊又出去的寫了幾方的帖子,交給了最大的二師姐,交代要按時服用,並且帶她到魔門中藏藥的藥室去,里面又魔門歷代以來收集的各種奇藥,從萬年嵾王到最常見的甘草,應有盡有,一一指出了放置的地點,要二師姐到時候自己代人來拿去用。
臨走前,清楊想了想,又多加了一帖藥方,因為,他忽然發現到他對二師姐她們那顆剃光三千煩惱絲的光頭覺得很礙眼,所以又特別的加了一帖刺激頭發生長的妙藥。
渾然不知情的眾女以為這是要練魔女真身所需要服用的藥,所以也乖乖的依照了清陽的話,謹記在心。
最後,清楊一一安頓好了之後,在眾女依依不舍中,約定每一個月來考叫一次她們的修練成果後,便放任眾女在這秘府中自行練習。
而眾女在自古觀念里,認為自己的身體已經被清楊看過摸過之後,已經有非他莫屬的念頭了,對於這個神秘莫測,功力高的不可思議的終身寄托的男人,自是沒有人敢違背他的話,乖乖的在這里練習了。
安頓好眾女之後,清楊再回到鄭府時已經是天明了,回到內院的中庭里,看到定靜雙目大睜,淚流滿面的維持著他離開前的姿勢,躺在地上。
清楊先不理她,走到前院,正好遇見了一大清早帶著一群人回來的鄭叔,見到鄭叔手忙腳亂的一一分配指派眾新任傭人的職位。
清楊微笑道:“鄭叔,你怎麼今天才回來?”
一看到清楊出現,鄭叔忙交代其他人先等著,來到清楊的面前,嚓嚓額頭上的汗水,強笑道:“少爺,真是對不起,本來我昨天就要待人回來的,但是慈念庵的定靜師父忽然來找我,問我說為什麼縣太爺會派人去查收慈念庵?問出世少爺您的主意後,她忽然往我身上一點,不只怎麼搞的,我竟然動都不能動了,一直到今天早上才又能動,天未亮,我就馬上帶人趕回來了,少爺,定靜師父沒來為難你吧?
我看她一副殺氣騰騰的樣子,好像很生氣。”
不忍讓鄭叔這老好人擔心,清楊澹笑道:“沒有,鄭叔您別擔心,她沒有來,就算她來了,我也不怕她。”
想起了前天清楊一掌碎石的事,鄭叔這才笑道:“對了,瞧我老煳塗的,少爺您會武功,當然不怕她了,我還勐擔心的說。”
“對了,少爺,您倒是瞞的我好緊,我都不知道你會武功,比武館里的師父還利害,能夠打碎那麼大的石頭。”
清楊一笑,對於鄭叔這老實人來說,武功就像是武館里的師父,腿踢木樁掌碎大石,這就是武功了。
不在多說什麼,清楊交代道:“鄭叔,內院你別分配人手,需要人服侍的話我在自己出來叫,告訴所有人,內院是禁地,不准任何人進去,務必要他們遵守。”
說完,清楊又再度的進去內院中,而聽到了清楊的話之後雖然覺得一愣的鄭叔,不敢違背的叫帶了其他的人,他現在是越來越習慣他這個少爺神秘的作風了,忽然會武功不講,現在又不讓人進去內院,真是想不透。
而其他新來的下人,知道清楊這主人曾一怒的將所有原先的下人全都解雇,再加上高額的工資,哪里還有人敢違背的,甚至平常連靠近分開內院及外庭的那到兩人高的圍牆都不敢靠近,更別說是連通內院與外庭的那個門了,深怕被清楊給誤會了,那他們可是虧大了。
回到了內院,清楊先不現身的注意的看著躺在地上的定靜發現到她現在的臉上布滿了恐懼的神情。
原來,當清楊一一的將定靜所有的女弟子全部都搬往位在鄭府後山的魔門密府中之後沒過多久,定靜便已經醒來。
由於清楊並未解除定靜身上的松穴的禁制,因此,醒來之後的她只能夠仰面的四肢大開的躺在冰涼的地面上,眼睛只能夠看著天空。
當定靜醒來之後,只覺得四周空無人聲,赤裸的身上,寬大的衣袍隨著清涼的晚風不斷的在自己那渾身酥軟松動無比的胴體尚輕輕的撫動著。
下身的私處,一陣陣輕微的抽痛,還殘留著剛剛被清楊的蟠龍槍強行插入後的熾熱與飽漲,又酸又酥的奇特感覺在這個時候顯的特別的清楚。
全身各處,那曾經被輕楊撫摸過,被清楊的嘴唇接觸過的地方,現在似乎還留有余溫,吻腫的小嘴,脹痛的乳頭,刺痛的小穴,再再都讓她無法去騙自己,自己已經被一個她最痛恨的男人,而且是她以前最瞧不起的一個男人給奸淫了。
痛失處女之身的她身心俱疲,沮喪的幾乎想要自殺,但是,別說是自殺,現在的她,躺在地上,連一根手指都動彈不得,體內以前熟練到念動即可運行的真氣,現在似乎也都完全的消失了,她只能呆呆的躺在地上,任由晚風吹動衣袍撫摸她的胴體。
再經過了幾乎以為千年之久的一個寂靜完全無聲的夜晚之後,敏感的定靜聽到了人聲,雖然極為細微極為細微的人聲,但是,真的是人聲,這時,她唯一可以看的天空東方也出現了魚肚白。
她忽然不可自制的恐懼起來,現在的她,全身不能動,幾近赤裸的躺在這個現在看來是如此寬大的中庭里。
剛剛四周一片的黑暗,她還能夠藉此遍自己,但是,現在天色越來越亮,所有隱藏在黑暗中的一切的不堪都將無所遁形。
最要命的是,剛剛那細微的人聲,現在卻在她似乎變的過度敏感的聽覺里,萬分的確定,人聲越來越大,也越來越響,終於,她聽到了一個聲音,是鄭府里管家的聲音,溷雜在一大群人的吵雜聲音里,走進了鄭府的大門。
定靜忍不住的渾身的顫抖起來,她好怕,好怕會有人走進來這個院子里,看到了她這個渾身赤裸,飽受摧殘的狼狽不堪的她。
隨著天越來越亮,周圍來來往往的人聲好像就在她的四周來回的響著,她就越來越害怕,越來越恐懼,一陣陣的羞愧的念頭不斷的衝擊著她脆弱的身心,讓她是越來越恐懼。
她好怕,好怕這是清楊故意要這樣做,存心要讓她在陌生人的眼前暴露她的身體,藉此羞辱她,這對於能夠當著她所有九個女弟子面前,毫不猶豫的強暴奸淫了她的清楊,這是極為可能的,何況,她這時也已經想起來,半個月前,當清楊身心俱疲的來向她求助,請她幫助她,希望她能夠幫助她挽回她的大弟子菲菲的心,那時候,她是如何的羞辱他的,是如何的踐踏他的自尊的?
那時候,她倚仗著她的武功,可以毫無顧忌的殘酷的摧殘清楊的自尊,賤低他的人格,現在,不知道為何會忽然擁有了如此可怕的武功,但是再不知不覺中制住了她們十幾人是不爭事實的清楊,將半個月前的立場反轉過來,現在,她以往自以為很強,強的可以讓她開宗立派的武功在清楊的面前不堪一擊,有這樣可怕武功的清楊又會如何的來羞辱她呢?
事實上,他已經再做了,當著弟子的面奸淫她,讓她獨自一人赤身裸體的躺在這里,飽受恐懼的折磨,深怕有人闖進來看見這樣不堪的她,有什麼比這個是更好的報復?
羞愧交加的定靜越來越的恐懼,越來越害怕,這個時候,她真的好希望,從來沒有這麼的渴望的,希望清楊可以出現在她的面前,到時候,不管清楊要如何的處置她,至少也比現在一直躺在這,飽受恐懼羞愧的折磨來的好,起碼,清楊是唯一的一個見過她的身體的男人,也市她的身體唯一的一個接受過的男人,怎麼也比被陌生人瞧見要來的好。
就在她陷入深深的恐懼中,不住的流淚的時候,忽然,一個溫和的聲音響起道:“你在哭什麼?”
隨之,一張溫和帶著微笑的笑臉出現在她只能往上看的眼前,是清楊!
激動的,近乎驚喜的,對,就是驚喜,她近乎驚喜的看著這個昨晚剛強暴過她的男人,驚喜的看著他的出現,昨晚被清楊吻過的小嘴一張,卻叫不出聲來。
久久,她終於虛弱而微弱的叫道:“求你,帶我離開,不要讓我躺在這里,求求你,讓我離開!”
飽受羞愧的她這時候可以說近乎哀求,完全沒有自尊的,她只希望眼前這個可怕的男人帶她離開這里,就算他要再一次的奸淫她都沒關系,最少,也比在這里深怕會被不之什麼時候闖進來的人見到自己,狼狽不堪的自己。
一陣突如其來的柔風吹過,她忽然發現到自己能動了,仰望著天空的頭可以慢慢的轉動,手也可以用力的抬起了,但是,也僅於此,虛弱緩慢而無力的掙動。
一陣吸力傳來,她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她又變成站在清楊的面前了,看著清楊那如謎的完全猜不透的微笑笑臉,慧定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清楊摸摸下巴,微笑道:“嗯!想要離開嗎?你昨晚不是興高采烈的闖進來,怎麼現在才呆了一夜就想要離開,是嫌本魔這作主人的招待不周嗎?”
原本停止的淚水再度的流出,她只能不斷的重復:“求求你……請讓我離開這……拜托你……求求你…求求你……求求你……求求你……”
清楊溫和的笑道:“可是本魔還是很喜歡你呀,我不想讓你離開呀!而且,我剛請了不少傭人,我還想要送他們一個大禮呢!”邊說,清楊邊恣意的上下瀏覽著定靜她成熟動人的胴體。
聽出了清楊口氣中的不祥預感,她再度的被深深的恐懼給擄獲,二十年前身為十大美人之一,雖然因為不喜歡蘭人而出了家當女道士,但是過的日子卻也是相當的舒適而愉快,到現在,甚至還雄心勃勃的想要率領著自己一手帶出來的弟子開宗立派的她,無法想像一但被清楊做賤的當成妓女送給了一群陌生的男人時,那會是怎樣的一個令她羞愧致死的不堪光景?
但是,她卻絲毫不感懷疑清楊是否在騙她,對這個男人,她已經衷心的恐懼著他,因為,他有太多的難測,太多的可怕,讓她對這個敢當著那麼多人面前奸淫她的男人,不敢不相信他會有什麼他做不出來的,包括把她當成一個妓女的送給陌生的男人。
“求求你……不要這麼作……求求你……嗚……求求你……不要……嗚嗚……
不要……”不斷的哀泣懇求著,她已經被清楊的話嚇的六神無主了,只能哀求著清楊再度的一笑道:“為什麼不要呢?你不是很討厭男人,不是不喜歡本魔碰你,不愛本魔干你,既然這樣,不要說本魔這個當你弟子名義丈夫的賤男人不照顧你這個名義上妻子的師父,本魔有這個義務來孝敬你,幫你找到一個你喜歡讓他干的男人呀!”
聽著那可怕的話尤清楊那張帶著溫和笑意的笑臉上說了出來,這讓慧她更感到可怕,無法自制的尖叫著:“不,我喜歡,我喜歡你摸我,喜歡你干我,求求你不要將我送給其他的男人。”
這樣露骨,平常別說要她說,就是聽她也不敢聽的話這下完全不顧羞恥的說了出來,只求清楊不要將她送給其他的男人。
清楊的嘴角又冒出了那令她毛骨悚然的惡意微笑,道:“嗯!真是這樣?”
還來不及點頭肯定,她就又聽到清楊指著他自己的下身微笑道:“那麼,在這里證明給本魔看看吧!”
她臉色突然的變的煞白,她幾乎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清楊到底再說什麼?
在這里證明,如何證明?
難道…,不可能!
這里可是在光天化日之下的內院中庭呀!
就在她不敢相信而猶疑時,清楊臉上的笑容突然的一斂,冷聲道:“看來你只是在騙本魔而已,那麼……”
看到清楊頭一轉,對著中庭外,張口欲喊時,她慌急的尖叫道:“等等,我證明,我證明我真的喜歡你干我。”
她已經完全的豁出去了,對於這個惡魔,她已經不敢妄想他會如何的來羞辱她了,現在的她,只求自己不要羞愧而死就好了。
顫抖著,拖著重逾千斤的腳步,她宛如即將投像惡魔懷抱般,顫抖著身子慢慢的走到清楊的面前,事實上,也真是如此,因為,清楊自始至終都自稱為魔。
來到清楊面前,不敢再看清楊臉上的笑容,她垂著頭,慢慢的蹲了下來,伸出了顫抖的手,顫抖著,驚恐的慢慢的掀開了清楊儒袍的下擺解著清楊的腰帶,顫抖的雙手讓她花了好久的時間,才解開那並不復雜難解的腰帶束結。
寬松的褲子沒了腰帶的束縛後,立即的由清楊的雄腰上滑落下來,那熟悉而陌生的巨物再度的在她的面前顯露出來,只是與昨晚不同的,現在清楊的蟠龍槍是軟軟的下垂,不像昨晚的粗大堅挺。
清楊摸摸慧定蒼白的小嘴,微笑道:“好定靜,幫我吸一下吧!”
不敢猶豫,她張大了小嘴,湊往清楊的胯下,努力的將清楊的蟠龍槍盡力的含進了自己的嘴中,努力的吸吮著,生澀無比使用她的小嘴及香舌,賣力的吸吮著。
慢慢的,清楊的蟠龍槍終於的在她的努力下,有了反應,定靜輕輕的清哼出聲,一吋吋的將已經慢慢變大,讓她的小嘴在也容納不了的大雞巴吐了出來。
到最後她的小嘴只能夠容納清楊那完全漲大的粗大蟠龍槍的赤紅龜頭,其他的部分只能用她的一雙小手來協助撫摸。
同時,舔舐清楊蟠龍槍的定靜在羞愧中,卻也無法自制的回憶起了昨夜所感受到的那種宛如升天般的極樂快感,這讓她覺得,替清楊舔蟠龍槍似乎也沒有想像中的那麼難過,甚至還替她帶來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奇特快感,這使的她慢慢的將這原本她認為很屈辱動作變成了一種奇特的享受,而且是越來越賣力的舔著。
看的她臉上那不自覺的因為幫他舔蟠龍槍而露出來的滿足笑容,清楊滿意的一笑,知道自己的這根對女人具有極大誘惑力的蟠龍槍已經完全的擄獲了她的身體,讓她抗拒不了這誘惑。
眯著雙眼,看著她十分賣力的舔著他的雞巴,那變的無比紅艷濕潤的嘴唇,誘人的香滑小舌,不斷的再自己蟠龍槍的龜頭及棒身上,來回的細心舔舐過每一個地方,那種酥爽的感覺叫清楊忍不住的輕哼出聲,而他享受無比的清哼聲更是讓她更賣力的舔著,渾然忘記了這里是在光天化日之下的內院中庭。
不久,清楊舒服的道:“定靜,夠了,站起來。”
聽到了清楊的話,她依依不舍的右用力的吸了兩下這讓她越來越舍不得放手的蟠龍槍,帶著滿臉的羞紅,徐徐的站了起來。
清楊邪笑著拍拍自己的右腰側,道:“把腳放上來!”
臉上一紅,將自己的左腿慢慢的上抬到清楊的右腰外胯,讓清楊一把勾住了她的腿彎處,這樣曖昧的貼身姿勢讓清楊的蟠龍槍輕輕的抵著她她的小腹。
“自己把它插進小穴中。”清楊又邪笑的命令道。
幾乎呻吟出來,定靜臉上又是羞的幾乎無地自容,艷麗的俏臉上燒的像是著了火一樣,輕顫的嬌軀,她顫抖著雙手握住了清楊那被她的小嘴舔的無比粗大的蟠龍槍,巍巍顫顫的對准了自己那不知何時已經又變的濕潤,不斷的滲出了淫水的小穴,水蛇腰慢慢的往清楊的身體靠近。
熟悉的飽漲熾熱的撐大感覺隨著她的動作,蟠龍槍一吋吋的進入她的小穴中而傳遍了定靜的全身,一種難以言語的滿足感讓她不由自主的發出了滿足的嘆息聲,加快的動作,直到自己的胯下貼肉的碰到了清楊的前胯,蟠龍槍已經完全的插進了她的小穴中。
那粗大熾熱的存在,強撐深入的感覺,再一陣輕微的刺痛中,無比的酥麻酸癢的感覺由小穴的深處涌了出來,讓她美麗動人的成熟嬌軀不由自主的發出了滿足即渴望的顫抖,艷麗的臉上也更紅了。
看著定靜乖巧聽話的嬌羞模樣,清楊不由的心中一暢,忍不住的用力的往前一頂,讓自己插再她溫軟舒服小穴中的蟠龍槍能更深入一點。
這一頂,讓定靜不由的呻吟一聲,單靠一條酥軟無力的腿支撐的身子無法站穩的差點酥軟在地,直覺得兩手一身,緊緊的抱住了清楊的脖子,不敢動彈。
清楊呵呵一笑,左手往下一撈,在慧定的驚呼聲下,將她的右腿又勾貼到他的左腰側,定靜整個人完全離地的掛在了清楊的身上。
自己體重的向下壓迫,讓定靜感覺到清楊的蟠龍槍再度的又更深入了,粗大的蟠龍槍直接的深入了她的子宮處,再加上清楊的往前頂著,更讓他感覺到無比的刺激的快感。
清楊任由她整個人依附在他的身上,雙手托著慧定的圓臀,不住的在她那彈性十足的圓臀上啪打著道:“嘿,好定靜,小穴果然很窄,吸的我的龍槍真舒服,對,在用力,讓我更爽一點,太好了。”
一手托著定靜的圓臀,一手再她那成熟動人的身軀上游移著,清楊略帶惡意道:“從現在起,定靜,你就叫做靜奴,是我的女奴靜奴,聽到沒?”
身心完全被清楊給占領征服的定靜只能咦咦嗚嗚的胡亂點頭,然後拼命的在清楊的身上聳動著,感受的那跟粗大無比的蟠龍槍在小穴內所帶來的強烈快感。
清楊抱著定靜,感受的自己的蟠龍槍在她小穴內那進進出出所帶來的快感,邊往菲菲所在的房間走去,耳中伴隨著是定靜激情的叫喊聲。
終於來到了房間中,映入眼中的是,菲菲依舊式穿著昨天那一身的衣服,一套半透明的粉紅色輕紗衣袍靜靜的趴在床上睡著。
清楊抱著定靜,來到床邊,往床沿一坐,坐在菲菲的身邊,兩手托著定靜的圓臀,用力的頂了起來,定靜背清楊這一弄,更是叫著更利害:“哎唷…不…不…行…了…喔…好深…天啊…酸…酸死了…再用力…喔…喔喔…好棒…太美了…再用力…哎唷…插到…子宮里了…哎唷…好美…太棒了…好哥哥…小穴酸…死了…阿…好粗…好熱…好美…快…快…死…死了…泄…了……”
感覺到定靜的小穴內再度的傳來的一陣激烈的震動,清楊深吸了一口氣,蟠龍槍上再度的傳出了一股強大的吸力,再度的將她所泄出的元陰吸了一干二淨,元陰被清楊吸取的強烈快感,更讓她再度著尖聲一叫,又達到了第二次的高潮,當然,他所泄出的元陰清楊一點也沒浪費的罩單全收了,完全的被清楊吸的一干二淨。
高潮過後,定靜整個人完全的癱在清楊的身上,在無絲毫的力量可以爬起來。
清楊一笑的伸手在定靜的身上一拉,她身上的那些在昨晚已經幾乎被他給弄成布條的衣服,再清楊的手中,項是紙作的一樣,清楊隨手的一拉,她已經變成了一個赤裸裸的人了。
感覺到自己的身上一涼,同時已經慢慢的由高潮中醒過來的定靜這時終於的回過神來了,而且也發現到自己不知道何時已經來到了一個房間中,而自己最鍾愛的弟子菲菲則是昏睡在房間中的床上。
而現在,這個現在依舊還深深的在自己體內的男人,抱著赤裸的自己就坐在菲菲的身邊,不知道怎麼搞的,定靜忽然的一陣的恐懼涌上心頭,他該不會是想……
不待她多想,清楊忽然的伸手往菲菲的身上凌空的一撫,定靜馬上的看到了菲菲身上的衣服竟然話成了一陣的飛灰消失不見了,現在菲菲也像她一般的變成了赤身裸體了,同時,昏睡中的菲菲也慢慢的醒過來了。
慢慢的醒過來的菲菲一醒來就馬上的感覺到在自己的身邊有一個溫熱的軀體在,同時,迷蒙的眼中也出現了一個雪白的胴體。
兩眼的焦距慢慢的對准了,一看輕了眼前的景象,菲菲不由的張嘴驚呼出來。
這是怎麼回事,自己最敬重的師父為什麼會赤身裸體的在自己的面前,同時她的臉上又為何會出現了那種絕望至極的神色。
同時,一抹讓她感覺到深深恐懼的笑容也映入了眼中,菲菲終於的看清了眼前的景象了,張嘴想要叫,但是卻叫不出來。
現在在她面前,她名義上的丈夫,同時也是在這兩天中讓她感覺到無比恐懼的男人竟然的坐在她的旁邊,而自己的師父則是赤裸的被那個男人給抱在懷中,往下一看,她的角度正好可以輕易的看清楚,自己的師父與那個男人的私處正處於一種最緊密的結合狀態,曾經人事的她有怎麼會不知道這又是怎麼回事!
然後在發現到自己現在竟然也是同樣的赤裸著,菲菲只覺得眼前一黑,又昏過去了,而昏過去前,她正看到在師父的輕哼聲中,由師父的私處,一根巨大無比的東西正慢慢的由師父的私處抽了出來。
不知道經過了多久,菲菲感覺到有人在拍她的臉頰,同時熟悉的聲音呼喚她,悠悠的醒過來,映入眼中的是師父那略帶著蒼白的臉。
菲菲豁然的一驚,坐起來四下看一下,這房間中除了師父跟她以外,在無其他的人了,他現在不在這里,一意識到這一點,菲菲不由的松了一口氣。
同時,她也發現到自己與眼前的師父與剛剛她在昏過去前一樣,依舊是赤身裸體,同時,菲菲還注意到,不知何時,師父潔白高聳的左乳心口位置上,竟然有著一個五點梅花的鮮紅印記,自己的心口上也多出了一個同樣的東西在。
雖然心中有著無數的疑問,不過現在還是先解決一件事,菲菲掙扎的要下床,同時道:“師父,我先拿一件衣服給您穿上。”
可是,定靜卻露出了一個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道:“不用了,我現在沒辦法穿衣服。”同時阻止了她的動作。
菲菲一聽不由的一愣,見到定靜忽然的指著自己心口上的鮮紅梅花印苦笑道:“這是他對我們用了不知名的方法所下的印記,在沒有他的允許下,我們什麼都不能做!”
“誰麼都不能做?”
菲菲望這自己胸口上的印記,驚訝的叫道。
定靜苦笑道:“沒錯,剛剛我已經試過了,他稱呼這東西叫鎖心梅印,有這個東西在身上,任何違反他心意的事情我們都不能做。”
“鎖心梅印!”菲菲喃喃的復誦道。
定靜苦笑道:“剛剛我已經試過了,不管是想要走出這房間,穿上衣服,甚至是想要自盡,只要心中一有這個念頭,我就會渾身的趕到一陣的不對勁,好像體內有著不知道什麼東西讓我無法去做我想要做的事,想法在強烈一點,我就會渾身發痛,痛到無法忍受,直到沒有這個想法為止。”
聽到了定靜的說法,菲菲不由的臉色大變,因為她剛有了想要穿上衣服時,立即有定靜所說的感覺產生,難道她們真的就只能這樣子?
定靜喃喃道:“他說這是要給我們的懲罰。”
菲菲不由的臉色發白,她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師徒倆概略的說了一下自己的經歷,說完之後,師徒兩只能抱頭痛哭了,但是卻沒有任何的方法好解決,心中充滿了悔意又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