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那個泰然的開門走出去的男人的背影,菲菲漠然的看著他的背影完全的消失在門後,房門再度的關了起來之後,菲菲這才回過頭來看著躺在自己身邊不斷的喘著氣的師父。
現在的自己的師父彷佛是年輕了二十歲,沒有人想到,這一個躺在床上,渾身泛著無比的高潮余韻,散發著令人難以想像的絕艷風情,看起來不過十七八歲的少女會是那個二十年前,出了名的十大美女的冰雪美女,現年已經三十七歲的女人。
在這半年中,那個男人夜夜的來到,就在她的面前奸淫著自己的師父,讓她看著自己的師父一次次的在他的愛撫與占有下變的越來越淫蕩,同時也變的越來越年輕。
她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麼,白天,有時候他也會來,來到這里教導她們去學那些說是經過了他的改善,就算不是童子身照樣可以修習的清虛寶鑒,無數可以提升功力的藥物在他的強迫下進入了自己與師父的肚子中,同時在鎖心梅印的督促以及自己想要逃離的心態的支持下,博大精深的清虛寶鑒竟然在這短短的一年中讓她跟師父給學會了。
以菲菲自己的估計下,現在自己的功力已經是半年前的十倍多了,這樣的進展,如果說在一年前,她作夢都不敢想。
可是功力在高又有何用?
她們永遠都沒有辦法離開了這個男人了,而且,永遠都不是他的對手。
在這一年中,她跟師父不知道攻擊他多少次了,不管是明的或是暗的,他們永遠無法得手。
像今晚,她又在一次的與師父合議,趁著他在占有師父的時候,由她發起暗襲,在由師父配合,這是他們經過了一個月以來,在師父強忍著羞澀,盡力的引誘他,在仔細的觀察下,發現到,每一次當師父高潮時,他都會有極短顫的失神,所以決定趁這個機會來暗算他,可是,一樣沒用,用盡了十二成功力的清虛罡氣,打中了他的胸口,勁力卻向是泥牛入水般,完全的不著痕跡。
而這次的代價一如前幾次般,師父在一次的被他給弄得筋疲力竭,而且比前幾次還要來的瘋狂。
不知道是不是印在胸口上的鎖心梅印的影響或是相處久了的關系,菲菲發現到她越來越能掌握住他的心意了。
在這半年中,他雖然日日的占有師父,但是除了有時的會在她身上毛手毛腳外,他從來沒有碰過她一根的寒毛,他知道,這是他對他的懲罰,為的就是讓她夜夜的看著自己的師父在他的愛憐下變的越來越淫蕩,還有激起她心中的欲火但是卻不對她采取任何的行動,讓她忍受著欲火焚身的感覺。
而每一次暗算失敗之後,之所以會變的更加的狂暴也是為了處罰她們,她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但是,菲菲她就是這樣的感覺到,他的懲罰不是為了因為他們暗算他而來,而是因為她們沒有成功的暗算到他。
天呀!菲菲不由的暗暗的叫著,他到底在想些什麼?
同時,菲菲更驚悚的察覺到了一件事,那就是,剛剛在望著他的背影時,她竟然不會感覺到任何的恐懼、害怕等等任何在一年前的情緒在,反而是感覺到有點的……幽怨……
而且,她竟然不知道已經多久沒有想起了那個,她曾經許心相愛的那個人了。
一陣的恐懼感不由的讓菲菲這一年來已經習慣赤裸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冒出了冷汗。
直到失神的定靜回過神來之後,發出了一聲的低聲呻吟,菲菲這才回過神來,急忙的拿起了一旁的濕毛巾,替早已經全身無力的師父清理著。
當她清理到定靜大開的雙腿之間,那處經過了他大半夜的摧殘而紅腫不堪的私處時,菲菲不由的一陣的臉色發紅,不由的暗暗的想起了他。
每天晚上當他在師父的身上滿足之後的他又到哪去了?
是不是跑到了另外的一個女人的身上了?
菲菲渾然不覺,現在的她渾身竟然散發著濃濃的酸味,同時在心底的深處,她竟然有點忌妒每天接受他的愛憐的師父起來。
而這時,雙腿盤坐在自己房間的床上的清楊輕輕的吐出了一口氣,剛剛,菲菲的那一掌來的太過巧合了,本來已經修到金剛不壞之身的天魔真身的他,在那時,正好處在於采納慧定的元陰,修練一種即將大成魔功的最後階段,正好是處於最脆弱的階段。
要不是他正好修完,同時菲菲不自覺的將自己的力量減少了幾分,又慢了一點點,讓他的天魔功及時的反應過來的話,恐怕現在他已經身受重傷了,即使如此,他的內俯還是受到了強力的震傷,讓他不的不用起自十二歲起就沒有用過的坐功來自療。
清楊自嘲道:“看來我的教育很成功嘜!”
眼光一觸到桌子上的那一封家書,清楊臉上譏諷的笑容忽然的收斂了下來,這一封,在今天寄來的家書,是給菲菲的,是他那個丈母娘所寄的,書中說著,在前天晚上,他的那個岳父因為病情忽然的加重,所以現在已經過世了,而那個玉公子在經過了一年半的閉關修練之後,也在半個月前已經破關而出了,他的好岳母要菲菲趕快的加快腳步,現在的玉公子極需要大量的資金來助他登上盟主的寶座。
清楊喃喃的自言自語道:“原來岳父已經過世了嗎?那麼現在表示我也可以開始采取行動了嗎?”
雖然魔門講求的是要絕情絕意才能有大成就,但是,以現在的清揚的修為來說,早已突破了魔門最後極限,成為魔門數千年的傳承中,三十七代的門主里,擁有最高的境界的他,反而在迷離的表像下隱藏著最真的情感。
率行而為的他,之所以會肯藉著菲菲的名義,讓岳母占去了他表面的名下,近五分之一的財產,為的也只是那個被蒙在鼓里,可憐的病人而已,同時希望岳母見好就收,不過,想來他的期望是不可能了,那麼,現在他也不需要客氣了是吧!
走到桌子前,略一沉思,提筆寫出了一手的秀麗小字,對於魔門百變的心法來說,清楊模彷菲菲的筆跡並不是難事,就算是倩倩親眼所見也看不出有任何的不一樣在,一年來,他就是用這方法來敷衍過他那心急的岳母。
喚來仆人,將這封他寫的菲菲“親筆家書”交給了仆人,要他將這封信在明天送到省城,交給了他的岳母。
看到了仆人理解的離去之後,清楊沉思了片刻,忽然的他的身影詭異的消失在他的房間中,片刻之後,他出現在季府後山處的魔門密壇外。
伸手在密壇的門戶外的那塊萬金大石上輕輕的拍打了幾下,萬斤巨石無聲無息的打了開來,直到清楊走了進去之後才又關了起來。
進到密壇中,清楊很快的將自己身上的衣服除的一干二淨的,然後赤裸著身體走進了陰魔女訓練的秘室中。
進到了密室里後,清楊最先看到的就是,九個赤裸的身影正在密室里不斷的撲擊著,正在演練一種詭異的陣法。
察覺到他的來到之後,所有人停下了動作,顯的很興奮的來到了他的身邊。
清楊澹澹的一笑之後,走到了這個密室里唯一的一張椅子上做了下來,仔細的看了一下為在他身邊的眾人,現在在他的周圍的是經過了一年期間的靈藥密功培養,現在已經都長的如花似玉的一群赤裸的妙齡美少女。
清楊滿意的看著她們,現在的她們都已經變成了個個有著一頭烏黑秀麗的及腰長發,不再是一年前的那種禿頭樣子,渾身的肌膚欺霜賽雪,光滑圓潤,就算是當中最小的那一個,現在只有十五歲的小女孩,在這一年中,也成長的變成了十七八歲的大小,有著一身的凹凸有致身材曲线,顯示出每一個都已經熟透了,就待清楊來摘取享用。
清楊隨手的攬過了當中兩個伸手輕輕的在她們那傲人的胸前,茲意的把弄,逗著兩女嬌聲的低呼,渾身雪白的肌膚泛起了粉紅色的動情光澤。
在這一年之中,清楊一有空就來視察她們這些陰魔女的進境,隨著所有人的陰體真魔之身修為日益的加深,以及清楊到來的次數越來越頻繁,一干築基中的陰魔女們也對於清楊這魔宗有了益發強烈的愛慕與傾戀,身為陰魔女的她們不可自拔的受到了清楊的吸引而愛戀著清楊。
清楊邊把玩著兩個少女的乳房,邊聽到了一個少女問道:“主人,您今天是要來視察我們嗎?”
基於魔功唯我獨尊,勝者為王的特點,眾女除了受到了清楊的吸引而愛戀著他以外,更是完全的臣服於清楊的魅力,自半年前起,所有人都已經完全的稱呼清楊為主人了。
而發話的正是所有人的二師姐,現在在清楊為了稱呼方便而稱之為梅的陰魔女之首,法號慈安的少女。
清楊點點頭道:“梅,由你開始,我要考察你們的陰魔真身的進展。”
梅嫣然一笑,在其他人特別的讓出來的小空地上,俏立著,身上只有跨下的鎖陰帶稍微的遮住了重要私處,其余一覽無疑,充滿的嬌艷與青春的傲人胴體忽然的閃耀出了青白的光芒。
清白的光芒一閃而過,然後再恢復正常的膚色,然後在一閃,接連著連續九次同樣的情形,只是每閃耀一次青色的光芒就澹了一點,在第九次時,一號的身上只剩下了幾乎察覺不出來的澹澹青芒,然後又恢復正常。
清楊似乎看來很滿意,接著,第二位少女蘭重演了同樣的情形,一個接著一個,直到九人全都演練過了之後。
清楊這時更是看來很高興的樣子,痛吻了這時候乖順的像兩只小貓的窩在他懷中的梅、蘭兩女之後,高興道:“真的是太好了,沒想到你們的進度這麼快,才一年的時間就可以達到了魔身九變的境界,如今只要突破了最後一個關卡的話,你們就可以成為真正的陰魔女了。”
說完清楊又哈哈的大笑起來,在他懷中的梅嬌聲的問道:“主人,是不是成為陰魔女之後,我們就可以和您……”
話未說完,梅已經滿臉通紅,嬌羞的說不下去了。
清楊心情一暢,忽然的伸手插入了梅的股間,原本似軟實堅的鎖陰帶在清楊的魔功作用之下,變的彈性十足,宛如細线般的細縫立即的擴大成可以容納清楊的手指伸入,直接的觸摸著梅柔軟的陰唇,還有逗弄那顆埋在小穴里的陰魔珠。
在清楊的怪手之下,梅嬌羞無比,但是卻又忍不住的自己當開了雙腿,任由清楊為所欲為,同時聽到了清楊邪笑道:“怎麼了?小穴忍不住了嗎?”
聽到了清楊這樣的一說煤先是低聲的呻吟了一聲,隨即忍不住的嬌嗔道:“誰叫主人您每一次駕臨都讓我們不能自己的幾乎克制不住,好恨為什麼現在還沒有完成築基的修練!”
清楊微笑道:“那我以後就少來一點好了,這樣你們才不會難過。”
忽然的,另一個比梅低柔的嗓音接口道:“可是,當主人您沒有來的時候,我們眾姊妹卻又會因為思慕主人而痛苦不安,真的是左右為難。”說話的正是現在與梅同樣的被清楊攬在懷里的蘭。
又有人接口道:“主人您不來時我們姊妹都未思念而苦,您來時,雖然姊妹們都很希望可以讓主人您愛憐一番,可是主人一走之後我們又覺得更加的空虛,可是起碼主人您來的時候可以一解相思之苦,所以請主人您不要說您不來了。”
說話的是站在清楊的背後,用她十只如玉般的纖纖玉指,溫柔的替清楊按摩著雙肩的竹,只是這時候她一聽到清楊的話之後,顯的有點急而語帶哭音的求道。
清楊抽起了在誒小穴外作怪的手,輕輕的拍拍竹的圓臀,耳中同樣的聽到了因為他剛剛的話而著急的與竹一般的哀求的其他諸女的懇求。
清楊感動的道:“你們不用擔心,今天我來除了要考察你們的進境之外,就是要傳授你們最後一段的口訣,等到你們修習完了之後,你們就可以常在我左右了,到時候就算你們想離開都不成了。”
聽到了清楊的話之後,眾女激動的叫道:“主人,您沒有騙我們?”
同時,九個少女難掩聽到了這個消息後的激情,不由自主的紛紛的涌上了清楊的身邊,熱烈的獻上了她們的香吻,直弄了清楊非得一一的痛吻她們才將她們給安撫起來。
等到眾女完全的平靜下來之後,清楊這才慢慢的將最後一段的口訣給念出來,眾女全都聚精會神的聽著清楊念的口訣以及解釋,直到完全弄懂之後才點點頭表示懂了。
最後,清楊伸手一一的在眾女胸口的中丹田上輸入了他的陰陽真氣,以自己的真氣助眾女在最短的時間內突破了最後一關。
等到眾人全都按照清楊的話,進入了陰離水中,在水池里進行為期百日的苦修,而清楊也確認她們沒有問題後這才滿意的離開這里。
其實,清楊並未說明的是,在千年前,歷代著陰陽魔女其實只要到魔身三變就算是築基完成了,其他的六變是要與魔宗陰陽雙修時才可以繼續的完成,而陰魔女的魔女真身到第九變時已經是最高的成就了。
只是清楊自己知道自家事,突破了魔門魔宗歷代以來的極限成就非常成就的自己,體內的陰陽真氣時是達到了一種非常人可以忍受的地步,一但宣泄出來是非同小可。
如果對象一般的女人還好,清楊他不自於會在交合之際宣泄自己的陰陽真氣,可是,如果對象是專門吸納自己陰陽真氣的陰陽魔女的話,那麼清楊就算有多強的自制力都沒用,魔功的本能會將他的陰陽真氣一股腦的宣泄而出,這時候,可不是一般的陰陽魔女可以承受的了的。
所以,清楊不惜的損好自己的真元,透過間接的方式,將自己的陰陽真氣輸給這九個陰魔女,以助她們早日達到最高的成就,同時也可以稍減自己日益龐大的力量,以免的魔門天劫的來到。
不過如此一來,這群陰魔女們會因此而完全的臣服在清楊之下,無論是身或心,不過,清楊可不會去感覺到有什麼不對勁的。
而且,那個超脫魔身九變的口訣其實並未記載於魔們的宗典上,是清楊自己根據真魔之身的法訣,再自行開創出來的更進一步的修訣,完成之後的魔女們會是怎麼樣子,清楊也不知道,不過光是現在只完成魔身九變的陰魔女們,她們的功力具清楊自己估計,大概已經可以比的上一些特級的高手了,不過歷代的魔女當中,只有三代的魔女曾經修致魔身九變的程度,通常只有到六變或是七變而已,更何況,現在她們又即將要超越了最高的九變階段。
清楊已經有點在期待了,當這一群功力無比高絕的美麗魔女人現身江湖的時候會是怎樣的一個現狀,或許,那會是一場的天翻地覆吧!
回到季府時已經是深夜了,清楊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想了想之後,叫人請來管家,對管家交代了一番之後,管家滿懷著疑惑的心情,離開了鄭府,連夜去辦清楊交代的事情了。
第二天一早,鄭府主房里,相擁而眠的菲菲與定靜在天際微明的時候終於醒了過來,只是,定靜還是難掩昨晚清楊瘋狂的占有而顯出了慵懶的神色。
只是,當她們醒過來時,卻被眼前百在桌子上的東西給嚇呆了。
其實那並不是什麼可怕的東西,只是兩套衣服鞋襪具全的女裝,但是瞧在定靜與菲菲的眼中卻比任何的東西還要讓她們來的震驚。
已經習慣了這一年來的生活,也以為會一直的持續下去直到永遠的定靜與菲菲在瞧見了一年來頭一次看到的衣服時,她們就已經知道了,不管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這種日子已經即將過去了。
只是,師徒倆互望一眼,接在彼此的眼睛中看到了對方與自己一樣,完全的沒有想到會不會是清楊接下來又想出了什麼方法來整自己師徒的恐懼,或是清楊是干脆的要釋放自己師徒的興奮,有的只是一種悵然若失的表情,一種雖然對這一年來感覺到痛恨但是又有種不知道該如何形容的懷念的樣子。
不自在了拉拉自己身上的衣服,一年多以來,在身為著分縷的情況下度過了,如今在穿上自己一年來最想要穿上的衣服,定靜與菲菲卻感覺到一陣的不適應,有股衝動的想要將自己的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的感覺。
相視一眼,她們感覺到了,清楊不許她們在說下這身他專門為她們准備的衣服,而且他現在正在門外等她們。
渾然不覺得自己可以感受到清楊的意念是何等的詭異的一件事,定靜與菲菲彼此的打良著對方,具感覺到對方的變化。
原本年以三十七的定靜現在並成了一個看起來只有十七八歲的少女的劇烈變化不說,現在兩人一穿上了這一身的白衣輕衫後,竟不由自主的為對方的那種飄然欲仙,脫俗出塵,宛如天上仙娥的那種絕麗豐姿所惑。
無法理解清楊的想法,她們只知道,在這一年中,日夜的修練清虛寶鑒以及清楊要她們學習的東西之後,現在的她們幾乎可以說有著與一年前完全兩樣的變化。
到底清楊將她們變成,或者是培養成這樣子是想要做什麼?
這是師徒倆的共同心聲。
就在定靜與菲菲彼此打量,同時的為對方的風采賀贊時,忽然的同時的感覺到心中一顫,相視一眼,他在等她們出去了。
輕顫著手推開了一年來想了無數次想要推開它卻不能推開,那薄薄的一層卻比千斤萬斤還厚重的房門,踏出了房門一步,一年來首次見到的藍天白雲不由的讓定靜與菲菲心中一顫,而他,就被對著她們坐在藍天白雲下的露天涼亭中,正一個人自飲自酌著。
看著那雄偉的背影,定靜與菲菲不知怎麼的竟然痴了,呆呆的望著他的背影久久無法離開。
直到一只飛空而過的鳥鳴聲這才令她們回過神來,這一刻,她們竟然奇異的感覺不到自己對他的恨意。
看著彼此眼中那不何如何而來的留戀還有臉上的微紅,定靜與菲菲知道,她們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了,就算現在他放她們自由,身子自由了,但是心卻已經不在自由了。
輕輕的走到了清楊的兩側,兩邊還各有的一張的椅子,可是,定靜與菲菲卻有椅子不坐,反而一左一右的選擇清楊的兩條腿,親密的坐在他的大腿兩邊,任由清楊分別的攬上了她們的小蠻腰,隔著輕輕的衣裳,用自己的小腹感覺的清楊一雙熾熱的大手在她們的小腹上摸索著。
沒有問出為什麼,定靜與菲菲只是陪著清楊坐著,然後一斟酒,一舉杯,輕巧的服侍著清楊飲酒,彷佛這樣的舉動是天經地義的事,早已不知道經過多少次了。
如有外人在這里的話,想必會為眼前的景象所驚艷吧!
兩個看來有如天降謫仙的美麗仙子,親密的坐在同一個男人的腿上,溫柔而又親匿的服侍著他,沒有人會想到什麼,有的,就只是那種無法形容的溫柔美麗讓人無法自拔。
很快的,酒干了,定靜拿起了一旁的濕巾,輕輕的替清楊擦去了嘴角的酒液,菲菲拉起了清楊的手,悄悄的放在了自己的胸前,移動著清楊的手讓他撫摸著自己的傲人。
同時,菲菲不由自主的問道:“怎麼了?這樣不像是你,你不是向來自詡是魔嗎?又為什麼會感覺到悲哀?”
雖然清楊的臉上一就是掛著她們所熟悉的澹澹笑容,看起來完全沒有任何的兩樣,可是,她們就是可以感覺出來,清楊的心中有著無比的悲哀,那是一種無法形容,只能感覺的深沉的悲哀,一種寂靜的,沉默的悲哀。
清楊深深的看了菲菲一眼,深深的看著,臉上的笑容頭一次的在菲菲的面前消失,可是,向來平靜無波的眼眸中卻充滿了難以言語的神情,另倩倩不由自主的感覺到心中隨著清楊的眼神而一顫,緊緊的絞縮著,一種心疼的感覺傳了出來,由菲菲的眼中赤裸裸的傳達到了清楊的眼中。
不知道過了多久,時間彷佛是凝結在這彼此的凝視當中,清楊的眼神忽然的恢復了平靜,然後,清楊忽然移開了雙眼,面對須空的問道:“人生為什麼是在經歷過了無窮的折磨之後,卻又要面對著死亡的來臨?”
定靜與菲菲專注的看的清楊面對自己的側面,專注到幾乎讓人以為她們除了聽著清楊說話之外已經在無其他的生活目的了。
而她們也閉口不語,因為她們知道,清楊現在需要的不是回答他的問題而是聆聽。
“我魔門一脈,自四千年前第一帶魔門宗主天魔創立以來,藉由至性至情一路來探索著天理,研究天道,詢問天機,所追求的無非是想要知道為何人生於天地,養於天地,長於天地,卻又為何要受苦於天地,最後死於天地?”
“但是,人畢竟只是人,又有誰能得以勘破天地奧理?”
“即使是我,擁有魔門歷代以來最高的大成就者,卻也一樣的看不到天地,看不清人生,看透不生死。”
“死對正宗來說是一種解脫,是一種超然,但是我魔門卻認為死是一種的結束,是開始的起源;死既然是這樣的神秘,那麼生又是什麼?既然明知道會結束於死那又為何要生?生來豈不就只是為了待死?正如開始是為了要結束一般?”
定靜與菲菲無言,因為她們也在問自己,生與死代表的是什麼意義?
萬物皆有生死,而夾在生死之間的又是什麼?
人生嗎?
太窄了;天道嗎?
太虛無了;那到底生死是什麼?
“有人曾經說過,生是為了死,而死則是為了生,中間的只不過是一個過程,一個僅為了生死而存在的過程!”
清楊在沉默的一會之後又忽然的這麼的說道,定靜與菲菲不由的阿的一聲,是呀!
就是這麼簡單,生是為了死,而死則是為了生,中間的只不過是一個過程,一個僅為了生死而存在的過程!
“可是身為一個人,對生無法掌握,對死又無法預知,所有的也僅是這個過程,這個在生與死之間,我們稱之為人生的過程,也是人所能掌握的一個短暫的過程,只是又有誰可以真的掌握自己所唯一能掌握的東西呢?”
“岳父死了!”清楊忽然的對著菲菲說道。
“死於他的重病!”清楊再加一句,可是卻引來了菲菲的目瞪口呆。
“岳父他沒有任何一點可以讓人覺得出色的地方,可是,我卻覺得他是一個真正的掌握住了自己的人生的偉大人物。”
“他沒有因為你們的瞧不起他而感到郁郁寡歡,前一陣子我私底下去看過他,盡管他躺在病床上,可是他卻很開心,因為,他覺得這一生沒有浪費了,沒有白過,就算他默默無名又如何?他已經有了他想過的生活,所以他沒有任何的遺憾。”
清楊忽然的滿含深意的又說道:“剛剛那些話是岳父再我問他有沒有任何遺憾之時,他對我說的,很不可思議吧!一個沒沒無聞的重病老人,竟然是一個勘透人生,看破生死的大智者,只是正如他自己所說的,現在的他已經走完了自己的過程,結束了,可是感情卻讓我們這些被他留下來的人無法接受這樣的一個事實。”
說到這,清楊已經發現到不知何時,菲菲的臉上已經充滿了無聲的淚水,也許,就在清楊說出他的父親已經死了的時候吧!
任由臉上的淚水直流,菲菲呆呆的道:“好奇怪!以前在小時候我很討厭他的,認為都是因為他的緣故而讓我娘無法再繼續在江湖上行走,白白的浪費的我娘辛苦打下來的名聲,甚至在他重病之後,我也從來沒有一次為他擔心過,依舊還是過著我認為自由自在的江湖生活。”
“像這樣的我照理來說應該是不會為了爹的過世而傷心的,可是,為什麼眼淚止不住呢?為什麼我覺得好痛苦,好後悔,為什麼我現在所想的都是我爹小時候那些讓我覺得很沒面子的行動呢?為什麼我現在所想的都是那一次爹跑來看我練武,而害我被師妹們取笑的那一次呢?”
看到菲菲這樣子,定靜忽然的抱住了菲菲,跟著留下了眼淚道:“傻孩子,那是因為你爹關心你的緣故呀!”
“師父!我爹死了,他不在了……!”菲菲忽然的反摟住了定靜,嚎啕的大哭起來。
清楊任由師徒兩坐在他的大腿上,抱頭痛哭,不再說些什麼。
過了半晌,原本埋在定靜的懷中痛哭的菲菲忽然的台起頭來,用著她那雙淚眼朦朧的雙眼對著清楊問道:“我爹死了,你……會難過嗎?”
清楊先是一愣,隨即肯定的點頭,再點頭,道:“我對岳父的死感到難過。”
菲菲深深的看了清楊一眼,然後忽然的站了起來,兩手一展,剛剛穿上去沒多久的衣服忽然的在菲菲自己的內勁下,化成了碎屑,一具美輪美奐的胴體立即的出現在清楊與定靜的眼前。
收起了淚水,菲菲帶著濃濃的鼻音,堅定的看著清楊,忽然道:“我很對不起你,所以你應該很痛恨我。”
“現在,我求你,我就站在你的面前,請你……請你用最殘暴的方法來對待我,拜托你……”
定靜驚呼一聲,清楊若又所思的看著菲菲,沒有說什麼,忽然的,清楊用力的將菲菲給拉進了自己的懷中,如她所說的,粗暴的吻上了菲菲的小嘴。
兩手不住的在菲菲的身上不停的揉捏著,定靜光是看著菲菲臉上痛苦的表情,以及清楊的手經過的地方立即的顯現紅痕就知道清楊的粗暴不是在開玩笑的。
就在清楊進情的侵占著菲菲的小嘴時,忽然感覺到身上的人一震,另一具赤裸的胴體也貼了上來。
邊吻著菲菲,半眯著雙眼,他看到了定靜也震碎了自己的衣服了。
定靜將清楊的一只手拉到了自己的胸前,用力的捏住了自己的右乳,痛苦的喘氣道:“我是菲菲的師父,所以我有責任,雖然知道我現在在沒有資格在當菲菲的師父了,但是,就讓我為菲菲分擔一些,請你不要太傷害菲菲。”
清楊離開了菲菲的小嘴,伸手同時的握住了菲菲與定靜的一支乳房,強勁的力道叫定靜與菲菲不由的發出了痛苦的鳴叫聲。
清楊澹澹道:“既然如此,那從今天起,定靜你不再是菲菲的師父,菲菲也不再是你的徒兒,你們名屬姊妹,是屬於我的女人,定靜你是靜奴,菲菲你是我的菲奴,從今天起你們就是我的愛奴,我是你們的主人,聽到了吧!”
在清楊手勁越來越重之時,定靜與菲菲在痛苦中喊道:“知道了我的主人!”
從今天起,她們就叫坐靜奴與菲奴了,這是她們的贖罪。
一抹澹澹的微笑在清揚臉上閃過,也許,這麼長時間來,他所想要的就是這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