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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風雲激蕩之重逢

忍殺 FQCC(FBCC) 16291 2024-03-03 01:06

  在會場及多名議員受襲身亡的消息第二天,整個日之國一遍嘩然,無論報紙或電視媒體及網絡上瘋狂傳播這一消息,因為對於和平了半個世紀以上的日之國來說,這一惡性槍殺事件簡直讓人目瞪口呆,而且死傷在一千人以上,那一晚可以說是日之國戰敗後最惡劣最血腥的一夜。

  而對於反對恢復立憲君主制的保守執政黨及在野黨來說真的是啞巴吃黃蓮有苦說不出,就在事件發生第二天防務省官防長官通過官方媒體和網絡社交平台第一時間澄清這次的襲擊事件非政治暗殺,而是有組織有預謀的恐怖活動,希望各大民眾冷靜,不要任意傳播虛假消息,不讓恐怖份子再次有機可乘之機,同時政府及軍方會盡快緝拿凶手,給民眾一個交代。

  但事情並沒有因為政府的發言而冷卻下來,在有心人的挑動下,支持保皇勢力及原本中持中立態度的民眾再一次走上街頭,衝擊政府各大部門,電視台及警察局,他們帶著滿腔怒火,向政府等的建築物投擲石塊,燃燒彈及焚燒車胎,讓所有有關部門全面陷入癱渙狀態。

  為了盡快恢復佚序,逼不得已之下,首相麻田晃下令防暴警察及軍隊出動,上街維持佚序,但為了避免事態的盡一步惡化,軍隊方面只能使用催淚氣體棍棒趕走滋事者或抓捕帶頭起事的頭號份子,而不敢使用槍械。

  但政府這一手軟弱的處理手法更助長了保皇勢力的囂張氣炎,上街暴動的此起彼伏,連那些小貓小狗的都上街混水摸魚,強奸案,凶殺案,搶劫案迅速攀升,更激起民眾的憤怒,罷課罷工要求當局下台的聲音此起彼伏。

  而在兩院議會上,兩陣營的議員互相叫囂,每次開會都大打出手,流血事件不斷,讓局面進入失控的局面。

  深夜的首相官阺,麻田晃一臉疲倦的坐在寬大的坐椅上,雙目無神的盯著雪白的天花板。

  就在剛剛結束的會議上,兩派陣營再次起了衝突,讓他不得不中止會議的進行,他苦笑了一下,思考著日之國到底怎麼了,短短的幾個月從第三大經濟強國發展到現在分崩離析的局面,他不知道自已到底做錯了什麼?

  為什麼所有的倒霉事一下子灘到了他的頭上,讓他每一天都徹夜難眠,原本消瘦的身體變得更加瘦弱,他快被這種局面弄瘋了,他很想辭職撒手不管,但內心的斗志卻一直支撐著他不可以輸,輸了整個日之國會跌入萬劫不復的地步。

  “唉……又是個不眠之夜。”

  他深深的嘆了一口氣,揉了揉充滿血絲的雙眼,手指習慣性的在辦公桌上有節奏的敲打著,想了一會兒,他拿起台上的一台紅色的保密電話撥了出去。

  “你過來我辦公室一下。”說完,他掛上電話,閉上雙目進入空想狀態。

  “咚咚咚……”辦公室門外響起一陣敲門聲。

  “進來……”麻田晃睜開疲倦的雙眼,抹了一下臉,讓自已盡量保持在最佳的狀態。

  接著一個高大的中年男子在秘書的引領下走了進來。

  “首相閣下,不知道你找我所謂何事。”

  中年男子不修邊幅的臉上長滿了胡須短渣,看得出有一段時間沒有清理,而深邃的眼眸里同樣充滿著疲憊的血絲,只是他的腰杆挺直,臉上一副堅毅剽悍的神色。

  看著眼前的中年男子,麻田晃崩緊的臉上才露出一絲笑意。

  “黑鷹,坐下來再說。”

  黑鷹點點頭,就坐在麻田晃辦公桌的面前,凝視著面前這個日之國名義上的第一人,發覺他變得更加蒼老和消瘦,這讓堅毅到黑鷹這種鐵血男兒內心深處都有種心酸的感覺。

  不管他再不滿麻田晃對於國家的處理手法,但這個老人為國竭盡所能的心思還是讓人尊重。

  “說吧,我讓你查的事情查出來沒有?”麻田晃收起了笑臉,神情嚴肅的看著黑鷹。

  “只有一點點线索,從槍械的方面和現場留下的子彈頭經過追查,應該是軍方那邊的,至於是哪一軍區,現在還在查。但不用我說,首相閣下應該也知道是哪一個人的所為。”

  “不,我要證據,現在不是皇權當道的時候,我們也不能不教而誅。”

  黑鷹聽著他的回答有點失望,他搖搖頭說道:“證據遲早會找到,但我怕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不知道是否有些不好的預感,他們不會只是為了增加自已勢力而做出這次襲擊,而是另有所指。”

  “我明白,敵方內线是否有消息傳來?”

  “這段時間消息中斷了,一直聯系不上,外圍的內线消息不准確,但根據我們分析,保皇勢力下一步極有可能會襲擊我方,至於目標是誰,還在分析中。”

  黑鷹表情凝重,但是他還是將他們的分析結果向麻田晃匯報。

  “咯……咯……咯咯咯……”麻田晃的手指敲擊越敲越快,接著他睜開雙眼,下了一個很重要的決定。

  “調動你情報部門的暗中力量,保護好我們勢力的議員。”

  黑鷹搖搖頭道:“但我們的力量不足以保護好每一人,為何不調動軍方?”

  “不,如果直接調動軍方會造成人心惶惶,而且參眾兩院不會支持,你明白的,最近我們勢力流失嚴重,如果以莫需有的理由調動軍方,那樣給對方把柄,去吧,能保護多少就多少吧,至於其他的事情由我處理。”

  說完,麻田晃再次閉上疲憊的雙眼。

  看著這個倔強的老頭,黑鷹有點失望的轉身離去。

  在黑鷹關門的一瞬間,麻田晃用只有自已能聽到的聲音喃喃的道:“唉……不是不可以,而是不能,既然國內局面如此糜爛,就讓它在烈火中重生吧,至於鹿死誰手,我們走著瞧。”

  …………

  小阪市的早上街頭,大量的抗議人群在街上聚合走動,他們叫著口號支持自已的一方,甚至有人在焚燒車胎,街道上的商業活動基本上處於停業狀態,市面一邊混亂。

  這時,一對男女在人群中艱難的走動著,只見男的一米七五左右,其貌不揚,只是他的雙眼炯炯有神,透著清徹的目光。

  他的衣著殘舊,灰色大衣有點泛黃,下身穿著條破爛的長褲,滿臉胡渣,一副不修邊幅的樣子,如果說他是個文藝青年很多人會相信,因為他的背後正背著一個巨大的提琴盒子,盒子里的東西仿佛很沉重,粗大的帶子將他的衣服都勒進肉里,但他的眉頭一皺不皺,只是小心亦亦的分開著身邊的人群。

  “師父啊,還要走多久啊,我的肚子餓了。”青年轉頭向身邊的中年大媽說道。

  “深田,你這個臭小子,只知道吃吃吃……再這樣吃下去快被你吃窮了。”

  一頭發亂糟糟滿臉橫肉的中年大媽轉頭向著深田罵道,她身穿一件寬松的灰色風衣,粗短的身材硬是在人群中擠開一條路,嘴里叼著一根沒有點燃的香煙,眯著豆大一樣的小眼雙手插袋在人群中輕松穿行。

  “師父,你也知道,不知道為何跟你學了武功之後飯量就大增,現在一頓飯比過去一天的食量都大,唉,到底哪里才有飯店開吖。都不知道搞什麼鬼,才幾個月沒出山,世界都變了,這些人都不知道搞什麼鬼,一個個像打了雞血那樣,到處搞破壞。”

  “啪……”

  “唉吖……喂,包租婆,你又打我的頭干嘛。,痛死啦。”深田被包租婆打得蹲在地上委屈的摸著痛處。

  “誰叫你個臭小子嘮嘮叨叨的,連師父都不叫,找死啊?”包租婆叉著雙腰一副潑婦模樣叫罵道。

  “那也不用打我的頭啊,痛死了……依?師父,前面那條小巷有個小面館還在開門,快,快,我們快點過。”

  深田一邊說著,眼里一邊閃著貪婪的目光。

  說完,他也顧不上頭上的痛楚一陣風的往面館衝去,看的包租婆一陣頭痛。

  …………

  “老板,再幫我來二碗拉面,要加面加蛋,快……”深田一邊專心的對付著面前的拉面,一邊高聲叫喚,那吃相有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長得粗壯的包租婆反而吃相頗為斯文,只是看著狼吞虎咽的深田一臉戚戚,她實在看不下了就用筷子敲了一下深田的頭。

  “師父,干嘛吖,讓我吃完面再說好吧。”深田伸出衣袖擦了擦嘴唇里的油漬露出不滿的神色。

  “哼,你就知道吃,你不記得我們這次出山的目的了嗎?”

  聽著包租婆的話,深田臉上一片黯然,他放下了筷子說道:“怎麼不記得,但由美和愛麗莎還是聯系不上,不知道她們遇到了什麼情況,唉,還好,當時由美在安全屋里留了許多米元,不然,用我們身上的日幣,連碗面都不起,肯定會餓死了。”

  深田嘆了一口氣接著說:“師父,你說我們國家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了?只是短短幾個月就亂得不得了。”

  “我也不太清楚,不過那也是政府該管的事,我們不在其位,說了不頂事,還是盡快找到由美她們再說。”

  “嗯,那倒是,想多也沒有,吃面。”深田繼續對付著面前的拉面。

  這時,他和包租婆敏銳的感覺到有人向著他們走近,兩人抬頭看去,當看清楚來人的面目時,臉上都露出興奮的神色。

  “獵鷹?”

  …………

  日之國京東市深夜的居民住宅區,兩條黑色的身影正隱藏在昏暗的角落里,兩人一身黑色緊身服,背負一把長長的武士刀,頭帶風帽及黑鐵面罩,只露出臉型的上半部,從兩人凹凸有致的身材來看,可以看出兩人是女性的身份。

  她們的眼睛一直盯著不遠處民宅,而眼角的余光卻掃視著周圍的情況。

  而這時民宅區的周圍同樣影影卓卓,不時有黑影在暗中現出身形,他們不斷將周圍的情況從通訊工具傳遞至黑衣女子這里。

  “由美姐,你說黑鷹他為何要我們保護這死肥豬,他太討厭了。”其中一個女子開口悶聲說道。

  “唉……愛麗莎,這種事情你也別問了,反正我們已經加入了他們的組織,再不願意也是要做的,因為我們的目標是一致的。”

  另外一個女子無奈的回道。

  從兩人的對話中顯然正是深田正在苦苦尋找的真由美和愛麗莎,她們正在接受了黑鷹一項保護保守派議員的任務,這段要保護的人很多,而兩人和周圍的黑影正是其中的一組,主要目的是為了防止保皇勢力的瘋狂暗殺。

  之前已經吃了啞巴虧了,反正有理說不清,倒不如先保護自身的力量。

  “由美姐,不是我說什麼?而是那肥豬白天時盯著我們的目光太色了,真是狠不得親自動手將他了結了。哼,保守派都是些什麼鳥人來的?反正我看跟保皇黨都是蛇鼠一鍋。”

  愛麗莎不滿的說道,接著她又道:“你看那色鬼,都什麼時候了,還在外面找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回家做那回事,真是死到臨頭都不知道。”

  “呵呵呵……愛麗莎,別再說了,等事情過後你愛怎樣就怎樣,但現在這頭豬真的不能死,不然會壞了我們的大事。”真由美哄著愛麗莎。

  “由美姐,我有點想姐夫了,不知道他現在跟著包租婆學得怎麼樣了。”

  “我也不知道,山里的信號不太好,加上因為最近任務多,我的通訊號好像沒開了,不過跟著阿姨應該問題不太,唉,我也很想他。”

  說著說著,她的臉上浮現出黯然的神色。

  “嘻嘻嘻,由美姐,別擔心,相信我們很快就會相見,只是不知道還要守到什麼時候,真沒勁。”

  愛麗莎感受到她語氣中的擔心,所以很快就轉移了話題。

  “快了,我感覺到他們今晚一定會來。”真由美接著對著通訊器叫喚道:“飛鷹,外圍有什麼情況?”

  “暫時沒有發現,組長有什麼吩咐。”通訊器里傳來一道男聲。

  “把放哨的組員位置再向前推進500 米,注意隱蔽,把你們的武器拿出來,我感覺到他們很快就到。”

  “收到。”

  接著耳朵的通訊設備很快傳來各種密碼對話,大致內容就是傳達真由美的命令。

  很快,在黑暗中的黑影有條不穩的向著預定的方位前進。

  就在真由美剛剛松了一口氣時,耳邊的通訊器傳來一聲悶哼聲,而在真由美妙目的掃視下,很快發現遠處的東北方位幾絲銀光閃過,她知道有放哨的組員已經被摸掉了。

  “飛鷹,有情況,馬上通知東北方位的組員原地待命,敵人已經出現。”

  真由美說完不等飛鷹回答,她再一次下令道:“西北角的組員以三人為一組向東北方位靠近,隨時支緩。”

  真由美冷靜的下著命令。

  這時通訊器里不時傳來“收到”的聲音。

  真由美和愛麗莎的目光一直緊盯著出事的地點,大腦高速運轉著分析戰場的狀況。

  很快,從她們的通訊器中傳來兵器的交擊聲,利器入肉聲和臨死時的慘叫聲。

  襲擊的一方顯然沒有預料到會從閃電戰變成遭遇戰,他們再也顧不上隱藏身形,紛紛掏出身上的槍械和利刃撲向對方。

  瞬息間,深夜的居民區響起了巨大的槍擊聲,原本交戰初期還有居民嘗試探出頭來觀察交戰情況,但從槍聲響起時,他們紛紛縮了回去,驚恐泱及池魚。

  而受真由美保護議員住宅早已熄滅了燈火,住宅里面的人緊張的連大氣都不敢出。

  “嗒嗒嗒……”“砰砰砰……”敵方手上半自動步槍與大口徑手槍有節奏的交叉配合射擊,顯示出他們良好的戰術素養和出色的臨戰經驗,而真由美一方就差多了,因為他們根本沒有想過襲擊者會使用大口徑的槍械和個人或團體素質如此之強,交戰了一會兒,高下立見,使用小口徑手槍的真由美一方很快被壓制住,連還擊開槍都難。

  看著如此惡劣的戰況,真由美不得不將西北方等候的飛鷹等組員投入戰斗。

  在新力軍的加入後,由於人數占優,所以飛鷹他們一時之間與對方打成平手,這時槍聲響徹整個居民區,慘叫聲不斷,不時有人受傷倒地,但現場極亂,根本沒有時間顧及他們。

  “由美姐,看來對方也不外如是,我們手頭上還有組員沒有投入進去都打成平手了,呵呵呵……”愛麗莎笑笑道。

  “嗯,不過我老是覺得有股不祥的預感,對方沒有那麼簡單,他們連威力強大的火力都有,不可能只有那麼少的人。愛麗莎,你趕緊帶領剩下的組員進入住宅四周,我怕有敵人會偷偷潛入。”

  “好吧……”愛麗莎領命而去,但當她還沒轉身時,真由美和愛麗莎同時轉頭盯向住宅一側的街道上,一陣陣輕微的“沙沙”聲傳入了她們的耳朵。

  “忍者?”

  真由美兩人驚駭的看著對方,接著真由美發出一聲響哨“敵襲,跟我來……”說完,她和愛麗莎率先往街道上衝去,而其他剩下的十來個組員緊跟而上。

  只見街道的地面和牆身有著二十多股像透明的黑影快速潛向議員的住宅方向,平常人根本不可能發現,只有像真由美和愛麗莎這些受過忍術訓練的人才能通過敏銳的觸覺和聽覺發現到,那二十多條黑影通過的景物像被抽空的空氣一樣扭曲變形,追趕已經來不及了,真由美向著愛麗莎發出一聲低喝:“用暗器。”

  說完,兩人雙手瞬間出現數十把閃著黑光的苦無,緊握的雙手准備以漫天花雨的手法進行攻擊。

  可能感覺到背後的殺氣,那些黑影立刻分出十來個人轉身往真由美殺來,其他繼續向著目標衝去。

  “喝……”真由美和愛麗莎雙雙暴喝,將雙手的苦無向著來敵扔去,在苦無出手後,雙手瞬間再次再現苦無,兩人如機械般發射,空中的苦無閃著駭人的黑光雨點般向著來人籠罩過去,而且每一手的苦無不停在空氣中相撞,在改變方位的同時更助推了速度。

  這時,迎面而來的十來個忍者手上同樣布滿了苦無,他們也是以漫天花雨的手法向著真由美兩人發射,一時之間,空中的苦無激撞,發出“叮叮叮……”剌耳的響聲和耀眼的火花。

  “啊……啊……”只是三二個回合,忍者這一方明顯跟不上真由美她們的節奏了,開始有人受傷或被擊殺。

  “愛麗莎,突破過去,不要跟他們糾纏。”說完,真由美雙手不斷變換,邊領頭衝向忍群,邊加快發射的速度。

  “好……”愛麗莎停下發射的苦無,從背後抽出閃著寒光的武士刀,緊跟著真由美,她的眼里跳動著興奮的火焰,尖長的紅舌不斷舔弄著性感的黑唇,只要殺入忍群,愛麗莎有信心瞬間能解決他們。

  只是這時整個空間突然變得火熱,身邊的空氣不斷被抽離燃燒。原來忍群發現用暗器已經抵擋不住了,紛紛跳出包圍圈,快速結著手印。

  “忍術,豪火球之術……”十來個忍者狂吸著四周的空氣,手印結成,面前的火球快速形成,接著忍群齊聲暴喝。

  “喝……”十幾個直徑達一米的火球向著真由美高速襲來,火球越飛越快,高溫將整個空間燒灼得扭曲變型,“砰……”飛行當中眾火球碰撞在一起,接著混合成一個更加巨大的火球,它的面積足以把真由美兩人的退路封死。

  況且真由美不可以退,退的話,後面的組員將會被火球活活燒死。

  “忍術,寒冰刃……”愛麗莎躍過真由美的身前,整個人散發著寒氣,舉著凝結成冰霜的武士刀向著巨火球狠狠的砍去。

  而真由美再也沒有一絲猶豫,雙手快速結印,平坦的小腹瞬間脹大。

  “忍術,水龍卷……”一股強大的水柱從真由美張大的嘴里噴射而出,狂暴的水柱與空氣劇烈的旋轉磨擦,如同水龍般發出尖銳的吼聲。

  “嗚嗚……”“砰……”兩股相生相克忍術劇烈的碰撞在一起,發出巨大的爆炸聲。

  爆炸出的氣浪將現場根基不穩的人直接掀翻,水和火不斷的交織,產生一片濃霧,而且擴散的范圍越來越大,將雙方的身形完全籠罩掉。

  “哄……”水與火的較量最後不相伯仲,從而形成氣柱衝向天空,消散在大氣中。

  現場的濃霧還沒散去,忍群喘著俗氣,眼睛直視前方,緊張的戒備著。

  但這時,一聲尖銳的破空聲,濃霧中一條修長的黑影拖著散發著寒氣的武士刀閃電般的衝入忍群。

  “啊啊……啊……”忍群中發出淒厲的慘叫聲,只見黑影揮舞著武士刀如入羊群般,每一刀都輕松的收割一條人命,她的刀法如同手術刀般精准,往往在最致命的地方切入,挑,切,割,拉,殺人的動作像藝術般優美,等忍群們反應過來時,他們的人已經倒下了一半。

  雖然他們手握著武士刀怪叫著迎向黑影,但從他們扭曲的臉容中可以眼看出他們充滿著驚恐。

  “由美姐,你先走……”黑影說完握著武士刀橫阻在忍群前。

  “好,愛麗莎你小心……”真由美不由分說,發動身形衝向著已經快要進入保護人住宅處的忍群。

  而剩下的十來個組員在經歷過聞所未聞的震驚戰斗方式之後,同樣很快調整好心態,握著特配的FN“40-9”手槍緊跟而上,(而非現代日之國常配的P232和P230警用手槍,因為那小口徑和彈藥威力連豬都打不死。只有在日之國這種管制槍械到變態的國家才會采用。)

  在追至五六十米的有效射程下,組員連忙半蹲向著透明的黑影准備射擊。

  “砰砰砰砰……”槍聲如爆炒般響起,接著前方一聲聲悶哼,9 毫米的開花彈帶著強大的動能直接擊入身體,在體入不斷絞合破壞,傷口極度猙獰。

  而忍群再也不可能隱藏住身形了,他們紛紛轉身掏出手槍與組員對射,戰斗雙方不時有人受傷或被擊斃倒地。

  忍群們玩刀是行家里手,但玩槍哪里是特工的對手?

  只是忍群人數和火力上占握著優勢,所以雙方你來我往的打成均勢。

  現場打得熱鬧,但忍群還是忽略了真由美的存在,她利用高超的隱術潛伏於黑夜和周邊的建築的死角,偷偷的進入了忍群的周邊,當他們發現真由美時已經遲了,沒有叫喝怒罵,只是冷冷的提著武士刀在忍群中大開殺戒,距離太近,槍械已經失去了應有的威力。

  “啊啊……啊……”慘叫聲,刀割骨肉聲交織一起,現場血肉橫飛,真由美已經殺得性起,如同魔神降臨,原本黑色的眼珠染成血紅,閃耀著駭人的血光。

  “殺……殺……殺……”隨著越來越高的暴喝,一條條人命在真由美面前很快消失,滿地的殘肢和血水讓不遠處的幾個組員看得目瞪口呆,膽小一點的都快將膽水吐出來。

  這時,瀕臨瘋狂的真由美腦里突然閃過一絲不安,經常行走在死亡线的她用眼角的余光快速掃視著周邊,雖然遠處的槍戰還在繼續,但一股死亡的氣息籠罩著全身。

  “不好……”腦里只是閃過這個詞,接著她的身體以一個不可思議的動作原地平移。

  “砰砰……”在周邊的一公里內,傳來大口徑狙擊步槍特有的槍響,二顆7.62口徑的子彈帶著強大的動能擊射在剛剛真由美所在的位置。

  “啪啪……”兩響,水泥地面上立刻出現了兩顆冒著硝煙的彈孔。

  “好險。”

  真由美不由得暗暗心驚,她是人,不是超人,給7.62口徑子彈打中,不死也重傷,而且,從彈孔中可以看出,對方有備而來,不是開花彈,而是穿透力極強的穿甲彈。

  對方可能也被真由美的快速反應驚呆了,在短短幾秒鍾之後才再次做出反應,真由美雖然知道槍聲的位置,但對於一個出色的狙擊手,他不可能在同一個位置呆太久,在暗中觀察的同時,她也快速的變幻著位置,以求真正找出打暗槍的人。

  只見遠處的建築里黑光一閃,“找到了……”“砰砰……砰砰……”四下槍響,槍手經驗極度豐富,真由美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神槍手,頭兩槍她避過了,但後兩槍卻完全將她的退路封鎖住,在電光火石的一刹那,真由美自然反應般的雙手將的武士刀橫置上抬,腿卻閃電般後退。

  “啪啪……”兩聲剌耳的響聲,兩顆子彈同時打中薄薄的刀背上,巨大的動能將精鋼打造的武士打成三截,真由美微微一側,一顆子彈從耳邊擦過,但另一顆卻狠狠的擊中她的右肩。

  “哼……”真由美悶哼一聲,嬌軀不由得向後倒飛,子彈經過刀身的阻礙又得益於身上所穿的超強防護內襯,所以子彈並沒有擊穿真由美的身體,而是將她的鎖骨擊斷。

  “哇……”半空中的真由美狠狠的吐了一口鮮血,“砰……”身體直接撞在牆上然後緩緩倒在地上。

  “噗……”沉積在體內的淤血再一次吐出,胸口的悶痛才有所緩解,但右肩傳來巨痛及無力感讓她知道右手暫時被廢了,真由美雙眼緊盯著剛才狙擊槍的火力點,防止狙擊手再一次突襲。

  這時,組員自動分出一部份截殺剩余的忍者,而另一部份卻沒有去保護真由美,而是手握手槍,以散兵线形式走著戰術步快速接近狙擊點,不是他們不想保護真由美,而是知道憑著他們手中的火力根本打不著敵人,只人接近開槍者才能與他近身肉搏。

  “砰砰……”槍聲再一次響起,看著約隱約現的的火光,有所准備的真由美怎麼可能被他再次擊中,雖然身體受了內傷,但還是狼狽的撲向一邊堪堪避過。

  她很疑惑,對於被發現的狙擊手來說,等同於赤條條的暴曬在陽光底下被眾人圍觀,一點秘密也沒有,子彈的射速是他的致命傷,但為何他不逃走呢。

  答案只能有二個,一是他接受了將自已必殺的命令。

  二就是……

  “不好……”真由美驚呼一聲,陣陣寒氣從她的背脊升起。

  “由美姐,小心。”突圍而出的愛麗莎瘋狂的往真由美撲來。

  “砰……”果然,在另外一個方位,同時傳來一響巨大的槍聲。

  同樣是一粒7.62的狙擊子彈穿透黑幕向著真由美的心髒位置直擊而至,死亡的氣息再一次籠罩住真由美。

  電光火石之間,凌空的真由美身形微微一側,剛好避開了心髒的位置,子彈尖頭“嘶”的鑽入真由美的防護內襯,靠著強大的動能和旋轉不斷向內衝擊。

  “嘶……”子彈終於穿透強悍的內襯接著是真由美的肉體,最後才被背脊的內襯吸附住。

  “哼……”真由美悶哼一聲,雖然避開了心髒位置,但肋骨位置被擊穿和子彈的動能將她整個人擊打的橫飛出去。

  兩處槍傷的劇痛讓真由美幾欲昏迷的同時身體機能處於,她知道兩處狙擊手冒著暴露被擊殺的危險都要將自已槍殺,所以他們不會放過這個最好的機會,現場敵對雙方的人都停止了動作目瞪口呆的看著真由美,只有愛麗莎發瘋一般衝過去。

  果然,很快,兩處的狙擊手再次開槍,“砰……砰砰砰……”兩個狙擊手知道獵物再也不可能躲避了,兩杆7.62口徑的半自動狙擊步槍飛快的傾灑出子彈,每一顆子彈都對著真由美最致命的位置直飛而去。

  “不……由美姐……啊……”還有一點距離的愛麗莎含著熱淚絕望的看著真由美快要被槍殺的一幕。

  而心有所感的真由美反而臉戴微笑的看著愛麗莎,用虛弱得只有自已才能聽得到聲音呼喚道:“再見了,愛麗莎……再見了,我的愛人深田君……”說完,她閉上雙目等待著死亡的到來。

  這時,她的身前幾米處突然傳來“梆梆梆梆……”剌耳的金屬撞擊聲,她努力睜開疲倦的雙眼,只見一個並不高大的身影雙手橫握著一把巨大的刀型武器擋在了她的身前,子彈不斷的擊打在寬厚的刀背上,而男子極力的抵擋著子彈一下下巨大的衝擊,強悍的雙臂將身上的衣服撐破,青筋賁張,而他的身形同樣被強大的衝擊力推得往後直退。

  直到男子退到真由美的身前,子彈打擊聲才消失。

  “噗……”男子重重的吐了一口黑血後才將大刀插在地上,達到極限的身軀不停的顫抖著,可見熱武器的衝擊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

  當男子緩緩轉過頭來,昏暗的路燈下,映現出一張並不帥氣但充滿陽光的臉孔,男子用清徹但帶著焦急的眼神看著真由美,然後緊張的張開流著黑血的嘴道:“由……由美,你沒事吧。”

  說完輕輕的抱住真由美的嬌軀。

  看著這一張日思夜想的熟悉臉孔,真由美激動又艱難的說道:“深……深田君……你來啦……”話沒說完,重傷過度的她就徹底的昏迷在深田的懷里。

  …………

  三天後的午後黃昏,一對青年男女緊靠在一起漫步在京東市的街頭。這時鄰近郊區的街道上行人並不多,當然也有經濟不景氣的原因。

  這對青年男女顯然是情侶關系,身材高挑的的女子小鳥依人般靠在男子的肩上,清麗脫俗的臉上流露出幸福的微笑,她身上穿著一件乳白色的寬松毛衣,衣領寬口處不經意間露出雪白的頸項和精致的鎖骨,修長的雙腿上隨意穿著一條破口水洗修身牛仔褲和腳上穿著一對白色的運動板鞋,披散的黑色長發難以遮掩她的絕世容顏。

  而她身旁的青年男子同樣身穿灰色毛衣牛仔褲和運動板鞋,他的身材並不高大相貌同樣不出眾,甚至可以說是很普通,與身邊的美女並不般配,但他雙目清沏明亮中帶著堅毅,能讓人覺得很有安全感,這時他用寵溺的神色看著身邊的女子。

  “由美,我說你剛剛才復原,為何不多點休整,那樣對你的身體也是有好處的。”男子用溫柔的語氣對著女子說道。

  “不嘛,深田君,我才不要天天呆在病房里,悶都悶死了,我在包租婆的幫助下,恢復得很快啦,你看,我現在還不是蹦蹦跳跳的,咯咯咯……”由美緊握著深田的手臂撒著嬌,在黃昏的陽光下映照著她那帶點調皮神情的臉容。

  “呵呵呵……真的沒你辦法,你說怎樣就怎樣,那你想去哪里玩?不會像我們這樣子到處閒逛吧。”

  深田無奈的搖著頭說,說完還主動的親了真由美一下。

  真由美的臉上立刻浮現誘人的粉紅色,她笑著錘打了深田一下,嬌笑著:“叫你壞,叫你耍壞,哼……咯咯咯……”

  深田輕輕的抓住真由美的纖手,放在嘴邊親了一下之後接著看著不遠處冷清的兒童樂園說道:“由美,我和你自小都有著不幸的童年,而你更甚,你知道嗎?每一次我見到別的小孩跟著父母去游樂園玩,我真的很羨慕,可惜我的父親走的早,而母親為了生存哪有時間和金錢陪我去玩呢,最後等我長大後就不了了之了。”

  真由美聽著深田的訴說,她的神情漸漸變得憂郁,她愛憐的摸摸深田的臉道:“深田君,其實你比我幸運多了,你最起碼見過你的父母,而我卻……”說著說著,真由美的聲音變得嗚咽,而眼里溢滿了淚花。

  這時,深田一邊伸出雙臂深情的將真由美抱緊,一邊安慰道:“對不起,由美,我不該讓你傷心。”

  “不,不要緊,反正我也習慣了。”

  真由美雙手捧著深田的臉龐接著說:“深田君,其實我自小也有個跟你一樣的願望,就是去游樂場痛快的玩一次,你會陪我嗎?”

  說完,真由美的美目真誠的盯著深田。

  深田看著真由美祈求的目光,毫不猶豫的用力點了點頭,接著他握著真由美的纖手快步的往不遠處的游樂場跑去。

  日之國的金融風暴還在持續,讓各行各業凋零,失業率暴升,人們還在為三餐溫飽而頭痛或為所謂的愛國之心去爭權奪利時,誰還有時間和閒錢帶小朋友去游樂場玩樂?

  於是,當深田和真由美進入游樂場時,根本連人影都沒有,更不要說開放的游樂設施,門口一個打著哈欠躺在躺椅上享受夕陽的老頭子。

  只為他們兩人開動設施顯然是不可能的,但這個世界上總是有錢能使鬼推磨,這里說的錢不是跟草紙差不多的日幣,而是國際硬通貨米元。

  對於真由美來說,她本來就有一筆不少的米元資產,這一筆資產除了深田在秘洞那里帶了出來。

  加上最近加入黑鷹的組織後,工資更是以米元來結算,因為這是玩命的工作,所以她和愛麗莎的薪金極度豐厚,(真由美和愛麗莎等同於政府雇傭兵的地位)當深田從褲子里拿出一疊富米克林開路時,真是神鬼僻易,所有的游樂設備全部為他們兩人開動。

  看著華麗彩燈充滿童趣的機動游戲,兩人瞬間發出童真般的笑容,於是手拉手的衝向各種游戲設施,什麼旋轉木馬,碰碰車,海盜船,過山車,跳樓機等等,都充斥著兩人的驚聲尖叫和歡聲笑語,而真由美手拿著門衛老頭贈送的雪糕棒棒糖吃的津津有味,還不時調皮的將零食塞進深田的嘴里,深田寵溺著配合著她一起搞怪。

  兩人一直在游樂場玩了好幾個小時,從黃昏一直玩到深夜,但真由美還是不知疲倦的大呼小叫著還要去玩別的游戲,可以看得出,短短的幾個小時,是兩人二十多年來最幸福最開心的幾個小時,他們很默契的誰也沒有提出看不見未來和復仇的事,而是拋開一切煩惱用心去玩,最後,兩人相擁在一起坐在摩天輪上看著京東市的純淨的星空。

  “由美,玩的開心嗎?”深田溫柔的說道。

  “嗯……開心。”

  真由美慵懶的靠在深田的懷里應道,接著她又說:“深田君,這是二十多年來最最最開心的幾個小時,我的童年充滿著黑暗和痛苦,沒有快樂,每一天都要生存變強而戰甚至殺人,當逃離基地組織後又每天躲避著組織的追殺,每到夜深人靜時,想到不知道能否見到明天的太陽時,總是難以入眠或從噩夢中驚醒。深田君,你知道嗎?遇到你是我一生中最大的幸運,你對我既像愛人又像父親般把我捧在手心中寵愛,在遇到危險時更是用生命守護著我,深田君,我愛你,你愛我嗎?”

  真由美呢喃著近乎於直白般訴說著自已的內心情感。

  “愛,由美,我很愛很愛你,遇到你同樣是我最大的幸福,遇到你前,我只是個為工作,為柴米油鹽而煩惱的普通人。從來沒有奢望過能擁有女神一般的你那樣的屌絲男,由美,我愛你,無論白天或黑夜,無論光明或黑暗我都願意陪伴在你左右,即使我們永墮地獄,我也願意和你一起墮落,不會讓你感覺到孤單害怕。”

  沒有華麗的表白,只有深情的回應,那是心靈之間的觸碰和感動,那一刻,互相依靠的兩人直視著對方並慢慢的靠近,直至四片溫潤的嘴唇緊緊吸吮在一起。

  而這時,游樂場里適時響起了醉人的歌曲,那是最近很受歡迎的一部外國電影的插曲《Love Me Like You Do 》。

  You're the light, you're the night

  你是絢爛白晝也是沉寂黑夜

  You're the color of my blood

  你是我血液里涌動的色彩

  You're the cure , you're the pain

  你是那治愈良藥也是那極致的痛苦

  You're the only thing I wanna tou ch

  你是我渴望觸摸的唯一

  Never knew that it could mean so much,

  從不知你對我的非凡意義

  so much

  非凡

  You're the feel , I don't care

  你就是我們渴望的心跳我並不在意

  Cause I've never been so high

  因為我從未從此這般悸動

  Follow me to the dark

  跟隨我進入那黑暗

  Let me take you past our satellites

  讓我帶你漫游屬於我們的真愛衛星

  You can see the world you brought to life ,

  你可以看到這世界也為你生機盎然

  to life

  生機盎然

  So love me like you do,

  就像你這般好好愛我

  love me like you do

  像你這般好好愛我

  ……

  激烈的擁吻,唇分,看著臉泛潮紅艷光四射的真由美,深田心中激動之余更升起無限的愛憐,他從褲子里變魔術一樣掏出一枚小小的精美鑽戒,輕輕的帶在真由美的無名指上。

  看著手指上的鑽戒,真由美一時間痴了,甚至不知所措。

  “由美,嫁給我好嗎?我會像鑽石一樣對你的愛經久不變,永恒的忠貞和純潔。無論痛苦和歡樂,無論貧窮與富裕,無論健康或疾病我都會陪伴在你身邊,呵護你,永遠做你的守護天使。由美,我愛你,嫁給我吧。”

  看著閃著耀眼光芒的鑽戒,聽著愛人暖心的求婚宣言,真由美在這一刻激動得熱淚盈眶,她感覺像做夢一樣,像她們這種為殺人而存在的改造人來說,死亡才是唯一的歸宿,更因為能自我增值而改變子宮從而失去造人的功能,可以說,從改造成功的那一刻開始,她已經是個不完整的女人了,能得到一份真愛可以說是奢侈,能得到婚姻更是天荒夜談。

  而眼前這個男人並不介意她的過去,更願意陪伴自已一生,夫復何求。

  “我……我願意……”說完,狠狠的抱住深田的頭,柔軟的紅唇再次印上他的大嘴,激動著用舌頭糾纏發泄對深田的愛意。

  love me like you do

  像你這般好好愛我

  Love me like you do ,

  像你這般好好愛我

  love me like you do

  像你這般好好愛我

  Touch me like you do,

  像你這般溫柔觸摸我

  touch me like you do

  像你這般溫柔觸摸我

  What are you waiting for?

  你還在等待著什麼

  Fading in , fading out

  漸漸隱現緩緩淡出

  On the edge of paradise

  那片樂土輪廓落入視野

  Every inch of your skin is a holy gray

  你的每寸肌膚是我

  I've got to find

  要找尋的神聖光芒

  Only you can set my heart on fire,

  唯有你點燃我的心跳

  on fire

  點燃

  Yeah, I'll let you set the pace

  沒錯我會讓你帶領我

  Cause I'm not thinking straight

  因為我的頭腦已不清醒

  My head spinning around

  你的光芒讓我頭暈目眩

  I can't see clear no more

  視野不再清晰

  What are you waiting for?

  你還在等待著什麼

  Love me like you do ,

  像你這般好好愛我

  love me like you do

  像你這般好好愛我

  Love me like you do ,

  像你這般好好愛我

  ……

  兩人再次唇分,看著動情的真由美,深田抖顫著雙手隔著毛衣撫摸上那傲人的玉峰。

  “嗯……深田君,好好愛我。”

  真由美眼神迷離如同初夜般緊張的引導著深田的大手解開胸罩的鎖扣,很快,一對嫩白的玉乳挺立在深田的眼前,深田輕輕的親了一下她的小嘴,接著張開嘴巴含住那粉紅堅硬的乳頭,舌頭同時刮弄著乳頭四周的乳暈,舌頭每一下的觸動都會讓真由美發出動人的呻吟聲。

  “嗯嗯……哦……”真由美美眸半閉,動情摟住深田的頭,讓他深深的埋進自已玉乳的溫柔鄉。

  而她的纖手同時撫上深田的褲檔,隔著褲子按上早已經堅硬的肉棒。

  靈巧的手指來回撫摸,漸漸捏住了拉鏈的位置,輕輕一拉,丑陋猙獰的大肉棒就暴露在空氣中,真由美纖手握著粗大的肉棒搓弄,感受著肉棒上傳來的熱度,聞著那熟悉的雄性氣味和被深田吸弄玉乳的快感,讓她的下體不由得潮水泛濫起來。

  “哦……給我……深田君,好老公,給我吧……哦……”她將深田輕推至對面的座椅上,脫掉鞋子,接著緩緩抬起並分開修長筆直的雙腿,極致誘惑的把牛仔褲和濕透的小內褲一起脫落。

  看著眼前一雙柔若無骨的精瑩玉足及大腿根部滲著愛液的粉紅秘處,深田一時間痴了。

  他握著這雙完美的玉足,放在臉上溫柔的磨挲著,漂亮的豆蔻玉趾上不時傳來皮革混合著肉香的味道,讓深田的心跳加速,呼吸也有些急促。

  她的足弓弧度適中,配合著十只青蔥嫩趾,讓人銷魂到極點。

  而她的小腿嫩白纖長,大腿渾圓筆直,這是上帝恩賜的天然的美腿,即使被它榨干也願意。

  深田再也抑制不住衝動,於是伸出粗糙的舌頭觸動起誘人的趾頭,他一邊含著每一跟趾頭,一邊用舌頭將美足的每一處塗抹著唾液,仿佛向世人證明,這雙美足就是自已的自留地。

  “嗯……好癢……哦……”真由美瓊鼻里哼出動人的呻吟聲,受到剌激的玉足十趾收攏,讓隆起的足弓弧度更深。

  聽著如泣如訴的呢喃,興奮的深田將舌頭帶往這雙玉腿的最深處,他的舌頭很每往深處游離一寸,真由美的顫動就變得更激烈,舌頭沿著小腿肚游移至大腿內側,直至泥濘泛濫的白虎小穴。

  一股帶著騷味和她淫液里特有的香甜味的混合氣體撲鼻而來,血脈賁張的他肉棒變得更加粗硬,盯著兩片粉嫩的陰唇,深田毫不猶豫的與它進行最親密的接觸,含吸,刮弄,深入,深田用並不高超的口技讓真由美帶來一波波剌激的快感。

  她的雙腿用力的交叉夾住深田的後腦勺,下體不安份的扭來扭去,想讓深田的舌頭更加深入飢渴的陰道里。

  “嗯……啊……深田君……啊,不要停……啊……更深一點啊……”真由美發出爽極的呼叫,陰道里的肉褶緊緊吸附在他的舌頭不放,一下下的配合著它的拉扯深入。

  雖然舌頭比不上肉棒的粗長,但口交代表著深田對她深深的愛,所以那奇妙的觸感讓她帶來一浪高過一浪的快感,而且舌頭靈活,不時剌激著她敏感的尿道口,更讓她的愛液橫流,不斷的流入深田的嘴巴里面,又騷又甜的味道讓他欲罷不能。

  “啊……”多次的刮擦剌激終於讓真由美夾不住積蓄尿意,一股股騷氣十足的尿液瘋狂的噴灑時他的喉嚨里。

  “咕嚕咕嚕……”深田蠕動著喉嚨快速的吞食著,可惜水量太足,還是不停的從他嘴角里流出。

  “哦……”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聲後,真由美嫵媚的看著身下的愛人,那迷離的眼神在訴說著剛才的余韻未消,她展開緊夾的雙腿並緩緩打開,讓自已迷人肉穴最美的一面完全暴露在愛人的面前,她的食中兩指來回轉動的撫摸著粉嫩的陰唇,縷縷愛液從打開的陰道口緩緩流出,打濕了身下的座椅處,她的另一只手握上自已豐滿的乳球上,指尖桃逗起堅硬的乳頭,神情恍惚而迷離。

  她並不介意將自已最淫亂的一面暴露在自已的愛人面前,因為面前的男人是她丈夫,從答應他的那一刻她永遠是深田一豐的妻子,死生契闊,不離不棄,她要讓她的丈夫和她享受性愛歡愉的最高境界。

  面對著無聲勝有聲的邀請,深田再也把持不住,如餓狼般飛撲上去,將已經又粗又硬的巨棒狠狠的剌入期待已久的肉穴里。

  “哦……”兩人同時發出舒爽的呻吟聲。

  真由美半靠在座椅上,雙手勾住他的脖子,柔軟艷紅的薄唇與深田的大嘴緊緊吸吮在一起,而深田微曲腰身,臀部發力的往深處狠插。

  “嗯……嗯……”小嘴被堵住的真由美只能瓊鼻哼出一曲曲動人的旋律。

  她的下體來回扭動,極力配合著深田的衝剌,平時穿著衣服的深田看不出身體有多棒,只是脫了上衣的他身上一塊塊極具线條的肌肉就顯露出來,加上他習武了一段時間,讓他的身體變得更加結實和強壯。

  聞著雄性強烈的陽剛之味,加上那粗長的肉棒一下下的衝擊,讓真由美的陰道不由自主的收緊包圍起來,那層層圈圈的肉芽吸拉著他那敏感的龜頭和肉棒上的青筋,深田幾欲把持不住射精的快感。

  而他盡力的壓住射精的欲望,腰身像打樁機一樣強力抽動,“撲哧撲哧……。”陰道里的擠水聲配合著呻吟聲顯得性愛場面極度淫亂。

  這是一場靈與欲的交流,是他們兩人愛的最高表現,只有在血脈相連的兩人心中才知道是多麼的在乎對方感受和愛著對方,他們不斷的交換著體位,毫不保留的交給對方,盡力取悅著對方,恨不得將對方揉入自已的身體里面去。

  終於在一次次長衝剌中,互相擁抱的兩人身體同時抖動僵直在一直,他們用嘴唇吻著對,而下體卻同時爆發,真由美的子宮吸納著深田洶涌的精華時,她同樣將高潮的陰精噴向顫動的肉棒口,一股股混合著陽精陰精不斷中和,水乳交融,各有一股暖流入射精口匯入兩人的經脈里接關散入奇經作脈處。

  真由美八爪魚般抱著深田,她感受到自已的子宮產生了前所未有的變化,她的子宮變得溫暖無比,而她發現自已的功力混合了深田的氣息後在不斷的增強,那不是以前只有吸收沒有贈予,而是兩人同時吸收並增長,難道這就是包租婆之前所說的陰陽雙修?

  不知道子宮里那股暖意會給自已帶來什麼變化,還是以後有空請教一下包租婆。

  看著同樣帶著疑惑的深田,真由美嫵媚的一笑,那一泓秋水般的眼眸撩動著深田欲火高漲的心,剛剛射精後的肉棒再次變得剛硬。

  感受到陰道里肉棒的變化,真由美的俏臉上再次變得潮紅。

  她喃喃道:“深田君……我還要……”

  常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何況是天使與魔鬼的結合體真由美呢?於是深田心潮澎湃的再次揮動肉棒展開一浪又一浪的攻勢……

  …………

  “唉……現在的年輕人真是的,夠大膽的。不過,這對玉人也是夠般配的。呵呵呵,人不風流枉少年。如果再年青二十歲我比他們再瘋狂,呵呵呵……”

  看門的老頭站在摩天輪的遠處不停的低聲感嘆著人生。

  “對,我姐和姐夫可是最般配的一對,唉,希望這對苦命情人能夠得到真正的幸福。”這時,從老頭的身邊響起了異樣的女子聲音。

  老頭轉頭一看,只見一個金發碧眼的異國麗人不知道何時站在了自已的身邊。

  這麗人身穿一套長袖黑革連體緊身皮衣,將她那火爆的身材毫不保留的襯托出來,而她的腳上穿著一對十公分以上的黑皮細高跟尖頭皮靴,更是顯現出她的模特身高。

  老頭子看著妖媚至極的愛麗莎,喉嚨不自然的蠕動著狂吞口水,他活了這麼多年還沒見過這麼妖媚美麗的女人,所以他的臉上只能傻傻的笑著。

  愛麗莎感覺到老頭的異樣,已經習慣了這種目光的她不由得玩心大起,她挑逗的撥了一下額前的金發,放著電眼的嫵媚笑道:“嘻,老頭,有沒有興趣跟我也來玩一炮啊?咯咯咯……”

  “咕嚕咕嚕……當……當然有啦……不過……不過……”老頭子吞著口水吞吞吐吐的不知所然。

  “不過什麼?”愛麗莎戲謔的問道,她目光掃過他微微隆起的褲檔後當然知道什麼情況了。

  “老頭子我還想多活幾年呢?嘻嘻嘻……”他不好意思的說道。

  “嘁……一點意思都沒有……”說完,愛麗莎轉過頭繼續望向摩天輪上影影卓卓的車廂里。

  而老頭也不好意思再逗留了,而是搖搖頭往門衛室方向走去。

  站著不動的愛麗莎這時眉頭一挑,嘴角里露出一絲冷笑。

  “有意思,真是死心不息啊,呵呵呵……”說完,她冷冷的轉過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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