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全身白白的女尼與全身白白的新娘
劇情交待完畢,我的小雞雞顯然已經在女尼袍底下搭帳蓬(我裙底真空,沒穿內褲奶罩),連同兩顆奶頭,女尼袍已從雙凸點“進化”成三凸點,三點盡凸(真正的淫穴女人做不到的事!)。
女仆們取了粉紅絨毛手套給我銬好仍保持合什姿勢的雙手,用一條中間打結的白色及膝襪給我綁嘴,白色薄長統絲襪蒙眼(我仍能勉強視物),然後扶我起身,押解我那雙被短白絲襪裹著的小美腳蓮步挪移,離開客房,行經走廊,進入另一個房間。
這個房間是昨天下午我覲見彗雪女皇時(她當時告訴了我她開AV制作公司的事)的那個寛敞的廂房,房間的盡頭仍是個稍微高起的低台,中間擺著三個座墊,兩旁各擺著一個座墊。
而在房間兩邊的,正是我這回帶來日本的六個帝國女性奴,面向低台跪坐。
自昨天早上我們初上山就被五貴婦綑綁輪奸後,我再沒見到她們,直到現在,竟覺如隔三秋(正好在我跟她們分開的這24小時內,我分別第一次奸淫了三個美女—玉子、姑姑和表姐)。
右邊跪坐著的是三個媽媽級性奴,從最靠近前台算起,是小早川幸美、丹妮兒、淫穴媽媽徐詩蓓;右邊的則是三個女兒級性奴,從前到後分別為小早川翔子、小月兒、徐翠琳。
可大家身上的穿著,反而是顛倒的—日本母女幸美和翔子穿著中式的紅色無袖超短旗袍、肉色長統絲襪;其她兩對華人母女反而穿的是四種設計相同、顏色不一的性感版和服(上半身為削肩剪裁,一邊長袖,另一邊卻無袖露肩;下半身則大約露出一半大腿的迷你裙長度)、肉色長統絲襪、半透明短白絲襪。
六女都雙手被反綁、紅口球塞嘴,見女仆們押我進門,便鞠九十度躬,恭迎我緩步走向低台。
我上了台跪坐在正中央的坐墊,女仆也跪坐在我兩邊,為我解下手銬、蒙眼絲襪、綁嘴白襪。
然後,兩女仆起身走出房門。
我依照劇情,先向台下六位性奴女賓鞠躬,仍雙手合什道:“戀襪SM有陽具美少女尼性奴婢徐雯苓,叩見各位性奴婢姐姐們。性奴婢小苓苓早已褪去公主淫身份,剛才性奴婢的美少女小香軀更被脫光衣裙絲襪,赤裸裸一絲不掛被剃盡頭上三千煩惱絲和小陽具上面的三千淫蕩絲,就是要當個天真無邪純潔如白紙,全身白玉無瑕的有陽具美少女尼,主持一對性奴新人的婚禮。感謝各位性奴婢姐姐們的全情參與。”六性奴婢亦鞠躬還禮。
我之前是被女仆告知這對恩愛的性奴未婚妻妻,一個是像我一樣的有陽具女奴、一個是淫穴女奴,身份先不急說,只要我以女尼身份代表彗雪女皇主持她們成親洞房即可。
女皇、小薰和眾貴婦沒亮相,但會在另一房間用閉路電視收看整個過程,而且會有她們自己的裸體女性奴同時跪在她們雙腿之間為她們口交。
我宣布:“請一對新人入殿!”
只見兩位女傼拉開房門,一對新人已站在門前。
她們穿著紅色和服襯衣、新娘和服(白色底、繍上一對鶴)及寛腰帶,頭戴日本傳統的白色新娘帽,腳穿白色絲襪(現在不確定是長襪短襪)。
她們露出袍外的臉、頸、肩也都撲白粉,但不知是否像我一樣是全身白溜溜。
她們雙手擱在身後似乎被反綁,眼睛以下的半張臉也被白底黑斑點手帕蒙住。
日本傳統音樂奏起,女仆押著兩女進房,朝著我的方向走來。
她們的改良式新娘和服也跟我一樣,走路時中間可以開高叉,露出一雙修長的玉腿。
原來她們都穿著白色吊襪帶加長統絲襪,而且絲襪上面裸露的大腿也塗白;我緊盯她們的胯下,隠約可見左邊新娘似有一根下垂的陽具,讓我看到了部分紫色的龜頭;右邊新娘則似乎連淫穴陰唇都撲白粉。
女仆們把兩女押上台,在兩旁的座墊面對面跪坐,兩個被蒙面的妻妻相隔不到一公尺半,都羞澀地低著頭。
我發現兩女都顧盼生姿,眼睛生得漂亮,但也覺得好眼熟,好像昨天才見過她們。
兩女跪坐時是雙腿緊閉的,女仆把她們的裙擺拉開到兩旁,露出她們被白長統絲襪裹著的美腿,和原本該長恥毛的三角地帶—原來她們也剃光恥毛,而有左邊的陽具妻也把陽具夾在雙腿之間,暫時不讓我窺淫(窺陰)。
我看得心猿意馬,但很快正色道:“啊靡鑿膜(處女膜),蕩哉蕩哉,女皇慈悲,慾准你倆恩愛慾常,結為淫蕩妻妻,從此在不服伺女皇時,慾火焚身便可互相脫光衣裙三點盡只穿絲襪,讓陽具妻鑿淫穴妻通奸內射,不必女皇事先慾准。女尼徐雯苓有性(幸),主持兩位的婚禮洞房儀式。請兩位自報姓名身份。”這段適是我臨時掰的,除了最後一句是女仆交待我問的。
左邊女奴新娘先鞠躬道:“性奴婢向明思,叩見雯苓女尼。”明思……明思!?
……這時,女奴抬起頭,一女仆到她身後解下她的蒙臉手帕。
我仔細一瞧,她的鼻子和嘴,果然就是有陽具貴婦明思……昨天凌晨的拍賣女奴節目中,她戴著遮住上面半邊臉的威尼斯面具,連奸淫穴媽媽、翠琳和我。
她是我的生命中的第三個奸淫過我的後庭香穴的有陽具美女,但之前是遮上半臉,剛剛是遮下半臉,所以一時認不出。
原來她姓“向”。
明思又低頭道:“有陽具美少女性奴婢明思,原是變性藝人,當年參加變性歌舞團,在公主的老家X城的夜總會演出過。後來性奴婢到京都發展,當變性藝伎,認識了彗雪女皇和小薰妹妹,拍過女皇公司的NEWHALF AV,又從女皇的有陽具美少女仆和性奴婢做起。後來性奴婢收養了一個11歲就離家出走的美少女,情同母女。因為有了個女兒,女皇就把性奴婢升級為第一個有陽具貴婦。”
接著,右邊的女奴新娘鞠躬道:“性奴婢小向玉子,叩見雯苓女尼。”玉子……玉子!?
……這時,女奴抬起頭,一女仆到她身後解下她的蒙臉手帕。
我仔細一瞧,厚厚的白粉末,掩不住的清秀臉龐,正是昨天下午才跟我一起演AV,被我破處、綑綁奸淫,跟我相互喝尿的玉子!
甚麼?
現在明思要跟玉子結婚?
這也太“風馬牛不相淫(及)“了吧?玉子姓“小向”,是日本姓,難道是跟明思姓而又加個“小”字表示是她的小女兒?
玉子又低頭用蹩腳的普通話道:“性奴婢玉子11歲就從北海道家出(女仆耳語:“家出”是日語里的“離家出走”),到了京都,被媽媽救,媽媽照顧玉子,玉子要當媽媽的義娘(日語中的“娘”不是母親,反而是指女兒;如“母娘”就是“母女”)。玉子喜歡跟媽媽脫光衣裙泡澡,但媽媽叫玉子自己泡。玉子13歲時媽媽才第一次跟玉子一起泡光衣裙泡澡,玉子才知道媽媽是有陽具媽媽,本來嚇到了,但媽媽還是很疼玉子,從來不碰玉子、不摸玉子,也不亂亂看玉子的裸體。玉子很謝謝媽媽。玉子愛媽媽。“
我仔細看這小丫頭的表情,不確定她究竟真是把明思當媽媽,還是因為明思既照顧又尊重她,而對她有了愛慕之情。
我問:”既然你們是義母女,那為甚麼又要結婚?“一女仆(我猜是姑姑)道:“請有陽具女尼先主持婚禮,待會兒洞房之禮之前,新娘子自會稟報。”
我說:“好!向明思姐姐,你是否艷慾(願意)把自己的C奶有陽具美少女小香軀嫁給你的女兒,B奶的淫穴美少女小向玉子妹妹的小香軀為妻,從此夜夜在你的女兒小妻妻面前要羞羞地脫光你的小香軀上的衣裙只剩裹著你的修長白晳玉腿的絲襪,任你的女兒小妻妻視奸非禮撫摸你的香滑奶子、屁股、絲腿,和可愛的小雞雞,然後把你的小雞雞獻給女兒小妻妻,任她的小嘴嘴、小淫穴又含又舔,把你的香香美少女淫汁獻給女兒小妻妻?”明思低頭道:“有陽具性奴婢向明思艷慾!”
我又問:“小向玉子妹妹,你是否艷慾把自己的B奶淫穴美少女小香軀嫁給你的媽媽,C奶的有陽具美少女向明思姐姐的小香軀為妻,從此夜夜在你的媽媽小妻妻面前要羞羞地脫光你的小香軀上的衣裙只剩裹著你的晶瑩剔透小美腳的美少女小襪襪,任你的媽媽小妻妻視奸非禮撫摸你的香滑奶子、屁股、襪襪腳,和可愛的小穴穴,然後把你的小穴穴獻給女兒小妻妻,任她的小嘴嘴、小雞雞又插又舔,把你的香香美少女淫汁獻給媽媽小妻妻?”玉子低頭道:“淫穴美少女性奴婢小向玉子艷慾!”
我起身走到向明思跟前跪坐,伸手扳開她雙腿,露出她的下垂的4寸小雞雞。
我又轉身面向小向玉子跪坐,扳開她雙腿,露出她的少女小淫穴和小陰蒂。
我改而面向台下眾性奴賓客而跪坐,伸出雙手,一手握著明思的小雞雞稍微抬起,一手伸出雙指掰開玉子的淫穴,開口道:”性奴婢女尼徐雯苓,奉彗雪女皇之名,宣布向明思姐姐和小向玉子妹妹,從此私處相連,結為性福母娘妻妻。性奴婢身為主持婚禮的女尼,當作為明思和玉子初次插穴亂倫的中間人。啊靡鑿膜,蕩哉蕩哉,向明思、小向玉子,送入洞房!“所謂”送入洞房“,就是隔壁已經在榻榻米上擺了牀褥的房間。女仆在我主持婚禮時,已下台解開六性奴賓客被反綁的雙手和塞嘴口球。六奴先行起身,魚貫進入隔壁房。女仆們則重新蒙好兩個新娘子的臉,扶她們起身,押解她們到隔壁房,我尾隨入房。進入洞房,只見淫穴媽媽、翠琳、丹妮兒、小月兒都已脫剩肉色絲襪,而幸美和翔子仍穿著旗袍和絲襪。
淫穴媽媽正把親女兒10歲的小翠琳四腳躦蹄地綑綁吊起,恢復紅口球塞嘴,頭套紅絲襪,討個洞房吉利。
丹妮兒也對她的親女兒小月兒如法炮制,綑綁吊起、塞嘴、頭套絲襪。
接著,幸美吊綁丹妮兒、翔子吊綁淫穴媽媽,兩對裸體母女就被這樣被吊在半空,牀墊上的四個角落,赤裸裸地准備窺淫。
可幸美和翔子並沒有被綁。
她們只是在牀墊尾淫淫下跪。
在女仆的指示下,我解開明思的雙手束縛和蒙臉手帕,服伺明思脫掉她的新娘帽及和服。
她果然跟我一樣,全身都撲了粉,赤裸裸只穿著白絲襪淫淫下跪,低頭道:”謝雯苓姐姐把妹妹剝光豬。“我轉身對玉子如法炮制,全身白白亮亮的玉子也下跪謝恩。然後,我站上牀墊,命明思和玉子起身走到我身邊,服伺我脫掉女尼袍,使我全身赤裸裸只剩下女尼頭巾、粉紅念珠項鏈、短白絲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