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我和姑姑同(被強)奸相憐
就這樣,我的下體沾滿了表姐的尿尿。
表姐一尿完,嬌喘了一口氣,我想起她自起牀起就沒有撒過尿,大概別了好一會兒。
沒想到,接下來,我的下體感受到一條靈巧的小蠻舌,一寸寸地舔遍我的雞雞、蛋蛋、鼠蹊、後庭香穴、大腿內側、小腹、肚臍,把她的尿舔乾淨,或說是把我的下體沾了的她的尿替換成她的香香口水!
我仍雙眼被蒙,只能感覺到她下了牀,走上前,似乎在拿甚麼東西擱在電視機上,然後聽到被吊綁塞嘴的姑姑似乎悶哼一聲,然後是她斷斷續續的嗚嗚聲。
接下來,我的蒙眼厚襪被解開,我睜眼透過套頭絲襪一看,哎呀!
就這副景象,我的小雞雞立刻又起了反應!
我現在看到的,正是昨晚在姑姑的屁股上端看到的刺青的真人版!
姑姑的一雙白絲腿張開成ㄇ形被吊綁、雙手被反綁、口塞紅球的姿勢原本就跟刺青上的一樣,差別是刺青的M女的淫穴正下方,正是姑姑的屁股溝,成為整個刺青畫面中天然的插穴物。
而表姐剛才在我雙眼被蒙之時,正是把那條“屁股溝”加上去—一條可伸縮鋼管,垂直擺在電視機上,頂端插著一根肉色的假陽具,龜頭部分插入姑姑的淫穴少許。
雖然陽具還沒不動,但畢竟進入了姑姑的身體,所以姑姑雙眼微閉,顯然已春心大動,時不時口發嗚嗚聲。
表姐騎坐在我的大腿上,彎腰開始為我口交,我因是仰臥而只能勉強看到她的頭頂起落,卻可感受到她的溫軟的小嘴和香舌給我的雞雞的服務。
而姑姑因為被吊得較高,所以我還能看到她的全身。
表姐憑她的口中的感覺,顯然知道我的雞雞已經准備好了。
她的屁股往前一滑,恥毛就撞上我的陽具。
她抬起屁股,握著陽具對准她的小淫穴,她這就坐將下去,口中發出”啊“的一聲,陽具”直沒至柄“。她不是個處女。她現在是坐著的,所以遮住了姑姑大部分的香軀,我只能看到她的臉和奶子。
這時,她伸手取了放在牀邊的一個遙控開關,背過手一按,我便聽到嗞嗞震動聲。
現在輪到姑姑”嗚啊“的一聲,然後震動聲變得有節奏,似是甚麼棒在抽插著甚麼穴,姑姑也隨著節奏嗚嗚叫。姑姑被插,表姐也被插。
表姐開始緩緩起落屁股,瞧她臉色,想是要保持冷若冰霜的樣子,因為是她在強奸我。
這樣,我也開始學姑姑,隨表姐主導的活塞運動發出嗚嗚淫叫聲,因為我現在是表姐的”女人“、女奴。現在,小魔女表姐是天使苓苓和天使姑姑的女皇。
表姐在同時強奸亂倫著她的表妹(直接強奸)和親生媽媽(間接強奸),把人家操得醉仙欲死。
香閨里一時間淫聲浪叫,連表姐也把持不住,彎腰摸揑著我的奶子淫叫—當然房中三女只有她沒被塞嘴,變成強奸人家的人淫叫得最大聲。
而就從我的角度來看,這場3P亂倫強奸是立體的,在我眼前的是直接用淫穴強奸我的表姐,而表姐身後正是被假陽具強奸的姑姑。
而從姑姑的角度來看,她除了自己下體被插之外,還親眼看著自己的淫穴女兒跟她的有陽具表妹近親相奸,在女兒起落的屁股的正下方,正是她的有陽具侄女的蛋蛋,和在活塞運動中不時看到的陽具根部(也就是昨晚奸淫過她自己的同一根陽具!)。
我撐了好一會兒,讓表姐逹到至少兩次高潮,然後我的嗚嗚聲漸漸拔高,表姐的淫穴也感受到我快要爆漿了,趕緊拔起自己的香軀,張嘴就含著我的雞雞,任我射精射入她的口腔深處!
表姐似乎癱倒在我的下體上。
小休一會兒,她又取了遙控器關掉姑姑淫穴里的假陽具,然後撐起身來低頭把我的雞巴上的精液和她的淫汁舔乾淨。
表姐站起身來說:”休息一會兒吧!你知道嗎?你剛才脫下的銀色超短裙和黑色丁字褲,都是我媽當年色誘你的陽具媽媽,也就是我的陽具姑姑破身的那一晚穿的!“原來是”出土淫物“,見證了,不,參與了我們家族的光榮亂倫史的“淫物”!我是知道淫穴媽媽當年是被外公破身的,但陽具媽媽這邊的家族,不知祖先有沒有亂倫呢?至少就我所知,我們的亂倫史是從這一條銀裙和黑內褲開始的—姑姑穿過兩次,陽具媽媽穿過一次,現在傳了給我!當年的少女姑姑和陽具媽媽的原味,隔了近20年,大概沒了,但如今又新沾了熟女姑姑和雯苓公主我的原味!不過塞在我嘴里的絲襪,大概就不是那時留下來,而是新買的吧?
表姐又拿了白色厚襪蒙上我的雙眼。
我大概剛射過精,又還沒吃早餐,現在有點昏昏欲睡,雖然隱約聽到表姐走動的聲音。
我不確定是不是真的不小心睡了一會兒,再次被解除全身所有束縛時,我睜眼又看見兩個女仆站在牀邊—穿粉紅色系女仆裝的姑姑和黑色系女仆裝的表姐。
“姐妹倆”笑盈盈,姑姑說:“你醒啦?”又回復了她的日本腔的普通話,好像從昨晚到剛才發生的事都是一場春夢,根本沒有姑姑、表姐這回事。
但我這回可是把女仆的臉蛋看得分明—的確長得幾乎一模一樣,也就是我的“春夢”中的銀裙“姐姐”、天使姑姑,和小魔女表姐。
我坐起來一看,還是同一個閨房,但電視機上的鋼管假陽具已不見蹤影;而我仍是赤裸裸三點盡露,只穿著白色系的吊襪帶、長統絲襪、長統手套。
我那羞羞的下體卻是乾淨清新,沒有留一點尿尿、精液、女人的淫汁、口水的痕跡,大概是女仆們清洗過了吧?
粉紅衣女仆和黑衣女仆分別舉起用保鮮袋密封的銀色裙子和黑色丁字褲,在我眼前揚了一揚。
粉紅衣女仆說:“妹妹,我們的美少女玉體原味就密封在里面啦!這條裙裙和那條褲褲會被送到你的後宮去哦!”就她這麼說,從昨晚到剛才發生的事,就不是“春夢”啦!
是第一個秘密哦!
第一個秘密就這麼勁爆,騙了小公主我胡里胡塗跟整容成雙胞胎的姑姑、表姐亂倫了,剩下來的兩個呢?
女仆們收好了兩個保鮮袋,把我的早餐捧進來,然後離開讓我自己吃。
這回是簡單的西式早餐(其實是日西合璧)—照燒雞肉餡的羊角面包,和抹茶拿鐵。
我今天一早起牀就被綑綁塞嘴、脫光衣裙遭到亂倫強奸,射了表姐一炮,現在都九點半了吃早餐,雖是小香軀脫光光羞羞三點盡露又餓得發慌,卻沒忘記維持淑女形象,跪坐在榻榻米上,脫下手套,雙手蓮花指捧杯捧面包,靦腆地低著頭撅起小嘴,小口吃喝,細嚼慢咽。
吃完後,我取濕紙巾抹了自己的小嘴和玉手,然後戴回手套,低頭恭敬地跪在地上,雙手擺在身後交叉並攏,小雞雞夾在雙腿間,奴性十足地等待女仆們或小薰回來對我疼疼,或對我壞壞。
不一會兒,女仆們回來了,把我領到梳粧台前跪坐。
她們為我卸了粧,然後居然把我的眉毛剃光光。
我不知道她們要做甚麼,但奴性既起,乖乖任她們擺布。
她們扶我站起身,脫下我的白吊襪帶、絲襪、手套。
接著,她們花了近半小時,把赤裸裸一絲不掛的我的美少女香軀,從臉蛋到腳底,上上下下均勻地撲上白粉。
女仆倆誰是姑姑,誰是表姐,我也分不清,反正一個在為我的俏臉、粉頸和香肩撲粉時,另一個竟在為我剃恥毛(我在十天前還在當淫穴媽媽的性奴時,曾被媽媽剃光恥毛,現在稍微長回來,又被剃光)。
繼續往下撲撲撲,白白白,癢呼呼地,連小雞雞和蛋蛋都撲白白了,似乎只有我的玉唇、指甲、趾甲、奶頭,和被包皮包住一半的龜頭沒被撲到粉。
然後,我坐回梳粧台,女仆們用眉筆為我畫好長長的眉毛,裝上假睫毛,畫眼线,塗上紅艷艷的口紅,給我的D罩杯奶子頂端的兩只奶頭撲上粉紅色的粉,最後再給我的指甲和趾甲重新塗上與口紅同色的指甲油。
咦?
又是一場角色扮演嗎?
她們是要我扮藝伎還是日本新娘?
但真正的藝伎和新娘不須全身撲粉,只要撲在露出和服外的臉蛋、粉頸、香肩、玉手、下臂、玉腳和半截小腿即可。
難道她們是要我當裸體藝伎或新娘?
出奇的是,她們接下來摘下我的假發(露出我目前正要“努力長長”的真發—我兩周前才開始變裝,真發還沒來得及到成女性化的長度),給我戴上一個可自動服貼的肉色硅質光頭頭套,然後又在我的“人造光頭“上撲白粉,把頭套與我的肌膚的連接處撲得幾無破綻,好像我真的已被剃光頭似的。她們又扶我站起身,服伺我穿上一雙特制的日本襪套--仍是第一和第二趾之間有趾縫的那種,但使用的材質是30丹的絲襪;我這雙塗白白的玉腳被這半透明的短絲襪套緊貼著,十根塗了紅指甲油小玉趾如同羞紅了臉的小寶寶緊挨在一塊兒,被絲襪呵護著、撫摸著,令我這雙玉女小美腳更顯晶瑩剔透。
接著,她們給我穿上一條類似和服襯衣裙的白色透視長袖紗裙,只是裙子的下半身中間可輕易開叉到大腿根部。
然後,她們給我披上一條黑色透視長袖紗裙以覆蓋在白裙上,也是下半身中開,這樣組合起來,像是……日本女尼?
我猜對了,因為她們接下來給我戴上的,正是白色女尼頭巾(類似修女頭巾那種,只不過是全白色的)。
兩條裙子剪裁合身,腰部貼身,我的24寸美少女小蠻腰展露無遺。
而我的D奶也頂起上衣部分,完全凸點。
她們給我的粉頸戴上一串粉紅色的佛珠項鏈,命我雙手合什,掛了一串粉紅色小念珠在我的左手虎口上,又給我的左手無名指和右手無名指各戴上一枚戒指。
她們命我淫淫跪下,低頭閉眼,維持合什姿勢,彷佛很虔誠地在聽道。
然後,她們開始交待劇情,我越聽越眉飛色舞,心如小鹿亂撞,但臉上仍要保持安詳端莊。
我知道每次我被別人安排角色扮演時,人家交待劇情總會漏一兩手。
這回是哪“一兩手”呢?
就是所謂的第二個秘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