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科幻 末世,我與媽媽三姐妹

第4章 釋放

  星期五下午的放學時間,我跟別的同學一樣,在校門口排隊,等家長來接。

  時間回到今天下午的大課間,剛做完眼保健操的我,正與同桌玩鬧,傳來一聲:

  “東方玥,東方老師喊你去辦公室。”

  女同學A從外面走進教室,對我喊道。

  “哦好的,這就去。你又被東方老師批評啦!”

  我出言調侃她。

  “哼,人家跟你可不一樣,你是東方老師的寶貝外甥,說不得罵不得。而且老師也沒批評人家,只讓我下次作業把字寫整齊。略略略——”

  “嘁,我要給老師告狀,說你是來學校以後才補的作業,所以才寫得潦潦草草的。讓老師批評你,嘿嘿!”

  說完我就向老師辦公室跑去。

  “你敢告狀,我就再不分你小餅干吃了,哼——”

  來到辦公室,姨媽告訴我,她今天下午要開個會,可能會很久。

  所以讓我一個人先回家,當然,是張阿姨來接我。

  不知道為什麼,從那天浴室事件之後,我覺得我更愛媽媽了。

  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應該是“愛”吧,具體來說,就是我干什麼都想跟媽媽一起,一會不見媽媽就想她,更想親近媽媽比如親親抱抱。

  看見媽媽的身影,聽見媽媽的聲音,受到媽媽的撫摸,聞到媽媽身上甚至只是衣物上的氣味,都能讓我所有的情緒得到安撫,讓我感到滿足、愉悅。

  不過有時候也會有相反的情況——讓我感到無比興奮,全身發熱,會想到前幾次被媽媽射出男汁的感覺,不過這樣的情況很少很少就是了。

  所以,跟照往常一樣,我應該和張阿姨回家,而今天我告訴姨媽我想去找媽媽,去媽媽公司找她,等她下班再一起回家。

  姨媽本想勸我,因為一是怕我去媽媽公司無聊,二是星期五放學比較早,怕我打擾到媽媽。

  我再三保證不會,姨媽無法,只好給媽媽打電話說明情況,將決定權交給媽媽。

  媽媽欣然同意了,讓我放學後等司徒婧阿姨接我去公司。

  司徒婧阿姨是媽媽的秘書,也是媽媽的得力幫手。

  她長得很漂亮,很年輕。

  跟我們一家人關系都很好。

  所以我難得跟別的小朋友一樣,放學後在校門口等家長來接。

  等了沒多久,在一眾爺爺奶奶姥姥姥爺中,一身OL裝女白領的靚麗身影十分的顯眼。

  “楊老師,我的家長來接我了!老師再見!”

  “好的,東方玥再見。”

  出了校門,牽住那女白領的手。

  “婧姐姐,好久不見!”

  司徒婧阿姨還未結婚,也很年輕,所以本該叫她婧姨姨的我,經常以姐姐稱呼她。

  “好久不見,小家伙。今天在學校開心嗎?”

  “開心,謝謝婧姐姐今天來接我。”

  說話間走到了媽媽車所停的地方,我和司徒婧阿姨坐進後排。

  我跟司機王阿姨問了聲好,婧姨姨便叫王阿姨開車了。

  一路上我和婧姨姨說一些學校趣事,引的她咯咯直笑。

  不多時便到了媽媽公司。

  公司前台,婧姨姨在和其中一人交談著什麼。

  剩下幾人在一旁無所事事。

  “阿姨們,好~ ”

  “呀,你今天怎麼來公司了呀?是不是奶娃娃想媽媽了呀”

  我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

  她們笑得更大聲了。

  “不逗你了,來,給你糖吃。”

  其中一人抓了幾顆糖給我。

  我有些難為情,正想著要不要接時,被婧姨姨打斷了。

  “好了,我們上去了。”

  婧姨姨聲音清冷,雖是對著我說的,但話明顯是說給那幾人聽的。

  “好噠,婧姐姐!”

  我牽著婧姨姨的手走了,轉頭喊道:

  “謝謝阿姨的糖,我下次再拿吧。”

  幾人見司徒婧和東方玥進了電梯。

  前台A:嘖嘖嘖,你們瞧瞧。我們是阿姨,人家就是姐姐。

  前台B:誰讓總裁是人家司徒大秘書的師姐呢。

  哼,一天趾高氣揚的,拽得一匹。

  前台A:誰說不是麼,年僅28歲,就以秘書之名,行副總之實。

  總裁與秘書,年輕,漂亮,單身,誰知道用了什麼肮髒手段,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前台C:呀!!

  作死啊你們,這麼嚼自己上司的舌根。

  司徒秘書是總裁的師妹,她讀碩士期間就來公司實習了,那時候公司才起步,也算半個元老了,總裁跟人家親近不是自然而然的事麼。

  你們酸個什麼勁兒,好好干活!

  前台A:嘿嘿,不知是說了她心愛的總裁還是秘書大人了,你看看,不高興了。

  前台B:就是就是,哈哈哈。

  前台C:找打啊,你倆。

  跟婧姨姨一起來到總裁辦公室,她敲了敲門,得到許可便推門而入。

  “總裁,孩子我接到了。”

  “嗯好的,辛苦了。”

  埋首案前的媽媽擡頭應了一聲。說罷婧姨姨便出去了。

  “小寶,你自己先去里間玩一會兒或者寫寫作業,等媽媽忙完就陪你。”

  “嗯嗯,沒事的媽媽。”

  媽媽的辦公室是一個套間,辦公室旁邊帶著一個小的私人休息室,里面有衛生間,有床、櫃子、私人台式電腦、電視等一應生活用品。

  通過一扇門連著兩間屋子。

  我已經有很長時間沒來過媽媽公司了,休息室里的陳設好像也沒發生多大變化。

  一進休息室的門,一股媽媽身上的香氣撲面而來。

  休息室不大,放著各種家具與生活物品,滿是煙火氣,不擠也不空。

  不像外邊的總裁辦公室,空空的,冷冷的。

  門後是一個衣架,貼牆而放,上面掛著幾件常服和工作服,下面並排擺著幾雙鞋子;衣架旁的兩個電視櫃上放著一台六十寸左右的電視;接著是一套寬大的電腦桌椅和台式電腦;四個鐵皮置物櫃在電腦桌旁;兩個大木衣櫃貼著置物櫃;

  進門右手邊是一個屏風,屏風後是一張貼著牆角的大床;床邊的床頭櫃旁擺著一個雙人沙發;沙發靠著的牆和衣櫃夾成一個小道,里面是磨砂玻璃圍起來的衛生間兼浴室;靠電視那面是兩扇大大的落地窗,掛著兩層窗簾,讓整個屋子十分明亮。

  這麻雀雖小,卻五髒俱全。

  因為外衣比較髒,所以我進來後二話不說,脫的只剩小褲,然後直撲上床。

  把頭埋進枕頭里,把身子裹進被子,滿滿的都是媽媽的味道,讓人無比安心和滿足。

  在床上滾來滾去,發現媽媽的吊帶睡裙在靠牆一側放著,順手抓過來,放在臉上深深地吸一口媽媽的香氣。

  簡直不要太安逸。

  就在媽媽體香的渾身縈繞下,不知怎地,我的小雞雞又立起來了。

  我以為跟平時因為摩擦什麼的,小雞雞立起來一樣,多數時候不用管他,一會兒自己就能變回去。

  可這次它一直直挺挺的立著,過了許久都不見變化。

  這讓我想到了媽媽的叮囑,那等會讓媽媽來幫我射出男汁應該就好了。

  一想到這,我還有些開心,因為媽媽那樣弄的真的很舒服。

  尤其是上次在浴室里,小雞雞被媽媽穿著絲襪的腿夾著射出男汁來,更是舒服極了。

  想到這,不知為何,小雞雞貌似更挺直了。

  從上次浴室手上摸著媽媽穿著絲襪的腿,並且被腿夾著釋放出男汁之後,我更加喜歡上了媽媽的腿及其褲襪的觸感,總是想方設法地摸媽媽腿和褲襪。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就是越來越喜歡了。

  而且有時候,小雞雞在摸媽媽腿時也會立起來,不過離開後自己就好了。

  小雞雞一直立著,我嫌難受,索性把小褲也脫了,這樣就全身光溜溜地躺在被窩了。

  還別說,這樣挺舒服的。

  不知道過了多久,久到我都迷迷糊糊地快睡著了。

  這時,媽媽進來了。

  東方嫤今天一身平時的職業裝打扮——戴著無框眼睛,頭發攏在耳後,上身穿著白色襯衫短袖,下身穿著黑色及膝修身群,腿上裹著黑色連褲襪,腳踩一雙黑色高跟皮鞋。

  全身上下散發著成熟干練、知性優雅,妥妥一個高冷御姐、霸道總裁模樣。

  “臭蛋蛋,在干什麼壞事呢?”

  “嗯——沒……沒干嘛——”

  我迷迷糊糊地答應著。

  “欸,怎麼睡上了,這會兒睡什麼覺。快起來,要不然晚上要睡不著了。睡也不好好睡,趴著也不嫌難受。”

  媽媽坐到床邊,說著便把被子掀了起來。

  “呀!這怎麼還脫光光了呢,羞不羞。”

  媽媽作勢在我屁股蛋兒上拍了幾下。

  我經媽媽一折騰,清醒過來。

  翻過身,將充血的小雞雞直挺挺的亮給媽媽。

  “媽媽,你看,小雞雞又充血立起來了,從我上床到現在就一直這樣。”

  媽媽對翻過身的我彈出的雞雞始料未及,略微一怔,問道:

  “啊,平時也會這樣嗎?”

  “平時過會兒自己就變回去了,今天這麼久了也沒有,所以媽媽幫我,這可是你說的要找你射出男汁的。”

  媽媽好像不太願意,說道:

  “你前幾天洗澡的時候媽媽才幫你了一次,這個不能太頻繁,媽媽用別的辦法幫你消退下去就可以了。”

  我雖然不樂意,但也不會不聽媽媽的話,只好答應。

  “那好吧。”

  媽媽將電視打開,拿著遙控器也坐到床上來。

  說是為了轉移我的注意力,要陪我一起看動畫片,這樣雞雞就可以消退下去了。

  小小的腦袋,大大的不滿。這下不能讓媽媽弄舒服我的小雞雞了。

  “那我要坐在媽媽懷里看!”

  媽媽可能看出我的小失落來,於是也沒有拒絕,點頭答應了。

  我一骨碌爬起來,坐了過去。

  媽媽讓我穿好衣服,可我突然想體驗一下不隔衣服貼著媽媽的感覺,至少我沒有衣服隔著,所以當然不能穿衣服了。

  媽媽無奈,只好扯過旁邊薄被的一角,蓋到我身上。

  媽媽的雙腿圈著我的身子,我左右手各環抱著媽媽裹著黑色絲襪的腿,我背靠著媽媽的腹部,腦袋時不時蹭到媽媽的胸脯。

  少了幾件衣服而貼著媽媽,確實感覺不知名的舒服了些。

  被媽媽的體溫和體香縈繞著,那點小失落一下就被驅散了,一臉滿足。

  電視里放的是《貓和老鼠》——我和媽媽都很喜歡的一部經典動畫片。

  不一會兒,動畫片中的場景讓我笑得在媽媽懷里前俯後仰,媽媽也被感染,咯咯地笑著。

  聽到房間里回蕩著的媽媽的笑聲,我覺得好像這樣更好呢——被媽媽弄出男汁,快樂的好像只有我,而此時的媽媽也很開心。

  想到這,一股極大的滿足感充斥著我,無比開心。

  手機消息提示音響起,媽媽拿起手機打開。

  我看到是“家人”群里,姨媽發了一條新聞鏈接——“多個國家出現類似傳染病,當心!”,接著又跟了幾條消息:

  姐姐:同事發的,也不知真假,你們看看,尤其小媱和小雪,你們也注意著些!

  東方嫤:好的,知道了。

  小媱:大姐,那是杞人憂天啦,沒事的。

  東方嫤:大姐讓你們注意,你們出去玩兒就盡量避開那些國家!

  小雪:嗯嗯好噠,大姐、二姐,我們會注意的。

  另外,我們過兩天應該就回來了。

  姐姐:還有,今天我們同事聚餐,就不回去吃飯了,我跟張姐說過了。

  東方嫤:好的。

  姐姐:嗯嗯。

  “媽媽,那我們也不回家吃了好不好?我想吃那家牛排了。”

  媽媽寵溺地笑了笑,摸著我的頭說:

  “既然我們家的小饞貓都流口水了,媽媽怎麼能不答應呢?”

  我見媽媽同意,只拱在媽媽懷里傻樂。

  東方嫤給女傭和家人回了消息後,打開了那條鏈接。只見寫道:

  “近日,俄國、米國、加國以及丹國等地,均不同程度出現類似的一種傳染病。該病發病急,傳染速度快,感染者均出現狂暴症狀。當地政府給出的解釋是食物中毒引起的傳染病,目前已經完全控制住,請大家不要恐慌,更不要散播謠言……”

  還附有一個視頻,點進去已經被和諧,不過還能看到一些評論:

  “請多多感染漂亮國!”

  “這不就是喪屍嗎?!”

  “小說看多了吧,樓上。”

  “這在北極圈離得遠著呢,慌個屁。”

  “不造謠,不信謠,不傳謠。”

  看到“北極圈”時,東方嫤聯想到這幾個國家,不知怎地又想到前幾天的新聞。

  復又搖了搖頭,自己怎麼也荒唐起來了。

  接著陪兒子看動畫片。

  看了好幾集後,我發現小雞雞依然挺立,沒由來地一喜,掀開被子,扭頭告訴媽媽。

  “媽媽你看,還是不行啊。”

  媽媽略微一嘆。

  “好吧,一直這樣也不是辦法,等媽媽洗個手然後幫你弄。”

  等媽媽下床洗過手,回到床邊時,我又忸忸怩怩起來:

  “媽媽,這次……這次可不可以用……用你的腿,不用手啊?上次那樣……好舒服的。”

  東方嫤毫無准備地聽到兒子這樣的請求時,下意識的反應就是答應,毫不猶豫地答應。

  東方嫤面色微變,她怎麼會這麼想,這可不能啊,必須拒絕。

  可兒子臉上的期許,眼中的純淨,言語中的稚氣都在表明孩子就像問母親要一個心愛玩具一樣自然,沒有任何雜念。

  她為何要想那麼多、有那些雜念呢?

  就是母親幫兒子解決生理問題,用手或是用腿不都一樣,就是這麼簡單。

  “也不是不行,但你要答應媽媽,不告訴別人這件事。這是媽媽的命令!”

  “知道了,媽媽。”

  我雖然有疑問,但也不追問了,因為這是“媽媽的命令”——媽媽說,這是媽媽出於愛我所提出的、我出於愛媽媽所必須聽從的要求,比如上學期間晚上八點半必須上床睡覺,休息日不能連續看電視超過一小時。

  我雖然不能理解,但我愛媽媽;媽媽雖然有時不詳細解釋,但媽媽愛我,這就足夠了。

  媽媽到床上,雙腿疊攏,側著躺下。將全身赤裸的我摟入懷中。

  我的面部,埋在媽媽的胸脯,那股撲面而來我無比喜愛的奶香,讓我陶醉;

  我的胸口,抵著媽媽的腹部,那隔著衣衫傳遞過來的媽媽的體溫,讓我溫暖;我的雙腿,緊貼媽媽的雙腿,那光滑細膩的絲襪觸感,讓我興奮。

  媽媽的柔荑將我的小雞雞扶正,抵著她的雙腿,然後雙手搭在我的胯上,輕輕往里一勾。

  我的小雞雞全部沒入媽媽的腿縫中,我感受到雞雞的皮皮已經完全翻起,將其包裹著的敏感的雞雞頭全部暴露了出來。

  再一次地,小雞雞被媽媽雙腿所夾裹,連褲襪的絲滑與細密,大腿的柔軟與溫暖,順著雞雞傳遞至全身。

  與之伴隨的無比舒爽,讓我不由自主地摩挲媽媽的大腿,這時手上的感覺,與平時好像不太一樣,雖然說不出怎麼不一樣,卻是一種更舒服更讓我喜歡的感覺。

  不等我仔細感受,媽媽接著又把著我的胯部,前後徐徐移動了起來,使得小雞雞也在腿縫中來回抽送,酥酥麻麻的感覺隨著來回動作一波一波的強烈起來。

  可能礙於睡姿,媽媽並沒有快速劇烈的動作,再加上少了上次有沐浴露的那種滑滑膩膩之感,所以我想要射男汁的感覺好像沒那麼快就達到頂峰。

  在不斷摩擦中,我雞雞與媽媽腿縫接觸的地方越來越火熱,舒服的感覺也越來越猛烈。

  手上胡亂摸著、抓著、箍著媽媽的大腿以及覆裹著的絲襪;腿上不時分開搭在媽媽大腿、小腿上;臉上不斷蹭著媽媽胸脯的乳肉,嗅著濃郁的奶香。

  不知抽送了多少次,也不知過了多久。

  隨著酥麻越來越強烈,媽媽動作幅度越來越大、越來越快。

  忽地,媽媽猛烈地將我往里一摁,雙腿用力地夾緊我的雞雞,同時兩腿來回搓動起來。

  要命了直接,我毫無抵擋之力,如願以償地到達了頂點。

  一陣酥麻和尿意自後腰傳來,我再也忍不住,全身緊繃發燙,呼吸急促沉重,臉死死地抵在媽媽胸脯,狠狠嗅著香氣,手緊緊箍著媽媽的大腿,將男汁一下接一下地噴灑在媽媽腿縫中。

  在我平靜下來後,擡頭望了望媽媽,媽媽臉色微紅,見我看她,一臉慈愛地看著我,手摸著我的頭。

  不知道為什麼,我有了一股極大的滿足感。

  我再次撲在媽媽懷里,手緊緊抱著她的腰。

  “媽媽,我愛你!”

  “媽媽也愛你。”

  媽媽輕輕地說,溫暖的手緩緩地拍撫著我的背,一下又一下。

  下班後,媽媽開車帶我去我喜歡的那家西餐店吃了牛排。

  有段時間沒有跟媽媽單獨出來吃飯了,自然十分盡興。

  飯後,媽媽提出要去江邊散步。

  夕陽西下,江水潺潺,人群熙攘,市井喧囂,大手牽小手,小步踩大步,母子二人頎長交織的影子,構成一副溫情脈脈、安寧和諧、歲月靜好的畫面。

  是夜,也不知是因為看了白天的新聞還是怎麼,晚上睡覺時,我做噩夢了。

  雖然夢醒後不記得夢到了什麼,但還是很害怕。

  我起身去了媽媽臥室,媽媽還沒睡,靠在床上,戴著耳機,在看手機。

  見我進來,放下手機。

  “都二十三點了,怎麼了嗎?”

  上學期間我都是晚上八點半之前上床睡覺,休息日則不限制,但我一般也撐不過九點半。

  而每次射出男汁後,都會覺得累,所以今天雖然是休息日,我也不到九點就睡了。

  “媽媽、媽媽,我做噩夢了,好可怕的夢,我想跟你睡,好不好?”

  因為心有余悸,說話帶著顫音。聽罷,媽媽臉上一陣為難和猶豫。

  “沒事兒別怕,我們都在家呢,沒事兒啊。小寶是勇敢的孩子,自己睡好不好?”

  我一聽,更委屈了。

  “那,那我跟姨媽睡,可以嗎?”

  媽媽嘆了口氣,向我招了招手。

  “姨媽今天應酬,喝了些酒,不要去打擾她了,媽媽陪你。”

  我登時飛撲到媽媽床上,鑽進媽媽被窩,緊緊環住媽媽。

  感受著屬於媽媽的溫度與氣息,讓我安心不已,驅散了夢魘,不多時又再次進入夢鄉。

  東方嫤看著旁邊已經熟睡的兒子,再次嘆了口氣。

  將兒子睡姿擺正,蓋好被子,關燈,自己也躺下准備睡了。

  原來,東方嫤下午幫兒子自慰,收拾整理時,就發現自己腿心明顯的滑膩。

  到衛生間褪下褲子一看,濕潤的痕跡就要將內褲浸透,還拉扯著幾縷銀色絲线。

  草草擦拭過身體和內褲,只能等回家再換。

  無可奈何,她可以理所當然地以母親的名義幫兒子解決生理問題,理直氣壯地告訴自己那不是手交不是腿交,但在母親之前,她還是一個女人,一個三十出頭雖清心寡欲但也還遠未絕情斷欲的女人。

  而作為女人,在數次與兒子生殖器官發生親密的肢體接觸下,情欲就不可避免地被勾起。

  是以,她今晚准備將這數次疊加的種種情欲一並釋放,正當她打開P站應用瀏覽視頻時,做噩夢的兒子卻闖了進來。

  因此她想讓兒子自己睡,至少今晚不好陪他。

  但當兒子說要找姐姐睡時,東方嫤是考慮到東方婉喝了酒,不願兒子打擾她休息,但姐姐其實也沒喝多少,私心還是希望兒子更黏自己。

  感受到身旁那小小一團及其散發的熱量,東方嫤想到近日種種,體內的欲望不但沒有消退反倒有高漲的趨勢。

  翻來覆去仍無法,思索再三,復又起身,將床頭燈開到最暗,搖著喊了兒子幾聲,確認確實熟睡了,又拿起手機,戴上耳機。

  只見東方嫤左手捧著手機,眼睛看著屏幕里刺激的畫面,耳朵聽著畫面里銷魂的聲音,右手則聊起睡裙,解開文胸,揉捏著已然挺立的乳首與乳肉,左右輪換。

  看過幾個短視頻後,腿心早已泥濘,放開乳肉,褪下內褲,打開雙腿,將中指與無名指放在微張的花蕊入口研磨,涌出的花蜜濕潤了手指。

  又復上花蕊上方的花核,身體一顫,悶哼一聲。

  幾下按揉,穴口又滲出許多蜜液。

  東方嫤將手機放下,耳機摘下,扭頭看了眼兒子,隨後探下身打開床下的小抽屜,拿出一個嫩黃色的吮吸震動器,同時抽了幾張紙巾墊在身下。

  摁開後,發出“嗡嗡嗡”的細微響聲。

  她先將玩具的吮吸口對著兩顆挺立的乳首,來回反復幾下,呼吸聲更沉重急促了。

  再伸下去,對准蜜豆,抵了上去。

  混合著蜜液,發出“滋滋滋”的淫靡之聲音。

  另一只手揉捏著兩邊的乳首與乳首。

  更換幾次震動頻率後,從喉嚨發出的悶哼,有幾聲成功突破了東方嫤緊抿的嘴唇,耗散在臥室里,面上紅潤更甚,下身的水聲潺潺也大了些許。

  沒多久,東方嫤面色潮紅,眼睛緊閉,柔軟的乳肉被抓的變形,雙腿緊緊夾著腿心的玩具,全身顫抖,緊閉的嘴唇也擋不住喉嚨發出的陣陣呻吟。

  東方嫤達到了頂峰,泄了身子。

  大股涌出的黏膩蜜汁被吮吸器震得滋滋作響。

  “媽媽——嘿嘿……”

  此時聽到東方玥發出的聲音,著實讓東嫤面上一驚,睜眼扭頭看去,發現只是兒子的夢囈,而花穴卻又蠕動一番,又涌出一大股汁液來。

  良久,待情潮徹底退去,東方嫤回過神來,輕手輕腳地去臥室衛生間一番清洗收拾,一切又恢復原狀。

  東方嫤再次上床已面色如常,看著兒子安然恬靜的睡顏,無盡的美好與滿足充斥著她,微笑著吻了吻他的額頭,道了聲:

  “晚安,兒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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