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端倪
“鈴鈴鈴——”
下課鈴聲響起,又一天的校園生活結束了,大家三五成群地放學回家。
如往常一樣,我背上裝著家庭作業的小書包,去了教師辦公室。
“砰砰砰——”
“報告——”
“請進。”
我走進辦公室,環顧一周發現只有姨媽在,頓時一喜。
乖乖喊了聲:
“姨媽!”
姨媽見我來了,笑得溫柔可親,捏了捏我的臉蛋。
“小崽崽今天乖不乖啊?有沒有同學欺負你?今天的課聽得怎麼樣呀?”
說著,從旁邊櫃子里拿出一盒點心和一盒牛奶給我。
這是我的每日下午茶時間,我坐到姨媽旁邊,邊吃邊匯報今天的學習生活。
吃飽喝足後,我就在姨媽旁邊,開始完成今天的家庭作業。
不多時,有人推門而入,嘴里還嚷嚷著:
“欸,東方老師就你一個人啊?”
“是呢。”
“楊老師好!”
“小寶你好好寫作業。”
進來的是我的班主任兼英語老師,楊莉莉老師。
因為姨媽平時待人接物都是和藹可親、溫柔似水的,所以盡管楊老師比姨媽小了十多歲,跟姨媽的關系也很好,走得也近。
“啊——我快要煩死了,我們教研組長又給我分配好多活,害得我不能提前下班!要是我是語文組多好呀,東方老師是組長,多輕松。”
“芮老師是有心栽培你呢,這麼多年我很少見她對誰這麼上心,你不想著好好表現怎麼想著這些有的沒的。”
姨媽聽到楊老師的碎碎念,笑著安慰她。
芮老師是年級英語教研組組長,跟姨媽一樣都是學校響當當的名師。
快六點時,姨媽和我跟楊老師道了別後,便驅車回家了。
一進家門,發現媽媽今天回來得較早,已經坐在沙發上看電視了。
我驚喜地喊道:
“媽媽,媽媽,你回來啦!”
邊說著把東西一放就准備往媽媽跟前撲。
“先去洗手。”
“哦。”
東方嫤將過肩波浪卷扎起,穿著一件卡其色包臀居家裙,腿上裹著工作穿的還未換下的肉色絲襪,足尖勾著那雙粉色拖鞋。
拾掇完,我便向媽媽飛撲而去。
媽媽撫著我的後腦,詢問今日的校園生活。
我一邊答復媽媽,一邊在她懷里滾了滾。
媽媽身上的好聞味道,總能讓我安靜下來,只想美美地依偎在媽媽懷里。
姨媽也坐到沙發上,調笑我是個離不開媽斷不了奶的娃娃,看著電視同媽媽閒聊起來。
我不屑,只顧埋頭在媽媽懷里,哼唧幾聲表示自己就是離不開媽斷不了奶。
然後又拱到姨媽懷里,悶聲道:
“你這個媽,這個奶我也不能離、不能斷。”
一番話惹得媽媽和姨媽發出銀鈴般的笑聲,房間里是一片溫馨祥和。
“戀母的奶娃娃,吃飯啦。”
女傭張阿姨戴著圍裙,來到客廳,朗聲笑道。
“就是呢,你這戀母的娃娃以後可別娶了媳婦兒忘了娘。”
姨媽也附和著。
“娶媳婦?什麼是媳婦?那不娶就好了呀。”
“媳婦兒就是以後跟你生活一輩子的女孩子。”
張阿姨解答我的疑問。
“那我娶媽媽,我要跟媽媽生活一輩子”,我滿不在乎地說,“當然還有姨媽。”
“嗯,小姨和上官姨姨也要,都娶了作媳婦兒。”我又補充一句。
“只能娶一個呢。”
這倒讓我稍有些為難,正思考著怎麼回答,媽媽卻站起來,摸了摸我的頭。
“好了,去洗手吃飯了。”
被媽媽一打岔,我也顧不上想了,跑去洗手吃飯。
大家都沒注意到,在聽到“戀母”時,東方嫤面色一凜,再是後面的“娶媽媽”雲雲,縱是童言戲語,卻讓東方嫤越發不自然,所以她及時轉移了話題。
盡管她也很想知道,兒子“只能娶一個”的是誰,不過也能猜到會是自己,這點自信她還是有的。
念及此,東方嫤面色又有所緩和。
吃過晚飯,我們三人又坐回沙發,吃著飯後水果,邊看電視。
這時,新聞頻道的一則氣象專家的采訪引起了媽媽和姨媽的注意:
專家1:近日,我們觀察到位於北極的冰山,編號Ib. 4- 13,再一次發生融化。
這是這座冰山從形成以來發生的第三次融化。
記者:那麼,這次融化對地球環境有什麼影響呢?
跟之前幾次相比如何?
專家1:第二次融化發生在三年前,第一次融化據估算是發生在公元15世紀初,即明永樂年間。
專家2:第一次融化,由於年代久遠,其影響已無法詳細考證。
但據世界各地史料記載,當時並沒有發生特別重大的事情,應當是沒有大的問題。
專家1:是的,而第二次融化,目前未探測到對全球氣候有什麼重大影響。
所以這一次也大概率不會有什麼大問題。
專家2:但是,冰山的融化有可能會導致某些冰封在冰層里的古生物遺骸流入海洋中,而遺骸中可能存在的超古代微生物,可能會影響其所處區域的微生態圈。
不過目前也沒有看到相關的研究發現,我們的後續研究也會進一步跟進。
人們不知道的是,這座冰山的每次融化都有不同的遠古生物遺骸解封,又很快被各種鳥類、魚類分食干淨。
我對這些新聞一向是不感興趣的,在姨媽和媽媽認真看報道時,吃完水果的我,跨坐在媽媽腿上,埋首在媽媽懷里,兩手趁機摸著媽媽穿著肉色絲襪的腿。
說來也奇怪,以前我對媽媽的腿和絲襪沒什麼特別鍾愛的。
因為在我小的時候,就好奇問過媽媽,她們腿上穿的亮晶晶滑溜溜的“褲子”是什麼。
媽媽只說那叫長筒襪、絲襪或者連褲襪,有各種顏色和款式,跟我穿的褲子沒什麼兩樣。
我也沒了好奇,只是覺得比一般褲子好看好摸罷了。
一般地,媽媽和姨媽穿黑色、灰色和膚色的褲襪多些,而小姨和上官姨姨還會穿白色,有時還會有彩色的,同時樣式也很多變,有到大腿長度的,有剛及膝的,還有到小腿的;有純色的,有帶斑點的,有帶條紋的,總之花樣繁多,尤其是小姨穿的。
所以我早就見怪不怪了,然而,自從前幾天媽媽幫我洗小雞雞之後的一天早上,媽媽臨上班前,她穿著日常的工作套裝——白襯衫、黑色包臀裙、黑色絲襪以及高跟鞋。
我像往常一樣抱著媽媽道別,由於媽媽穿高跟鞋的緣故,我的臉只堪堪到媽媽小腹,雙手自然地圈著媽媽大腿。
與平日沒什麼不同,盡管媽媽不太想讓我這樣,但我一想到一整天見不到媽媽,才不管那麼多。
可手上傳來絲襪的光滑和媽媽大腿的體溫,讓我全身一震,涌上來一股舒爽,跟媽媽幫我洗雞雞的感覺有點像。
自然而然地,我喜歡上了那種感覺。
我知道,直接跟媽媽提要摸她的腿,感覺她應該不會同意,也有些莫名其妙。
所以我就利用各種機會,有意無意地摸一摸,當然我只是喜歡,並沒有什麼想法,就跟親親抱抱牽手一樣。
正如此時此刻。
媽媽和姨媽還在感嘆這幾年全球氣候的多變,希望這個冰山融化不要加劇氣候變化。
晚上,我在浴室洗澡。
“媽媽——”
“過來——”
自媽媽幫我洗雞雞之後,因為正好是休息日,為了避免小雞雞和衣物摩擦,我便在家光著屁股。
雞雞頭自然也一直外露著,媽媽和姨媽幫我抹了幾次藥膏,等恢復正常也到了上學的日子。
聽從媽媽的交待,我依舊把那個皮皮翻起來讓頭部外露著活動。
但是,小雞雞頭和貼身小褲一摩擦,那種酥麻,讓我非常難受非常地不舒服。
所以我果斷將它放了下去,跟以前一樣包裹住雞雞頭,這樣就絲毫沒有不適感了。
雖然媽媽讓我最好翻起來,否則對以後不好,但又沒說怎麼不好,我可管不了那麼多,以後的事以後再說,想必也不是什麼大事。
沒辦法,因為實在是難以忍受。
但洗澡的時候不翻起來洗,會紅腫的,這沒有辦法。
可就在剛才,我嘗試翻起時,發現很痛,一動就痛,根本沒有媽媽那天順暢。
嘗試多次仍是沒有辦法,無奈只得求助於媽媽。
但話說回來,我是有點竊喜的,因為媽媽確實弄得比自己舒服,嘿嘿。
那天的感覺,我覺得,我應該永遠也忘不了,將銘記終生。
“媽媽,過來——”
“怎麼了,怎麼了?”
媽媽聞聲走到衛生間門口。
我嘩的一下,直接將門打開,直挺挺地站在媽媽面前。
“媽媽,我要洗小雞雞,但是翻不開那個皮皮,一動就痛,你幫我弄。好不好嘛,親愛的媽咪。”
媽媽見狀,一把將我提溜進去,迅速快上門。
“小壞蛋,是想生病了?突然把門開那麼大!”
我吐了吐舌頭,嘻嘻一笑。
“好好的,怎麼會一動就痛呢?那你平時也沒把它翻起來嗎?”
“不知道,我試了好多次了,都不行。開始我翻起來了,但雞雞頭跟小褲摩擦太難受了,我就又放回去了。很難受的!”
“那好吧。”
媽媽無奈,嘆了口氣,拿過浴室里的矮凳,雙腿合攏,坐在我面前。
伸出右手,三指捏住我的雞雞。
媽媽坐到凳子上時,裙子不可避免地往下滑了一截,露出更多的大腿來。
不知為何,看著這一幕,再加小雞雞上媽媽柔軟指腹的觸感,讓我一陣燥熱。
小雞雞也感覺脹了起來,開始變硬、變大。
“媽媽,你看,小雞雞又變大了,脹脹的,跟那天洗澡時一樣。那天你幫我之後,小雞雞就時不時地變大。”
“這是正常現象,就是受到刺激被動或主動地充血,不管它,過一會自己就變回去了。”
“可是,有時要很久才可以。而且一直脹著會很難受。所以我想著像你那天幫我那樣,用手攥著小雞雞,前後蠕動,等射出男汁會不會好。”
“那你……”
東方嫤一頓,正想說讓兒子自己用手解決,隨即又想到,這是在教兒子自慰啊,而且兒子還這麼小,哪能經受得住性快感的誘惑,很容易控制不了。
到時候虧空了身體,那可就是大問題了,於是話鋒一轉。
“如果你小雞雞以後還是這樣一直充血著,半天都消不下去的話,就等回家找媽媽。堅決不可以自己用手,因為你還小,不會弄,會傷到自己,所以媽媽來幫你。”
其實,大可不必如此,東方嫤的理由也有些牽強,她完全有第二種選擇——
日常監督、合理解釋、正確引導,足以讓東方玥學會科學自慰。
即便放之任之也不一定會出了岔子,即便出了岔子,她也完全有能力給糾正回來。
究竟是什麼驅動著她避開了第二種選擇,東方嫤不去細想,也不願細想。
“更不可以找老師同學!”又想到自己多是不在兒子跟前,“實在不行也可以找姨媽。”
“當然,如果可以,還是盡量找媽媽,畢竟媽媽比較熟悉,你也喜歡媽媽來是不是?”
東方嫤私心還是希望自己來完成這件事。
“嗯嗯,好噠!”
嘿嘿,媽媽弄的可比自己舒服多得多,正求之不得,趕緊答應,生怕媽媽反悔似的。
語畢,媽媽撫在我小雞雞上的手便慢慢前後律動起來,很是溫柔。
不知道為什麼,媽媽的動作相比上次明顯輕柔緩和了許多。
即便如此,只消幾下,我就覺得更加燥熱了,小雞雞也更腫大,更灼熱了。
小雞雞被媽媽用手包裹住的感覺實在太美妙了——那最脆弱、最敏感、最柔軟的一方,被媽媽輕輕地、柔柔地撫摸和包裹,好似能驅散黑暗、驅散孤獨,驅散一切不美好,只留下來自偉大母親的溫暖和愛意,如痴如醉,如夢如幻。
忽然,這溫暖和愛意撤去了。
我忙睜眼查看,只見媽媽松了手站起身來。
我正想詢問,媽媽略停頓後轉身到旁邊的置物架,給手中擠了些沐浴露。
我正想提醒媽媽,我的小雞雞還沒消退呢,怎麼要打沐浴露洗澡了。
媽媽很快又坐回原處,未置一詞。
復又將手中沐浴露暈開,抓住我的小雞雞,大幅蠕動起來。
“咕嘰咕嘰……滋滋滋……咕嘰咕嘰……”
啊這!!!
我只感到媽媽本就修長柔軟的手,加持沐浴露後簡直嫩滑得不可思議,配合著大幅度的律動,還有那細膩的沐浴露,在手指與小雞雞縫隙間來回擠壓的黏液聲。
交織在一起,真真銷魂非凡。
此時此刻,兩相對比,用不知哪里聽來的一句“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語”來形容甚是貼切。
只來回三五下,那舒服暢快的酥麻覺直接要突破天際,直衝全身!
一股尿意瞬間就上來了,這次我知道那大概率不是尿尿,是要射出男汁了,也是快樂的頂點。
可沒成想,許是這感覺太過於猛烈,我竟然腿軟腳虛得站都站不穩,身子一軟撲向身前的媽媽。
東方嫤知道兒子的小雞雞十分十分的敏感,有了上次經驗後,這次就小心翼翼些,輕柔緩和了許多。
慢慢擼動了幾下,看著兒子一臉享受、一臉暢快,渾身放松的樣子,竟也神色迷蒙,涌出歲月靜好,安暖相伴的美好來。
滿滿的溫暖愜意蕩漾在二人之間。
忽地,腦中發出一個理智的聲音:你不是在幫兒子解決生理問題嗎?
這無比享受無比愜意的樣子是怎麼回事?
這是在作死啊!
東方嫤將上次洗澡事件歸於幫兒子解決生理問題的好媽媽行為,盡管有些親昵,但這也只是滿滿的母愛。
這樣一來,連那閉口不談死壓心底的情欲也解釋得通了——不過是幫兒子解決生理問題時牽扯到自己的生理問題罷了,這很好辦。
五年前的那次更是出於驚訝和好奇而已。
而對於那兩次內心的悸動,她的理性選擇了遺忘和忽略。
是啊,她這樣陶醉其中的是在干什麼。
一驚,猛地站了起來。
映入眼簾的是兒子疑惑的眼神和直挺挺的分身。
對啊,她是要幫兒子解決生理問題的。
她只需要幫兒子解決生理問題就行。
必須得速戰速決,不能拖拖踏踏的。
好像這樣就能解釋一切不合理似的。
這片刻間,東方嫤便反應過來,轉身走到浴室置物架,擠出少許沐浴露到手中。
坐回到原處,將掌中沐浴露暈開。
握住兒子的小雞雞,狂風驟雨般地一番擼動。
果然,見到兒子的神情立馬變了。
只三五下,兒子呼吸急促,身體緊繃,雞雞更加腫脹而灼熱。
儼然要射精的征狀。
誰料想,兒子突然似腿軟一般向她撲倒而來。
媽媽的手趕忙離開的我的小雞雞,扶住我的肩膀好不讓我摔倒。
情急之下,一陣慌亂地將手緊緊箍住媽媽的大腿。
這樣一通忙亂,東方玥那本快要到達頂點的酥麻暢快感瞬間衰退下去。
再加上由於應急反應使得腎上腺素和去甲腎上腺素的大量分泌,讓東方玥的快感更是所剩無幾。
應急反應退去,五感六覺回歸。
我此時感受到媽媽的雙手抵在我的雙肩上,感受到雙手抓著媽媽穿著褲襪的大腿,還有小雞雞——好像被溫暖柔軟又帶著磨砂的觸感所裹挾——低頭看去:
只見媽媽的雙膝抵著我小腹,而小雞雞則從兩膝之間穿入,被裹著褲襪的大腿前部夾住。
霎時間,那溫暖柔軟的磨砂觸感好像被無限放大了一般,以小雞雞頭部為起始,帶起陣陣酥麻,漫至後腰,再順著脊柱,一路彌漫。
這絕妙的觸感讓剛剛消退舒爽再一次襲來,更加猛烈。
噴射之意翻江倒海地撲來,毫無阻擋地將男汁噴灑在媽媽腿間,腦中一片空白,比上次猛烈和持久,也不知過了多久才又恢復清明。
盡管我腿更軟了,直想就這樣坐在媽媽腿上休息一下。
但我看著媽媽大腿間的白色濁液,看著髒汙了的褲襪,一陣愧疚。
“媽媽,對不起,我也不知道,就是腿突然一軟,才撲到你身上了,我、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媽媽。”
許是浴室太熱了,媽媽臉色微紅。她並沒有責怪我,輕輕地說:
“沒事兒啊,沒事兒。我……”
“小嫤,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浴室門外傳來姨媽的聲音。
“啊,沒事,小寶讓我幫他洗澡。”
“那喊那麼大聲,那麼急。洗快點,別著涼了。”
姨媽叮囑了一聲便走了。
“那我們接著洗小雞雞,然後你繼續洗澡好不好?”
“嗯嗯!”
不一會兒,東方嫤給兒子清洗完,出了浴室,往她的臥室走去。
腿上兒子的精液還未干涸,少許露到腿心的卻早已凝結,可它剛被射在腿上時的滾燙溫度,彌漫出來的獨特氣味,以及下身涌出的熱意與濕潮都在不斷提醒她剛才發生的一切,一幕幕在腦中翻轉。
東方嫤快步走回臥室,褪下絲襪和內褲。
絲襪上的片片白濁,內褲上的晶瑩水痕,今晚種種。
讓她不禁扶額皺眉,陷入苦惱。
轉念一想,她又釋然了。
種種母愛之舉,是身為母親的職責履行,乃應有之義;
絲襪上的斑駁,是作為男孩的成長標志,乃必經之路;
內褲上的黏膩,是生為女人的情欲激發,乃本能之舉。
將褪下的絲襪內褲放入髒衣籃,換上干淨的,去了客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