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煙回到家,奔向窗外看那輛路虎。
車已經不在了。
她還是定在那兒。
突然想起做的時候他沒戴套,又跑去樓下藥店買了緊急避孕藥。
北京。
下午六點十分。
崔明濤一下飛機,遠遠看到一身輕熟通勤裝的女友在出機口等著他。
說實話,今天許千渺來接他,讓他有些意外。
畢竟他們都有各自的工作要忙,出差是家常便飯,很少有說要去接對方機的這種想法。
許千渺腳步微快,撲向他,依偎在他懷里。
“我好想你。”
她抬起頭,用那雙杏眸含情脈脈地凝視著他,笑得燦爛。
崔明濤想起他們在大學熱戀時,她也經常這樣撒嬌。
只是出來工作後,大家都被社會磨平了棱角,也褪卻了學生時代的純真,這樣的笑容就少了。
他們把投放在戀愛的精力轉移到工作上,就為了有資格在這座城市立足。
顯然,他們很成功。
在30歲前,各自都有了一套公寓,在這寸土寸金的紫禁城。
崔明濤摸了摸她的頭,眼神溫柔,“我也想你。”
許千渺退出來,挽著他的手臂,跟他商量,“去我家,好嗎?我買了菜,做飯給你吃。”崔明濤當然不會拒絕。
其實剛畢業時,兩人是一起同居的。
當時還沒有多少錢,租的房子地理位置不好,往往浪費很多時間在上班路上。
後來,兩人賺到錢,就各自在自己公司附近買了房子。
周末就到對方家里過夜。
崔明濤看著許千渺做飯,有種靜世安好的感覺。
他想起江煙,他甚至都不知道她會不會做飯,不過他倒是做過幾次飯給她吃。
她每次吃得都很香,像是吃什麼山珍海味,往往讓他也跟著吃多兩碗飯。
江煙很懶,崔明濤想著就不自覺笑出了聲。
許千渺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開飯啦,傻笑什麼呢?”
崔明濤不自然的抿了抿嘴唇,“沒什麼。”
許千渺好奇,但也沒追問。
他想說的話,他會說的。
飽暖思淫欲。
崔明濤洗完澡就躺在沙發上看MBA,比賽到一半,許千渺就從浴室出來了,她穿著薄而透的真絲睡裙。
崔明濤眼睛挪不動了,膠著在她的胸上。
許千渺是真空上陣的,胸前那兩粒挺立隔著睡裙都依然清晰。
在性事上,許千渺一直都屬於被動保守的一方。
很少有這種明目張膽的勾引。
許千渺緩緩走至他旁邊,坐下,手從他的衣擺處探入。
崔明濤攥住她亂動的手,問:“為什麼?”
許千渺有點緊張,毫無職場上的殺伐果斷。
她終是嘆口氣,說:“明濤,這是我們在一起的第10個年頭。我明年也30歲了,我是女人,我等不了了。家里人也老是追問我們什麼時候結婚,我每次都是用咱兩還要專心打拚事業來搪塞他們。但你知道,他們其實沒那麼好糊弄。”
10年了,原來10年過得這麼快。
崔明濤冷不丁地又想起江煙,他們認識也有5年了吧。
那時她也才18歲,剛上大一。
他們認識也是偶然,或者說,是他無心的意外。
後來脫軌的發展,也是他始料未及的。
他一度對許千渺心懷愧疚,但這愧疚也隨著時間的流逝而逐漸麻木消散。
現在回想起來,崔明濤覺得自己真他媽的沒良心。
一個女人把十年青春給了他,而他呢?
他都瞞著她做了些什麼?
許千渺見他心不在焉,有點委屈,捏了一下他指間的虎口。
“明濤,你還沒有結婚的想法嗎?”
崔明濤回過神來,拿過她的手,虔誠地吻住。
“我只是在想,求婚這種事讓男人來做比較好吧?嗯?”
許千渺紅了眼角,拚命地點頭。
崔明濤笑了。
許千渺被他的笑迷了眼,他還是10年前那個大男孩。
她不禁感嘆,“你怎麼還是那麼帥?”
崔明濤壓倒她,笑得不懷好意。
“待會你就得問,『你怎麼還是那麼猛』了。”
說了是現實走向的文啦,不可能是1V1的。
接下來還會有雷,大家謹慎追文噢。
要是你的玻璃心碎一地,可別找我哭。
因為我會比你哭得更大聲,更要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