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到哪了!”陳秋實見狀趕忙過去關切地問道。
“劃了個口子。”
柳思慧這慌不擇路急衝衝的一撞之下,正好磕在書桌的直角處,不僅是破皮流血,也撞到了大腿骨,頓時疼痛難忍,蹲在地上捂著傷口。
陳秋實將她扶到床邊坐下,又從抽屜里拿出了藥包。
至於他的宿舍里為什麼有這些東西,因為剛住進來的時候他也曾經被坑過一次,宿舍內空間有限每天又會從書桌旁擠來擠去,難免會有磕磕碰碰,上次從藥店買的紗布、碘酒之類的處理工具還有些富余。
“我……我自己來就行。”
柳思慧不好意思道。
一般正常情況下也只會剮蹭到大腿外側,偏偏她居然相當神奇的給傷到了大腿內側,這是有多著急才能把身體扭轉成那樣?
“大腿皮膚的毛細血管比較多,處理不好還會失血。”
陳秋實見她捂著睡裙,下擺已經染紅了一大片。
心想這麼正當光明窺視隱私的機會,豈能拱手相讓?
“還是……不要了吧。”
“怎麼不要?萬一破傷風,那就是麻煩大了。之前又不是沒見過,你現在就把我當成醫護人員,在我的眼里是沒有性別的!”
陳秋實佯裝嚴肅地斥責道,心內早已樂開了花,讓你再強勢,還不是落到了我的手上。
“哦。”
破傷風可不是小事,這類處理不善而導致重病乃至死亡的案例屢見報端,其實多是農村人不了解醫療常識用香土能處理傷口所導致。
柳思慧雖然不是文盲,但聯想到這些也就只能紅著臉把手挪開。
陳秋實見她已經放開門戶,立即蹲了下來將睡裙輕輕往上卷,一雙白皙的大腿躍然與眼前。
真別說,養尊處優慣了,這皮膚還挺細嫩的,絲毫並不比小姑娘差。
天藍色的三角內褲也漸漸地顯露出來,不過柳思慧的雙腿有意識地緊夾著,根本看不到什麼春光。
“放松,把腿張開!不然我沒法處理啊。”陳秋實皺著眉頭道,一雙手已經撫上了雪白的肌膚,洗完澡之後像是江南的絲綢一樣觸手滑膩。
柳思慧雖然上次被看了個精光,但那是並不清醒的情況下,就算事後知道也沒什麼太多感覺。
但現在卻是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把一雙溫暖的手放在她的大腿上,讓她忍不住微微有些顫抖,在那雙大手的引導下緩緩張開了兩腿,包裹在內褲中的山澗幽谷隔著薄薄的布料就這樣盡入另一個男子的眼簾。
溫暖的雙手在大腿內側輕柔掠過,一路往上,再往上,柳思慧覺得嗓子眼快要跳出來了。
她仰著臉半閉著美眸,卻不敢低頭看,心里卻在猜想他是否在盯著幽谷的春光而目不轉睛地凝視,是否也想觸摸那層布料後面的洞穴入口。
陳秋實的確是在欣賞大腿內側的風景,不過也只是用余光去瞟而已,內側的傷口長約2CM,而且相當接近內褲的邊緣,這個位置還真挺奇葩。
柳思慧的兩腿只是微微張開,燈光又較為昏暗,陳秋實也只能盡量的去靠近傷口的位置以達到最佳的視效。
至於空谷幽蘭之類的異味並沒有聞到,因為那實際是一種婦科疾病的表現,傳遞到他鼻腔的是沐浴露所散發出來的淡淡花香,還能看到鑽出內褲邊緣的數根調皮的卷曲毛發。
“嘶……”碘酒抹在傷口上讓柳思慧自然而然地發出一陣輕吟,雙臂撐在身後,以一種極其曖昧的姿勢在接受一個男人的治療。
唔……
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大腿內側,他到底是離得有多近啊!
想像著他的臉頰就埋在雙腿之間,呼出來的熱氣不斷地透過布料擊打在穴口,內心時而緊張時而亢奮還帶著些許煎熬,正是這份煎熬使得碘酒灼燒傷口的疼痛感被轉移了不少,生怕下一秒他就會撥開那層阻隔鑽進來。
想到這時,柳思慧感覺小腹有股暖流直往下涌,這分明是動情的征兆。
“你……你……好了沒有?”柳思慧咬著下唇羞怯地問道。
“馬上,別著急。”
陳秋實將傷口清潔完,又灑了些粉末狀外敷消炎藥,再把紗布覆在傷口之上,粘上醫用膠帶便大功告成,整個過程不過也就兩三分鍾的功夫,但對柳思慧來說卻是度日如年。
剛才還是灼熱的感覺,現在又帶著些許涼意,敏感的大腿內側一熱一冷間更是刺激的她說不出話來。
眯著眼睛低頭一看,卻是陳秋實正在小心翼翼地用酒精棉球幫她擦拭血跡,心中不免有些感動。
“好了,處理完畢。”陳秋實將棉球扔到垃圾桶,便從地上站了起來。
“謝……謝!”
柳思慧忙把睡裙拉下來,這猛的一拽幅度有點大,胸前白花花的乳肉卻又鼓脹出來,左乳鮮紅的乳頭就這麼毫無征兆的暴露在陳秋實的眼前,當真是按下葫蘆浮起了瓢。
謔,您這是給我發福利呢?!陳秋實心道,不過那雙眼睛卻一絲不落地完全看個通透。
柳思慧手忙腳亂之下無比尷尬,反復折騰半天才終於將三點都掩藏在睡裙中。
大紅著臉,橫抱著胸口小心翼翼地奪門而出,慶幸的是她這次沒有遭遇到任何障礙物的伏擊,順利地回到自己的宿舍。
太丟臉了!
柳思慧心頭暗罵,怎麼就那麼不小心呢。
不過,剛才那種感覺還是蠻奇妙的,兀自往下摸了一把,居然濕漉漉的,還好時間短沒有浸透布料,不然可就糗大了。
或許是太久沒有夫妻生活的緣故吧,柳思慧如是想到,原本周志華就是工作起來不著家,人到中年之後床笫之歡也愈發少了起來,再加上最近的冷戰,更是徹底過上了清心寡欲的生活。
又聯想到周志華這段時間連個電話都沒有,不禁心頭暗恨,八成是又在招待所和那個小狐狸精鬼混呢吧?
柳思慧倒了些溫水,打算清洗下剛才一時性起的穴口,不經意間觸碰到凸起的陰蒂,即便打了個冷顫,好不刺激。
突然間腦海里浮現出那個年輕男子的身影。
上次共處一室,事發突然,在之後她就有意不再提起。
現在回想起來,他既然幫自己擦拭了身體,那麼肯定會有肌膚之親……
柳思慧情不自禁地撫上有些腫脹的豐滿乳房,他是否也像這樣揉搓了呢,又是否像老周那樣抱在嘴里舔舐殷紅的乳頭?
這種大膽的想法就想決堤的洪水,帶著禁忌的快感與刺激不斷侵襲她的意識。
腦海中還記得陳秋實那三角褲下高高的隆起,是不是堅硬如鐵又滾燙?
如果插入到自己濕熱的蜜穴中又是什麼感覺?
柳思慧加大了些力度,一手揉搓著胸前飽滿的乳房,一手探入到身下撥弄腫脹的陰蒂,一邊在幻想中與那個年輕人翻雲覆雨,那些被理智所壓抑的情欲就在此刻全部釋放了出來。
……
翌日,陳秋實捏著手里整理出來的一份草案敲開了廠長柳思慧的辦公室。
“這是我們這段時間經過調研之後得出的結論。”
陳秋實將文件放到她的桌前,然後講道“我們的主頁雖然是毛紡,但是在紡織這個專長的領域里卻是虧損最厲害的,一是受制於原材料價格上漲因素,二是我們所紡織出來的面料越來越跟不上時代腳步,外銷的比例逐年降低,而且絕大部分都是廠內自我消化。這其中的機械損耗、成本損耗比例也有些高。有盈利的家紡和服裝車間又太單一,不足以支撐整廠的運營。”
“嗯,解決方案呢?”
“開源節流。先把不良資產都砍掉,除了上次我所說的離退休職工的薪資問題,把虧損的毛紡車間給砍掉。保留的家紡和服裝車間也要做產品线升級改造,現在老百姓的生活好了,對審美要求也高,傳統家紡產品單一已經無法滿足與現在時代的發展。而服裝,就更要緊抓潮流,我們現在只是生產一些制服,根本就是為了一棵樹木拋棄了整片森林。”
陳秋實站在辦公桌前慷慨激昂地陳詞利弊,而柳思慧的目光卻瞄向他胯下鼓鼓的地方,那里正好高出辦公桌,視线一低便在她眼前晃悠,讓她忍不住回想在酒店時的場景,又想到昨晚獨自一人在床上的放縱。
“您怎麼看?”陳秋實講了一大堆,她卻一點反應都沒有,讓他不得不出言提示了下。
“啊?那個……挺好……挺好的。”柳思慧反應過來之後,立刻敷衍道。“你先做一份改革計畫,然後我再遞交給發改委和市政府。”
陳秋實興衝衝地離開,卻沒注意到柳思慧咬著嘴唇,面色緋紅。
原本他想再約周若雲去看電影,但又被拒絕了。
老周同志這幾日在單位怵了眉頭,代市長王瑞山不可能屁股還沒焐熱就開始清理舊臣,但已經拿他這個前市長的鐵杆祭旗,動輒穿小鞋,因為一些小錯責令他在家反省。
柳思慧不在家,她這個做長女的就得陪著點孝心,陳秋實不疑有他也只能暗自詛咒王瑞山那個生兒子沒屁眼的怎麼還不把老周給攆走,耽誤事不是?
雖然沒有約會,但新認的干媽馮詩晴又來了電話,讓他晚上過去吃飯,順便認識一下家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