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星期後。
夏夜的街道,繁燈點點。
微風過處,梧桐樹葉片片抖動,發出沙沙的響聲。
今夜,有了一點涼意,連續多天令人幾乎窒息的高溫終於有了緩解。
街道上三五成群納涼閒聊的人群明顯比前幾天多了許多,男男女女地湊在一起,閒話著誰家的三長兩短,構成了夏夜特有的街景。
總算要到家了,我一邊擦拭著頭上不斷滾落的汗珠一邊看了看手表。
由於路上堵車耽誤了不少時間,現在已經很晚了。
小惠怕我出什麼意外已經連著打了好幾個電話給我。
不遠處,我家小區的門口處一家雜貨店外面圍著五六個人,似乎正聚精會神的聽著中間的那位說著什麼精彩的故事。
走近了才發現外面那幾個都是住在我們樓里的老鄰居,我看見他們全神貫注的樣子便沒有跟他們打招呼,匆匆從旁邊走過……
“……我跟你們說,那娘們下面的騷水真是多啊!嘿!我才插了沒幾下,她就像只發情的母貓一樣浪叫個不停……”
聽到里邊的人說話,我猛的停住了腳步,那說話的人分明就是海亮那小子。
我悄悄地靠在其他人背後往里邊張望……
果然是海亮那小子,他正唾沫橫飛地說著,而那幾位聽者更是津津有味,那個張老頭的唾液從嘴角緩緩流了下來。
“那娘們正浪叫個不停的時候,突然就嗚嗚的叫不出聲來了,你們猜猜怎麼了?”海亮那小子說到這里居然還賣了個關子。
“怎麼了?說呀!”
“怎麼了,你小子倒是說啊!真急死人了。”
“快說!”那幾個聽者急得直催。
“哈哈!看把你們這些色鬼給急的,嘿嘿!還能怎麼著,那娘們的嘴巴被我哥的大雞巴給堵住了唄!咱兄弟一上一下把她兩張嘴都堵住了!哈哈哈!”海亮說完了大笑。
媽的!王八蛋!我聽著氣得心里暗暗叫罵!
不用說,海亮那小子說的一定是我妻子小惠,怪不得這幾天這些鄰居看我的眼神總是怪怪的,有說不出的不舒服,一定是海亮這家伙給傳出去的。
媽的!
這家伙真不是個東西,小惠的身體已經被他們盡情地玩弄過了,還要把這些過程講給這些天天見面的熟人,這叫我們夫妻以後怎麼見人。
看來,小惠那次付出身體,受盡屈辱後換來的的確是那卷阿健偷拍的膠卷,所以海生兄弟倆這一個星期也沒對我妻子怎麼樣,只能卑鄙地在背後繪聲繪色的炫耀著自己的戰績。
“吆!姚歌!”
心里正惱火著,海亮看見我了。
“哦!海亮啊!”看來躲是躲不了了,我站在人後抬起頭應了一聲。
那些鄰居們都回過頭來,所有的目光都齊刷刷的望向我,每個人的眼神都帶著些許輕蔑,讓我感覺渾身不自在。
“哦!是姚歌啊!也出來走走啊!”樓下的小王跟我打招呼。
“沒!剛回家路過這里,還沒吃晚飯呢!你們在聊天啊!”我明知故問道。
“哦!也沒聊什麼,聽海亮講故事呢!”張老頭轉過頭笑嘻嘻地對我說。
“那你們聊,我先走了!老婆還等著我回家呢!”這樣的場合讓我如何呆得下去,我一揚手跟他們道別後扭頭就走。
“哦,就是,可別把小惠給等急了啊!呵呵!”海亮沖著我大聲說道。
“嘿嘿!嘿!”人群中有人掩嘴發出輕笑。
沒走幾步遠,又聽見海亮大聲嚷嚷道︰“不說了,不說了,老子說得嘴巴都干了,哪個要聽下去的,等會買了酒到我那里,我跟你們一邊喝酒一邊實地講解。”
回到家,妻子沒在,給我留了字條,大致說是被朋友約了一起出去逛街,讓我自己一個人吃晚飯。
我胡亂扒了幾口妻子給我准備的飯菜後,就早早的打開了連接隔壁屋子的監視器,戴上了耳機,想知道到底有誰願意買了酒來聽海亮說那些淫事。
攝像頭下,隔壁屋子的所有景象盡收眼底……
媽的!
剛才那幫家伙居然一個沒少的又聚集在一起,把海亮那小子圍在了中間,一個個豎著耳朵,張著嘴巴,怕聽漏了一個字。
“你們別看小惠那娘們平日里裝得一本正經的,偷起男人來可是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海亮舉起杯子喝了半口酒。
“就說那個門洞吧,也虧那婆娘想得出來,居然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不出屋子就可以跟阿健那小子偷情,還真服了她。”
“那天,我們哥倆看見小惠又白又肥的大屁股出現在門洞那里,一時還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
海亮又喝了一口酒,眼看杯子快見底了,正想伸向那酒瓶子,邊上的老張怕耽誤了海亮說話,馬上奪過酒瓶幫海亮斟滿。
海亮瞟了一眼老張,繼續說道︰“嘿嘿!話得說回來,要不是這個門洞,我們兄弟哪有機會搞上這自命清高的性感尤物啊。小惠千算萬算也不會想到那門後操她不光光是阿健……”
“嘿嘿!那一晚上可真叫爽啊!我們三個輪番上那騷娘們,直把她操得淫叫不斷,高潮連連……”
旁邊的小李深深咽了一下口水說道︰“被你們這樣操,小惠那女人倒也受得了嗎?”
老張對著小李白了一眼“你懂什麼?小惠那婆娘奶大屁股肥,天生一副能挨操的淫蕩身板,三五個男人當然不在話下。”
“可不是,那晚上我們三個搞到下面再也挺不起來,可是那娘們晃著那肥肥白白的大屁股居然還要,阿健就順手操起一根這麼粗的黃瓜,對著那娘們水淋淋的下邊捅了進去……”海亮邊說邊用手指圍了一個圈以表示那根黃瓜有多粗。
“真不可思議!也怪不得姚歌,他那副斯斯文文的模樣哪滿足得了這樣的騷貨老婆啊!。”老張搖了搖頭嘆道。
聽到提起我了,我才從監視器屏幕前回過神來。
海亮那小子說得繪聲繪色的,雖然我見過那盒錄像帶,但是還是被他的描繪吸引。
小惠性欲一直非常強烈,這點我很清楚,其實我自認不是個性無能的男人,每周四五次的作愛頻率應該也不算太少。
但是,這樣的次數似乎遠遠不能滿足我那嬌人的妻子。
雖然妻子也一直很照顧我的感受,每次做完後都裝出一副很滿足、很盡興的模樣,但是我清楚的知道她根本還沒滿足。
有好幾次我們做完,當她以為我睡著後,還會偷偷地拿些黃瓜、茄子什麼的自慰一番。
我也裝作不知道,免得她難堪。
“最後阿健握著那根粗黃瓜一直捅到手酸,那騷貨浪叫著到達高潮才罷休。”
海亮繼續說道。
“黃瓜拔出來後,那娘們下邊的騷洞張開著,騷水不斷從里邊涌出來,里面粉紅色的嫩肉就像那水里的河蚌肉一般,不住的收縮,蠕動……”
海亮講故事的水平還真是一流,把當時的景象描繪得真真切切,直把那些圍在身旁的家伙吸引得目光呆滯、口水直流。
“哇!!!真是個騷貨啊!”有人感嘆道。
“現在阿健走了,也不知道她以後會找誰來滿足性欲。”小李在一旁嘀咕。
“嘿!你小子就別想了吧!你這麼瘦的身子骨,隔壁那娘們還不把你給吸干了,哈哈!”海亮拍了下小李的腦袋笑道。
“不過,這幾天我覺得奇怪,大白天的,姚歌也不在家,隔壁總傳來那娘們的浪叫,害得老子心神不寧,說不定這騷貨又搭上了哪個男人。”海亮喝了一大口後像是在考慮著什麼。
“真的!你這里能夠聽到隔壁傳來的聲音?”小李驚訝地問道。
“那還有假,那娘們叫床的聲音要多浪有多浪,我們哥倆住隔壁可真是既是享受又是折磨,經常睡不好覺。”
“不信,你們聽聽,運氣好的話可以聽到那娘們的浪叫,這要看姚歌今天行不行了。”海亮說完指了一下連接我們屋子的牆壁。
還沒等海亮把話說完,本來圍在一起的家伙一個個站了起來,把耳朵貼在牆壁上,還真用心聽了起來……
我看見這樣的情景,真是又氣又好笑。
氣的是海亮這王八蛋居然什麼事都跟這幫鄰居說,好笑的是這幫鄰居平時看起來一個個道貌岸然,其實都是些好色之徒,居然想偷聽我妻子的叫床聲。
海亮說白天聽到小惠的浪叫是什麼意思呢?
難道我美麗的妻子真的又給我增加了一頂綠帽子嗎?
這星期,小惠的工作單位幼稚園放暑假了,可能受了那天晚上為了騙取膠卷被海生兄弟倆淫辱的影響,前幾天看上去心情也不太好,據她說也沒出去過。
會不會把哪個相好帶回家呢?
我滿心狐疑。
正思慮間,客廳里傳來開門的聲音,妻子回來了。
我趕緊關了監視器,一骨碌爬上床,閉著眼楮裝出一副熟睡的樣子。
小惠進臥室看見我已經熟睡,便輕手輕腳地走了出去。
不一會,從浴室里傳來了“嘩嘩”的水聲……
洗完澡後,小惠輕輕地在我身旁躺下,側身從身後將我抱住,用柔軟的手掌在我胸前輕輕地撫摸……
妻子是赤裸的,我的後背直接能夠感受身後那具溫暖而濕潤,散發著成熟體香的胴體,一對豐滿的乳房緊貼著我,我甚至能夠感受那兩顆乳頭的位置。
小惠的手順著我的胸口緩緩的往下滑,用指間挑起內褲的邊緣後直接伸了進去……
隨著縴縴玉手在我裸露肌膚上滑過,我渾身感覺說不出的舒服,但是我依舊裝出一副什麼也沒感覺熟睡的樣子。
那手掌在我內褲里搜索了片刻後,輕握住我那疲軟的陰睫,並且開始輕輕撫弄起來……
小惠以前性欲來臨時也經常在我熟睡的時候挑弄我的陰睫,在我堅挺之後為我口交,用這樣的手法把我徹底弄醒後滿足她的欲望。
但是今天不一樣,我腦子里全在考慮海亮說的到底是怎麼回事,到底是哪個男人讓我妻子淫叫連連的。
所以,一時之間,我下面怎麼也硬不起來。
小惠的喘息聲漸漸地變得急促,豐滿溫暖的身軀也開始蠕動了起來,柔軟的手指來回不停地在我的陰囊和陰睫間穿梭、翻弄。
可是,我還是裝作什麼也沒感覺,下體也還是一點反應也沒有。
我感覺小惠的另一只手掌開始撫弄起自己的身體,兩條渾圓的大腿開始不安分的相互摩擦翻動,細細的呻吟聲在我耳畔想起……
見我沒什麼反應,小惠把手從我內褲里拿了出來,柔軟的身體也從我身後移開。
身旁,小惠的喘息聲越來越急促,身下的床也有了輕微的顫動。
很顯然,她在繼續自慰。
為了能夠看清小惠的淫蕩模樣,我翻了一個身後繼續裝出一副鼾聲如雷的熟睡模樣。
小惠在我翻身的刹那,停止了聲息。
“嗚……”片刻之後,那種被勉強壓低的呻吟又漸漸響起……
我眯著眼楮,偷偷地觀看起妻子自慰的模樣。
妻子閉著眼一副陶醉的神情,兩腿分開仰臥著,兩個豐滿的奶子即使以仰臥的姿勢也顯得那麼堅挺。
兩支縴縴玉手分別在乳房和胯間游走,潔白的身軀如水蛇般緩緩蠕動。
美麗而又淫蕩的女人!
能夠娶到這樣的尤物,我真不知道應該慶幸還是悲哀。
“呼……呼……”小惠的喘息聲越來越急促。
忽然,小惠停止了自慰,用手支撐起自己的身子,側身在床頭櫃的抽屜里翻找著什麼東西。
等她恢復姿勢重新仰躺在床上的時候,我發現她手里多了一件東西……
天!
那是一根仿真陰睫,被妻子縴細的手握著,顯得異常粗大而逼真。
見到這玩意,我心里是暗暗叫苦︰姚歌啊姚歌!
你怎麼就娶了個這麼淫蕩的女人做妻子,阿健剛走就耐不住寂寞,自己去買了個假陽具自慰,難道她下面一刻沒東西插就不行嗎?
但是轉念一想,哎!
小惠性欲旺盛,而我自己又不能完全滿足她,用這玩意自慰總比她以後再去找男人強。
想到這里,心里倒也寬慰了許多。
小惠握著那根假陽具放到了嘴邊,閉著眼楮張開性感的嘴唇含住龜頭的部位,忘情地舔弄,時而又把她放在小巧而堅挺的乳頭上擦拭。
“吱……”突然那根假陽具扭動起來,龜頭部位竟然還可以單獨轉動,發出輕微的聲響。
看來那居然還是個電動的家伙。
隨著假陽具在白皙的皮膚上翻滾扭動,小惠的豐滿的身軀也扭動起來……
小惠吐出了口中的假陽具,握著它沿著深深的乳溝,凹陷的肚臍,潔白豐腴的小腹,最後探入了烏黑陰毛覆蓋著的胯間……
“啊…啊……”一聲呻吟顫抖著從妻子口中發出,身子劇烈的扭動著。
此時的她早已壓抑不住磅的性快感,幾乎忘記了身邊還有我這個老公的存在。
我現在的角度看不清妻子胯間的狀況,只能看見她的手在胯間快速機械地進行著往復運動。
我能夠想像那根假陽具在我妻子粉嫩生殖器里翻騰的景象,我相信那里早已經春水泛濫了。
“嗚……”
“吱……”
“哦……”
小惠盡量壓低的呻吟聲跟假陽具轉動時發出的輕微聲音交織成一種極其撩人心神的聲響。
望著妻子的淫態,我的胯下居然有了反應,逐漸變得堅挺。
沒多久,小惠的呼吸變得更加急促,玉手在胯下飛快的插弄……
“呃……啊……”小惠在猛力地深插了幾下後到達了高潮,雙腿猛的曲起合上,交錯在一起,赤裸嬌嫩的身子不斷地抽動起來……
許久,小惠汗涔涔的白嫩身軀才平息下來,軟癱在那里,胸口還不斷起伏著。
乘著小惠進入高潮後的半休克狀態,我悄悄地調整了一下自己的位置,偷偷欣賞著她迷人的下體。
妻子胯間水淋淋的,連大腿內側都粘滿了愛液,那根假陽具還半插在里面,半根陽具還在陰道里里不停的扭動,使得陰道口粉紅的嫩肉時隱時現……
看見這樣的景象,我內褲里的陰睫更是堅硬無比,喉嚨直發干。
我坐起身子,直接把手伸到妻子的胯間,輕輕握住那條假陽具,然後猛的往外一抽……
“啊!”
小惠的身軀頓時象觸電一般彈了起來,正好與我面對面的對視。
“你!你醒了!”小惠驚魂未定地說道,赤裸豐滿的胸部不斷的起伏。
“嘿嘿!什麼醒不醒的!我根本就沒睡啊!”我看著她驚慌失措的樣子直想笑。
“啊?你?你好壞啊!”
“我壞?你才壞,有這麼好玩的玩具自己一個人玩啊!哈哈!”我握著正不斷扭動的假陽具在她面前晃動。
小惠臉上高潮後的紅暈還沒褪去,此時更是羞得滿臉通紅。
“嗚……你壞啊!”她捂著臉裝出一副哭腔。
看著小惠嬌羞可人的模樣,我一把將她推倒在床上,撥開那擋住臉蛋的雙手說道︰“老婆啊!你好騷啊!告訴我,什麼時候買的這東西?”
“說了你可不許怪我哦!”小惠嬌羞的掃了我一眼。
“前幾天在網上無意間看到就定購了一個,當天就送來了。”
我邊聽她說邊細細觀察那支假陽具。
“哇!還是進口貨啊!怪不得這麼精致,用起來一定很爽吧!”我戲謔道。
“哪有真的好啊!人家有時候難受嘛!哼!你這壞蛋,剛才人家有需要的時候你還裝睡”小惠抬頭白了我一眼。
“嗨!這麼說是我不對了啊!那麼,這幾天白天你用這個玩過沒有?”我突然想起海亮說的會不會是妻子白天自慰時發出的浪叫,或許根本沒別的男人。
小惠這時又羞紅了臉蛋,把頭埋在我的臂彎里說道︰“老公啊,不許說我騷啊!我這幾天午睡的時候都用過這東西,人家想你嘛!我是一邊想你一邊自己弄的呀!”
果然沒錯,海亮聽到的不過是小惠自慰時發出的淫叫。
“誰知道你這騷貨想得是誰啊!”綠帽子總算沒加,心情一下子好了許多。
我說完抓起小惠的一個大奶子揉捏了起來。
“說好了不許說我騷的,你壞啊!”小惠假裝生氣推開了我的手掌。
“好!好!好!我老婆是個喜歡用假雞巴的天下最純潔的女人,哈哈!”說完我低頭吻上了妻子性感豐潤的嘴唇。
“嗚……”
小惠的赤裸的嬌軀在我身下不住的扭動。
這時的我已經顧不得什麼前戲了,撐起身體後把漲得發痛的陰睫插入了妻子溫暖潮濕的身體……
“啊……”此時的小惠已經不需要壓低自己的呻吟了,盡情地放縱著自己的欲望。
“哦……哦……老公……啊……”
“嗚……”
小惠又忘情地握起假雞巴塞入自己口中……
“嗚……”
“啊……”
小惠淫蕩的呻吟一次比一次響亮,激烈。
這時候我忽然想起隔壁那些男人此時正在傾聽我們這里的聲音,小惠瘋狂的叫床聲應該可以清清楚楚地傳入他們的耳朵。
說也奇怪,一想到隔壁有人偷聽我們作愛的聲音,我竟然更加興奮起來,瘋狂地挺動著自己的腹部,堅硬的陰睫每次都盡根而入,把嬌美的妻子插得淫叫連連……
“啊……啊……”
在床上變化了幾次姿勢後,我索性把妻子抱下床,然後讓她面牆而立,稍微彎腰後把雪白肥大的屁股對著我。
我站在小惠身後一挺身子,把堅挺的陰睫再次送入她濕淋淋的陰戶里……
“啊……哦……”
小惠雙手扶牆,側臉緊貼著牆壁,一對雪白碩大的奶子在我的沖擊下晃蕩起來,她完全進入了忘我的性欲狂潮中,大聲呻吟著,絲毫不知道隔壁也有一群男人以這樣的姿勢傾聽她的淫叫聲。
而自己與他們之間的距離,僅僅是一堵並不隔音的牆壁。
我甚至在想像隔壁那些家伙邊聽邊掏出自己的陰睫自慰。
“啊……”
“哦……”
“啊……”
在我猛烈的抽插下,小惠的身軀不住地顫栗,隨之而來的是陰道口不斷的收縮,讓我感覺無比強烈的快感。
“啊………”
伴隨著長長的呻吟,妻子高潮了……
我貼著小惠汗涔涔的後背,雙手抓住一對不住晃蕩的大奶子後,對著那雪白的大屁股猛烈地沖擊了最後幾下……
“哦!”
在強烈的刺激下,我也一瀉如注,將全部精液注入了妻子的子宮。
激情過後,身體得到極度滿足的小惠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等小惠熟睡後,我又打開了監視器……
隔壁那幾個家伙依然都在那里,海生不知道什麼時候也加入了其中,正喝著酒,談得正歡。
那個張老頭居然還將耳朵貼著牆壁聽著我們這邊的動靜。
“老張啊!他們都早已經結束了,你還聽個屁啊!”海生對著老張吆喝道。
老張這才依依不舍的從牆壁那里走開,當他站起身子的時候,我發現他褲襠處頂得高高的,幾乎要撐破了褲子。
“怎麼樣?老張,在這里聽故事的感覺不一樣吧!不但可以聽故事還可以現場聽真人的叫床聲,你那幾個酒錢也沒白花吧!”海亮晃著杯中的酒問老張。
“是,是啊!小惠那婆娘叫得可真是淫蕩啊!聽得我心髒直跳得厲害,到現在還沒平息啊!”老張捂著胸口應聲道。
“哈哈!你這老家伙,就聽了幾聲叫喚就把你弄成這樣,真要見了那騷娘們光溜溜的身子那不是要了你的老命嗎?”海生笑道。
“哎!可惜你們因為貪杯,被小惠弄走了那膠卷,要不,現在咱們大伙就可以看看那女人圓滾滾的屁股了。”一旁的大劉唉聲嘆氣道。
“就是,那女人的奶子又大又挺,還老是穿著低胸的吊帶裝在樓里進進出出的,看得我真想上去摸一把。不知道脫光了瞧是什麼模樣。”
“我倒要看看那娘們的騷洞長啥樣子,怎麼能夠這麼經得起操。”
“可惜啊!膠卷沒了,照片沒了,現在什麼也看不到了,能夠在這里聽聽那女人的淫叫已經不錯了,有什麼辦法。”
“哎……”
幾個家伙在那里哀聲嘆氣的。
看來小惠那次的代價還是付得值得,要不,照片一沖印出來,被這些鄰居看個夠,我們夫妻如何還能夠在這里混下去。
何況小惠還會被海生他們要挾,不知道會被那兄弟倆淫辱成什麼樣子。
“呵呵!嘿嘿!”這時候,海生臉上露出奸笑,陰險的目光從那幾個七嘴八舌的人臉上掃過。
“你們這幫傻子,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你們只知道膠卷沒了,你們可知道當時阿健還拍了一卷錄像帶。”海生說完舉杯猛灌了一口酒。
“真的,那帶子呢?快拿出來放給咱們看看啊!”圍坐在一起的男人門一下來了興致,幾乎異口同聲地問道。
“帶子嘛!現在不在我這里,在阿健那里。”海生回答道。
那幾個家伙一聽海生這話不免又垂頭喪氣起來。
“哎!你不廢話嗎?現在阿健回老家了,還不是有了等於沒有。”
海生瞟了小李一眼,從口袋里摸出幾張紙片,在手中揚了一揚。
“你們看這是什麼?”沒等別人回答,海生繼續說道︰“火車票,明天下午三點出發的,到阿健那里的火車票。”
“我已經跟阿健聯系過了,我們兄弟倆一到他那里,他就立即給我帶子,那里是全國著名的風景區,他還會帶我們在那里游玩幾天。”
“至於隔壁那娘們麼,有了這錄像帶,呵呵!遲早會乖乖地爬到我們兄弟倆跟前,撅起屁股求我們操她的,哈哈!”海生仰頭狂笑。
“哼!她以為拿走了膠卷就萬事大吉,前幾天遇見我們又神氣起來了,連看都不看我們一眼,口口聲聲說我們是鄉下人,哼!到時候叫她再嘗嘗我們這些鄉下人的滋味。”海亮也齜牙咧嘴的說道。
“到時候也叫上我們幾個來看看你們怎麼玩那女人的,行麼?”小李眼巴巴地望著海生兄弟倆。
“行!當然行,給你們上那娘們都可以,別說看了。”海生拍了拍小李的肩膀說道。
那個老張咽了下口水,結結巴巴的問道︰“那……那…那我這老頭行不行啊!”
“哈哈!行!怎麼不行啊!就怕你老頭子到時候心髒受不了,死在那娘們的白花花的肚皮上,哈哈哈!”
“嘿!我這麼大年紀了還沒搞過象小惠那樣標致豐滿的女人,只要能夠摸過她的大奶子,插過她下面那騷洞,就算我老頭子死在那婆娘的肚子上也值。”張老頭說完竟然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
看著這群平時關系都不錯的老鄰居一個個汙言穢語的,居然都想著奸汙我的妻子,道德跟禮儀在性欲的驅使下居然都可以不顧。
我心里不由得一陣陣發涼。
海生兄弟倆竟然要到阿健那里去拿錄像帶,而阿健這王八蛋居然就這麼爽快的答應了他們。
如果一旦真被他們拿到錄像帶的話,後果將不堪設想,我妻子將徹底淪為他們的性工具。
我腦海中立即出現了隔壁那些家伙排著隊輪奸我妻子的場面,眼前甚至還浮現了那個張老頭老朽的身軀壓在小惠身上聳動著下體的畫面。
而我妻子豐滿雪白的身軀無助地蠕動著,在他們身下不住地哀號、喘息……
等我回過神來,隔壁的那些色鬼們已經離去了,海生兄弟倆也已經熄燈睡覺了。
不行,我必須給阿健打個電話,就算是求他,也不能讓他把那盤偷拍的錄像帶交給海生他們。
站在客廳里,我撥通了阿健的手機。
“啊……啊……誰啊?”
耳畔傳來阿健的應答,似乎已經睡了,一邊說話還一邊打著哈欠。
我猶豫了片刻,畢竟這事實在難以啟齒。
“喂!哪位?”阿健再次問道。
“……哦…是我,姚歌!”我硬著頭皮只能接口。
“你?姚歌?”阿健的語氣有些驚訝。
“姚歌啊!呵呵!我以為你們夫妻再也不會理我了呢!給你們打了多次電話,你們兩個都不接!我好想你們啊!”
阿健前幾天打過我電話,我都沒接,要不是現在有求於他,我永遠也不會打電話給這出賣我們夫妻的卑鄙家伙。
看來,他還打過小惠電話。
“阿健!以往的事情我不跟你計較了,但是我希望你以後不要再做那種卑鄙無恥的事情。”我一想起這小子出賣我妻子的事就有些憤怒。
“呵呵!這麼晚了打我電話就是為了教訓我的嗎?對不起!我要睡覺了,沒功夫聽你教我怎麼做人。”
阿健似乎要掛電話。
“等等,阿健,你憑良心說,以前我們夫妻待你不薄吧。”既然有求於他,我的語氣一下子軟了下來。
“你的大恩大德我當然記得,你給我住、給我一份打工的機會,還把一個如花似玉,性感迷人的老婆送給我操,我怎麼會忘記呢?”
聽著他這麼羞辱我,我強壓著怒火說道︰“既然這樣,阿健,我求你件事。”
“怎麼事,說吧!”
我想了想說道︰“海生兄弟倆要到你那里來取那盤錄像帶,你千萬不要給他們。”
“哦,就為這事啊!這事比較麻煩了,我已經答應他們了,再說他們都已經買好了火車票,我總不能讓他們不遠萬里的白跑一趟吧。”阿健說道。
“嘿嘿!我都聽他們說了,小惠姐還真聰明,居然想了那麼個辦法把膠卷弄到了手,害得那兄弟倆不得不到我這里跑一趟。不過據說小惠姐被他們也玩得夠嗆是不?”
“人家說女人奶大沒腦,看來小惠姐應該是個例外吧!哈哈!……”
該死的阿健居然跟我說起這些,我打斷了他,低聲下氣地說道︰“阿健啊!
就算我求你好不好?你千萬不要給他們啊!好嗎?”
“這個嘛!我想想……”
阿健那邊的聲音中斷了片刻。
“這樣吧!姚歌,大家都是朋友,這件事麼,不如這樣吧。”阿健頓了頓繼續說道︰“你們夫妻趕在海生兄弟倆之前到我這里來一趟,我把錄像帶交給你們。
等海生他們過來,我就對他們說錄像帶被小惠姐拿走了,你看怎麼樣?”
阿健那小子是存心給我出難題,再說我們夫妻到了那里,人生地不熟的,說不定又給那小子給騙了。
“你就不能直接把錄像帶銷毀了麼?”我問道。
“天下沒那麼便宜的事情吧!既然求我就有點誠意好不好?再說了,我真的挺想念小惠姐的,我們這里的妞沒一個比得上她的。”
阿健這小子果然沒安好心,叫我們去一次無非想再次玩弄我妻子。
“我那些哥們看了錄像帶上你老婆那白花花的屁股,無不欲火難耐,說有機會一定要見識一下真人,給不給他們機會要看姚歌你的了。”
這王八蛋竟然還把錄像帶給別人看,這時候我再也忍不住胸中怒火,破口大罵道︰“你他媽的王八蛋,你還是人嗎?”
“哼哼!先別罵人,這事是你在求我,你來不來隨你便,反正到時候你們誰先來我就把錄像帶給誰。”
“還有,我二叔看了錄像帶後也想見見你們,前幾次我打電話給你們就是為這事,他說了,只要你們願意來這里,所有你們在這里的吃住、游玩的開銷都由他來。我二叔可是這里的大人物!”
媽的!看來看過這盒錄像帶的人還不少。
“最後提醒你一句,時間不多了,你們或許只有乘飛機才有可能比海生他們先到我這里。當然,你們來回的飛機票也可以找我二叔報銷。”
“好了,再見!”
說完,阿健掛了電話。
除了憤怒還是憤怒,電話機在我手中顫抖了很久才放到原位。
我住腦袋癱坐在沙發上。
怎麼辦?
如果不去那里,當海生兄弟倆拿到錄像帶後,必定會以此要挾小惠,而小惠也必定會重新淪為他們的性玩物,任由他們糟蹋,甚至還會遭到那些色鬼鄰居們的奸汙。
如果去了那里,自然也免不了被阿健和他那些朋友們玩弄、凌辱。
何況他二叔又是個怎麼樣的人物?
他見我們的目的又是什麼?
一切都是個未知數。
擺在我面前只有這兩種選擇,而我不管選擇什麼,妻子小惠都將面臨著遭受羞辱、凌辱、奸汙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