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的日子里,我在妻子面前一直裝做什麼都不知道,但是暗中卻仔細觀察著她的一舉一動。
妻子在幼兒園工作,每天都要上班,回家後除了有時候跟我一起出去外,難得單獨出去,即使出去也是辦點事後馬上回來,所以平時應該沒有什麼時間去和他那個情人幽會的。
如果說機會,那麼也只有兩種機會,一種是我出差的時間,打發生那事後,我就向我的上司打了招呼,以後盡量不安排我出差。
另一種機會就是我單位值班的時間,每個星期四晚上我都要值班,這些日子里,我每次值班都偷偷溜回家一次。
只有一次我覺得有些蹊蹺,那次打開門後看見老婆渾身一絲不掛的站在房間里,臉上帶著潮紅,看見我回家神色極其慌張,我問她在干什麼,她說剛洗完澡進屋穿衣服。
我總覺得奇怪,但是我找遍屋子也找不到什麼人,到頭來還被她罵了一通,說是嚇得她半死。
轉眼又到了星期四,這次恰好有些資料需要阿健翻譯一下,這也等於有了一個回家的理由,省得妻子懷疑。
到家門口的時候已經晚上十點了,我屋子里的燈已經滅了,阿健那里的燈還亮著,我就先朝阿健的屋子里走去……
在門口我聽見里面阿健的說話聲,看來阿健有客人在。
我抬起手正想按門鈴,里面傳來我無比熟悉的女聲:“啊……你這小子,小小年紀的,也不知道怎麼學來的這麼多花樣……啊……啊……”
是妻子的聲音,想不到她真的跟阿健搞上了,這次總算被我捉了個雙。
正要破門而入,轉念一想:不行,這樣的話豈不是讓鄰居們和海生兄弟倆笑話,丟臉的可是我。
我掏出隨身攜帶的鑰匙,輕手輕腳地打開了房門進了屋子……
這時候,我看到了一副令我無比驚訝的畫面,只看見阿健赤裸著身子背對著我,彎腰蹲在一扇門前面,門上有一個洗臉盆大小的洞,阿健把頭埋在上面似乎在舔著什麼東西。
我終於看清楚那是什麼東西了,那是一個屁股,雪白雪白的屁股,阿健把頭埋在中間,用舌尖挑弄著粉紅的陰唇。
一刹那,我什麼都明白了。
那扇門本來是我家里面連接兩個房間的門,門的那邊就是我的房間,後來把屋子出租後,就把這扇門鎖住了,門上的那個洞一直懶得修理,就在門後釘了張硬紙板擋住了事。
“啊……啊……”妻子淫蕩的呻吟聲從門那邊傳了過來,我知道,我美麗的妻子現在就象條淫蕩的母狗一般扒在門那邊,舉著肥碩的屁股把她那下面的騷洞對著門上的這個洞口。
怪不得上次回來只看見赤裸裸的妻子,而怎麼也找不到她的情人。
“啊……啊……”
“惠姐!你這里騷水好多啊!弄得我臉上全是你的騷水。”阿健把頭離開了妻子的陰部,擦了擦嘴邊的黏液。
“啊……都是你呀!被你這個小壞蛋弄得下面癢死了,啊……”妻子一邊喘氣一邊說道。
“啊……不要停啊,快來插我啊!”妻子不停的搖動著肥白的屁股,中間的陰唇大大的張開,陰道口水淋淋地盈滿了愛液。
“惠姐!你叫我用什麼東西插你啊?”阿健明知故問。
“啊……你這個小壞蛋,當然是你的東西啦,快點、快點啊…”
“我有什麼東西可以插你啊?我的小惠姐!”
“啊……阿健乖…我算求你了好不好?我老公說不定要回來了!”妻子把屁股緊緊地貼在門洞上,恨不得把整個屁股都塞過來,擠得大片雪白的臀肉都變了形。
聽妻子提起我,我這才記起我也身處在這間屋子里,奇怪的是,一個多月來一直尋找機會捉奸,可是當我現在看著自己妻子淫蕩的樣子竟然沒有邁出半步,褲子反而被堅挺的陰莖頂了起來。
“你老公回來關我什麼事啊?”阿健繼續戲弄著我妻子。
“嗚…輸給你個小壞蛋,快用你的雞巴插我呀!啊……”妻子淫蕩地叫道。
“哈哈!插你哪里啊?”阿健還不罷休。
“嗚……插我下面啊…插我下面的肉洞啊!啊……”妻子忍不住帶著哭腔淫叫。
阿健那小子這才握住跨下堅硬的肉棍對著我妻子的陰道插了進去……
“哦……嗚……啊……啊……”妻子被插入後發出陣陣歡叫聲。
阿健把手撐在腰上,不停地挺動著堅實的屁股,把堅挺的陰莖一次一次地送入門洞中雪白的肉體內。
“啊…啊…”妻子在門那邊一邊呻吟一邊晃動屁股迎合著背後肉棍的插入,直把門撞得“砰砰”作響。
看著這一幕離奇而刺激的作愛方式,我感到下體都快爆了。
“啊……快些…再插快些…我要到了…”
“啊……到了……到了……”
“啊……啊……哦……”妻子的呻吟越發的激烈,看來她到達高潮了。
“哦…哦…”阿健的喉間也發出幾聲悶吼,幾次深插之後,背部的肌肉一陣顫栗,靠著門一動不動…
媽的!
他把精液全部射進了我妻子的體內,過了一會兒,他才把疲軟的陰莖從我妻子的陰道里抽出,頓時,一股乳白色的精液從我妻子的粉紅色的陰道口涌了出來,順著門洞的邊緣流了下來。
“阿健,你真行啊,每次都弄得我好舒服哦!我先去洗個澡,說不定我老公又要突然回家了,上次真是好險啊!還多虧我們想出了這樣的玩法。”
“我去洗澡了,拜拜!”老婆說完後離開了門洞。
看完了這一幕刺激香艷的活春宮,我用手按了一下褲子里漲得發痛的陰莖,免得讓阿健發現我頂得高高的褲襠。
“姚大哥,請坐!”阿健彎腰拉上了褲子,突然冒出一句。
我大吃一驚,原本以為他發現我在這里會很吃驚,沒想到他居然已經知道我在他身後,我沉聲問道:“你!你早就知道我進來了?”
“是的,從你進門的那一刻。”阿健轉過身子,一邊扣上皮帶一邊對我說道,從他的臉上居然看不到一絲的愧疚。
“媽的!你小子竟敢勾引我老婆!”我指著他的鼻子罵道。
阿健用手把我快要戳到他臉上的手指擋開,對著我輕蔑的一笑,說道:“姚大哥,你錯了,我從來沒有勾引過你老婆,是你老婆先找上我的。”
“姚大哥,你也用不著對我這麼凶,這事鬧開了對你我可都不是好事。”阿健一邊說著一邊一屁股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是啊!
到時候這小子拍拍屁股走人,而我還要在這里生活,我是個極要面子的人,我絕對受不了那些鄰居和同事的指指點點。
此時的我站在那里倒有些手足無措。
“坐吧!姚大哥!”阿健伸手給我遞來一支煙。
我猶豫了一下,一抬手接了過來,點燃後在他對面的沙發上坐了下來,然後一口一口地猛吸了起來。
屋子里靜悄悄地,我和阿健吸煙、吐煙的聲音也十分的清晰。
“好,我說吧,就在你上次出差去的第二個晚上,小惠姐找上了我。”阿健頓了一頓後繼續說道,“她希望我能夠滿足她身體的欲望,當然,我沒有讓她失望。”
我埋著頭靜靜地聽著,心里有說不出的沮喪。
阿健抬頭看了我一下,繼續說道:“在你出差的一個月里,我們天天在一起。”
“那麼我回來的那天呢?你們也……也……”我不知道該用什麼詞問下去。
阿健打斷了我說道:“是的,那天我們也做了一次,做完後時間很緊,惠姐來不及洗澡就去接你了。那次她叫我一起去,我沒有去。”
果然沒錯!
我聽了把手肘撐在茶幾上,用手掌捂住腦袋喃喃說道:“她背叛了我,她終於背叛了我……”
“不,你錯了,惠姐沒有背叛你。”阿健對我說道。
我抬起頭疑惑地望著阿健:“怎麼說?”
“惠姐只是背叛了她自己,她的肉體背叛了她的情感,她的肉體需要男人,而你不能完全滿足她的渴望,於是她找到了我。”阿健吸了一口煙後繼續道:“我對於惠姐來說只是一個工具,供他發泄的工具。她親口對我說過,她的心里永遠只有你。”
“不可能,怎麼可能?”我聽了覺得有些不敢相信,我妻子找情人怎麼可能只是為了性欲。
“如果你不相信,等會我可以問她,你在旁邊聽著。”阿健說道。
“姚大哥,你剛才看著我跟你妻子作愛是不是很興奮?”阿健帶著微笑注視著我。
“胡說,我怎麼會?”我極力否認著。
心想:難道這小子看見我褲襠里的反應了。
“哦,我認識一對夫妻,是在網上認識的,那個男的很喜歡看他的妻子和別的男人作愛,我和我的一個同學是他家的常客,那個男人總是一邊看著我們玩弄輪奸他的妻子一邊自己打手槍。”
“你不要指望我能夠象他一樣。”我語氣強硬的對阿健說道,雖然我也曾經有過這樣的幻想。
“可是你剛才為什麼不是一進來就阻止我們,而要看著我在你面前操你的妻子,看著我把精液射進你妻子的肉洞里。”阿健話語中的字眼開始變得極為露骨。
我默默無言,我不知道如何解釋自己的行為,不知道如何反駁他的問話。
這時候,門洞那邊又傳來妻子甜甜的聲音:“阿健,我洗好了,你怎麼還不睡覺啊?”
“哦,我看一會電視再睡。惠姐啊!有件事情想問你。”
“什麼事啊?你說呀!”
“你還愛姚大哥嗎?”阿健問後看了看我。
“小子,你問這干嘛呀!不是對你說過了嗎,我當然愛我的老公,我的心永遠屬於他。”
一個多月來心里一直覺得自己已經失去心愛的妻子,現在妻子這麼說,心里感受到一種極大的安慰。
“那你跟我這樣做,有沒有感到過對不起他?”阿健問出了我心里想問的話。
“是的,這些天來,我總有一種強烈的負疚感,我怕我老公知道後會傷心,會跟我離婚,可是我又實在無法忍受肉體的衝動,你要知道我老公很少跟我作愛,他一到床上便呼呼大睡,我每天只能靠手淫解決身體里的欲望。”妻子的語氣顯得很沉重,很無奈。
“好了,不說這些了,我要去睡覺了,拜拜!”妻子說完後,那個門洞被重新用紙板掩了起來。
“怎麼樣?我說得沒錯吧,你不用擔心了吧!惠姐依然對你一片深情。”阿健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
此時我的心里一片茫然:是的,是我的錯,我從來沒有好好關心過妻子身體的需求,妻子是一個性欲極其旺盛的女人,每天晚上都會暗示我,挑逗我,希望我能夠和她作愛,剛結婚時,我勉強還能應付,到後來我便裝作糊塗,直管自己睡覺。
我看著阿健那張年輕英俊的臉心里做出了一個決定。
“好!阿健,我當你是我的朋友,以後你可以享用我的妻子,滿足她的性欲。但是為了不被別人懷疑、說閒話,你們只能以這樣的方式作愛。”我也把手放在阿健的肩膀上拍了拍。
“姚大哥,你真是個開明人啊!我太感動了!”阿健握緊雙拳在空中擊了一下,似乎有些欣喜若狂。
“還有,你千萬不要告訴小惠我已經知道你們的事了。”我對阿健說完後回頭走出了門口。
當我站在門外正想走開的時候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就馬上招呼阿健俯首過來。
我把嘴巴放在他的耳邊輕聲的對他說:“小子,以後不許你再把精液射到我妻子的身體里,我不想做個現成爸爸,你給我記住!”說完後我用手在他的頭上猛拍了一下。
“嘿嘿!知道了,姚大哥!再見!”阿健狡猾地一笑後隨即把門關上。
我離開阿健那里後直接去了單位,一路上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一個月多來壓在我胸口的大石終於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