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來時,我們的腳還互相搭在臉上,而另一邊床上卻空空如也,頓時我們都有點慌張——自從來到服裝店,雖然身份相同,但我和秀娟仍然以侍女的姿態服侍小姐,每天都是我們先起床,然後伺候小姐穿衣服。
沒想到今天小姐早早就起來了?
我們匆匆起床,跑出臥室。
原來小姐正坐在外面的小餐廳里,趴在窗口,雙手托腮,望著外面出神。
我們很不好意思的向小姐跪下道歉,當然小姐也不會怪我們。
做好早飯仍不見美芙出來,秀娟去看了看才知道,美芙的身體仍然不舒服,而且今天開始發高燒了。
我們三個商量一下,沒有去醫院,從門診找人來給美芙輸液,分兩個人去前面看店,留下一個照顧美芙,上午、下午、晚上,輪流值班。
下午小姐和秀娟看店,輪到我留在後面了。
此時美芙躺在床上,已經昏昏睡去,我清理了一下藥物,坐在旁邊,無事可做,一下子又想到美芙的腳丫,於是輕輕把她的白棉襪脫下來,露出那雙薄薄的腳,睜大眼睛仔細觀摩。
我們服裝店四個女孩的腳各不相同,小姐是窄長的小腳,我和秀娟的比較標准,只是我腳形更好,秀娟皮膚更嫩,而美芙的腳又長又寬,看樣子不小於39碼,而且相對很薄,扁扁的,湊到近前聞聞,頓時一股酸臭味衝入鼻孔,五髒六腑都為之一顫。
我暗自好笑,剛要把襪子給她穿回去,忽然聽到她開口說道:“我的襪子……”嚇得我全身一抖,失手掉落襪子,汗都冒出來了。
但近前仔細看看才明白,原來美芙在說夢話。
我把手撫在突突跳動的心口上,又氣又笑,彎腰撿起那雙白棉襪,吹下塵土,小心翼翼的給她穿了回去。
這天晚上我本想回去和小姐一起睡覺,秀娟又邀請道:“雪兒,你怎麼才一晚上就跑了啊?不喜歡互相舔腳了嗎?我們兩人聞一夜腳丫,多好玩。”
我看到秀娟那雙誘人的玉足,再想想被舔腳時那酥麻的感覺,又忍不住對小姐說道:“那麼,小姐,我再和秀娟一起過一夜好嗎?”小姐略帶哀傷的笑了笑,說道:“這算什麼,何必請示我呢,去吧。”
“是,謝謝小姐。”我滿心歡喜的幫小姐脫了衣服,服侍她躺好,在羊脂一樣的腳丫上親了一口,再次搬到秀娟這個床上,我們兩人又首足相抵,互相舔著腳丫睡著了。
這天夜里,我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到我躺在地上,被一群女孩恣意踐踏,那一張張面孔我都認識,有銀珠,李冰霜,傅華,還有足療院里欺負我的那幾個女孩,還有王莫悔,她們有的戲謔的笑著,有的冷冰冰的看著我,各自抬起腳,在我身上又是踩,又是踢,我蜷曲在地上,抱頭哭泣。
也不知道這場虐待持續了多久,最後猛然從夢中驚醒,心口還在突突亂跳,臉旁是秀娟柔軟細膩的腳,我本能的把她的腳推到一邊,捂著心口,呆呆的看著她的腳。
第一次,我對女孩的腳產生了另一種感覺,是畏懼,是厭惡,還是憎恨?
我也不清楚。
平息心神,好久才叫秀娟和小姐起床。
這天生意挺好,美芙的病情也明顯好轉,不需要貼身照顧了,我們在前面賣了一天衣服,忙的不亦樂乎。
晚上回到臥室睡覺時,我主動要回去和小姐一起睡,秀娟笑道:“雪兒真絕情,才陪我兩天就走了。也好,先跟我舔一會腳再睡吧。”實際上,這些年以來我已經習慣了戀足,如果因為那個惡夢而放棄戀足,覺得太可惜了,所以我自然而然的應允下來,和秀娟相對而坐,互相把腳丫伸過去。
我今天舔的格外賣力,使出渾身解數做了無數的花式,還好,根深蒂固的戀足並沒有離我而去,舔腳仍然很快樂。
小姐就坐在旁邊,兩手托腮呆呆的看著,等我們玩完了以後,小姐忽然笑道:“雪兒,我好像也被你們感染了,來,我也和你舔腳好嗎?”
小姐也會戀足?
我驚詫不已,說什麼都不信。
但是夜里兩人首足相抵時,小姐真的像秀娟一樣握住我的腳舔舐起來。
心思細膩的她,舌頭極其輕盈靈巧,軟軟的滑動在足底,那種快樂的感覺甚至遠過秀娟,我激動不已,更賣力的為小姐吮腳趾,不停發出嘖嘖的聲音。
興奮中,抬頭一看,卻看到小姐的表情像吃了苦瓜一樣,皺著眉,咧著嘴,滿眼都是苦澀。
我慌忙拉回腳,說道:“小姐,怎麼了?不適應嗎?”
小姐痛苦的抹抹嘴,擺手說道:“沒事。”看來她是真的受不了給人舔腳,我不敢繼續下去,匆匆服侍小姐睡了。
這天晚上,小姐沒有像以前那樣蜷縮在我懷里,而是和我面對著面,抱在一起睡,抱的很緊很緊,讓我有些喘不過氣來,睡夢中的小姐面現紅暈,酒窩隱約,表情很幸福快樂,兩人纏在一起,兩胸相貼,我感受到了小姐的心跳,再看看那邊熟睡的秀娟,我若有所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