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了拍自己的腳,說道:“哎,好久沒洗,都髒了,你給我洗洗腳。”小倩點頭嗯了一聲,不一會,抱來了一盆熱水,放在我腳前,細心的洗了起來,一邊洗,一邊含糊不清的和我聊天。
擦干以後,我看看自己白白淨淨的赤足,滿意的光腳下地走了走,笑道:“很好很好。那盆水你用來洗臉好了。”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頭發,剛要去看看小夕她們,有一個侍女在門口行了個禮,說道:“請留步,有人要找您。”
“誰啊?”
“她自稱叫王莫憂。”我微笑道:“這麼快,第一個已經來了。讓她進來吧。”
王莫憂穿著一身白色晚禮服,雪白的長手套和長網襪,越發顯得端莊秀麗,但是一進門就惶恐的脫掉高跟鞋,撲地跪下,爬了過來。
我低頭看著,她就如同一堆稀泥,軟軟的攤在我腳下,恭順無比,不停的在我剛洗過的腳背上親吻,真像親吻自己心愛的情人似的。
我轉回身,坐在床上,翹起腿,說道:“莫憂,你不用這麼卑躬屈膝的。瞬美已經完了,我知道,你恨死我了,何必裝出這副樣子。”
莫憂向前爬了幾步,說道:“不敢,我早就是您的奴婢,如果不是您讓人放了我,說不定要判什麼罪呢。讓奴婢留下來服侍您吧,主人。”說著,又捧起我的右腳,把腳尖頂到嘴唇上,五個腳趾被她逐個用性感的小嘴吸吮。
吮了片刻,腳趾感到被硬東西劃了一下,我毫不留情的往她臉上甩了一巴掌:“笨蛋,你的牙硌到我了。”
“對不起,主人,是奴婢粗心……”
我本就不喜歡莫憂,又記恨她踩面粉的事,就招手說道:“小倩,過來,立好。”小倩站起身,不知要做什麼,筆直的站在我面前,我說道:“莫憂,來,給她舔腳去。”
“啊?”
“她是我的小狗奴,又髒又臭,可卑賤了。”莫憂把晚禮服和手套都脫了,只剩內衣和襪子,然後四肢走路,爬到小倩腳下磕頭道:“姐姐好,讓妹妹給您舔腳吧。”小倩小心的看看我,得到了眼神的默許,就邁出一條腿,把腳伸過去,莫憂順從的伏下身,伸出發白的舌頭,在小倩那只臭臭的髒腳上舔來舔去,真跟個小狗似的。
我看了一會,冷笑道:“很少見到像你這麼下賤的女人噢,莫憂。”
莫憂叩頭道:“真的,我願意給您做個下賤的奴婢,做個母狗。”
我厭惡的說道:“好了好了,你給我閉嘴。”說著,掏出小倩嘴里的髒襪子,不管三七二十一塞進莫憂的嘴里。
小倩漱了漱口,一臉清爽舒適的表情,說道:“主人,這雙襪子聞起來有腳味兒,可是含在嘴里全是咸味了,一點都不可口。”
“死丫頭,下次讓你用我的襪子當口罩。”語猶未了,黑襪侍女采苹從外面進來,看到我在這里,忙跪下磕了個頭,說道:“雪主人好久不見啦。”
“久違了采苹,我給你和采蘩、小倩每人買了一件衣服,可漂亮了,等等啊,我去拿。”采苹跪坐在地上,說道:“等等,衣服先不著急,我是來通報的,有人要找您。”
“噢噢?怎麼又有人找我。誰啊?”
“王莫愁。”我心下一動,笑道:“來的真快,讓她來。”
很久沒見過王莫愁了。
自從上次莫憂回國,成了瞬美殤市的新主人,王莫愁就沒有任何實權了,孤零零住在瞬美旁邊的小房子里,和六年的侍女秀明一起度日。
現在瞬美已經不在了,幾乎全部被憶沫合並,王莫愁嫵媚的臉上也明顯帶了一層揮之不去的哀愁,長長的睫毛下,大眼睛每眨一下,都像要掉下淚水似的。
我端正的立在門口,笑道:“王小姐晚上好,你比以前更漂亮了。”她有些局促不安的走過來,遲疑了一下,彎腰說道:“雪兒,我是有事來求你的。”
我心知肚明,笑道:“很好,求我就要有個求的樣子啊,先跪下再說。”她低頭摸弄了半天自己的手鏈,為難的說道:“那個……先讓我進去再說,行嗎?”
“不行。”她看看外面往來穿梭的侍女們,猶豫了半天,還是跪下長襪籠罩的雙腿,兩手拄地。
我分開雙腿,說道:“從這里爬過去。”
“雪兒,你……”
“快點爬。在瞬美時,我們也沒少受你欺負,就當還債了。”王莫愁無奈的低下頭,一點一點的挪動四肢,慢慢從我胯下爬進屋里了。
我轉身進來,說道:“是想求我放了你的姐妹吧?”
莫愁垂柳般的叩頭道:“是的,我的同胞妹妹莫悔和姐姐莫憂,一起長大的……哎?姐姐,你怎麼在這里?”看到衣著暴露的莫憂正在像狗一樣趴在地上給小倩聞襪,莫愁又驚又氣,一時無語凝噎,兩姐妹四目相對,都有些發怔。
—— 完 ——